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0-5-3 12:54: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九 , v" ^5 K# m$ q
阿陨,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0 n5 C* S: M& x0 p8 G- |
寐人看了看掌心,那里残留着华陨的温度……
8 [' ?$ E0 _/ m3 ?. L“他醒了?”
2 ~' ?+ `) h: }9 B9 T% {“嗯……是的……”寐人应了声,向他看去。
4 X* @' z! W4 r. D秦狄依在门外,虽然在和寐人说话,但眼睛却紧紧盯着地面:“崇亲王死的事情已经传到朝廷了……太后暴怒,命令皇上一定要把凶手缉拿归案……幸好阿陨他武功高强,又有你陪着他,朝廷想要抓他,恐怖也不是那么……”
& K2 [* {% h& y“我说了!崇亲王是我杀的!” 3 v2 \! n$ I* s; c! h! _! C
秦狄默默望着他,不点头也不摇头,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想这次我帮不了你们什么……” + }; U( T, y1 H9 |
“没有关系,你帮我们安排在这里让阿陨养伤,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 t' z1 x- X7 H
“你们不能在这里留很久。等阿陨的伤势稍有好转,就赶快找个更好的藏身之处,至于躲到哪里不要告诉我。” 5 q( G% X$ n; ?
“你快走吧!太子已经急着找你回去了吧?” % ]8 o5 R" y0 A. R V0 [7 k
“呵呵,才安顿下来,就急着要赶我走啊?”秦狄嘲笑了两句,也觉索然无味,“那我走了,你们保重,下次见面,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 \9 _& u1 e7 o; L6 d+ I" Q( b2 G4 }* `5 }( c+ B. u
放眼望去,鲜红一片。
: U4 {5 w4 }1 w I9 Z* d Y6 A不知何时变成了海洋,除了红色,还是红色。 , p" h& v0 R% i3 u t, D. K6 h
——陨儿,你千万要记得,不可以随便动刀…… 2 F7 t0 Q, ?9 _- Q8 r, \/ T
——陨儿,动手要快,你见不得血…… ( U7 H2 E7 ^6 @: w5 F+ e
——陨儿,这些小玩意你带着,要是有人赶欺你,就用这些东西教训他们,杀人不一定要见血的…… ! ?, S9 @' I7 F, d, C& p
这是哪里?好像是凤无崖。
1 S+ J! A7 }$ W0 J4 a- u依稀,这些话回荡在耳边,是师父的叮嘱。
2 I7 N! Z3 R& q- X梦醒,华陨睁开眼睛,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 |" P! n' t/ d9 O9 L7 _
“师父,我没有啊,我也不想的……”华陨自言自语道,想要伸手擦一下冷汗,却牵动了伤口,痛得一阵抽搐。 ( u) @! f6 f/ N; j% o9 h$ g) a% a
从小到大还没受过那么大的伤呢!真是该死! & C9 p. i+ T7 Z- m& ^! H0 b
华陨正咬牙切齿地对着空气诅咒,寐人推门而入。
9 u ?6 X; q$ K6 j5 |& j" ]“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粥。”寐人坐到床边。
6 U, Q- K0 I3 h“好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华陨兴奋地从床上跳起来,又是一阵剧痛。 , N; W$ }9 ?( N9 ~6 b- R$ F$ _6 Z
“你急什么?痛死你!”寐人吼道,见他摇头晃脑地要靠过来,不忍心看他一副艰难困苦的样子,只好主动坐到他身边,把他搂着靠在肩膀上,“快吃!你昏迷了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 L _- T* B& X1 o! Y! I' s
“寐人,你不要那么凶嘛!我身上好痛哦!你给我揉揉?”华陨撒娇道。
; f/ i3 r6 }. c9 t“哪里痛?伤口又裂开了?我看看!”寐人信以为真,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 q4 I- s- m& i d9 y) W; B% a“这里!”华陨笑嘻嘻地抓着寐人的手,就往胸前按。
, B- {0 W2 u$ N) w: P+ }寐人知道上当了,瞪了他一眼,暗自放下心,又把粥塞到他口边:“趁热吃!我煮了很久了!”
8 M0 l& H* ]2 d5 k/ t华陨长大了嘴,等着寐人喂,在粥就要灌到口中的前一刻,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
/ g1 }& \& ?' @) G, a寐人煮的……能吃吗……我正伤着呢……会不会死人…… # K7 t- @: {: R& a9 f
内心的想法毫不保留地在脸上表现了出来,被寐人察觉到了。 1 A w, r q' j" \# T+ H
“你想什么呢?嫌不好吃么?我煲了三个时辰,你怎么都要给我喝下去!”寐人沉着脸威胁道。
/ {/ Q' T6 ~; w0 |$ m0 G华陨挤着眉毛拼命咽,一粒米都不漏地吞了下去——嗯?好像味道不错?手艺大有进步! : N+ i5 l) J ]: H
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 0 M( K4 M" G9 q# L% {9 B* W8 H
“嘿嘿,不错吧!”寐人看到华陨的没有舒展,无不得意道,“我连着煲了几天粥,总算有点小进步!可恶那秦狄,居然说我糟蹋粮食!”他愤愤地捏起拳头。 ( S( X; I! n' `4 K
“他是嫉妒我们恩爱,自己孤零零没人疼。”华陨奸笑,咂巴了几下,张大嘴等他喂第二口。
) {# D. { H7 `+ V寐人用心地喂,还不时得替他擦去溢出的汤汁,结果华陨每喝一口都故意吐出一点,等寐人来擦,吓得寐人差点以为他肩膀上的伤使他的自理能力都下降了。
) c! s' T& Y) ^; k“扫把星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华陨问道。 , G$ I4 }+ E5 U1 ^0 J' y! J) n& _
“他说他回凤无崖了,反正这里有我照顾你就可以了。”寐人瞥了他一眼。
1 a2 T, H* u1 I; [, o3 B6 a3 g“寐人,我牙疼!”华陨咧了咧,作痛苦状。 5 f. p1 |$ t4 n$ h; P
“牙疼?怎么会牙疼?” & x& g( D2 r- Y
“被你酸的,哎哟哎哟。”华陨涎着脸道,又招来一顿怒视,他用没有受伤的胳膊围上寐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着气道,“寐人啊,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你说,我们有没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 y3 y% ~" W9 i! }
“你臭美吧!”寐人又气又笑,“既然你醒了,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吧,我去收拾东西,从此以后,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行踪。” & Q0 i9 d/ f4 n
“等等!”华陨拉住他,撅起嘴,“寐人,亲一个!” & H; Y$ O' Y5 V: B8 e
“唉呀,你真麻烦!”
: }7 y$ @1 n6 f, y# y“亲一个!一个!就一个!”华陨开始耍赖。 4 r) x1 S1 P$ O" }) p3 J
鲜嫩的唇没有因为失血而失去色泽,寐人说不过他,红着脸,如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如同留下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2 ], b6 i4 L6 v5 T3 T. [" m
7 b* L% H0 e4 t* w6 p+ G, V两人收拾妥当之后,就开始往偏僻的地方走,越是人少的地方,越是他们前进的方向。对于这样的逃亡生活,他们倒也自得其乐,丝毫不觉得辛苦,也许是因为总算能摆脱世俗的牵绊,倒也落得一身轻松。至于流亡的辛苦,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 , b( _' K6 _5 z6 Y) S; ~) H; g
一个小镇上,他们坐在一馆子里吃饭。 / x% o L( m/ c( `1 l
“你的伤怎么样了?不碍事了吧?”寐人扯下一只鸡腿。
, W7 u* O8 P, Z3 l7 f“没事,虽然还不能拿剑,但平时取点东西已经可以了。”华陨就着寐人手上的鸡腿咬了一大口。 ; x- R4 P6 T5 b/ _7 p
“原始动物的再生能力果然是惊人的。”寐人转了个身,把鸡腿护到身前。 3 |) d6 i) I( G$ a, B) B
“那是在你的精心照料下迅速恢复——我要吃鸡腿!”他撒娇。
! V) ] S7 U" q7 a/ g" d# G% Z* Q寐人指了指桌上的鸡壳:“吃什么补什么,你吃这个!” ; g# A, S- I. G6 m
“呜呜,我是病人,我应该吃有营养的东西!”他求饶。 4 A0 X/ }, _$ F- B
“鸡骨头也很有营养啊!你又不是坐月子。不知道谁前天硬是不肯吃一口有营养的猪肝汤!”
# T/ |3 p: v6 g“啊!原来这两天你是在气这件事情啊?猪肝好苦!我不喜欢吃!”
& ^, H8 `8 X0 q+ M; D4 p“那是我炖了好久炖出来的!以前再难吃的东西,你不都是吞下去吗?是不是现在情况变了,钓到鱼了就不用喂饵了?”
% E5 y- I: ^2 ^“啊?寐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是你烧的,我连锅子都吞下去!”华陨头搭在他身上磨来蹭去。
& S1 R' j1 F! `9 j: n“那就不用了,那锅子我也是问村里人借的,说不定人家一家只有一口锅,被你吃了多可惜啊!”寐人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把鸡腿放到他面前。事实上除了被华陨最初咬掉的一口,他连舔都没舔过。当然,不排除华陨其实是很希望他舔一下的。 6 S: s: |+ ~- C3 d4 v
“寐人,你是世上最好的人!”华陨赞美着,大肆开动。
3 @# k* \4 u0 X- |寐人望了一眼狼藉的桌面,便打算结帐,伸手向腰间一摸,摸到一个瘦瘪瘪的钱袋,顿时脸上白了三分。 ( U/ a' ?& s; l) T% ]
“阿陨,你身上有钱吗?我的钱好像快花光了,不够付饭钱。”寐人压低了声音道。
, Q+ N1 o; e0 Z# c5 F. `“有啊!我当然有钱了!你早说呢!”他在怀里掏了半天,结果摸出了五个铜板,尴尬地嘿嘿一笑。 . D* n4 E* j: y5 D7 T" ]" i" l
寐人以绝对鄙视的眼神望着他:“你没有钱还敢点大鱼大肉?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留下来洗盘子?” # j0 H0 x% H3 t4 w: b6 V6 w
华陨眨了眨眼睛,衡量着利弊,最后坚决道:“我们就这么走吧,吃一次霸王餐。”
9 j) d: m' E% R寐人犹豫了半天,最后在华陨一句“放心吧,吃霸王餐我有经验”下,终于同意了。 2 H) J1 i7 [' u8 ?2 ]! Y' O) Q
两个装模作样地背上包袱,昂首挺胸地走出饭馆,守在门口的小二看他们理直气壮的样子,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们走出十来步,才恍如梦醒,扯着嗓子追出去:“喂,你们两个吃了东西还没有付钱呢!”
1 [6 ]7 |2 \% x: ^华陨拉着寐人撒腿就跑,在与人打架时都没有逃这么快过。 0 a" o4 P$ |) O3 I4 N B% |
快逃啊!不能留在这里洗碗啊!
2 V+ F9 U( y5 {3 K ^) }4 d他们心里只有这个念头,低着头猛跑一气,从东大街跑到西大街,直到再也听不到追逐的步伐才停下来,大口喘气。
% P6 n5 }# @% Y. K% J0 t* w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同时指对方大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 [. G% b; E+ Z笑,他们笑着,笑声响彻云霄,穿过丛林,飞到天上。
6 v8 u. t2 U1 s6 e, n1 |( x( A幸福在飘荡。
4 A5 J4 V/ P0 Y/ m! z“寐人,能跟你在一起,我太开心了!”华陨扑到他身上。 9 _7 c, V9 P* Q* _6 g
“我也是!”寐人顺其自然地环上他的腰,却在他腰的一侧,摸到一袋硬梆梆,胀鼓鼓的东西,他缓缓比推开华陨,黑着脸道:“这是什么?” / F/ C0 h4 s: W( E! t
华陨见事情败露,只好嘿嘿笑着。 + h* o7 [, E" v0 y: r& V. J
“原来你有那么多钱,还骗我吃霸王餐!你知道开饭馆多不容易啊!”这个曾经大兴第一酒楼的东家的良心发现了。
9 l F5 H) F% o( ~$ u“这样才有乐趣吗!”华陨晃着手指道,“其实我有把二两银子塞在骨头里,只要他们收拾桌子就能发现。”
, u& }5 n6 A5 y- p0 g8 E4 C寐人一愣:“阿陨……你……” ) v n9 y$ U% ?4 I; l
“嘿嘿,有没有发现我越来越善良了呢?不用赞美我,我会骄傲的!”他得意洋洋。 + j& q+ S! b" N: k! D9 `
“……你……越来越坏了!”
/ h W, X' r0 q' I& e' c4 ]5 e0 {- M8 s# O
几天之后,朝廷的通缉令下到了每一个角落,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寐人的画像就贴满了大街小巷。 . p5 b0 S6 j V- f/ p. j/ Q
当有一次华陨指着告示上的肖像喊道:“咦,寐人,那个人画得好像你哦!”他就被寐人拖到墙角揍了一顿,然后他们就再也不进城镇了,只得翻山越岭,往塞外走。 - |8 S+ O( \. {3 v/ x
渴了就喝点溪水,饿了就猎野味烤了吃,日子过得艰苦。虽然冬季动物稀少,但也足够他们两个食用了。到了晚上他们俩点一堆篝火,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一边取暖,一边烤食,另有一番情趣。这些野味的肉质虽比家禽来得粗糙,烤着入口却也有滋有味。
: {* i% M- _7 r5 b4 p# Q( Q3 Q“寐人,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华陨拍着吃撑了的肚皮,靠在他身上,懒懒地问道。
. ^' J. l; I& N5 i“今天……有点糊涂了……”只知道不停地赶路,早就无心时日了。 ! o# q! p; m6 K2 t8 y! W- U
“我算算……”华陨掐着手指,“我被你们救出来那晚是初三,醒过来是初十,到了潼林是十七,看到通缉令是二十五,今天……今天是三十!寐人,今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年了!”
; R# S, B& n) ~7 W) t“今晚已经是除夕了……好快啊!”寐人轻喃,搂着华陨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9 n9 a2 b+ {6 N5 l7 R; w" P
篝火继续燃烧,照得他们的脸庞明寐交错,淡淡的烟轻轻缭绕,熏得他们有了醉意。
3 O) Q7 x- y' W; @树木掉尽一身的绿意,只留下干枝枯叶。冬季的风很烈,可意外的他们并不觉得冷,只要靠在一起,就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 q- M) t" C# e8 p$ u2 x G
没有爆竹,没有饺子,没有对联,没有喧闹,这是一个只属于他们的除夕夜。
% [: z6 T ~) T: V z+ a有一点点冷清,但并不孤寂,有一点点平静,但并不哀愁。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们很开心,点滴的温馨在胸中泛开。
+ ~6 {8 T6 |/ G/ t3 w$ D9 v9 f“寐人,我送你点东西!我们也来热闹热闹!”华陨的脑袋瓜子里,总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在这里等我,好了我叫你!不要过来偷看哦!”他神秘兮兮地叮嘱着,转到树后,不见了人影。 & h, m- |" z7 w2 E5 q9 q$ K- \
寐人笑着点头,看他耍宝时得意的表情,似乎也成了一种乐趣。他强忍着好奇心坐在哪里,先听到哗哗声,接着是沙沙声,再后来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1 w( l. H) [0 i
他到底在干什么?寐人实在忍不住,偷摸过去一看,只见他正趴在地上往一堆枯枝败叶上撒什么东西,然后挑了一根燃烧的树枝点燃一角,
0 O) ]& u2 C4 {9 ~+ Q! o% P火苗沿着草堆,呼呼地蔓延,好像一条小火龙游动着身躯,渐渐长大,覆盖了整个地面。 1 x9 S- W& h) l7 F
“寐人,你偷看!”华陨嗔道,而寐人早已愣在了那里。 ! e+ c" q5 x% K& v/ p
晕黄的火苗在地上烧出的是一副春联“春来芳华风轻催寐醒,冬去寒陨花繁听人笑。”嵌着两人名字的春联,如磅礴的画卷铺满大地。
* b7 Z: u" b; r. n2 V火苗在微风中整齐地摆动,当寐人看到横批“与子偕老”四字时,泪水盈满眼眶,模糊了视线。 w5 y0 I: z8 ?0 f
谁说两人不能过大年?以天为屋,以地为门,以火为联,满天星辰都在为他们祝福,他们的爱以天地为证。 3 V z& I- ?6 m( q* m h% b
“新春快乐!”华陨跳到他身边,轻声细语,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在寐人眼角滚了一下,摔落在地,他慌乱地去抹,“寐人,你怎么哭了?不喜欢吗?过年了,要高兴一点啊!” / }$ k, V& e" c9 T" G8 f ^
“不!我很喜欢!我很高兴……”寐人哽咽道,“……我太高兴了!”
9 }" X' k( P4 _7 r- ]( C( O“那就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痛!寐人还是笑的好看!”华陨搂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 }1 R6 E' _" \0 q6 ?2 B9 `" C寐人破涕为笑,却依然泪不止,于是又哭又笑。 6 D- q v( h1 k! K* ?, N
“我爱你,寐人!”
$ I0 I/ O) \) i ?1 K1 G2 d“我也爱你!” * Y. f7 r; h4 v- h: J$ B0 v$ d5 `
火燃烧着,像在欢呼,明亮的火光似乎要印刻到天上去,让所有的人都看见。 7 C& K: I' E0 o( n7 _3 `
花会败,人会死,唯有天地不老。 0 p; k+ T! x V# m
天若有情天亦老。无情天地阅尽人间有情万千,今晚,不知他们动心了没有?也许当天与地还一片混沌的时候,我们就相知了,偶然一声啼哭,我们坠落人间,便注定了一生的爱恋。 , v) I/ ?9 H) S/ Y
海誓山盟又如何?梁祝化蝶又如何?
" ^% o% k8 y9 A+ G! Q* }5 k一起笑过,一起哭过,生生世世太空虚,我们只求朝朝暮暮相依相守。 $ A2 I; ]1 ?3 M% T( F2 h R3 R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紧紧相拥,为了彼此,只要能守住这份爱,即使用尽一辈子的力量也在所不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