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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4 17:3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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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qiduanduan 于 2017-11-15 21:1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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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 g4 o! K) r2 \) m" w第四章& d7 S6 h) J J& j' j; p8 C" _; ~! P' e
: s5 R; C% @# q! |, @ 太古里成都文化和时尚的最新地标 倒退五年你要是问一个成都人那里最繁华 听到最多的应该是春熙路和盐市口 2014年起成都远洋太古里分阶段开业 汇聚一系列国际一线奢侈品牌 潮流服饰品牌 米其林星级餐厅以及国内外知名食府 着实的将春熙路老商业圈碾压的遍体鳞伤 谢云凡大多数的周末都是贡献给了这里 理由表面上看是和国际接轨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此处美女如云 帅哥潮涌 众所周知 成都是中国一个非常开放的GAY都 灵山秀水赋予了这个内陆的平原城市更多的柔美和典雅 这里的男男女女掌握了比其它城市更多更快的时尚元素和前卫思想 方寸之间的太古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移动的走秀场 龙飞凤舞 百花争艳 想要欣赏一台精彩的时装秀 不必飞往巴黎芬兰 成都的太古里就可以让你目不暇接 无可挑剔了 妩媚婀娜的gay 眉飞色舞的gay 西装革履的gay 健壮稳重的gay 他们像是这座城市独特的风景 扑闪着欲盖弥彰妖媚的翅膀 穿行在这红尘陌上的人间
! a7 [8 X8 Z" R* Q5 L+ z& j7 W 谢云凡 小虎 阿荣身上散发着各自的香水味 混合着半棠慨念火锅的浓烈香气 弥散在整个雅致的包间里 谢云凡举起酒杯开口道 阿荣 什么也别说先敬你一杯吧 感谢你对我的事那么上心 下周末的鹊桥仙相亲会我一定准时参加 说到这里谢云凡把倒满的一杯啤酒一饮而尽接着道 不瞒你说 形婚我早在网上问过度娘 身边也有朋友成功过几对 可我一直是纸上谈兵 始终没能迈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原来也有朋友给我一对一搭过桥牵过线 可都怪我工作太忙也没有真正上过心 都是还没有等到第二次见面就黄了 现在一晃 岁数大了 每到逢年过节的 在七大姑八大姨的追问下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呵呵 这事吧 这次还要请阿荣你多撮合撮合了 阿荣谦虚的笑了笑说 谢哥真是客气了 举手之劳的事不足挂齿的 有一句话不是说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吗 下周末如果有谈的来的 眼缘好的那肯定是最好不过的 假如没遇见合适的也不用过于着急 一切都是缘分注定的 我是知道的 对了小虎你也是知道的吧 我们这种人 我们这种事 那可是其修远兮路漫漫呀 也别想的太多了 来来来 先喝酒 说罢将杯中之物一口干完 小虎到是自在 把热锅里烫了八秒的极品毛肚夹进自己调料丰富的香油沾碟里 上下其手的把毛肚在油碟里快速的翻滚了几圈 裹附着香油和辣椒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表情满足的说道 味道不错 你们也边吃边说呀 说话间又夹了一片毛肚烫了起来 侧着脸对谢云凡继续说道 阿荣说话好听 总是文绉绉的 满嘴的之乎者也 不过方向是正确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不就是找个拉拉回家结个婚 你好 她好 大家都好 你给她圆个慌 她也给你圆个慌 对父母和亲戚有个交代 进了门双方父母面前表演成亲热的一家人 出了门天高海阔任鸟飞各有各世界 双赢 哦 不 应该叫多赢 话音未落又夹了一根生扣鹅肠放进热烈沸腾的锅里 阿荣默不作声面带微笑的认真吃着 像一个儒雅的绅士般听着小虎和谢云凡之间的对话 谢云凡打捞起锅里的一块麻辣牛肉 还来不及送入口中就回嘴道 小虎 你丫说的到像吃饭放屁一样轻松 当然 你是出了柜的 天不怕地不怕的 家里有个大哥给你撑着 不用担心传宗接代的人生大事 但我是我们家里的嫡出长兄独子 我也想想干嘛就干嘛 可行吗 不行 你们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过年过节 那种背后被无数人盯着的滋味 真的不好受 你们是不在其地不知其味 我的出境我的心结只有自己明白 今年再不找个老婆回去的话 明年我就只有出家当和尚了 说完又大口的喝下了一杯酒 小虎没心没肺笑出了声 说道 我的谢大帅你这是要去当花和尚吗 你舍得放下红尘里的小花小朵吗 世界多么美 有诗有酒有远方 要是你真当了和尚我到时候一定会去看你的 谢云凡瞪了小虎一眼说 你轻松你潇洒 你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一个gay 然后转过头对阿荣说 不要介意哦 我和小虎是一见面就喜欢撕 习惯了 你是他朋友也了解他的性子野嘴巴贱 但人不坏也挺仗义的 如果没有他的引荐 我的一些事也不好开口说的 来 今天一定要喝高兴了 阿荣擦了擦油嘟嘟的嘴说道 谢哥见外了 小虎挺好玩的 性格好人缘好 说话直截了当的 有他这样的朋友挺不错的 对了 关于下周末的具体事项 我明天发到你的邮箱里 不要想的太多了 周六下午祝你好运
% g, _& E& c3 v3 d# ~, _ 火锅结束后 谢云凡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秋风徐来 黄色的银杏叶落了一地 把河边的这条道路铺成了黄金大道 穿梭在热闹的人群里 谢云凡思绪万前 让他高兴的是悬在他心里的一块巨石仿佛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尘埃落定了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gay 他曾惊恐过自己的取向 也曾试图通过医学手段去扭转 但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背负着这个莫名沉重的包袱举步维艰 他是家族里的嫡出长子 他也想为家族像一个普通人般的开枝散叶 绵延子嗣 然而血液里带来的执念是人力无发改变的 他热爱着自己的家族 无论道路多么艰险只能选择仰头前行 做为深柜里的gay 他隐忍着所有心理的折磨 说到底他终究是害怕男女之间的婚姻 却又一直渴望着男女之间的婚姻 害怕来自于他自己 渴望更多的来自于他整个的家族(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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