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白尊亮的家庭成员 " {) D+ I0 J7 t% ?- o0 h/ Q
开学这一个月对易同非来说简直不算过的太舒服,军训给他累得要死,高尚让他气得吐血,晓予把他吓得不轻,还差点和宋元两个人闹掰。经历了这些,易同非也是慢慢地沉静下来,暂时不去想找男朋友的事了,至少不会像上次和高尚的时候那样着急忙慌的,而是开始将前一段时间落下的课程给不起来,当然,这之中少不了宋元的帮助,身边放着一个活生生的学霸不用,会遭天谴的。8 i% b* [; R, @8 y
然而老天爷就是不给易同非好好学习的机会,因为很快就到了十一,加上中秋节正好也赶上国庆期间,所以学校加起来一共放了八天假。3 Q% S- ^' L3 v7 r% W. n
易同非是个在假期绝对不知道要干什么的人,所以假期前两天几乎就是宅在宿舍里,没事看看孔维打打游戏,溜到陈强旁边看看他写的小说,唯一出门的时候就是去‘小辣椒’找晓予,顺便在那点个盖浇饭,然后就又回宿舍宅着。" I: x- S, l7 Y5 b0 S7 \" D
然而假期的第三天正逢中秋节,易同非本打算着和室友一起出去聚个餐的,可是刘扬帆一如既往地在假期里坐高铁跑北京看他女朋友汪小敏去了,人不齐也没个聚头。想约宋元,宋元却说自己早就和胡秋约好了中秋节的时候要过一天的二人世界,易同非想想总不能坏了人家的好事吧,所以也只能作罢。4 L- B% d2 ?/ d1 a' z
难不成一个大中秋的只能在宿舍过啦,易同非有点失落的这样想到。正在这伤感的时候,易同非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易晓予打过来的。. q2 Q# @! x4 }2 K' O
“同非哥,今天中秋你有安排吗?”晓予问道。
' _! R& P4 ?* s5 h+ I* Z“正巧没啥事啊,昨天买了几个月饼,还没来得及给你送过去,等你下班了跟我说一下我好拿给你。”易同非也是随口回道,正好想起昨天买了几个月饼,就想着拿两个给晓予。, j6 n) w `# j1 P4 H l+ B+ ^0 m
“今天蔡叔和周姨说歇业放假一天,所以我今天就没什么事做啦。”
9 S: |5 g6 k; M; @' D“哦,那你现在在哪里呢?”易同非问道。
2 R, D3 d- j; _“在出租屋里呢。”
8 _" x' q3 e' y“好的,那中午一起去五角场吃大餐,哥请你。”今天毕竟是中秋节,晓予一个人在上海待了一年多了都没回过家,人说每逢佳节倍思亲,这个时候他肯定心里不是很好受,所以易同非也是想把晓予交出来一起吃饭,让他没时间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胡思乱想。* {* C, |: m- ^: S0 V/ r# C3 I1 [
“额,同非哥,问你个问题啊,我借给他伞的那个白老师,在昨天夜晚我快下班时跑到店子里请我去他家,他说明天是他生日,说是在家里聚会。哦对了,他还说若是你没什么安排的话让我也叫上你一起。你说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去他家是不是不合适啊?”晓予总算是支支吾吾地将事情给说明白了。
$ U. M2 p+ ]+ I( M( k1 @3 T) k) `“你都答应人家了再来我这问我合不合适,请问你这样合适吗?”易同非也是故意地饶了一通,不过随后又说道:“没关系的,白老师这个人平时很热情的,估计是你上次借伞给他,他为了感谢你才邀你去的吧,不用担心会尴尬,再说我正好闲着可以和你一块去,这次算是沾了你的光啦,哈哈。”易同非边说着还不忘着打趣晓予。
- r5 T3 f r& X" v4 U1 X, f' U F4 p挂掉电话,易同非也是换了身衣服就打算前往和晓予约好的地方和他会合。两人见面后,易同非先是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月饼递给晓予,巧的是晓予也拿了个月饼给他,说是周姨昨天给了他几个月饼,并且让带一个给易同非。; O* H* F2 F6 k+ h9 W
易同非心里还在想着周姨人真好这回事呢,只听得晓予又说昨晚白老师把自己家的地址给了他,说是自己提前回去准备做饭,就不等今天再一起过去了。所以一路上就只有易同非和晓予两人。
- P9 a m/ S. W1 a, r- V在去往白尊亮家方向的地铁上,易同非不禁问晓予,“你什么时候突然和白老师这么熟了?过生日都还邀你去他家。”. [2 J9 A' t6 T! \
“也不是很熟啊,除了那次因为借伞给他和他多聊了几句而且互加了微信之外其他时候也没什么多的交流啊,不过他倒是隔三差五地到‘小辣椒’来吃饭,而且每次必点的就是蛋炒饭。所以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来二去地也变熟悉了吧。”听到易同非发问,晓予竟是开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给他分析起前因后果来。* k! ^0 G& Z c& l) o3 H/ T5 V3 d! S
易同非闻言也是没再说什么,不过沉默一会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晓予的耳朵小声说道:“对了,晓予,你知道白老师也是gay么?”* _+ l4 C% O" L+ o
“什么,他也是...!?”晓予这反应显然说明他不知道白老师和他俩一样是圈子里的人。不过同样的,白老师应该也不知道晓予是同志。易同非也没把晓予是gay的事情告诉过其他人,所以更别提白老师,就连宋元都不知道。不过既然都将白老师的事告诉晓予了,易同非倒是乐意把晓予性取向的秘密说给白尊亮听,毕竟白尊亮在这个圈子里待得也蛮久了,如果晓予有什么疑问或者情感上的问题还可以和白尊亮交流和咨询意见,不像易同非是刚进来的菜鸟,自己都会容易被骗陷入感情漩涡,更别说帮晓予指点迷津了。
4 v7 M) k/ q0 }8 D这样想着,易同非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晓予,说是要把他的事跟白老师说,以后有什么心事除了找自己之外还可以向白老师说,反正他经常去‘小辣椒’,所以机会有的是。
& {. C9 m0 d" j, ?晓予闻言也没说什么,只不过似是思考了一阵之后又说道:“同非哥,你刚才说的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事我觉得还是自己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说比较好,不然好像让他觉得我好可怜还得靠你到处替我博同情呢。”
# @/ a* Q b# v“你本来就是很可怜嘛。”闻言易同非虽是同意了晓予所说,但是还不忘挖苦道。/ i0 V' T! Q4 W- D# W
两人一路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才到了离白老师家最近的一个地铁站,怪不得她还要提前一天回家准备做饭呢,原来离学校这么远。虽然易同非有点疑问为啥白尊亮今天的生日还要自己亲自下厨做饭,但是也没有去问,只是想着,到他家看看不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 l3 v1 s- o% C) r$ j# l白尊亮的家是在浦东的老小区,小区里住的大部分都是上海本地人,在上海这样的小区已经所剩不多了,因为大部分都被拆迁了。但是如果你想真正的感受老上海的风土民俗,来这样的小区其实是最合适的。
* f) A1 @7 k u- F" |. [: W易同非大致地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区里的居民楼一般都是五六层,而且两排楼之间挨得很紧凑,显得空间很局促。易同非和晓予两人在巷子里穿来穿去,找着白老师所住的58号楼,最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找着。1 S2 _# W) |, K6 I' W
白老师家住四楼,由于这个小区看起来就是有一定的历史,所以居民楼里没有安装电梯,于是两人只能顺着楼梯走上去,爬到四楼喘吁吁的敲了门。* n/ n* i+ F' c4 M! X+ U
开门的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显得很俏皮可爱。见了易同非和晓予一脸阳光的笑着说:“你们就是哥哥所说的易同非哥哥和易晓予哥哥吧,快进来吧。”
& C) K. g; L% @) h9 m有点忐忑地走进白尊亮的家,厨房里忙活的白尊亮直接是招呼了一声随便坐就又自己捣鼓自己的菜去了。此时易同非才发现白尊亮的家不大,但是很干净整洁。家里的大厅里除了有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太太之外并没有其他人了。小姑娘也是热情地指着老太太介绍到:“这是奶奶,前段时间不小心摔倒了,所以最近在家里休养,一直坐着轮椅。”闻言易同非和晓予也是连忙跟奶奶打招呼,老太太也是一脸和蔼地说道:“你们随便坐吧,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亮亮在厨房忙着做饭,你们有什么需要就跟小琪说,我现在行动有点不方便,啥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陪你们聊聊天了。”说完老太太也是满脸和善地笑了起来。( o% V/ B B7 t8 [& ^1 `6 [
之后易同非和晓予也是坐下来和白老师的奶奶一起聊了一会儿,小琪则是忙着倒茶洗水果,抽空还跑到厨房去帮她哥哥,看起来就是一副对家务烂熟于心的样子。- Z7 a7 }" V/ Z8 d* x+ v
这个家里看起来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但是易同非却总是感觉缺了点什么,白尊亮和小琪两人的爸爸妈妈去哪儿呢,难道在外地没能赶回来还是其它原因呢?不过由于是初来乍到,易同非也没有敢随随便便地将这些疑问说出来,心里寻思着以后有机会单独问一问白尊亮这是怎么回事,表面上依旧是陪着老太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5 [# h# g1 ?$ p& t
时间快到了上午十一点的时候,白老师让小琪带着易同非和晓予下楼去小区随便逛逛,顺便买几瓶饮料回来,说是饭菜还得等一会儿才好。' L5 e- x- D& j$ H6 I2 o+ z
三人买完饮料,在小区里的一个长椅上坐下来休息时,易同非终于没忍住将自己憋了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小琪,你爸爸妈妈呢,今天中秋而且还是你哥哥的生日,他们不回家吗?”+ N+ Y' r( c8 H
“同非哥,我和哥哥都是孤儿,没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小琪说道。
/ \. x5 N% X ~" b0 `1 V- P% X0 |4 E5 ?$ q# S+ s+ i& J$ w$ O
第十三章 生日聚会0 F$ m n4 k {
“孤儿?”闻言,倒是晓予率先惊讶道。
9 G* q7 w n1 H+ Y: E“是啊,晓予哥,我以前大致听哥哥讲他是四岁的时候被奶奶从福利院领养回家的,不过之前哥哥在福利院已经生活了两年,所以挺有感情的,长大后,经常去福利院看我们,我那时还小,哥哥一来我就缠着他要他陪我玩,给我讲故事,走的时候还经常嚎啕大哭不让他回去。后来我稍大一点到了上学的年纪,哥哥和奶奶商量着也把我从福利院领养回家,并且把我的名字改成白梦琪,之后我就和哥哥奶奶三人一起生活到现在。”
+ s6 d5 q$ v1 n0 j% ^“那奶奶没有亲生子女么,他们同意领养你和你哥哥么?”易同非不禁问道。
+ w) s4 }' X9 `! _“据奶奶说,他只有一个儿子在还不到30岁的时候就得病去世了,她丈夫因此积郁成疾,没过多久也离开人世了,后来儿媳妇带着还不到两岁的孙子改嫁了,之后就很少和奶奶见面。所以从那以后,奶奶就是一个人,直到从福利院领回哥哥。之前家里都是靠着奶奶的退休金在支撑,不过现在哥哥大了,经济上独立了,不需要奶奶资助,所以家里的负担小了很多。”说起自己所处的这个特殊的家庭,虽带着点苦涩,但是易同非能够感觉出小琪心里有一种浓浓的幸福感。
" u% t- U8 Y6 Q6 J“其实今天不是哥哥的生日,只不过我和哥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具体是哪一天,后来奶奶决定将我和哥哥的生日都定在中秋节这一天,她也是希望我们长大后能够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早日团圆。”小琪又接着说道。( z' Y, @: O& y4 X
“那这么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啦,小琪,你不说我们还不知道呢。”晓予有点恍然大悟地说道。
5 e7 x: j0 G' Z) h* j" B2 g4 f闻言小琪有点害羞地点点头。0 j( |' [2 B( t4 j5 r* _) S
“要不我们抓紧时间去买个蛋糕吧,今天早上走的急都没想起蛋糕这回事,现在应该还来的及,小琪你家附近应该有蛋糕店吧,带我们去吧。”易同非有点感触,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没有蛋糕,就提议让小琪带两人去蛋糕房。' { m: T _3 l' h+ F. y, ^
小琪带着易同非和晓予两人来到了小区附近的一家蛋糕店,于是稍作挑选之后就确定买一个八寸的栗子蛋糕,由于要的比较急,所以老板立即动手做起来,半个小时左右就完成了。这时,白尊亮打来电话,说是几个人出去买个饮料怎么搞这么久,饭菜已经都准备好了,让其赶紧回来。闻言三人也没在蛋糕店多做停留,提溜着新鲜出炉的蛋糕就往回赶。. E! D" ^- i# f% z* B9 e# H3 G' ~
三人提着饮料拿着蛋糕回到白尊亮家时,发现桌上已经摆了丰盛的午餐,此时桌上还坐了三个易同非不认识的人,年龄看起来和白尊亮差不多大,此时正和老太太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逗得老太太一阵阵地哈哈大笑。7 y4 Y7 s- D/ w$ D5 I6 h
“这是我的三个本科室友,他们毕业后都留在上海这边上班了,所以今天把他们也叫来了。”见到易同非三人回来,白尊亮也是第一时间介绍道,随后白尊亮又将易同非和易晓予一一介绍给他的三个大学室友。大家稍微打了招呼之后,就都围着桌子坐下准备开饭了。
" d4 _3 ^/ [, ?( z说实话,白尊亮做的菜还真的是不错,大家尝了之后都纷纷夸起他来,搞得平时一个那么阳光开朗的小伙子都害羞脸红起来。刚开始因为和白尊亮三个大学时期的石油还不熟,所以易同非和晓予还都有点局促,但是当大家都纷纷加入夸赞白老师厨艺的行列时,慢慢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没了最开始的呐喊总尴尬。
6 |; Z6 `, O$ l Y# r2 b8 e& b8 O“亮哥,听说你很喜欢吃‘小辣椒’的蛋炒饭啊?”正当大家还在逐一对白老师的菜作评价时,晓予突然问道。
- j" w2 y0 L6 G$ p+ J“对啊,本科那会儿他就经常拉着我们几个去‘小辣椒’,去了必点蛋炒饭,我和亮亮都是上海长大的啊,我就吃不太惯湘菜的味道,没想到他这么喜欢,而且还一直爱到了现在。”听到易晓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白尊亮的一位室友立马就接下了话茬回答道。. m. R, Q* @1 h" |( \0 E
白尊亮听完也是有点尴尬地一笑,不过还未等他说话,晓予就又说道:“最近空闲的时候,我也在跟着蔡叔学做菜,正好前几天蔡叔教了我炒蛋炒饭,要不我现在去厨房给你们露一手,看和你喜欢的味道有多大的差别。”
9 \* `; N; D5 d {6 |! n. i“晓予你第一次来我家怎么能让你做饭。”老太太闻言也是急忙说道。; q' a+ }* i4 m) N0 G q
“没事没事,我们又不是客人,就让晓予去厨房炒一份我们尝尝,正好毕业之后我也好久没吃过了,正好试试看味道变没变。”听到老太太不让,旁边的白老师另一位室友也是说道。$ C( g# r/ J2 u5 R1 b( k
晓予也没再多说,直接对着白尊亮奶奶笑了笑,然后就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老太太看这也只好让白尊亮去跟着帮帮忙。7 g6 G" w0 N: i; `
“亮哥,今天你过生日时间很仓促也没来得及准备礼物,这还不知道好不好吃的蛋炒饭就当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呵呵。”说完,晓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顺手从电饭锅里铲起一大碗饭,作势就要准备开炒了。( j6 Y9 w4 P8 v) A. |
“你们能来给我过生日我就很开心了啊,不过你在‘小辣椒’还没干几天就开始学会做饭了,真厉害。”白尊亮也是由衷地夸晓予。6 I. ` O) A3 N9 m- [ `2 w$ v
白尊亮是个双商很高的人,同时他为人也很热情,爱叫朋友。自从上次下雨临时找晓予借雨伞加上之后的一些接触,让的白尊亮感觉到晓予是个很乖而且骨子里很坚强的一个人,这一点他很喜欢和欣赏。再加上之前宋元也和他大致提过晓予高考结束被迫离家出走导致没能上大学而且还在上海独自一人漂了一年的事,也是为他感到惋惜,同时也有点同情。4 t+ p2 }# | u
“亮哥,我今天来你家时在地铁上听同非哥说你不喜欢女生啊?”锅里炒着米饭,晓予边放调料,边小声地对着站在旁边的白尊亮道。
6 P7 ~# V f; g) ^# _9 U1 ^7 _白老师有点错愕。
( s5 [) B: f5 V7 K7 ~/ U" |! k" w) C“放心吧,亮哥,我会为你保密,不会告诉奶奶和小琪的。”晓予也是看出白尊亮的担心,直接就向他保证。
' L$ [3 |$ u$ W% {5 F9 G. b D白尊亮闻言有点尴尬地点点头,心里还嘀咕着:这易同非,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2 T9 o/ o' |% q% Y! U/ Q
“这事没关系的,也怪不得同非哥,因为我也和你一样,是同性恋,我高考结束的时候就是因为被我妈发现我喜欢男生,才把我赶出来的。”晓予没管一旁嘀咕的白尊亮,又接着说道。
7 r/ u& m7 p5 }' S9 s+ H: i“哦,原来是这样。”白尊亮此时有点惊讶,同时也是恍然大悟起来。这事他又不禁觉得晓予身世有点可怜,身体这么弱还因为性取向的事不被父母理解,相比自己,虽然自小没有亲生父母在身边,但是有奶奶疼爱加之后来又有了一个那么乖巧懂事的妹妹小琪,却是感觉幸福多了。
, P% B3 o0 S$ j% c“放心吧,叔叔阿姨会慢慢理解你接受你的。”白尊亮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慰道。
# a9 }0 m( D1 @6 ^2 J& L! A( A“嗯。”晓予点点头,也没再多想,只是顺手将锅里炒好的蛋炒饭盛到盘子里,就端起来和白尊亮一起回到饭桌上了。
, o/ g& H( Y: M此时小琪和奶奶正被白尊亮的三位室友不知道说什么逗得哈哈笑,见此,白尊亮就知道,估计有事说他在大学时候的什么糗事了。于是只能硬生生地岔开话题,说道:“来,尝一下晓予做的蛋炒饭。”4 C' Y. w3 S0 ?' q8 O
闻言,大家也就忍住了笑意,纷纷开始品尝起蛋炒饭来,白尊亮自己也是有点期待地盛了一些到碗里,尝了一口,虽然和‘小辣椒’的相比差那么一点,但是口味还是挺像的,才这么几天就能到这个程度也不错了。易同非也有点惊讶,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他也经常去晓予家的,可是从来没见他做过饭,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做的有模有样的。 W5 w7 X0 b* O& J( o
大家其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要不是等着厨房两人的蛋炒饭怕是早就放下筷子了,所以在品尝完晓予的成果之后也是纷纷表示吃完了便是放下了碗筷。小琪也是很懂事,吃完饭后立即就是开始将餐桌收拾起来,然后拿出上午易同非和晓予买的栗子蛋糕,准备让哥哥切开分给大家吃。" r' Z6 ~, m5 L
打开包装,之间的蛋糕上面写了“祝亮亮和小琪生日快乐”几个字。白尊亮的几位室友在蛋糕上胡乱插上几根蜡烛,就开始和大家长期生日歌。在唱完歌之后易同非发现老太太的眼眶有点湿润,想是在这种情境下,想起两个孩子的身世以及自己不幸的遭遇有点伤感吧。想来今天来白尊亮家的几个人都是已经知道他家的情况的,所以见到老太太有点难过也都纷纷地安慰,并催促着白尊亮赶紧把蛋糕切了分给大家,借此希望扯开话题让老太太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 p$ X8 }7 K% _白尊亮切完蛋糕小琪也是很懂事地拿了一份先给奶奶,然后在一一分给大家,栗子有种独特浓密的甜意,所以大家吃这蛋糕也很快忘记刚才那个不开心的小插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