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去很久后的一天,我对我的哥们说起当时的一切,他也大为惊讶。他说: 3 u$ r$ E" \- e2 m2 a
/ w6 c5 S$ S, u/ u" E“一百个女人中,也许有一个属于可爱;九十八个还行,但不值得你去付出;有一个绝对应该废了的,你说的这个女人就是绝对应该废了的一个。”
' \$ k# T: O( Z) j. B1 p, o& H u/ p8 j7 M2 \
当时,我和我哥们聊天的形式很暧昧——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两个人还都光着膀子,他说我肯定不是处男,还说出许多认定的依据,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十七岁时的那段经历告诉他了,还再三叮嘱他,不能给我张扬出去了。虽然我知道“叮嘱”这东西是最不牢靠的了。 . b) [1 p; y' r4 s- H
% L7 u) b$ {& o: b$ ?
他说:“就这么失身了?好可惜。” 4 D( v2 W# i6 v" T1 m& s8 k3 R v
2 a% v5 O& @. v0 p* d( I# K6 N我说:“瞎说,谁说我失身了?”
" j" [: i$ f6 H6 f+ }
3 W2 C; S! x" S他更为惊讶:“都到了这一步了,她难道能放过你?”他要我给他阐述得详尽些,后来到底怎么了。我懒的跟他说,也觉得许多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就说: " x$ E8 T& ` p) z! p
3 X- ?0 S5 I$ J, i# k“反正没,反正没……。”怕他还纠缠,我又说:“以后哪天我有情绪了,把他写出来,你自己看吧。”
! U( ?- V' t% S& n# Z' u1 B# P
! F4 z+ P0 r d ?: P& s7 m我翻身睡了,他嘟哝着:“谁让上帝把你造成这样——” ( v2 e/ `: S$ S4 T
7 ^, `: Y) o6 j* i
我迷迷糊糊问:“我什么样?” 7 o* s, q+ ~! s! `4 }
5 g' O5 {& m. Q$ ?
他顿了半天,才说:“罪恶的渊薮——一切的罪恶因你而生,由你而起。”
) x6 Q; A; D# v: U8 q* o* _
7 [; u3 `3 c; C' S8 T. c& @6 g* b) A/ G我不想再答理他,我不能同意他的说法,把引发这一切的根源归结于我是不公平的,我年轻,甚至有点性感,或者你们说我是具有蛊惑性的那一类型的人,我都认了,但那不是我的错!我觉得我和这个“哥们”再不能在类似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否则,很难保证不会发生点什么。 1 C! E- @: ^ W& B
" Y/ ]( A" f1 J5 s
7 ~1 b7 w$ N% x1 i9 @7 T! ^' H# G
6 O- H9 O; k0 X5 {7 V \今天——事隔这么多年,我终于有机会把它写下来,而且在一个比较成熟、理智的前提下,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哥们”是不是会看到。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如果看到,就算我兑现了一份承诺吧。
" g0 }6 H* E7 w& P! `8 a
. X4 k0 @. K7 N2 t% p 7 B/ l: C8 q- @ o. J0 z2 V8 T
/ j( ] R( Y! x+ w: V2 g
和我的哥们谈失身不失身的时候,我没把握经过泳馆器材库的那一次,我到底还算不算男孩,或许应该算男人了。我不知道男孩到底有没有贞洁,这个事实该怎么认定,界限到底该怎样划分。也许你们会笑话我怎么会有这种思考,费不费神啊?其实,扪心自问,你们难道从来没想过吗?我觉得,答案是一定的,你们每个人都想过。因为这不是生理上的认定,而是人生的界线。当你回过头看自己时,你一定会清晰地看到一道又一道界线,而这是其中特别显眼的一道。 # R+ @7 B: Y5 i) R3 \& B1 S. {, k
H$ n/ w. ?, m / q' d. j( H! q4 X5 p& ?
4 X* H7 C; s3 e" @* F
……女教师贪婪地看着我的身体,有几秒钟。她的神情变得非常古怪,不是文字所能描绘的,她的脸色,呼吸,甚至身上散发的气味都和先前不一样起来,如果说要准确地描绘,我只能这样说:她把自己对性的贪婪和渴望毫无遮掩地释放了出来。这种情绪使她敢于作出任何大胆的举动。仅仅几秒钟后,她就伸出手,握住了我…… % U/ w: j& K6 O& w" o9 t
G2 |5 _* [% o% \ r* s& a我料定她会这么做的,她不可能放弃费尽心机得来的用肌肤感觉我的机会。我没有抵抗,抵抗是小女孩的作为,我紧紧闭上眼睛,用很低的声音切齿地
3 W1 U+ r0 t+ u2 \ ], Y' S" ^0 q3 }6 o0 U S( k6 Q. b4 |, R
说:“真下流,你什么都没放过……”
0 {0 `+ Q/ y& a' n) }- e
1 _0 k" Q, q) R' a! B, o& K3 |9 v _相对于我的身体,她的手心显得湿腻而冰凉,我感觉到她蛇一样湿腻冰凉手在拼命感觉我的性器,仿佛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经脉并牢牢嵌进自己的记忆中去。她是那样仓促,迫切,不放过一点点机会。我在它手心里迅速地涨大,从半勃状态开始变得坚硬。 7 B! E9 C* D1 X \
/ j" K" | ^5 M# O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体味性的快感。我从来没被另外一只手抚摩过,这种外部刺激所带来的兴奋是我从来没尝试过的,我不知道正在我身上发生的是酸,是痛,还是麻,是弥散还是聚合。但我知道,人世间有一种叫“快感” 奇异的感觉,为了追求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哪怕只获得瞬间),人可以放弃一切,站着的甘于去爬,活着的甘于去死。我猜想,此刻我正在逐渐临近那个叫“快感”的东西,我必须全心去体味,因为我想知道,它真的那么值得去亡命追求吗? % u0 k3 k9 c0 }0 H! s p$ b
) l: R6 Z: E/ f( X+ x" t0 T& n' A
我始终闭着眼睛,不知道对方在玩弄我的同时,还在干些什么。当我感到挺直的阴茎抵住了什么时,睁开眼,发现她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心里骂道:“操,真他妈的敢!”
, ]6 k& N( C' i0 j# @8 B! B
6 \, k/ l2 A% ^8 ]我被引向一片沼泽,地心的灼热使浑浊的水浆“咕嘟、咕嘟”地往外涌。我知道陷落就是湮没。 & T: x1 w7 W' N( [
( X; G) k( I( Z我再次闭上眼,听之任之地等待着将要来临的一切——她在引导我的同时,在慢慢地打开我,我有点紧,她也一定感觉到了。如果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弄我的包皮,后来也许会很顺利,一切都将如愿以偿,但她似乎急了,在完全打开我的一刻她操之过急,系带猛地牵动,让我感到了痛楚,我吼叫起来:“你弄痛我了!”
" K& s7 F, ~- D1 b! a- b2 g
4 t3 b. ^$ ~( K/ [% |1 w3 W u我的声音一定很大,把她吓着了。她本来靠我很近,虽然都站着,一条腿已经跨住了我,但我的吼叫,让她顿时弃我几步远。
- s4 r8 I9 p- A1 e. t' r
( k5 u, N4 D/ c我看见她被我吓得脸色发灰。 " S6 h, N8 @' N! |0 i- Y+ o2 t
4 @& E2 V+ J9 W2 _ H" j1 c$ K2 a
我像个小无赖,苟着身子,捂住那部位,夸张地呻吟。其实并不那么痛,至少不是不可忍受的,但我觉得这一招特别管用,毕竟是不伦的行为,她怕动静闹大了…… ) Y0 n- n, I' k2 ~/ u8 u9 c
F' \6 n, z, X等我再次抬起头时,发现她已经走了,我顿时想到一个词——狼狈逃窜。她狼狈不狼狈,其实我不知道(我想象她是狼狈的),我反正很狼狈——裤子耷拉在脚踝处,双手捂着肚子,腿上还粘着不明不白的黏液,整个人好象被弄得稀哩哗啦的——这本该是小男孩的样子,被我一米八几的个子复制出来,真是很狼狈。而且,她走,连门也没带上,这时候要是有人路过,我算是怎么回事?就冲这一点我特别记恨她。
6 o4 k' A( _4 @/ Q$ ] z9 W9 Y/ X L! B) X
我记恨她的唯一做法就是拒绝再去游泳了!家里人很奇怪,但最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看我很执意的样子,也就随我了。母亲偶尔还有点惋惜,指着我的手臂说,不锻炼到底没坚持锻炼时好。
( Z* m _, L% L$ M1 N8 _5 T+ w! Y. \/ @4 N/ a0 e" R9 G4 e
可我还能去吗,那地方?
5 s" A" W3 N: J4 ~8 Q2 Y: u. o9 n9 Z# c# h8 }
逃走,是我唯一的选择,尽管我是那么留恋游泳员的生活,那么喜欢泳池的一汪清波。 ! K Q2 p& u% X3 ]
/ o8 x, I$ l8 Q* K$ v( b, Y/ r8 c
我讨厌那女人!我讨厌那种以诬陷的手段达到卑劣目的方式!
1 [; I- m0 L; J( B. A- B( Y. d# m* Y/ [+ P: S- C0 ?0 I, s( m
十七岁,我可以从一个让我感到危险的地方逃走,但这一切终究发生过,它给我心灵造成的影响已经无法摆脱,只不过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