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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1-29 21:2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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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 U: ]$ U9 x3 E5 ?: ]7 ?. S
首先,我告诉你:我真的很帅。这是我的开场白。 ; v4 ?) ~2 \2 @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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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看起来还比较顺眼,我庆幸这还不算是糟糕的夜晚。更主要,他先付给我那1000元---我的要价不低。而且,我还有自己的原则:我让你干,可是我绝不帮你口交!他都微笑应允。
' ]! f6 {' p- Z 男人并没有象我想象中那样饥渴地扑上来。他只是叫我先去洗澡,然后打开了电视。5 k! x% s. J7 m'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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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腾的水汽让我看不清镜子中的自己。看不见也好,我已经够不要脸了。
, O4 i6 h, D: i; P8 A. R. ?* | 我淋着热水,在清洗我的阴茎和我的后庭,这些是必要的,我不能让客人反感。我用沐浴露往屁股后面使劲的涂抹,然后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我想过一会在床上可以更快地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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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E+ T4 S) f' ]+ B 我走出卫生间,愕然地看见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看电视。他看见我出来了,便站了起身,搭在腹部的大毛巾就掉了下来。我看见他已经有些勃起,当然我不怕,我会是个合格的MB。他指指圆桌上的茶,示意那是给我倒的。然后他走进了洗手间。0 i0 [4 C" t- J! v
* m; W5 V- W( {( Y 我没想到他完全勃起后会如此粗大,我想我的准备还不够充分,因为他进入的时候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不帮他口交,他干我的时候我也不叫,我疼也不叫。不用管我是不是个零,本身是GAY就没有如此明显的界限去划分一定是个0,或者一定是个1。
t- j' P1 @6 w1 p6 d# ~# `& O$ H, Z 我只随着他的进出前后摆动,我听见自己的耳朵在轰隆轰隆地响,我小时候坐在大院里看天上飞过的飞机就特别兴奋,好象我的耳朵里现在就有这么一架飞机。
7 { m# @3 U0 e 一阵又一阵的酸疼在我的臀部扩散,我心里开始不耐烦:狗日的,这么能干。当然我不能骂出口,甚至他要我转过身来换种姿势,我也只能照做,我知道我该有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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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全套上,我知道他没有达到高潮,他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而且他竟然又甩给我2000,不过这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 r# i K6 U1 I n5 X& X
我流的血太多了,但我执意不肯去医院,等我们清洗完,他就抱着我,很温柔地拍我的屁股,哄我睡觉。我不喜欢他抱我,我推开他,他就不再抱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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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p( d9 B2 H( B/ k, }. u9 | 我醒的时候他走了,床头边有一包消炎的特效药,2000块,纸条上告诉我:我可以睡到12点,这房间的费用已经结清,我最好去医院看医生,最后还有他的电话号码。
% y; s5 @, _/ o$ |5 } 他好象没当我是个卖的。我给了自己一耳光,很响:贱货!- D/ X: @1 J8 S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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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走的太快,因为两腿间的磨擦让伤口加重,我会疼的眼泪汪汪。我敢到公司的时候,我还没有迟到,这让我觉得我是可以赚两份钱的。只是这一天我的工作都不是很顺利,当然了,我的行动的确不那么方便。而且,同事也笑我今天走路不自在得很。) H# ~5 s* A" Z$ q
% q7 I% F" `0 L$ e' \1 ]" L 我是很敏感的人,所以我很快觉察自己后面流血了,女人那地方让人看见了血迹尚且会被人笑,更何况男人呢。我扭捏地去卫生间处理掉,并且在屁股中间垫了很厚的面纸。0 R! Q I9 c. I$ d% h3 }4 C
6 |7 I. d: J$ q3 w- @% V 每天走回自己租来的小屋子都没觉得这路很长,今天觉得了,过往的的士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按两声喇叭。我就骂给自己听:按你妈的喇叭,老子被别人干一晚,都大出血了才赚多少?你还想赚我的?门儿都没有!" {* B& c* I5 K; H' C0 z
我走到了家,已经华灯初上。我沉沉地摔在床上,我在反复掂量,要不要去医院。最终没掂量出结果,我又睡着了。( U+ R" ~9 m5 F' ]/ `;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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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去医院,我每天都吃药,每天都搽药膏。我的伤口好了我就拨通那个电话:你来吧,我还想让你再干两次!" l q/ e6 Z!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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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 q8 G6 O 他推脱了好几次,这一次却告诉我,他会开好了房间等我。
6 R7 Q+ d( G3 e0 O' \/ Y 下了班,我急急往宾馆赶去。走进房间,他望着夹着公事包的我问:“你是业余的?”' l4 S( x7 ^( @
我放下包,边脱衣服边说:“你别管,我就是欠干,上次的钱够你玩两次,今天我不在这里过夜。”
$ J) i9 U: K. _5 w: v 洗过了澡,我爬上床,然后象狗一样趴下,半晌他没动静,我回过头不耐烦地问:“你干不干?”
1 M Y8 C2 d7 x2 g2 R4 u. ` 他一个膝盖跪在床角回答我:干!
+ a3 I9 Y- X1 n0 i( w1 [& _ 我往他的胯下瞥了一眼:他还没有勃起。1 \8 ?$ x) }' d, x: p1 X4 F4 a
我厌烦地直起身:等你想干的时候再找我!然后我准备拿衣服。2 K: K/ \. [* q1 |/ W3 e3 t
突然,他粗暴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又温柔地往我的肛门上抹润滑油,我一动不动。
) ?% E' t( O) e# n6 S 或许有了润滑油,或许被不同人干习惯了,他进入的很顺畅,我没有半点疼痛。他干着干着就匍匐在我的背上,用他的双臂把我抱的紧紧。我没有阻止他,但我问:“要射了吗?”4 O* }8 O+ r9 P& c( h% \/ t4 h
他终于射精了。
0 S" D" w/ w+ m) j% h 我冷漠地说:还有一次,你要的时候就找我。
/ v; Y& {" }# Z9 D( E! H 他狠狠地吸着烟说:“不要了,还有一次我不干了,只要抱着你睡一晚上,行吗?”
6 ?( ]/ B* p" `/ q 我看着这个不十分英俊的男人,然后艰难地摇了摇头。
& K; A9 L+ `3 o/ j) g我麻木地穿着衣服,他麻木地看着我穿衣服。他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有难处吗?”, y; g, n9 s4 C* w% G, f
我拍了拍穿好的西服:“没有!”
/ G$ [$ B! V) J( T5 v “或许我可以帮你!”他的话很软,但我相信他的诚恳。4 Q; s% a9 w* @- B* G
“不用”我还是拒绝,接着我走出房间。
* ?/ p* f+ N8 \$ D" Y" a 我只让你干,我不陪你睡觉!因为我的夜晚不属于你们。 q4 p: S2 _2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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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天没出来卖了,公司里最近很忙,我因为过度劳累有点体力不支,所以我休息了两天。! g; _3 J6 ]! z* G
今天的客人很帅,可是他真的很BT,他一边干,一边不停地拍打我的屁股,而且不时用长长的指甲抠进我背部的皮肉。我不会尖叫,这只会刺激他的欲望。
$ X7 z; ]9 q) E" e* X% R 尖叫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我不会为这些下贱的嫖客尖叫。不过我得承认,我是最下贱的。
" D: }& T. x4 X, C0 h/ v 我常在一个人夜里,抚摩自己被别人操过的屁股骂自己肮脏。这肮脏是那薄薄的套子所隔不掉的。5 r/ ~/ f0 {* 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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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最后一次,快点吧!
; W; b: n% K$ n& U$ D7 } 他在电话里沉默数秒后说:让我疼你吧?5 ^& A5 J( o1 b& z
“怎么疼?”我问。' I. F9 j% S! _: x# J" T
“你干我也行!”他说。3 r; [+ s0 L+ \, k* u7 T
我笑了:“别鸡婆,要干快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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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有动作,只躺在床上看我,我光光地坐在他的对面。
, e- c/ S9 y( q( b. M+ F2 T# T “你干我吧!”他掐灭了香烟!3 g! ]7 x2 d$ Q$ t- U
“哈哈,我卖了半年,被几百个人干,第一次有人要我干!”我真的笑。
5 g( r( \5 T" _, s1 l+ \ “不可以吗?我想这样我更有快感。”
* d: E, ~. F* T “不要骗谁了,没必要。我晚上真的有事情。”
_/ A2 \2 r6 t3 _& ^$ f1 E 他把脸埋在手心里,然后又抬起头迷惑地问我:“我可以给予你快乐吗?”. v- h7 [, L) F% b6 `
“我不要你给,我是个卖的,你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快乐吗?”
, v* }, _. e; J& |. i “钱?”7 e/ H7 i- m% q/ [
“恩,也不完全!”我继续说:“你是嫖客,你该在我这里买快乐,你花了钱又怎么能买痛苦呢?”) P1 m4 q/ d2 U8 t) E0 A
“是呀,是呀...”他嘴里含混不清。# b* L. |+ X* i7 i0 E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花多少钱,我也不会做你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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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v& o+ o: q% h 他很疯狂,疯狂地操我,我第一次为一个嫖客呻吟,尖叫。
* a- _% _1 i- U' P) D: N! ~2 Z 当他瘫软的时候,我和他都笑了。
4 t% Y9 i3 }( Z" r' w; e4 `: R$ {2 m 我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他叫我“哎...”% E! X3 O: [- U3 _7 W6 T, j
我回过头用眼神问他要说什么,他用很轻的声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 T K8 a& g$ f% d; g 然后我看见他眼角有亮亮的东西闪动。9 R/ u0 j c0 @4 q
我想了很久,终于走了出去,门关的很响,终没给他留下一字半语。* b! g* S, a) ~" w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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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E! s1 ~- y9 X* v6 @0 @ 我轻轻推开白色的门:他已经熟睡了半年。; ~$ N5 o7 I$ o: c# q* A% K
我坐在他的床前,泪水从凝望他的眼眸中流出,我轻轻地从口袋里掏出机票:哲,明天就可以去美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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