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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西江月---送给小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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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 R y+ b 冰花两束清淡,试问香气雅静?少年不解尘缘情,多少心事难平.
! `) @; D$ ? w3 { 桥侧塔下黄花,绿萼相拥蛙鸣.归来浊酒过闹市,疏星点点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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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面前的是两个男孩,17和18岁,都是高中的学生。在我的眼里他们还是孩子。18岁的D低着头,17岁的C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 M+ H3 d- k+ d+ V C问我:“哥,一个人可以随便地坐别人的车走吗?”
6 ]: B/ G: c5 } 我似乎感觉到C的话里有话,就清淡地说:“如果他和他的bf在一起,那样的事情不做的好。如果他的朋友不在,而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到大可不必责怪。”
* r9 ^$ {6 @" P I' G! h- T D望着桌上的冰其凌在发呆,但又似乎在听我们的谈话。0 ~$ \) D! m$ U* q9 S) G
在我陪D回他学校的路上,D向我讲述了他与他的男朋友L的故事。
& M& W, R' I7 `% i9 k3 l% A L是位40岁的男人,在小城从事广告业,是有家室的。L与D是在渔场认识的。! [7 R3 V2 f4 O! R1 ^
D说,我从小对男人就很感兴趣。也许我是天生的gay。今年四月的一天我到渔场附近的网吧包宿,在渔场的厕所里遇到了L。他问我有火吗?我们就这样走到一起。当他在夜色里拥抱我的时候,我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我们确定了关系。
! ?# e' z' @: L; P" E6 e D说,L对我很好,在我的身上也舍得花钱,送给我mp4,衣服等好多东西。我从来没开口要过东西,我不是靠别人活的人,都是他主动的。他告诉我,他爱我。( R( i: u# W7 Q, F* \% M
一段时间我沉浸在爱情的海洋里,感觉春天来的真早。
5 K/ i! b* R9 J1 n5 w* k 随着交往的加深,L对我的要求和约束越来越多。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感觉很累。但我知道他爱我,对他的做法也就无所谓了。
# |1 O2 R h W- A L的年龄大我20多岁,但在我的面前似乎老是生气,每一次的相聚都因为一点小事情闹得不欢而散。+ \5 j4 y* N0 w j
一次L给我买了水果,在送我回学校的路上遇到我的同学,被同学拿去几个。同学走后,他却说我不应该把他给我买的东西送人,这样做是对他的不珍惜。扭头就走了,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也不回头,甚至把电话关机了
; O; o( \( G9 f" P 一天我和他逛街,我想吃冰其凌,L说那你去买吧.我就买了一个,回来他却说为什么不问他吃不,为什么不给他也买一个,这样的小事情说明我的心里没有他.哎呀,前几天L还告诉我他不吃冰其凌的,我没想到这样的小事情也可以引起他的不满.
T+ t1 |! n# s 我的手机没有一个gay的电话,但他的手机到是经常受到许多肉麻的信息,每次还给我看,呵呵,说是什么以前的朋友.我无言以对.但我的同学给我打电话他却抢过去把人家骂了,我怎么说他都不信那是我的同学.4 s5 x. R7 h1 r. d8 f! J
D说,L对我真的很好,就是心眼太小。竟然上网对我的不多的几个网友说不要和我聊天,并把我的朋友给删除了。哎,我成了他的私有物品了。( D! L' Q0 w1 f$ C
坐在夜幕下的石凳上,D望着远处的石桥,凝视着桥下流淌的河水,向我说着他的故事。我在静静地听,我没有插话,我想此时还是听他说的好。
# c. N: k) G2 U' k( k6 u6 L D说,真巧,六月的一天晚上,我与L相约到渔场散步,后来他说有事情让我自己玩就走了。他刚离开就来了一个骑摩托车的哥哥,是L以前带我认识的一个同志。对我说。咱们去兜风好吗?我也没想什么就坐在了车上去玩了。后来,我自己到网吧上网了。第二天早上我刚出网吧的大门,竟然遇到了L,他什么话也没说就打了我。重重的一记耳光把我当时都打傻了。我没掉泪,也没还手。这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吗?L说我昨天晚背叛了他,我无言以对,也不想做什么解释。* Y& ?! a! b. X6 O. U
当时L提出了分手,并让我还给他给我的东西。我带他到了我的寝室把他给我的东西还给他。 s) P, h' V; M0 r
说到这里D深深地吐了口气,轻轻地说,其实我把L给的一个玉观音留下了。
2 H' k' I% C+ ^' Z, z 眼前的石桥在夜幕里很是庄重,但桥下的水流声却是越来越响。夜深了,大地静了。' N7 o2 @) A! t( Q8 U
D站了起来,大声地说,现在我有一种解脱的感觉,L的爱让我感到好累,在L面前,我不是18岁的男孩,到应该是个大人。L也不应该是40岁的男人,应该是个孩子。我的第一次来的好快,去得更快。L的那一掌打碎了我的爱。- t- e2 j-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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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记:当D讲述完他的故事,我说咱们去喝酒吧.我们喝了很多,但都很清醒.我没说一句安慰的话.送他回来,我坐在台灯下深深地思索,给D写了首歌词,在这里送给他吧,希望他读懂!
. a) f: @9 O/ m+ e. ]% Y 歌词:去远方1 ?2 i; i" o9 l
春风吹来青草香
! i! b$ o3 f$ W# o8 f/ V和你相遇收行囊
0 I' ]4 c5 C# f8 T3 }杏花雪,桃花红0 ]0 i' M. d; C8 i* g& F
燕子衔泥筑巢忙
/ Q, J" }$ F" X% B: _+ D杨柳笑那痴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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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初恋多梦乡% p9 _/ x8 R n6 f+ p, F0 u
轻盈走上那山冈
! q1 u6 c' m J" G. v0 F沟是沟,坎是坎% i+ {% \- G$ g1 }0 e
梦醒时分泪两行( s2 Y8 o' y2 g
不见我的薄情郎% e; ~5 {. u# V+ r8 D
/ c5 |' g* y* _" ]9 t7 u& {3 ~" [9 s花开了,花谢了 P5 L4 C! b8 U9 I; J4 d" v
再点行囊匆匆忙* m2 y, x& ]6 b, G
还是自己去远方4 d3 L" d9 z: D& A9 j/ g1 Z) M) M [
花开了,花谢了
% a* w. k( |. K3 ?哪里都有落花香# ]1 {8 X$ _" |4 w$ c
何必哭泣又断肠# w* @3 u8 T; c" J+ Z
好风送我去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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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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