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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同性爱者不愿承认同性爱和双性恋群体是艾滋病的高发人群,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表现。事实上,“同性爱”之所以会成为一个政治概念而不仅仅是个伦理问题,恰恰是因为它极易引发艾滋病和其他性传播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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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中国,由于缺乏同性爱者主办的传媒和同性爱者彼此沟通和交流的社团,同性爱者之间的性行为往往带有很大的随意性。李银河教授多年来呼吁同志婚姻的合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方面自然是为同性爱者的人权作出呼吁,另一方面也表达了她对同志群体中的单配偶制(monogamy)的支持。
, b: t8 \* r% R5 g: C) R 可事实上,由于体制、社会、心理学上的种种原因,让所有同性爱者成为单配偶制的实践者,是不现实的。" @8 H9 J, w: Q7 v0 U$ \: y* _8 A
对于同志群体来说,当务之急是讨论“安全的性”,而不是“天长地久的爱情”,因为爱情是所有人类的普遍议题,并不是同性爱者所独有的风景。
- Z, G# r3 x9 p2 H+ w/ |, s 虽然性行为方式是一个很私人的生活方式选择(life style choice)问题,但一直以来,我还是主张,同志们应尽量选择下面四种方式之一,其他方式并不是不道德,而是不安全(参考了李银河教授近来提出的一些观点)。7 D p2 o, r+ `1 [( v0 t
第一,有一个固定的、夫妻式的、共同生活在一起、长期的生活伴侣始终是最安全、最值得推崇的方式,因为这种情况彼此对对方的性行为习惯、性史都有比较清楚地了解,这就最大程度地消弭了危险。由于有感情的基础,两个人对跟性有关的问题也能比较坦诚地讨论,这无疑提供了最大的安全的保障。虽然稳定的两角关系需要双方的忠贞,但出于安全的考虑,这种生活是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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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如果上面说的这一点,出于种种原因而无法实现,那么我主张“好朋友之间的性关系”,原因同上。爱情自然是维系安全的性的最好黏合剂,友情也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在西方,“好朋友性伙伴”是一种并不罕见的“性搭档”方式。并不是说跟朋友做爱是合情合理的、正确的,而是因为跟朋友好过跟陌生人。3 f9 ^# }$ L3 j. `
由于可以发生性关系的朋友必须是“密友”,所以这也在客观上限定了同时拥有性伴侣的数量。
1 L2 j! a0 J; @' P1 K; f" e 第三,如果非要与多个不同的陌生人发生性关系,那么应当尽量避免那些可能产生危险的方式。西方有性学家曾经建议过,男同性爱者若选择随意、自由的性行为方式,那么应当把这种性行为局限于手淫和koujiao。因为即使使用安全套,也不能完全避免性传播疾病的发生。牺牲一点乐趣,为了生命安全,应当也不算亏待自己。7 s: g$ ?1 R# i2 w8 E) _
第四,自慰与禁欲。这个听起来似乎有点可笑,但实际上禁欲之风在西方中产阶级中相当盛行。这个传统来自英国清教运动时期的资产阶级,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在性之外的事情上,当然是避免危险性行为的终极途径,还可以让学业和事业得到更多的提升,一举两得。
$ M/ t- S. i# p1 D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我对上述四种“性关系”的提倡,仅仅是从安全和科学的角度,与道德、伦理与情感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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