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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4 19: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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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7 U4 g$ y% |( L* L. \# N
第一次我们干了那档子事完全是因为我们都不很清醒。那天晚上他在外头喝了酒回来到寝室找我,我也是刚好洗完澡,那天水房的龙头尽跟我作对,捣腾半天只出滚烫的热水没半滴冷水,洗了半天人也被蒸汽熏得昏昏沉沉。我还没进屋他就拽我,然后挤着我的身体把我推进去。那天寝室除了我没别人,李睿跟其它三个都说好了在外过夜。
/ \' n, |' ^$ X7 B我刚想推开他,要去开灯,他嘟囔了一句不要,忽然整个人扑上过来,脸贴上来,手不干不净地从我的后腰摸上来,我早知道这小子喝高了就会失去理智,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谁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干这事儿的时候他就凑上了我的唇,就这么跟我接吻了。 , H" A" ^8 y6 _8 `$ @7 C0 j: V9 \& I% t
我承认当时我的大脑在瞬间短路,他一点一点侵入进来,舌头好象一条滚烫的火蛇。直到我手里的脸盆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我才醒过来,抬手就给他一拳。他忽然就被惹火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前一推,他一定是算好的,我倒在身后的床上,他跟着就压上来扯我衣服。 ) s, t# S! H9 }' L; f
他的力气惊人的大。我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除了徒劳的挣扎我什么都不能干,直到他把我剥得一丝不挂。那时候我一直瞪着他,我想要让他看清楚点我究竟是谁,如果他真的醒了,看清他想侵犯的是谁,或许会觉得自己干了一件相当荒唐的事儿吧。但自始至终他都没停过,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后来他莽莽撞撞要进入我的时候,我疼得要喊出声,他从前面吻我,然后突兀地插进来,发出满足的喘息。
. w' W8 z9 X: l第二天我甚至醒得比他早,哪怕只是半分钟而已。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半天,表情不太自然。我托着脑袋说了声,早,接着就翻身去抓裤子下床。他挠着凌乱的头发,一把抓住我,嗓音沙哑,“林莫……” & O8 S8 J; x$ R5 U& T" {6 a5 C
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转过头去冲他笑了笑,“你不用解释,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 n* D7 _- t& `% `; C- O他仍是抓着我不放,良久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林莫,昨晚我没看错人,我知道是你,但还是控制不住。”
2 B1 s2 x2 \( I q我当场魂飞魄散,思绪打结,“樊颢夜,那你想给我个什么样的理由,别说爱上我,太荒唐。” 7 l$ A& B4 w3 F) C" h$ c
他的眼神平稳,“林莫,除了这个理由我没法替自己开脱。” 9 g5 s9 U7 d R& r' Q6 k
我坚决不会相信,因为他跟我都不是同性恋,我更愿意猜他是玩腻了女生所以找上我,一个男人能靠这样的方式征服另一个男人,也许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我这么跟他说了,他却不肯承认,他说对我是认真的,于是我只能威胁他如果再在我面前提这感情的事儿,我就跟他彻底玩完。他最终还是让步了,只说想跟我玩一场游戏,合得来就在一块儿,合不来就一拍两散。 ) i$ E$ |. w0 [9 l. j
其实这场游戏里最贪生怕死的还是我,感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件陌生的事物,况且他跟我都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我很怕自己会死在这深不见底的沼泽地里。 ) W9 f2 i" }' ]( V( c2 \6 P
之后那大半年我们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基本上我的所有事他都很关心,在外人看来他越来越疼我这个“弟弟”,但我跟他都明白已经早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我并不排斥他上我的这件事,第一次之后他熟练许多,但始终不愿意跟我交换角色,所以我越发觉得他不过是把我看成一个女人的替代品罢了。 9 `4 b( g$ {( t* K* c" \5 g
但这毕竟还是场游戏,游戏有开始的时候也就有结束的时候。当初是他提出要开始这场游戏所以由他提出结束毫不过分。我一直不信女人是祸水这句话,只是在蒋晴然身上得到了部分的证实。凭她的心计与智能也应该发现我的存在,我明白女人对情敌大都是不择手段的,所以该发生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只是原本不该这么顺利,而我不过顺手推舟罢了。
1 m7 v6 T& _' C; I j, N& Z如今我已经不想再去回忆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但不写下来又显得我们的结束过于突然。大致上就是蒋晴然来找我,起先戴着一张不知事事的假面具,一旦揭开之后就完完全全是一张满目狰狞的巫婆脸,而我就好象是一匹可怜巴巴的小羊羔任人宰割。她跟我谈条件,我宁死不屈,结果她在我面前拿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还撕破了自己的裙角去找樊颢夜那小子,在他面前一派胡言了之后,那小子冷冷地问我是不是我干的。我说是又怎么,不是又怎样?我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
; J+ c5 k( i F! r1 h" T# ]2 [蒋晴然一直躲在他怀里哭,我敢打赌他有好半天没敢相信,于是我就继续说了一些狠话,直到他咬牙切齿大声骂够了,然后转身,说,林莫,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很失望。 2 Y7 [ p+ Z9 p; i3 ]% l3 l
我半步没有挪开,直到他走远了,我还是笑着的,只是嘴角早就僵硬。 & p* S/ C! k: f+ _
他要是跟他当初说的那样,对我是认真的,我想要散的时候也就不能那么快,所以之后没几个月快期末的时候,听说他要出国念研究生的时候,我就百分百没了猜忌,他那时的话绝对都是狗屁骗人的。
3 W% X$ a2 m0 n! n3 C4 V' e" g- i# V后来又听说蒋晴然跟他一起去了法国,我才彻底从游戏里清醒过来,恍然大悟,这一年我跟他在一起是多么无知多么荒唐。 & M% i( M/ |, i+ U* U( a, n1 H
3 h8 f& r) ^- U5 T2 S三年后。 ( Y! x2 ^! I& W( T
我依然一个人呆在这个城市里,大四,最后一年突然轻松了许多,有点不适应,所以多出来的时间我托李睿替我找份零工打,他到处找人最后也只找到了一份附近酒吧的服务生工作,问我介不介意,我说没事,有钱拿就好。后来做了几天才知道那是一个GAY吧,成双成对的男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我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毕竟别人自由恋爱不甘我任何事,我仅负责端水送酒,只是偶尔也有单身男人对我图谋不轨,问我玩不玩419,通常我是拍拍屁股就走人,遇上更难缠的也有泼过酒的,这儿的老板武大哥对我一直是比较宽容的,他对于我处理那些客人的过激行为向来是默许的。 , y+ x$ ~ R2 N, u3 F1 I) X! ^
十二月底那天,不是我轮班,但觉得无聊就去坐坐,快元旦了也没地方庆祝,李睿那小子三个月前有了新女朋友,这种时候早没了人影。
% r& w, S+ x B5 y1 ]: H% S2 |我坐在吧台上,武大哥给我倒了杯啤酒,我们随意地扯些话题,他问我来年毕业了想干嘛,我说还没想好,现在找工作不容易。他拍拍我,说,没想过干我们这一行?我知道他是开玩笑,于是也油嘴滑舌起来:想过,怎么没想过,被人养着什么事儿都不用干就夜里辛苦点,一个月有吃有喝还有好几千能拿,能不想嘛?
" l$ f$ n, W% e" C我抿了口酒,看见武大哥冲我直笑,说我堕落了。我的笑脸一下收了,说,放心,我也就说着玩,我对男人没兴趣。
: C& n. S& P+ X* D过不久我有点困了,武大哥却突然叫醒我,指了指我背后,“林莫,那个男人从刚才就一直在注意你,你小心点。” ; h/ t4 F3 T3 N/ y6 G* `
我点了点头,但也没当回事儿,朦朦胧胧继续耷拉脑袋睡,然后就感觉有人从后头摸我的背,我惊醒过来,睁眼去看的时候,边上居然坐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 M) j( x" e1 e# \6 ~! s我原本以为他早忘了我这个人也该包括我的名字,可他看着我的眼睛脱口而出,“林莫,好久不见。” , ?: x4 j; ~9 Q" @4 q; a
我没说话,因为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几分,指着他的鼻子,“你是人是鬼?!”
* _+ l+ r& w; R# j9 J9 p他笑而不答,紧接着就凑过来吻了我的脸颊,几乎是在同时我把拳头送了出去,却被他攒在手心里,他说三年不见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别扭,我说你依然无赖流氓,回来找我干嘛?我不记得欠樊大少爷你什么了。
( f. }7 k8 k9 ^+ i$ Q. Q可他却偏说我欠了他一样东西,问他是什么却不肯在这里说,拉着我要往外头走。我忽然有种要遭人绑架的感觉,扒着桌子不肯走,他就抓住我的胳膊像对待犯人一样压着我。武大哥在里头听见我喊救命冲了出来,他拦在那小子跟前,目光如炬宛如英雄,“放开林莫,我只说一遍!”
% N8 Q f) u6 @" o) x) K1 c他居然乖乖松手了,但神色依然挑衅,“今天我一定得带他走。”
7 @% M! U, X7 ^' |5 P) w5 a, e武大哥摇了摇头,看着我,“抱歉,今晚上林莫我包了……” 8 ]' i" E+ V7 h( U* i2 h0 O
话还没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往吧台上一砸,“我付你双倍。”说完,再拉起我就走,我的脚有点僵硬,他就干脆像拖行李一样拖着我跑,武大哥一直追到门口,我冲他摆摆手,说,“没事的,你回去吧!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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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飘了雪,出了巷子他就把我松开了,我在雪地上自顾自的活蹦乱跳,还是只穿一件黑色的毛衣,但整个冬天我只觉得这个夜很冷,连手都冻僵了,扯着沙哑的嗓门唱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我知道他一直坐在车上看着我,手里夹着一根烟却迟迟没催我上车。我打赌他还没想好对我说什么。
0 o# n: E) X4 S9 ]# W直到我的脑袋上已经铺满了一层薄薄的雪,他从车里下来,慢悠悠地走过来,冲我勾手我却呆在原地不动。他跑了几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控制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他拿手捂住我的嘴,然后顺势就把我抱了满怀,很紧很紧,几乎要窒息。
, b! a- q& }& U" V5 o这次他没有给我罩上他的外套,只是为我撑一把伞,然后就搂着我一路踩着雨雪上了车。 $ g4 s; D1 E7 d" g+ Z% \3 u
我把脑袋上的雪全抖在了他的新车上,他却没有生气,从前面抽了几张纸巾让我擦脸。他发动了车之后我问他,去哪儿? 5 i$ [* j8 Z# z; Q8 c3 z }
他说,我们回家。 : y0 Y9 e! M b. I% b
我忽然傻傻的笑了,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家,也许他有,但那也不是我的。 6 C, U8 h4 ?" i: @0 ^% U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我扒在窗口看外头飘的雪,随后索性把车窗摇了下来。他劝我关上别着凉但那是徒劳,于是他只能一只手掌握方向盘一只手替我披上他的外套。
' g8 J* j2 T, I1 X' }' Z2 i2 `我不知道他会把我拐卖到哪里去,我思来想去就算我跟他真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想用拐卖人口来泄愤也太不明智了──我对他说我身上没有多少斤两,卖出去也不值多少钱。
) X; ?# A0 A% X& H他还是不说话,按了CD机的play键,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1 s: c" l7 U9 ~+ B: v0 K
王杰唱得比我好听多了。
) m# |8 B/ H6 Y4 F: G( v% y不知不觉我的眼睛模糊了,也许真的是雨雪太大,打湿了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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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O' @( y% R0 [. R( B他的家在三十多层高的地方,我一直有恐高症,所以站在屋里看下边的时候就会觉得好象一失足便会粉身碎骨一般。
2 o: J3 Y9 W4 z) O他说家里乱进卧室收拾一下,我就在偌大的客厅里到处转转,我很喜欢这半黑半白的基调,简单舒服,感觉像他的风格。茶几上栽一棵我不知道姓名的盆景,只是这季节里早没了生气。边上摆了一瓶Chanel5号,我拿起来看了看,他就走了出来,看见我手里拿的东西,过来叫我喝茶,其实我压根不需要他为我解释什么,但他还是不自在地说,送给他妹妹的。
8 |9 h& ?2 `/ Y8 O! V* j“你亲人还真多。”我语气里带着调侃,他当然听出来,叫我坐下说想跟我聊聊。 " }7 H3 _0 V/ \" J" d
我说好,没问题,但说完了别忘送我回去就行。 & _! d" l' W8 K4 M, o
我从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娇情的人,一共不过半小时的谈话,他把一句话重复了五六遍,一味地说没有忘记我。我火大的瞪着他,说你要是再没完没了我就走人,他就岔开话题跟我说他在法国的这三年。他跟我解释说当初去法国留学是早有计划,无关我跟蒋晴然的闹剧,也决非对我失望。在蒋晴然面前他不得不冲我说了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话,他想风头过去了再来找我,但那时候我跟他都搭着架子最终谁都没再找过谁。之后他又补充说蒋晴然在那儿喜欢上一个法国男人把他甩了,意思是说我跟他之间再没绊脚石。
8 N& l1 y* ~ L W' v我揶揄地笑,说樊颢夜你酝酿了三年就想出这么一些骗小孩儿的话嘛?他就说这事儿原本就那么简单,不需要找任何借口。
! w- f8 V3 L l1 }) V“我要是把你当垃圾随手扔了我怎么还会煞费苦心地再回来找你?”他演戏的功力堪称一绝。
6 G0 [8 n( E+ m8 t( b3 a我说你会,你回来杀人灭口。
* ?* O: G2 F, c4 P2 e/ n* m2 N他苦笑不止,问我怎么就不相信他? 7 c& o: m6 L+ m) m8 e
我灵机一动,“你说没有忘记我,但你连我的生日都从没记住过,又怎么让我信?”
; t, I- O7 ^2 ~( y2 o x" V7 K他张大了嘴,“林莫,今天是你生日?!” 0 ]( R; M, U2 v5 B
我点头笑,他从原地跳起来,忽然冲进房间拿了外套又奔了出去,让我等他。我不知道他想干嘛,追出去的时候电梯已经下去了。
9 B1 Y, _/ V: i! v, B6 ?我觉得他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因为我一句话就真跑去买个蛋糕?托着脑袋看着窗外,雪下的越来越大。我开始妄想他被雪淋成北极熊的模样,或者摔在路边狼狈不堪,也有可能被车撞翻在半路,我想的东西越来越离谱并且越来越歹毒,回头看见走廊上的挂钟,十一点过五分,我扑哧笑了,这种时候什么店都关门了。
0 `; q7 m" g* V& P% M- ]. S5 w我还是一件外套都没有套,坐电梯下楼去找那个世纪大笨蛋。雪跟雨都下得很大,夜里我的视力极差,没跑两步就滑倒在了花坛边上。我这才想起来诅咒别人迟早是会遭报应的,扶着墙角站起来的时候,有闪光灯打在我身上。
5 d' V# ^ I9 V1 C我看见他坐在车里,笑的整张脸扭曲在一块儿。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猜出这小子准是在这儿守株待兔看我好戏。果不其然,我狂奔过去,他走下来,说: : t0 x+ y! f6 y& T$ L" k
“林莫,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知道你会下来找我。” 6 d& I) B" P! ], R
$ d! T. i# Y; h我忽然腿软了,好象被他下了什么咒语,他抱住我走回大楼,进了电梯就迫不及待地逮住我的唇狂吻。我直觉再这么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踹他人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他索性把我抗了起来,这时候我才痛悔自己平时没多吃几碗饭。
- C2 ?$ b" ^) t B0 W2 P& z+ O# i9 ^进屋的时候我们纠缠了很久,豪华地板没被我少践踏,最终我跟他妥协了,乖乖去浴室洗澡,只是还没洗完,他就借口进来拿毛巾,拿着拿着就成了跟我一块儿洗澡。
, }2 @6 J- S1 r6 v) A心太软是会换来代价的,他压着我摔倒在床上的时候,一直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一直欠着他的东西是不是该还了。
4 z. m3 V; e7 V) [6 q& G1 v我宁死不屈,坚决不承认欠过他什么,说大不了再给你上一次。 & f4 l% i4 F7 m5 c% N5 {
他在黑夜里用深邃的瞳孔震慑我,许久才说,“林莫,你欠我一句我爱你。” ! M1 W, ^( f% l9 a. o$ L/ G
我说这不是我一个人欠你的,如果说欠,你也一样。 0 ~0 z. k! M2 P( |* L
他抱着我不动,然后突然凑到我的脖子根,用低沉的声音说,林莫,我爱你,我爱你……
: b, M: a& G* N, z8 s1 I% {/ }' m重复了多少次,我不记得,但我依然沈默是金。 $ X3 E* X& \( T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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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们又干了那件荒唐的事儿,半夜里我醒过来,才发觉自己是个忒好骗的人。挠了挠头,无限烦恼于这一夜之后的将来。
9 e" `5 |) C2 r0 F' `4 R9 i& g床头柜上放着一包烟,我抽出一根,坐到窗台上点燃,发现味道还不赖。跟他三年前抽的还是一个牌子,MILD SEVEN。 - D0 [ o6 G" u) k. b6 p4 V
“小子,你什么时候学起抽烟了?”他好象醒了,忽然从背后凑上来,我呛了一口,他赶紧替我拍背。
" |) n; L' ^# q6 x G7 p! y我说,“怎么?这么小气,连我都不肯施舍一根?” 1 j( R6 V) S. n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怕你上瘾。” & i( p) T' K9 [( g
“三年你都没换过还是七星,你就不腻味?”
( N* D1 c& G. U7 g7 a他还是直摇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同我一样坐在了窗台上,离我很近,索性半坐半抱。 6 L3 |7 o& W9 p0 d! }. ?
忽然,他从我指缝里抽出那根烟,送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 n6 Y8 v; f" C( W* q0 P) F“有些东西十年都不会腻,有些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 ~6 M$ Q/ [-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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