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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容 概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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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二字,亘古以来,一直是人们反复吟唱,经久不衰,深邃永恒的主题。在看过轰轰烈烈,天荒地老的异性爱情故事后,有谁能想象在两个男孩之间,也会有那种相濡以沫,生死相随的恋情!这份爱没有金钱物欲的诱惑,没有权力地位的束缚,有的只是两个男孩无私的付出,诚心的相对,一腔真挚的爱,一份感人的情……/ |3 ?5 b* p7 w9 k9 u
周秋阳,一个来自皖北城市的男孩,真诚俊朗,充满阳光。何帆,一个来自内蒙大草原的帅哥,魅力四射,激情飞扬,在北方男儿粗旷的体魄内有着一颗细腻的心。两个男孩在安徽大学校园里相遇,他们燃烧的血液折射出人性的本真。他们该怎样面对?他们会以什么方式揭开同性相爱的面纱?怎样走过情感波折的风风雨雨?在对同性爱仍然歧视、冷漠,被视为异类的今天,俩人能否冲破世俗,勇往直前?
& }1 t# J/ W7 V, S# R q 面对茫然无助、凄楚孤旅的明天,他们的爱,何时了?
+ Z2 k% M- D$ D) o! G7 g$ B 自传体小说《爱到何时了》,一段撼人心魄的情歌,一首荡气回肠的恋曲。& |4 E$ ^7 L! V' a) e h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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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真实发生,一切历历在目。那是我过去的梦,让我激动和留恋,也让我悲凄和忧伤。它是一段痴情的歌,一把哀怨的泪。/ w- K( x* H, L- X
时光如流水,转眼八年过去了,频频回首,咀嚼流逝的岁月,那些图片在朦胧中闪跳,逐渐变得清晰。它能与现在连缀,正是生命的延续,生命在每一阶段特有的光泽应该闪射出来,以照亮现在的心情。那就是,客观地寻找昨天,轻松地面对现在,殷切地呼唤未来。5 F$ E |" Q4 K
——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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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3 ~, }* B1 u2 S0 Q% Z 二00四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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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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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4 ~$ X) z' }4 x4 @$ z 青春不是梦,但青春不能没有梦。我的梦是在高三,从我的初吻开始的。2 { |9 d3 H' F& E5 p
喜欢上韩涛是在学校举行的一次篮球比赛中,我们高三(二)班和(四)班争夺冠军赛,韩涛是我们班的文体委员,领军人物。他身材高挑匀称,清秀阳光,彰显着少年英气。当时,双方势均力敌,比分咬得很紧,争夺相当激烈,我们班组织了啦啦队,有的女生对着韩涛大喊 :“帅哥加油!”那阵势不亚于一场恶战。他在场上犹如一个精灵穿梭来往,动如脱兔,成为场上一个耀眼的看点。投篮命中总是不忘向支持他的同学传递微笑,然后像球星一样,高高地举起右手,做个V型手势,眉宇间闪烁着傲气。靠着拼劲,最后以微弱优势取胜,我们高喊高叫,激情四射。从那以后,他像磁石般地吸引着我,他的举手投足,不经意流露出的一切都让我心智沉迷,我真的喜欢上了他。
! X- o' t) j1 W, c& r K/ a- P$ |0 @ 我们俩家相距一站路,他又坐在我后排,这为我们的交往提供了许多便利,关系日增月进,越来越好。那时离高考不到三个月,我们在周日经常一起上山或到龙子湖边看书,席地而坐,背靠背一问一答,互相出题考对方,然后就是追逐嬉闹,像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我看来,是对他的爱恋,在他看来,我们是纯真的友谊。尽管有高考的压力,可天真和快乐让我们缓解了不少。我们生活灿烂,充满阳光。
* o4 Q. @. i( |' z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叫同性恋,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心情舒坦愉快,一天不见,就像缺少了什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0 U$ ]3 [. w* x& |$ a2 {
后来他对我有点疏远,有时想躲我,我疑惑。一天,春晓对我说,你的好朋友韩涛谈恋爱了,知道不?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周日在公交车上,看到韩涛和他班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俩人俨然是一对恋人模样,让我别再对其他人说。上课后,我给韩涛传一张纸条,问他是否在谈恋爱,他说是,刚确定关系,正准备对我说呢,让我保密。我感到怅然若失,宛如心爱的东西被人家抢去一般。这节课老师讲些什么,我没有听到。; l3 r8 o2 ^' ~, I' i ~5 F
放学的路上,韩涛对我说,这个女孩追他有半年。现在面临高考,压力大,谈恋爱也算是松弛神经,又不会结婚,怕什么。让我也谈,说我们班的田甜已暗恋我很长时间,如果我也谈恋爱,我们四个人可以经常在一起。在他的撮合下,我和田甜开始了恋爱,可我始终找不到恋爱的感觉,一点激情没有,与其说是在谈恋爱不如说是在找罪受,促使我愿意并继续谈下去的,就是他给我的诱惑和承诺——我们能经常在一起。
0 U# |2 k' s' O$ i" i! B/ P& ` 周日,在曹山和龙子湖边的树林里经常荡漾着我们的欢歌笑语。有时我们背书包出来,课都不上,一整天的在一起。
) d( m# d6 k- p6 X3 q 田甜和韩涛的女友都很漂亮。韩涛很投入和痴情,可我如木头疙瘩。他们俩在我们面前拥抱亲吻,我也没有感觉,我只有看着韩涛的模样心中才能泛起涟漪。田甜是个很泼辣好动,喜欢时兴的女孩,可并不主动,经常暗示要我的拥抱亲吻。我想像口对口真的很别扭和恶心,每次我都应付搪塞地说,要把最美好的初吻留在以后。时间长了,田甜得不到爱抚,提出分手,她对韩涛和他的女友说我太封建保守,不懂得浪漫。韩涛也抱怨我脑子不开窍,长个标致的脸蛋,派不上用场白白浪费。我对自己迷惑不解,恋爱应该是很诱惑的,它可以让人脱胎换骨。我为什么无动于衷?我怎么了?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可又不能说出来,这种痛苦和无奈只有自己默默地承受。
( R9 m4 J+ B% L m 我与田甜分手后,把心用在了学习上。在学校能见到韩涛,星期天他就很少和我在一起,总是和他的女友跑得无影无踪。每到星期天,我就感到孤独、寂寞,身心在痛苦中煎熬。
& G2 I9 e6 M: L+ V9 X: ]! f 我们所在的高中是蚌埠市重点中学,这里有很强的师资力量,先进的实验仪器,并一贯秉承现代教育理念,每年的文理科状元几乎被它包揽,说它是孕育大学生的摇篮一点也不过分。学校在纪律方面抓得很严,经常对学生进行道德品质教育。我担心韩涛再这样下去,不可自拔,会耽误高考,影响自己的前途,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于是经常在上课给他递纸条,指出早恋的危害,从自私方面来说,还是想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3 u$ E/ F& ~% N/ E 纸里包不住火,离高考还有不到二个月的时侯,韩涛的行为被家长发现。他母亲找到学校,想通过学校出面与女生家长交换意见,让孩子收收心迎接考试。两家人都说是对方家孩子勾引的,学校对双方家长的说辞进行了批评。我感慨与女性恋爱真的好累,连家长都跟着麻烦。这件事后来不胫而走,弄得班里沸沸扬扬。我庆幸自己早早退了出来。从那以后韩涛收敛了,连和女同学说话的底气都显得不足,加上我们全身心地投入复习,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们周日又开始那种浪漫的情调生活,我的心被他彻底俘虏。
$ ?% [$ n1 y3 V3 a& }% _/ H 随着高考的临近,我思绪驰骋。凭我们俩人的成绩考上大学应该不成问题,上大学后,天各一方,见面很难,如果我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撑。那天,我们约好周日到烈士陵园看书,下午2点骑车到了那里。5 e/ q: @ d& f: B! x
烈士陵园是龙子湖森林公园的一部分。这里山势刚劲,小路逶迤,山上树种繁多,林木茂盛,野玫瑰、紫丁香漫山遍野,是读书休闲的好去处。我无心欣赏,带着他转来转去,穿过密密麻麻的杂树丛草,来到一处遮云蔽日的空阔地带。) C2 I8 T4 z$ ~* y3 ^6 G
我们坐在一块大石上,拿出纯净水,一边喝一边叙话。
) d% W( L9 R# N$ u" P% n! h 我问他:“我们考上大学后见不到面了,你会想我吗?”, C6 K$ O% I( M1 L' |+ r. T4 d6 h
“当然会了,怎么能不想呢,我俩是最好的同学。”他说得很真诚。- C( H% |2 P8 [% y+ F. w8 ?7 K
“那你怎么把心思都放在女同学身上,对我冷落呢?”我继续问。
/ a- E9 [: V$ I% @" s7 v/ r “那是在恋爱期间,不恋爱了,不就想你了。嘿!差一点因为恋爱影响我考试,要是考不上,老爸非宰了我不可。考上大学后,在大学里谈恋爱就名正言顺了。”他显得很自然。9 E/ R* a4 ^0 U$ T; o1 l2 B! }& v/ W
“还是不想着我,没在哪儿就想着要在大学谈恋爱,你谈了恋爱就会疏远我。”我的心像有一根无形的绳索,想把他拴住。
; `* d. i7 R( |8 [* E; Z% x “你难道不谈恋爱吗?谈恋爱是天经地义的事,谁都要谈啊!”' f; \* k9 `" {0 m% c1 C
“以后毕业,我俩都回蚌埠工作就好了,到那时我们可以经常在一起,你喜欢这样吗?”我有点动情地说。
* q6 ^6 R* }$ E8 _ “我当然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要看考上什么大学,毕业分到什么地方,我不想回蚌埠,好男儿志在四方。”他的话让我伤感。 r2 m- q9 X3 F2 ~0 q
看着他俊俏的脸庞,我春心躁动,起来站在他的对面,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脉脉含情地望着他,支吾地说出了压抑在心里的话语。
( Q1 q# p0 L9 D; y “我喜欢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希望他能够听明白我的意思。当时,我真的不知道那来的那股勇气和动力,现在回忆起来仍然心潮澎湃。
0 K2 X6 k" T7 k% o# ^8 a3 B1 }. a- O “我也喜欢你。”他脸上露出笑意,是发自内心的笑。7 s0 q- `( n9 X0 Q
“我说的是真的。”我很认真地说。7 J1 R" W, [& k d3 f0 W* R
“我说的也是真的,骗你是小狗。”他也很认真。) W7 |0 ^* F0 s3 [3 a6 ?
“你喜欢你的女朋友时,你们都亲吻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让我吻吗?”我故意挑逗,看他什么反应。
; m7 [! h- z7 V" @$ K0 o 他犹豫一下说:“给,你也要给我吻。”6 c8 H/ O/ s2 J6 _& u% a& k- W
“当然可以。”我有点心醉。 K% s' S# U' ]. g, G$ ]( t
说着,我就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把嘴凑上去。他看我真的要吻,慌了手脚。“你还真的要吻呀?”1 Y$ k% a9 |3 w7 C
“我从没吻过别人,第一次就想吻你,你已经同意了,不能反悔!” 我不愿放弃,继续着我的目的。3 T$ k, ~2 j% H. v! ]% D' r
他闭上眼睛,把嘴伸给我。我坐下,变换一种姿势去搂抱他。他把脖子放在我的胳膊上,头向后仰着。我开始用舌尖舔他的鼻梁,又亲吻他的脸庞。他松开紧闭的嘴,从他漂亮整齐的牙齿之间伸出舌头,顽皮地摆动,很是可爱诱人。我将嘴唇轻轻地按到他的舌尖上,又连舌根伸到他嘴里,舌头在他的嘴里来回地翻腾滚动。两只手不停地移动在他的脸上、额头、发梢。他嘴里带有的那种气味强烈地感染和熏陶着我。我紧张地呼吸,心跳得厉害。我不停息地狂吻,口中的唾液成了我们不离的粘和剂……3 l0 g) G3 Z" z0 z' I# V
那一刻,也只有那一刻,我才真正体验到亲吻是多么地情韵绵邈、心醉神迷。
! Z8 m: X `. X& | 后来,他考入上海复旦大学,我送他到达车站时,对他说:“不要忘记我们深情的吻。”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上来拥抱我一下。上车时,又对我做一个亲吻的鬼脸。/ X" U2 K* ]6 }) w3 K
他走了,留给我的是怅惘的追思和不尽的遗恨。
# }! W: p( k5 \2 w) L 初吻是我在朦胧中走向同性爱的第一次尝试,它让我挥之不去。) j0 t. y, K" {! B# A# R% Z
那年,我十七岁。. S6 ?6 q; j+ ^: |2 d: k
: R5 i3 v6 p1 u' j0 p, D) C' D! } 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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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我考入安徽大学法律系,圆了我的大学梦,尽管比爸妈所期望的上北大、清华这样一类学府差的还远,可我已尽心,爸妈也还是很高兴的。亲戚、同学到我家的很多,他们给我很多祝福,也提出不少希望,让我非常感动。
6 s- R$ G1 g$ c' k 报到前,妈妈少不了很多叮嘱,讲的最多的还是,没有什么事呆在学校不要到处跑、上街注意安全、不要被人骗、衣服要常洗、身体不舒服要及时就医等等之类的话。爸爸在晚上与我谈了心,在我的记忆中,那天晚上是爸爸和我说话时间最长的一次。内容现在还记忆犹新:小孩子总是要长大的,迟早要离开这个家,上大学是走出家门的第一步,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要能经得起大风大浪。现在在学校谈恋爱的很多,影响学习,也很少有好的结果,不要学别人在大学期间就谈恋爱,学业有成,不愁找不到媳妇。我不断点头称是。( Y% H, G' { O0 ~
送我到学校的是妈妈,还有我堂哥,他开着单位的车子。路上妈妈还是少不了说些她上大学时的一些情景,生活条件是多么苦,她作为一个女性是怎么自立的,好像要我从中能悟出点什么,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6 F3 X1 R [) E. g Y 校门入口处有八个金色大字,是赵朴初先生题写的校训“至诚、至坚、博学、笃行”。接待我们的是大三的学生,他们帮我们办好入学手续,我们领到了寝室钥匙和床铺号。安置好,送走妈妈和堂哥后,我悠闲地在校园里来回转着。! p7 F, _' {! Z) b, K4 w+ J- ]
校园面积很大,各类运动场馆齐全。图书馆是一座辉煌建筑,很有特色,大学生们涌进涌出。离馆不远,沿着石子铺成的小径信步走去,一泓湖水铺在眼前——情人湖畔,好温馨的名字。造型别致的小桥,还有亭台,水榭。不太宽阔的水面沐浴出一片片婆娑起舞的荷叶。岸边是一排排垂柳,万千丝条在习习的风中轻盈袅娜。种植的各类花草,散发着芳香。湖水波光潋滟,不时有鱼儿跃出,为湖畔增添了闲适的情调。湖畔内一片洁净,给人一种空阔的境界,就像一副意想的画面,让人赏心悦目。我感到欣慰和鼓舞,在这里,它将伴我度过难忘的四年时光。
5 r/ W; Z5 W; N4 v( R- L 我们寝室住八个人,分别来自安徽四人,江苏两人,山东和内蒙各一人。我睡在下铺,上铺是一位来自内蒙赤峰的小伙子叫何帆,家里养奶牛,他考了两年,长我三岁。由于经济条件好,经常买些东西给大家分着吃,还好带我们到校园外开小灶改善伙食,大家都喜欢他,戏称他“阔哥”。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天很冷也冲冷水澡。当人们都已穿外套和毛衣时,他能只穿个紧身的小三角裤头,兴致勃勃地将一盆又一盆冷水往身上浇,让人看了有种刺骨的寒。人长得很俊,身体结实,体魄健美,属于很标准的阳刚型的男人。
# v, a4 D: F. m! ~ 在一个周日,他约我到长江饭店吃饭,我不大喜欢摆阔,对他说:“我们都是穷学生,上学靠的是父母,即使家庭条件好,也不该这么浪费。”最后还是盛情难却。到那里才知道,他在前一天就预订好了。2 s1 }% L5 c6 n. q3 A$ C! N5 k5 X
因为是同学,平时嘻嘻哈哈地惯了,没有拘束。坐下后,我开玩笑地问:“阔哥,说说今天为啥单独请我吃饭?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他倒反问我:“我正要问你呢,我有这么多的好同学,今天为啥单独请你吃饭,你得说说原因。”一番斗嘴后,相视而笑。3 l3 G+ N/ Y" F$ H5 x- |* p8 i
服务员小姐给我们沏了茶。他端起茶杯示意我喝茶,他先呷一口,放下茶杯,凝视着我。他虽然竭力摆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可无法掩盖他脸上还挂着的未能褪尽的稚气。从他的一双明眸中,我隐约感觉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而且,有可能不同于一般。" I/ X7 j$ T- A
“看来,我还是没出息,心里有话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平时对什么都不在乎,性格很随和外向,其实,我是个感情很丰富很细腻的人,我们系这么多人,我可真的没看上几个。我们寝室八个人,关系虽很融洽,但真正能成为好朋友,永远保持关系的,也不是很多。我很在乎你,愿意和你以心相处,交个铁杆朋友,不知你对我印象如何?”作为同学,他能这样与我推心置腹地交谈,是我没想到的。我说:“虽然我们只有一个来月,可以说算是了解了,你人不错,我对你印象很好,愿意与你成为知心朋友。”
" r/ G. |3 b. x6 q 他很高兴,从包里拿出一本《唐宋词鉴赏辞典》对我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我观察你有两个爱好,一是打乒乓球,二是看书。看书也很挑剔,武打、言情的不怎么看,看的都是很高雅的书。古书看得多,传记看得多,对古诗词很感兴趣,这本辞典是我在大楼买的,作为我们新的友谊起点。”3 l0 r% e& O+ R* L d8 w y/ Z) h. U( @
我很吃惊,想不到他平时对我的观察这么细致,更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很随意、很不在乎的人,对人能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在当今什么都以平等交易的社会,能遇到这么个同学,真是缘分。我不胜酒力,可也喝了不少,都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在喝酒过程中,我们又相互介绍了自己家庭的一些情况。他七岁时父亲去世,有一个哥哥和妹妹,哥哥已成家立业,妹妹还在读书。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他们拉扯大。多年前,母亲和两个舅舅借贷养牛。在一家人的辛勤操作下,养牛业发展很快,家里有百余头牛,还有其它牲畜、家禽等,雇佣不少人,在当地很有名气。' X5 E4 y0 E/ J& ^ T6 ~# [: Z
他口才很好,虽然是刚入校门的学生,好像很有社会经验。他跟我谈了许多关于人际交往方面的事,许多内容现在已记不清。酒后,他要去看电影,附近有个解放电影院。晚上我们又在街上点了小吃,很晚才回校。$ a$ h1 y, @) Z# H
那时我没有“同志”这个概念,更没有多想,只认为他是把我当作好朋友看待的。我昼思夜想的,还是高中时我为他献出初吻的韩涛同学。; h" \, y: ^$ A! q$ t
这一天是他单独接近我,开始与我也许是有“预谋”地交往,在以后的岁月里,他的真诚和执着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动。8 G$ N4 c$ K7 g5 v M% ?& G
5 _, s' R( C$ T6 L$ z7 ^ 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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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j7 O8 m* {7 K& G6 O 十月的天空,明净而辽阔,高深而悠远,偶尔淡淡白云装点,飘渺不定,令人心旷神怡。到了傍晚,丝丝寒意,轻轻袭来,让人感觉到了秋的凉爽。
r4 I! D" b: z! h$ n. J “情人湖畔”是读书赏景,尽享逸趣的地方。尤其对于我这个喜欢寻求和谐、宁静,喜欢望着蓝天白云而遐想的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 C T+ v! W' E1 L; u5 u 我清楚,韩涛不属于我,我们没有可能续写下面的故事。可那份思念和牵挂如丝如缕。何帆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是缘分?是上天的撮合?他和我一样吗?我该怎样面对?
1 h2 N8 N! N0 k( T& s 自从长江饭店回来后,他对我倍加关爱。打水、洗衣服、买饭…..
+ q, D# X+ Y" `0 [ 他做的是那样自然,合乎常理,让人看不出对我有特别亲近和带有任何目的,可我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对我与众不同。他要给我传递的是一种什么信息?我能坦荡地告诉他钟情男孩?他能接受我?还是他要我接受他?真的思绪如麻。- A- z; J$ b8 k9 Y8 B; H
正想着时,后背突然被捅一下,我惊奇地回过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何帆已站到我身后。. |* n; d2 o9 e& h1 T
“寝室没有,就知道你在这儿,老远就看到了你。听说你在这呆一下午了,也不觉得孤独。手里拿的什么书?是在看书?还是在吟诗?”他笑嘻嘻地问我。$ c: q4 G8 J2 D0 u! t
“你不是到合工大找老乡去了吗?”我问。
& D2 z# ^0 Z& e8 }7 p “去是去了,可没找到,听他的室友说,一早就到市里去了。嗨!害得我好苦,白跑一趟,一顿中午饭也没混上,还差点与汽车吻上。今天拾一条命回来,想来想去算是赚了。我到四牌楼、安庆路转悠一天。”
' }3 @1 q4 I* g4 i3 V0 o5 I+ F- T& ? 说着,他将手中的一个包袋递给我。
7 ~4 t. {7 i5 T1 \ “我给你买了牛仔三件套,走,回寝室试试。你穿牛仔服能增添你的英俊帅气,我喜欢看你穿牛仔的神气样。”
" e. O7 `; n5 j “你说差点与汽车吻上,是不是出交通事故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过马路像兔子一样,也不注意来往车辆。以后,你也别出去了,像我一样没事呆在学校。又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不缺少这些。”我心疼,又有些不太高兴地说。3 \4 s0 H" k7 i% j
“我是个造化很大的人,长这么大,遇到不少险情,都化险为夷了。现在正在上大学,美好时光刚开始,怎么能出事呢!开车的眼睛不好,我也没注意,虚惊一场。也罢,不谈这些。”他很得意。
. v) S! v( K; _( c/ ^! p “今天几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10月22号。25号是你十八周岁生日。十八岁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你说我能不送给你礼物吗?我跟寝室的其他几位都说了,到时候你从食堂要几个菜请我们吃饭,我们大家给你买一个小蛋糕,花钱都不多。平时大家不错,没有什么事也没机会在一起聚餐,以后,是谁的生日,我们都采取这种方式,也算是增加一点同学间的亲和力。”接着,我们又谈到上周在305室发生的一件事。俩室友都来了老乡,把饭菜带到寝室,因为用桌子问题竟然差点打起来。每当谈论起这件事,他都对那俩同学不屑一顾。为防止我们寝室发生类似情况,他提几点建议:来的是男老乡的,要让来的是女老乡的;来的路近的要让来的路远的;需要在寝室招待人的,和其他人讲一下,其他人最好回避等等。因为他年龄最长,又很有组织协调能力,我们也乐意听他的。7 |+ G& e' ]; C1 m" B$ r5 |, n K0 x
当晚,我在校园外的一家小饭店请他吃了饭。5 z8 E9 G" g' Z' F
在家,我的生日都是妈妈给我过。每当10月25日这天,妈妈就给我买一个很小的蛋糕,按年龄买蜡烛数,以鸡蛋代水做手干面,再买一套新衣服,从没间断过。十八岁是个很重要的生日,妈妈也一定不会忘记。23日这天我让何帆陪我到校外公用电话亭去给妈妈打电话。妈在电话里说,记得我的生日,正准备在25日让堂哥给我送衣服和蛋糕呢。我告诉妈,同学要给我过生日,堂哥不要来了,以免掺和外人让同学们扫兴。打过电话我快乐极了。何帆把我抱起转二圈,放下后,又用劲地搂抱两下,还在我脸上猛地亲一口,说我想得周到。( o2 z- g/ E1 w+ P3 E. ]. s
生日晚上,何帆买来蛋糕和十八支蜡烛,还买两瓶白酒和两箱啤酒。我责怪他不该买这么多酒,怕喝多出事。瞪眼看他,他不敢直视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躲躲闪闪。# L* L6 E5 x8 |1 M$ U+ C
摆好酒菜,我拿出一个存旧的笔记薄。这个薄子是我在过十周岁生日时妈妈送给我的,上面有不少亲朋好友赠给我的祝福语。多年来我一直悉心保存,它伴我度过了小学、中学、高中时代,现在又随我一起到了大学。% p1 _: [! M$ ]. H' ^% j! L
“今天是我的生日,谢谢各位光临,请每位同学在我的薄子上留句赠言,给我留下美好的记忆,从何帆开始。”说完,我将薄子递给何帆,瞥他一眼。他接过去,翻开看几页,拿出笔,很流利地写上一段话“忘不了你,牵挂你,关爱、呵护、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写完后,他没有把薄子传给其他人,又交给我。这是他从一首歌词中改编过来的,他在递给我时的那种眼神分明是在说,这是他心的呼唤和爱的音符,那种眼神只有我能读懂。4 h4 X- ^$ v/ D" r) F
老二高欣远的留言是“宽容别人就意味着善待自己”;老三汤健的是“江河关不住,众水尽向东”;老四晓宇的是“对昨天不言后悔,对今天积极应对,对明天充满信心,这是人生的一般法则”;老五柳林的是“不要认为世界是无情的,只是你没有用心感触吧了”;老六王书亮的是“十八岁,站在了人生坐标的十字路口,请与我同行,共创美好未来”;老八高智的是“让我们真诚、平等,让我们宽容、善待。”
! n: U5 B, K& ?' ]2 T- N, r+ A 写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翻出尘封多年的笔记薄,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回忆那段难忘的时光,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在上面签名的七位同学,已有三位英年早逝。这笔迹太熟悉了,他们那可亲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 Z' K# b% t% R/ i8 [& Y' A! g l
何帆点燃蜡烛,冲着我大声嚷:“许个愿吧!”! T$ x4 U) p3 w V+ ]6 }' a
“我们都是学法律的,以后不干律师,就当法官,我还是偏重法官。”说完,我一口气吹灭蜡烛。柳林做个V型手势,喊了一声“耶!开始。”我们共同干完第一杯。我向同学们一一敬酒,表示感谢。他们也一一向我表示生日快乐。大家频繁干杯,有说有笑,海阔天空地神侃。喝完白酒又喝啤酒。高智不敢再喝,退缩到一边,说要给大家助兴,弹起他心爱的吉他,自弹自唱了几首歌曲:《在水一方》、《真心英雄》等。闹得最欢的是何帆和高欣远、汤健。谁都不服谁,老是打酒官司。晓宇、王书亮在一旁随声附和、煽风点火,惟恐不乱。怕过火,我在一旁极力地劝。小小寝室充满一种谐谑滑稽和欢快的情调。何帆有点放纵,喝得最多,摇来晃去,神气十足。他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注视我,那俊美的丰姿和潇洒的醉态,很有韵味。我看到了让我动情的男人的脸,心里一阵悸动。3 ~" ~4 h1 N, i4 \2 U: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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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宇、王书亮到隔壁308室“斗地主”去了;高智去约他的女朋友;柳林睡在床上,摆弄着耳机听起音乐。高欣远、汤健熟睡不醒。何帆醉得厉害,吐了两次,我把他扶到我的床上。忽然我有个念头,给他用冷水擦擦身子。
) ^! i+ p( I2 k9 l$ p 我们肌肤的接触开始了。& q K' O$ ], J8 w
# q5 ~/ ] s( Q3 O8 { 第四集' W# ~& a8 ]8 H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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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虽是北方人,又在农村长大,但是一个很爱干净,在穿着方面不讲多好,很讲整洁的人。每天不管多晚,学习再忙,他都要把衣服洗完,冲一把冷水澡后睡觉,在家多年一直保持这个习惯。一般到每年的11月份不再冲冷水澡了,偶尔也好冬泳。像今天这样,和衣而睡从来没有过。
0 i a# C( o2 ` X+ d1 g6 E9 o! i 我端来一盆冷水,放在床前,喊柳林过来帮着脱衣服。柳林嚷道:“睡得像猪猡一样,眼一睁天就亮了,还给他洗什么洗,一天不洗也没啥。”我骂一句:“你才像猪猡呢,懒鬼。”没辙,只有自己动手了。
2 `* G. L5 i+ E8 J 我笨拙地脱光他的上衣,又褪下他的牛仔裤。他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细致、又这么用心地观赏他的性感躯体。清秀的面庞,泛着红晕,皮肤不算白,但也不黑。直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上长着茸茸胡须,看了就惹人喜爱。胸肌不算发达却显得结实。一个花格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头,包裹着他的隐私部位,藏不住的几根阴毛卷缩着露在外面。隐私部位鼓囔囔的让人联想、撩人心魄。大小腿部不太浓重的汗毛更显得有青春的美感。我看得呆了,半晌,才意识到要给他擦身子。我用润湿的毛巾在他身上,上下左右,不停地擦。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结实的大腿间来回抚摸。由于大脑所受感官刺激不同,两只手运用的极不协调。当我的手磁石般地停留在他的隐私部位时,感觉到他的三角裤内在膨胀。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用双手剥去他的小裤头,一根粗大坚硬的阴茎直挺挺地现出来,包皮褶皱一圈,露出光溜的龟头,那滚圆的精囊还在微微地蠕动。我实实地攥住阴茎,用力握着,真正体验到了肉感的滋味。我开始摆弄他的阴茎和精囊,就像玩赏心爱的宝物一样爱不释手,或儿抓捏他的臀部,丝丝痒痒的快意,在心中升腾。
+ x: d3 S/ X6 _. x" m 他的肌肤富有光泽,弹性特好。
# v& V" c5 s2 R9 B0 d 全裸的他躺在床上。嗅着从他体内源源不断散发的诱人气息,我身体内麻酥酥地像过电一般阵阵起伏。我真的也想脱光衣服,紧紧地搂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将我们的灵与肉结合在一起,直到永远。
3 U! X4 q. ?0 x. }" l 我全然没顾及到是在寝室,还有三个人在的情况下做出这么个举动。
% h! ?3 _2 U* a “周秋阳,你在干吗?”柳林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把我从痴迷中惊醒。我反应极快,拉过被子将何帆的下半身盖住,又迅速地拿过毛巾,平静一下说:“还在给他擦呢。”6 f$ P2 k0 i4 x8 D' k7 f% J4 |
“你也怪用心的,不早了,睡吧。我先睡了,别忘关灯。”# U+ W& {1 y0 @, _6 t
柳林的床铺与我的床铺都靠东墙一边,是上铺,与何帆床铺紧挨着,看不到我床铺的下面情况。现在想起来,真的胆战心惊,倘若那时,他长个心眼,伸头看一下,一切都会尽收眼底,我该是怎样的尴尬,后果可能会影响我一生。; A' ^1 I* l# _: F* ]3 {' Q
我惊出一身冷汗,端起盆,忙不迭地走出去。倒完水,我又洗刷后,想着要把何帆的裤头穿上,当我揭开被子时,何帆的裤头已穿好。难道他始终是清醒的?我陷入迷惘。0 m( a8 G3 ? J9 s
夜里,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是激动又是后怕。如果何帆熟睡了,裤头是谁穿上的?不可能是别人;如果他真的没有熟睡,知道我做的一切,为什么没有反应?" b2 F; H) G+ _) h& E* p, v) c9 H! k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声,晓宇和王书亮打牌回来了。进屋还在吵吵嚷嚷,争来争去,这个该打,那个不该打。又过一会可能是高智回来了,几个人在咕咕唧唧地说些什么,我在眯盹中听不清楚。
6 y0 B/ ^ F- @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恍惚间,何帆赤裸着身子,爬到我床上,脱光我衣服和我搂抱在一起。他那温热柔软的肌肤紧贴着我,然后,摆弄我的阴茎。在我体内,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手的加快揉搓急速上升,我开始呻吟,音调越来越高,突然,感觉阴茎猛一收缩,快感到了极点……+ O' S9 { A1 ^! a9 Q. \( _
“周秋阳,你怎么了?叫什么叫?醒醒,做噩梦了吗?”柳林使劲地推我。我睁开眼睛,已晨曦微露,几个起得早的人在洗刷。我的内裤潮湿一片。我知道是梦遗了。& Z# l) r' R& x7 G; [
我下了床,何帆还未醒。我推他一把:“起床了,酒醒没有?”他一骨碌爬起,对我做个鬼脸,很兴奋地说:“酒呀,早醒了,真是好酒,还换来一夜情。”他话中有话,我能听出来。我做的事,他一定知道。
# X6 |4 Z5 K" u 早锻炼回来,他像往常一样,拿我们俩人的饭盒去买饭。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是主动向他解释呢?还是他问我,我再解释?$ h9 K, G3 K, L4 U6 Z
我想着该怎么说,就说:“我在给你擦身时,看到你那个又粗又硬,就顺手摸一下,是好奇!”;不然就说:“你的骚劲真大,一碰就起来了!”;要么就说:“知道你醒着,是故意逗你,看你有什么反应。”反正我不能暴露出同性倾向,无论如何也不能,永远不能,不管是谁。
) E q ^2 G4 o2 @- J# m 早餐都是他买什么,我吃什么。我来买时也是这样,我买啥,他吃啥,我们从不挑拣。说白了,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迁就我,以我的喜爱为他的标准。这种“默契”让我实实在在体验到他的用心良苦。5 L1 U1 ?: M+ D/ B3 K) h
“昨晚睡得好吗?”他把一袋豆浆递给我时问。
0 D& Y8 l2 _" J8 x/ z “还可以,你昨天喝多了知道不?”我反问他。
' A" y$ e4 X6 i$ ^: c/ I" q. ~* k “我长这么大,喝醉过三次,一次是我考上大学,妈妈请客,有不少亲朋好友参加,他们都向我表示祝贺,我有点忘乎所以,喝醉了;一次是我在来校报到前,一个好同学结婚,比我还小一岁呢;这次是第三次。”
2 n5 {# N) T+ \( q “昨晚,我看你没冲冷水澡,我用冷水给你擦身子,你知道吗?”我想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8 l$ ?9 N0 M; k7 \0 ~
“我恍恍惚惚,不太清楚。”他回答得很圆滑,不置可否,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 K1 m4 B( k( A 早餐后离上课时间短,也没有更多时间谈论这件事。对于我,心头像有一块病,隐隐作痛。那个时候我俩的心态都很矛盾,最大的疑惑是,不敢完全肯定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喜欢男孩。对对方喜欢自己也心知肚明,可到底搞不清楚这种喜欢意味什么,所以,谁都不愿意直接说出来。
" u* E; D# S* |9 j ` 我们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摸着石头过河,时深时浅、小心翼翼。# t6 W/ C/ Z& Q
2 e* z, j6 D3 j' I9 ^9 y" N& `% r 第五集% }3 a& ^( Y" D! ? n-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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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有句名言“爱情是地地道道的暴君,它能让世界上任何被它虐待的人,心甘情愿。”当时,听起来理解不了,现在觉得他对爱情的描绘真是入骨三分。
* F/ _ ]; s, e8 t6 r 与何帆有过那个事后,我更陷入情感的漩涡,深深地迷恋他。我渴望能与他心仪所托,永结同心。我真的好想不顾一切地向他说明我爱他,也希望能真的明白,他对我的喜欢也是一种爱恋和渴求,干脆大家都把心扉敞开,不再互相饱受试探的痛苦。我能感到何帆也一定像我一样有同样的想法。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和信心走出第一步。4 r9 z& j3 |" z$ ?0 K
我开始陶醉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暗恋情网中。寻求以另一种方式释放情感—手淫自慰。- n' w% y# D& z$ x2 c4 c0 U3 X
想着那天晚上给他擦身看到的情形和抚摸的感觉,我的那个就不自觉地硬棒起来,直至摆弄到泄出。有时,我会在床上,看着何帆的俊俏面庞释放出来;有时,我会酝酿高潮,待他往上铺爬时,注视他的两条腿,在他还未上去的一瞬间,释放出来。每次完毕后,心里就涌起一种负罪和失落感。4 v: _0 G' s0 f( V4 m2 J
一次,我在图书馆无意看到一条简便的治疗同性恋的信息,上面说,如果你喜欢某个同性,你可以想着他的模样,把食指放入口中,搅到反胃呕吐,久而久之,就会对同性产生厌恶,就能纠正自己的同性倾向。这让我有了改变同性倾向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种“畸形”的爱恋不能被社会接受和理解。我尝试几次,没有任何效果,再看何帆那充满性感的身姿,真的怕治好“病”失去他,最后决定放弃治疗。2 S, |( r% j9 k, Y! c4 }: L ` ^) _: g
我内心感到孤独、疲惫,可我还要把另一面,装扮成春风得意、悠然自得。% P# K& n6 E7 ~: `8 E
……
. T+ l' }* S0 Q- s3 E: l. \ 一天夜里,我胸口闷胀疼痛,四肢无力,浑身冒虚汗,呕吐不止,身体像虚脱一样,好难受,我喊醒何帆。何帆满脸愁容,很着急,不知我患的什么病。当时,校医务室已关门,医生也找不到。何帆和柳林把我送到附近医院。在急诊室,何帆着急地问这问那。化验大小便后,医生说可能是吃了些不太卫生的食物,晚上受点凉引起的,不会有太大问题,吃些药,吊两瓶水就会好。3 q% \; `7 S' ]
输液处是个大厅,有二三个人正在输液。还有两个特护室。因为很晚,天气又冷,来得匆忙,没带多少衣服,经何帆再三请求,医生允许我们到特护室。特护室是单铺房间,很洁净。待挂上水安妥后已是凌晨2点多钟。何帆让柳林先回去,他要等我挂完水一起走。5 A9 j. m, T6 e+ b0 M5 E
柳林嘟囔:“现在深更半夜,让我一个人回去啊,我和你们一起走。”6 N9 O& h# U/ j) k% Y
折腾这么长时间,我也想让柳林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也能给我们请假。我催他走,他不情愿地离开了医院。& R% @5 b' c1 J8 \/ x
我在病床上半躺半睡,何帆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坐在一边,让我放心地睡觉,有了精神才能抗得住病。这时的我,没有产生感激之情,总认为,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守护在我身边,给我带来安全感。% \) A/ V6 t( y! W
我眯盹不知多长时间,睁开眼时,已换一瓶水。何帆坐在那里,手里拿一份报纸在看,眼睛时不时地瞥一下滴液。
* T" a! v, Y7 G8 I) h* f( W/ e 他看我睁开眼,凑过来,小声地问:“好点了吗?”) U. o8 j. t" n" _" O% v: N& y- M
“好多了,你把外套穿上,夜里有点凉。”我说。' K7 Y9 }( J+ a2 z& h
“水是凉的,输到体内更凉,还是你披吧,我不要紧。”说着,又给我掖了掖外套。$ P& I3 H. z( I
“城市来的孩子,禁不起多变的气候,天刚变冷就生病。你的身体看上去还可以,怎么没多大抵抗力?”他疑惑地问。' Q" _5 P4 [9 @# H+ S5 K
“医生不是说了吗,可能是吃不卫生的食物轻微中毒引起的。”我极力辩说,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弱。
7 L( |0 E s R5 l" p 其实,那天,我还真的没吃什么不卫生的食物,这种症状,在家的时候出现过二次。现在偶尔也有,看了不少医院都不能根治,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天意,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特定的地方,让我们有机会诉说。
, Y# m8 O! K) w1 \ 何帆看我好了许多也来了精神,把板凳移到一边,坐到我床上,一只胳臂搂着我,羞羞怯怯地说:“你病态的样子真让人爱怜,你很性感,总是让我心动。”他的声音磁性而感人。
! W- k* p# ]" ~ “你这些话应该对女人说,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怎么能这样说!”我心跳得厉害,可还想在掩饰。6 _" a" y) Z, ^$ c6 P" L
“正因为你是男人,我才喜欢你。”他的声音有点颤动。
+ u3 }3 z! e. |/ {8 Z “你在说什么?”我装着不解。
3 I" Z4 V. ?$ a5 d) ?8 w “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他下床开门看了看,又把门关上,重新上了床,紧紧地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柔地抚摩起来。& x1 T- w( P1 z) D* U2 v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又接着说:“我们都是真心的,我早该对你说了,我们不要再忍受感情的折磨好吗?”他的眼睛红了。0 {2 i+ D9 L1 D( I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他真的敞开心扉,要我真实面对的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 S7 d1 z4 u8 s+ D: i
“何帆,你错了,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们是好同学,是一种同学真诚的友谊,别的我没有多想。”我在无力地做最后争辩,仍然怕暴露自己的同性倾向。4 P0 u! H8 O$ @
“我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有人喜欢玫瑰,有人喜欢牡丹,喜欢牡丹的人多了,就歧视、不理解喜欢玫瑰的人,就说喜欢玫瑰的人是变态,喜欢玫瑰的人何错之有?我们有权利尊重我们的性取向,像异性恋一样得到自己的爱情。”显然,他以这种比喻,说明我们也是正常人,只是喜欢的对象不同罢了,与异性恋没有两样,看来他懂得很多。' |. R7 E! [) u
“我永远忘不了,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你温柔地爱抚我,我的身体被你烧得火辣辣的,一阵阵热浪、一阵阵潮汐。如果不是有三个人在,我会把你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让我们尽情欢悦。这还能说,是一种同学真诚友谊的喜欢吗?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的情绪异常激动。
1 u8 B8 }- t* R/ g7 G0 W “这么说,你那天一直都醒着。”我接过话问他。) s7 }( x0 }$ w* {6 A
“开始睡着了,你用冷水往我身上擦时,我被惊醒。当时,我很兴奋,也很怕,万一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个看到就惨了。我佩服你的胆量和勇气。我朝思暮想的你迈出了第一步,我长期以来对你不懈的追求得到了回报。我一直想找你好好谈谈,这是天意,我们不要拒绝好吗?”他含情地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期待。
5 \5 a' ^0 n; {; w 他的话像一汩汩清泉滋润着我的心,在我历久弥新封藏的心灵深处,散发着醇厚的芬芳,让我无法拒绝,再也不能拒绝。当最后一瓶水针头拔出时已是清晨5时多,医生让我们歇会观察后离开。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上前紧紧地抱住他,他也紧紧地抱住我。
" D0 D; f3 V) ~8 N “何帆,知道吗?我一直在暗恋你。”
7 Z; U" Q9 [6 K, N “知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一直在追求你呀。”; b" b! X9 M6 I$ u2 V0 `: G$ f- I
我们久久地拥抱着,不愿分开。$ L7 ?# E% \7 b1 D% C% Q5 {% I
窗外,疏星残月,时间在清夜里静静地流逝,天快亮了。
) T0 F) D5 O/ _3 b5 C 1996年12月28日,让我心旌摇荡的一夜。从这里,我们开始了情感之旅。; W& ]6 Y0 H* u* A) R$ T- g) k4 b
* \( v) [. ~3 t( k. n 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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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q% f% b7 o- R9 J 有了何帆,我就像苦苦挣扎的蚕破蛹而出,沐浴着和煦阳光,呼吸着清新空气。我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因为我们俩人的心,被爱情的火花点燃而变得欢快。2 d% @3 {8 Q1 s/ \0 X. O1 q
“明天周末,我俩到市里住一夜宾馆,好好地享受欢悦一番,我们整天这样偷偷摸摸地吻一口,捏一把,很不过瘾,都快把我渴死了。”他说的是那样直白和自信,还带着不容质疑。我笑一下,算是同意了。
( t5 H7 ~, n6 k2 }) t! i 桃花苑宾馆位于合肥西郊,外观看上去很典雅。在办理住宿登记手续时,服务员小姐得知我们是安大的学生,很疑惑地望着我们,欲言又止,那种眼神,让我看了有点颤栗。
6 c+ }& z( G: b 房间的摆设很像样,淡粉色的窗帘和席梦思床罩,窗户旁边是个漂亮精致的梳妆台,立柜旁有个带有暗纹的衣架,一台21寸的彩电。一切收拾得整洁妥当。一盆红菊散发着幽香,还有一柱挺直的荷兰剑,给房间平添一份生机和情趣,让人感到了家的温馨。% D! s: h2 @3 M8 }' F' t
何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翘起搭在沙发的边沿,伸个懒腰。“嘿!还不错,真有点像新房的味道,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音乐。”他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两条腿上,握住我的手问道:“你也喜欢女孩吗?”. I) C2 Q6 W) t, h! ~
“我不知道,你呢?”我反问他。
9 a( U: L9 i# T “我不是双性的,不喜欢女孩,我只喜欢男孩,现在只喜欢你一个男孩。”他一边抚摸我的腿,一边饶有兴致地说。* `; C. }( n' s+ d
“你看过《圣经的故事》吗?”他继续问我。( k' H! d) V0 `% k! c( B. O+ k
“看过,你呢?”我又反问他。
1 l" M' o* I& S3 B “我也看过。有的人看过后说,女人是罪恶的来源,理由是,如果不是夏娃引诱亚当偷吃禁果,也不会害得男人和女人一起落入俗世,陷入欲望与罪恶的万劫不复中。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不偷吃禁果,这个世界会有我们吗!我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我很尊重她们,世界因为有了她们才变得更精彩!”
- t" S( J/ S" o# e' q. X# ~: } 他的一翻说教,令我耳目一新,也更对他刮目相看。
8 ~, r9 c1 d! G2 x1 i8 E9 t% a “有人说,我们这种人是天生的,也有人说是后天环境造成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我好奇地问。
- j e2 t$ y+ V& y$ x% \, c “这个问题不好说,从古研究到今,说什么的都有,谁也说不清楚。”然后,他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着我小声又很神秘地说:“我呀,是与生俱来,不可逆转了。”说完,又大声笑起来。那种稚气天真又带有几分成熟的神态,煞是可爱。
6 E6 l3 _4 D- x- N1 C7 T 他继续说:“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别人会说我们是变态、是肮脏、是怪物、是不道德,就连约会也得到偏僻的地方,像作贼一样,躲躲藏藏,这是令我最痛苦不堪的,可我势单力薄,无力抗争。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洗浴,很晚了,怕没热水。”
" A* [( r- ^- C' ^. K2 F3 g 他从沙发上起来靠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胡乱地选择频道,看不出到底想要找什么,嘴里还催促我洗快点。
g( G8 J: k1 q- O' S/ x 浴室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我突然感到茫然不安,今晚将预示着什么?是激动、喜悦、渴望的降临?还是忧郁、哀伤、堕落的开始?* w; Q9 ~) N+ R! ?
我想到了家,想到了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故乡的小桥、芳草萋萋的荒野、碧波荡漾的龙子湖、陡峻的山崖。那是多么快活的童年,没有情欲困惑,没有扰烦缠绕。想到临行时,妈妈那慈爱的面容,爸爸那充满希望的叮咛“在大学里不要像其他同学过早地谈恋爱”。
3 p# a- \, M' k w: }- ]9 r8 N 我这是在谈恋爱吗?0 ^6 b% a( E! N& m \! S
爸爸、妈妈!你们给我一个健全的身体,可没有给我一个正常的心态,我要叛逆!我在为今晚可能发生的一切寻找最为恰当的借口。
2 ?3 H; n2 ]- x+ \6 Q) L 何帆急促地敲门:“这么慢,快点好吗!洗净了还不是让我给宰掉。”
! n6 f" t, _3 G' T/ ` ……
" l% t9 h! |5 T& i0 S/ O 当何帆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早穿好内衣内裤躺在了被窝里。他调整一下灯光和空调的温度,猛地拉开被子,甩掉浴巾,用他的四肢紧紧地裹住我。他的嘴唇十分柔软温热,他开始贪婪地舔我的脸庞,呼吸像火焰一样喷到我脸部,又把舌头轻轻地伸进我口中,我用双唇吮吸着。他褪去我的全部内衣,我赤条条地依偎在他胸膛里。我们就这样忘情、陶醉地亲吻,我感受到了新鲜的美好的刺激,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微微张开,醉迷的心智眷眷地浮荡在激情之中。
- G4 [* ?" K. h, v5 O& x 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闪射出催人的情欲,我终于按捺不住,一下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他的身体颤动一下,很快,他的手也伸到我裆部,紧紧地握住我的。我们相互抚弄揉搓,尽情享受用双手按摩带来的舒适和快乐。
7 [2 X, P- x8 D" e" x/ D% E 寒冬季节,窗外冷风飕飕,可我们心中热气滚滚。我们那个不可遏止地蓬勃着,一浪又一浪地激起内心的情欲。我们辗转翻腾,不断变换体位。
' F, P/ l ?9 F' K. @ 我开始按照我的想象挑逗和玩弄何帆,不怕他不顺从。我让他两腿岔开,呈跪式,膝盖作为支点,左脸部贴在床上,前胸下垂,臀部高高翘起,这样从精囊到肛门整个部位全部清晰地暴露出来。那时候,我们都是第一次,不懂什么叫肛交,可面对那被毛发围圈的肛口,我惊悸、颤动,原始的欲望给我直觉,那里应该是我激情爆发的终点。
4 {4 o I; x$ W; E0 r0 S5 Z 我把阳具挺挺指向那里想往里插。9 _! s! L5 ?- S; Q! ^8 `( p
“秋阳,你要干吗?做我后面吗?我的肛门很紧,恐怕不行。”他有点紧张。
# ^. ?. K$ Y" \5 w7 K “我在试着慢慢送入,慢慢…… 慢慢……”我一边送着,一边重复着,想给他一种安慰。他闭上眼,低声压抑地叫着,露出刺痛的表情。我有点心疼,问他:“能坚持吗?”
: e f M4 E- x' x “抹点唾液试试。”0 X! r. Y" ^( }4 X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我的那个缓缓地送了进去。肛肌包裹得很紧,我来回抽动,由慢到快,不停歇,两只手疯狂地抓捏他的头发、勃颈和脸庞,使劲地拍打揉搓他的臀部。任凭我们大汗淋漓,任凭他在不停低吟。也许是情感被禁锢得太深的缘故,我浑浑然、飘飘然,仿佛进入迷离幻境,饱蘸的醇香和荡起的甜蜜,就像流淌的血液遍布全身。$ b/ q/ u3 J! m1 a$ g7 g
“我要射了,不想拔出。”我乞求着。
9 J7 h }+ j5 P( Z' U “别再问我,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他说得很坚决。
4 b. `' S9 Y3 p0 x! W- n 得到鼓励后,我使出浑身的气力,把身体向前挺进,一只手又猛地握住他粗壮的阳物。他“啊!啊!”嘶裂般地喊叫。我不顾一切,也狂颠地叫。我的那个在他体内阵阵抽搐——射了,全部地射了。
8 E8 U; ?& |$ Z% Z/ p. Y2 ]9 I 释放的感觉完美而玄妙……
+ X$ b5 e5 k$ R: g( f 看着柔软的白纸团中白色的体液和殷红的血丝,我有点爱怜,也感到愧疚。我把他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轻轻舔着他的睫毛问道:“痛吗?”
8 U% h' o& j: A. R3 }7 f “真痛,磨合期后就会好的,不要介意,下次我也搞你。”他说得很轻松。我开始为他口交,又是一番云雨,他在风起云涌中得到满足,至到精泄。& m9 j, K! W+ j# A3 ]
事后,我欣然作诗一首“初夜交欢汗湿颈,桃花苑里有铭记,情歌恋曲已唱起,风流何处再佳期”。
) N% p1 T' Q. s/ Z 我的初夜,绚丽多彩,舒畅沉迷,那弥漫着腥味的白色体液和殷红血丝让我一直嗅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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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c/ Y3 `; d+ P9 z/ T
; P; i7 S v( ~9 K" T# t 时间过得真快,寒假要到了。我和何帆约定,放寒假到他家去,他带我去看大草原。在我的想象中,大草原是一副美妙动人的图画。蓝天白云下笼盖着郁郁葱葱的绿草,如茵似毯,风光秀丽。奔腾的骏马,静静的湖水,牧人护着羊群,羊儿在草原上自如慢悠地吃草……
8 ?/ n: V& o. m v0 w( v 我想到一首歌里唱的“有个少年手拿皮鞭站在草原上,轻轻哼着草原牧歌看护着牛和羊….”;还想起了那首抒情动人的歌曲—《草原之夜》,那里一定是我神迷的地方。
. H1 r5 P+ D% h3 N. _$ y9 ~ 我从小在城市长大,逃避不了喧闹与拥挤,可我喜欢宁静,渴望选择闲云野鹤般的逍遥生活,尽管不太现实,哪怕求得一时的安宁也成了我的一个梦。当我把想法告诉妈时,妈坚决不让去,理由很简单,路途太远,交通不便,加上冬天冰天雪地,气候多变,不适应会冻坏的。我耍了一次任性的脾气也没奏效。我很沮丧,何帆看透了我心思,说我想象的草原景象只有在春天和夏天才能看到和感受到。冬天的大草原没有那么生机盎然,草儿稀疏枯黄,牛羊圈养,见不着影。也许他想安慰我才这么说,他不能看到我有一点不快。
" ]' q5 ^6 Y7 _2 X" M3 ~; a3 F3 a 内蒙去不了,就到蚌埠我家,反正我得和他在一起,不能分开。( P4 A" j8 k% b- g
合肥到蚌埠的车次很多,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我像导游一样,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家乡的风景名胜—汤和墓、烈士陵园、白乳泉、卞和洞、禹王宫……2 v. t) _: l) r7 x0 e
他听得很专心,要我带他都看看。/ h0 M# `1 u# A: x5 A" c
他问到家后,该怎么称呼我的父母,我怎么向别人介绍他,怎么安排我们的活动,问得很详尽,生怕自己出差错。6 b0 G o: R' O# y
下午4点钟到了家。爸爸没下班,妈妈所在的院校也该放假了,可妈妈也不在。我打开房间,把包袱往地上一甩,舒了一口气:“到家的感觉真好。”随后打开自己的小屋,里面摆设一切如旧: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衣架。墙上,俊男靓女的图片仍然栩栩如生,一盆芦荟还是那么沁人心脾,富贵竹也还是那么坚挺。这里曾是我轻松、舒适的地方,在这里编织过我的理想之梦,我对它充满感激。今天带着爱恋的人来到,更有一种激动和依恋。
* ]0 X' `+ D* B( {0 f 我沏一杯热茶递给何帆。
6 B7 _6 Q$ J8 X0 x. ~% L 何帆环顾四周,打量着我的家,驻足在一块奇石旁欣赏。这块奇石叫 “有凤来仪”,是爸爸通过柳州的一个朋友,在展馆里买来的。皮色纯净嫩黄,质地细腻光滑,轮廓线条明快洗练,有大器不凡之势,它让爸爸引以为豪。
* r* Z2 P2 t9 k1 B" s “秋阳,这块奇石,是自然形成的,还是经过加工的?”他带着疑惑问。
( x7 u8 K3 a+ ]( G 我站在他后面,两手搂抱着他腰,骄傲地回答:“当然是天然的了。” i O: u/ g. l: E
“恐怕要值好多钱吧?”. U; J+ k, X+ b4 p) X: p3 y, y
“那当然,现在至少也值几千快钱。”我给他讲了一些奇石方面的知识,他听后咋舌。- n, y: r6 `' D
“城市里的人拿这么多钱买石头欣赏,好让我们偏远地区的人难以理解。”
1 y0 P) z, P- C7 u2 J/ @% @ “这副字画不错,是真迹吗?过去我在书上曾看到,唐伯虎的一副猛虎下山真迹售价达到100万美元!”他指着我们家的“鸟雀藤”问我。
1 B6 p% l6 Q$ D “听爸爸说,这副精裱立轴的‘鸟雀藤’是爸爸在给他一个大学同学的父亲祝寿时,其父亲赠予的,是一个大学教授。”我将知道的一切告诉他。画中两只鸟雀立在枝藤上,呼之欲出。画面充满春光明媚,诗意风情。 f; Y1 w- I0 q( C1 \) x8 z
“有凤来仪” 和“鸟雀藤”是爸爸收藏的最惬意的两件作品,也是我们家的镇宅之宝。. w7 _& L7 r$ g/ `% L8 J5 h
“你们家好有文化气息。”他很羡慕地说。
( P5 _. } C. W! q7 Q" E, U9 x “还算可以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拉到我的小房间,让他坐在床上,我靠近他,捧着他脸要吻。他顺势躺在床上,四肢朝天,眼睛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我趴在他身子,一边吻,一边问他在想什么。' f' y( y' \: o& p: l
“没想什么,只是有点紧张,不知在你父母面前,我能得多少分。”
' E. f3 e& | |9 A; o1 I “干吗会这么想?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好同学,你又不是来相亲,心虚什么?”我点着他额头。
7 q3 _+ Y7 R7 T8 |; F “从今天起,我俩每天都睡在一起了,等会我们自己买菜做饭,给爸妈一个惊喜,你可得露一手。”) P, K" a' a* b9 S
“不敢,初来乍到,还是你先露给我看。”+ x0 y. L, X+ C" _9 `1 [% A
“不敢就不行。”我开始不停地咯吱他,在他身上胡乱地抓来挠去,逗得他咯咯地笑个不止,他在床上蜷缩着、翻滚着、躲闪着……
* o6 X& p3 `+ r& D& v5 A! R 不久,妈妈回来了,对何帆的到来表示欢迎,又简单地问他一些情况。爸
9 T- x( A5 ^. X" z9 Q 也回来了,何帆伯母和叔伯地叫着,很讨人喜欢。我能感觉到,何帆赢得了爸妈的好感,他们从心底里接受了我这位特殊同学。
- N( q# B% m1 F “秋阳,你的好同学来了,晚上你看着张罗吧,我和你爸算是陪客。”妈妈亲切地说。过去因爸妈都上班,爸爸出差的机会多一点,妈妈备教案有时回来很晚,我上学时间又紧,为自食其力,解决吃饭问题,我跟妈学了不少做饭的门道,尤其炒菜,还真有两手。
* e5 W- \0 t2 ~9 G% V4 u 我拉何帆往超市跑,尽买自己喜欢吃的,还不断提醒何帆,喜欢吃什么,就拿什么,别跟我客气。何帆转悠着,询问有没有从内蒙和赤峰过来的食品,他将思乡之情融入到购物之中,只选几份奶制品和肉制品,我装满两大包。
! q' a: E1 l0 g t9 W a 回到家,我当大厨,他给我当下手。择、洗、配菜都是我怎么说,他怎么做。我心里那个爽劲就别提了。平时,何帆总好说我是城市里的“娇娃”,什么也不会,这下,可是我表现的机会,以后,他再也不会小看我了。没多久,我就将麻辣、怪味、红油、鱼香等七八个菜摆上餐桌。爸妈看后很高兴,说我能独立生活了。
: i# A# U. r/ M' U! J# m6 H# I% r 我们四个人就像久别重逢对饮起来。爸爸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这学期学的什么、老师授课怎么样、业余时间都干啥、适应能力如何等等。我和何帆应对自如。在何帆面前我的话很多,爸爸就说大学锻炼人,我成熟了。爸要何帆不要拘束,现在是在家里,能喝就多喝点,在学校最好还是别喝酒。何帆不断地敬爸妈酒,不知不觉竟然改口,直呼起爸爸妈妈。我看着自己钟情的人,能和爸妈无拘无束、畅所欲言,心里好快乐。想着爸爸的叮嘱“不要过早地谈恋爱”觉得真可笑。就对爸说:“系里有不少同学都在恋爱,我可没越雷池一步。”爸点点头,表示肯定,接着来一句:“大丈夫当患事业无成,何患无妻。”我和何帆听后,互瞥一眼,都笑了。或许是心灵相通,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可以使对方明白所要表达的含义。我们为爸爸的精彩言辞干杯,殊不知它带有多大的讽刺。
% U) A$ C6 P1 H2 L 窗外下起雨,雨珠落在窗户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也清凉着我的心,看来明天要呆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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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o# e% }7 O! N% @ 第八集& u* f7 W2 I& S/ I2 H: \% e8 M
# Y$ ^) t0 P' O$ E 睡梦中,何帆撩醒我,让我起来晨练。我揉揉惺忪的眼,看看时针停留在5:30分,雨已停歇。# K, \3 Q a0 }4 s
“昨晚天气预报还说,今天有雨加雪,就多睡一会吧,天还早呢,你昨夜睡得怎么样?”我关切地问。
" M) k1 h6 n6 C# V “现在雨停了,起来,好不好!”他边哄边说:“我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昨晚睡得很舒服。”说完,轻轻地在我额上吻一下。 在校时,如果老乡来玩,晚上不回去,我们就将自己的床铺让给老乡,我俩同塌分睡两头,我喜欢把他的一条腿搂抱在怀里,安然入睡。昨晚,小屋成了我们俩人的世界,我毫无顾及地和他同枕,我就侧身,用一只胳臂搂抱他那结实的胸脯,夹住他的一条腿,相依相恋地入睡。9 A1 K# [! n( N! c9 W) b, _! T% n
他每天都起得早,现在又是在我家,我也只好陪他早起。
. c( O e1 z7 N6 N6 Y# o/ C3 f 淮河岸边的十里长堤,十里柳林,是蚌埠一道很亮丽的风景线,也是喜欢晨练的人的理想去处。也许是雨过寒冷的原因,今天晨练的没有几个人。
8 n9 S4 B; f% D9 g+ _ 我们顺堤坝跑一段路,两个来回后,开始原地锻炼。何帆时而弹跳、压腿,时而颠小步、高抬腿。我在旁边学他的模样,蹦蹦跳跳,伸腿弯腰。
5 Y1 [0 j9 `# m- q. k 最让我惊叹的是倒立竖星星,他能依托树干,头朝下,用两只胳臂撑地,支起整个身子挺有20多分钟,这要有很大的臂力才行。我在高中时也玩过这玩意,可翻跟头、臂力都不行,就很难竖起来,偶尔竖起,也坚持不久。他让我试一试,我翻几次都跌倒,在他帮助下,立了起来,坚持不住,立刻脱落下去,搞得衣服上沾不少泥巴。我们来到石阶上,比试俯卧身,他一口气上下能挺一百来个,可我只能挺三十个就趴下。我要和他比爬树,这是我小时的强项,肚皮不贴树干,完全靠四肢往上爬,虽多年不练,可功底还在,谅他不行。他嫌树木湿滑不愿意。为显示自己,我也管不了多少,脱掉鞋袜,往手上吐口吐沫就往上爬,很艰难地爬有三米高时跳了下来。- H& B# B- F' C V+ h
我们来到河边,又玩起撇石子,找一些薄点的不大不小的石块,攒足劲,往水里扔,能将石子不沉,像蜻蜓点水一样,紧贴水面跳跃着直往前冲,谁的石子冲得远,谁就是胜者,玩起来煞是好看。这不能凭力气,主要靠技巧,何帆扔一个沉一个,最好的也只能跳跃两下,我的能跳跃十几下。
4 R2 f9 A8 X4 ]' G- G& M 我们沿着河边走,湿了鞋也不顾……
' j7 K& \. A' x0 d2 `" ^ U 天大亮了。6 u1 R% K. R) L' H- t6 @
瘦柳在清冷的晨风中抖索着,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早已枯黄的叶子挂在枝头,依依不忍坠落,尽享着生命,让人分外感到生命的多姿与愉悦。水面上升起的雾气,像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四野。远处连绵的山峦在晨雾中显得冷峻苍茫。我能和爱恋的人,共同融入到这清冽的景色里,有一种超然的感觉。& x+ }- x% D+ J6 N7 r2 E
天又下起雨,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我们一阵猛跑到了家。
: C7 |& D& D& }; ^- e 爸爸早已去上班,妈妈也到学校作辅导去了。何帆煎四个鸡蛋,我在微波炉里热奶和蛋糕,算是我们的早餐。: y+ Q3 o. L$ E- e. w! i
早餐后,何帆迫不及待地要我带他逛街,还说要感触雨中逛街的情趣。我拿他没办法,也不想扫他兴。我们换上外套、胶鞋,带上一把雨伞。他不愿坐车,要地走。雨直落地下着,撑伞走在雨中,任雨点砸在伞面。有时何帆俏皮地将伞柄猛旋,让雨水向四方喷洒,形成一圈圈飞雨。他紧搂住我,雨水飘飘洒洒,给我们带来美好享受。
2 }& Y% b7 @) l9 [3 N: x 当时蚌埠最大的新华书店正在举行“联展促销”活动,汇集各大出版社上万种图书。购书满50元可摸奖获礼品。来这里买书和看热闹的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不是雨天,顾客一定会更多。我们浏览了几个展区,“家庭藏书推荐”展区,“经典图书回顾”展区,“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中国名画观止”展区,买200余元的书和音乐光盘,我手气不错,摸到两套肯德基套餐。
% ^0 e4 h: l$ {/ Z# [% F! \% j 在百货大楼服装区,一件白色佐丹奴羽绒服吸引了我,它是由高科技面料制作的名牌,款式新颖、时尚,摸上去,柔软蓬松。我让何帆试穿,何帆对着镜子,前后整理一番,很满意地说了声:“OK,好潇洒。”在一旁的服务员小姐,也随声附和。这400多元是我从爸妈给我的生活费中积攒下来的,我用来给心上的人买件名牌,感到很满足……8 p( U0 J y1 X" \) L1 @
从大楼出来,雨小了,只见雪花片片落下。雪花飞进衣领在脖子上融化,凉凉的。
1 v0 r) n+ ^6 Z& \& M4 W 中午,我们在街上吃过肯德基套餐,回到家,已是下午3点。
5 U$ v' b$ J& r3 g% a; w 我喜欢冬天的雪,站在阳台高处,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就像看到了希望。我也读过关于爱情方面的浪漫故事,总认为,那些奇妙的故事只能在书中或电视剧里看到,我曾从故事中搜寻能与我终身相伴的恋人的影子。现在我是幸运的,在万千人中遇到何帆,遇到一个对我如此痴心的人。我第一次产生想与他过一辈子的念头。
/ N+ F# E, N+ }) y9 b 屋里暖暖的。何帆喊我进去要放音乐,那是他早上刚买的音乐光盘。他放了一首美国 肯尼?基(Kenny G)的萨克斯名曲《回家》,旋律忧伤和眷恋。何帆说是他生平以来听过的最感人、最动听、最美妙的乐曲之一。我被它的奇美和浓郁曲调所感染。我想,独在他乡为异客的何帆,这时更能真正懂得这首乐曲的意义。. ]# [- X& W" w6 K4 F
“这首曲子容易使人陷入伤感忧郁中,再换一首不同风格的。”他挑选着光盘。
' X: ?" m3 J% D! t9 E, o( h* y “你喜欢钢琴演奏曲吗?这是理查德.克莱得曼演奏的钢琴组曲《命运》,也是我最喜欢听的。”他一边说,一边将光盘放入。优美的旋律在屋里舒缓地流淌,似曾相识的曲子,在这一刻猛地震撼着我的心,带来的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其中的《献给爱丽丝》、《秋日的私语》、《爱的纪念》、《罗密欧与朱丽叶》让我久久地陶醉。人对音乐的领悟就是这么奇怪,也许是与我爱恋的人一起在欣赏;也许是在冥想中产生与它的共鸣;也许根本就是前世扣动心弦的歌声,带着模糊的记忆延续到今生。
) F/ g( E+ l v' O6 G' B 从那以后,我无限痴醉地迷上了这些乐曲,无论何时,在什么地方,我都喜欢两耳塞着随身听不厌其烦地听,这种潜移默化更深地诱发了我多情善感,直到现在。# |' j! l. r& d2 Z/ L+ U
雪依然在下…… F: D! L$ K9 H \* S*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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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X/ R0 K. N) ^5 C4 i# p) _6 G8 e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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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在我家的这段时间,我们虽少不了做爱,可在公开场合,我们处理得相当妥当。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地道的好同学,谁也不可能会有其他想法。何帆做事得体,通情达理,我的亲朋好友和同学都给予了很好的评价。; P9 c# N% v( r6 z9 }
年二十八了,还看不到一点过年的气氛。何帆有点疑惑,他是第一次在内地过年,不知道我们这儿是怎么个过法,有哪些民俗风情。他对过年看得很重,我对他说,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平时吃穿用的都不缺,过年的气氛也就淡化了。不过,除夕的晚上,家家吃年饭放鞭炮也很热闹。从大年初一后也有不少看的玩的。
2 k: [8 g" P( B- }9 f$ l t 他对我的说法有点失望,于是,兴致勃勃地讲述起他们那里过年的喜气景象。过了腊月,人们就眼巴巴地盼过年,开始准备年货,杀猪宰羊,自酿浑酒,哄闹活跃,过年气氛很浓。到除夕这天,各家各户已布置一新,红纸金字的对联、“福”字、年画都已贴好,有条件的,院门外还挂几盏大红灯笼,贴门神、灶爷神、财神、土地神像。供香烛,焚楮帛,纷纷膜拜,祈祷五谷丰登。大年初一过后,锣鼓、歌舞、高跷、耍狮、舞龙在公路上能排几里路,从早闹到晚,村镇之间相互挑战,半夜三更还忙碌奔波。他家住的那个村镇,蒙汉杂居,被汉化的蒙族人也掺和着,一片热闹红火。他抱怨,越是经济发达地区越是容易忘记古风遗韵。
* f3 b# G! H3 Y$ ` 每到过年,我爷爷奶奶、大爷、叔叔、姑妈和我们家都是在一起吃除夕饭。早早地预定饭店,大小算起来十几口,围得满满一桌,这是爷爷奶奶定的老规矩,把春节作为维系大家庭和睦团结的机会。多少年来一直保持这种习惯,这次何帆到来,也是第一次有外人参与。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何帆不拘谨,放得开,给每一位长辈敬酒,也能与我的同辈谈得来。言谈举止让人感觉是个很有教养的孩子。这种过年方式,能体味到浓浓的亲情,他感到很新鲜。除夕晚宴结束出来时,家家户户,灯火辉煌,大街小巷,炮竹声声。) k8 J) I8 z4 t8 l1 W
记得小时候,除夕的夜晚,不过12点钟奶奶不让我们小孩子睡觉,说是等岁,来年才有好运气,我就和大院里好多小朋友,一起玩着一种“丢手巾”的游戏。小朋友们坐在地上,自己围成一个很大的圆圈,一个小朋友在圈外,秘密地把手帕丢给另一个小朋友的后面,然后大家一起拍手唱着歌谣“丢啊丢啊丢手巾,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唱完后,丢在谁后面的手帕不被谁发现,就会被捉住。捉住后要来到圈子中间唱一首歌,或表演一个节目。如果手帕被发现,再以同样的方法丢给其他人。小手小脸冻得通红,也不觉意。有时小朋友们不够数,奶奶就做大人工作让小孩来玩,或花钱买糖作诱饵,谁参与就给谁糖吃。童真的乐趣至今都难以忘怀。; ]* v4 Q- Y2 ~7 f N
现在除夕饭后,通常都是一家人围在电视机旁看春节联欢晚会,与小时候拍着小手,唱着歌谣相比,没有了宣泄的渠道,没有了欢快的色彩,变得索然无味。- ^5 w( U- ^8 L: j- s
为了给何帆增加点欢快气氛,几天前我约四位同学一起到张小蜇家看春节晚会节目,并准备了许多烟花礼炮。小蜇没考取大学,还在复读,他父母都在上海打工,春节没回来,家里住得也很宽敞,在那里可以尽兴玩耍,困了可以就地睡觉。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可热闹了,除何帆生疏些,不太好意思喧哗,个个都不饶人,话掉不到地上,我们尽兴倾诉所见所闻,尤其是柱柱,在学校我们就叫他“大嘴巴”,他能说会道,出口成章,喜欢收集名人的绯闻逸事,不让你心服口服不肯罢休。晚会上,每出来个名人他就开始点评,相貌多少分,人气怎么样,私生活如何,有哪些绯闻……
$ E; Z2 ~ |! g5 k* H 当影星L出来时,他可带劲了,说她与某某长期姘居,被发现后遭一顿狠打。到法院离婚时,就在法庭上,被老公骂着、追着打,法官看不下去,连劝带拉才解围,现在神气了,跑到晚会上来现。说的有鼻有眼,有根有据,让你没理由不信。何帆听得入迷,悄悄问我:“他怎么知道这么多?是真的吗?”我不屑地回答:“别当真,全当笑话听。”
* T6 Z/ n) M+ U' x8 _# C- B T" m5 V# } 阚世海是名符其实的追星族之类,说起追星的事,让你捧腹大笑,不会去考究真伪。他说有一次,他最喜爱的某位歌星到南京某院校举办个人演唱会,偏偏那天,他重感冒在医院打吊针,知道后立刻拔了针,赶到时,已人去场空。经多方打听,他沿着歌星走过的路走一遍,在歌星去过的厕所蹬一会,最后跑到歌星浏览过的花园内转几圈,猛吸几口气。何帆被逗得哈哈大笑,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对我说:“有这样的追星族吗?胜过虔诚的教徒了。”
' T* V5 {) o& j& h+ | 阚世海让别人笑个不止,又怕被别人当作笑料,自己还一本正经地列举让你可信的证据。+ z* x5 J2 `' h, ?: E; g7 s
我们看着、聊着、乐着,不知不觉快到了除夕钟声敲响的时刻。我喊着:“快出去放炮了。”大家拿起烟花礼炮,一拥而出。
: l5 D# ~; \! `/ D 外面已有不少放炮和观看的人。- o- |6 }& {; J+ K) u
大家开始陆续放炮。立刻,我们周围便成了烟花爆竹的世界。烟花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璀璨夺目,把节日的夜空装点成了美丽的花园!有的像仙女散花,一簇簇,一群群冲天而上,又慢慢落下;有的像秋菊、月季,万紫千红,千姿百态;有的像流星,窜上天空,又刹时消失……/ x8 `' o( V( a1 S# `) @2 A
大地和天空像炸开了锅,沸腾不已,真的是火树银花不夜天。7 K$ l4 N( U# b- q
我问何帆:“好看不好看?”4 r. ^9 y$ E2 A
“好看,这才是过年的味道。”
3 z7 |3 L) L6 r* Z8 Y 这个春节,何帆融入到了我的大家庭,更融入到了我的心里。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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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C6 [+ P* G* w/ R 第十集0 n. d$ f% k+ a2 u;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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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凌晨2点,我和何帆回到家,爸妈已包好饺子。6 C! I' M% H1 m; l
我们稍睡一会起了床,妈妈很心疼,说我们玩得太迟,起得又早,吃过饺子后,也没什么事,可以再睡一会。
# o- N! O1 u g5 R% W( D* n7 z 还说,昨天夜里11点钟,接到张大爷(爸爸最好的朋友之一)家里电话,说张大爷患肝癌晚期,怕不行了,想见爸爸一面。初二一大早就要和爸爸到武汉张大爷家去。这几天,要我和何帆到爷爷奶奶、大爷、叔叔和姑妈家拜年。闻妈知道我回来了,前几天,特地拿几条纯兔毛围脖给我送来,妈妈挑选了一红一白,质感细腻,颜色纯正,正好与我和何帆的红、白羽绒服搭配。再去看看闻妈和倪姨,也能体现孩子的孝心和懂事,毕竟是大学生了。年前家里蒸的馒头和包子够我们吃上几天,爸妈不在家,要和何帆照顾好自己。
5 I. t: S: _: y; Q d0 @( D# F: p6 L 多年来,妈妈言传身教,让我们懂得尊老爱幼,懂得怎样做好一个人:正直、善良、宽容和爱别人。
* I4 c8 e9 z" U' v+ E5 d& Q. X 我十二岁那年,哥哥在淮河游泳溺水身亡,母亲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她把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到了我身上。
: e1 F1 Q& Z9 L8 a7 _% V. Z) h 母爱是神圣的,永远也说不完,她像辽阔的天空,又像无际的大海,她是永恒的火焰,是不灭的光辉。
, Y9 g7 g% }" d' x- V 每年这个时候,爸妈都要带我走亲访友。在我的记忆中,爸妈感情笃深,从未红过脸。他们爱我可不随意宠我,我对爸妈的意愿也从不违背。今年需要我和何帆共同去做很多事。
$ G' o1 g* {0 W) t, E/ s- U 在别人看来,何帆是我的好同学,因为家远,寒假时间又短,到好同学家来玩是人之常理。可在我们心里,对方已全部融入到自己的一切生活中,是一种情感上不能割舍的需要,让我们如影随形。2 v3 m( r% e4 D) D6 @% M
何帆穿上白色佐丹奴羽绒服,围一条雪白的纯兔毛围脖,配上牛仔裤和白色休闲鞋,性感的臀部曲线充分显露出来,飘逸奔放,耀眼动人,酷极了。我穿一件红色羽绒服,围一条红色纯兔毛围脖,加之牛仔裤和休闲鞋,清新率真,感觉好爽。
, b" U! \( D; M- g* s9 k$ e 我们按照妈妈的吩咐,给亲人一一拜年。以后的几天,我又带何帆看望几位老师,和同学一起逛街游园。高空缆车、翻转歼击机、狂野米老鼠、水上快艇、剑山突围等游戏玩个遍,惊、悬、奇、险,着实过把瘾。又参加了两位同学邀请的家宴。- q8 {; l8 Z ?& \0 y: g/ k& _
最难忘的还是我们参加的一次别开生面的同学舞会。同学张玉清考入的是安徽医科大学。她爸爸开雅丽鸥歌舞厅,张玉清联系不少同学来玩。歌舞厅生意红火,顾客盈门。
" c& F, W9 u* ?8 { 舞厅内烟雾缭绕,酒气馨香。悠扬的乐曲从四周流动起来,同学们个个找着舞伴亲昵地相拥,在舞池里跳着慢舞。不会跳的,也在那装模作样地摆动身姿。只有何帆一个人坐在一角,傻傻地观看。一曲终了,回到座位上,何帆说我的舞姿很好看,问我什么时候学的,我告诉他,爸妈单位举办舞会就带我去,偶尔也和同学到舞厅。我要他下舞池跟着感觉学。* s, k6 r% o; j( \
这时乐队演奏起苏格兰民歌《友谊地久天长》,玉清邀请何帆跳舞,何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会。大堂经理刘小姐过来说:“帅哥不会跳舞怎么行。”硬把何帆拉到舞池内教。刘小姐摆布着何帆,比画男步女步,教他怎么搭肩、搂腰、前行、挪步、转身。何帆挺着硬棒的身子,拘谨、别扭,老是回头瞅我。我知道他是要我解围。我下到舞池,很礼貌地请刘小姐跳舞,何帆乘机溜了。刘小姐舞姿曼妙轻盈,舒缓洋溢,确有很深的底蕴,不断赢得喝彩。6 f* y. b% Z. j9 R5 h$ P
我怕大家尽兴,冷落何帆,对何帆说:“你不会跳舞,歌唱得不错,拒绝女同学跳舞,女同学很没面子,也让我不好看,你该回请人家唱几首歌才对。”何帆觉得有理,走过去,很大方地邀请玉清唱歌。玉清特别高兴,他们共同唱一首《祈祷》。唱完后,柱柱挥舞手臂高叫:“好!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大家也一起附和。柱柱不断挑逗地喊:“再来一首男女声二同唱《夫妻双双把家还》。”他俩不理会柱柱,选唱一首《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刘小姐准备两束鲜花示意柱柱送花。柱柱就和另一个女同学杨徉把两束花送给了玉清和何帆。两人接过花唱完后,径直离开舞池。玉清从吧台要些饮料和小吃,和何帆到一边叙话去了。) G" T' }* ~- }& T* C8 ?2 Z7 Y+ E
管红燕是我们班最喜爱唱歌的女生,歌喉清亮圆润,擅长女中音,性格开朗活跃。在大家的鼓励下,她走到舞池中央,唱一曲《相 聚 》,“多少次天涯别离,今日难得又相聚,我的脸上挂着泪珠,那是流出的欢喜。分别时说的诺言,你我怎能忘记,要问别后生活收获,青山绿水会告诉你。尽管我们天各一方,往来书信叙情谊,尽管我们分手时长,心儿连在一起,同学友谊难忘却,相聚多甜蜜。”这首歌,曲目好,唱得很有亲和力,又是同学们分别后的第一次重逢,在这种特定的场合,引起同学们的共鸣,在座的每一位都被感动了,许多同学流下激动的泪水。3 a* S N# @6 V" H n$ w! ^
短暂的沉寂,只有那心灵深处浓浓的情意在流动。
& n! `$ z- a7 e7 g3 }/ `- a6 D 突然,掌声四起,同学们为真诚友谊而欢呼起来。平时爱搞笑的刘永昶忙着从吧台要一束鲜花献给管红燕,大家又是一阵高声附和。随后,红燕又唱几首抒情歌曲才离开舞池……
+ s/ l7 Q8 `8 T0 w" @& B 随着一声炸雷似的响声,一巨大的光束骤然从顶部投射下来,柔和的灯光,刹时变得耀眼多彩,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开始了。
* D2 n! v) O, B$ s 我把何帆拉到舞池中,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迪斯科不讲求会不会,跟着音乐狂蹦乱跳就行。”我紧紧地握住他两只手,引导规范着他做各种姿势。人们喊着叫着,自由而狂放,仿佛进入忘我境地,要将自己内心的全部激情释放出来。 ~- R5 B- i! z/ ^! e$ {) z% J3 h
舞曲完了,余音还在舞厅的上空低低地回旋。大厅内,同学们三三二二地在一起笑谈着,热情如火,暖意融融……! g' c$ H5 a! [" \; T# Q( f- r
5 C1 c/ l0 X9 H4 f3 t4 M- c' z 第十一集1 N ]! e! O5 R+ f4 P5 A(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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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爱着何帆,不只是他的英俊。一份缘,让我们相识,一份情,让我们相恋。作为恋人,在性爱方面,他能给我最大的满足;作为兄长,在生活方面,他对我悉心呵护,他和我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生气。他受了委屈,会一个人跑到一边发愣,也不对我发脾气。上帝塑造我男身,又让我取悦男人,不小心出个差错,于是,派来一个灿烂无邪的帅哥蔚籍我,所以,上帝对他的子民永远是不偏不依,非常公平的,我总是这么想。
- g& i( r/ T3 N8 X. g. r6 B 他能让我酣畅淋漓地发挥,随心所欲地享受,可从不强求我做什么。这一次,他却意外地发野了。7 @! Q. u1 r$ ?
初五过后,爸妈还没回来,中午,何帆说想喝酒,我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沱牌酒。我们对饮喝个净光,他两手托着腮帮,眼睛直视我,不说话。我从未看过他这种眼神。
# }3 a# r4 t" W& k$ O' p “你怎么了?”我问。5 I8 @$ z6 a" R+ p
“没怎么,想不到,你还是个舞痞。”他似笑非笑地说。
5 T! _/ H! \/ {- |& W& o O% Z i “说我是舞痞,你才是情场高手呢,一曲《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倾倒了多少少男少女,还骗人家说‘我只是故意在逗你’,多会煽情。”我边说边伸手去揪他鼻子。4 n, F% N2 u- |( H0 t+ e p0 X+ Z
“那可是歌词里唱的,这个世界我只爱你一个男孩。不过,我们俩人的关系,就差一点不到位。”' p5 ?. K* Y1 d5 [, }0 Q
“你在说啥,什么就差一点不到位,那是你的看法,我认为,我们到位了,你认为还差一点,这一点怎么弥补?”我按照自己的理解问。- h) y( H$ g: ^7 N& ?
“那你给我,你把一切都给我,不要保留。”说着,他猛地抓住我手。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愕然,我下意识地站起来,他也站起,又猛地搂住我,搂得很紧,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有时他喝得比这还多,都没这样冲动过,这次怎么了。他在压抑地抽泣。我更加诧异,慌了神,不知所措。我细细揣摩“一切都给我,不要保留”的话,又似乎明白一些。
, |3 `0 a9 p9 ^ v6 B' ?- Z 我轻柔地拍抚他的背,心疼地说:“好了,别这样,把浴霸打开,我们洗个热水澡吧!”他松开我。
$ H0 ]1 o* c+ D3 Y! G 洗完澡,他换上了前两天买的那件薄如蝉翼,淡黄透明的小三角裤,小裤头把他的隐私部位包裹的鼓鼓的。0 F, J+ L& ^2 t% K! `
“今天还骑马吗?”他微笑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边问我。. y# N* m! ^& n: p- H# r0 ^% l) q$ M6 ?
“骑,今天我还要好好骑呢。”$ i4 {5 u; A# D, C* W
我们把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几挪到一边,两张地毯接在一处,腾出很大一片地方。又拿两床被子过来,将立式空调温度调到最高。2 t4 F5 E; a3 ~- b, I" z4 y
他说的骑马是我最喜爱的一种做爱方式。我让他四肢立地,背部保持平稳,我坐在上面,像骑马一样,手掌拍打他屁股,嘴里喊着“驾,驾”,他就往前爬行,有时还学马叫。我的裆部紧夹住他那光滑的腰背,在爬行中,我随意抓捏、揉搓他的各个部位。有时,我会面朝后,从后面玩弄他鸡巴和精囊,把一个手指插入他肛道, 我从对他的凌辱中,得到快感和满足。
3 i$ ?9 j L& b- O/ p3 V 做爱中,永远没有尊严可言,只要两情相悦。没有性爱,是枯燥的,残缺的,不可想象的,这就是爱情的真正魅力所在。9 u+ U' Z0 a0 A, k; \
这次,他照例驮着我,在地毯上来回爬行,嘴里哼起了歌。
: a# _+ F' e, M( h2 U) H2 H. e “刚才你还在哭,现在怎么又哼起来了?”我不解地问。
/ K0 L) Y5 T( G& }3 z3 D “你刚才答应了,我高兴的!”他扭头对我说。
4 l, p% h! e1 ?0 \ “我答应你什么了?什么也没答应啊。”我说得很严肃。" `3 g- y1 z2 p/ D- \- W7 M- s$ n
他听后,将身体一歪,把我掀翻下来,又马上骑到我身上,重重地压住我,把我两只胳臂扭到后面,他用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摸到我肛门处抠起来,嘴里嚷道:“就后面这一点没到位。我就要插进去,感受被你裹紧的滋味。叫你反悔,叫你反悔。你要我打开浴霸洗澡,就是默许,现在又反悔,今天非让你开处。”% |4 n; ^3 b: t9 N r( Y: N
我极力挣扎也无济于事。9 P) Q/ X H/ Z* e" z; O9 s& \+ ~1 \: _
自桃花苑宾馆,我插他后面后,他一直想搞我,可我实在不适应被做后面。他的阴茎粗壮,龟头很大,一挤压,就像撕裂一般,我受不了,叫个不停,他心疼,就不再继续。我能强烈地感触到他的渴求、垂涎。挤压插入、抽送喷射,是同性交媾不可逾越的过程,是同性爱恋最高的激情境界,我深深地理解。
2 y; t( i& J g* J. d9 L 今天,他再次提出要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停止挣扎,筋疲力竭地趴在那儿,像个可怜无助的孩子,任凭他发泄摆布。他看我不动,抓住我头发,翻过我脸看了看,从我身上下来,掰开我屁股,从肛门周围拔两根毛发,撩起我的嘴和鼻孔。( }% o$ o6 }( \; X' }- s+ N7 ~
他边逗边说:“我不要了,以后我也不要,我知道,是你的身体条件不许可。为了我,你做到了能够做到的一切。来吧,哥还当马给你骑。”
' g# ~" M. f: l4 p! ^5 v2 t 过好大一会,我翻过身,眼睛有点湿,捧着他的脸,深情地望着他,不知是感激还是惭愧。从他明亮的双眸中,我看到一丝淡淡的忧伤。
) M9 i2 R5 V- L+ k( J$ Y8 ^6 {: j1 X, x 墙上,鸟雀藤画面上一对雌雄鸟,精神抖擞地看着我们,像是在嘲弄我,又像是在鼓励我。: J. a+ c; S9 _# w6 d( p
“那就用唾液试试。”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提出。
" q* O3 X: }: v0 ]& p- A 他沉默一会,没有回应,返身去拿衣服穿。我夺过衣服,扔在一边,把臀部高高翘起,做好迎接插入的姿势。
" m! z* z: ?1 K) P5 N" G) Q# x; G2 I 他站着,呆呆地看我很久,我仍然保持不变的姿势。他怯怯地过来,在我后面慢慢蹲下,开始在我肛门处轻轻揉捏,然后,小心翼翼地涂着唾液,当他把阴茎挺挺指过来的时候,我调节着臀部高度,让他选择最合适的位置插入。他开始缓慢压挤,每当他微微动一下,我就紧张地发出声音。龟头先端逐渐将肛口撑开,我强忍疼痛,身体随着挤压力度的增强不断颤动。
5 E( s0 {, r# Z “如果痛到忍耐不了,我们就不做。”他想放弃。
5 `* P c% Y; |& F; M, Z 我坚毅地摇摇头。1 C" h# k: ?$ e8 s6 p! m3 g
我感觉他的龟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我的整个身体好像都在膨胀。当龟头被完全吞进去时,他猛一发力,整个肉根全部插入,我“啊”的一声,本能地向前倾倒,他两只手托着我两边胯骨,死死地抵住,把他那个夹得更紧了。) D0 Y, n3 S8 g2 ~
“全、全部插进去了,成功了,你不要紧吧?”他开始亲昵地呼叫我的名字。. G0 {8 a$ i3 F- w8 V" ^
粗壮的阳物埋在我体内,我们肌体紧系着。他不停地来回抽送,动作越来越顺畅,气势越来越汹涌。我的意识被他的动作和呻吟渐渐地麻痹,头脑里一片空白。在我那狭窄的通道里,他的那个吐出了大量的炽热黏液。
! G" q ]% v( e 当他将阴茎拔出来时,我好像从梦里惊醒,恢复了神智。
8 ? {/ e! r9 r “他为我而来,我为他而生”这是我当时的信念。8 x- `. ^" R& a' `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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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5 R9 ~. P7 Y( ]: P3 m
/ d9 E& o' a/ L6 | 早上,天气晴好,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s/ l& f; ]" Z' X, H. j
吃过早饭,何帆说:“寒假快结束了,你还没带我去游玩卞和洞、白乳泉和禹王宫呢。卞和拾玉和大禹治水我在史书上看过,现在古迹就在眼前,不能不去,现在就走,我骑摩托车带你。”
7 \0 p1 N9 f# q" A “骑摩托车去,要是让爸爸知道,我可要倒霉的。”# X8 P! t2 F5 R' _3 ~% ?6 ?
何帆刚到我家就看上了爸爸的四冲程嘉陵摩托,心里痒痒的,一直想过把瘾。他说在家时,两个舅舅有时骑摩托放牧,他就跟着学,技术很娴熟。
/ j: b6 Z' j& f 因他没有驾驶照,我不敢让他骑。
) |/ l2 B2 m! M6 { 今天一早爸妈到南京去了,很晚才能回来,这个空当,又让何帆盯上了。3 C9 f+ [8 @8 _8 ^- c
何帆死磨硬缠,非要我答应。他说了许多骑摩托车旅游的好处,不受时间限制,不受别人制约,或早或晚,或停或走,因时而宜。说得神采飞扬,又是那么执着,我被他说服。
( N. `8 e, Q# l! B5 q/ T4 \+ | 可我还是担心,没有驾驶照会被交警查处。他说,只要不违章驾驶,路过市区看到前面有交警,不要慌张,避开交警的眼光,交警是不会无辜盘查的。- b/ q9 `2 O2 X6 A5 l$ N A2 f7 H
爸爸的这辆摩托车不只是上下班代步,更多的也是用于旅行,每逢周日休息,爸爸会约上几个好友到几十里外的沟塘垂钓。他从不让我摸,更别说让我学骑,我乘坐的机会很少。今天爸妈都不在,我能有机会,让心爱的人开车带我游玩,真是一件很美的事。
7 D' @4 C5 R+ `7 a 我和何帆约法三章,骑车可以,但一切都得听我的。他打个响指,“OK”一声后就去擦车子、试闸。确定一切正常,加满油,我们上了路。! u0 I$ F3 S4 L2 u3 `4 l
平安无事地穿过市区,驶上一马平川的大道,我要他放开骑。, d2 ]" d5 o" F) }0 l8 i: P
嘿!车子飞驰起来,真的好棒。望着脚下伸向前方无尽的路,有一种追风逐日的极速感,更有一种拥抱自然、任我纵横的体验。我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够刺激!3 ~3 X Q; j9 z# h& Q; H
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蚌埠的近郊怀远县。
' Q, E G9 t' R( d6 S8 L 怀远这三处景区,是我常来的地方,从小玩到大,太熟悉了。6 j' P) W# x% z( p k
我们第一站到了卞和洞。6 H7 `" d. N* x
卞和洞位于怀远县荆山的北端。相传春秋时期楚国人卞和在此拾一美玉献给楚王,以后得到楚王重用而得名。主洞由几十个大下不等的巨岩天然巧成,小洞数个,洞洞相连。石岩经雨蚀风化,表面青翠圆滑。洞中有光线射入,明亮宽敞。洞四周石岩各抱地势,巧夺天工。主洞东北处有一“天外飞石”,仅与其他石岩粘连一角,直指苍穹,看起来摇摇欲坠,惊心动魄。9 c4 g1 a8 h @) P4 A: W+ t! ]! E+ ]
古人有“白碧无双连城产,古洞青螺有旧题”的诗句,就是对卞和洞的写照。- |- n7 f" _ W: [5 ]/ A* u6 E1 `
我们爬上爬下,钻来钻去,把身体能通过的洞钻个遍。不多会儿,身上衣服被糙得脏兮兮,我的手也磨起了泡。
) U3 x- d- u5 Y6 [8 G, O/ ] 我拉着何帆,登上飞石。
; i" D+ o5 a. Y8 n “很危险,好像要崩塌一样,要不,我们下去吧!” 他有点担心。2 H' v) R7 W, [0 G
“崩塌才好,这样我们就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变成两只蝴蝶,天天在一起,在青山绿水间飞来飞去,尽享乐趣,不像在世俗间,连公开爱的勇气都没有。”我逗趣地说。+ J& v" P" J) Q) t4 w t
他白我一眼:“想找死呀,我才不干呢。”0 b, N0 R/ R/ I8 e H4 |; h7 b
接着我又安慰他:“放心吧,死不了。别说是我们俩人,就是20人,200人也不会崩塌,这是‘天成’,很有灵验,知道吗?”, x' E0 T! b8 N3 }! Q- G4 ^- X& W x* q
他颤悠悠,试着慢慢往上爬,胆子越来越大,爬到顶部,直起身,站在那里,挥舞双臂,像是征服险恶的胜利者,放开喉咙,“啊!啊!…… ”大声喊叫起来,余音在山谷中环绕。- X3 \7 J( f6 p+ o
我们拣许多小巧、光溜的石子玩赏,把大些的石子往山涧下扔,听石子落地的回音,猜测山涧的深度。累了躺在石上歇着,侃侃而谈。
* Z; J6 {8 j. V+ y S' ` Z 依山势,沿着蜿蜒小道,向东南前行,穿过大片马尾松林,翻越两个小山头,走过虬枝稠密的石榴园,伴着潺潺流水,来到另一个名胜地-白乳泉。+ k/ i; o- _! g7 s0 S9 V. E; x$ r1 U
白乳泉背依荆山,面临淮河,东与禹王宫隔河相望。泉水烹茶,芬芳清冽,甘白如乳,倒入杯中,能突出杯面一个米粒厚而不外溢,堪称一奇,被誉为“天下第七泉”。泉的西北是郭沫若先生题写的“望淮楼”字匾,熠熠生辉。楼上一对联“片帆从天外飞来,劈开两岸青山,好趁长风破巨浪,乱石自云中错落,酿得一瓯白乳,合邀明月饮高楼”,遒劲有力。这里群峦跌宕,古树参天,柏林似海,虽然是冬季仍不失迷离景色。
4 Y0 v) ]. R y, y& d: L0 U% T9 { 我与何帆在望淮楼上,挑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品着茶水闲叙。. b/ S7 o2 L& G! h, c5 Q
“没想到这小小县城里还会有这么好的景点,在这里居住一定会延年益寿。”他心满意足地说。6 y9 {6 ?9 B( R
“如果是仲夏,各种花木盛开,榴林繁花似锦,鲜红如火,似天然佳境,这个时节风景逊色不少。”我极力推崇这里的景色。
8 V' o* o+ O7 ~" X6 f6 H “等到放暑假,我们再来看,你会有不同的感受。”8 m( c9 u' E- E
何帆呷了口茶,称赞茶的甘美可口,名不虚传。2 |1 W! F8 H0 r3 e- g+ r/ D
“秋阳,你说,我们能永远幸福地相爱吗?毕业后,我们怎么办?”他笑着问我。, T) R, ^% ?3 \; m0 Z4 E# D
“要么我到内蒙赤峰,要么你来蚌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听到他的问话,我有点心酸。
/ \" V6 x* {; U0 O; v “你在家是宝贝,爸妈舍不得你。我在蚌埠无亲无故,也没有留在蚌埠的理由。你到我那,我到你这都不现实。我真的不知道,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7 z7 I- @7 W6 d$ y
我们都不想过早地留下伤感,尤其在这快乐的气氛中,尽量不去想以后的事。我们开始找话题,天南海北地聊。他答应回去教会我骑摩托车。
& h# M; Z- l, M1 e! ] G; w 那时我们共同的感触是,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多么不易。我们也知道,像我们这类人还有不少,可他们很隐蔽,在哪里呢?所以,我们倍加珍惜巧缘。我们都抱着一个坚定的信念,一步一个脚印走,走哪是哪,永不分离。$ e$ y2 c8 t: y- l' ]
游完白乳泉,我们返回存车处取车,风驰电掣地向最后一个目的地禹王宫驶去。+ k; L7 o% F" v; x5 B+ z- ^# M' F
禹王宫在怀远东南涂山之颠。大禹治水时会诸侯于此,禹居外十三年,三过其门而不入。后人为纪念他的治水功绩,在此立了庙祀。( @( A& G0 Z t
我们沿着“朝禹路”向上攀登。仰观庙宇,飞檐翘角,古朴典雅,气势辉煌,巍巍壮观。大殿门联竖书 “瞻禹宫观夏代四千年古迹,登涂山看淮河八百里风光”。殿前启母石,如妇人远望,传为禹妻望夫所化。我们伫立启母石前,敬意之情油然而生。因来得匆忙,没带相机,何帆后悔不已。 [+ `* {! t0 i5 y9 `
禹王宫有三进院落,在第一进院落里,保留着历代文人凭吊时留下的大量诗文铭刻。我爱好诗词,少不了要做摘抄,何帆帮我选择、读咏、校对。虽然我来过多次,可这次是与何帆同来,游趣最浓,让我更用心地领略到诗文风采。“空山垂四壁,古庙独千秋”,“晨钟惊醒名利客,暮鼓唤回迷路人”,“东风劲吹人间暖,红日高照大地春”……等等脍炙人口的诗句,现在还能流利背诵。( d# E3 K# J9 `- Z* y$ H
我领何帆往后走,在一深院里,生长着两棵千年银杏,树径苍劲古朴,在树径内又生出许多另类粗壮树木,树牌上写着“山外有山迷途路,树中生树不知年”,何帆啧啧称奇。# x7 S' l7 y9 j6 e* q3 i/ [. v
从禹王宫出来,我们兴致不减。穿梭于密林处,留恋于“圣泉”边,感慨鸳鸯石,景仰永德塔,最后登上了望台,眺望涡、淮波涌,荆、涂翠峰,直到暮色西沉。9 F- t- b4 ^- K- i5 F- Q' j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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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9 _2 ?4 ~' K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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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第一天,寝室的八个人都到齐了。大家争相谈论寒假见闻。柳林家住得远,也相对贫困些,没有回去,在这里找了一份工作。开学前几天,他把寝室打扫得干净整洁,自然得到一些褒奖。0 Z$ ]; w5 ]: h; H
柳林咧嘴笑道:“你们就是给我开空头支票,至少要请我撮一顿吧。不然,放暑假,我不回家也不干了。”& _) \" \8 y+ E1 U7 g
汤健接过话:“我请你吃饭。寒假我在公安局实习二十天,与警察一起守侯、抓赌、帮着押解犯人,公安局给我300元加班费。100元买了书,100元我得改善伙食,上学交通费花去50元,我只能拿出50元请客,不足的,谁来填补?”说完,环顾四周。1 T O% b9 f2 G
“你出50元,不足的我付。”我接过话说。
6 r9 A( N0 E8 W# f3 H! W “这还差不多。我在白帝城火锅店打工,这家火锅不错,正宗四川口味,过瘾实惠,价格不高,老板挺有意思,也够朋友,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柳林极力推荐。% x" p P T) [* a" e+ G
商定周日中午后,同学们各做各的事去了。# O. S- @3 v* V/ \( c G
我和何帆一起下楼打水,他对我说,周日中午吃过饭后,想到体育馆滑旱冰,问我愿不愿意去。8 h- A4 p$ Z0 z% s: U
“当然愿意去,我还从没滑过冰,不知能不能滑好?”
& P2 ~; }, M/ C7 R “没问题,你悟性很好,我来教,一定会成功。”他接着说:“柳林要我们请他撮一顿时,我想答应的,怕说出来,你说我多事,没敢说。”
; n) T8 ~, l) d6 h “你怕我干吗?以后,你自己要做的事,自己决断,别像两口子一样,还要我批准。”我半开玩笑地说。7 Z9 K* e4 z1 ?* N# e0 O
他眨巴眨巴眼、挠挠头、狡黠地一笑。
: a* m& V6 e9 j& o( H' I! J) f$ l “白帝城火锅店”在芜湖路中段,店面宽敞,上下两层,能容纳三十个座位,四个包厢。门头“白帝城火锅店”六个字,是当时合肥较有名气的书法人士浅知先生书写。大堂中央是一幅重庆山水画,两边对联是“白帝城中领略巴山蜀水,火锅汤里尽品渝情川味”。. C+ R- a( |" q5 e- \
老板是重庆人,穿着很讲究,西装革履,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不像是商人,倒像是一个文人学者。一嘴很蹩脚的普通话,正在张罗接待顾客。看到是柳林带来的同学,很热情地迎上来。- W8 z4 ^2 ~7 e/ b! p# L
“哥们到这边,楼上雅座,是我柳弟的朋友,我可不敢怠慢。”
C; K$ D: o- X “我们都是学生,比你小多了,怎么都叫我们哥们?”高智来一句。$ Y p: X a& S
“到我这儿来,是给我撑脸,看得起我,叫声哥哥没得说的。”说完,爽朗地笑起来。4 Y9 w# }) a0 v+ n3 G+ L" M
落座后,老板双手递过菜单,柳林接去交给何帆。何帆看后说:“我们每人点两个菜,够吃就行,点多,吃不完浪费。”接着在上面圈起来,圈时补充道:“我替秋阳点了。”圈完后把菜单直接给了汤健。
: l" d% O$ V$ j7 ~2 O 我没看就知道他为我点些什么。
* A& ^5 {1 {% W) j; ^5 F “你们别考虑价格,拣自己喜欢的点,要吃就吃好。”我提醒大家。
# m' l8 V1 r* k. C3 I 寒假在我家时,我与何帆经常去“大红袍”吃火锅。千张、腐竹、蟹蚌、膳段是我吃火锅必不可少的,他点的不会少这些。
; D3 K! x, O! I! L( Z7 `6 f6 A! v+ F 在等菜的间隙,老板过来与我们套客。说柳林能干,很不错,放暑假还招他来。$ L! q% S) o( r
何帆问老板:“你这火锅店为啥取名‘白帝城’,‘白帝城’与火锅怎么挂上钩的?”7 @) l7 N& ~. n. S7 X2 V5 w/ y
老板听后来了劲,滔滔不绝地说起取名的事。9 T1 \; X$ W$ _- A
“李白有首诗叫‘朝辞白帝彩云间’,后面怎么说的,我忘了。那白帝就是指‘白帝城’,‘白帝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刘备升天托孤的地方,刘备是谁?是四百年汉朝的缔造者。他刘备再有能耐,能自己打江山吗?不行,靠谁?还不是靠弟兄们帮忙?找到关羽、张飞,三人在桃园结拜为兄弟才打下江山。我这个火锅店,也是三人合伙,咱就想借‘白帝城’这个灵气,靠三结义的义气,搞出点名堂。”4 v1 q# M6 j' p3 w, T5 X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想不到,一个很普通的火锅店名字,能让他联想这么多。9 O' t! A3 w/ T
老板看菜上齐后,又说起火锅经。0 `9 a# k6 W4 M" c
“火锅这东西,好就是好,但也要悠着点吃,荤素搭配,营养均衡。要注意开胃消滞,解油去腻,调和口味。清凉、解毒、去火。否则,你长几个口腔溃疡,他的肚子消化不良,这顿火锅吃得可就不划算。”
7 X3 A1 g& J$ i& l: F( c$ ]4 k 大堂那边急喊他过去,他匆匆地走时还不忘回头嚷着:“柳弟,吃完后,别忘了喊我给你打折。”8 j. V5 F; X' n! Q3 [$ \& q" b9 q
近二十个菜摆满一桌和一小菜柜,我爱吃的四样菜一样不少。荤菜多一些,有羊肉、毛肚、鱼片、竹节虾、鸭掌、环喉、蹄筋、脑花、银耳、海参、生菜、西兰花等。又上了两箱啤酒。- }/ V% R% c5 N! k; L- D
汤健看看菜,碰碰我说:“我俩这下要被宰。”
9 u$ }7 [3 \1 J; U/ [8 s: J# q “你怕啥?你只付50元,恐怕连酒水钱都不够,被宰的也是我。”
2 B# |5 Z$ u% S& {) D6 L5 M 他有点尴尬,不再吱声。
: z/ _; K7 L: G L5 g5 J 看他尴尬的样子,我觉得不好意思,知道刺激了他,就斟满酒,先和他干一杯,并说:“感谢你先提出请客,给我们创造这么个机会。”算是对他表达歉意。
$ ]% t. P/ o* v- P) N- Q9 } 何帆不停地与大家喝酒,为大家夹菜。他在吃食方面很注意,给人夹菜从不用自己的筷子,都是让服务员事先准备一双公用筷。这表现出他为人细腻的一面。有时在另一些方面又不拘小节。完全根据事态和环境,做得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 F- H u/ @! y6 }6 ]) U1 K 何帆坐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在桌子下面,他夹住我一只腿。我想伸又挣不开。他在给我夹膳段时,一语双关地说:“我最喜欢这个膳段,这个膳段也最滑,要夹紧点,稍不留意就会溜。”说完,看看我,很得意。0 M; S( s: J: Y; ~; P" N
我也有招数,故意将筷子掉落,弯腰拣筷子时,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捏一把,他疼得松开。这些细小动作,别人不会留意。我起身后,他对我直瞪眼。
% @! v. F: W, w. C2 e% d5 O 饭后,我俩借故与他们分手。
5 p, W( W2 _* R0 \9 K7 Q: Z 溜冰场离火锅店不远,我们一路步行。我问何帆,没看他来过,是怎么学会溜冰的。他说,他们那儿每年冬天,沟沟塘塘都结很厚的冰,小时候就会溜冰。溜冰是一种很优美的体育运动,能够锻炼全身和大脑,也是勇敢者的游戏。 溜冰场上,人们穿梭一般,滑来滑去。初学者,战战兢兢地挪动步子。
" ?8 }5 X6 l2 c# g1 o# L 何帆带我走进溜冰场,换上白色的溜冰鞋、衣,戴好帽子。我刚一转身,脚下就不听使唤地乱滑起来,身子一仰,手向后甩一圈,摔个仰面朝天。我摸着摔疼的屁股,心里直泛嘀咕。- e5 l1 Q% m9 K/ j
何帆将我扶起,把手伸给我。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地握了握,眼睛看着我。
4 R9 u; Y& }( M' F7 t' ~8 b" d% J “阳,有我在,你准行,我俩在一起,没有被难倒的事。”那充满刚毅的眼神,给了我自信。+ v7 a- H2 U& g9 ^) M
他牵着我手,引领我慢慢滑行。在他的保护下,有惊无险地滑了很长时间。
9 t4 H, k! }- c9 T2 W3 r) g) n 休息时,他给我讲起溜冰的技巧:先站稳,小步走,两脚分开比肩稍窄,行走时眼看前方,身体可在小范围内左右摆动,维持重心与身体的平衡。当意识到要跌倒时,尽量使身体向前倒,避免摔伤后脑。
- g4 e$ Z$ a2 f' _/ j 这时,场内响起《溜冰圆舞曲》。何帆来了精神,他要我注意看他的动作,说着,就穿过去。在场上他不断变换姿势,时儿像一只燕子,轻轻飞过,时儿像一朵白云,飘忽舒卷。风采照人、光芒四射,让人们赞叹不已。随着曲子的结束,何帆滑了个小弧线,以优美的姿势,宛如玉树临风,稳稳地站立。" S; m& F* t( ?6 T. |
他面带微笑看着我,灿烂迷人。, W$ v- j& `5 [$ `; M9 h/ r7 j, L
以后,我俩经常溜向冰场。2 N& ^& |& @; P; E& J, x+ p% Y
溜冰,成了我最喜爱的运动之一,使我的业余生活丰富多彩,直到现在,它仍然是我寄托情感生活的重要内容。5 n0 C8 R' [/ `" R; ~, Z3 ~6 N9 e7 I
& U) u! y$ z( r5 ?4 Z 第十四集' l5 t5 j1 y. h7 R.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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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释消融了。! J# N7 Y* a! s; ~; e: Q0 i
有风的日子,风将寒冷吹拂得渐行渐远,吹来了新翻泥土的潮湿和清新。花儿草儿在和煦的风中,欣欣然睁开了眼,向着太阳微笑。人,也感受到了呼吸的温暖——春天来了。' A" E8 C& H: H5 u
“情人湖畔”春意盎然,它是青春的世界,恋人的天堂,陶醉了多少男女,人们在这如诗般的幻境中,编织着自己浪漫的爱情故事。恋人们在阳光下亲热耳语,蜜意缱蜷,旁若无人,相依相偎。0 |2 O# }1 [: F& w7 x
我与何帆坐在湖畔的石阶上,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既羡慕又嫉妒。: q# g9 n& s5 K
何帆问我:“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在阳光下,像他们一样!”6 q% S' M2 o. _- s, s
“等待!”我回答得很简洁。
# A4 I: H. w6 J; ^+ m9 V4 H! P$ p “等待多久?”他用一种忧郁柔情的眼神望着我。; v3 s# k& m* \
“等到风有体,声有形,等到江河逆流,时光倒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夸张。
8 y- I, I# x0 [: ~' P' Z1 Q 他在地上摆弄一根小枝棒,折断了再折,不停地折,折到短的无法再折为止。$ a: ^9 I8 F* V9 w) F/ C
“既然这样,我们就应该面对现实,活得洒脱一点,别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对得起自己。”说完,嘴巴往上翘了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5 n. g. |4 l7 a% {0 O1 {
“秋阳,我还是想在外租房,想拥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安静小屋。”他已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我怕惹出是非,一直拒绝他的要求。1 m( A( s0 d- N1 F
夕照把湖水染红染黄了。游人也渐渐地增多,三五成群的学生在那里指手划脚,高谈阔论。几个孤单的男生、女生在一旁悠闲地踱步。
. h2 P) u5 u: |; y L “周秋阳”有人在喊我,回头看,是高欣远。
& i& ?* M5 e+ {5 v$ a1 n “来了两个女同学,在寝室等你呢。”
- N5 x9 w6 V* ? “哪里的?”5 ^: c. ^; ^) u% x
“听她们说是安医大的,你快回去吧。”
' a @4 T8 `6 X# v5 }9 E “张玉清!”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刚入学时,我去过她那两次。寒假在家她就对我说过多次,开学后一定要来玩。
3 {- v! ^3 T3 C$ R9 ^0 p 我急急赶到寝室,她正在翻阅我堆在床铺里的书籍。0 u% q7 X7 M1 f; x
“干吗去了?”
% m8 V6 i$ q! G8 ~4 C% f- g3 Y “快要中考,下午到情人湖畔看看书。”
; F6 L$ s1 v5 z. o4 L5 S 她介绍了一起来的同学。顾洁,安庆人。看上去,端庄秀丽,文雅娴静,像个大家闺秀。正说着,何帆进来了。玉清说与何帆是唱歌的搭档,算是老朋友。接着抱怨我,说我的结交圈子太小,安大和安医大两所大学这么近,也不主动联系。我们谈到两个学校的一些情况,谈到其他一些同学。她要向我借书,又翻起来。《巴顿将军》、《清史秘闻》、《红楼梦》……当看到《唐宋词鉴赏辞典》时,翻开看了看,首页里有何帆的赠书留言。
0 O: E5 ^2 g p) E6 B5 d- i “我也喜欢唐诗宋词,什么时候也送我一本?”她半真半假地对何帆说。
2 g# v" ^* f5 `$ c8 F l “当然可以,很快就送。”何帆应允。
& H* P$ b" r ~+ h2 X& o “下周六下午,我们学校开办‘唐宋诗词赏析’讲座,谁都可以听,既然你也喜欢古诗词,到时候就过来吧。”我诚挚地相邀。; z3 K7 B+ q: A9 B s
“没事就来,不来一定有事。”她应付道。* w( a# j R4 H( j
当晚,我请她们在校外吃了烧烤。
3 U" j+ F/ V& F- N7 M$ K5 n/ i0 `; r 周六下午,张玉清没来。我要何帆陪我去听讲座,虽很勉强,还是陪我去了。! j, l7 w6 T8 Y" C/ ~3 c
授课的是安大的杜泓泽教授,五十来岁,诗才横溢,久负盛名。精神很饱满,年龄虽大了些,可气质不减。选修课可以自由选择,吸引了很多学生。' K% X8 q E6 l& P3 n& ^# R% i
他讲到诗词的发展历程,讲到如何欣赏诗词。在讲到词的意境时,引用了近代学者王国维的一段话,“词以境界为最高。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讲到了诗词境界的最高标准:声清、意新、神俊、气逸。然后,又满怀激情地向我们吟诵他对一些诗词的感悟:5 V3 ~2 D0 [+ H/ ]+ }
《使至塞上》领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大唐胸襟,画面开阔,意境雄浑,成为千古壮观的名句;你看那“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高洁清白,澄空见底的品格,不也是我们民族之魂的象征吗!还有“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以超绝的俊笔,将羁愁暮景写到尽致”;别忘了“绿肥红瘦”,短幅中藏无数曲折,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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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师抑扬顿挫,奇峰突起地吟诵,引起一阵阵掌声。7 W8 x6 s- b. a+ d/ t9 W
我听得如痴如醉,再看何帆,正在低头看报纸。我碰碰他,小声说:“在这种场合,不适宜看报,快收了。”他叠叠折折装进口袋,然后,两只手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搓,很是无聊。$ e9 C/ e$ {( J/ x8 z( r v4 ^
中间休息时,很多学生过去问这问那。我将自己填的一首词《如梦令》给他看,请他指点。他接过去,轻声吟出:“往事不堪回首,尽是惆怅孤独。谁与我携手?伴我天长地久。交友,交友,一曲情歌高奏。”
) Q) S3 ^ V, \ u) g3 a+ D/ Z- E; w “年轻人,不成熟。填词不是生涩的造词作句,多读读书吧。”他淡淡地说后,把词递给我。
7 V9 Y* R7 Q7 P n* x9 ?7 }- p 这首词是我写给何帆的,原想能够得到高师的指点,至少也能褒贬参半,不料讨个没趣。我站立良久,想着回去后,何帆会怎么嘲讽我。回头看时,不知什么时候,他早溜了。
0 C z, b/ X( ^ [ 我悻悻地回到寝室,门半开着。何帆一个人躺在我床上。我一边把书往床铺里的书堆里插,一边说:“大白天睡什么觉,起来出去走走。”没有回应。再看看他,眼睛紧闭,眼皮在动,我知道他醒着。就顺手按住他鼓囊的裆部,挑逗地说:“好烫啊,再不降温要烧人了。”
; d# [) R! @+ \- C& J8 g 他腾地用两只手掌捂住那里,咯咯地笑起来。 M) \! y& \ }; e
“你怎么回来了?”他开口问。
1 R* g" m: I4 w; [ “中间休息,看你不在,没兴趣再听,也就回来了。”1 Y" z$ ]1 }4 U; [+ y7 v
“你填的词给他看了,怎么评价?”3 T# M2 `' j4 q! F; j! d9 T- t& b
“就算没说是破枝烂叶,无病呻吟了。”
) I: {/ k+ d! u/ \3 c3 j6 Y “哈哈哈!”他笑起来。
/ E9 k9 i# @) i+ T8 { “也难怪,他是大学教授,看你的诗词,当然有差距。”
! R0 \& H. C ]$ R0 M “不是差距问题,从纯粹的诗的意义来说,我还没入门,只是爱好,自己写给自己看,图个快乐就行。不过,老师当这么多人面,不给一点鼓励,有点伤我自尊。”我喃喃地说。* ?- _4 h, s3 j2 c: R f9 i
“我觉得你填得不错,以后你还填给我看。”
( w, z6 d8 Z- O) O1 G7 _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至少我还有一个忠实的读者。”
( X2 v7 j9 k* s( [ 说着,我坐到床上,把他的一只腿架在我腿上,来回轻轻地抚摩,想温存一下缓解刚才的心情。我要解他的裤带,他按住我手,示意门没锁。8 k4 |1 ~! s+ l% ^! q Z3 N
反锁了门,我急切地过来,上了床,猛地压到他身上,捏住他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待他张开嘴后,我就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用劲裹住吮吸 ,我们开始了吻……, k3 I# V* g( y-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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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V" c E! B% a8 g$ x9 k
3 |7 }2 ]& }: o( e; k- B 我与何帆在相恋中形成默契,一天一小爱,一周一中爱,一月一狂爱。对每一种爱,我们有自己的标准。小爱是,亲一下,拉拉手,至少也要抛个眉眼;中爱是,肌肤接触或较长时间的亲吻拥抱;狂爱是,到校外包房酣畅交欢。其实,除了到校外包房很隐蔽外,其他两项都很难做到。每天生活在同学们的视野中,没有属于我们的环境。最奢侈的就是在寝室没人时,抓紧时间,使劲拥抱亲吻一会,或快速褪掉裤子互相摸一阵,草草结束。) q7 @" ?- _3 p: v
年轻气盛,充满活力,已被燃烧的情欲之火无法熄灭。' ?% i1 Z0 W6 u5 T
今天是个机会,下午没课,八个室友中,只有我与何帆在校听“赏析”讲座,其他室友看电影的,请假回家的,约女友的,上街逛的,都走了,在傍晚前不会有人骚扰。; J3 G5 J: L3 a* c3 v* y( u) I
吻着,吻着,何帆来了新意,要斗鸡鸡。我问怎么个斗法,他说,两个鸡鸡互相对捣,谁的先疲软,谁就败。真有意思,我还没听说过呢。他说在家时,有一次,看到两个公牛争夺配偶,开始两个都是挺挺的,一个刚败下阵就软了。母牛也不再理会那个败的,很兴奋地与公牛交配。他得出结论,体力好,就能坚挺时间长。这也符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3 C; N; n* d! H4 X4 \ 我说:“不完全靠体力,鸡巴的挺硬度主要靠肾功能,想和我比体力,我可不行,你是喝牛奶,吃牛肉长大的!”
, k2 d% ^( [3 b) I9 M% q “谁与你比体力,不就是玩玩嘛,你经常发明新玩意搞我,就不允许我想?”说完,不顾我乐意不乐意,把我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用他的那个来捣我的。边捣边说:“你的比我长一些,我的比你粗一些,总体上,我俩的重量还是差不多,也很公平。”
* _4 l2 h9 a F 我用我的那个使劲地捣他,我们玩着笑着。不一会,两个龟头沾上不少分泌的体液,我们已不能自持。他按着我双肩,示意我蹲下,让我为他手淫、吮吸。又在我脸上甩来甩去,摩擦、压挤。他眼睛微闭,“啊呀!啊呀!”地小声叫,直对我的脸,加快搓的速度。我掐住他屁股,提升他的快感,想让他快点释放,然后我来搞他。当他嘴里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知道快射了。( H2 C$ Z$ Y9 P/ ^
“我的阳,我的乖宝宝,都给你……”, Z2 G7 K. v+ x
喊着喊着,一股股直射出来,我的脸部阵阵温热。不知射完没射完,突然,有钥匙开门声。我们慌了手脚。精液沾住我的双眼,无法睁开,我在脸上胡乱抹一把,随手拿过枕巾擦起来。
# z6 j$ J& F: M8 `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
$ C2 f2 }( q# {9 l3 t “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没有?怎么把门反锁?”是王书亮的声音。- s/ V- ?* f) F4 N+ J
“这个狗东西,不是回家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何帆边骂边催:“快!快!”8 i! j: P3 C# M* l9 y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下要暴露。”我懵住了。
$ x k- ^, y" [ 穿好衣服后,何帆开了门。
% g8 v( Y1 c2 U. A! h 王书亮背个小旅游背包,站在门口往里看,没有进来,像是在寻找什么。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进来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带着疑惑,两只眼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又把眼光扫向何帆,上下打量,好像要从他身上搜索什么。
* v+ [& H3 i8 D# B# @8 M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反锁门,半天敲不开,是在搞同性恋吧?” 带着怨气,他的声音很大。 D4 z0 ]+ T. l( Y& b$ E- k+ f4 l
何帆靠床站着,一言不发。我坐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应付这慌张和难堪的场面。
+ i% p, W: O4 |8 o- ~$ ~ “你俩,我早就看出了名堂,整天好的像一个人一样,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下被我抓住了吧。”他得理不饶人,极尽贬损之辞。8 e# o( ^* k( E! Y5 A8 x
“别说话这么难听,谁搞同性恋?你抓住了什么?”何帆回击。
2 v8 d j- ]4 ^8 q2 B/ E “还想让我嚷嚷,让全校都知道啊!”他仍然不依不饶,像在和一个仇人吵架。5 [# U+ F0 ^3 M3 m8 \' @
我的心紧缩,仿佛跌入深渊,一种绝望感,无法用语言表述。我把希望寄托在何帆,盼他有好办法。! k, w& A5 e! I, s- R1 G; }
我漫不经心地收拾起床上的书籍。
5 z1 |, E9 T$ Z0 _+ M" p. @" ~& j+ ? “哈哈哈!”何帆笑起来。
0 c6 O' f$ }# E) m- c “秋阳,别再藏了,拿出来给他看看,不就是两张光屁股美女照吗,给谁不是看。”他这一说,我立刻心领神会,主意来了。
9 u* V$ t1 e! W1 { “给他看?都给看遍了,也不能给他看。”我边说边继续收拾书。8 \ {9 z* S/ {+ u
王书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f: j% p0 K1 W0 m “呵呵,我明白了,你俩在屋里偷看裸女照自慰是吧?拿来给我看看,我还从没看过光屁股美女照呢。”他上了钩,我底气更足。3 K' d$ V9 Z% }- L+ w
“你这个人,要是看这种黄片,还不要脱光衣服,满校园吆喝着找女学生去,出了事,谁负责?你何帆也是,就让他说我俩搞同性恋得了,告诉他黄片干吗?”我以攻带守。
, K X5 W3 E) H; z" l “秋阳,你还不了解我,不就是开玩笑嘛,哪说哪了,你还真的生气?你俩都是很阳刚的男人,没一点娘娘腔,怎么可能会搞同性恋,要说是玩女人的高手还差不多。再说,我是你讲的那种好色之徒吗?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8 |8 H& G: q% D/ \( d “不给,就是不给。”我坚持着。其实,手里没有,到哪给去,我在等待下一步的发展。6 v- P% L) x# H0 L" W) r: X
何帆把王书亮拉到外面,小声嘀咕一会。
, i- t: D( J+ R4 Y5 I6 v; }# h- ` 王书亮再进来时,自信地说:“你不给看,我也能看到。”说完,拿着毛巾和脸盆洗刷去了。
! m: e# u! p) D6 ~* L5 ?7 T+ m “好险!”我对何帆说。* x8 E& ~: ^1 Z9 Y" y$ @- C
“你配合得太好了,真是配合默契的经典之作。”何帆很得意。
. S& R: U+ ^1 z& G4 A; y “刚才在外面,你与他说啥了?”我问何帆。; U& t1 g& B5 b$ |. E/ V
“我对他说‘你说我们搞同性恋,话讲得太重,秋阳当然不高兴,现在他不会给你看的,晚上,我要来给你看’”何帆抿嘴笑。8 G& d0 b3 b; u2 ^
“这下应付过去了,可晚上又到哪里搞裸体照?”我担忧地问。* L+ d6 K: ?, |2 P
“嘿嘿!合工大我的那个老乡就喜欢这个,我看过的,他有不少,等会儿,我过去要两张来搞定。你不要有思想包袱,给他看后,他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安慰我。
/ p: |0 w0 q7 w+ T5 ^+ s 王书亮洗刷完进屋时,我仍然扳着面孔不理他。他看看我,又回头对何帆说:“今天真倒霉,火车没赶上,坐了汽车,刚出市区就抛锚,再也没修好,运输公司调派车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就退票,拦了辆回头车到四牌楼。要不是遇到高智和他女友逛街,还真以为是他俩在寝室做爱,原来是你俩在看裸女照开心取乐。太正常了,我能理解。”他讲这些,可能想和我缓和关系。我仍不搭理。
2 u8 Y9 g6 U* \# X “周秋阳,走,打球去。”管理系的雷博拿着球拍来找我。
0 `8 H) C0 b: S7 }3 u “好的,这就去。”我边应着边找我的红双喜牌乒乓球拍。又装模做样地找一本书,对着王书亮拍拍,很神秘地把它锁到皮箱里,掂了掂钥匙说:“书里的秘密要藏好,藏不好就要飞。”# I8 u' l* y4 X. b5 L6 W6 p
出门时,我带着嘲讽的语气大声说:“有些人啊,性饥渴到了要命的程度,再不找女人发泄要出大问题。”出门后,我又不忘回头对着王书亮恶狠狠地瞪上几眼,边走边故意提高嗓门,拖着长音嚷道:“走了,打球去了。”他尾随出门,对着我,攒足气力,从嗓门里蹦出一个响亮的字眼“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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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0 M# v: _- \3 _4 O9 W2 z ?; Q 第十六集/ d9 ]$ P! [! e6 j) h% J)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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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是我最喜爱的运动之一,它与我们家也有不解之缘。爸爸小时就练过,直到现在还能挥拍上阵,没有一点功夫,还真赢不了他。妈妈在爸爸的影响下也学了几招,在她院校的女教员中算得上高手。我的叔叔早年是市少年宫的乒乓球教练,我五岁时就像模像样地跟着叔叔学打球。七岁进入乒乓球业余体校,练了几年有长进,获得过蚌埠市十二所小学少儿乒乓球联赛的冠军。以后,在蚌埠市中学生运动会上,获得单打第一和双打第三的成绩。爸妈寄予厚望,想让我在球上发展,把我送到省体校。我好想家,心思不完全放在球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和教练憋着劲。在省少年运动会上获得第二名时,与教练争执,挨了好一顿训斥,一气之下卷起被褥回家,告别了二年的省体校。
; j1 s& @, k6 j# Z 尽管教练合肥—蚌埠跑了多趟,和爸爸交换意见,甚至给我这个“小人”陪礼,我还是没回头。以后乒乓球成了我的业余爱好。长大懂事了,总觉得愧对教练。工作后,利用一次出差机会到合肥看望他,他因意外事故造成脑损伤,神情呆滞,认不出我了。想想当年,他为了乒乓球事业那种无私的奉献精神,看看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痛心。# L! ]9 D) z; R7 \6 o. c
雷博是湖北人,球打得不错,最好成绩获得过市中学生比赛的亚军。他在上大学前,一直是当地一个很有名的乒乓球俱乐部会员。也算是缘分,我俩入学不到十天就在球场上认识了。球逢对手,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打球。" D# e0 @2 {6 `$ P5 i$ J j
今天,险情被我与何帆化解,心情不错,打起球来得心应手,攻势凌厉,挥拍自如,雷博输多赢少。平时雷博虽然也输多赢少,可比分较接近,这次比分差距很大,老不服气。
+ l% I; h1 ]3 X7 t% H+ e! L 何帆来了,把我叫到一边,竖起大拇指。
0 w- x* F2 w% A7 {3 v( ~& G “高,实在是高,如果你在离开时,没有藏书锁箱子的动作,你走后,王书亮自己翻书或问我要就麻烦了。裸照我已拿来,你得给我钥匙,我要假装开箱给他找。”7 [+ {+ U* u. O& I& D( M5 ~' a- M
当时的睿智和机警现在想起来仍有感慨!) u, L1 n! u' k$ Q
我和雷博一局一局地打个不停,直到筋疲力竭。
?0 Z4 b. T. Z/ i 在外吃过饭,回到寝室已是晚上9点多钟。何帆、汤健、晓宇、高智四人在玩“争上游”,输了贴“胡子”、“顶鞋底”的游戏。高欣远、柳林在旁观战,各顾一方,只有王书亮躺在床上看书。何帆看我进来,瞥一眼上铺的王书亮,对着牌叫一声:“搞定。”我明白了意思,蹑手蹑脚地来到王书亮床前。他一只手拿着书看,另一只手放在被窝里。裆部位置,被子上下起伏。“呵呵!看着裸女照在手淫。”我心里想着,差点笑出声来,决定调侃他一下。* \6 E% M$ i& Q. z
“嘿!看的什么书这么用心?”他正专注地看,没注意我过来。听我这么一叫,慌了神, 把书一合收起来。4 Q0 E; \% s+ s4 f1 M: h. K( k; n
“看什么书,你管得着吗?”他嗫嚅着,脸竟一下红了。
: x0 c+ L' _2 J- B3 }0 [$ e0 n “是管不着,好书大家欣赏,你不该独享!”我有点紧逼。
0 d) ?$ F4 q6 D, k “这是我的书,怎么不能独享,你那照片为什么不给我看?”他好像找到了理由。
; N s7 F. }( S% i, Z; ] “我那是害人的东西,社会禁止的,叫淫秽物品,不是我偷偷地看被何帆发现,他也看不到。”说着,我就要上床拿书。他推我:“去、去、去,别烦我。”又把书往里放了放。
6 A/ e6 v/ e& ^' u( q" ^7 o2 T 我讨个没趣,走开了,看来他还在生我气。) O+ H( y! m0 l, X. g& R$ [
第二天上午是刑法课,我们早早去坐到了前排。授课的是司力谦教授,兼学者风度与文人激情,很有魅力,讲课条缕清晰,语言像瀑布一般飞泻。他说我们没有经历过动荡和磨难的时代,不会再有窒息和扼杀,是时代的幸运儿。中国的法律体系虽已初步建立,但要建设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法制国家,仍然任重道远,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
2 H! D& j6 {& S% O) y 他分析案例,能够结合法条,鞭辟入里,深入浅出。何帆聚精会神地听,一丝不苟地记,而且思维敏捷,发言踊跃,提出不少新见解。他对这门学科甚是偏爱。课后,他给我讲述了报考法律系的原因: : q( W# J# F3 D+ m8 X) _
他家距赤峰市还有几百公里。母亲目不识丁,但很有头脑,小时曾让何帆从师学画,后来看不是那块料,就把何帆送到城里住校读书。初三时,他们班级的一个女同学十四岁,被校长奸淫。母女俩到处告状,没人理睬,反而被扣上诬陷的帽子,最后免一年的学杂费了事。女同学精神受到强烈刺激,沉默寡言,一个月后失踪。据说,当天晚上有两个人看到校长把她喊到家里,两个小时后又有人看到她哭着从校长家出来。这么清楚的事实,有关部门却以证据不足为由,不予立案,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凋谢了。高二时,他班有个十七岁的男生,被别人认错人,在睡梦中被拖出去痛打一顿,致脾破裂,严重脑震荡,右肾摘除。由于对方权势厚重,只赔偿了住院的医药费,对于今后的治疗费及精神损害赔偿,分文不付,更莫谈追究刑事责任。同学家里也告状无门。这两件事刺痛了何帆。
) {3 Q9 z% ~( x/ N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喊了多年,但在一些地方,弱势群体没有公正可言。 在经济发达地区,司法不公,贪赃枉法大有人在。市场经济就是法制经济,没有健全的法制保障,也就不可能有规范的市场游戏规则。”他是个放眼看社会的人 。0 C. H. {# ~1 ?4 e: p
“我的理想也和你一样,不干律师,就当法官。干律师我会对弱势群体,提供无偿的法律援助,让他们有理无钱打得起官司。当法官,我会公正执法,狠狠地惩治贪官。”他说得真诚有力。8 w0 C9 a. j0 U! Q! C# h
“明天下午没课,你陪我一起到大楼买一本《唐宋词鉴赏辞典》送给张玉清。”他转了话题。
, B6 w- t" T1 ^& W! ` “别把鸡毛当令箭,人家只是给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 a$ F% l0 E& q4 g7 E! t, c$ M
“我答应可是真的,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办到。” " t+ l( F/ Q; K7 w" N$ A( R! r! G
“我和雷博已约好明天到省体校打球,不能陪你,你还是自己去吧。” / A+ _3 ?9 |7 [! p5 H/ R9 J$ o
“我自己去合适吗?”他抓抓头,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2 V1 ~$ G* T) p7 r+ J& O
“有啥不合适,就这么定了。”我说得很坚决。8 g- I9 j# D9 q7 y5 y1 ?
他看看我,没再说话,眼角却露出一丝诡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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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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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E# k. ^$ b9 E) L: g' t 这天,刚下课,何帆就嚷肚子疼,我急到医务室给他拿些药。他捂着肚子,很痛苦地对我说:“给张玉清送书时,她托我办件事,到邮局给她领邮件,我已领来,放在了床下。外包装磨损严重,把它撕了。今天要给她送去,看来我不能去,你帮我送吧。”张玉清是我的高中同学,是通过我与何帆认识的,我去送理所当然。邮件是一个纸箱,体积不大,很沉,外包装撕了,仍然封得很严,里面是什么不清楚。何帆肚子疼,苦差自然落到我身上。临走时,我一再叮嘱别忘了吃药。
$ n8 C3 d4 y# S* l7 @7 _: A 安大和安医大两所大学相距不远。安医大为解决教职工家属的就业问题,在西墙开一间门面房经营,与校内相通,从安大北门通过该门面房进入安医大,也就两里路远。王书亮闲着没事,我要他陪我一起去,也好做个帮手,他瞪我一眼,不愿意,还记仇呢。
+ P6 c" m- h, Q( X' A8 Q+ c 我扛着箱子下楼,开始不觉得很重,走出校门后,越走越累。中途放下歇着,过来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学生,往安医大方向去,因顺路,我想让男的帮我一把,两人拎会轻些。他看看箱子,问里面是什么,我说不清楚。他奇怪地看我一眼,扭头走了。走不多远,女的回过头对我叨咕一声:“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怕是来路不明的脏物吧!”; q9 Y& f) F, c+ y* l2 f
到了女生寝室楼下,楼管阻止不让上楼,费一翻口舌才放行。屁颠屁颠地到了405寝室,张玉清不在,顾洁和四个女生正在说话,看我扛个箱子进来,很客气地让座砌茶。放下箱子,一身轻松。- l3 C+ R2 I6 u" S+ h" A( J1 V8 P# n
“给谁送的,箱子里是什么?”顾洁问。* k2 ~9 v! u' b9 Y7 |8 B
“是张玉清的邮件,他托何帆领的,何帆今天身体不舒服,让我送来。”我解释说。
2 I$ ]) ^+ [4 ~! E* l9 Q “没听玉清说她有什么邮件,她在图书馆,我去喊她。”顾洁说着走了。5 T: i$ @& k9 ?( M. m; H/ [
我坐在那想,玉清来了,夸上两句,至少要留我吃晚饭,今天可以小宰一下,到外面吃烧烤。时间不长,听到脚步声,伴着玉清的嗓音:“我没让何帆帮我取邮件,哪来的邮件?”进门后,没顾上跟我打招呼,对着箱子嚷道:“这是什么?是我的邮件?”然后看着我:“周秋阳,你搞错了吧,我没让谁帮我取邮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脸茫然,我也迷惑了。
$ d, i2 _8 d% o2 V, b “这明明是何帆说你让她取的邮件,怎么找不到主呀?你再好好想想。”我提醒着。3 N p- ]0 P$ Y; x$ r
“没有,绝对没有。”她自信而坚决地说。! W" ]* v6 I E7 j) V
寝室里的几个女生围上来,唧唧喳喳地议论不停。我一头雾水,不知是何帆记错了,还是张玉清给忘了。大家一致同意,打开箱子看个明白。我很利落地拆开封口,三下二下撕碎纸箱。; v# V( I8 \: j$ ]
“哇!”几个女生惊呼起来,我也大吃一惊。乖乖,原来是一箱红砖。
# u7 V f# F8 g' Q “还有一张纸条呢。”顾洁把纸条拿给我。十六开白纸画三幅漫画,每一幅画的主题用两个字概括。第一幅是“很累”,三毛扛一个很沉的箱子,累得满头大汗;第二幅是“到了”,三毛和几个人打开箱子,堑着脚,伸着细长的脖子往里面看;第三幅是“好惨”,三毛看到箱子里是红砖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大嘴巴哇哇大哭,眼泪鼻涕四处喷溅,漫画趣味横生。漫画下面有十个歪歪扭扭的艺术字体“小傻瓜,今天是什么日子?”
I' K E* I! y7 R1 s “哇!”几个女生又是一阵惊呼:“4月1日愚人节!”
# N( v( V8 D: f& z5 ~ 看着笑哈了腰的女生,我好尴尬,啧啧嘴,一副无奈的样子。
6 @9 t0 `" g5 t, i “擦擦脸吧,等来年愚人节你也愚他一次。”顾洁递上热毛巾,安慰和同情地看着我。* [) T6 }3 ^4 p& u% W
回到寝室,何帆正靠床站着看书,我进来时,他头都没抬,装着没事一样,神情自若地问:“送到了吗?”6 s' j" s: J- f5 T" j
“送到了。”我心里窝着火,想看他接下来怎么表演。6 ~5 j ?& t0 ~
“张玉清收到后怎么说呀?”他仍一本正经,照样看他的书,很能沉住气。
3 y! I2 t" a& o3 Z' `% v “玉清说了,要我带给你…..”说着,乘他不备,我“咚!咚!咚!”猛捶他几拳,边捶边说:“让我带给你几个拳头尝尝。”他“噗嗤”笑出声来,在寝室内躲闪我。我不愿放过,追着打。他知道理亏,也不还手。我把他按到床上,他就势拉过一床棉被,把头盖起来,边盖边嚷:“别往头上打,别往头上打。”他的身子和屁股没有遮掩,我就照准他屁股“咚!咚!咚!”地捶。
+ b% D1 w" v. _+ u! ^ “7、8、9、10……”他数着数。我得理不饶人,打个没完。到14时,他嚷道:“都要死了(14的谐音)还打呀!”我停止打他屁股,把手伸到他腰部咯吱他,他忍不住瘙痒,猛一翻身抱住我。
7 V4 \( s5 R' J4 M& g+ v “我的秋阳,真是傻得可爱!”刚说完,意识到说漏了嘴,又补充一句:“你真傻,这么多破绽都没看出来,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天真幼稚了!”说完,咧着嘴,摸着屁股,装痛苦状“哎呦!哎呦!”地叫。高欣远、王书亮、晓宇、柳林在一旁笑个不停。
8 v& ^: r Y5 @ H “作为补偿,晚上请你吃饭,算是陪礼。”说完,转过身又偷笑。2 p6 U2 z8 }3 n0 G i
“巴黎风情”咖啡屋,清丽素雅,像是专为情人设立。稀疏的彩灯光线柔和,一双双餐桌上燃着幽幽烛火。恋人们低吟私语,在淡淡的烟雾中若隐若现。一曲曲轻柔缠绵的音乐,飘荡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q3 u" [5 L+ P1 C
坐下后,我点了几道菜,都是清新寡淡,又要几瓶啤酒。何帆添一份竹笼牛肉。做笼屉的竹子是新的,制作得很精巧,一层新绿浮游其上,映得牛肉美艳许多。他斟满两杯酒。* A+ t8 F E3 B
“我先喝一杯赔罪酒。” 说完,自己先干杯。
8 [1 N7 B& F5 D H( M* C% g 我噘起嘴,带着气说:“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耍弄我,让我在女同学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
; W6 u Z& u% T% `# h4 \1 J7 H: k 他不直接回答,反问我:“这道菜的味道怎么样?”
! d' c" y( |/ ]; r8 e' m( r; e) w& S “很不错,味道新鲜细嫩,滑腻浓厚。”我品尝后随口应道。1 M8 X' m" |# L7 e5 t; c
“知道为什么很不错吗?”他继续问我。 w0 E& I8 S7 |/ M. z2 [' Z' a7 H" H
“你还没回答我,别顾左右而言他。”我有点不太好气地说。
! w! }; }9 U4 a5 P& [! Q3 q. u 他嘿嘿地笑几声:“厨技高,配料精,菜的味道就好。我们的生活也应该这样,尤其是在俩人的情感世界里,平时别这么老气横秋,一板一眼的,多添点生活的佐料,生活就会多姿多彩,情趣浪漫。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允许说谎,允许耍人,全当我是个高厨,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份精料,你可别当回事,真的生气啊!”
% C3 x+ m" Z) F2 g& w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在善意逗我玩,不会真的生气。我总喜欢在他面前表现得娇气点,好让他宠我。
/ h" i7 t& S. S4 W “我喜欢看你稚气天真的爱怜相,想象着你那憨态可掬的样子,觉得爽,不过,看到你累得样子,又很心疼。”他在桌下,夹住我的一条腿,使劲地夹,不停地搓。& ^- @# E4 ?3 a, o& G6 C
“我真想把你揉到我体内,与我的血液一起流淌,直到我生命的终结。”他说得很不自然,可我知道,是他真心的感受。# R! o- l- m! K! H! K) Y4 O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我就不生气,算原谅了你,但下不为例,听到没有?”1 C' w) Y9 t T4 }
“听到了,就怕记不住,不知什么时候又耍起高招。”然后,他倒满酒“来来来,喝酒。”一饮而尽。/ [- h% O* u8 w" g; h% W
“哼!再有高招,我也不会上当了。”我在下面使劲地踩他脚。5 M6 b1 E1 E. ~4 r4 o3 ^/ B" O
……
% k7 {- r6 Q. j7 u 我俩都有些醉意,乘着晚风往学校走。教学楼的灯早熄了,寝室楼还有几个窗户亮着。一座座楼远远望去,高大而朦胧的身躯耸立于夜空,白日喧闹的校园宁静下来,睡入苍茫的夜色,路也闲了。何帆把我带到一僻静处,扳过我肩看着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揽过我腰要吻。我无所顾忌地伸出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嘴迎上去。一阵相悦长吻,通电似地快感过后,我心里忐忑不安,脸像被火烧一样,真的怕从那个角落突然窜出人来,想着,想着,我猛地推开他,径直向寝室跑去。& p. Y: g3 T! @ H
( a$ x7 [! ^9 @/ [: K# J* i 第十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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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 ~6 C3 b1 j 人类自进入文明社会以来,讴歌爱情就成了时代的主旋律。爱情是什么?千百年来,不同人总是根据自己的感受诠释着。异性恋是这样,同性除了性取向不同,在爱的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与何帆的爱恋,让我有理由相信:爱情与性追求紧密相连,它是柔情,是细雨;是离别的思念;是相会的甜蜜;是执着的追求;是情感的凝聚;是满天星辰发出的璀璨光芒。爱情是自己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在热恋中的人们,更会有刻骨铭心的体验。1 U! Y$ D6 z a+ \% }7 Q: G8 |
安大人才济济,满园帅哥。有段时间,我像着魔一样,害怕何帆离我而去。他与男同学多讲一会话,有点深交,我怕遇到同类勾引他;与女同学说上几句玩笑,怕他想恋爱疏远我。只要看到他与谁说话,我就会打听都说些什么。尽管我明白,这种心态不健康,也不可取,可仍然身不由己。
! b# O. Z; m: l. v" Y( ]5 w; m 放寒假,妈妈没让我与何帆一起到内蒙,现在离暑假还有二十天的时间,我的心早已飞到那遥远的地方。我要何帆带我去,准备到地方再通知妈妈,造成既成事实,妈妈也就不得不接受了。何帆不同意我这样做,说如果妈妈不让我去,他就不会带我,我讲了许多好话,他也不听。
f( \2 ^, o* x* w. j% d" e; ~7 F: U 一封来信,动摇了我远行的决心。
1 ]' c+ q" t7 V. D “秋阳,你的信。”王书亮在老远喊我。
/ _# I7 G6 R% ? “哪里来的?”我快步迎上去。+ o3 ]5 c0 ]0 Z9 f6 ~
“上海复旦大学。”$ y& W; A6 D% t2 T- B7 l6 G X( U
韩涛!我的高中同学,别后近一年没见过面,上次寒假,我带何帆回家,曾找他两次,都是房门紧闭,家里人不知去向。我们刚入校的第一学期书信频繁,这学期开学后,我寄一份信给他,问他的一些情况,现在才回复。! {/ S+ \. e# y4 v
“谢谢你啊!”接过信,我拍了拍王书亮的肩膀,又友好地看他一眼。他也报以微笑,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 a! m- N4 C) e$ b& W7 \: z$ U3 F 打开信笺,熟悉隽秀的笔迹再次跃入眼帘:
5 l8 J2 U; {* F. H$ P/ ? 秋阳,好想你!
: m1 b; y z2 w- \4 b' O! g" ~: S$ N: \ 来信收悉,近期,因身体不爽,未能及时回复,请谅解。还记得我们在高中时,那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英雄气概吗?近一年的校园生活让我成熟了许多。复旦大学是一类大学,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感受着自己特有的尊严和矜持。他们昂着胸脯走路,抬着眼睛看人,我找不到中学时期那种纯情和友谊,我向往过去的日子。烈士陵园密林中的吻,车站送别时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了纯洁的友谊。虽然那种吻只是天真好奇所做出的举动,可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离暑假还有不到一个月,我的思绪像插上翅膀,等待飞到故乡,去见你,去见那好多好多的同学。祝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8 G% s9 V a/ S+ V" |$ C _
顺祝
4 t" }5 Q3 y6 o( W+ w 近祺/ H( l9 }8 G+ V1 O4 K3 B! H
; C; E& {+ J" Y- [ 韩涛
6 n% N/ A% }# t 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日. m) ]' t, B) A* F: j
捧着这封信,我陷入沉思。“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翻滋味在心头”。韩涛与何帆都是我爱的人,他们的共同点是俊俏、性格外向。确切地说,何帆的性格应该是中性些。区别是韩涛生在城市有点世故,心眼多,可他对我很真心,从不和我耍心眼。何帆比较厚道,根本就不知道啥是玩心眼。我曾暗恋过韩涛,献出我的初吻。何帆是我的恋人,是我的心灵慰籍和精神支柱。我无法想象,当初,如果没有何帆走进我的生活,我的精神世界会怎样。从喜欢上韩涛,到我与何帆的爱恋,回顾这段历程,应该是,由希望到失望再到希望的历程;由淡红到灰白再到紫红的历程;一段情感的长河起源于模糊的源头,而最终以爱为归属的历程。
6 B" N6 H( F! u) i5 c" Q 一天晚上,大家都在议论放暑假的打算。王书亮在一旁又唱怪腔:“今年暑假周秋阳要和他的情人远走高飞。”我听后猛一惊。难道他又看破我与何帆的秘密?我注意一下何帆,他也有点不自然。$ d# B- H8 H7 y, Z/ ?) [% g8 s
“自从他收到信后,就有点反常,心思多多,做事像掉魂似的。我估计是他高中的女同学,肯定是个‘美眉’。远水解不了近渴,出现感情危机了,是不是啊周秋阳?把女友照片拿给我们欣赏欣赏。”他把话说完,我才如释重负,只要不怀疑我和男的,说我和女的,怎么讲都行。我看何帆也轻松不少。: l3 c2 q' f) w7 Y7 H, F" e/ P
“你这个人,真不是好东西,还在为裸照的事报复我。”我回应一句。4 S9 ?0 r& ]; ~
我是个不太会掩饰的人,在情感方面也有点放浪形骸。喜欢上谁,就想入非非,渴望占有。自接到韩涛的信,就想着与他见面,现在有了何帆,也未能完全摆脱那曾经有过的心动。如果我不曾爱过韩涛,接到他的来信会很坦然,不会有情绪的变化。这种变化,何帆不会看不出。他知道我有来信,给他看,不妥,信的内容有吻有拥抱,他看后会是怎么想法?不给看,他把来信与我的情绪变化结合起来分析,又能得出什么结论?( y% O- e5 `3 B j
此时,我感到活得好累,笑脸面具的后面是多么无奈和辛酸。* R* M% i. Q8 O; Q
几天后的一个周日,何帆把我带到合肥郊外的一个乡村。这里色彩浓绿,澄明爽洁。草地、鲜花、树林在阳光的蒸腾下散发着香味;蜜蜂在周围绕来绕去,嗡嗡忙碌着。
% O, L: B, Q/ Q0 ~9 I: n6 _( O 我依偎在他怀里,躺在草地上,就像躺在一处惝恍的优美境界。
% `) b; C3 i- e 他说,之所以带我到这里来,是想在这优美的环境中净化我俩的心灵。他能看出我有心思,是情感方面的事,而且与来信有关,很想知道原因。如果不告诉他,他也不强求,希望我能够开心,别将心思写在脸上。对我而言,如果继续隐瞒下去,会永远寝食难安。我在矛盾中,还是给他看了韩涛的信,也做好被奚落的准备。看后他很平静地说:“与我猜想的差不多。但没想到,你色胆包天,竟与异性恋者亲吻,更想不到他能接受你,你真的是魅力四射啊。韩涛不是这类人,他很出众,你有权利喜欢他,这是爱美天性,改变不了。但不该奢望占有,招惹他就是伤害他,过分就会伤害到自己。现在你应当以平和心态与他交往。过去的事不能重演,应该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爱情。”他的话中有话,把我说得酸溜溜的好难过。
. E! ?- y4 a% h6 O {: a5 V 送何帆到车站,就像一年前送韩涛到车站一样,依依不舍,但多了一份柔情和恩爱。
+ [9 G* G- J9 t# t$ J 我们面对面站着,看着对方,好久好久,我的眼里噙着泪水,想哭,没有哭出来,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太脆弱。他先说了话:“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想哭鼻子。我会很想你,你也要想我啊。这次不能跟我去,以后会有机会。总有一天,妈妈会认为你已经长大。”说完,他把双手搭在我双肩上使劲地揉着。( y+ `: C4 ?' g0 n
“过几天,我才能走,到家后,就给你打电话。你也要常给我打电话。”我特别交代。
' K0 V/ @5 {5 p: t. g 他走了,我心里满是离别的伤感,从知道他要提前几天走,我的心就一直感到一种疼痛,是那种无以排遣的痛。8 L. q# j7 t: B3 ~$ a
这是我与何帆的第一次短暂分离,暑假结束就能重逢,可我感觉就像要永别一样。不忍离去,不愿离去,又不得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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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9 @) d; f+ K1 [' h9 ~: ] 第十九集' F$ M& F0 n7 z" n* m* }
& i) s' J# m0 z& Q0 \' w 同学们陆续离校。柳林又到了“白帝城火锅店”打工,吃住在店里。高智和女友要去旅游。听汤健说,他还准备到公安机关实习,想挣点外快。高欣远和王书亮回了家。晓宇在等他的一个同乡,准备搭便车。张玉清为其父亲的生意办点事,让我等她,顾洁也要随行到蚌埠玩几天。寝室里只有我与晓宇俩人。原本喧闹的寝室一下静下来,让人寂寞。晓宇爱好围棋,没事就摆棋谱,悉心钻研,我在一旁观看。有时,我俩逛逛街,看看电影打发时光。那段时间,外校来找老乡一起回家的很多,男男女女,人员也杂。晚上,我们洗澡从洗刷间移到室内,把几个水瓶都灌满,脱光衣服,卧在大盆里泡,泡到一定时间,就互相搓背,然后,躺在床上,用柳林从火锅店拿来的旧台扇吹着,感觉真的不错。
2 ^! l) ]+ x: _9 m9 F7 s 自何帆走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和孤独。每次晓宇光身子洗澡,我就想到何帆,想到与何帆做爱的情形。如果是何帆该多好,我会肆无忌惮地与他嬉闹。看到晓宇裸着身子,心里搔痒着,可在他面前,我不能有一丝外露。有时晓宇连小裤头都不穿,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我就说他有露阴癖、暴露狂。他辩解说裸睡有益健康。$ e- ?; P' D7 n
一次,我们洗完澡,我逗他说,以后他会遇到麻烦,他问原因。我一本正经地说,他的包皮很长,如果现在不来一刀,污垢成疾。小疾是阳痿、痛痒。大疾是藏匿的致癌物质发展下去,可能要断根。我添油加醋地渲染,晓宇听后,闷声不响,没多久,他掀开蚊帐,跑到我床上,顽皮地说:“秋阳,你想蒙我,我看看你的包皮多长,可要来一刀。”说着,就扒我的裤头。
% j. E* d: e* Y3 }) F/ n “我洗澡时,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龟头外露,可不像你的被包皮掩藏起来。” 我拽着裤头躲闪。
, Q' X1 O* t! h# h0 @; W H) `( U 他仍不罢休,还往下扒。边扒边说:“我就要看看你的,我比你长多少就该倒霉。”他的举动刺激我,自己的那个不知觉地挺起来。我躺倒将腿伸直,随他便。他扒下我裤头,翻看阴茎。我就势抓住他的,他想挣脱,我用力地握住。许久,他就范后,我慢慢地揉搓。
" m" u: q- X3 t4 ]) ~) ^" [ “舒服吗?”我问他。
9 n1 R+ c" z( z' \ “舒服。”他压低嗓音。' a. t5 N; y( M0 O+ c0 F
我惊讶,难道他也和我一样?
; D2 f! a6 Q. Y# b! j C4 f, D4 T1 ` “我给你放出来好不好?”我审视他的表情。
4 N' U4 g* s% Q “好的。”他眯着眼睛。
% R/ X- D7 \) L9 L4 L+ E 我一阵阵猛搓,帮他解决了。我要他也帮我搞,他不太愿意。我就抚摩着他,自己套弄,他把我手甩过去,跑回自己床上。我心猿意马,决定狠他一下。
) S; `5 n; a& k/ y. ]" D% | “好啊,晓宇,你是同性恋吧?”我故作惊讶地问。
8 A$ C4 O7 c( L “我才不是。”他睥睨地说。! ~) P- T7 Z- E# }; }
“你不是怎么来扒我裤头,玩我宝贝,还让我给你放出来?”我说得很严肃认真。" w$ Y& `% g. c7 X2 I) E: k, H
“好奇,玩玩罢了。”他不屑一顾。% z- B8 q6 p' w& m( G
“那就对了,对男的好奇想玩玩,就是同性恋。开学后,我把你今天的行为0 i5 K& W* r, w2 r- a+ P
说给大家听,让大家来评判,讨个说法。”语气掷地有声。. r! z5 v- O" p" e5 y( g3 W
“秋阳,你可不能乱来,你想诬陷我?”他有点语无伦次。
; L, a4 G" \/ Z1 z6 P0 K; z" g “谁诬陷你?这几天就我俩人,你总爱脱光衣服睡,还好在我面前摆弄,又到我床上扒我裤头,让我帮你手淫,你不是同性恋是什么恋?”他听我这么一说,更慌了神,嘴角微微地动,说不出话来。; X8 F' T4 B7 l) G
“你舒服过跑了,把我搞得不上不下。来,也帮我搞出来,不然,我就讲你。”我盯着他,努力捕捉他慌乱的目光。
; i! i/ A0 }5 ~* C “好!好!好!我来帮你,我们两讫,以后你不能乱说。”农村来的孩子厚道胆小,经我一吓,他真的俯俯贴贴地帮我揉搓起来,在要射出的一刹那,我紧紧握住他的,不乏爽沁骨髓。0 s1 Q8 L% H: y6 j- [; a
完事后,我有意识地和他聊起同性恋话题,想听听他对同性恋的看法。
1 A0 Y8 X% W6 P “晓宇,如果我们经常这样,会不会变成同性恋?”我装着不解地问。/ w, P- ?) D( u" F5 Z- U# d
“不会吧,我对男人没有性爱欲望。”他很自信。
' b. Q" F2 P+ v9 a# T “你了解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吗?”他试探地问我。, H6 A% o. O6 r# B& b" ` ^8 [+ g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了解一些,你如何看待同性恋?”我想看他怎么应对。. |: c3 n" J7 {2 S& @- F1 `/ M+ N
“我觉得,同性恋还是不可取,上帝创造出女人和男人,女人有阴道,男人有阴茎,就是要把阴茎插到阴道里,同性恋该怎么做爱呢?真是不可思议!不会像刚才我俩那样吧?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同性恋不是很快活的话,为什么会有人想去做这种事?我给你搓时,没有快感。你给我搓时,我幻想是个美女,就很舒服。”
9 G- C. [: M+ v 他的回答说明,他和我不是一类,对同性恋也了解不多。
' w Y8 V7 W& p( ~/ O 我与何帆爱恋后不久,为了解这种同性现象,正确地认识自己,有空就到图书馆,有目的地看些这方面的书。像晓宇这样的人,虽不是同性恋,但在特定环境中,偶尔有些同性行为,是正常的,书上也列举过这种情形。
; m2 _8 e0 J/ L# y G “不是你说的可取不可取,也不是想做不想做的问题。谁也不想成为同性恋,那是身不由己!”我感慨地说。
4 ]1 h& B* W' L+ [* r% ~, D “自然界中,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连物理原理也是这样,正极与副极相吸引,同是正极或同是副极就相排斥。两个同性爱上违背自然规律。”对他的说法,我没有更多的理由反驳。但我悟出,要让社会理解同性恋,屏弃偏见,必须让他们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 P0 E3 j( l/ ~. e, o E) z
“刚才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你面前,你有没有冲动,一种想占有的欲望?” 我说得很露骨。
4 W2 I% H: q/ F7 H 他撇嘴笑:“好像没有。”
% C9 o# d& H1 d/ a “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有冲动,想占有?”5 V: |2 @. f6 f8 m* ^
“嘿嘿!没有试过,不知道。”
! F% |6 Z% I) l$ f- h# h 过了一会,他补充道:“我想,应该会有吧。我有时梦遗时,梦中情景就是抱女人大腿或摸女人身子。” 他显得腼腆。8 b# }8 w8 `) r) W) c G; Z; o$ u
“那就对了,说明你的性取向是女性。同性恋就不同,他看到同性就兴奋、冲动,看到异性没兴趣,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接着,我又自嘲地补充一句:“我梦遗时也是抱女人,或摸女人屁股、乳房。”
5 Y L5 g! |! N: }1 R% D9 D5 J “呵!你知道得真多?”& o. }: a! J. O, S6 ~ Z* }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像你我今天这样,偶而好奇在一起玩玩没关系,下次再玩。”说完我冲他做个鬼脸。7 @( S. T* ^$ l. Z) _
……
" @- B; F9 i2 u4 P6 u3 z5 J 当夜未眠。0 B% q0 M! H& p
晓宇走了。玉清办完了事和顾洁来找我。我离开寝室时,回头望一眼,那张床——我与何帆做过无数次爱的地方,一时的冲动,竟然与晓宇做出出格的事,觉得对不起何帆。我怀着对何帆的思念和内疚,踏上了回乡路。4 F0 ?2 u" @0 z) z%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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