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和从前一样!. ^5 V" \% Y3 C# J; a: L& z& E; k7 d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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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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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乡,清凉的空气可以舒缓我的燥热,碧波荡漾的湖水泛起的微澜也勾起了我很多的回忆,尽管明江知道并看了我全部的流水账,也和我有些相左的意见,我还是在这里再写点什么吧,为了那些真挚的朋友和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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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b! N F$ G; I: c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是源于我听了白燕升的这首歌,说不明白心理的遐思但是非常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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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N# b N. {8 ?7 n4 x 从哪里写呢," y- b v. H( x7 K) F
思前想后还是从这次住院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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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T4 i: I0 K! R' X7 L 有的朋友已经看见明江的照片了,那是三年前他来广州时候我们租住的房子里安装了电脑后和他妈妈视频时候照的,虽然过去三年了,明江也成熟的胡子可以扎人了,但是那模样没有什么改变,多了一些含蓄和沉稳吧,这个沉稳怎么解释呢,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沉稳了呢,呵呵,不过,他做买卖的脑瓜真是天生的,这回回牡丹江和利军把湖南广西的代理也要去了,呵呵,那些廉价的茶叶也每个月有定时的顾客,呵呵,完全交给丽芬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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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E1 g4 b: |: G7 A 还是说明江,他单系的身体虽然健康,但是负重着我这样的人应该有多么吃力呢,虽然住院的时候我只有一百三十多斤,但是楼上楼下的背着我那汗水和广州今年的雨水一样,伴随着汗水的还有止不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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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s2 Q {- n. n/ _ 从第二次住院开始明江就不用给我办什么挂号,每次都是直接到病房,用什么药用多少量如果遇见的不是老护士,明江就会下‘医嘱’,值班的大夫绝对不会有异议,这个病每次来的都悄无声息,唯一的预感就是有些体乏无力或者有些萎靡,但是这样的感觉我几乎天天都有,看了很多这样逝去的病友,也听了很多这样的病例,知道这种病的反复无常,就是范伟说的那句话吧,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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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z% H' v& Z! L 滴答,滴答的不光是吊瓶还有明江的眼泪,从来医院的车上明江的眼泪就打的方向盘都不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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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我心疼的用另一只手给他擦着眼泪,可是越擦他哭的越厉害,越擦眼泪越多,因为刚才今晚值班的大夫确认了我是第三次复发了,每个在这里的人,无论大夫护士还是病人及其病人的家属都知道事不过三,以前的病友几乎全没有了,我自己也预感了这回真是最后的垂死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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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y' j# T3 z# ]1 r1 y1 f0 M 明江的眼泪好像也预示着什么,我也想哭可是一点眼泪也没有只是酸酸的眼酸酸的心;明江什么也不说,脑袋趴在我的胸口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任凭眼泪在我胸脯上赤裸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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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t- f% }7 e2 l+ X' l 没事的,哥死不了。" }9 n- m4 e7 c& f8 {, e) W
这就话刚撂下,明江哭出声了,那些我不让你死,你不能死…哭诉的我撕心裂肺,连进来查看的护士都跟着他掉眼泪,值班的大夫看不了只好扭头走了。
! r8 H# n9 @, A# l2 w+ ]" E/ }; O8 ^ 别哭了,哥还没死也快被你哭死了。4 T. @7 J; u$ N" g& d4 W
可是说什么能止住他的悲哀呢?8 D! E5 j0 ?+ H& }# N' y
) p9 ]( i, d4 S }) N2 }2 F# q! P% w 给哥擦擦吧,明天肯定要做腰穿的。
& q0 L# ?, J2 A" [' Q. t* e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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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点滴大夫也同意了我洗澡的要求,特意关照了明江给我洗完后马上要给我擦干什么的;这里的装修可以和任何一个五星级酒店媲美,这时候我没有感觉我像一个病人,那种疯狂的亲吻和激情让明江惶恐不安……直到耗尽我最后的一丝力气,或许这是告别吧,真不知道还有几个明天。1 O7 v) v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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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没有恩爱没有缠绵也没有梦,是外面的敲门声振醒了我,明江乖依在我的怀里,眼皮肿的看不见眼仁,主任和大夫来了一帮,他们那种鼓励的精神让我有了很多力气,说实话每次腰穿我都怕的要命,可是没有办法只有自己强作镇静安慰自己不想让明江看出来,明江去签字了,我自己在屋里的心又开始狂跳,我真不知道每次做腰穿我怎么没有喊出声来,还是怕丢人吧,死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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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给家里打电话吧,明江努力着自己的坚强,但是那种做作太明显了。9 ~( x2 @6 t$ U- X& v7 A$ u
我哪有家,你害怕一个人送不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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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了,抱着我又哭了起来,而且是无所顾忌放声大哭,这种哭声我经常在医院的半夜里听见,我也忘情的拥着他抚摸着他哭出汗的后脑和颤抖的脊背,大夫进来了,严厉的斥责起明江来,埋怨和批评着明江好像说明江忘记了他们刚才和他说的什么,哭吧,越这样哭我就越死不了,我只能这样安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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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床上等着那刑具的来临,知道那种疼,可是想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想疼都没有了,用这样的心思放松着自己,……突然一只手,一只熟悉温暖充满无限柔情的手抚摸在我的脚心那儿,那一定是明江,明江怎么能进这里呢,我不能回头,那手的感觉真好,胜过什么麻药什么杜冷丁,我也后悔为什么以前做腰穿的时候明江没有跟进来,什么消毒不消毒命都朝夕不保,如果有这种止痛的享受那该多好啊,我没有使用过什么毒品,这也许就是爱情的毒吧。! t) @6 r" z6 o2 a)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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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的劲儿早已过去,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虽然那种疼的如蚂蚁嗜骨我也能忍受,因为明江的手那种怕打扰我又舍不得还带有情感的抚摸比什么都强,虽然止疼药可以麻醉我的神经但是那种爱抚是在抚慰我的灵魂,可是我不能再装下去了,丽芬来了很久,我也听见她和明江一唱一和的哭泣,那些我都可以装,但是那天籁的声音喊着你爸爸的时候你用什么装呢,我虽然没有流出热泪,但是我的笑容里是有泪花的。 O5 C0 ^" p(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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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儿子真好啊,不是我打击有两个女儿的老兵,不管他和我有没有血缘的关系,但是只要那一声爸爸叫的我会抛弃所有的繁华幽梦,可能会忽略了明江的挚爱,那声爸爸把我从阴阳的徘徊拽到现实的眼眶,我答应的丝毫没有掩饰,忘却了我刚才欺骗的伪装,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个儿子就是我新生的力量。3 N6 Z+ D& b- H* Y5 n( k(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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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手里传导过来的是生命的意义。
h4 u6 O$ W8 L4 L& C; h. ` 是看见我扭曲的脸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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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恐怖的白色吓的。! L; C& T" ^. Q, T& R7 c% x
乖,好儿子,快亲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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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V8 u0 G$ w) `9 P8 m 我们可能是上辈子的缘分,他始终叫他的亲爸爸为爹,我倒成了名副其实的亲爸,不知道大华的老公和谁去理论,呵呵,我绝对不会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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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U' y5 ~' P 小老弟和我儿子同时被谁放到了我的安榻上,呵呵,我这个儿子这时候对我的‘小老弟’失去了往日的兴趣,一把把‘小老弟’给摔到一边,是嫉妒吗,是妒忌它和我的亲热吗?真的不敢想象,这么点的孩子就知道嫉妒什么,他要我抱着他,让我独自搂着他,任何人不能靠近,否则他会委屈的哭的更厉害,在那哭的鼻涕眼泪分不清的脸上我是不是也看见了明江的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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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流水账的时候没有预料会有这么多朋友关注,今天看见这个又臭又长的有了独自的封面,感谢这里的编辑,通过这个网站认识了更多的朋友,我和他们聊了,他们每个人的精力都比我可歌可泣,只是他们宁愿承受那古往今来的含蓄没有表露,但是我绝对相信他们每个人真实平凡的经历都可以感动那些为爱磨难的朋友,我爱你们,虽然这种爱不似我和明江的爱,也不是和战友的爱,但是这别样的爱激励着我生命的每个阳光。) |# u) `; X( g/ C,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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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才是最可爱的人,你们无私的大爱是人世间最灿烂的笑脸和温暖的阳光,说多了谢就是我的虚伪,我愿意享受你们给我所有的爱,这以后的日记也会发表在我的qq里,我尽量抽出时间聊天,虽然明江对我聊天有些提放,但是爱惜爱护和关心的是主导地位,包括那些怕我劳累的朋友,我就不一一言表,我一定活出个节气来,证明我曾经是一个军人,我也一定乖巧些,好能得到你们更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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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早已过劲连心跳都会震的那里发疼,明江强挺着眼皮,好像心血都涌到了眼球,睡吧,我爱惜的劝着明江,按照医院的规定化疗期间明江和其他人是不允许进入到我的病房的,我也不知道明江这次是怎么通融的,连主任都没有发表什么异议,那不是他们享受不了明江长流不止的眼泪,也许是因为明江的那份真情感化了规章制度吧。2 U8 q3 p' S0 d# K) P$ p
3 i/ V! w- d& H% B2 j e: u9 @1 E 明江怯懦的上床,好像碰我都不敢碰一下,生怕会引起我的痛感,我努力咬着牙的侧过身子,面对面用我们的呼吸感受爱的涟漪,疼吗?可能是没有掩饰住明江心疼地问的我也心疼;不疼,你手一摸就不疼了,这不是什么性欲,那种爱抚就是精神的吗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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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蹭着明江的脸好似明江以前和我的乖巧,把头埋进了他单系的肩膀里,明江也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腰椎的周围,这样真的不疼了,原来痛楚需要这样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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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 A5 H( g8 g/ ? 我睡着了,睡在明江那独特气味的呼吸里,睡在明江瘦小又坚强的臂膀里,睡在明江无尽的爱意里……$ v+ o! w5 |9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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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那化疗的翻江倒海让我不停的作呕,怎么也控制不了,那些变态的淋巴细胞和化疗药物不知道在我的血液里进行着什么样的惨烈搏斗,那战斗无处不在,在我的血管里,在我的神经里,在我肢体身躯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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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8 F$ O2 Z& P' j" I1 g 明江不停的换洗着毛巾,不停的擦拭着我吐出的胃液和渗出的汗水,一会给我揉揉胸一会给我摸摸背,这样真的好受一些,虽然腰部还是钻心的疼,可我宁愿那样的疼也不愿意这样无休止的呕吐翻转,去他妈的吧,吐就吐吧,我枕在明江的腿上搂着他的腰,任凭那胃液自己的外流也不想动一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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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4 L, x- z2 Z9 B 天终于亮了,好像那些细胞经过一夜的激斗也疲惫了,他们要休息了我也快陷入虚脱,明江就这样半靠半坐的搂着我一夜未睡,然而我连一点疼惜他的力气也没有了。8 b/ Q7 L8 b- l8 R: o7 K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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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说吃比什么都痛苦,别说吃,就是水喝进去都吐,国产的药物和进口的就是不可比拟,国产的药物副作用远远大于那些进口的,可是,他们研究决定给我用国产的,按照他们的说法国产的在杀死那些细胞的效果上要比进口的霸道一些,所以我就要多承受一些。 J' V6 B" A+ s8 `( I
) N6 r F6 z' F& `3 Y0 r+ ? 吃是必须吃的,不用什么大道理,我也得吃,就是活够了忍受不了也得吃,因为我面前是明江期盼渴求和害怕的眼神,为了这份爱我也必须吃。 4 j' l7 d8 T/ n) w0 i8 z
9 c1 l8 ^; ?" _8 c/ S. |" Y2 e 丽芬送来用我教给的方法自己做的豆腐脑,那是我爱吃的,柔柔的嫩嫩的带着那种黄豆土腥味的芳香,明江格外小心的喂着我,好像这样的小心谨慎我吃的会多一些,一勺两勺三勺,当那豆腐脑踹踹不安的刚刚走到我贲门的门口时还是惊动了那些刚刚萎靡的细胞,它们马上又斗志昂扬的开始进行抵抗…9 X* P; ~3 L. o8 G
" e( _4 i% B2 E( S' k 一点也没有控制的办法,明江对我这样的举动太了解了,马上用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稳捷地放下手里的碗,和那只已经托住我嘴的手合成一个‘瓢’,没有慌乱更没有明海住院便溺时的退却和脱逃,很平常的接了一‘瓢’随手倒在床下的脸盆里,涮了一下手麻利的又用一只手继续托着我的嘴,另一只手程序般的的拿过来床头柜上的矿泉水……,这时的丽芬是麻爪的,她紧张的不知所措连神经都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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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g+ s( T: P8 e, _) O% ` 漱了漱口,没事了,再喂哥点;我说的那种坚强绝不是虚伪做作,明江用毛巾擦了擦我额头上没有感觉的汗水,端起了碗,一口两口……这回的豆腐脑多了一种调料,那是明江控制不住的眼泪,还是刚才的重复,但是我还是要吃,不能辜负丽芬一大早为我熬制的辛苦,更不能辜负了明江的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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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睡一会吧,他们在这儿呢;工友们也劝着明江,明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工友们,摸了摸我的头,哥你也眯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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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X G# n; E) K1 k8 v" T6 | 我根本就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始终是在眯着,我听见明江起身出去的声音,工友们好像都屏住了呼吸,屋里静得可以听见间隔的几个房间外护士的说话声。, E; M g, U: W
不知道谁最先称呼护士为天使的,可在我的眼里她们就是当今最残酷的刽子手,她们会把一瓶瓶毒药毫不怜悯的注射到你的躯体你的静脉里,不会有一点仁慈,虽然我没有一点力气睁开眼睛去憎恶她们一眼,可我还是不得不屈服于她们的淫威任凭她们肆意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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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L4 V* Z 明江也进来了,不用看就知道,因为我闻到了浓浓的香烟的气息,真香啊,真想抽一口,我忍着,忍着,好不容易把那凶狠的护士忍走,老弟,快给哥点支烟抽一口吧;我模糊的眼睛里看见明江的犹豫,抽一口没事的,我不得不再次费力的祈求着明江,这时候丽芬和大华的规劝简直让我心烦的愤怒,在这愤怒和焦躁的等待里我听见明江打开窗户又打开空调的声音……' }5 u' ]) H$ G.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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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啊,这可能是我此生里唯一的嗜好,再抽一口真的和飘起来一样,再给我抽一口吧,我从明江的动作里知道他要终止了我神仙般的感觉。
" f8 c7 Z4 V, _* a' A0 w 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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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都这样了,不就是抽一口烟吗,还用你给我这样的语气,真是墙倒众人推,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我心里愤愤的不平,你等着,你们等着,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9 j+ O$ X( z; A. H
! ]: R* }. G4 i# A* m C$ \ 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他们这时候的笑是百分之百的嘲笑,原来中国人嘲笑别人的时候是那么快意,这个该死的民族。
# F1 J7 b4 J' m' R$ F3 B/ z" D& t I 那你快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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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n# k/ y/ Y& c 无可奈何啊,气也不行笑也不行,闭着眼睛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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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个儿子好啊,这句话我不是打击有两个女儿的老兵大哥,呵呵,不知道我那假亦真来真亦假的儿子从哪里淘弄了一支烟,吧嗒吧嗒的跑到我的床边,爸爸,爸爸,喊着我塞到了我的嘴里,他知道我要的是烟,可是他没有弄清反正,弄了我一嘴烟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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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像是所有的人同时笑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笑了,我看着这个可爱的儿子笑了,笑的幸福笑的安详笑得恬然自得,我儿子也笑了,他好像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很伟大很了不起的事情,那种最质朴的人文表情是每个生命最原始才会有的。! A( S; y! W2 G3 ^% C6 b( D6 t
$ Y8 a* U( j: Y6 E" k 你,你们都不如我儿子,我嗔怒的看着明江,也说着工友们。
8 y" ~8 J. b* q/ t& b 好儿子,等爸爸好了,给你买吉普车去。$ J$ E/ i. E7 h6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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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光头大哥建的这个群快把我聊疯了,好像二十五年来也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不是明江小气,他是怕我坐时间长了不好,所以请你们谅解吧,谁让我们是爱人了呢,谁让你们是朋友了呢,不是我说话重色轻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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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U2 ^ L- e& T+ }$ R 聊天聊的,我都无法勾忆起那时候的情形了。7 v2 ?0 ~ U$ h3 U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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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是个很不错的人,虽然我们那次廊桥的邂逅有的朋友认为很随便或者有的说降低了我在朋友们中的形象,怎么写呢,我想了很久,不是我要给晓辉正名,也不是因为明江看了这个故事表白给他看,晓辉真是一个好人,只有好人能说明一切吧。
4 X# E( R- m% ~+ U$ x" E4 X, Y0 \!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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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f/ E4 p7 g4 e 这时候我的故事还没有写完,明江还没有看见,但是晓辉来了之后一切还和从前那样随和,还是有气度气质的随便,明江给我擦脸的时候很仔细,但是和晓辉擦的仔细有着什么说不清的区别,晓辉给我擦的也很享受,可是我却有点想拒绝的意图,那是因为明江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不光看晓辉的举动也观察着他的表情当然也有我的反应,这让我很不自在,因为明江的表情里明显的带着某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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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g& D3 }: B5 ]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拒绝,却难逃晓辉的眼神,他笑了,笑的很轻松,没看明江也没有看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经打量过我了,说的也很平淡好像自言自语一般,淡淡的笑意里有一些嘲讽的古怪,你们在一起真好;这句话我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我不会觉得脸红,明江也听见了,只是他没有我听了之后的这么坦然,脸上泛起的微红好像很糗,手也很紧张的不好意思,他听明白了话里的潜意吗,一定是的,不然他不会容光焕发,那他会想晓辉是怎么发觉的吗,我当时就想晚间明江一定会和我追根溯源的。8 \% _( A6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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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出去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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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晓辉啊,刚才还说的流水般清凉,可明江一出去他倒默默无语了,给我剪着指甲好像在指甲里能发现什么,虽然他的表情依旧安详,我倒真的希望他再说点什么好打破这种奇怪的沉默,哪怕是他问我和明江的关系也好……;
, C: D: K3 H' y0 u2 L剪完了手他开始剪我的脚,我故意装出痒痒的扭态,他也不以为然,还是那样安心的沉默,还是我说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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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回休几天啊?3 K0 Z6 w; F( h! X9 i1 r
% M f# B$ I; }( L/ _! O 想休几天就休几天呗;他后面带了一个呗字,那是只有我们网上聊天里才有的,现实中这个呗字听的好像很刺耳,这个呗字不知道让我再往下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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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的烟抽的很快,进来的也很快,看见晓辉在给我剪脚趾甲想过来又犹豫了一下,不过来又不甘心,最后咬了咬牙过来的,晓辉哥,给我吧你歇一会。* v1 b. ?9 n: X, {& l
不用了,马上就剪完了,你给他揉揉眼眶吧,你看他眼袋都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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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没有说什么,真的按照他说的就坐在床头那儿半搂着我给我做起眼保健操来,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这样也好,省的我没有话可说。- T! H- {) f) M! I. @0 `1 l!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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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的是晓辉和明江的话到多了起来,我都没有感觉他什么时候给我剪完的。8 b2 \. M5 G% J7 g1 B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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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那口袋里是我采摘的刺玫瑰,洗澡的时候放澡盆里泡上,玫瑰花的香味可以提神开窍,对你哥有好处。8 Y! x) G2 I, Z9 {, k3 @' |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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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话我记不住了,大概就是这样。( p0 c1 |/ P' ]9 c# s J3 [
& F8 P/ B5 P3 l& q 他们接着又聊起了吃,关键是给我吃什么,听他们说的挺欢实可是他们说的我没有一样爱吃的,但是我听的很明白,那都是晓辉在暗示或教给明江给我弄什么吃的,他们聊的很投机,我听的快要睡着了。% o3 x* b G3 z( H7 _8 Z' V
9 D2 p7 z9 z# E5 ` 哎,你享受大了吧,我们唠嗑你也能睡着,还打呼噜。" h. e9 w; Z8 y& z% x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我根本没睡啊。# W3 t5 k1 p, I7 ^+ M8 @
. [7 f3 X: r1 q+ P- g4 }5 o0 f9 b. c 哥,你真打呼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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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3 K3 y# a9 g: N& i& @/ D+ ? 我回去了,你看想要点什么过几天我给你带来。
- X# A3 W/ \) O; ] 你不是说随便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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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逗你玩呢,天津要成立自己的航空公司了,我们可能要有变动,我得去看看想换一条航线。3 p+ ?5 `9 I9 N: y, [3 g
那你能换到这里来吗?$ o8 h1 C/ w7 _; B6 g" E
3 R- _2 ]5 r, d. W7 C* D5 n 我换这里干什么,你不怕我挡害啊,哈哈哈。
) k% o- O; x* d; ^$ t, Y [& g 虽然这话是冲着我说的,但话锋是递给明江的,明江的脸又红了。. e: C7 k# I/ [3 E) s( Q9 F/ K
' i8 ~- u G' t# z 好了,他好像知道明江脸被他弄红了,麻花油大你少吃点,下回买正装的天津麻花可要费尽了。/ }) N; C: s# n) ^! x
让明江开车送你吧。0 Y2 b# v. t) [/ u#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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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去送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医院我也不放心,还是让他好好陪着你吧;他特意加重了那两个好好二字,这个晓辉啊真是折磨人不打草稿,说完他就潇洒翩翩的飞走了,他就是这么来的似风走的没影,好像无情无义又让人意味深长。7 Q1 L/ h- o+ A. B0 Z/ \" `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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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S+ \8 u& |9 o) s' y U 明江送完晓辉回来变得也有点沉闷,难道晓辉和他说什么了吗?不会的,晓辉不是傻瓜;……幸好大华抱着我儿子来给送午饭了,那是芹菜肉馅的饺子,里面放了一点点青椒,味道没治了。5 X' f( M2 g0 {: G% F0 u!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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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天真是最可爱的,看见我吃他明明在家吃过了也要吃,本想我吃一个喂他一个,可是他着急的自己下手就直接抓了,我看了,可能和我近乎的除了我这个儿子,就连小老弟和我近乎明江都不愿意,而且他训练小孩绝对有一套,他那种对小孩的蛊惑让我儿子又害怕他又爱他,和谁都敢撒娇的就不敢和他娇气,唉,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不过明江说话绝对算数,没超过几天就给我儿子买了一辆电动吉普车,可想以后我儿子和他的关系怎麽样了,他和他亲爸叫爹也都是在明江这样的利诱下养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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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篇都提到了我的儿子,说不出什么心情,可能我是真想孩子,也许是老兵的两个女儿给我的感触,还有一个老友16岁的儿子,这几天聊的老是萦绕在我的遐想里,具体怎么想的就不和你们说了,让ttk和小灰狼他们去发挥吧;不过我真想说一句,他骂我臭小子自己聊天的时候却不穿短裤?糗还是囧啊?(以上提到的都是群里的网友), H0 G' E/ |1 z7 j*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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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的时间有点过长,我发现午休千万不要睡多了,睡多了就会睡不醒还很疲乏;我叫明江在他自制的果汁里加了两块冰块,这样可以冷却一下我睡的时间过长带来的焦热。6 v2 |" j, D* Q0 B3 l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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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和晓辉哥说什么了吗?
. d2 q# i4 p. W 嗯,我故意装的很纳闷;怎么了?1 V$ b4 m3 F& q4 f
$ K! S3 o6 T0 |; S 没什么,明江不问了好像要躲避什么似的。- l# Y7 d& `6 c* }6 _+ k
怎么他问你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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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O7 z @3 G- P 他好像看出我们什么了。
( d" y( B0 [ `7 v- O. ` 是吗,我怎么没有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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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 Q: n0 O3 }& J! \ 嗯,你光知道他摆弄你脚丫子好受了,哪有时间想别的。: Z P, c' R0 a4 X
这你也吃醋啊?5 f: P8 }% n+ ]( i) ~" a! h; N& A; {: w2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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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醋吃醋,我一说什么你就说我吃醋,他不会对你有那个吧?8 ^7 F. ?+ U1 }4 U9 D' `1 \
哈哈,我笑了,这是这几天来第一次笑出声来,你还是吃醋啊。: V7 x: J7 h5 X+ A.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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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不和你说了,反正他肯定对你有什么意思,虽然他不像我哥那样贱兮兮的和你摸摸索索的,我看着也不舒服。
- L- Z# `! p+ q" a+ T# z+ m% f 原来他也是这样啊,那时候你怎么不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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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F2 p$ ~* j& b0 ?: i 明江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去外屋抽烟去了,他知道这样可以让我求他,因为我兜里没有一支烟,特别是抽烟的人看见别人抽烟时会条件反射的勾引起烟瘾,哼哼小样和我也玩这套,这回我偏忍着就是不吱声,过了一会明江进来看我还是没有求他,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瞧都没有瞧他,他倒是沉不住气了,故意坐在我旁边特意呼出嘴里的烟味想馋我,唉,都是幼稚园的游戏,我看的透透的了,一运气把我装的深沉更沉了,看你是不是会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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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什么呢?
% q( X! j' c3 r- J# `# T2 D' } 我一听他叫哥就知道他有点服软了,再装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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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1 }+ t 哥,你抽一口吧。1 K# p2 h: t* M) p6 Z0 Y/ {' A O
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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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口吧。" p: [; p' j/ h# Q2 ], C! P3 `+ I
就是不抽。
) `$ b0 W4 V6 Y" ]2 Q8 T 求你了,抽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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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 T/ j' a) w. N/ _ 呵呵,是不是该我教训教训他了,我头不抬眼不睁的说了一句,没看我忙着和帅哥视频呢吗;坏了,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这是明江最忌讳的他几乎是跃起来一样,马上抢过我手里的本子,巧了,不知道怎么一下按到了书连的交友网页,出来的都是中老年的u熊(昨晚聊天和朋友们学的新名词),明江一看气更大了,指着本子里的u熊嗷嗷的开始叫唤起来,他拿自己的相貌年龄体型和里面的逐一对比,我那个笑啊,他也从我的笑里面明白了我故意调侃他的意图,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激愤,还是不饶人的告诉我以后不能和任何人视频,聊天的记录一条都不允许删除,否则他就让我失去电脑,恐怖吧,在社会上人还可以发发牢骚讲讲人权,这里你就别奢望了,这以后本子上的视频程序就被他删除了。9 L( _7 N)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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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了!3 z7 I8 M4 ~' k$ \9 x) F
, \7 [* y6 b# }: U+ Z1 W 声音还没有落下明江就过来扯我的病服,这个毛愣也不想他没有插门,让他去插他也不去这样的不拘小节真的经常让我提心吊胆,没办法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把我也扯个精光,还是快躲进卫生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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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雾气里扑鼻的都是野玫瑰的芬芳,真像晓辉说的开窍,不知道开了我的哪个窍,漂在水面的花瓣好像托着我和明江的身体,我搂着明江的肌肤想着晓辉是怎么学的这套,他这样洗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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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晓辉哥怎么老换对象啊,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女的啊?原来明江这个时候也想着晓辉,也许是耿耿于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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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知道,你今天怎么不问问他呢?
. V( B2 p: B6 u4 B! g* X4 p 还用问吗,我看他对你好像比对女人好。& ^" c; C' F% {7 p% I; B
0 `8 i3 M5 W5 j4 G 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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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I ?) n% v 我担心什么,呵呵,我天天攥着你有什么担心的,说着他翻过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把我浸到水里,和我较着劲的憋气,他是有准备的我肯定憋不过他,再说我天天这么囚在医院肺活量肯定比不过他,何况他还把他呼吸过的废气排到了我的呼吸道里,这时候就是鱼闹塘了一样,幸亏这里的防水做的好,不然楼下的还不知道屋顶漏了呢。8 w. T+ R0 Y% e
2 z4 z& z8 |1 R ……我看着书连里的小说,明江懒洋洋的枕着我的大腿,不安分的手还在不规矩的游动,不知道朋友们意识到了没有,那种没有欲望的抚摸有的时候比性欲更让人神往,特别是那些结了婚的双性大哥们,你们很少从您夫人那里得到这样的爱抚吧,这也是你们对g爱孜孜以求的不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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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q$ T) ?# I: ^ 哥,你说晓辉哥如果要找男朋友会找你吗?我冷的惊了一下马上给他一巴掌,你瞎说什么呢?他木然的抬头看着我,这一下打的他好像很疼,我就没有弄明白你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骇着脸告诉他,我俩视频认识的你满意了吧;明江听了嘴和鼻子一起哼,还使劲的掐了我那里一下,几乎给我掐岔气了,我刚要再给他一大巴掌他马上就溜到了地上,支腿拉胯的摆动着那个鼓槌在那儿气我,我是不会光腚下去和他耍的,分床!我看你今晚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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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本来还洋洋得意听见分床马上就变了颜色,飞扑过来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他一把抢去了电脑几乎是扔在了地板上,用他的膝盖压住我两条大腿肉最多的地方,不是他的膝盖有多大的力气,而是他膝盖咯的我大腿肌肉疼的使不上力气,两手按住我的两只胳膊,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在了我的胸口,嘴里还乌鲁乌鲁的说着我叫你分床,我看谁敢和你睡,疼死我了,腿被他咯的疼,胸脯被他咬的疼,还是求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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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a% ^7 ] l- r0 H3 v; X 好了,好了,老弟我服了,快别咬了,明天大夫来检查的时候该看见了。这是真的,说不上哪个大夫就来听听我的呼吸和心跳或者撩开我的衣服摸摸压压捏捏的,这样咬出来的痕迹一定会被人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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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就看见怕什么,就说我咬的,你不听话抽烟,打不过你我就得咬你,你看他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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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4 H o% B; @* i V9 ^2 X 唉,我真是白装了;明江这时候也不拿我当病人了,也是,这样的时候我哪儿都不难受。2 \. Q* T1 ^)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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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没有记住日期,但是这天我决对不会忘记,就是送晓辉的这天我无意的看了书连里的《洒向天堂的眼泪》,三十多万字的纪实小说我用一个晚上看完的,不管明江怎么要抢着关了电脑本子,我都坚决的没有退却,思绪万千浮想联翩,那种做人的气魄和大义深深的震撼了我,那种笑对生命如踏着扬花过桥一般从容,那种为爱扑火涅槃信守誓言永恒的精神,看春秋如尘土,洒尽光阴做磊落男儿的意志,让我惭愧;从小我被雷锋感动过,看苦菜花哭过,也被还珠格格调戏过,我看过的小说不是很多只是温瑞安的四大名捕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然而今天看来,那些什么作者作家的都是浪得虚名孔乙己般的只会吃个茴香豆,他追求真与义,宁舍这身凡囊也要浇灌的琼枝明北斗一路不悔的去往天堂,他让我对感情的世界有了彻底的改变,也才有了这个一夜暴富的雏影,我要写点什么,就这样我开始了两个多月的敲击。4 q+ p3 z) L% R8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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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y/ A; \5 V+ v m 感情的繁华可以掩盖痛苦的荒凉,在这浓蜜和痴迷的爱里我们经常的迷失自己忘却所有的病痛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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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疗程结束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明江谈的,三次住院以来我没有一次详细打听过我的病情,特别是这次只有我和明江一起的时候,我更是不想听也不想问,他依然在我心里还是太小,有他的爱就足够了,何必再去增添多余的负担呢;但心里总有一些愧疚和歉意,这样的缠绵长久下去对明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那时候我可以拍拍屁乎的荡魂天国去父子团圆,可明江呢,他孤单的还要在情感的世界里沉浮,不敢想象他的凄惨。2 p; J; h, y" Q& w P; L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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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被叫去大概足有一个小时了,我空寥的有些烦躁,已经记不清我到门外看了多少回那走廊的尽头,虽然只是咫尺之间的距离,我有忍耐的勇气却没有去看看明江和主任大夫们交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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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花树,这样等,我知道明江回来我会听见,不用转身他就会过来在后面搂住我的肩膀,不是我是这样情景的导演,这是爱的规程,有一点点的不一样的是明江进来没有搂着我的肩膀,他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使我后背的曲线和他前胸的轮廓完全的融合,脑袋贴在我的耳后那种气息那种爱意没有人能抵抗的了,耳语厮磨的缠绵真想一生一世都站在这里去尽情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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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0 Z+ ^2 X6 I W 我不想也不能问刚才大夫和他怎么说的,从他的举动里我已经有所察觉,在掩饰什么这方面他还有很多欠缺,也永远做不了一个合格的演员,可能这样的爱抚是他唯一的用真心去掩饰的‘做作’吧。6 Q, q0 `; z9 ?1 P8 V; P d
% r2 i6 }* G$ D 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吧;我回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那呼吸里有说不出的一种甜意,他听了好像有一些意外,我又吻了一下,比刚才的吻重了一些也长了一点,他也回应着,而且回应的更强烈,我不得不转过身来认真的吻,这样的吻没有性求没有杂念,吻的越深搂的越紧…… [9 i6 |' f/ ?6 t6 ^# L- o;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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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蟹黄包有点油腻,出来吃只是我想换一下空间,更喜欢和明江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的牵手,以前我还有些含蓄不敢这样的张扬,可是明江的执拗和那种说不出的情感让我很快就接受了这种张扬,实际我更喜欢他搂着我的肩膀和那特有的乖巧,这样过往的行人会看出他很小,也许是对我虚伪的含蓄有一种掩饰,今天格外的不同,我没有去在意路人的眼光,而且还后悔过去的心态,真是在浪费生命在亵渎明江的挚爱,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手摇着手……2 E* m5 e& l: s" `9 j
8 u/ |4 O4 r" R6 ^ ……老弟,你开车咱们回店里看看吧;明江有些为难的犹豫又不好拒绝我此刻的心情,从我俩彼此相互公开的表露以来我很少再叫老弟,原先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老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有时候却难以叫出口,他也是,叫哥的时候不是耍乖就是哄我,平时里也难得听见,唉,总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琢磨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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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这种动物很多能力都比人强,我们的车还没有停稳或者说我们的车还没有到门口,‘小老弟’就已经从纷杂烦乱的车流行人里分辨出我们的声音,那是它的预感还是特意功能,早已从店里蹿了出来围着车门焦急的乱蹦乱跳,看见它热情的欢迎说不出是喜爱还是感动。' h/ n8 C) l; c+ S2 }
: ?( S9 e& L7 {* J: i 和四邻打过招呼坐在摇椅上搂着‘小老弟’无比惬意,看着丽芬沏的茶叶在水中的热流里旋转,再伴随着满屋的茶香,是雅致是温馨还是什么意境都无法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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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 S! i, c8 V- n1 l) a 对了,有外人的时候明江叫哥的次数和声音是毫不吝啬的。
6 H3 T0 m' d' E9 P. ~) ^8 q 哥,想什么呢,你是不是累了。. ]8 c0 ^: E+ l2 u/ [' |4 W. u. g
. n+ @' ?7 |" n& K 我摸了摸赖在我怀里的‘小老弟’,用我特有的表情说我在想最浪漫的事,因为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首歌,应该改名叫最幸福的事,明江也被我的神态所感染,如果没有丽芬在他一定会抱着我啃的,呵呵,他也会变通的表达自己的情绪,手按着藤椅的后背使劲的晃动,我很幸福,可是‘小老弟’不理解他的举措有些骇然,伸长了脖子面露惊恐,明江没有放过它,递给我茶杯的同时也把它抱了下去,狗的脑瓜太聪明了,它明明害怕明江却要委曲求全的和明江示爱,摇着尾巴扭着身子,哈巴哈巴的向明江讨好,唉,哈巴狗哈巴狗就是这么来的吧。 ; Z1 x1 V; z0 b# x: \( u2 q- b
% Z A7 b8 B' R' `" p, f, | 当初我选择这种鹿狗的时候主要是基于考虑这里的气候,那些长毛的虽然我也喜欢,可在广州闷热的环境下总显得发闷发憨的臃肿,不如鹿狗的骨干精练是不是和我喜欢欣赏男人肌肉轮廓清晰的线条有关呢,我也是光在意它的起居伙食没有去淫逸的考虑它也有性的渴求。& O/ t# g" O2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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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坐在我旁边用腿来回的逗着它前扑后退的欢实,终于‘小老弟’的爪子抱住了明江的脚脖,那种抱的姿势没有词语来修饰,只见它死死的抱着后屁股竟然做起了那样的运动,我吃惊还是哑然,原来它们讨好主人还可以这样,我那种笑里明显的带有异样的嘲弄,把明江造的能看见皮肤的地方全是红色,只见他瞬时间变脸一巴掌把‘小老弟’抽的翻了个跟头,不知道狗是怎么思维的,它怎么也想不到它正全心全意的讨好主人时还会挨主人这样的虐待,我担心的是这个时候明江的巴掌会不会对它的生理机能造成损害……! m5 E: B$ Z3 V( |3 `
3 ~4 y5 S Z( V: A' N8 u 狗这点永远比人强,就是许三多说的那句名言,不抛弃不放弃,是每一个狗的座右铭,它不会因为主人的喜怒无常而抛弃放弃或嫉恨什么,养过狗的朋友一定体会比我深刻,没有养过的快去体会体会吧。0 w% N" F6 ?# y0 j) D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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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他干什么?
; k* q6 a8 h; z! Q7 E 它、它……明江回头看了一眼丽芬涨,脸红脖子粗的说不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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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打它干什么,丽芬过来心疼的把龟缩在一旁的‘小老弟’如婴儿般的抱起来,‘小老弟’也乖乖的趴在丽芬已经隆起的肚子上好像在探听那里面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声音;我特别明白明江此时复杂无法言语的心理继续折磨折磨他吧,我放下茶杯很平淡的对明江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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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明江还是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生气的丽芬,他没有办法解释,如果解释多了又害怕丽芬看穿我们的隐私,没有办法只能独自自己气自己,但是他还是不甘心这样被我戏弄,马上起身过来拉我,走,赶紧回医院!7 K8 [& _# j4 ^% u8 p% Y* h3 x D1 R: p
: |- a- ~! A2 n! ^ W g \" Q 明江开着车气并没有消气,但他还是在意我,虽然后视镜里看不见旁边的我,他还是往那里寻(我们的方言念sha)么一眼,马上又装作很专心的开车,这就说明他还很幼稚还没有什么过多的内涵和修为用来掩饰自己的心理,大智若愚需要城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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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的车好像还没有行人的步伐快,我们不知道说什么,那种沉默比病痛还让人难耐,我们之间没有计算过,每次沉默几乎都是被明江沉不住而打破的。 & _/ n6 w0 b/ ?1 i8 y
哥,你还得再住一段时间,他们要好好给你检查检查;明江说的极其委婉,可能他刚才就是穷尽所思才想起了这个说辞,他不知道我这样的时候对什么都是极其敏感的,只是我没有流露罢了。( M2 T7 ]8 \8 @. Y/ n
6 E/ a: H4 g# X 那你和他们说说我们晚间回家住好吗?
3 I) f Q5 G8 W% ~, M 这不是祈求,回家的感觉和回家的向往是我的贪图或是夙愿,谁也不会拒绝包括明江也会体会我要回家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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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江深稳的点了一下头他自信的不用那些大夫表态他就可以决定一样的点头,让我很安心也很满足,爱人在一起不一定要时时刻刻的亲昵,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简短而平常的话语,都是那爱的最好体现。: g% V& U7 {! h8 |- p
2 s9 O( n5 ~5 y& g& ] 老弟,去再买一个鹿狗吧;明江听了笑的有点尴尬,他一定是想起了刚才的场景,也笑的有些引伸,就和朋友们聊天一样,有些话有些事不可以多想或者多做解释,本来很平常的事一联想或解释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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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家里只看‘小老弟’一个‘人’的表演了,今天给它寻的‘小老妹’对这里还有些生疏,但是架不住‘小老弟’对她发起‘嗅’的攻击,还没等我们上床,它们连‘安全帽’也没有考虑就开始旁若无人的媾和了,我没有过于专注它们的情爱而是眼神一直在捕捉明江的表情,明江不知道那笑是怎么发出来的,脸红的不敢看我还偷偷的瞄我,原来对性爱那么勇敢的甚至可以偷窥我们洗澡的勇气不知道跑到哪里,手里的烟都快被他夹瘪了胡乱的狂吸。8 G5 \" d/ U+ A* W8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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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睡觉吗?
: K7 z$ q+ c$ k7 l# F; z" t 明江好似大梦方醒,急迫的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在了地板上刚要用拖鞋踩,才突然的发觉不对,又急忙的捡起来冲我弄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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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知道‘小老弟’交媾是不是和我们学的,当我们激情的时候他们却停下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把明江看的那种羞色一扫而光,反而更动情了,只是新来的‘小老妹’看到有些木然和诧异,呵呵,慢慢她也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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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1 [6 a6 K* R 当我们在粗闷的呼吸停下席梦思的颤抖时,小老弟也许看累了或者它知道我们的演出结束了,舔了舔它新婚的妻子,扭头出去了,好像是叫它的老婆回家了,也真怪了,今天在阳台刚给它们准备的新房,它自己就知道带着老婆去,没有了往日在我床边徘徊等着明江开恩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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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q* B: \% I" { 哥,它们是不是又去……;明江边说着边光腚的要下去跟着查看,好像刚才让‘小老弟’看了我们激情的现场演出他也要看回来一样,我一把给他拉住了,还大言不惭的说你真不嫌砢碜,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口的,明江回过头来也是厚颜无耻的瞅我笑了笑,他这样的笑好像很睿智一下笑穿了我的心里也把他的好奇表露无遗,他笑的更憨更傻也更那样淫……% `" h- t9 V6 u. e% c0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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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 y0 v& I" b9 X+ s& X& q 我使劲的扭了一下他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屁股,有时候爱大了掐的也狠,所以爱不一定是甜蜜的也需要痛苦做补充。+ K1 \" ^' C q
m- ~' u, f% O' C1 u 你还好意识笑,我说今天人家新婚让你好好给准备准备你就瞎对付。 _( r, C+ M. G9 H% p8 T2 h+ v* R, e
哪有啊,我给它弄了那么多好吃的,它哪有心思吃啊,光它老婆自己吃了,它就知道在它老婆腚后闻,你也怪我啊;明江狡辩的委屈也发挥着和u哥、ttk还有昨天新来的朋友一样的引伸,呵呵,原来人们的思想和观点很多都雷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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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t+ ]" R5 A6 a1 i+ I6 ^. J 明江跪在床上下也不是回来也不是,扭头看着我还是那样的笑,真是,懒得看你,我干脆躺下不去理他,这时候他蔫悄的回过身来,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吻我,也学着‘小老弟’伸舌头的动作,边吻边说,不冲冲吗?一会想吃点什么,手也失去了男人的力度即温柔又妩媚,可是激情过后的疲惫只有敷衍他,你去放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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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 G0 }2 ~0 ^+ t+ p(五)
q, H" ?. @5 P
/ D; c, D% k4 j3 K+ q 实际这回就是连续的一次化疗。
6 r5 }# F; ~+ x [) a) L4 l- [ 人多的时候明江闹,人少的时候他就哭,刚刚还有说有笑的突然就雨满西楼,说他不经事吧他又什么事都明白就是眼泪不争气,开着车也会莫名其妙的掉,笑着笑着也会哭,还是他出去的时候偷着哭的最多,因为发红的眼睛是隐藏不了的,弄得不知道是他安慰我还是我要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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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2 r7 B" E( [+ o1 p O 一个花篮,一筐水果,这个不会吸引我 2 S6 e( `5 b8 |'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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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身绿色,虽然他们的绿色在我眼里一直没有我们武警的橄榄绿炫彩,可是我对那身绿色的眷恋和我对爱的贪恋是一样的,在部队的时候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偷穿或渴望所谓的便服,可是当我真正脱下那身橄榄绿的时候,才知道四年多来我对它是多么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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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 v( G" ^3 i3 n) l 匀称的体魄标准的姿势,规范的语言格式化的面孔,这是两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兵,只有当兵的人才可以感受得到,从来没有陌生的士兵给我敬礼,虽然彼此都有些拘谨,但是我心里是那种非常满足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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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的故事已经写的过半,也是因为我打发无奈的病魔认识了很多朋友,包括那位部队长,我便有机会又重温了一次那久违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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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D: b' d6 I8 K) P) z 这一篇早就想写,但又害怕我笨拙的文字会给那位老兵带来麻烦,也害怕我拙劣的语言猥亵了那份真挚的情感,明江比我还要感激,他没有预料这一段机缘的巧遇我会有这么高的情致,好像胜过了和他爱昵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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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E! Q- w& I+ j
5 e8 i! ~: [2 L% o 那清脆而果敢的声音让我的心在颤抖,以前当兵的时候都是我天天看见领导喊报告,可今天他们竟肆无忌惮的站在我的门口喊报告,我是又欢喜又心虚害怕那些经过的大夫护士还有病友,听见他们的喊声我怎么出去见人。) Y% g- G# b* j# M3 v!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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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们千万别喊了,我吃着部队标准的伙食,好像当兵的日子每一天都清晰的历历在目,不是这样的伙食有多高的标准和营养,我心里充分体会了老兵的意思,那是对生命里不可磨灭的一段辉煌的再现,我得寸进尺的提出了我的奢求,能去你们那里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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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几天来的接触本身我又是当兵出身,我们的交流已经很融洽了,可是他们对我的祈求还是面面相觑的……
! w0 c. x% F# u; r9 F7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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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W1 I" U3 v% q6 G( i 这天他们来的很早却两手空空,不是我非得要他们每次来都给我带些什么,朋友们看到这里的时候千万不要误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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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熟悉已经了解了我每天的点滴量,今天格外不同是他们急迫的用那种什么朝气还是带着军人的语气询问着我要点到什么时间,我说今天中午你们在这吃吧,让老弟去买几个菜,你们一起喝点。& k* O' ~2 Y1 k0 W
/ @: c) K# ?3 v 呵呵,你不想去我们那里吗?……还用再说什么么,不用了,因为所有的语言都无法表达我那时的心情,我把滴管调的几乎成了直线,把明江和他们骇的格外的紧张…… 4 |3 r9 ~1 Q! F
+ g! n& y" v' i 坐着军人开的车和明江开的感觉天壤之别,明江一开快了我就提心吊胆,现在坐在大吉普里简直是张扬的招摇过市,心里曾想让每个交汇路过的车流与行人都看见我的自豪。' R& V0 q- N% _1 E& j/ [) \
8 b6 ]% a/ m7 a2 R+ H# _1 x ……
' M5 U7 c3 ~; R. E8 P! u 我们被门卫站岗的士兵凝视着驶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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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一切都是有规有矩的方而没有圆,方块的内务(就是被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白的晃眼,没有尘埃的地面好像是被那些方块的毛巾刚刚擦过,这里安静肃静的连空气和时间好像都被定格成了方形,整个房间里看不见一点多余的东西,虽然没有看见一个人但是房间里还是弥漫着军营里特有的青春而刚强的荷尔蒙的味道。/ B/ g3 W) }. P. A, T+ W
& f* u. Q) S9 y. q6 ]; g% y2 D 怎么这么静啊? + n! d5 M( q- A+ E! Y' P3 f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学习,下午就可以……: o) V/ D' A. v( A" P1 Y' ])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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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怪不得呢,我们那时候也天天盼星期五,呵呵。 8 ^( B8 h' ^% t1 i$ c0 t
今晚你们可以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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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z; F3 N, ~* G+ A1 K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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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h9 ~( C( M* S" g 写到这我停顿了有两个小时不知道怎么敲击下去,把一天的烟粮都抽光了,明江不知道我写这段的时候比写哪段都要费劲,唉,他没有当过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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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s* g/ U/ H- N ……午饭是和连首长们坐在一个桌子吃的,和领导们一起吃饭就是他们再热情也尴尬,因为他们热情的里面有着‘军阀’作风的傲气,还有他们揣测我身份和目的的那种长时间在部队里培养出来看人的眼神,我最应该去那些被服从驯化了的用异样眼光打量我的普通战友中去,我知道我坐在这里会影响我晚间和他们的交流,那样的重温不会实在会有一定的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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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简单的在连队部坐了一会,我就着急的和那两个战友出来了,在队部里太压抑,他们那种衡量士兵的眼光和唠嗑不是我能享受的,虽然带我们来的两个战友只是个普通士官,可是给领导开车的特权好像高于这里的任何人,呵呵,这里可不是给他们告状啊,部队长看了千万别想的跑偏了,我这样没有规矩的说话您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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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6 W8 m8 `# `# z% x$ y2 L5 s 光顾得说我自己了,说说明江吧,三国里说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明江不说一言不发,哪里都是稀奇哪里都是好奇,眼神都不够用了,语言的功能也就退化了,在中国这个接受传统思想教育的男青年中每个人是不是都或多或少的渴望或崇拜过军人吧,而那些和我们性别相反的是不是都爱慕过我们呢,就别提我们现在赶流行的g友们了。- t1 T, r! b2 a; {1 f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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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午睡一会吧。: Y5 [9 x0 t# Z- G" [* W
$ K, }; B' P# p9 O1 Q1 c& e% u/ Y8 f 呵呵,我哪有困意啊,这个时候就是吃一瓶安眠药也没有作用的;还是随着他们俩来到了提前给我们安排的那个二班,我估计别的班都已经午休了,那种学习的枯燥比班队列还累,可他们好像都在等我,看见我们进来就如同当年领导走进我们班里一样马上拘谨有规矩的站起,那种局促在几年前就经常的发生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和他们同样的感受我也麻木的不知道怎么开口。1 p( Q3 o2 Y; {2 C" L! p
* `8 _# e s! H) D. q 还是班长啊,虽然官衔不大可在这个空间里有着无上的权威,再加上我来之前肯定哪个连首长做了什么指示,没有我预料的那么随和,还有明江坚决强迫的口罩,别提有多么别扭了。- o5 T3 S; Z5 i0 r: A3 g) O
$ f- ^ f2 }! A! Z, R ……明江挨个的发烟,他不知道营房是禁烟的,可以说对士兵是禁烟的,抽吧,班长发话了那些可爱的小战友才敢接,他们的表情和当初来广州的明江有很多的相似,班长也变戏法的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拉罐用做烟灰缸,我也摘下了口罩,那时候我的头发虽然掉了不少,但还没有谢顶,眉毛淡淡的还依稀可见,身体也没有臃肿到现在这个程度,自恋的说还算个帅哥吧。! [6 S7 T+ E1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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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说话的人就多了,刚才还生疏的马上就入围了,呵呵,因为我们都是当兵的人啊。 r' {3 N8 `! i, w {% y* a& R, C' f
$ I) i8 D7 W9 v, h/ ?- T2 r/ c 天南地北的差异,正规部队和我们7083(戏称我们武警为七零八散)部队的差异,我们聊过伙食、均贴、环境、条件还有平时的训练,聊过谁有对象谁怎么写情书,我才发现现在部队里二十四五岁的老光棍越来越多,而像明江这样的纯情小子到成了稀缺品。, V/ J- f, x$ _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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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就是部队下午自由活动了还吹什么起床哨,有的老兵央求着小兵洗衣服的时候给捎带着,这在原来是不可想象的,那时候班长的衣服新兵都抢着洗,我才转业几年啊就有这么大的变化,是因为地域的差异呢还是兵种的不同呢,不过一点是和我们那时候一样,就是洗脸盆用来洗衣服怎么也不够空间,如果用大盆的话那只有炊事班才可以享有的特权,战斗班里平时连放盆的地方都没有,水池子也不能堵上放满水,那被连首长看见肯定要挨批评的,洗漱间里的洗衣机也是摆设,这里洗衣服也和我们那里不一样,很多士兵的衣服都送到门口专门挣当兵钱的干洗店里,据说那个老板是个半老徐娘用那资深的魅力专门打动年轻战士的心……晕!真想后面加一个切字。# p2 R! y) {. X
# @$ L/ g8 g6 \* I' r 越来越多的战友们好奇的过来,二班的空间已经严重的超过负荷,奇怪也舒畅的是连首长不知道都躲到了哪里,这样的感觉真好,从中午到下午我没有休息,明江也忘了提醒我休息,还不如那两个带我们来的战友,可是让他们俩说的那些热情的战友们转眼都失去了踪迹,连二班的战友也都躲了出去,这里只留下了我和明江,我舍不得去枕那棱角分明的内务,那是战友们的汗水叠就的,可能里面的棉花都被战友们日复一日的手捏而折断,还有不知道多久以来没有变革的内务洗的时候特别费劲,平时青春梦遗的痕迹在每个内务上都会留下淡痕,可这里谁也不用笑话谁,那是战友们男子汉的宣言书在上面写的刚劲有力;我直挺挺的躺在那硬爽的床上,使劲的晃悠了一下找找住在我上铺那个兄弟翻身的感觉,明江还心疼的怕我腰穿的部位会被咯疼了,他哪里知道这种床板比世界上最豪华的席梦思还养人。8 ]: E" o+ f+ o-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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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累了,幸福的累,熟悉的累,回忆的累……: V7 e' }6 o8 X0 q$ T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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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好像是对我的召唤,真想顽皮的和他们去站队列吼着嗓子去唱开饭歌,这时候队列也不那么严谨,很多刚才和我聊天的战友都在队列里向我暗送‘秋波’,我这回当然选择了二班的位置,还把那两个‘师级’(司机的谐音)战友给撵走了,我已经和他们很熟识了,而且是很早很早就熟识了,那种交融是每个军人思想里自有的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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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0 t9 b, Y0 l+ }5 A6 ^ 可能是部队长有先见之明,知道我来这里必定会破坏这里的条令条例,还是这里的连首长们也了然于胸,呵呵,我看见这帮可爱的战友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那是当兵时的一贯伎俩,晚饭过后我就叫明江出去了,美其名曰的找了个借口叫明江回去开车,可是没有那俩战友跟着明江的进出还是不随便,他们也理解我的意图,明江按照我的交代超额的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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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间里热闹非凡,没到门口就可以想象里面的场景,可是非常的遗憾,刚一露头那喧嚣的快乐就被我刚来的陌生给终止了,他们含蓄的好像怕我们欣赏他们健魄的****,小鸟依人的归去了。' C( J4 t$ ~3 N8 D, a
3 l" ?8 ~. m, O0 V7 i: n' l 只待熄灯哨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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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3 G/ H2 \ 我不是吃独食那样的人,可是这样的聚餐不能扩大,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我有权利一定把这里所有的战友都叫到一个酒店喝他一天,今天只能在我们二班这个圈里小范围的举行了;那两个战友哪去了,我是指给我们腾床铺的战友,哦,他们去别的班了;叫他们回来吧,我和我弟弟挤一个,让他俩回来挤一挤,怎么今天咱班也不能差他俩啊,说这话好像我就是这个班的一员,这里也有我的发言权,二班长听了也觉得对,那xxx你去叫他们,小声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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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安排两个战友跟着明江去他的后备箱里拎回来好几个大食品袋,一个战友先捧回来又叫了两个战友出去抬回来四箱拉罐,从来没觉得肯德基这么香过,那口袋还没有打开我就垂涎欲滴了,不用桌子席地而坐围成一圈,更不需要我们那时的手电,呵呵借着外面的灯光我们彼此看的模糊又清楚,他们都穿着短裤,有的还穿着部队发的那种笨短裤,我最不喜欢那样的短裤,训练的时候经常摩的我大腿中间火烧火燎的疼;每个人身上散发着热量简直成了一座火炉,虽然每个人的气息不一样,但是融入到一起已经分不清你我,战友们赤裸的肩背好似铸就起了一道冠冕的长城,那激情那胸怀那肩膀足可以撑开天定住地,世界里只有我们在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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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明江递给我的是走到哪里都带着的那个旅游水杯,可是他们每个人都端着啤酒,我能不馋吗,我也喝一罐吧,我祈求着还不想丧失颜面的口吻,坚决不行就是明江的回答,还是战友啊,别管我们相识有多么的短暂可是那种相容与共的坦诚明江是抵挡不了的,喝点没事,有病喝点还能消毒呢,这就是当兵的人,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生命里怎么能少了我这杯甘凉。 $ o# s5 U. g C4 l' P9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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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样的聚散离别伤感着世上的任何人,谁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折磨,特别是战友之间,依稀看见了那梦里无数次伤感的列车,载走了多少真挚的容颜,让那魂牵梦绕的绿变成了一世的沉默,我看了老兵在我qq日记的回复,今生欠我一次拥抱,但是那拥抱你还不起,再次拥抱的时候我的青春已不再,再次拥抱的时候我们分别的已疏远,当我们拥抱的时候淡却的绿在生命里只剩下回忆、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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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2 [; s8 j$ h 那晚的话语太多了,多的我记不住一句,那晚的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用这笨拙的手粗浅的敲击出个轮廓,无以表达那心中的芳华,如果还有明天,如果还有来生,我愿终身奉献在那生命的绿色中,万古长春。! L0 B8 Q2 K( q0 b4 d
! A- p9 U+ d: c6 z ^+ w( u! s 此篇献给所有当过兵的战友,献给正在服役的战友,献给那些向往军营的男子汉们,铁打的战士也柔情四方。* `9 Z7 K7 I/ V- H ~" J* h
, y, g' b0 m, K+ a' @! ? 战友啊战友,千万不要欠那次拥抱, 7 j5 O6 u6 u9 K) D* @ y
你还不起,
5 f- r$ J9 j5 Q 战友啊战友,再给我一次拥抱,
: P5 D# T( o3 [* o 此去山高路远,思量会又沉又长……
( [& D1 [* r9 v2 x 战友啊战友,这亲切的称呼让我烙上了一辈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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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认为明江的脾气和胡子一样同步成长,实际是我长时间的治疗情绪变得更大,可是自己怎么也看不见自己,总说明江胡搅蛮缠,工友们来的时候或者大夫查房的时候他什么都说,我把这些都归结到久病无孝子那上了,气得他也没招没烙的,特别是我有违规要求的时候,面对他坚持的信条我就采取了上学时怎么也没有弄明白的那个什么甘地说的非暴力不抵抗运动,呵呵,不给我烟抽就什么也不吃也不喝,坚持一会我就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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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明江对晓辉的态度也发生微妙的变化,晓辉隔三差五的来我的处境也发生了变化,这篇我不会说晓辉的好话,相反我倒要说说明江是怎么和他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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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 @8 Z$ j 明江看见晓辉来好像找到了制裁我的招数,和晓辉一唱一和的数落着我,最可气是那次下午点滴完,他俩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走的时候不光没有给我留下一支烟还带走了我的拖鞋,上卫生间我都得光脚,我一直在想他们俩去买什么了呢,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明江走的时候电话也没带,他俩肯定合计好了气我,哼哼,我就不信这套,又一想是不是明江开车出去遇上了什么麻烦,唉,还是他们要修理我,不然电话早响了。% N( p4 w0 d2 C A1 T* z0 i
) [3 n2 N- M0 w3 _' Z* |7 Q ……看看电视没有什么喜欢的节目,听了听mp3又觉得刺耳,打开电脑也敲击不下去,寂寞的我特别的饿,破天荒的头一次下地自己去找点什么吃的,好像我闻到了隔壁病房的保姆已经开始炒菜,越想越气,好小子我叫你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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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 E6 r$ Z2 ^$ X 门开了,不是明江是上晚班的大夫过来看看我,好像感觉我在发烧,问了问我又摸摸我的额头,由于明江平时给他们的表表示示他们都对我格外的关照,赶忙叫护士过来给我量体温,殊不知是我独自用气误以为是明江回来脸上变得‘容光焕发’产生的错觉。. T( ]3 z% P. @0 I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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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护士刚把体温计递给我明江和晓辉就回来了,一看见这个时候大夫护士都在我这里明江马上就有些发毛,顿时收敛了得意的笑容紧张的撂过来,怎么了,怎么了焦急的不知道是问大夫还是问护士,明江对发烧这个词太敏感了,就是到饭店吃饭点个烧牛肉带个烧字他都哆嗦,完全忽略了大夫说的好像发烧的好像,眼神也萎靡了情绪也低落了行动也转向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呵呵,小样,你们俩还想制裁我,哼哼我也会装,不是装蛋是装着难受,因为我有病么,哈哈,你们看到这里别笑话我啊。; @2 v2 t. V) z9 @/ B) ?0 r6 P' j& b
7 `7 |) j( F" ~4 }% k 我必须马上闭上眼睛,不是和明江置气是怕被晓辉发毒的眼睛看透我的心虚,真想偷着用手搓搓体温计好让它真的升高几度,呵呵,可是不争气的明江没等体温计量出度数就在我旁边用眼睛咧咧开了,真的于心不忍,可是这时候我如果告诉他俩那不是我在这场战斗里失败了吗,不行,我得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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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9 Q* j4 T7 H9 {; @ Q 哥,怎么了,你哪里难受啊?明江的嘴也开始咧咧的了;我终于忍不住了,但还是没有好气的说,没事,我死不了,你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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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别生气了,我俩怕你老要抽烟,回家给你包饺子去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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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是那大夫问的,……紧接着大夫和护士开始教训起明江和晓辉来,什么你们不能这样,要保持病人的情绪稳定……;我听着心里那个乐啊,那个快意啊,哈哈哈,实在是憋不住了,不用本少爷出手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泪……;当然,我也挨了大夫护士的剋,烟怎么怎么的害处我听的都起茧子了,唉,从毛泽东到邓小平哪个不抽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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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f: m. k1 l, { 不管怎么说我是胜利了,虽然晓辉的眼神里透露出带有失败的嘲弄或者说蔑视,但是在这场较量中我无疑是胜者;明江殷勤的给我喂着饺子说什么也不让我自己吃,好像在弥补什么过错,刚哭完的鼻涕还没有擦去,撕拉撕拉的往肚子里抽,哥,慢慢把烟戒了吧;要是往常看见他这样真情的告白我一定会发誓戒烟的,可是,唉,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我真没有那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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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好像气比我还大,这么半天也没有说话,看我吃完了才伸出不是赞许的大拇指,你真高,明江这么小你也好意思,虽然话音不大语气也不严厉,但是说的我愧疚难当,可我还嘴硬的说,他哪里小啊,才比我小一岁不到,完全没有了过去一直把明江当小孩的宠溺。7 O+ t: B+ I5 R0 C1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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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喻,走,老弟,晓辉说着就去拉明江连刚用过的碗筷也不让他刷了,明江看着我有些为难,可是架不住晓辉的威逼利诱,走不管他,以后他打完吊瓶你就出去玩,别搭理他,越搭理他毛病越多,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珍惜……
8 Q1 I6 k. K* D. l3 x0 G 我的脸被晓辉哧得的青一阵白一阵的,没等我反应的想说什么明江已经被晓辉拉的无影无踪了。8 S n, C R2 H, K2 D" ~0 C! `& Q6 E
…… 5 v; l+ T9 \5 [- w" y+ T
9 e; J# u. m% t6 z5 C 我怎么不珍惜了,我恨晓辉说的太恶毒,好像他在挑拨我们俩的关系,这不都是被病磨的吗,唉,我是不是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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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夜色已经被窗外的华灯炫染,可是明江还没有回来,我又开始饿的发慌,他们去干什么了,这么晚了明江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千万别和他去喝酒啊…… 9 U7 V0 |+ E! M& ]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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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又重温了晓辉说的珍惜,原来离开明江这么一会我就无法接受,那种惶恐的惴惴不安让我的心空寂的狂跳,如果有一天我永远的离开了明江他会怎麽样,我不敢再往下去想,这个珍惜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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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窗前眺望,希望看见明江归来的身影和那张永远长不大的笑脸,我在门口守候,渴望电梯里变出那难耐的思量……4 h3 ~. `# _" o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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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没看见我进来啊。# B" C" Y5 t3 Y, _7 W/ r: P
, s' r. U% A6 G+ h 我沉迷在幻觉里,眺望的眼睛在思考着什么,完全没有看见明江什么时候迈进医院的大堂,他一脑袋的汗T恤完全粘贴在了身上,双手拎着两袋水果好像刚刚百米冲刺一样,我再也没有什么意气用事,直接用手去扑落他额头的汗水,你干什么去了,弄的一身臭汗。* u1 s4 V0 n( ?2 |9 @: W, 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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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明江还是那样的笑,笑的和我心中盛开的花儿一样,我送晓辉哥去了,他八点的班好悬没赶上,来回都堵车我怕你着急,呵呵,还用说什么吗,有这样的笑就足够了,这个时候我竟忽略了晓辉,也没有考虑明江怎么自己回来的,呵呵,别怨我啊,晓辉你看的时候只能怪你自己吧,谁让你提醒我什么叫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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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C, m$ Z5 g- y3 C# h 以后别动不动的就哭鼻子,你都二十四了。 - l4 Y0 A% k- m( O" O
你以后也少抽点烟……明江也不甘示弱的反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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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不需要什么私密,在我们的世界里只有爱和刚刚又加深体会的珍惜,每一刻都要珍惜,千万别为没有珍惜那一刻而后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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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松开了带有引力的小嘴。
7 `3 G- f: [# A 哥,你晚上没刷牙,还有吃饺子的大蒜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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