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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16 1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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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7 D3 m. q: Q% ^把郭老师送回育新公寓,那里集中了全市80%的高校教师。 5 L0 D' z ^6 |5 A( p6 v/ J
他住在西二栋2412室——这我很清楚——原本准备上门送礼。
& M/ f J% \6 d- M1 H( W我抱着他进大门进电梯,他用尽刚恢复的一丁点儿气力挣扎着要下来。就刚才在出租车上也是我抱着他,他可没瞎折腾。因为这里有认识的人。
5 w/ j& O, Q+ \( I我恭敬地说:“老师,您有病,别动。我力气大,以前在老家挑过几年大粪有的是劲!” 7 r3 {9 a4 L/ W# R- z/ x9 J l$ x
电梯里的老先果然一脸嘉许,嗯,孺子可教,尊师重道!
; X# `% \+ G( Q7 L“郭老师身体欠佳?注意休息!” 6 f& {0 X9 f- Y) M6 W
郭先马上苍白着小脸蛋:“啊,周老先生,这个学生就是热心……”
$ L+ T U% W- X1 x# M) D0 w我朝老夫子微笑,手在郭强强的小屁屁上猛猛地戳了一记,热心?我热的可不是心……手中的身体随之发颤,可脸上却还挂着尴尬的虚笑,呵呵……
( R" Y1 p# y( e2 Q$ P: N% Z% J% Q我背着老先向他做鬼脸,手轻轻地隔着裤子转圈——棉毛裤早给扒了,他的脸泛上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兴奋。
' c5 v0 [% S" T/ e* L2412室内—— 0 D3 d; z, }; L; K* [( p( @( p5 U& G
我用自己火热的分身顶着被我微微上举的他的秘洞入口:“知徒莫若师。郭先真是了我,你瞧,热着呢!”我拿他的手来摸我的强硬。 @- t. i* s+ w! A' `
他烫手地甩开,急欲脱离我的怀抱。我任由他,我看看这个在学生怀里呻吟的老师会干出什么。
7 _# o* x+ l g+ m“小王,”他虽然昂着头,视线却飘移不定,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不想深究这件事了,你的实验的具体困难和你出国的愿望我会认真考虑,希望有两全的解决方法……”闪烁的眼光偷偷瞄了我一眼(以为我没看到?),“你,你可以走了。” 6 [1 T3 h- j5 |
我在郭先的单身公寓里逡巡,回身说:“还有什么话吗?继续,我没事,我不急!” 4 ^8 j3 N! ~" Y' H7 N
身后的他诺诺地:“我,我真的不会深究这件事……” . M7 s0 ^9 m4 T, f
他的一百三十平米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是学校引进他时给的,市价不得了。可就这个条件,还留不住个女人,真XXX没种! * E4 b. O' `5 d" E
“老师,没有女人果然不行,家里没人味。”
+ H- ^, Q6 {2 L5 G/ N3 V, {6 W" ?: U- T“小王……” Q. a) Q, ~4 \6 x0 c; @
我猛一个转身,摆出最温柔最阴险最虚伪的笑脸道:“老师,你让我做的对数生长期摄像我完成了。那真是灵感之作,非天时地利人和不得的妙品。”望着错愕的他,我又说:“唯一可惜的是我拍的不是您吩咐的B细胞对数生长期,是您今天脱胎换骨对数生长的全套写真。”
g( w1 V" b9 d5 @8 L( y3 [他钝钝地反应过来:“你,王大明,你无耻……”
5 U6 r. D! X2 E+ R/ f“老师,我会好好保存,您的第一次全在我笔记本儿里。”
& }! f" H7 Q( |. ]他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郭先,你还真是好说话,你不想深究?我出国你会考虑?考虑你姥姥!!”长久以来的怒火“嘭”地冲上脑门:“你他妈外公是资本家,老爹老娘是归侨教授,你他妈上名校蹲大学有房子有地位,你他妈还吃饱了搞学潮绝食,你他妈有美国时间追求研究,不盲目不出国——你有没有饿过,你有没有挑过比自己还重的大粪,你有没有穿姐姐的衣服吃人白眼,你有没有每天到食堂只能吃免费汤?啊?”
9 r: |4 [0 w1 n) {我操起他软弱的身体往卧室的席梦思上摔去,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手高高地绑在床头灯上,我根本不想看他的表情听他的说话,我也没看见他的表情没听见他的说话。
* ^1 Y" O; ]0 T* Q4 o我想发泄。
2 H7 k5 |; b; G# S只是这时,我没意识到,我对自己深深鄙视仇恨的人讲出了从未吐露的过往。 * m" s5 F* ^! L p8 p- `: j
没有任何前戏,我深深地进入他体内,这是今天的第六回。 2 P* }3 r5 ]+ @' |
我狠狠地埋入拔出再狠狠地冲进抽出,我拿来枕头把他的臀部高高垫起,插,戳,刺…… , J# ^( v! n& ~: p6 j# Z6 @
我把他翻过来,脚绑在手上,两条腿一字的分开,他的小密根兀兀地翘起,全然张开的花穴两端都已裂开,血红樱樱的粘在穴口四周,夹杂在我的白亮亮的精液里,一片狼藉。
, _% K7 _+ m# ]/ b- J% n他被我彻底地羞辱。 * q3 a6 p: k8 q4 [5 V
只是他似乎一直没开口,不知是痛、累还是其他;他也不挣扎,不知是痛、累还是其他;他甚至有些许的迎合顺从,泪不断从眼里向两旁涌出…… 1 @' f) P! o! @4 n6 ^
我撕开他的衬衣,死命地吸吮舔舐他的红乳头,手在他身下托起他的臀迎向我强硬欲望的冲击。他的头撞在床板上“咚咚”作声,唇咬得紧紧的,渗出血来。 : T3 c2 I& b, w; @' c3 Z7 C* P
我将肉根自他的秘所撤出,直直插向他紧闭的口腔。
; W2 Y7 }8 U% `8 j红肿粗大的阳具颤栗栗徘徊在他的嘴侧,他恐惧地昂起头,泪流得更急。
5 V1 E, p6 t: _, H7 T% q7 e1 p“怎么,又不乖了?”
) X1 M7 {0 P' V顶开他的牙关,一鼓作气入到及根处,感觉自己的开口处正抵着他柔嫩的喉咙口。他喘不过起来,脸涨的血红,惶急地摆头想后撤。
, v) @# W" g" Y; D6 u, V我掴他的双颊,牢牢捧住他小小的头,享受两侧肉蛋与他火热细滑的脸颊摩擦触碰的快感,然后结结实实地运作起来。 & B7 E$ p M$ E9 A
他根本受不了,都似要反胃。我略略后撤,容他喘口气,再细细地在他口腔里翻搅旋转。
R m- X9 P; q" Z& m他的嘴里泌出粘腻的唾液顺着我根部淌下…… # d; V5 @6 K/ m( I2 \
我空下一手伸向他的秘根,拇指和食指相夹,一举捏住他的根部。他剧烈地扭动下身,连带了和腿绑在一起的手臂以及摇摇欲坠的床头灯。 M/ c$ j! r( S4 |/ O
我完全掌握他由痛楚到欢畅的转折点,他开始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 Z$ W8 |$ R% ?& M+ I$ K3 R5 u5 a我狠狠地冲抽,烫热的唇舌裹住我的欲望,尖尖的牙齿轻磕我的根部,我浑身发热,感觉汗水将T恤紧紧粘在身上。
; }8 m* m0 k8 u" @; b+ P2 ~这时才发觉,我正全副武装地与我衣不蔽体的导师欢爱苟合。 $ v' c& y2 V* q5 a
手中他的肉根渐渐硬起,我也到达极限。
2 z+ F, c" v$ v1 h6 N+ d我慢慢退出,他的舌顿失依傍,竟傻傻地迎向前,实实地堵住我的开口处。
3 P" C) E& F* E一瞬间我清楚地感到密密的汗珠自脑门沁出,顺着发根沿着太阳穴滑下。
* M) B, I5 H0 T闷哼一声,暖液自开口处喷出,四溢于他的唇舌间,我不想像早晨那样让他崩溃臣服,我只想发泄。 8 f! Q! S M; m
他羞急得紧揪住我的外套,但被我严严地抿住的嘴巴早已充满我的体液,我轻轻拍击他的下颚,只听“咕嘟”一声,喉结抖动,我的液体由食管进入他的身体……他大张着他的眼睛……
+ _& F, a- ^) S) a1 A5 Y我心情大好,低下头说:“味道好极了!?”
+ R! v! p: W8 m+ _5 l" ~( H乳浊的液体从他嘴角逸出,我舔去,又咸又涩。
8 O1 _. N4 Z4 O# J% N, {# U他的胸脯急速起伏,在我手中的坚硬一泄如流,高耸起的花根竟似足了小喷泉,喷出的白白的液体四洒在粉红的床罩,敞开的大腿和他的小腹……
2 x: L% V' U( W& ^我一阵发热,将硬起的阳具又深深插进他的菊花瓣内,他呀呀的嘶喊起来,秘处涌出的血湿润我的坚硬,我冲刺着,一边伸手解开他的双手,他已经痛得迷糊又似沉陷在人畜边缘,两条腿挂在我的腰上……我在他深处释放……
/ T) t$ U8 i# t% v4 D我终于也累了,和他一起沉沉地睡去…… 8 t6 \. K8 |9 j4 m& M, S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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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色已黑,竟睡了这么久! 2 v7 [' o9 \* n3 N* v9 `. L! z( @
我扭开那盏摇摇欲坠的床灯,郭强蜷在床的一角,不知何时已经掀开身下的床罩盖在身上,床罩上有白的精斑黑的血迹。 - R& M! u6 @6 M+ C, e7 A; {
他的眉紧紧地皱着,脸因失血而异常的苍白。 . B- Z5 q" f1 j% ^3 y6 }0 W" [, q# Z
而脸侧被我体毛搔弄泛红的情景,使我蓦然发现,刚踏进2412室被掀起的狂怒已无影无踪。
3 q& p) n f& V9 V' i我伸伸懒腰,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腰骨——才二十四岁就老了吗?
) p2 P( A, ^ }0 O% z两顿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地叫起来。转到厨房,打开冰箱——那是只单门香雪海冰箱,上面罩着块依稀可见粉色的纱巾——冰箱里的丰富储备真让人吃惊。 & R# F, ]- w. K L* R4 f& |
那是一层鸡蛋、一层西红柿外加两大盒牛奶一条切掉一小半的超市熏红肠。 2 Z$ q1 Q# S Q" V) b, j
我拿起红肠咬了一口,一股酸味——馊了!这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
3 G2 W- E+ u" i5 W我知道他从不上食堂,就因为他经常“废寝忘食”搞科研,我只好每天啃干粮。可他倒好,自个儿拿出个小饭盒躲到内间去吃,什么德行!
: G0 c+ g) s- S( L; r; z0 s7 b对!我到大厅翻他的包,果然有个小小的粉色饭盒——这人典型的变态,一个爷们儿,家里头什么东西都搞成粉红色!
6 A9 i( f! [0 E. k$ K% L# X充满希望打开饭盒,里面是四个剥了壳的白煮鸡蛋和两只剥了皮的生番茄。My god,I服了he!
4 j+ Y6 p, F W; G7 N0 m姥姥!要饿死我王大明么?! " b6 A) s5 i0 X+ w b, r2 s/ ~ Y* B
他的设备齐全的厨房里竟然没有任何的食物和调味料。我拔出手机拨下熟悉的一串数字:“喂,小四川?对对,我是王大明,老规矩,配个四菜一汤两道点心,地址是育新公寓西二栋2412室,一定要快!”
+ o+ P. H+ l9 J9 H, @1 [我脱下粘粘的衣服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下,觉得舒服了很多。
- v C4 q8 r. h就等着大嚼一番! ) M7 Y T; E6 Y- ]& s/ s
我在郭先的房子里四处转悠寻宝,老实讲,除了那台电脑,没有一样东西像是个男人会有的——小巧的梳妆台,纹有卡通图案的粉色拖鞋,地上随处可见的粉色靠垫……还有书房的那把品质相当好的吉他,当然男人也能弹吉他,可郭先断断没有音乐细胞——他唱的《康定情歌》能把人震死。
; R" @/ d8 ]( |5 @" Z. [9 J& k最后,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相片,于是一切有了答案。
1 ]+ K+ A! A+ g% J q+ W那个女人穿了粉色的连衣裙,背景是美国的自由女神,一脸志得意满。 3 ^9 M. Y# p: @- @: T
原来郭强对那个跟了洋鬼子到美国的前妻还不能忘情,真看不出还是个痴情人。哈哈!还想着给自己戴洋绿帽的旧老婆,怪不得…… s% Z# {7 ]8 ^" t; x7 d/ y |; r
“你干什么?”门口的他哑声问道。
( ]7 l' o' L7 Y4 m2 I/ B8 a我笑嘻嘻:“老师,你还能站起来哦,真神勇。” 3 b0 ]; ?- Q7 x, x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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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莫可奈何的天之骄子,一筹不展的纯洁导师,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 D+ E$ n& ]% J& A/ G( |
我举着手里的相片:“老师,前师娘很漂亮哦!”
, O5 F7 ~2 C/ M+ Y' a' y9 Z“你放下!给我!”穿着大T恤、印有catty猫睡裤的郭强别有风情。
) E8 X" D) Q9 ]+ n: a9 V) D8 i2 W l) H“我不放!不给你!”我举得高高的,即算他三步上篮也休想够得着。
( y6 V' j8 m0 t" E3 n看他情急的样子,马上联想到床上的旖旎风光,我心里一热,把他揽在怀里,右臂紧紧勒住他的细腰。
2 p/ ?) H% S* f5 k/ E还想进一步行动,外卖到了。
9 A% D0 c' w& o! x1 D, ?辣子鸡、豆瓣鱼、水煮牛肉、蒜香四季豆、莼菜蛋汤外加三笼什锦烧卖、两碟绿豆水晶包。 . G0 B" M: \0 b' G, s' v
外卖小弟眼睛滴溜溜地望着屋里的两个男人,递给我帐单,显然觉得我是买单的那个,心里不由得意。 ( g9 Z5 M+ c* {: U- l
我朝郭强吼道:“愣着干吗?付钱!” 7 h( \4 d5 Z8 B, `& c3 y
“啊!?”
. ?$ X1 s+ X l他踌躇了一会,还是付帐了事。 2 @4 ^: C6 ?* M0 {$ T2 z
人民币122元。
: g$ P- |2 t' Q9 e9 Y“虽然挣钱多了,也得省着点花啊。”敬爱的郭先语重心长地教导我。
; i5 r% t# u+ J9 N* F) W我的牛眼一瞪(应该是有些夸张):“好,你省,你别吃,你吃你的白煮蛋加生番茄。” - N& q# s: `1 {8 K
“你……” # l8 Q. x% k- b( f
是他的钱,而且消耗的体力也确实大,他还是乖乖地坐下吃饭。 ' N0 r' ?! ^( B5 ^
我大块吃鸡,吃得嘴巴油光水滑,他却只吃烧卖、四季豆和汤。妈的,果然是不知民间疾苦,还挑嘴,嫌大爷我点的菜土包?
6 f7 a: @9 K( w0 A& r- a我将他的碗里塞满鱼肉鸡肉,热情的招呼:“郭先,家常小菜,您别嫌弃,多吃点!” + [' S' X' t; b0 Z; Y: c7 |, ^
他皱眉:“我不吃辣……”见我神色不善,后面的话全吞了回去。 ! Z$ O1 p! \" P6 J; z+ U
吃的差不多的我见他不安稳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老师,坐有坐相,你怎么连我个江西土包都不如!” 4 @. P2 F( g+ a1 p' `" a
他发窘,索性放下筷子:“你不要得寸进尺!”小男人发火了耶!
* D+ J( \6 i" C) k: W5 _. N我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揪起,凑到他耳边:“小强强,是不是屁屁很疼啊?弟子服侍不周,该打!”我将他趴着横放在膝上,扯下他粉色睡裤,还是一片狼藉,我倒确实狼心狗肺。 1 q4 E& p' i/ K) H- J3 e% s g$ G4 W7 R2 \
用手肘按住激烈挣扎的老师(其实所谓的挣扎也是很有限,他早就没了体力,任我宰割),拿起桌上的绿豆水晶包:“绿豆能止血生肌,小强强要不要试一试?” 3 Y1 G; A3 ]' R+ K: t
掰开做工细腻的水晶包,食指掏出些沁凉的绿豆泥,往他菊花瓣上抹去,动作真的很温柔。
( b! w, b* y8 ^. |5 p# W6 V他起先还扭动臀部,渐渐倒安稳了,看来疼痛确实有所缓解。等我把两碟六只水晶包的绿豆全部抹光,他竟昏昏睡去,以这种累人的姿势都能睡过去,哈哈! 4 l& y0 M# j7 D* f' a
老实讲,绿豆泥能止血生肌还是从韦小宝那里得知的! 2 Z! r0 `3 X# C
晚上,系里的领导闻风而来,送上200元慰问费。
& q( ~- V: X$ H# M o! K+ h“郭老师不要太辛苦!”8 R* q: u* A) D" @; I0 @
“你看,王大明真是不错的啊,现在这样的学生可不多!还主动来照顾老师,烧了这么多好菜。” * A- }. U( |7 K3 ~6 ?6 n8 h) o" U
“唉,我不是说啊,郭老师,小王要出国的事,你也要多关心点儿,是不?” & i( _6 l9 `: \0 p# e
果然吃人的嘴短,领导帮我说了不少好话。 7 x7 _4 k! k' ]- V9 M
临了我向他保证:“我会留下来照顾郭老师的,一天他病不好,我一天不走!” ! n! z5 x9 }9 D9 t
这时候,我就决定立刻去退掉上海路租的房子,入住郭家。随后,我脱得精光跳上席梦思,一把搂住郭先生小强强,在他耳边吹着气宣布了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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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G% S& T8 A1 l! G! o+ M6 K, D# {只要不提起他的绿帽前妻,不提起那些摄谱仪拍的写真集,郭先生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颇让我惊奇。
# ?- r) F. b- J# {1 `1 w我在郭家的日子是如鱼得水,真的很开心。 ( D; R$ \) ]1 }) `8 o8 t
以前在上海路自己租房子,其实呆的时间不多,白天上班晚上泡吧。反而在这里,像是居家过日子。 # P$ w8 q1 ^2 v" u# p! _) p
我告诉郭强,我是他的客人、学生,他不能让我吃白煮蛋生番茄,虽然营养不错,可我一介粗夫生来就喜欢大鱼大肉。 ) c# W; Z2 _1 }" T3 {3 q+ j
我告诉他我是男人,有男人的品味,或许粉红色是他最爱的老婆的最爱,可是,我讨厌。
: O6 s% G' Q0 y" y/ f( A$ ?我把我的衣服挂进他的衣橱,把牙刷毛巾放到他的洗漱间,把我的相册书本放到他的书架上。 ) b: p$ z% S% l& w, _
我把粉红色的床罩、粉色的拖鞋、粉色的窗帘、粉色的一切全部拆了扔了,换上我喜欢的蓝色。
' G% V- T ]- x9 |/ E0 C' m) p白天我拎着他的包和他一起去上班做实验,中午一同吃小四川的外卖盒饭,晚上同床异梦鱼水交欢。
6 C) F; Y' P8 ~8 p我不知道他的具体想法,但是他一丝不苟地完成我交代的话,否则我会让他在床上低头求饶。 # u. k4 i+ g0 r% d1 G2 K1 s1 D
我随兴地对他乱讲特讲,他除了个别时候的老夫子教育,是个很不错的听众。
( T, S! W% H# q' v: I) j0 ^' `) t我随兴地和他上床,有时粗暴有时温柔,他除了个别时候的不合作,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
# L' n% R4 a; Y: ~我的实验在他的亲手操作下,突飞猛进。 : W2 F) b( E, u# N, o1 Z2 l5 T9 l
我的生活顺心顺遂,出国留洋指日可待。 . h2 r* ~7 q/ E- l n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发第三次誓,我不是同性爱。我对女人有强烈的性欲。但为什么,当夜幕降临,我和他相拥坐在沙发上,当性事完毕,他疲累得睡熟在我怀里,我觉得(我很不好意思地承认)我很满足很……很什么来着?对,幸福。我觉得在我二十四年的生命中,我从没有现在这样开心,无论是穷困的光阴或是风光的岁月。 H% |' S% x8 `6 A* e/ K
我很纳闷。 , {3 n& u: N$ L# U/ T
我是厌恶这类高高在上纯真无瑕的人类的。 p. [1 [1 V: E5 f5 H9 m
于是,有一天,具体说是我和他有亲密关系后的第24天。
3 [5 j% f$ R) p! f1 S+ z黑夜里,大干完一场,两人身上汗粘粘。我问他:“喜欢吗?”这个问题在奸情火热时逼问过无数遍,都曾得到满意的回复。此刻,他没有受到强迫与威胁。
! D+ Q X1 R- @- v" Q2 W5 }我手掌在他腰侧,一只腿插在他两腿中间,头窝在他后颈处。
0 `2 m" K) `1 J他不吱声。 9 E/ f$ i1 N7 B0 r, H) W0 Y0 i
我又问:“比起跟你老婆干呢?”这是挑衅的开始。 , S+ C0 C$ Q' j# t8 S4 l8 g1 L
他不说话,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抚弄起他的分身,食指在他的开口处划着圈圈。 0 `7 @* k$ Z5 h c
“我不太跟她做的。”
3 N: l2 I$ k6 P我一愣:“你是gay?”
: |7 ?; k( B# \6 j# l他瞟我一眼,真真是货真价实的闷骚风情,我一口吸吮上他的小红点。
# {9 t* E4 U- Y. X“她是我大学同学,”我的嘴徘徊在他的下腹,他低吟一声,“她参加过64,闹得很凶,被搞到四川劳教,我是94年在万县采样遇到她的。” 1 j! O0 j7 H- p7 l7 w2 M( W
我的舌头溜上他的菊花瓣,他开始扭动。
6 y/ {3 y3 ]; o5 S/ V/ [“她很惨的,在劳教时被当地几个农民轮奸了,放出来以后家里人不睬她,又有案底又没文凭,没单位接受她。”
% U" X7 T( L% b/ ~- {; W: w什么?这样的女人还娶回家?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定定看住他:“你那么爱她?” 4 b* Q. [5 i( ?9 l, S! \2 f
“她是我们这一届人中最有才华的一个。” : y0 a) ]+ _3 u. W1 W6 f- e5 [5 k
那又怎么样! & y' t8 d6 d4 ^+ H3 ^7 a" ~
“她想出国,我能帮她。” . w9 X9 u2 M1 `, l
我一手把他的手固定在头的两侧,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郭先,你的原则呢?你能帮你的女人,却拦着你的学生,不,现在是你的男人!”
7 X; S' _7 g& r6 _8 U8 q+ ~“她是出去了,可她活得不好!”他涨红小脸蛋激烈地喊道。
0 Y$ ^; m+ y; v5 ~5 G“大明(不知什么时候改的称呼),你那天跟我讲的话我以前确实没想过,我是没有你的经历,你受过穷,挨过饿,可这不是出国的理由啊,为什么出国?你要想清楚!”
; k& }+ k) P7 l8 R+ u他戳了我的痛处,原来那天他全听进去了,我轻轻问:“你那天为什么那么乖?” 8 M) Y, I1 L+ ?- Z4 h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是全然温柔的目光,好像是父亲看着儿子,电光刹火间我豁然开朗。
% Q, M, z, q: C" h( n. q' }他居然在同情我,这个小男人居然同情我。 0 K8 o9 d' S' t B" s
凭什么? 6 O) C% R& G6 c6 @9 `3 N" U! p9 m
他凭什么?
; M4 u( V; b6 L; ~8 b他的女同学被人轮奸没有前途,他可以娶她;他的学生从小穷苦心理阴暗,他可以提供肉体让他发泄。他以为他是圣人么?
K/ F& C$ f$ m突然间我发现原以为具有的优势荡然无存,我被深深地刺伤,我好恨。 v6 ~) E1 t: R0 \- }& x9 d
我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狠狠讥刺:“郭先是不是忒不平衡?当年一起绝食的同学没一个在中国了,堂堂北大生化的高材生还窝在国内的二流院校里。看着我这种烂货都能轻飘飘地出去,自己却要向不屑的人点头哈腰,为升个教授苦熬,是不是很窝气?救了个老婆帮她出国,结果一转身就跟了老外让你绿云盖顶,你却还捧着照片穿着粉红色睡衣留着旧吉他手淫解决生理欲望?” ' N5 Y8 O {) R& b7 p4 V. z; F
泪光浮上他的眼底:“你、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9 v( L- r) w P D4 }7 K5 ~: ?
“你是怎样的人?救世主?众人皆醉你独醒?”看他小狗一样的眼睛,单薄的身体,里面却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纯洁得让我想拼命撕裂摧毁。 9 G) |4 v: C' W2 `1 T6 Y- w+ J
我猛地掀开被子,用枕头垫高他的腰。 - S+ t, b# E2 z v5 I
他惊恐地意识到解下来的遭遇,惶急地说:“王大明,你不能什么都用暴力解决!” & ?- G) q/ F$ _4 W
我不再言语。
& A, W* W) s$ C# V! M/ h我把他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刚刚经过雨露湿润的菊花穴口嫣红欲滴,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 1 e' p% E% g' o" M
我诡秘地做了笑脸,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碗煮鸡蛋:“郭先,这是您的最爱,你说你能吃几个?”我不怀好意地比了比他的洞口,顿时,他煞白了脸:“你别!”
# c' q: \$ E' D! }+ z5 f4 M6 P我提起他的秘根,菊花瓣蹙缩起来,深深插入中指,草草地冲抽了几下算是润滑,我拿起鸡蛋就往里面塞。
; C* V) H% s' }5 @他扭动臀部表示拒绝。 ! d$ f! q' r0 k3 }+ V4 A7 Q5 ]
第一只煮鸡蛋竟给我捏破了,我恨恨地拿起第二只。 & s7 p4 ^' Y; D$ n
以他的裂开为代价,第一只鸡蛋终于塞了进去,他的头拼命地敲击枕头,两对手脚在空中乱舞。 ' a; V" k! b* j. q- `
我又塞进去一只,又一只,第四只……他的头僵直着,终于昏厥过去。 0 v$ D( w' i) D7 k3 ]
我也颓然地坐在床上。
) Q! h, e2 S$ k我很狼狈,我想让他求我,他没有。我给他的只是痛苦,并没有痛苦到极至的欢畅。他苦苦的苦苦的撑着,唇咬得全都是血,我竟想去安慰他。我是折磨他的人啊! 9 p4 H$ V, V+ Z) p( R
我不觉得快乐。
" S2 d: F2 C. {心内的沮丧从身体里涌出来。
$ T5 B) N2 U: @/ C8 C8 J我解开他的手脚,掴击他的脸,他恍恍忽忽醒过来,闪烁着退缩的目光。
7 V. y2 e9 v u6 H我不吭声把他扶起来,轻声说:“很想拉吧?把鸡蛋拉出来吧。” 0 |8 J8 d. v- T, ^% n# }0 m
他抖嗦着白晃晃的大腿,蹲了下来,羞耻的红色布满全身。“怕什么羞?上次还不是我……”
; y% \" t8 b e1 w9 z% t, o& \8 I. h( ~( F上次干到一半,这家伙嚷嚷着要拉肚子,我以为他耍赖撒娇,结果搞得我硬是翘着阳物浑身发热抱他到卫生间。原来那天吃了啤酒鸭,闹肚子,自此再不让他吃辣。 ! n/ S* s8 K* G) n2 P' c
% P0 S( w9 {. \; @& P鸡蛋“噗噗”有声地掉在床上,触感温热,“要不要吃一个?” ' r; O, J7 a# e: D/ s' Q, T9 g
我出乎意料的温柔似乎让他困惑。
* L6 B) u: m' n+ X( L' h" @我剥开血污的蛋壳,将白鸡蛋放在他嘴边,他看看我,一口一口咬吃我手中的鸡蛋。突然“咳咳咳”地呛了起来。我顺着他的背,他嗫嚅的说不想吃,我没迫他,让他睡下。
5 d) k3 d5 F+ r D3 m% P我端来盆清水,擦拭他穴口的血污,替他盖上被子,看他沉沉睡去。
' n5 m" P: R# ~0 _ W4 c% U* u靠在床头,点燃烟,端详我的导师的睡颜。 % j0 h4 A, ^8 Z0 _+ C$ E
他是幸运,生在首都出身书香门第毕业自名校。
) G- M. s, Y8 L( s- p! L他是迂腐,每天吃一样的食物,守着一成不变前妻布置的家。
7 c5 j, T9 J0 Y1 B$ j0 y" r$ G他甚至懦弱,看到讨厌的官僚温良恭顺,被学生强暴也可以不深究。
) C: I! C. ?& c1 z& ]& y可是,这样的小男人硬是软硬不吃,问我:为什么要出国。
2 L) e9 @$ F' v6 }: d0 {" Q [还从没有人问我,只有: ' k6 X, N* `: a6 t
——恭喜,以后发达别忘了兄弟! ( b2 b9 _! X/ A+ ?' t
——出去娶个洋婆子就能入籍。 2 P! i5 ~5 d# _& o# F
——入了加籍再回来,就是外商!
R2 c8 m- d% f, r( v! q* D# ^而他闪着温和焦急的目光:为什么出国,要想清楚。
2 S% x- m8 Y' _4 n1 A6 m! s我觉得自己的思路全然紊乱。 & ]4 l ^4 P: ?1 d- ]9 b7 f
闷闷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为什么出国,为什么出国。为什么?
4 i9 n. y! P, z5 i: I3 `我其实不知道。 7 {. N- T' B# Q7 k% X: b2 a
我只知道,这一晚是改变的一晚。 9 |* c E) i2 P3 Y/ p
我拥住他,拥住一个31岁的老男人,一夜无眠。 1 b$ ~6 q" o% O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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