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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苗疆奇情系列》 BY 凌豹姿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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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21:2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4-24 16:0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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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奇情系列》) k9 ?: _2 o  t7 p/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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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代嫁纯郎(苗疆奇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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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豹姿+ ~+ [1 Y& T: {'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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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 X& s7 P& r第一章 8 G$ ~. g# q+ g" a. Z0 M; ?- [
   
4 C( x9 q( t* T! i! R  苗疆的气温宜人,却地处偏僻,所以很少有外人会到这里来,这里的苗人自成一个世界,有他们的传统和他们自己的文化。 3 d$ F5 Y; J) P2 N
  在苗疆某个半山腰上有一间破屋,屋前歪七扭八的写著二行字:
1 E/ h+ o) _4 e; o) A, C' q  苗疆第一万事通,有事找我便搞定。
1 x2 X& g  K  d' _  M6 ?  这块写著两行奇怪的字的布在风中飘扬,看起来有些好笑。 6 x& Y/ Y2 {0 A5 z( D/ N' y+ [  f' Q
  而坐在这破落屋檐下打瞌睡的,正是凌橘绿。他眉眼憨厚,看起来就是容易被人骗的类型。 1 M' c  L! g0 \+ p/ g2 C) i& R& b% O
  今日天气风和日丽,空气中还带著微微的草香,凌橘绿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著头打瞌睡。而坐在他旁边看起来比他高的少年,见状猛敲了他的头一下。 . ]  D! K+ u% \
  凌橘绿吃痛的醒过来,看到是谁打他,大叫道:「好痛喔!二哥怎么打我?」
4 z' e- ~6 E" s' r6 J& x  「我好无聊,想打你就打你了,哪需要什么理由?」说话的少年一脸痞子样,丝毫没有因为无故打了凌橘绿露出抱歉的表情,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8 H0 f! m: Y$ ]  t8 \0 h  凌橘绿被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指责对方:「神子说不能乱打人,你乱打我,就是你的错。」
7 r2 O$ h: }* {. A' M  少年用力摇了摇头,并发出叹息的声音:「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刚才睡在这里,蚊子多不多?」
) @4 Y% D7 s7 O+ u  凌橘绿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是仍老实回答:「好多喔!还叮到我的脚好几个地方,痒死了,你看看。」凌橘绿指著刚才被蚊子叮的地方。 8 J9 {8 J" h) j, e
  少年似乎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随即摇头晃脑的道:「嗯,很好,回答得非常的好。那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因为蚊子咬你,你觉得很生气,就打了蚊子几下?」 : {3 S5 G; z4 X* z8 L
  凌橘绿蠢蠢的点头,还一面激动的说他刚才被蚊子咬的痛楚,说道:「有啊!我火大起来,就打蚊子了,还打死了好几只。」 " C7 k$ i$ P' b/ V
  少年再次问道:「嗯,我再问你,是不是因为蚊子让你看了不顺眼,所以你就打蚊子?」 * {. k- v  n: U7 |: g
  凌橘绿偏著头,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不太确定是不是,所以他说话有些迟疑:「好像……是吧。」
2 \( S  \, y9 Q0 I7 _  少年偷笑道:「那就对啦!我们住在神子家,神子不是常常教我们要一视同仁吗?你看蚊子不顺眼,所以你打了蚊子;我看你不顺眼,所以我打了你,你说我刚才打你有没有错?」
; m2 q6 l/ x* m: |' h; c4 s% e; }  凌橘绿搔搔头,被他这样一说,好像对方说的是对的,纵然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头脑简单的他,一时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错了。
; @! U! u& @5 q  h  想了好一会,仍想不出问题所在的凌橘绿只好呆呆的点头答道:「嗯,好像没错,二哥你打得对,是我错了。」 % K( ^& q& x% M  O
  痞子少年的强词夺理明明是错的,但是凌橘绿搞不清楚,只好说他对。
. W3 B$ Y, X  c: |  听到凌橘绿的回答,痞子少年笑得嘴巴差点歪了,但仍强装严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对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绿,你还算孺子可教也,所以你把头伸过来,让我再多打几下,否则我无聊死了。」
& Y: T# N" Y( C* B: x- n  凌橘绿还真的把头靠过去,痞子少年在他头上轻敲几下後,似乎心情非常的高兴。他笑道:「很好,小绿。你要多学学二哥的聪明,以後才不会被人家骗,知道吗?」
# s1 a/ x4 k) G) v' w  凌橘绿被敲了几下头,还乖乖点头,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 , G+ @" O& a) X: n* P+ b: w  U. ?
  「二哥,你好聪明哦!我们是结拜的兄弟,你要多教教我,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聪明。」
* |3 P$ {+ u' N- C' X# r  痞子少年笑得更得意,「放心吧,我绝对会教你的。小绿,现在你知道在三兄弟里,为什么我当二哥,而你当三弟的原因了吧?」
1 s0 h7 H+ r) N8 D+ `  他显然是那种容易得意忘形的个性,还要再对凌橘绿自夸的时候,一只鞋子飞向痞子少年的头,让他吃痛怒叫:「哪个人敢打我,给我出来,否则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敢惹我的人,没死的人很少了,你给我出来,听见没……」   B$ }/ }4 W" Q3 i) j9 l* r
  「怎么?你无聊时可以打小绿,我无聊时不能打你吗?」
; M( h4 z. m# h, Y. O  另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躺在草地上,远远的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见他咬著一根草,懒懒的命令道:「帮我把鞋子捡过来,最近闲死了,我们苗疆第一万事通最近都没生意上门,实在是挺无聊的。」
7 w8 j6 ^# {4 Y- c/ J3 m- M8 W6 E# @& h  痞子少年看到是躺在草地上的少年打他,原本骂到一半的话赶紧自己用手堵住嘴巴,以免惹怒了老大,给他一顿苦头吃。
( e! I+ K) M# s0 n  他巴结的拿著鞋子,走到娇小少年的身边,怯怯的说:「老大,你怎么来了?」
, K1 U: W6 c* Z) D3 i: y% E, O  娇小少年躺在草地上,连动也没动,慵懒的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5 ^1 Y# g2 i1 a- Z) O# u3 f8 d, g3 E2 z4 I
  那痞子少年急忙摇了摇手说:「怎么会呢?老大,你是我心中的明灯,有了你,我就觉得我的前途充满了希望;你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阳光,让我可以看清楚我未来的方向;还有你是我生命中的微风,当我满头大汗走在崎岖的道路上,你带给我凉爽,你能来我是多么的开心高兴。老大,我是打心里敬爱你、崇拜你……」 0 t# v0 A' |& b, I
  他巴结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娇小少年就摆出一副少说废话的表情道:「不必多说,你刚才打了小绿几下,老实说!」 / k, W( [5 n! z
  眼看痞子少年一脸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他声量低了下来,冒著冷汗的替自己辩解:「没、没有啊!我这么爱护小绿,怎么舍得打他?我只是轻轻的在他头上摸一摸,这是我们兄弟间的友爱行为,所以你千万不能误会我在欺侮小绿。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了,怎么可能会欺负老实的小绿,对不对?老大,你要相信我--」
8 f% I- j$ W- x4 q4 i: w6 y9 }  娇小少年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那是一张非常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非常非常的甜,「几下啊?老二。」
6 ]  T* O5 e1 H* f; E8 s  痞子少年看他笑得这么甜,冷汗冒得更多,嗫嚅道:「老大,你别生气,只有五下,真的,我只打他五下而已。」
3 K/ I, q. {" K/ E, s  娇小少年又是甜甜的一笑,然後叹了口气,「老二,你知道苗疆的人为什么怕你老大我吗?不是因为我的心机特多,没把人整得半死绝不会放弃,也不是我的个性很冲,常常爱打抱不平。而是我生平最恨别人骗我,若是让我知道别人骗我,我就很容易激动,而且只要一激动起来,常常会出手没个轻重。现在我觉得你的头发好碍眼,你想不想变成光头呢?」
5 e5 ^8 T% W3 C* M4 \/ L, t  变成光头能看吗?笑也被人笑死,痞子少年知道自己再不老实说,不到三日,他一定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变成光头,老大的手段,他从小跟在他旁边是最知道的。 & \. ?" A4 M. P+ C1 S" g* R
  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头发,马上认错道:「老大,是我错了,我打了七下,我刚才记错了,是七下,我绝对不敢骗你。」
6 h9 s+ T/ z4 |5 J# E  「那么头过来,让我也对你友爱一番。」娇小少年微笑道。
2 y: ?3 _- l. l  Y. |  b  痞子少年不得已只好将头靠了过去,娇小的少年虽然笑得很甜,但是出手却很重,他在痞子少年头上重敲几下,让他痛叫著直求饶:「打小力一点,老大,很痛耶。」 5 o8 L6 b  G  i& T9 I8 ~
  娇小少年训道:「多痛?有比打蚊子痛吗?有比你打小绿痛吗?你给我小心一点,办事没一次办得好,还故意推给小绿说是他做的。你啊,再这么混,只会仗著小聪明骗小绿,小心我把你打得变白痴,让你的小聪明再也耍不出来。」 3 _* R6 w( s7 j# f/ y* C  t% Q. d
  「老大,是我不对,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啦,痛死我了。」
9 `* f$ ^$ c9 S2 u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到他们这间破屋子,还是三个妙龄小姑娘,痞子少年因为被打得很痛,这下刚好找藉口道:「老大,有生意上门了,要做生意了。」
" M  ~1 k4 H$ N  \2 O  娇小少年笑道:「好吧,打你头这笔帐先记下来,以後再打你。」
3 u7 \6 g, ~) d& F! f0 R  痞子少年急忙称是。 0 Y+ u# W4 Z6 p5 O$ ^1 ]
  娇小少年走到姑娘的前面,「三位姑娘有什么事?我们是苗疆万事通,有事找我们铁定帮你们搞定。」 ( r. L- c% Y2 A
  三个姑娘长得极相像,应该是姊妹,而且三个人鼻头红红的,似乎刚刚才哭过。 + v6 ~# ^4 F# r) M7 b4 [0 C1 x
  「你们真的什么都可以办到,而且不会泄漏消息?」 + c2 J; y- f  \/ K; @
  「这是当然的,我们在苗疆是很有名的,看是要捉牛、捉羊,我们样样办得好,甚至可以帮忙修屋顶,总之,我们什么生意都接就对了。」接著又比那块布做的招牌,「万事通就是我们的特色。」 8 T$ N( f& r6 v0 D: q
  其中一位姑娘哭道:「可是我们没有很多银子。」 3 s; E) G8 `5 A  k. g6 D; Y
  站在一边的凌橘绿看她们哭得难过,心地很好的他急忙上前拉著娇小少年道: : x3 b" v+ W, g  r. ]0 y# J1 O
  「没关系,没银子没关系,你们别哭了,我们老大人很好,他一定肯免费帮你们的。」 8 D% c- Y5 l' ^$ x  }
  三个姑娘立刻朝娇小少年跪下来,「请帮帮我们,我爹把我们卖了,要我们嫁到中原去,可是我们心里都有喜欢的人了,帮帮我们好吗?」 # T" P8 c. L6 X/ W
  娇小少年皱眉,「怎么这么惨?没和你们的爹谈过吗?」 1 Y8 D$ ?' s! M4 B  t# Y
  三个姑娘哭得更凶,「我们的爹是没法子谈的,他一喝酒就不醒人事,他在外头欠了很多银子,除了把我们卖掉,不知道该怎么还这些钱。可是我们心里又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找谁帮我们才好,我听人家说你们万事通什么忙都帮,求求你帮帮我们。」
9 d7 q# l+ @) ~  娇小少年听到她们的情况这么凄惨,脸色也沉了下来。 3 m0 D8 K2 n8 {& Z$ Z1 p3 D
  他们住在苗疆神子家,虽然自小无父无母,但是神子待他们极好,让他们衣食无缺,所以他见不得别人这么难过,於是他豪气道:「别哭了,这个事我们接下了。」
7 x9 Y0 K1 S- R  Q' r  然後他对凌橘绿说:「去把纸笔拿出来,我先写下她们要嫁到哪里去,然後再想该怎么帮她们。」
6 Z, P8 I& l5 q; N4 P( y  凌橘绿喜出望外的回道:「是,老大,我马上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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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相当炎热,他们三个人正蹲在草丛里。 7 D5 d: _( N: t' y" k1 r. s3 h
  痞子少年拉著自己身上的喜服,总觉得穿成这样好怪。 " v; K: L" ~* H3 U) I
  「好热啊!老大,我们真的要帮她们帮到这种地步吗?」 $ ?. h- i% J0 L) Y  p: d
  「再叫热我就打你,给我乖乖的,等会儿她们经过这里,会告诉轿夫说她们想解手,我们再跟她们交换,代她们出嫁。还有你说话小声一点,别被人家发现了。」 & r3 B: e! b) ^. J- n2 K% o- u6 ~, M
  「可是代嫁这种事可以做吗?我们是男的耶,会不会马上就被认出来?」 ( c4 v6 Z, e' c, x3 `. k* H" D
  娇小少年白了他一眼,「我们穿著红衣、戴著红巾,别人又看不到我们的脸,谁认得出来。况且这三个姑娘是被迫出嫁的,对方家里没人认得她们。只要到了那里拜完堂,再趁著白痴新郎喝喜酒的时候翻墙出来,赶紧回来苗疆就行了。」 ; w$ F/ V! m% Z2 M" ]: M4 d5 M& T
  痞子少年觉得又热又难受,他受不了的道:「可是装成女人好累耶,老大,这个凤冠好重,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了?」
) |) A' \0 ]  p: Y: M7 P+ X8 [  「你给我闭嘴,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要趁著大家喝喜酒,把新娘子留在房间的时候,赶快翻墙出来,要不然被人给洞房了,我可不管。」 ) K0 Z* s: k" d; P4 m0 S
  凌橘绿在一旁听他们说了一大串,忽然听到一个不懂的地方,连忙小声的问:
/ R0 |; |% [/ p4 K- z7 o  「老大,什么叫洞房?」 # l1 P. o& h# G2 s7 V% b
  娇小的少年一愣,洞房这个词他只是随便拿出来用用,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8 x. R( F' q7 w# q+ D
  他们住在神子家,神子未娶亲,他们年纪又小,神子当然不可能教他们这些。娇小少年不懂强装懂的照著字面解释:「就是他们把房间布置得跟洞一样,叫你在里面钻一钻就对了。」 3 i7 k: S* @+ e1 Q
  而凌橘绿又是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单纯个性,更何况是他最信服的老大说的话,他立刻点了点头,还一脸崇拜的称赞道:「老大,你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 ! c, F+ o: h2 y; Y7 P4 A. `
  但是痞子少年不像凌橘绿那么容易骗,他觉得听起来有些奇怪,便问道:「老大,中原人干什么把房间布置成一个洞,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呢?」
( g% q4 h3 s1 ]! D  娇小少年因为不懂原本就很呕了,而痞子少年竟还这样罗唆。 " M) w2 v) ~% m
  他怕别人发现他不懂,那他老大的面子就挂不住了,随即怒喝道:「我怎么知道中原人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中原人,听说中原人还喜欢在牛上面打滚,吃别人掉下来的头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再问这种无聊事我就打你。」
% D! a" Z- n. T& |, w; i4 C  痞子少年怕被他打,只好噤声。 4 A& R9 v& l# g5 {2 b
  「中原人真的有病耶!」凌橘绿害怕的道,听到老大的话,让他深深觉得中原人都很奇怪。 : E4 w6 e- I- j4 z
  「小绿,你要小心一点,我们都比你聪明,你要小心不要被中原人传染了这种怪病,到时你要赶快逃跑,我们在苗疆见面喔!」 9 J8 K8 E5 n- O' J) v* Z. u
  痞子少年拉住凌橘绿的手,忽然为他担心起来。虽然他平常喜欢开小绿玩笑,但是在紧急的时候,他却是真的担心老实的凌橘绿。
4 p; p( q: Y0 K+ Y6 y  「你把老大刚才要我们记的话重说一遍。」
8 R; e( Y. w! @, ]3 f7 @4 [/ i  凌橘绿乖乖的重复道:「坐上花轿之後,拜过了堂,到了新房,就要趁著大家吃喜酒的时候赶快翻墙逃走,对不对?」 - E. u, r2 E8 \" c$ e+ H8 P  x/ }) A
  见他背得很好,料想应该不会出事,娇小的少年这才点头道:「就是这样,小绿,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机灵点。」然後忽然像想到什么,又道:「对了,神子帮我们算的人好像在中原,我们这一次到中原去,也要特别留意一下,知道了吗?」 ; t% }2 M+ c" k+ l& P! c5 e
  提到神子为他们算的事,凌橘绿跟痞子少年都眸光一亮,郑重的点了头道:「嗯,我们会注意的,老大,你也要小心,我们三个一定要活著回苗疆。」 7 n* q! M$ h9 l: g. H0 v
  忽然冒出死活的问题,一般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但娇小少年不仅不觉得奇怪,还用力的点了个头。
! O! X7 g( o3 G0 e4 E( b  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有人走近,娇小少年立刻压低声音:「嘘,别说话了,花轿走近了。」 6 Y" u7 V& k* G' L1 ~1 A2 L# Z#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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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凌橘绿是睡著了。 $ W+ T: g6 |6 e0 v& N5 z
  虽然老大吩咐他在花轿里,要记住怎么回苗疆的路,但是因为热得要命,可他坐在花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空气不流通;再加上他们昨晚计画了许久,所以也没什么睡,在又闷又难受之下,他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 @; ~9 P4 [- A! k' _5 d. W
  直到轿子被放下来,他还没醒,而且还一边睡一边流口水,於是喜娘用力的推醒他,喜娘第一次遇到这种嫁人还能睡著的姑娘,她笑道:「大姑娘醒了,成亲还睡得著,我第一次见到。」 3 _; x% o: @, @, o4 {; S: `+ D
  凌橘绿急忙擦去口水,问道:「到了吗?」
+ d" i: G' y$ ?% |: `- [, ^: ]% S  他还没问完话,脸就被红巾盖住,然後就有人伸出手牵起他。他一出轿子,喜乐就吹奏起来,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被人牵进厅堂内拜堂。
& g0 T& s4 v/ R$ B4 c3 [, O+ O  「一拜天地。」 7 H* ^  }0 E1 @
  他乖乖的随著人拜堂,因为红巾盖得太低,他怎么也看不到跟他拜堂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只看到对方下摆的衣衫也是跟他一样的大红颜色。 4 Y: W# g) H) n; s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 i2 r3 I8 Y4 [; [& q  喊礼的人很快的喊过,最後大叫道:「送入洞房。」 # o& H. m6 [7 F& O9 x
  凌橘绿被带进房间,门关上後,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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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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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K$ [" K: w6 x/ X5 d8 g6 T* ?4 A  等了好一会,凌橘绿确定没有人在房间里,才小心的把红巾拿下来,触目所及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他的肚子饿得很,可是一想到中原人吃头发的奇怪传闻,他又不敢吃了,唯恐里面放了很多头发。
9 k3 `$ o  @' |  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房间十分宽敞豪华,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房子。一打开门,凌橘绿立刻呆了半晌,因为他一排看过去都是房间,不知道墙在那里,没有墙他怎么翻墙出去?
4 M8 F, l; |; o* S' z9 {+ H: ?  「哇,这么多房间,墙在哪里啊?」
& \& T. Z# Y: ?8 p  虽然不知道墙在哪里,但仍是要找,他从第一个房间走到最後一个房间,因为累到流汗,只好蹲下来休息一下。然後他发现後面还有一排房间,这里的房间好像有上百间似的,墙到底在哪里?   g& h. M+ U8 c3 K7 i
  於是他又开始走,走著走著,却始终找不到墙,忽然他拍手叫道:「我怎么那么笨!找不到墙,问人就好了,干什么自己找得这么辛苦?一定有人知道墙在哪里的。」 & J$ k0 S8 I$ V2 }- x+ m8 s
  他随即四面张望,突然看到一个穿著锦衣玉服的男人背对著他在跟人说话。 0 {- X. e0 M: L& n, Z& j
  「下去,这里不准任何人踏入。」 8 D# R; l# H+ @, \( Z& k
  仆役点头,「是,少爷。」 0 ?. G( `, L3 ~
  凌橘绿走得很累,现在终於看到了人,他立刻兴奋过头的冲过去,还差点撞到那个男人。 3 P, z2 E- X8 b. W. ]' E% V
  他似乎惟恐这个男人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抓著他的衣袖问道:「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可不可以好心的告诉我,求求你、拜托你。」
. s/ S1 Z3 ~4 @+ b7 U: u8 v8 \  仆役不解的看著一身喜衫的凌橘绿,会穿这喜衫的,当然只有今天嫁进来的少奶奶,所以她大概是少奶奶没错,但是她找墙干什么?
* W* b$ x! G$ z* h- }* _  男人回过头,他眸光如星,天庭饱满,神采非凡,眼角有些笑纹,显然平时很爱笑。但是他目光流露出来的锐利,却充满了力量及冷厉,让人直觉的感受到他绝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是个容易讨好的人。 4 ~! x8 k5 G) I: d
  凌橘绿这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神子的美是柔的,不是这种阳刚的美。
: q$ V, N" G5 E& q# O) ]$ l  C2 U  只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经意的脱口而出:「这位大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 J: _: ^" l; q2 k  邵圣卿打量了他一会儿,笑了出来,他优雅的调笑:「你是第两千个这么说的人,有赏。」他将头一偏,仆役立刻就点头离开,只剩下凌橘绿跟邵圣卿。 - F1 k! E3 F* G
  仆人离去後,他的举动更加邪佞大胆,竟用扇子勾起凌橘绿的下巴低声笑道:
" H6 k: r6 S2 P  「你想要我赏你什么?小姑娘?」 0 H! {, [0 m+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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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6-1-16 09:36 PM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1: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 v1 F0 K1 i9 L6 e
   
# f# d5 S  D9 x* y  a% Q, t  凌橘绿被人用扇子勾著下巴,他以前没被人调过情,自然不知道别人是在调戏他;只是他被扇子勾著下巴,觉得非常难受。所以他抓住扇子叫道:「喂,别用扇子戳我,很痛耶!」
# g2 f# a# n2 ~0 F. h  凌橘绿单纯的话让邵圣卿再度笑了起来,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凌橘绿的话让他心花怒花。因为他是仰头大笑,甚至流出了眼泪。 9 [; ^$ W( j# y' p& W7 U2 f, R" A
  他想不到他的新娘这么有趣,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来成这个亲似乎一点也不无聊。 2 t$ B$ Y% w+ S, \
  「说得好,是我不对,小姑娘,下次我不用扇子戳你了。」
6 X  |% F: v. _4 c  凌橘绿猛地想到自己的问题,马上向邵圣卿问:「这位大哥,请问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
& l& `( T$ Q- s+ r# V  邵圣卿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询问道:「你找墙干什么?」 ( s; f/ j$ O  X- ^( e
  凌橘绿确定左右无人,才小小声的说:「我要爬墙,可是这间屋子里的房间好多,害我找不到墙在哪里?」 0 n' n( U# p3 y2 ]0 G1 k6 L4 V4 w2 k
  「爬墙?」邵圣卿对凌橘绿的话感到十分疑惑,「你为什么要爬墙?」 " n* m% t' g5 m9 w3 |* p. h( Y* k
  「我要逃婚。」凌橘绿益加小声的道:「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是为了帮人家才嫁来这里的,所以我得赶快逃掉,否则被别人洞房就惨了!」 . k: Z7 V" O; \! A
  看她一脸娇憨,还没问她问题,就自动招供出来,让邵圣卿又觉好笑。 3 K! C! m( ~8 m5 z8 m
  「小姑娘,你知道洞房是什么吗?」 7 r) a3 p& @* C) y% G
  「当然知道,告诉你,中原的人很奇怪,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病,竟然要把房间弄得像洞穴一样,然後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你说他们奇不奇怪?」
' j) z6 N' }4 o  G  邵圣卿原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她说的是洞房。 " \) W  r% @& K. {4 r8 ]: K3 R
  这次,他笑得腰都弯了下去,好像多年来从没这么开心过似的。
0 N4 I1 v' K. U% W' m  「嗯,说得好,说得很好。你要找墙,我带你去。」
- k) ]* V7 u4 h$ h  听到邵圣卿要带他去找墙,凌橘绿立刻开心的直道谢:「谢谢、谢谢──」
# c9 y! a+ n3 i$ W" H; T5 w" u  A* R  邵圣卿拉著她加快脚步,这是邵圣卿的宅子,他当然熟得很,反倒是凌橘绿,被他给拉得头昏脑胀。直到走到一道墙旁边,邵圣卿才停下来。
) g/ ~3 D1 T* N& V* A  h* }  凌橘绿一抬头,终於看到一道高高的墙在眼前,他感动的大叫:「墙!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 o. u0 \# H+ S0 a8 C  他赶紧跑到墙边,这才又呆怔住。 ! h  A0 O2 F2 g1 ^/ T, E
  因为这道墙好高,足足是他身高的两倍,他就算再厉害,一个人怎么也爬不上这道墙。
7 _) l  [2 V  q/ X! X  「墙就在这里,怎么,你不爬吗?」邵圣卿当然知道自己家的墙很高,凌橘绿根本爬不上去,他故意笑问。   ^4 b/ l- g* E& a7 f, w
  凌橘绿脸一阵青一阵白,嗫嚅道:「这墙好高,我爬不上去。」   }4 k1 s6 }' H5 u( Z. X, ]3 A: v& N; K
  邵圣卿一脸笑容,「那我帮你好了,你站到我肩上,我帮你翻过墙去。」
7 e* z2 Q8 P3 J6 I: V3 }) N  听到他肯大力相助,凌橘绿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他拉住邵圣卿的手,情绪激动的谢道:「谢谢你,大哥,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
9 P# p, g& ^+ L6 H5 ]  ]& r; G, r  邵圣卿笑得非常的愉快,「好,我抱著你的腰,你别动喔!否则跌下来会率断骨头的。」 - P& U5 C- w+ q% l  ^( C3 k
  凌橘绿大力的点个头,保证道:「我绝不会乱动。」 $ L) r/ A* Q* N6 F3 D  m* E; Q* T
  邵圣卿一手抱住他,凌橘绿突然凌空而起,让他惊恐的大叫一声,他没想到邵圣卿这么有力气。
9 H0 L! N# k6 a- h, o  邵圣卿笑道:「抱住我的脖子,跌下去我可救不了你。」
4 Y6 {% f7 G* t  因为太害怕,凌橘绿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却闻到邵圣卿身上好闻的薰香。 ; e  X& ^+ a2 k! K! f
  他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只觉得清香充满了他的鼻息,再衬上这个男人俊美的外貌,让他一时呆愣的直看著这个男人。
5 U/ j3 l* a+ h5 ^  这个男人不只是好看而已,连身上的气味都这么好闻,难道中原人都是这样的吗?他还以为中原人都很怪。
) g, F7 f& E) J& ~8 ?* |  邵圣卿显然是不怀好意的,抱凌橘绿的姿态有些暧昧,让他两脚大开的环住自己的腰,这是交欢的姿势,而他的一只手更是不规矩的轻抚他的背部。 5 x" k* `, p2 i' S2 H- U
  凌橘绿被他抱得很紧,他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眼前这个好看男人硬贴著有些怪异。 7 O# |+ D3 e8 V) ^) N# q8 D' b
  因为觉得怪异,凌橘绿想要动,邵圣卿则故意踉跄了一下,让凌橘绿觉得自己好像要掉下去了。他随即大叫一声,邵圣卿偷笑道:「你别乱动,要不然会掉下去。」 ! T$ S, E2 D( D$ j* k
  由於邵圣卿已经把他抱得很高,凌橘绿怕自己会掉下来,只好乖乖的不动。他不动,邵圣卿就更过分的将手下滑至凌橘绿的臀部轻抚著。
, A6 @; `7 h3 u# C/ r  「你是男的?」邵圣卿感觉到他的胸部平扁,淡淡的问出口。凌橘绿因为感谢他,点头承认道:「是,我是男的,有什么不对吗?」
3 @* b7 D& D- \; ?1 U  邵圣卿的微笑扩大,「不,很好,比我计画的还要好,你若是女的,会有生子的问题,我还要为此烦恼;你是男的就更好了,一拍两散的时候就什么麻烦也没有。」
# j. H/ D- H/ g# r5 ~7 b  听不懂邵圣卿的话,凌橘绿原本想问,但邵圣卿已让他攀上了墙,就见凌橘绿一手攀上墙,脚下用力一蹬,就在墙上了。他欣喜可以出去,也就忘了要问邵圣卿刚才他话中的意思,而邵圣卿只是对他笑道:「再见了,你要小心。」
4 Y7 M- D6 ^# l3 a  因为感谢邵圣卿的帮忙,凌橘绿也朝他挥挥手,「多谢这位大哥。」
& ]5 V0 ]  [/ v9 [  忽然想到与这位大哥只是萍水相逢,恐怕以後再也见不到面了,登时凌橘绿心里好像有点失落。他没遇过这么好看、又这么好心的大哥,突然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於是他低下头客气的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叫什么?」 7 ?" H5 P4 B9 a$ C) V- j0 p
  邵圣卿依然是满面的笑容,「我叫邵圣卿,小朋友,你快走吧。」
# o6 y0 r* j  B0 |/ b( m  摇著扇子,邵圣卿眼睛里温和的笑意变得邪佞,像是猛兽在追踪猎物、绝不让猎物有丝毫活命的机会。
1 A5 r  L. w9 Q" u8 r1 \7 m  他在心里加了几句话:「不过就算你脚程再快,恐怕也走不了了,你是我计画里的棋子,戏要精采,主角怎么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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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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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 q% k- W$ O  凌橘绿小心的跃下墙,还差点扭到脚,就看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就愣头愣脑的走到邵府的大门前。邵府门前宽广,与别的宅子不同的地方,就是门前还种了两排的松树。凌橘绿一愣,想起神子因为怕他认不出松树的叶子,还曾经拿松树的叶子让他仔细的看过。
# x  X. @- w2 c  他急忙的跑到松树下,摘下一片叶子确认。这的确是松树的叶子,他将叶子紧紧的抓在手里,再紧张的看向邵家的屋顶。邵家的屋顶在月亮的照射下,呈现红色的光芒,所以确定是用红瓦盖的,看起来富丽堂皇。 5 Z7 _: A4 i  V; o+ g
  「红瓦屋,门前种了二排松树,神子跟我说的地方是这里吗?」他自言自语著,脸上的表情又期待又害怕。
/ u( b; h* l- c  忽然大门被打开,许多人涌了出来大叫道:「新娘子跑了,快找,少爷说新娘子跑了。」 4 D# A. \3 {) G+ j. p9 S2 z- G
  那些人带了火把,显然是要找凌橘绿的。
4 T3 O5 q6 T* d) l) h  g  H  而一身红衣的凌橘绿刚好站在邵家门口,要找新娘子的人马上就看见他,凌橘绿都还没说话,随即就被人捉住,喝道:「快带她进去,姨娘还在生气,少爷也被骂了──」 8 V8 C; [) P% P/ g' ^
  凌橘绿就这样被一大群人给推进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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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D3 o3 N1 ~$ _+ f5 V      ◇         ◇         ◇ ' e; n) a' J; }5 S  A( u
   
& F5 M3 n  C6 a" u. w  凌橘绿被五花大绑的带进邵府的大厅,此刻厅堂上坐了两个人,在主位的是一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而坐在她身边的,正是助他爬墙的邵圣卿。
& ~0 P0 U  I0 X  妇人脸色凝重,但是话里明显有著讽刺,「圣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个女人也管不动,这传出去能听吗?」 ' V1 H6 W+ ]: C0 s$ A
  「多谢姨娘关心,料想是我那里有人助她出去,我立刻叫人来问问。」
" s, P( |' r9 n* d( {4 [  闻言,李姨娘脸色一变,在邵家谁都知道邵圣卿是在他爹爹死後,才从外地迎回来管事的,他住的那一房全都是李姨娘派去的人。李姨娘原本的用意是邵圣卿若有个风吹草动,她能第一个知道,也好做个防范。
  E' T2 J6 @( U  但是这次闹出新娘偷跑的事他若要查,第一个问的一定是她派去那边的人,第一个打的铁定也是她派的人,若是闹起来,恐怕邵圣卿会把那些她派去的人给逐了出去,那以後她反而没了通风报信的人。
$ X7 O& a% J! ]1 X0 y% }8 l- `% L, E  於是她急忙改口道:「她有腿自己要跑,谁管得著?别陷害无辜的人,说不定她有个情人在外头,跟人有了不清不白的关系,所以才这么害怕想逃出去。」
, W2 l; r8 J0 Q6 x  c  「唉呀,如果真这样就糟了,我今晚得要仔细的验验不可。」邵圣卿夸张的拍著头说道:「可不能刚成亲就弄了个大绿帽来戴,否则肯定被别人笑死。」 . p: x* W0 }+ ?& I- f
  李姨娘看他夸张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当初那个八岁的孩子。
5 D% [  F9 V- p3 S( m  她与邵圣卿有十八年没见面了,当初被她送出去的八岁孩子聪明伶俐,所以她怕这个孩子再长大些,必定会更加出色,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恐怕就会被邵圣卿给比下去,那这邵家庞大的家产岂不是全落在邵圣卿身上。
  c5 }! f3 g. O+ r7 u* Q  \  因此她便藉著当年邵圣卿的母亲病死、姑母病死、祖母伤心而死,家里一连死了好几个的状况,收买了算命先生,说邵圣卿这个孩子命中带煞,养在家里,会克死家里的人,得送出去才行。 ; v2 e2 |: c1 G2 Z
  邵家由於半年之内死了这么多人,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下,邵圣卿也就被送了出去,明是学习武艺强身,暗则不愿他留在家里。 : H8 k, ]* l! S5 M
  李姨娘不愿邵圣卿回来,十八年来邵老爷写给邵圣卿的信全被她给拦了下来,而邵圣卿写信回来,她也直接烧了不让邵老爷看到,想阻断他们的父子之情。就这样,邵圣卿和邵家渐渐断了音讯,家里也没人再提起邵圣卿。 ! j7 h9 b- w$ y, a/ D: ]/ P7 v
  她後来生的虽然是个女儿,但是还是可以招赘,她一心只希望邵圣卿在外地没人照顾而病死。没想到她才刚要招赘女婿,邵老爷忽然得了急病,隔天就撒手归天。一时间,邵家庞大的家产没人管理,唯一的继承人就是邵圣卿,在家族长老的决定下,就这样把邵圣卿请回来了。 ' Z% {  P2 W" U: T
  李姨娘益发心急,她担心以邵圣卿的聪颖,他一回来必定第一个针对她,只怕以後她在邵家的日子要难过了。自己惨还不打紧,她最怕的是自己贴心的女儿;万一邵圣卿当家後,为了报复她,把女儿许给一些下三滥的人,那可是比要她死还难受的事。 ' h; ]3 \$ {8 `
  於是她一不作二不休,想乾脆就毒死邵圣卿,但是没想到邵圣卿虽喝了毒酒,第二天早上竟然还到她房里请安,吓得她脸色发白。
5 v2 ?, Q  Z+ T4 v  K8 ~. S1 z  接著,她又在他的饭菜里加砒霜,邵圣卿开开心心的吃完,下午还去城郊玩乐,一点也看不出有中毒的样子。她的一颗心悬著七上八下,而邵圣卿晚上才回到家,而且一脸的愉快。
: A! p+ ^0 J, G6 V, G  她频频问他肚子是否不舒服,但是邵圣卿拍著肚子叫道。「有啊,我肚子饿了。」 ; r9 ]1 z0 `3 j% S. Z7 R  p# i
  下毒无用,李姨娘只好请打手埋伏在暗巷殴打他。但是邵圣卿不但没事,反而是被她请来的人个个鼻青脸肿,看到她简直就像看到鬼一样,连银两也不要了相继逃跑。
6 ]% G+ s. P$ Z2 ~3 x$ ^+ e& I5 E  她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再用美人计。她在妓院选了个娇媚的美人送给邵圣卿,说要当他的贴身小妾服侍他。邵圣卿一脸开心的收下,隔日,那美人惊惶失措的求她:「姨娘,求求你,我不想服侍少爷了,你让我走吧!我宁愿在妓院卖身,也不要服侍少爷了。」
- a0 Z- v% g; t& O0 u6 l& l  李姨娘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 q3 q6 V" b, Q4 p/ |
  那美人反而哭得更厉害,还一脸的害怕惊惶,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李姨娘问不出什么,只好给了些银子让她离开。 0 y  m6 W8 o8 J7 o
  这下李姨娘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 T: W5 J; n# k5 H! E3 X8 ^9 q  而邵圣卿自从回来後,每日对她晨昏定省,看起来不太像是要报复她,他唯一做的事就是盖花园,然後整天就是在里面种花莳草,像个花痴似的。
6 |7 a& _% P' `8 l' p& @, W5 }  要他办公事,他就打瞌睡,只有看到花的时候,才会精神饱满,而且还一直对花痴笑,要不然就是在街上看到了美人便去勾搭,始终没个正经。 8 o6 ]5 R) e4 m' e2 Q6 r
  慢慢的外头都传言邵家少爷因为脑子有问题,所以才年纪小小就被送出邵府,而邵家的大权不但没有因为邵圣卿回来而落入邵圣卿的手里,反而跟之前一样,只要邵家有个什么事,都要来问李姨娘,没有人会去问邵圣卿的意思。
2 p, N% p! C* U  因为情况跟邵圣卿回来之前一样,李姨娘渐渐放了心,但是仍难免对邵圣卿存有戒心,所以她才会要她的人去服侍邵圣卿。现今出了这种事,她怕邵圣卿要赶她派去的人,反而不敢严办。   R  F6 u( `. o5 f( W
  邵圣卿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後对李姨娘道:「姨娘,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困了,可不可以先去睡了?」
2 h3 X9 l6 O: M+ D. Y  看著被捆著的凌橘绿,李姨娘指著他道:「那你的新娘子怎么办?」
9 C7 ~4 D7 T9 t- j/ v4 K. {; g  邵圣卿笑了,而且明显的还笑得很邪气,「当然是跟我洞房了,我得脱了她的衣服,从头到脚好好的检查看看,不能漏了一丝一毫。」 " m: f5 X" L( R! n  \8 T
  李姨娘见他表情不正经,微一皱眉,而在一旁邵圣卿的妹妹邵圣心听到自己的异母哥哥说得这么大胆,顿时也脸红了起来。
1 @' R0 M5 q- u+ M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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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 w3 X0 C4 S( J( N: N  凌橘绿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不但没逃成功,还被邵圣卿给抱了起来,一路回到房间里。
: V5 |! k: O6 n6 R) T3 w* M  就在凌橘绿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邵圣卿就把他放在椅子上,问道:「你肚子饿了吗?」 ' R* k- A  |1 j) H' W7 Q) u5 P7 p
  他肚子是真的很饿,邵圣卿把菜夹起,喂到他口里去,「来,我喂你吃,吃多一点,等一会上床才有力气。」
% ~" H3 Z" d$ p0 {6 ]- Q( q  凌橘绿不解的问:「有力气干什么,上床不是要睡吗?躺著就好了,哪需要力气?」 , p  D% M& z/ E- y2 l
  邵圣卿显然以逗弄凌橘绿为乐,因为这么可爱又单纯的人儿他是第一次见到,不吃了他,似乎对不起自己,而他向来不是个会对不起自己的人。他信口胡诌:「不对,等会儿上床,我们要练一种武功,这种武功必须两人对练,而且还很花力气,你不吃饱一点怎么练?」
4 f# I0 J4 Y/ d4 i2 J  凌橘绿搔了搔自己的头,「但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不要练?」 1 I2 W. y- d4 b$ l0 w0 \, D
  邵圣卿忍住笑,哀声叹气道:「早知道做好事是没好报的。我刚才帮你翻出墙去,对不对?」
; A$ D4 }6 d0 q! ?0 O  这个倒是真的,凌橘绿点了头,「没错,我还要谢谢你。」 / i" U( v7 D& I- x- }$ C8 M) w
  「後来你被他们捉了回来,原本是要重重打你一顿的,是我赶紧把你抱回房间来,你才没被人打,你说你该不该舍身相报?」 + [; Z( p  l8 x3 `7 o5 B
  这个谎言凌橘绿就觉得有问题了,「他们刚刚要打我吗?看起来不太像。」
3 ]9 H% Y- e" C% `! _  邵圣卿说得很逼真:「你想想看,人家要打你前,会说我要打你的吗?」
. a5 ?& Q  H$ J7 m3 m0 t6 m0 S1 g  这倒是,就连他痞子二哥要打他,都是说打就打,没先通知的。思及此,凌橘绿点头,「好像是喔!那我的确要以身相报,你要我陪你练这个功吗?」
$ |& f+ f5 W' z/ i) p  邵圣卿的笑脸英俊非凡,他轻勾起凌橘绿的脸,想将他憨厚娇俏的脸蛋给看个仔细。而越看就越觉得他顺自己的眼,实在可爱极了,既然成亲了,那他就是自己的人,哪还有什么禁忌,今晚一定要把他爱到昏过去不可,否则自己岂不是白白的浪费这春宵。
/ T) k; u& [; @: z- q4 {, H% M0 h  他的眼神像火一样,看得凌橘绿的脸有点微热,随即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怪,便要低头躲掉邵圣卿的目光。 7 I# R0 X5 t! B
  邵圣卿看他一脸无所适从的模样,笑道:「怎么啦?」
. v0 ^; o7 e- M: ^+ W+ H  「有点怪。」 ! g5 _& E% B: q) E5 T. ~
  「哪里怪?」
+ U5 X4 V- {; W3 \! n+ x  n  凌橘绿按住脸,不知怎地,他的脸一直热起来,虽然他没看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但是也不应该这样随便;而且他不只是脸热,似乎连身体也微微的热了起来,邵圣卿靠得越近,他就越热。「脸有点怪,好热喔!」 9 [- B# b" ]- l
  「傻瓜,等会儿让你连热也说不出来,来,喝酒。」喂了他几口菜後,邵圣卿竟然拿酒给他喝。
5 o' F# q7 v6 q$ B  凌橘绿没喝过酒,所以邵圣卿一喂他酒,他就叫苦:「好难喝。」
, m: m' m4 K6 {' e$ L' I  「怎么会难喝呢?傻瓜,多喝一点。」邵圣卿根本就是故意喂他喝酒,酒杯里的酒全灌进了凌橘绿的嘴里,显然是要让他等会儿没有任何抗拒的机会,而凌橘绿被连灌了好几杯後,就昏沉沉的倒在邵圣卿身上。 " O! [! y% q  ]: }6 J
  邵圣卿将他往床上带,他的眼角余光发现窗边有个人影,只是对方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树影。 1 ?8 I0 x4 X9 Y6 _  f3 Z
  邵圣卿笑了起来,「你要看,我偏不让你看。」 % E9 H! U0 N! Q/ \3 Q8 c
  他伸手一弹,烛火便熄了,外面的人再也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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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3: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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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T! b  u  v. K+ a3 _0 v  他这手功夫是相当上乘的武功,只是没人看见,而唯一可以看见的凌橘绿因为不胜酒力,紧闭著眼叫道:「头好晕。」
6 P: A% ?. `7 m6 f1 D  「练这个功夫很解酒的,来,小乖,我帮你脱衣服。」 # x) @8 f/ y; p. M+ H0 A( {# c$ Q
  凌橘绿紧抓著自己的衣服,他虽然头晕,但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脱过衣服,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让邵圣卿替自己脱,他甚至起疑,「为什么要脱衣服?」 # F/ A" ]1 L) H! u
  「这个武功很麻烦,它要脱了衣服才能练。」邵圣卿还故意激他道:「还是你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说要陪我练功,现在又不要了?」 ( ~) r) e; h6 x+ ?3 @% C8 M
  凌橘绿不愿意当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但是真要他脱衣服,他又做不出来,他羞涩的红了脸,想跟他谈条件,「能不能只脱一点点?」
; _5 k0 i7 o/ T+ a3 L8 b  「不行,要全部脱掉。」
* ]7 Y( s) I+ C0 n) Q. s4 O  凌橘绿听到全部脱掉这四个字,差点从床上跌到地上去,若不是邵圣卿用手抱著他,只怕他早已跌落床下了,他惊道:「脱光?」 " M( d/ R2 |0 j0 `& n
  「你不愿意吗?」
5 G0 E- J9 y/ t6 v* ~  凌橘绿用力的点头,他绝不愿意。 1 d. J, e. S- f7 a1 {+ d
  邵圣卿看他反应这么逗人,就故意道:「要不然你帮我脱。」 3 ]3 d7 c; e6 _1 X
  凌橘绿脸红得像火在烧似的,他发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彷佛这一生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帮、帮你脱?」
8 s' H3 V9 ~1 v  邵圣卿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扣上,故意把头靠向凌橘绿的耳朵,「你要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还是要帮我脱衣服,随你选一个。」
0 K" J0 k5 h  |: d. I4 E" m/ y; K  凌橘绿耳朵非常敏感,更何况邵圣卿每说一句话,就在他耳边轻轻的吹口气,让他不只脸红,连耳朵脖子都红了起来。 " L& k4 ^& }& N3 ?6 W4 B" J
  他低吟一声连他自己也没听过的音调,腰也像软了似的往邵圣卿的身上躺去,若不是他攀住床沿,定住自己的声音,只怕这会儿早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 ) z& ~8 k9 j: o( N; H9 W
  「我怎么叫这种声音,听起来好怪。」凌橘绿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那声音好媚、好娇,他从来没发出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5 `9 S( X5 s/ U/ F: Z- C+ a
  而邵圣卿听到他那娇软的声音,显然非常愉悦,因为是他让眼前这个可爱的人儿发出这么甜美动人的声音。
5 o9 Z, i  o7 V4 I$ P8 G" r) w  他低下头轻吻凌橘绿的发丝,低笑道:「不怪,听来让人全身舒爽。」接著笑声更是暧昧,「你让我非常想要练功,我们快点来练吧,来,帮我脱衣服。」 / v7 ?  c9 }4 x& s! y9 {; u  |
  帮邵圣卿脱衣服是很怪,但是总比脱自己的衣服好,更何况邵圣卿帮了他这么多,他也说了要以身相报,反正只是陪他练个功而已,应该不会很难吧! 5 [! g" b) d9 @  l% R  u6 s
  再三斟酌之後,凌橘绿的手伸向邵圣卿的衣扣,有些颤抖的解开第一个扣子,然後往下再解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只是帮眼前的男人脱衣服而已,他的脸却莫名的发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 x7 H2 ]! N4 h( M& ]0 K  终於帮他脱下了外衣,凌橘绿松了口气的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 p; Y% o+ y7 v; p5 ~3 b) E8 w) |
  「还没呢!」指著下面的裤子,邵圣卿笑得更邪佞,「还有裤子呢!」 0 e; J, G: k# x! x8 Z+ e* b
  凌橘绿惊叫道:「连──连裤子也要脱吗?」 ) H4 J3 a! W- ]$ }$ j
  「当然了,裤子不脱,怎么练功?」 $ ~/ n; X- t& g" m
  为了帮对方练功,凌橘绿咬牙,忽视脸上烫热的温度,颤抖得更厉害的手伸到邵圣卿的裤带上,将打结的地方解开,红著脸慢慢脱下邵圣卿的裤子。但他才脱到一半,眼前英俊的男人忽然握住他的手,用力的压下。 ) x# i# E! Q7 q/ U- q
  凌橘绿吓了一跳,不明白邵圣卿在干什么的时候,被压住的手心传来一阵阵热度,这么暗,他不知道那是对方的哪里,吓得他汗水直流;但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让他热汗不断冒出来,全身暖烘烘的。 6 w( x; Z) A3 G0 `
  「你脸红啦?小乖?」 * Y" J3 c3 z" X
  凌橘绿又羞又窘,口齿不清的道:「没……」
2 y6 W4 o7 ~) N7 `  「为了感谢你帮我脱衣服,换我帮你脱,好不好?」
8 K8 }  Z  h' z5 y% V0 z( [0 ^  连不好也说不出来,凌橘绿赶快拉回手,但手心的地方依然留著刚才那种既热又烫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被热火焚身。
  t- L$ Y; l+ B' X* L  对方将手放到他的衣扣上,凌橘绿想扯开他的手,但是凌橘绿只是轻轻的一拂,他的手就落到旁边去。
/ i. _8 M7 \9 g2 P9 ^  他只能紧张的说道:「我不脱!」 ( O& C/ ?$ [" S8 r
  「好吧,现在先不脱,等会儿练功练到想脱的时候再脱。」邵圣卿的口气里有种调笑的意味,他将脸靠近凌橘绿的脸,「小乖,现在我们要练功了,来,把嘴张开吧。」
  c- M$ V2 j6 N" Z4 o# O  「把嘴张开?为什么?要吃东西吗?」凌橘绿不解的连问了几句。他的问题让邵圣卿非常的想笑,他轻抚凌橘绿的头发笑道:「小乖,这也算是一种吃,但可不准咬,把嘴张开。」
# n$ `1 r! ?7 g* I- v0 O  凌橘绿不知道为什么要张嘴,但是为了帮这个曾救过他的男人,他义无反顾的把嘴张得很大,还一边认真的问道:「这样张得够大吗?」
) a$ s* E5 D+ z& C& ^  看他又纯又蠢的样子,邵圣卿禁不住笑出声,而且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这个小可爱真的很有趣。
( i3 q6 M2 E, g% l6 z7 I- ?  「你做得很好,不过张得太大了,可以再小一点。」 , J5 e0 T0 `- s* ~
  「喔。」凌橘绿依令行事,将嘴缩小了一点。 & ~& u) A& M% O8 g
  邵圣卿随即把脸靠过去,原本抚摸他头发的手转而按住他的後脑,让凌橘绿往前倾,触上邵圣卿的嘴。凌橘绿吃了一惊,想要往後,但邵圣卿的手却更把他往前压,然後开始轻舔著他的红唇。 8 ^) V9 R) G/ t5 G: [
  凌橘绿的叫声还没发出,邵圣卿霸气的舌立刻窜入,他惊得瞠大了眼睛,全身完全没办法动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他又惊骇又奇怪。 % C* f) \3 [+ q5 P. D" v
  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就听到邵圣卿沙哑的轻声道:「把眼闭上,感受我吻你的滋味。」 ) C; s. c- g' O7 ^/ s) e* ?- \5 n
  邵圣卿沙哑的声音让他觉得体内涌出一股热潮,凌橘绿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竟然照著邵圣卿的话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他一闭上眼後,邵圣卿就更加激情的狂戳著他的小舌,品尝著他唇内香甜的蜜汁。
2 T% t" k8 t- V, a0 X* ^; B5 Q" c& R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感,凌橘绿的呼吸加快,他不自觉的捉住邵圣卿的手臂。
+ T  I- e5 C* r2 l  邵圣卿诱哄道:「现在转动舌头,像我吻你一样反过来吻我。」 7 Y1 s1 z% i# Q* T& f0 Z: J. m: q
  凌橘绿怯怯的转动著自己的丁香小舌,碰了一下邵圣卿的,邵圣卿声音里充满了热情,「很好,再来一次,大胆一点。」 ( p, l% e' c" b0 r- c
  凌橘绿又动了一次,马上就被邵圣卿的舌给牢牢缠住,他的嘴里都是邵圣卿激情的唾液,一直吻到他喘不过气来,邵圣卿才离开他的唇。
2 z# u) g% N* o  m8 u9 H  此时,凌橘绿早已撑不住自己,半躺在邵圣卿的怀里。 5 K8 ?. w. D3 X9 ^! P4 r' s
  邵圣卿将他放低,这次不再吻他的嘴,而是吻他的脖子;凌橘绿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只能揽著邵圣卿的肩头,邵圣卿则将他的衣扣解开,让他的上身完全赤裸。 3 g+ Z$ W$ T2 @& B" F
  凌橘绿的身体充满了蜜色的光泽,在黑暗里闪著光,动人至极,他脸红的掩住自己的上身,结巴道:「别脱了──好奇怪。」 , @7 }+ s/ T" N+ J" R
  邵圣卿的眼睛燃起熊熊欲火,他不再调笑,取代的是惊艳至极的目光。他不晓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在床上这么的惹人怜爱,只是几个吻就让他欲火上扬到无法控制。 ( ^4 n; }! D  Z' B" t/ N
  「别遮住,你美极了。」 ' n2 I: w' t. `& ^; `! Y$ T- q# Y
  凌橘绿摇头道:「不、不要──」
: H5 j" S0 i7 y! R  看他羞怯遮掩的样子,邵圣卿身上的欲火烧到顶点,这一生从未有人让他的欲火狂燃到这种地步。
0 u  [2 i! V3 |( U4 }/ J, _  在外十八年的飘泊,无父母管教造成他放浪的个性,他每个地方都玩过,女色、男色也都尝过了,但是从未遇过像凌橘绿如此可人的人。
( @0 Y* e3 ^0 V  将他带上床,原本只是想捉弄他一下,但是现在若没要了他,他就完全无法平息欲火的蠢动。
# h+ _; w, u$ `  扫开凌橘绿遮掩的手,邵圣卿往下吻住他的红蕊。 * n. H6 q1 f7 L* @" S" P2 ~. m
  凌橘绿没被人这样吻过,他脸红地大叫道:「不行,这样好怪!」 6 `  A: L) x  @( t
  凌橘绿突然喘不过气的尖叫,因为邵圣卿用力的咬了他乳尖一口,他的力道让凌橘绿有点疼,却同时感到一股无以形容的快感直往头上冒,震昏了他的理智。 2 Z1 ~/ D& u/ F5 v
  喘著气,邵圣卿的头向上移,再次吻住他的嘴。而邵圣卿的手也没有闲著,缓缓的下滑至凌橘绿最私密的地方;他满足的发现这个未知人事的少年,也同样的被他激起了情欲,凌橘绿情欲的根源正耸立,等待著他的爱抚。 " K1 q, {# f, B1 V4 I/ k
  隔著衣裤,邵圣卿慢慢搓揉凌橘绿的下身,他不想一下进行得太快,把凌橘绿给吓著了。他仍技巧的吻著凌橘绿,而凌橘绿的欲望被他握住,让他发出一声惊叫。
6 p/ E4 B9 Z3 _. ]% g" a: ^/ H  不让凌橘绿有拒绝的机会,邵圣卿吻得更深入,挑弄凌橘绿生嫩的小舌。凌橘绿喘著气,抗拒的意识彷佛都被溶化了。
2 P9 T" k5 Z7 O6 U9 h  邵圣卿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下,用嗄哑的声音说道:「摸我。」 7 Z& o( M) R- p, U  ]
  凌橘绿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好听话的抚摸著邵圣卿的身体,那种特别的感觉令凌橘绿的身体益加发热。 . ?1 J9 o& w5 S7 h  R
  体热像电流一样的传遍凌橘绿全身,他的下身在邵圣卿的手里更加的昂扬,似要控制不住的爆发。 ; l- b+ E' W  }( E2 w7 |8 W
  「唔──不要──」凌橘绿低叫著。他的头忽然开始左右乱动,邵圣卿知道他快到顶点了,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下一刻凌橘绿便释放了。 3 i; r0 ^2 e/ Z& H
  胸口不停上下起伏著,凌橘绿全身乏力的躺倒在床上,以微弱的声音问:「我们练完功了吗?」
" }- k# n4 i3 D- u1 C8 [  邵圣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头往下,再次吻住凌橘绿。凌橘绿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接吻,邵圣卿用手指在凌橘绿没人探访过的甜蜜洞口上轻轻搔刮。
4 `& s8 E! B3 P, a9 q- d  凌橘绿被脱下裤子,现在他就跟邵圣卿一样赤裸,邵圣卿压上他的身体,手指稍稍使力穿进。 * x1 R( |; X; ^' H
  「好痛!」 % l$ H" @* y$ G4 x) g) E1 |, J
  凌橘绿的内部很软很热,邵圣卿想到等会儿可能会有的快感,眼眸霎时发亮。
9 E# d- [0 \. B( y- i& k0 @  他更温柔的吻著凌橘绿,手指轻轻滑动;凌橘绿拧著眉,微微的吐著气,额上都是汗水。
; _5 k; i- f8 b2 ?# I" b5 u  他捉住邵圣卿的手臂,连话也说不出来,汗水一滴滴的落,一种似痛苦又舒服的感觉从眼前英俊男人碰他的地方传来。
& N+ p% G  U) h/ [5 \# o+ |  邵圣卿拉开他的脚,将手抽出来,顿时凌橘绿觉得体内好像变得空虚,下一瞬间,一个热烫的庞然大物冲入他的体内。   A4 E/ N3 r1 h! S
  这不只是痛,而是非常痛,凌橘绿哭叫了起来:「好痛、好痛!」 , U; [% a2 m) g8 H
  邵圣卿埋得更深,他厉喝道:「别乱动,否则会伤了你。」
. }- i; Q  _; R+ [  k0 i4 N2 a0 b, |  凌橘绿被他这样一喝,不敢再乱动。邵圣卿抚摸著他的头发,语气温柔了些:「乖,等会儿就舒服了,你别乱动。」 , R9 j8 g! y) e% @7 c; P  S) Q
  再次轻抚著凌橘绿刚发泄过的下身,邵圣卿轻柔的往前推进,他碰触到凌橘绿体内那个敏感的点,凌橘绿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邵圣卿看到他不自觉显露出的媚态,知道这就是凌橘绿的敏感。於是他再次动了下身体,凌橘绿轻吟出声,眼睛都快流出泪来的喘气著,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2 |* [( t% H9 |3 t, o0 }
  邵圣卿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又猛地撞击了下,这一次凌橘绿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叫:「好难受!」 % u# r  ^# j( E
  他嘴上虽然是难受,但看他满脸媚色,连说的话都是颤抖著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 [6 P+ g# t& D: z3 T7 L  看他羞涩的媚态,邵圣卿心里一阵激动,他往下吻著凌橘绿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嘴,下身再次用力动了起来。
5 Q5 j' }4 T8 {8 ^- i( [( h4 Z$ c3 L  「啊──」 - B8 M: c4 I, s
  凌橘绿由低声轻叫,到再也忍不住的放肆大叫,最後的尾声却变成微颤的呻吟。 & k, a$ ]8 \# S
  他全身酥软的被邵圣卿抱著,两只腿颤抖著几乎环不住邵圣卿的身体,欲望的狂流冲击他身体的每个部分,令他忍不住放浪的扭动著身体,享受邵圣卿带给他的快感。 $ s, P) Q. X/ ]" [5 e8 `' \
  凌橘绿这么狂乱的扭动身体,让沉浸在凌橘绿的柔软中的邵圣卿几乎疯狂;他的肌肉不断收缩,亦发出野性的嘶叫,显示他同样的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_! Z6 p. b% G( T7 W" u: Y7 e
  而他脸上满是笑容,看著凌橘绿的头在枕上不断摇晃,喘不过气的费力呼吸著。他们结合的地方流出了蜜汁,沾湿了铺在床上的软被,凌橘绿更因快感过甚而流出眼泪。
, j" k/ `  u1 Q3 o  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邵圣卿大吼一声,随即在身下这个可爱的人儿体内释放了。 - v8 R+ u# H1 j% Z  @3 p, Y9 Y7 \, z
  两个人互相传递著彼此的热度,邵圣卿对凌橘绿非常满意,这颗他安排的棋比他想像中更好,不但能让他的计画顺利进行,还可为他暖床,且他的表现让他疯狂。 ) F( |! D' ?0 C, _/ N
  他轻抚著凌橘绿汗湿的脸,「小乖?你还好吗?」
( H' g) |# t6 U8 B1 ?6 m2 F% i3 s- x  凌橘绿第一次感受这种激情,他惶然的目光看向邵圣卿,说出他的心声:「我以为我将要死了,刚才一直喘不过气来。」
, ?9 @+ b8 U$ o! N, w  他的老实让邵圣卿放声大笑,他很高兴的吻了凌橘绿的嘴唇。 ' t; `; X$ F/ R/ e' i+ N$ P
  「小乖,你刚才的话是在赞美我,你知不知道?能让情人在床上喘不过气来而欲仙欲死,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4 V, a7 l: d9 i6 G$ I( f2 }  「我──」
2 X* f% U! z2 Q4 d4 ~3 q  话还没说完,凌橘绿赫然发现邵圣卿似乎又蠢蠢欲动起来,他霎时脸都红了,话又开始结巴起来:「你──怎么──」
" P/ \( Q: k0 ^" Z2 l( n  邵圣卿开心道:「你刚才的话让我想再练功一次,小乖,我要好好再爱你一次,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1 ?0 v/ T3 F' W; C% `  「可是我好累。」
% k2 J. W% ~& a8 n  邵圣卿轻吻他的耳朵,低声道:「等会儿你就没时间说累了,今晚我还没有尽兴呢,我要让你更开心的尖叫。」
8 R; f% x. U: t) k  下一刻,在凌橘绿体内的热情已经动了起来,凌橘绿果然是没有时间说累了,他快晕了似的被邵圣卿狂猛烈的爱著,一直到隔天早上,邵圣卿的热情宣泄够了,才让他睡觉。 % i5 r: j0 b/ Y! K) v3 c. S, W
   
3 n- Y6 |8 x3 w7 M      ◇         ◇         ◇ & H% r* a; d9 \* Z! C
   
7 q3 d' v! W+ t" g6 b& n# V  一早起来,邵圣卿神清气爽,昨夜凌橘绿的热情让他十分满足,一夜无眠似乎也没影响他。他吻了凌橘绿的脸後,才换衣走出去向姨娘请安。
  U$ K% O- k2 u  F7 H" z% i/ I  姨娘见新娘没来,问了几句就不再问下去了,邵圣卿知道必定是昨夜站在他窗口的仆役已经把所有的事,不论是该说、或不该说的事全都通报了李姨娘,所以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7 O4 q* Q) [5 \( b5 T; M0 Y! z7 B% k  请过安,他就到花园里继续种他的花,直到有人走进他的花园。
& ~" t, q$ \; B+ |5 t+ M: A; U  他抬头看,满脸笑容的问道:「妹妹,怎么有空来呢?」 ' |+ L1 t0 H; E: q( n
  邵圣心羞怯的微笑著,「哥哥,我们虽是兄妹,但以前从不曾见过面,你回来後,跟你又很少说话,昨日你成婚,我有件礼物想送你,却又不好在人前拿出来。」 % L& [: q4 p* j/ x. M! t# N( q
  邵圣卿站了起来,笑容依旧,似乎挺开心见到这个妹妹的。 . I( F5 y, K* ~1 a. {* F3 A7 W7 [7 g
  「妹妹,你何必这么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还送什么礼物,被人听到了多好笑,不过既然是你的心意,我自然是会收下的。」 6 q9 E; h8 `+ \4 \$ C1 T
  邵圣心开心的点点头,拿出一个锦袋,她似乎生性羞怯,才说了几句话就红了脸。 6 q! y3 j, y2 k4 H" ~* z8 s8 y
  「这是我托人去找的,我知道哥哥爱种花,这是域外才有的花种子,是很珍贵的品种。」 # `9 W1 s7 Z; {! k* S' E  V
  「你真有心,妹妹,谢谢你。」
1 M  B6 X$ n& V8 g  见邵圣心仍站在原地,邵圣卿问道:「怎么了?妹妹,你还有事吗?」 + d; g+ v' N% m) @! T( d! i
  邵圣心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最後她还是说了:「虽然娘不喜欢我来找你,外面的人也笑哥哥你,但是我生平第一次有个哥哥,心里很开心。哥哥,你不要在意别人的话,我会支持你的。」 ; W2 O: x# @, W* {
  说完,邵圣心就因为不好意思马上掉头离去。 + N/ S' G8 U5 B$ ~6 Z
  邵圣卿见她离去,不由得摇头叹气:「姨娘有个好女儿,怪不得她要防我防得这么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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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5: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3 j# u7 Y  e; Z9 |: E   
' m" L8 h# R& s, \  凌橘绿被刺眼的阳光给唤醒,他睁开眼,一时认不出这里是哪里,看了看房间的摆设,才记得昨夜他被邵圣卿给抱进这房间,然後就……
+ d2 N9 t2 ?: h6 a6 F# {4 ^' O/ E  凌橘绿脸红的用手摀住自己的脸,他想起他们就一直练那种会令他喘不过气的功直到天亮。
5 `+ X8 r4 u# H+ N; z0 F; p/ k  看著窗外,他才发觉已日上三竿,现在恐怕是中午时分了。他自小到大从没睡这么晚过,吓得急忙要下床,但身体才一动,他就痛得差点流出眼泪,他的腰好像要断了,身体更像是要碎了般难受。
; R  |: j$ n, s- V1 B  他不信邪再动了动,这次他痛得逸出低吟。不一会儿,只听见他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想到昨晚才吃了些菜,就被邵圣卿给抱上床,今天早膳又没吃,怪不得他饿得受不了。 ( ^* y; w; v, K% n% h* a) v/ J
  下床,身体会痛,不下床,肚子又饿,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邵圣卿进来了,凌橘绿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昨晚的事,脸又红了起来。 6 w; t( @- a2 _9 q9 g) J  p
  邵圣卿看他醒了,邪笑道:「小乖,睡得好吗?」
9 D/ @! u- ]) X- m# t( D  凌橘绿看到他就结巴,「好──」 - }  O. J# U! }2 E  T
  邵圣卿走近他并将手滑下到他的臀部,笑得更邪狎,没个正经的问他:「怎么看到我就脸红?是想到什么画面吗?」
; j2 V4 @, x5 Y9 ]" ]. O8 f  「没……」看到他摸著自己的臀部,凌橘绿想起邵圣卿爱抚著他的激情,结巴得更厉害,脸也红得像天边红霞。
% x- `, P$ S/ N: R1 K! E& @1 {  邵圣卿看他这么可爱纯朴,哈哈大笑的亲著凌橘绿的脸颊,「小乖,你真可爱,吻一下。」
8 @7 e/ o2 j3 J. c: A; J3 b  湿热的唇印在凌橘绿的颊上,虽然不像昨晚那种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但是感觉更温柔,让凌橘绿脸红得更夸张。他不知道怎么办,一遇到这个英俊的男人,他似乎就很容易脸红,而他从小住在苗疆神子家,也没人教他怎么样才不会脸红,他只好口吃道:「这──位大、大哥!」
5 J1 O" K& `# g( E* C, A) @- V  「我不是告诉你我叫邵圣卿吗?你就叫我圣卿。」邵圣卿劝诱道:「叫看看。」 & W1 P- j, \# v/ o6 J4 a
  叫别人名字好像代表他们很亲密,但是别人肯让他叫名字,代表这个人不讨厌他,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 |: C7 p9 E. ], R+ a3 P  一想到喜不喜欢的问题,凌橘绿脸更红的低下头,他偷看著邵圣卿,邵圣卿的英俊让他的心怦怦乱跳,好像要从嘴巴跳出来似的。
2 T+ {/ |8 T2 m* J* r  「圣、圣卿。」 . S7 t: O" l; F) I  [
  见他这么娇憨,邵圣卿又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小乖,你叫什么名字?」 8 M' H0 \+ M% ^6 I
  「我叫凌橘绿,是从苗疆来的,住在苗疆的神子家,神子家里有很多我的好朋友,还有我结拜的大哥、二哥,我是帮人代嫁的,要赶快的回苗疆去,所以……所以……」
" f8 O& E% L1 D8 ^9 r5 Q* S  他很单纯,一下就透露了自己的身世,而聪明的邵圣卿听他说了前头,自然就知道他後头要说什么。但是他没这么简单就放这个可爱的人儿走,他还没跟他缠绵够;再说他若走了,这场戏就少了主角,他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3 ]& I! U5 E' T: a
  他用手轻触凌橘绿的唇,凌橘绿昨夜被他爱过,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他的唇竟微微颤抖,像在呼应对方的热情。 & u* }5 A+ w' ]0 H0 t* m6 T  Y
  「小乖,我们还没练完功呢!」
: D2 S: W+ I) Q' w2 ]; T0 q/ B: n  「可是我们昨天……练完了。」
. n- y& D6 v4 e6 i) R, A  凌橘绿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下一刻邵圣卿已将手滑入他的衣内,爱抚他昨夜曾绽放过的花蕊,邪笑道:「小乖,你听过东西学一遍就会的吗?练功跟学东西一样,怎么能只练一次?我救了你两次,你起码要陪我练到十分纯熟的地步,才能回去,你说过要帮我练功的,对不对?」 # w/ A- f! q. q& u: t$ m
  「可是我的结拜二哥、大哥在苗疆等我……」 % d' Q: j( P/ @  n( Z9 c5 I; \
  不让凌橘绿把话说完,邵圣卿的手随即在他的红蕊上爱抚。 " C8 N) l3 I' h
  凌橘绿受不住这刺激,不自觉发出充满热气的吐息,并紧抓住邵圣卿的手臂,彷佛受不住他激情的抚触。
, e/ R- A7 M/ D  邵圣卿看著他生嫩的反应,低笑道:「小乖,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去,你大概陪我练个一百次,我就会让你回去。」
2 D, N0 N. d' \* f# V: U9 V  c  「一百次!?」凌橘绿吓了一跳,他惊讶的看向邵圣卿,「太多了。」 # N7 w. L7 d) @- S8 G
  「哪会,练久了,你恐怕还会嫌不够呢!」邵圣卿的笑容更邪佞了,轻抚令凌橘绿脸红的地方,像在抚慰昨晚被他热情深爱过的他。 1 Z1 b* k% t( X! w. ]# o2 J
  「昨天没让你休息,今早起来这地方痛不痛?」 : ~! z7 f; s7 n1 m! ~4 ^: H6 K: ~
  凌橘绿不会说谎,况且是真的很痛,所以他害羞的点点头。
9 A) o1 h! d# b' x, y# N  「小乖,来,攀住我的脖子。」
# A* h) M8 n. |" U. Q  ~5 ]  凌橘绿吃了一惊,邵圣卿常会说出惊人的话,他总是弄不懂他那些话的涵义。
/ t4 P3 e2 [* ?3 L9 p' _0 r" K  「要干什么?」 ) K; w8 O1 q( Y& j4 y: s0 `
  「乖,听话,快一点。」
! C2 T/ M1 D  J* }* g5 ?  凌橘绿还全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现在要让他攀住邵圣卿的脖子怎么可能?他又结巴了起来:「我要把衣、衣服穿起来……」
" ~- i4 s! ]! C  「不必了,小乖,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必穿衣,何必穿了又脱。来,攀住我。」 7 `5 N4 x: `7 x4 c- `) }' G7 k; U; g  Q
  看凌橘绿还是不动,他就一个使力把凌橘绿给抱了起来;凌橘绿害怕会跌下来,只好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邵圣卿又扯了一条薄被单,将他的身子盖住。 2 V4 T8 y# L4 S, ^5 S! U  \
  虽然没露出凌橘绿身上的肌肤,但是只要看到这景象的人,都会骇得怔在原地,因为可以想见被单下的凌橘绿是一丝不挂的。
+ s3 v! g8 p( ^! u  他只围了个被单,还这么搂紧男人的颈背,像在献媚一般,这连最浪荡的妓女恐怕都做不来。
9 V% y: c" l: |6 L, I: Q; V  如果两人只是在房间倒还好,至少没有外人看见;但是邵圣卿竟然大摇大摆的把凌橘绿给抱出房间,所有在做事的仆役、婢女看到这一幕,手里拿扫把的,让扫把掉在地上;提水的,水泼到自己;就连剪树枝的,都差点剪到自己的手,全部的人都怔住了。 + l) R: {; y3 V0 E8 y) N
  而邵圣卿看到那些愣住的下人,还朝他们挥手,笑容可掬的道:「没事,大家辛苦了。」 ' {7 D* U* @2 f( A0 |
  凌橘绿羞窘至极,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奇怪的展览品,他低叫道:「放我下来,好丢人,大家都一直看我……」
$ T& s# z# ?/ U$ \; K  「有什么丢人的,我们是夫妻,这样才表示我们恩爱,他们是在羡慕我们。」 % y# T6 Z" R7 m) b& t+ E7 E# [
  凌橘绿拼命摇著头,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好像他是怪物,他们的目光就像刺一样,扎得他难受。 ( a9 b+ E( I0 Q) U" q' o
  邵圣卿将他带进一间大屋子,婢女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全吓得目瞪口呆;有些脸皮薄的,还羞得连脸也不敢抬起来。 - w  y7 P7 e8 ^3 ~
  邵圣卿却笑得很大方,「去提热水来,我要帮你们少奶奶洗澡。」
. t- z3 a( u# J0 d  哪有男人在帮女人洗澡的?从来没听过的婢女显然也被吓到了,只能遵照命令急忙出去烧热水。 3 q$ x; ?+ ?0 P' `% x
  几个婢女抬来了澡盆,但是邵圣卿却不满意,「太小了,再找大一点的来。」
# N9 \; e, X( N5 N! o  「大一点?少爷,这个够少奶奶一个人洗了。」   }4 @* L$ [7 m) w
  没等那个婢女说完,邵圣卿竟然开始脱衣服,把那个婢女吓得尖叫出声,他笑道:「我要跟少奶奶一起洗,所以这个太小了。」 # t1 x, _+ B" n. E. S+ q( I
  他要跟凌橘绿一起洗,也没必要这么昭告众人。婢女一听他这么说,整张脸涨红,发出不稳的声音:「我、我马上去准备……」 + X2 b9 r+ Y" Q% p, R
  婢女们很快的搬来一个很大的澡盆,邵圣卿跟凌橘绿一起洗绝对没问题。每个婢女在倒热水的时候,都忍不住朝凌橘绿看几眼;凌橘绿则是羞窘得几乎连头也抬不起来,他只觉得好丢脸,全身因羞渐而发抖。
( K" n- Y8 K5 ?; `  「小乖,你怎么了?害羞啦?」 0 T; Y1 B( Y6 H9 z4 I0 K! _' c8 A
  邵圣卿一手来回抚摸凌橘绿的後背,另一手则往下滑至凌橘绿的腰际,并把手探进被单,爱抚凌橘绿的私密处。他的举动让凌橘绿吃惊的大叫,而看到这一幕的婢女全都红了脸,只求倒完热水後能赶快出去。
( e( s2 C0 U0 i0 K: Y! Z  他要爱抚凌橘绿,根本没必要这么当场表演,那种举动不像在疼惜凌橘绿,倒像在作践他。 2 g( H$ F3 W2 M, s  e
  这里起码有十位婢女,每个人都发出惊骇的抽气声。凌橘绿见到别人看他的奇异眼光,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怎么搞的,此时此刻,他忽然好讨厌邵圣卿,等婢女倒耽热水出去後,凌橘绿已经哭出来了。
- n$ f) `  b7 T4 }7 g! ~6 O  「小乖,你怎么哭了?」一等婢女走出去,邵圣卿便将手收了回来,温柔的安抚他,但是他的温柔只是让凌橘绿哭得更凶。
3 _- E+ v1 l$ p. q( a: ~5 G9 \* Z0 `  凌橘绿哭著叫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苗疆,呜……」
4 P4 N+ n- \% |1 U" ?) d( t* E  「别闹了,小乖,来,这里有热水,我帮你洗澡。」
; z4 |8 c  P7 M/ a/ M, f  「我不要,我要回苗疆!」他哭闹得更凶,刚才他几乎没脸活下去。 9 s& k" N! j  N/ w) K
  邵圣卿看他哭得厉害,抚著他的背,更温柔的道:「别哭了,好不好?」
& E, h6 h% q* P& l2 R5 q+ Y  凌橘绿哭得连脸都在发抖,他虽然单纯,但是从小到大朋友们都很疼他,不会这么伤害他,让他在别人面前好像低下的妓女一样。
6 Y! [; b. u7 m  他哭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哭一边叫:「别人都在看我,好像我是怪物,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2 @. J0 x: B# i6 v* y
  邵圣卿也知道自己刚才很过分,但是他没料到凌橘绿会哭得这么伤心。他将凌橘绿抱在怀里安抚,看他哭成这样,邵圣卿心里突然感觉有些愧疚,他的确是不该受这种污辱,但是……
( \2 ~( l; n5 C4 z  邵圣卿低声道:「小乖,听我的话,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 i' }# @9 F; G8 M5 T, i; N4 R
  「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我──」凌橘绿又哭了起来,一想到以後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他的眼泪就不听使唤的直掉。
' K6 y  L. m5 _9 N# d! F* k7 f; R  邵圣卿叹口气:「放心,从明天起,他们不会在这边了。」 6 H; s8 q+ l+ H, Z+ s
  凌橘绿哭问:「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 4 M5 O" o8 b9 U  y' B  u
  「姨娘怕人败坏门风,怎么会让仆婢在这里看我做这种事,她还怕我教坏了他们,所以不久以後姨娘的人全都会调走的,没有一个会留在这里监视我了。」   n" P+ U4 @" [7 w1 R/ I
  看得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凌橘绿,他温柔的说:「小乖,来,把眼泪擦乾,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 O" ?3 S+ j* O! j' d" n6 v1 y  邵圣卿帮他擦去泪水,「我知道做这些事会伤害到你,可是不做不行啊,你懂吗?」
; [* R+ d: [) D$ @: n  凌橘绿用力的摇了摇头,虽然没再掉眼泪,但是还在抽噎,「我不懂,你说的话太深了,我听不懂,你说简单一点。」 * N+ O3 k  D) n6 y8 X
  邵圣卿将他紧抱在怀里,「因为这个地方虽然是我住的地方,可是这里的仆役全都负责看管我;我与其说是个少爷,倒不如说是个囚犯,但是我又不想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虽然我也可以另谋发展,但是我舍不得离开这里,因为我所有儿时的记忆都在这里,我只期盼姨娘早日想通,大家安和过日。」 " A2 Q# b# C' X! D6 w' Y
  「你说的太难了,我还是听不懂。」凌橘绿一点也听不懂。
( ^( {0 b8 O4 A: d+ z0 I  d  「听不懂没关系,小乖,反正我以後不会再做这种事了,相不相信我?」 % c  ?1 ^" a0 G4 |
  凌橘绿擦著脸上的泪水,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邵圣卿。 1 ~" M0 T' {% E
  邵圣卿用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我的心因为你哭难受得很。」
, }+ \  [2 d$ K( M6 u1 K  看他一脸的歉疚,凌橘绿的心情稍稍转好,甚至反过来安慰邵圣卿,「我没事了,只是刚才好想哭,哭过之後好很多了。」 & H+ R5 p1 t7 V- _  @: m
  「你相信我吗?」 . F6 @% ?; g7 @6 h* Y) S8 s
  凌橘绿抽著气,点头道:「我相信你。」
) p0 Z/ K( ]7 F( u' w& c  邵圣卿露出真心的笑容,「小乖,要不是你的身体还很痛,我肯定又会找你练功了,不过我不能这么自私。」将他身上的被单扯掉,「来,我帮你洗澡。」 1 `% r" ^6 p( k' w3 z
  刚才的事虽然他道歉了,可是他现在要帮自己洗澡,凌橘绿立刻脸红的拒绝,「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帮我洗……好奇怪。」
1 q$ `5 L; H0 b* p: ~. V5 K  因为他之前哭得厉害,邵圣卿心疼他,所以顺从他的意思,「好吧,那你自己洗,我也洗我自己的,不过你不准偷看。」
# V# U) Q* c( n1 b4 Z2 }  最後一句话他是不正经的笑著说,这让凌橘绿脸更红的抗议,只不过那声抗议不但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更显得凌橘绿的羞怯与可爱。
# n$ q) l% o* k$ `4 l+ f  J  「我才不会。」 $ z9 k1 F7 X) Q- q: _8 M& ~
  「真的不会吗?」邵圣卿见他不哭了,就故意逗他。 7 h: N8 C- J0 J& |" c# U
  「当然。」他嘟著嘴道。
4 E* z5 C( ~# o+ `1 l4 n  邵圣卿大笑著把他抱进怀里,坏坏的问:「那我可不可以偷看你的?」 3 [$ q  j9 n) u* |
  这下凌橘绿不只脸红,连耳根也红透了,看起来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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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a+ [, B6 @: z6 U
   
+ `' \7 H5 Z$ a  「是吗?做这种事?」
/ _$ R/ Z& E" z' i  李姨娘这次不只是皱眉了。自从邵圣卿的娘死後,家里的事就由她掌管。她的出身不好,所以才当人家的小妾,也因此比一般人更注意家里的纲常伦理,若是仆役跟婢女做错事,她肯定是不要的;邵圣卿回来後常常看到美人就去勾搭,也不管认不认识,他这种风流、不正经的德性好像在娶了妻後更变本加厉,不知道会不会教坏底下的人。 3 s: k' K$ s/ F, \; Q$ {. C* K& i
  「姨娘,是真的,还有更夸张的事──」来禀报的仆役想说得更清楚。 - s: r( K6 o7 S! t; ^
  李姨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喝道:「够了,别说了!去把那里的仆役调回来,去外面找几个比较老实、不爱说闲话的,要让少爷挑过。」
& |9 K! B  S6 {* d; ~9 @9 N! O  「可是那就没人看著少爷了,这要不要留几个人在那里?」
; b; I  M; _6 l4 q  「不必了,教坏了人,反而更加不好,去撤回来。」 ; F4 l8 U9 S, g* S/ @4 E+ F# E/ ^0 U' _+ [
  仆役见她生气,急忙称是:「是,姨娘。」 4 M. |2 {- B( ~* t) \- r5 @)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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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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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O* N* b4 T# Q, o  洗完澡,凌橘绿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邵圣卿带他回房间,让他穿上衣服後,才带他去吃饭。
4 M0 Z7 B# {* L3 K% z4 _1 |  饭菜都端上了,但是凌橘绿拿著筷子却没有吃,还一脸的害怕,邵圣卿不禁奇怪,「你不是饿了吗?」
: r& F5 ]# y0 p7 u% \  他红著脸,指著桌上的菜,害怕的道:「我听人家说,中原的人喜欢在菜里放很多头发,我不敢吃。」
  A( ?, ?. J) d. z  「哪有这种事,小乖,这个很好吃,来,我喂你吃,绝对没头发的。」 2 [( e" y. `+ ^% p2 H6 Z+ M' c7 h. p; d
  爱他的娇憨及纯良的个性,也为了刚才的事陪罪,邵圣卿为他夹了菜,还帮他去鸡肉里的骨头,「这鸡肉很好吃的,来,张嘴。」
1 V2 Z( c8 k3 m& D  原本就不知道怎么拒绝邵圣卿,更何况他现在的表情是一脸溺爱,凌橘绿没被人这么宠过,心里感觉甜甜的。他微颤的张嘴,小心嚼著一块去骨的鸡肉。 3 p/ K2 I0 t! r2 Y: r; q
  邵圣卿对他的好让他心里泛甜,总觉得能这样跟邵圣卿在一起很久很久的话,那感觉一定很甜蜜,但是他又得找神子告诉他的那个人。   J% [' K2 w, Z; ?
  可是神子说的地方会不会就是这里,因为这里跟神子告诉他的地方很像,只差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如果是,也许那个能救自己生命的人就是邵圣卿,而自己也就能跟他永远在一起。 : \5 @: P; u9 g) a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凌橘绿脸上渐渐发热,他忽然好希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邵圣卿,这样他就可以跟邵圣卿在一起,也不会死了。   o# t$ O; L" e. m9 q% G4 k5 {
  他怯怯的问道,口气不自然,有些紧张,「圣卿,我想问你,这里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
- q6 Y, G4 t, j, O  S1 q  中原当然是在苗疆的北方,但是邵圣卿爱开他玩笑,他认真的摇头,「不对,这里是苗疆的南方,小乖。」
5 a7 ?# v9 T4 w1 W  Y5 |4 z  凌橘绿听了脸色一沉,他呆愣的看著邵圣卿,知道邵圣卿不是他要找的人,心里面忽然觉得好难受,刚才的甜蜜感觉消失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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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 M1 I! T" Y3 A1 j6 N
    0 V# _+ d# j5 _% K3 g) y
  凌橘绿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情绪变化相当明显,邵圣卿马上看出他的不对劲。
! v$ g! n  z$ W8 b3 g  他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刚才洗完澡後吹了风,受了风寒吗?」 + ]2 |- @# B. {0 X  X( `1 u/ o, R; Z
  凌橘绿低下头来,他忽然没了胃口,眼泪好像要掉出来了。」
. @9 c* ?) ^% p8 F% \  邵圣卿看他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担心的道:「怎么啦?小乖?难道是饭菜不对你的胃口,我马上叫人去换。」 3 Q/ C1 ]: A7 \1 {$ H9 \
  「不是,我──」 ( U$ g0 u# k" w: y$ `
  凌橘绿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全身颤抖,按住心口呼吸急促起来,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脸上一滴滴冷汗流下,湿了他的脸庞,那急遽而来的痛苦让他从椅子上跌落,整个人趴在地上痛苦得发抖。
( G2 |4 R- z, _  邵圣卿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何上一刻还好好的跟他说话,下一刻凌橘绿就痛得冒冷汗而且倒在地上。
2 m, A" s, W* `- @  y, S" m  就因为这么突然,他只能立刻抱住凌橘绿的身体,激动的道:「你怎么了,小乖?」 5 u: p; g& a$ c/ i2 G
  「好难受!我、我的心──好痛!」
1 |$ @1 y: P* E. `! r" P" q  邵圣卿立刻拨掉桌上所有的饭菜,最近姨娘已经不再毒害他了,所以他一时也没有防备,没有先用银针试毒,难道是这些饭菜有毒吗?
) ^4 Q' R* Q! u& w  他气得几乎要怒吼,连忙抓住凌橘绿的手腕探他的脉象,没想到他的脉象竟然时快时慢,快的时候很奇怪,慢的时候却几乎要停止了般。 7 x  L  F3 ^, ~4 H) k( M& {4 B
  他没看过这种脉象,以姨娘所使用的毒来说,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奇特的脉象。
" \% ], r" |% j0 O; Z. ]& B! Q' @  S  凌橘绿脸上满是汗水,似乎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这病来得这么急,邵圣卿可以确定不是姨娘下的毒,他紧张的问道:「你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 L2 x9 X. ~1 U6 ^$ b+ e7 P6 A0 ^( c
  凌橘绿却只是抓住他的衣衫,把脸压在邵圣卿的胸口,颤抖著声音说:「抱住我,好痛!好痛!」 0 E+ Q4 @8 o7 i! I
  「我带你去找大夫──」
" S, r& D1 D3 i5 Q  他还没说完,就被凌橘绿显然是痛得很难忍受的哭泣声打断。他发作了,就快要死了,神子说只要发作三次就会死去。 , D; D( p2 s+ ^/ {/ d
  「没用的,看大夫也没用的,我就快要死了。」 / i8 o7 L- Q5 L7 R! l  f
  「胡说。」他不想听他说死不死的话,邵圣卿怒吼起来:「你乱说什么!」
  A& [# Y# j6 x, f3 J7 ]  而那痛楚来得快,也去得快。凌橘绿的呼吸渐渐和缓下来,邵圣卿拿出巾帕为他拭汗,他软绵绵的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张著嘴巴拼命呼吸著。
, q  U$ C) F! k  「你现在怎么样?」 / C7 H- l& H7 j% b3 s7 J" [+ z9 K
  「我好累。」无法再多说话,凌橘绿把眼睛闭了起来。 - s  n% O9 T- w( Q, Q( b2 b2 g
  他一说累,邵圣卿就把他抱起来,很快的走回房间,拿被子盖住他。
" R8 N" U# ^- Z) c/ i0 ^; V  [3 m. T  「还好吗?我马上去叫大夫来看你。」 ) r3 S4 |4 ]7 S1 a2 n$ j
  闻言,凌橘绿睁开眼睛,伸出手抓住邵圣卿的衣袖,像小孩子般撒娇的要求,只不过他说话有气无力,「我不要看大夫,我要你陪著我就好了。」 " h/ W; p7 F/ w: L* }  d* s
  邵圣卿再按他的脉,发现他的脉象又奇异的回复平常。邵圣卿真的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著他,一种说不出的心疼让他很想怜惜凌橘绿。
8 y5 P; n; X. _; `  他听从了凌橘绿的要求,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凌橘绿的体温很低,早在昨夜他就知道了,但是他现在体温好像比昨夜还要低。
7 \: e8 L# _+ Y* ]; T# S  「你刚才究竟怎么了?」
: o4 I( b0 ?7 L. V8 ]- N  凌橘绿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将眼睛合起来,又张开。他看著邵圣卿,并将脸转过来,轻碰著邵圣卿的手,像是想从邵圣卿手中得到温暖。
) E: W4 y3 B0 I# s/ f- n2 ^- I4 O  邵圣卿也轻轻的用手抚著他的脸颊,「小乖?」
# I' S6 I* S% {  p2 f4 A  凌橘绿看著邵圣卿关怀的目光,心里很感动,若能跟邵圣卿在一起,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 L+ ?' u. f" E2 d% F' a  Q+ c  他低声道:「其实我这不是病,而是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 }1 u8 r& Y) {( `+ \0 A
  邵圣卿听到他这么胡言乱语,皱起了眉头,「小乖,你怎么说这种话?我还是去请大夫来好了。」 5 C: N( L& ^2 |
  凌橘绿立刻拉住邵圣卿,「你听我说,我真的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那一年家乡洪水泛滥,我家里的人都死了;苗疆的神子在我的家乡遇见了我,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所以神子把手放在我头上,我就活了过来了。但是我的家人都死了,神子同情我还很小,就带我回去住在他家里。神子的年纪只比我们大一点,然而他家里住了很多跟我一样被他救的人。」
- ?$ F0 v0 p$ z  邵圣卿的眉蹙得更紧,他知道凌橘绿不会说谎,但是他说的这些事听起来根本就是胡诌的。他没想到连凌橘绿都会骗他,他原本以为他单纯、可爱,只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升起,他的语气冰冷,「再来呢?这个故事不会到这里就结束了吧,接下来呢?」
& @4 Q  q* h7 F8 J3 ^! i  凌橘绿个性单纯,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似乎很高兴邵圣卿相信他,便急著说下去:「住在神子家的人渐渐长大了,可是神子告诉我们,我们之前的命都是借来的,活不过一定的岁数,所以必须找一个人来帮我们延续性命。」
% K9 @4 X6 s7 }* k5 b& d6 p  「找谁?」
# l- U5 U( C, k1 U+ H  凌橘绿低下头道:「每个人找的都不一样,神子叫我一直往北走,到一户屋上有红瓦、门前种两排松树的人家,在那里我会遇到一个人,只要那个人爱我,我就可以活下来。」
) j! A" o, u  |5 U  邵圣卿一听凌橘绿的话,就知道他说的就是邵家,他这个谎言未免也编得太不高明了。他将手抽了开,说话的语气更冷了,「那跟你刚才的病有什么关系?」
( r  c! P& Z2 Y1 o* l  他的冷言冷语,凌橘绿就算再单纯,也能听出来;而且他把手抽开,显然是不想再让凌橘绿握著。凌橘绿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邵圣卿现在会这么冷漠的看著他。他紧张的回答他:「在我们死前,都会发作三次,第三次就会死掉,我听神子说过那发作起来会很痛苦,但是我没想过会这么痛苦。」
+ a" w4 w: n# ~$ B+ Q% p4 ~  不想再听这种匪夷所思的话,邵圣卿转过身,他不喜欢凌橘绿骗他,原本对他的怜爱之情也消失了,「你睡吧!我叫人去抓几帖补药,你可能是太累了。」 $ U; W1 p8 w. I4 h$ K) c& G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凌橘绿连跟他再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为什么邵圣卿的表情会突然变得那么冰冷。
0 s3 ~2 C* i8 L+ f# x    . Z' t7 C! A" g% q" o! u# @8 t7 I
      ◇         ◇         ◇ 3 g& t' E) E2 {; g! H/ Y8 n
   
1 O& Y2 g; ~# Y9 K  他在屋里躺著直到夜晚,但邵圣卿都没有再进来;他又饿又难受,就下床想找吃的,但是才刚下床,就有婢女为他送饭来。他乖乖的吃了,又躺回床上,就这样过了一夜,邵圣卿都没有回来。 4 g  ]% Q: A7 }' x, F
  他一个人张著眼睛到四更,在陌生的地方,又没有熟的人陪他,让他非常的害怕。他走出房门也没人看见,走了半天,他看到了墙,就在墙下发著呆。 % b8 q1 h# X8 l1 z2 x& C( s
  他应该爬出墙,他现在只发作一次而已,还有时间去找那个可以帮他延命的人,这样他就不会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出去以後便再也看不到邵圣卿,他的心又难过了起来。想到陪邵圣卿「练功」时,邵圣卿看他的表情,就让他全身发热,再想到邵圣卿宠他的眼神,他又不禁脸红了起来。   I( n. Z" L9 N! u7 W5 D
  他摸著脸,知道若不离开邵家,他可能很快就会死了,但是如果他走了,邵圣卿找不到他怎么办? ! q2 d  E0 S' [- g2 g
  况且神子也说过要他爱延命的人,那个人也爱他,他才能活下来。虽然邵圣卿不是帮他延命的人,不过他一点都不想离开邵圣卿,他不知道自己对邵圣卿的感情是不是爱,但是他真的好想留在邵圣卿的身边,被他一直抱在怀里。
7 B: F* p9 M  n, l  B6 n" `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曾跟老大、二哥说要一起活著回苗疆,但是他若不去找延命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到苗疆;可若要他离开邵圣卿,他的心又难受得紧,他看著天上的月亮,终於做了决定。
1 l( V' n$ E/ T; X; Y  他合掌膜拜,「对不起,老大、二哥,我想留在这里。纵然死掉也没关系,我好想跟圣卿在一起。月神,请一定要保佑老大跟二哥可以找到延命的人,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活著。」 # L) H3 Y8 _& A! [
  他一边流著眼泪,一边不停的喃喃祈求,月光照在他真情流露的脸上,映出美丽的光芒。 , O8 E+ P2 _, G; R
   
3 C/ b) l! d& s& p" W- C' |      ◇         ◇         ◇
* g) k$ H* k1 q) k* T8 z   
& i8 W! [0 L; Q; F7 G# O* l7 A0 j' [3 Q  邵圣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已经整整七天都没见到邵圣卿,虽然每天都有人送饭给他吃,所以他没有饿著。但是凌橘绿要的不是这个,这日他终於害羞的问送饭来的婢女:「请问邵圣卿到哪里去了?」 6 K9 N8 E3 j6 B) y0 G
  婢女似乎很吃惊他问这个问题,惊讶道:「少爷没到哪里去,他一直在家里啊!」
% M) Z6 [$ g7 ^* c! c* t6 C  他在家里,那就是表示他没出去,那为什么他这七天都没来看他,凌橘绿问道:「你们的房间很多,他是睡哪一间,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 G1 |5 z- _! x  婢女只是更奇怪的看著他,「这就是少爷的新房,他睡的房间就在这里。」 7 k1 S* r" \4 S" z: F
  凌橘绿摇头道:「没有,他没回来睡,你是不是记错了。」
" M1 h: z' A2 v( I" p( ?/ s  婢女没想到她才刚成亲,就被少爷冷落;不过又想到最近新进这宅子,要服侍少爷、少奶奶的婢女全都是少爷自己选的,个个都甜美娇媚,大概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刚成亲的少奶奶会被冷落。
8 @( G2 f: m8 D" t/ j& g& \  她有点同情的道:「少爷是睡这一间没有错,不过他常常到花园去种花,少奶奶可以到花园去找他。」
# j  b; o% Z, g8 q  闻言,凌橘绿高兴的直道谢:「谢谢,请问花园在哪里?」
; g* d5 I' W) }+ h  婢女带著凌橘绿来到房前,为他指了个方向。凌橘绿千谢万谢後才往那个方向走去,果然看到一个很大的花园,一想到可以见到邵圣卿,他高兴地向前奔去。
; B0 v( Q: L1 M1 N( f2 b% T, D6 g  可是他才刚走进去,就看到邵圣卿在跟一个漂亮的姑娘说话,而且似乎还很亲密。
7 t) v- C0 K+ _- C6 b1 t( x  他呆愣在原地,心就像被泼了一桶很冷很冷的冰水。他再怎么笨,也看得出来邵圣卿在跟那个姑娘打情骂俏,因为那个姑娘的脸就跟自己当初一样的红。 ) _1 t# k/ T! b
  他不知道该走向前去,还是该躲开,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认得眼前的邵圣卿、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邵圣卿,眼泪不知不觉扑簌簌的流下,他的心痛得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他退了几步,没惊扰到任何人往房间跑。 ( Z# r7 W$ E( v* H6 E
  进了房间後,他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他忽然好想回苗疆,他不想待在这里了,也不想再看到邵圣卿,他终於知道为什么苗人讨厌汉人,说汉人薄情,因为邵圣卿可以宠他,也可以宠别人。
' |7 S0 X' Q8 q2 g9 x  於是,他走到墙边,墙就像当初一样高,他一个人根本爬不上去,所以他回到房间,搬了一张椅子到墙边。
/ H- t0 y9 S: ~) w  因为他大白天爬墙,被路过的婢女看到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有门,为什么要爬墙,便急忙去找邵圣卿过来。
3 @6 u1 l. [( v+ {; a8 Y1 O' p  邵圣卿得知消息後,马上赶了过来,他无法置信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9 U* w( f0 u; [% N+ m6 L
  墙实在太高了,凌橘绿站在椅子上还是构不著。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过去看邵圣卿,只是拼命的想翻过墙,好回去苗疆。 3 r$ @: \3 T2 G" [0 `
  邵圣卿抓住他拼命往上跳的脚,厉声叫道:「你在干什么?凌橘绿!」 : H% ^- G6 {: L' G9 N) c
  凌橘绿还是没有说话,他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攀住墙,可墙又滑又高,他怎么都上不去。
* K; F/ A, `# D- B, i  邵圣卿看他这么执拗,不知道在想什么,於是上前抓住他的脚,硬把他扯下来。
" c5 u; P9 Y  r) V5 P" O0 R  凌橘绿被邵圣卿一把扯下,椅子也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动都不动,邵圣卿以为刚才因为太用力而伤了他,急道:「小乖,你有没有受伤。」 , z0 g) N9 Z/ K8 N, ?2 e* \) y7 r
  邵圣卿上前将他扶起来,却看到凌橘绿满脸都是泪水,而且眼睛又肿又红,不知道刚才哭了多久。邵圣卿心里一怔,本来那日他生了场怪病後说的话让他不屑,心里对他就没那么疼爱;但是现在看他哭成这样,一种说不出的怜惜让他紧紧的抱住凌橘绿,声音低柔了下来,「小乖,别哭,谁惹你哭了?」 , V* e) R0 c' r' O7 G4 L, I1 P6 L
  凌橘绿的心好痛、好难受,他明明想要回苗疆的,但是被邵圣卿这样抱著,闻著他身上的气味,他的心里又挣扎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乾脆像个孩子一样掩面大哭。
- x) P0 W+ T; g' N9 A  邵圣卿怎么舍得他哭,他怜惜的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 G/ \- ?2 ?+ D. o9 O2 W& W+ A, N
  「告诉我你哭什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 V5 e- V( [6 `* s. A8 H' a  「我要回苗疆,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 ~8 @" j1 `0 _% O# |  邵圣卿一愣,皱起了眉,他是不可能让凌橘绿回苗疆的。内心不断涌出绝不让他回苗疆的想法,连他都对这种霸气的自己吃惊。 6 B+ V& r' z0 z6 e$ ?
  跟邵圣卿一起从花园出来的邵圣心,柔声道:「哥哥,我看嫂嫂是一时思乡,让她哭过後,应该会好一点。」 : }" R& ~. s) W  z- U7 Z) I; i% p
  她这声哥哥叫得亲切又真心,邵圣卿还没说话,凌橘绿就抬起头看著这个刚才跟邵圣卿站在花园里的漂亮女子,语带哽咽、满脸泪痕的问道:「你是邵圣卿的妹妹?」 : j% t- A6 ^- R8 o
  邵圣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仍用力的点头,「是啊,嫂嫂,哥哥说你这些日子不舒服,所以我还没去向你请安呢!」 % G7 m$ \+ z$ ]" s7 H4 m8 g
  原来她是邵圣卿的妹妹,所以邵圣卿对她说话才会一脸的亲密。她的话让凌橘绿破涕为笑,心里难受的感觉立刻一扫而空,他搔了搔头,为了自己刚才因为误会而白哭一场傻笑了起来,边笑边开心的掉眼泪,「我以为──我好笨,我真是笨。」
) e/ @2 V- {  a) h9 i3 \  他一连说了好几声自己很笨,邵圣心是听得莫名其妙,倒是邵圣卿一听,大概就知道凌橘绿怎么了。 6 J% F8 e  ?' g5 T
  他看著凌橘绿,脸色是又无奈又好笑,「你哭个半死就为了这个?为什么不找我问个清楚,看看你刚才不都白哭了。」
" y6 Z) {' Q$ R1 E+ A7 P4 L3 b  邵圣卿的话让凌橘绿的脸红了起来,他垂下头,羞得抬不起来,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自己乱想。圣卿,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是我太笨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你要是怪我的话,我这里就好难受。」
8 n# ~% W( q; Y  他按著自己的心窝,脸上挂著泪痕,显然是很惭愧,看他连头都抬不起来,更是羞涩中的清纯。 3 N! F+ v! w7 [8 h2 B( A
  他的纯朴羞涩,将邵圣卿心里的一把欲火点燃,连邵圣卿也很意外这个小可爱能这么容易就点燃他的欲火。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知道他会害羞,否则邵圣卿可能会毫无理智的狂吻他,但是他的小情人太害羞了,若真这么做,他等会儿一定又哭个半死。
5 E, O. g9 l: n2 p% S( D  但是他心里被凌橘绿挑起的欲火又难以忍耐,所以他决定要好好的向他索求补偿──当然是用凌橘绿美妙的身体补偿。 ; e9 O- Z; V% j% f! U3 V7 Q% N/ c
  他将凌橘绿抱了起来,故意厉声道:「我要回房间好好的教训你,竟然这样乱想,你把我当成什么?色迷迷的登徒子吗?」 8 N. j4 O* ]5 U) n
  看他这么凶,凌橘绿怕了起来,他乖乖的攀住邵圣卿的肩,小声的道:「求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3 F5 Y* \4 K7 ^6 ]' x
  「怎么可能不生气,一个男人被这么误会,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我们回房间好好算这笔帐。」
. o! U) h; T8 [/ s2 ?  邵圣卿看起来是如此气愤,凌橘绿又想要哭了。 / ]6 T! {/ U! }1 X) j
  邵圣心看凌橘绿这么可怜,而且自己的哥哥又这么凶,她唯恐凌橘绿被吓到,著急的问:「哥哥,你别生气,你吓坏嫂嫂了。」 9 Z' L. F' P% x( I1 Y% L2 @
  邵圣卿却对她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让邵圣心这个未嫁的姑娘脸红起来。「妹妹,这是夫妻间的情趣,等会儿不准到我房门前偷听,会羞坏你这没出嫁的姑娘的。」 ! b: v3 F9 r6 z8 M+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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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3 Q2 w: z' H( I" ~( x* h* |4 g
   
4 Q( R. k& t- [4 @. c& ^  被邵圣卿给抱回房间的凌橘绿怕得眼泪直掉,连动也不敢动。
' o/ R6 [* a" ~& y  直到邵圣卿把他抱上床後,他还一直低著头道歉:「对不起,圣卿,是我不对,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 t/ h& A! X( S& e  「不好。」 $ Y( a& m: h; B  `6 T! Z2 f; A# C
  一听到他这句冷冷的回答,凌橘绿几乎要哭出来,他又急又慌的道:「圣卿,你原谅我行不行?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 X1 C$ I( L+ W5 e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0 ~) x: `/ z( L' f% M
  凌橘绿非常用力的点著头,表示他的诚恳,却没发现邵圣卿早就脱了鞋袜上了床,一脸的邪笑。
+ N) }, |2 B+ M. W  邵圣卿道:「好啊,我提三个条件,如果你能每项都做到,我就原谅你,第一个是你先脱光衣服。」 5 o9 K  |4 \# g0 [
  听到第一个条件,凌橘绿怔住了,随即满脸通红,而且似乎一碰到这种情况他就容易口吃,「为、为什么要……脱、脱……光衣服?」 % C0 J9 b7 u' C
  看他如此娇羞又可爱,邵圣卿打从心底爱怜他,同时也感觉自己的欲火越烧越旺。
/ g5 G8 Z- G; w8 f  他忍住笑意,佯装出生气的表情,厉声道:「脱不脱,不脱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  I: V, a/ R4 @- R
  他一脸严肃的作势要走,凌橘绿连忙拉住他,唯恐他真的走掉,永远不原谅自己了。
9 d. n' o4 Z- D+ M7 B  他鼓起勇气,羞著脸道:「好,我脱,可是你别走,也一定要原谅我。」
; ?7 |; M/ _. f# O+ y  在大白天脱光衣服对凌橘绿来说,是件会令他羞得无地自容之事,但为了要向邵圣卿请罪,又没办法不脱,一想到他永远也不理自己,他就紧张得要命,什么都愿意做了。
8 s0 ?! i2 p- g& V, r' D  他费力的解开自己的衣扣,随著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脸蛋也跟著垂得越来越低,全身泛起潮红。
6 @- w- t2 z, F" A/ I2 o  o% Q  看到他如此羞涩的动作,邵圣卿更是欲火高涨,他的情欲之源正蠢蠢欲动,从没有人像凌橘绿一样,让他饱受情欲煎熬,让他想跟他缠绵到天荒地老,永远也不要放他走。 8 W2 O! H8 r/ g4 Q& T2 C8 b
  他抚了凌橘绿的裸肩,感觉到凌橘绿的轻颤;他的手在他瘦弱的肩膀来回抚摸,说话声又甜蜜又火热,「小乖,我忽然好想练功,你呢?」
6 D8 X; z( p2 C9 q/ B+ t9 w4 q  凌橘绿羞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脸垂到胸前,被邵圣卿轻轻勾起,凌橘绿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 y. v% Z8 l! M' r4 B* w" r, O
  邵圣卿原本抚摸著他肩膀的手缓缓往下滑,碰触著凌橘绿胸前敏感的甜蜜花蕊,让凌橘绿猛地颤抖了一下。
' V% g2 {* f& L% r: Z  接著,邵圣卿轻轻揉弄他的红蕊,只见凌橘绿难忍悸动,眸子像要溢出水似的看著邵圣卿。 % X+ s. T8 G5 ?
  邵圣卿戏弄够了他的花蕊,手指再缓缓的下移,穿过他细柔的毛发,到达凌橘绿已经昂扬的欲望,并满意的发现凌橘绿已被他挑起了情欲;他故意轻轻握住,令凌橘绿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
( `0 [2 H0 Y1 }1 t# D5 N& G/ ]  「舒服吗?小乖?」   X9 ?% s" }$ A3 L' w! b) e$ ?
  邵圣卿说这话时带著笑意,凌橘绿全身通红,感到很舒服,但他却羞得回不了话。
$ g  q6 i2 P8 |3 }( E0 v  邵圣卿则开始轻轻转动他的炙热,想点燃凌橘绿的欲火;虽然动作很轻,但他的每个爱抚都奇异的挑起凌橘绿灵魂深处的情欲。 3 f& s" P. C* `9 Q2 Y  T) \
  欲火中烧让凌橘绿逸出魅人的低吟,那叫声媚得让他脸红,他急忙盖住嘴,以免自己再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叫声。
0 Q1 v0 N8 Q) [6 e' X: J; }; e  邵圣卿只是笑著任由他掩住自己的嘴,因为他知道不叫出来,那种莫名强烈的感觉会使凌橘绿的身体更加敏锐、火热,甚至更渴望他的爱抚。
- I/ b$ g6 t5 A" ?. M/ Y  邵圣卿继续爱抚著他,这次他加强了力道,凌橘绿虽没有叫出声,身体却难以忍耐的轻颤,明白显露出他的感觉。他的腿放浪地张得更开,像是无言的祈求邵圣卿更大胆的抚慰。
" l: m# @$ P% F9 h& i  g  邵圣卿哪有这么简单就让他达到高潮,他故意把手的力量放轻,凌橘绿全身已然火热,怎耐得住他故意的冷落。 0 e. a. Y; ^6 u& v5 [$ v
  他不满的发出呻吟,只差没有飞快的握住邵圣卿的手臂,希望他再继续下去。但是他的个性太羞涩了,所以他做不出来,可是他感到身体好热、好难受,彷佛有一阵阵的热浪缠身,令他全身冒汗。 3 |$ O) p- b6 n
  邵圣卿坏坏的逗他:「小乖,我刚才问你舒不舒服,你还没回答我呢!」
1 V6 h- ~3 M# [  Y( N2 t- O3 q  以凌橘绿的个性来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他只是轻轻的扭动身体,尽量让自己渴望邵圣卿抚爱的蕊心轻碰邵圣卿的手,让邵圣卿了解他身体的欲求。 ) ^) z0 I7 E, O& g
  邵圣卿只是用手指轻点,既不让他完全失望,也不让他非常舒服;他调戏似的轻点,像在逗人一样,令凌橘绿受不了的更用力扭动身体,不自觉散发出性感、淫靡的气息。
  x) z+ a3 Q+ H# h, H/ `' {8 b  邵圣卿知道他难受,他调笑道:「你说不舒服,我不练功了。」 5 a! t& R' N5 G
  说著就要将手放开,凌橘绿已经难忍身上狂燃的欲火,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他抓住邵圣卿的手,声音跟身体都羞得发颤,「舒、舒服。」   ^# [8 g' i  M' a% v* c- N
  邵圣卿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小乖,来,第二个条件,吻我的嘴。」 : |8 n4 n. p3 `7 S2 R
  说完邵圣卿便将嘴靠过去。
) ]' m% x; ?: g  凌橘绿的下身被他爱抚著,而当他一靠过来,他身上的体热就迅速传了过来,让他既难受又舒服;他看著邵圣卿的嘴,羞惭的靠向前,亲了一下邵圣卿。
" Z5 M8 I. p6 V3 k: u( V: k  邵圣卿摇头道:「上回教过你的,你忘了吗?不是这种吻。」 ; _: {+ q* t- y9 |" m& l
  一想起上次的吻,凌橘绿羞得全身冒火,他不敢,所以只好红著脸假装不会别过头,连邵圣卿的脸也不敢看了。
9 c/ g, L" `  d  「我不会,我忘了。」
1 B! |  U. i# W& A7 M& i8 F  看他羞成这样,邵圣卿也不再逗他了,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凌橘绿的娇羞模样,欲火早已隐忍不住了,他按住凌橘绿的头,舔吻他颤动的嘴唇。
0 X3 h: k' |2 G" \  邵圣卿像恶虎扑羊似的攫住凌橘绿,甚至吻得比上次还要激情,凌橘绿被他吻得靠在床上,无力的喘息。
/ |) C% m7 C4 C  「小乖,反过来吻我,我上次教过你了。」邵圣卿哄诱著。 : y# |$ W0 |# Z2 N" ]$ Y% s4 w. O
  学著上次邵圣卿教他的方式,他怯怯的回吻著他,而他的回吻让邵圣卿发出满足的叫声;凌橘绿在听到这声叫吼之後,又是一阵的瘫软,再也承受不了的往床上倒去。 6 m+ L% R1 q. g& u$ d
  邵圣卿的吻从他的唇,慢慢下滑到凌橘绿的脖子跟胸前,令凌橘绿全身颤动。见到他的媚态如此可人,他想让甜美的他绽放,於是他的唇与舌再慢慢往下,迅速攫住凌橘绿湿热的欲望中心。凌橘绿惊得身子一缩,显然是没想过那里竟然被他给吻住了。
4 N7 ^% v. E9 o8 m2 S: [: L  邵圣卿轻捧起凌橘绿美丽的情欲根源,朝著那个比花蕊更美好的地方呵了口气,那热气让凌橘绿受不住的喘息出声,教他抱他了枕头低吟。「不要,圣卿,那地方好怪……」
( n5 K2 `" g/ @) E+ q# c  「小乖,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这里?」口中说的虽是调笑的话,但是邵圣卿的眼神却如火焰般炙热,不断的用嘴挑弄凌橘绿的情欲。
; ]' Q$ V  Y! n6 s" ^  凌橘绿先是一愣,感觉到自己的蕊心被湿热的唇不住的舔吻著,每个舔吻跟吸吮都让他被一种形容不出的欢乐磨掉他的理智,这世间竟会有这么奇妙又舒服的事,是凌橘绿从来没感受过的。 9 Q9 ]" I! j/ ^( c+ K: c" d
  邵圣卿时快时慢的吸舔,像要让他完全在情欲之河里灭顶。而凌橘绿再也承受不了这种过於强烈的快感,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熊熊的欲火就要将他燃烧殆尽;再也掩不住自己的欢愉悸动,甜腻的声音逸出他的舌尖,莫名的快感在他体内舞动。 % Q4 Q- n) Q! f; _6 e
  「啊!」 . i. y7 Q2 ~- E* L9 g& A
  甜而麻酥、快乐又欢喜的感觉冲上凌橘绿的脑海,让他不自觉唤出邵圣卿的名字。 # P+ K2 h9 d, N$ ]2 l; ?
  他的身体彷佛不像是自己的,只是随著邵圣卿的抚弄,自动的投入了邵圣卿温暖的嘴里,享受著邵圣卿唇舌爱抚他的欢乐。 7 r* u- ~& j8 h& j
  他的全身都在轻颤,瞳眸已然失去了焦距,头也不住的往後仰,身体本能的在找寻著情欲的出口。
3 p6 ?+ n2 v6 U! G6 K" \  f" t* E! `  邵圣卿知道他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因为他像正在绽放花朵一样,甚至是像火一样的熊熊燃烧著。
; J& E' d% P: v5 S1 W  他将手探入凌橘绿甜蜜的甬道,回想起上次凌橘绿火热的反应,光只是想著,就教他的身体也同样的炙热。 ; I5 L! R6 e; \- d* Z+ O
  七天没有欢好,凌橘绿的内部肌肉抗拒著他,他缓缓的抽离,渐渐的凌橘绿放松了些,好像在等待著他的爱抚般,也让凌橘绿再次逸出甜腻的声音。 . p6 G3 P) Y9 d2 [  @
  「小乖,翻过你的身子。」
1 T# {( `  }* l) g  邵圣卿将全身虚软的凌橘绿翻过了身子,凌橘绿不知所以的将头靠在枕上,背对著邵圣卿。 $ t+ @; }0 q% K! v4 h- S* x9 |' U
  邵圣卿扶起他的腰,激情难耐的劝哄:「把腰挺起来,我要好好的爱你,还记得那一夜你被我爱的感觉吗?」
8 @3 o) p% `# m5 ~4 ^; _  凌橘绿显然是记得的,因为他忽然深深的颤抖了下,当初被邵圣卿爱得狂乱的记忆不住的涌入脑海,他的身体也因这记忆而期待著。
, Q- E1 g( }0 T2 t/ H$ N* ]  他听话的把腰抬起,邵圣卿不再逗他,随即霸道的刺入他的体内;凌橘绿无法压抑的大叫出声,似乎很难承受邵圣卿的侵入,他流出眼泪频频叫疼:「啊──好痛!」 0 K* i" C. x) _; N/ _. X" A
  「小乖,放松,你太紧了,来,慢慢的吐气、吸气,吐气,吸气,等一会就不疼了。」 % b8 E# O* q. M
  照著邵圣卿的话,凌橘绿的身体终於放松了,邵圣卿趁他放松的那一刹那,腰杆一挺往前冲刺,完全进入他润滑的甜美甬道,感受凌橘绿紧紧的将他包围。
7 q% \9 r  h9 W9 ?. Z( j  凌橘绿顿时大叫起来,但这次的大叫不是因为痛,而是一种奇怯的感觉随著邵圣卿狂野的进入蜂拥而来,那感觉既舒服又酥麻。他将头埋进枕头里,意图掩住自己狂乱的叫喊声。
% r6 p+ K$ I, v2 z+ K0 L4 W  不想他掩住自己的叫声,邵圣卿将他的头拉起偏转过来,与他热烈的亲吻著,甜得像蜜一般的舌在他嘴里燃烧著他的情欲,令凌橘绿全身颤动得更厉害。 ( b, ^( E4 R! }3 r6 ]
  凌橘绿的身子一动,内部就更紧夹邵圣卿的热情不住的收缩,而每一次的收缩都教邵圣卿血液逆流,一时间所有的感觉在他体内不断的爆发出来,虽然汗水直流,却还想要更多。
$ S9 N$ o" a6 p1 l7 s; I  「唔──」 ' ~, ]' J# y% l7 ?2 F. s- }3 u7 O: P7 Z
  凌橘绿只要轻动身体,邵圣卿就会涌泉似的不断产生快感,教邵圣卿哑声的道:「对,再动一次,小乖,动用力一点。」 $ d, ]# s" l" p3 Q8 Y2 a
  凌橘绿试著再用力些,让自己更热情的碰触邵圣卿,紧紧的包覆邵圣卿带给他欢愉的炙热。下一刻,他几乎负担不了这么多快乐的感觉,他哭叫了出来,泪水流了满脸。
+ I4 f: s7 e( Y0 _  可是邵圣卿却埋得更深,律动得更快,像是要让他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 b$ ]; {. Z9 p: q! Y; Z0 ^" X
  再也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乐,凌橘绿咬著枕头,双腿颤抖,将自己体内满满的欢愉释放出来,而邵圣卿则是再次进入,在他的体内释放。
2 _' ]9 z- E0 T+ p. C    , H4 E+ m7 v1 e
      ◇         ◇         ◇ + s  E  T/ t8 o7 V- c) t8 H7 p
   
. [' S% N/ x0 a2 \  从欢乐的高点滑下,凌橘绿无力的躺卧在邵圣卿温暖的怀中,汗流浃背的邵圣卿牢牢的抱住他,脸上的表情相当满足。 4 s8 U* ]- p. {) C
  凌橘绿喘著气,胸口不断的起伏,全身乏力,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欢爱还要让人喘不过气。 , {3 c% F. U7 C* C3 z3 _$ B3 b" }
  邵圣卿吻了一下他的唇,又满足又得意的说:「小乖,刚才舒服吗?」 : K& O/ ]' v2 K$ {# V1 d. S0 p& K5 f
  凌橘绿脸红著将自己的头埋进邵圣卿的怀里,邵圣卿看他这么羞怯,忍不住微笑的低下头吻著他刚才因狂欢而散乱的头发。
8 W* @1 o0 `( H8 g/ Y  「害羞啦?」
/ ~9 p1 i3 o9 a7 r) n0 S  「没……」他又结巴了起来。 7 H; p0 ?# I  l. k& v) T
  似乎只要逗他就会很高兴,邵圣卿开心的笑了,「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不过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我下次再一起补给你,好不好。」
& k* q5 Y3 G1 \9 H: t0 c6 O% q  凌橘绿抬起头怯生生的看著他,「你为什么很累?我好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 ^: i- u6 ]& A; r. v1 f# T9 S2 X
  「你想我吗?」
2 a, z7 P/ x$ A! [  虽然邵圣卿说话没正经,但是凌橘绿却害羞的点头。 ( T$ X* I5 N. f* X6 @
  「我想你,好想你。」 6 ^: i! {# m0 x
  虽然只是两句话,但是他说话的表情满是深情,虽然因为将脸埋进邵圣卿的怀里让他看不清他羞怯的脸,但是他全身都流露出娇羞的媚态。
' E4 E0 K9 w2 G  w( K; ]: b( g  邵圣卿看他这么可爱,本来只把他当棋子的想法竟然被他抛至脑後。他温柔的抬起凌橘绿的脸,再一次吻了他的红唇,这一次他吻得很温柔、很甜蜜;凌橘绿闭著脸,乖顺的让他亲吻,这个亲吻让他的心甜甜的。 1 I9 l% O' g# z5 J/ t% ?
  「小乖,我有来看你,不过你睡著了,从那日起,我为了不想吵到你,就到别的地方去睡了。」 " L$ y" i/ Z9 J% r* G, O0 v
  「晚上你可以来跟我一起睡的,为什么连晚上也看不到人?」
5 R5 ]! R( U7 y7 c  邵圣卿老实道:「我晚上不在家里。」
! {) F. Y( V- D; f- F  越听越奇怪,凌橘绿又问道:「为什么晚上你不在,你不睡觉吗?」
: |* o9 H2 W' B3 \! Q% \5 y+ t6 i& q: ^  抚著他汗湿的身体,邵圣卿柔声道:「是啊!我不睡觉。」
2 p' T$ h! {3 k" y! Y' ]  「为什么不睡觉?」
" C: D: ?9 e, M) P& h  邵圣卿握住他的手,吻他的手指,「小乖,现在姨娘虽然总算把人给撤走了,没有人日日夜夜的监视著我;但是我仍然不愿明目张胆的大白天出去,让姨娘心里起疑。 0 o- |% J! B6 `2 p
  既然白天不能出去,只好利用晚上出去,快到早上再回来;为了掩饰我晚上出去的举动,作息就得跟以前一样,因为我以前五更就去花园种花,所以现在一回来就只好装作是睡醒了才去种花,不过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8 o. y5 g- o3 L( Z1 O5 Y$ U  听不太懂,但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重点,凌橘绿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要晚上出去,出去又干了些什么?」 0 h/ L* z+ I, ?3 o4 w! V6 ~
  「小乖,来,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邵圣卿忽然一脸兴奋的拉起他,还帮他披上了衣服。 7 `$ ^& @- j4 d8 d5 L1 s
  凌橘绿不知道他在开心些什么,只是把衣服揪紧,让邵圣卿拉著他下床,直奔花园。 ; s4 N$ G6 D0 U* }6 [
    ! c3 |7 B. N6 ~, D4 \% m: J2 v
      ◇         ◇         ◇ ( j, C$ S8 k5 T2 d  r- |4 x" ^
   
( k2 Y. g* g+ e8 k  B) A  G: `4 x  花园里百花绽放,但是邵圣卿要他看的并不是花,而是一排小小的树苗。凌橘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见邵圣卿很高兴的道:「小乖,我晚上出去就是在巡视我邵家的田地,我想在邵家的田地里种这个东西。」
; v) w- e/ @2 ~% M. X; D  凌橘绿傻傻的问道:「这是什么?」
3 V& u/ Y% I- p0 {$ \" i9 Z; G  「是茶。」 : c$ B, x' y6 ?
  「茶?」
! @: l0 U" ?2 \2 g$ C  提到了自己的理想,邵圣卿的眸子整个亮了起来,这是他计画许久的事了。 / s8 Y0 n# m5 {# f- C1 F% O
  「邵家的田地种的都是稻米,但是稻米的价格时好时坏,且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佃农的生活大多清苦,我想要他们改种这个,这是上贡给皇上的珍贵茶品,皇上赐名为玉露。因为这种茶不容易种,所以外面叫价很高,但是只要一种成,这里的佃农都可以过好日子。」
1 q9 M* n2 k) k  提到茶园,邵圣卿脸上那种不正经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怀的信心。 8 w  o/ F1 H9 D- ^6 q8 v
  「一开始我不知道这儿的气候、土壤能不能种植这种茶,所以一回来为了掩人耳目,我盖了座花园;让人家以为我在种花,其实我的目的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种这种茶,现在我知道这里可以,剩下的就是说服佃农种茶了。」 . X7 b( U" p5 [. w' V, K2 z
  看到邵圣卿认真的表情,凌橘绿忽然觉得他此时看起来神采飞扬,比以前还要英俊几百倍。他的心霎时怦怦乱跳,衷心觉得自己能站在这么出色的邵圣卿身边是一件很骄傲的事。
0 K; K) n' b( `2 b  他也开心道:「圣卿,你好棒,你能想到要帮助别人,改善佃农的生活,神子说这种帮助别人的人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 ) P/ N# v/ L# ]$ @
  听到凌橘绿衷心的赞美,邵圣卿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凌橘绿眼中的光芒温暖了他回家後泛冷的心。他的心瞬间热了起来,他的新娘虽然是个男的,还曾经当他是枚棋子,但是他现在想宠他、爱他一辈子,永远也不让他回苗疆,他要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离开自己。
& r, i' ~& C$ }' [  他低下头轻吻著凌橘绿的脸颊,「小乖,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只因这里是我小时生活的地方,我希望可以在这里永远住下去,更希望让这里繁荣,大家都可以过好日子。」
, L' _- q( t' d" r  凌橘绿真的觉得邵圣卿好伟大,他抱住邵圣卿,「圣卿,那你什么时候教人家种茶,我可不可以去看?」
$ m% ?6 t6 Z0 y  Y( L/ X+ s  闻言,邵圣卿一僵,笑容也淡了下来,他轻抚著凌橘绿的发,说出自己的顾虑,「小乖,姨娘对我还有戒心,到现在还没把我看成是一家人,我若是轻举妄动,她会以为我是想霸占整个家,如果造成了她不必要的担忧就不好了,所以过些时间,我再向她提提看的。」 ! R2 m6 x9 z3 B
  凌橘绿看到他眼里的不确定跟无奈,为他打气道:「一定可以的,圣卿,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做得到。」 : M  r1 @0 g2 R4 m- S1 {# ]; V$ k+ B  W
  知道他在鼓励自己,邵圣卿感动的低下头,吻住凌橘绿的嘴唇,抱紧他的身躯,只觉得身体里都是热切的欲望。
* L1 O+ S, g8 C; f8 p) E3 S" Z  「小乖,你想不想在花园里练功?我忽然觉得一点也不累了,好想跟你在这里练功,你说好不好?」 3 x* M; c5 F, ^: f" z. p7 a
  凌橘绿脸红起来,没料到他又说这种不正经的话;他吃了一惊,想要推开邵圣卿;邵圣卿却抚上他的肩头,放低他的身子深深吻住他。凌橘绿被他的亲吻吻得头昏脑胀,再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了。
" o9 W0 T$ C" M' }( N# l1 m' ?5 t  最後,他还是陪邵圣卿练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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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3: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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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3 y1 b4 \, \* \4 ^, C  一下午的爱欲狂潮,让凌橘绿直不起腰来。他又被邵圣卿抱到沐浴的房间,他羞涩的将脸藏在邵圣卿有著好闻气息的怀里,整张脸始终不敢抬起来。邵圣卿似乎对他的身体很著迷,坚持要为他沐浴。
9 [$ ^: {  `& U# p' A3 d  他只好害羞的让邵圣卿清洗他的身体,为了回报邵圣卿,他也脸红心跳的帮邵圣卿冲水;邵圣卿怜爱的吻了他好久好久,等他们洗完已经是晚上了,等吃完了饭,邵圣卿才带他回房间。 ( w! d! i6 M9 l, M6 @4 s. y) K
  进了房间後,邵圣卿知道他身体难受,就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 p9 D5 J* c( r9 t  凌橘绿怯怯的拉住邵圣卿的手,低声道:「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 {: Y# W/ {6 x9 T  邵圣卿原本要外出再去看看邵家的田地,看到他渴求的眼光,他突然灵光一闪,抱起了凌橘绿。 ' S; z$ n, U, H& \4 i
  「我带你出去逛逛。」
- X; |" Y* F4 d/ |7 l) G+ p  还不了解他的意思,凌橘绿就感到身体一浮,被抱在邵圣卿的怀里,像风一样迅速的飞离了邵家,他吓得抱紧了邵圣卿的身体,心里狂跳不已。 $ Q; ]) `  f& I1 v- F# O0 J. B
  直到离开邵家有一段距离之後,他才被放下来。 6 ^( ?: _2 h" N" y' B5 J+ C% t1 I
  凌橘绿问道:「这是什么功夫?」
! ~4 l8 M& d1 H9 k2 N9 H  邵圣卿轻笑道:「我在外头十八年,练武健身,这只是普通的轻功而已,小乖,没什么好怕的。」 6 C/ d$ Q" G8 G. ?# z# A: a
  听了邵圣卿的话,凌橘绿这才明白。
& L! p. r+ d1 I* _  一阵凉风吹来,他们正站在山巅上,看下去是一亩亩的田地,邵圣卿看著这片田地说道:「现在你看到的全是邵家的土地。」 / l: P! V8 }* Z. e: L( U1 [
  凌橘绿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说:「好大啊!」 2 A1 d7 p/ T6 S' a
  「是很大,不过种的全都是稻米,而这里的土壤并不是那么适合种稻米。米的产量很少,价钱又被不肖的商人给压低了。大家都过得不好,邵家的田租也就收得少,佃农的生活过得很差,情况再这么恶化下去,只怕再过几年,大家都得卖孩子了。」 : w7 [$ L' y! ~: \; b
  看他拧眉,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肩上,「圣卿,你别苦恼,一定会有法子的。」 8 v: U) n6 z2 E3 a) @% ]5 l
  揉了揉他的头,邵圣卿轻道:「不是没有法子,只是可能要跟姨娘正面冲突,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要不要这么做,做狠了,只怕她乱想;不做,这个家她又撑不起来。我不想放弃邵家,也不想跟姨娘交恶,小乖,你想我应该怎么做?」 " e" y* m% X$ T8 O
  凌橘绿不太懂这些是是非非,他看著远方一大片的田地,想起住在苗疆神子家时所受的教诲。 3 r* d$ X* N$ R9 _  X* w
  他呆呆的道:「我也不知道耶,圣卿,可是神子曾告诉我们,当一件事非做不可的时候,纵然有所取舍仍是要做,如果救得了许多的人,那就是牺牲自己也要用尽全力去做。」
% }7 R* U' t" x% ?, F  邵圣卿一凛,这些日子以来的迷惑全都一扫而空,他本来就不是会迟疑的人,在凌橘绿的提醒下,他霎时整个人像清醒过来似的。 - p/ V  S! e+ i- J! g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小乖,也许我不应该只是等著姨娘接受我,我回来本是要接掌整个邵家,所以我不该再这么消极下去,我确实该有所行动了。」
' n4 r: s: F4 I9 }! D2 C7 K  看著凌橘绿信任含笑的脸,邵圣卿紧紧搂住他的肩,一股柔情油然而至,心口一紧而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轻吻著凌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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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p  f7 c: L7 u3 H6 g: G% x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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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0 g( {7 N: d! m% _  大厅里充满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邵圣卿依然一脸带笑,但是此时他的笑不但少了以往的懒散,还多了份坚定与执著。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著李姨娘,不再像往日那样总是将目光垂下,装出无神想睡的样子。 " k# ?% Z1 j4 i3 F% l: M
  「我有没有听错,圣卿?」李姨娘的口气有著焦躁,也有不易听出的恐惧跟忧虑。 . _& O& Q/ N3 C6 |0 N( Z3 h$ T
  也许邵圣卿从来没有变过,他依然是十八年前那个聪慧无比的孩子,只不过他长大後,把幼时没有的霸气完全补足了,前些日子的他只是在假装而已。 % R; t9 \+ B, m- D' ?% P' k1 j
  邵圣卿摇摇头,语气坚定的说:「你没听错,姨娘,你年纪已大,我想让你享享清福,邵家这些烦杂的事就由我来费心吧!」 7 i) q9 ?% M" {/ n7 ~- i) j
  「可是这些事你又没管过──」心口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深,李姨娘知道若是邵圣卿要管事,她的确没有理由不让他管,这全部的家业原本就是属於他的。 ( C. D5 j% t/ D8 P6 Y% {, S$ f
  「姨娘请放心,这些杂事我还管得了。」 # l) h  H0 n% ]
  「这──」
7 Z! @* Z  C$ w! Z- i# L) j  邵圣卿没有再让李姨娘说下去,他道:「我知道圣心未嫁,姨娘,不如你就先放下心来,家里的杂事由我接管,妹妹年纪也到了,她的亲事是当务之急,就请姨娘费心帮圣心找一门好亲事,如何?我叫媒人介绍些好的人家让姨娘挑选。」 2 u4 `! Q1 b2 S
  一听到他提到邵圣心的亲事,李姨娘以为他是藉机在威胁自己,要把邵圣心嫁给那种猥琐的人。 5 E8 u! u6 g. [
  李姨娘倒抽了口气,尖声道:「不必了,我自己帮她找,你要管事,那就由你来管。」 + }+ x( D1 T8 C* O3 J7 [. v2 O5 j
  邵圣卿可以清楚的看见姨娘眼中的恐惧跟疑虑,对她的担忧他无能为力,只希望时间久了,姨娘能知道自己针对的不是她。如果她自己能够放开心、想清楚,那是最好的。 * ^% l8 M- t) z8 k, p8 p: m8 ^" I
  邵圣卿点点头:「谢谢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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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7 H# e3 h. n3 N( ]% y
   
0 E8 w0 {5 V/ i" A  邵圣卿稳健行事的作风,将邵家重新整顿一番。买米的商人来找邵圣卿开价,邵圣卿眼光如炬的冷笑道:「这是什么价钱?你以为我爹死了,米价的行情就没人知晓了吗?你上次用这种价钱骗了我姨娘,这次还敢这么做?」
, y  Q" }# [5 \  [. c% B9 [1 g: N( q5 Z  商人被他那眼光给吓得全身打颤,他满身冷汗的支吾其词,说不出个所以然。 5 N' h* o! z, Q% ?1 {
  邵圣卿便将他赶出去,另外与别家米行商人交涉,将米以不错的价格卖了出去。佃农们的收入比去年还好,一提到邵圣卿少爷,个个都是竖起大拇指,对他赞美有加。 / K' g' H- K8 J2 n
  但是邵圣卿知道米价低廉,佃农们的生活不可能改善,所以他将几千户的佃农召集起来,为他们解说种茶的好处。只是佃农们仍有疑虑,加上玉露的茶苗很贵,本钱更是不少,他们怎么可能种得起。 0 U( }# \4 k# {) j* B) D
  邵圣卿知晓他们的疑虑,便散出邵家的部分家产,变换成银两,补助给愿意种茶的茶农。佃农们自己出的银子少,意愿就较高,许多佃农就在这样的优惠下,同意种茶。 . z) x# A1 _; a4 K6 q" k4 w) D1 w9 C
  但是他们种米少则十多年,多则三十多年,一开始根本就不会种茶。而会种茶的邵圣卿无法同时为他们这么多人解说,再加上佃农多不识字,也无法用书去教他们。
4 u/ B" ^4 M. {4 O3 X  邵圣卿心中忧虑,凌橘绿见他著急,就建议他:「我们去找一些会种茶的人来教他们不就好了。」 7 h7 S6 W5 ?4 k6 x7 X& G% Q8 _1 x) {/ I
  这是个好主意,邵圣卿不禁开心的抱住他。
) w# g3 J& `# Z: R% E; n  「小乖,不到两年,这个地方一定会繁荣起来,到时我还要在村镇办个学堂,请最好的老师来教育孩子们。小乖,佃农们非常辛苦,这一年收成好,下一年才有饭吃,若遇到天灾人祸,他们就得颠沛流离。我在外面看得多了,只有让这些佃农的孩子们不再只是佃农,让他们的人生有别的选择,才有可能过更好的日子。」 2 L: W; O5 C% w  ?
  凌橘绿感染了他的快乐,也觉得邵圣卿的理想好高好远,而他对邵圣卿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甚至想一辈子都待在邵圣卿的身边,永远也不离开。 0 V6 D" M1 |7 O5 @  V# ]
   
( l* X$ W! N% E      ◇         ◇         ◇
3 d, A) o5 K3 m   
2 ]6 C' H) E* n9 O/ j  x( b. M  邵圣心深吸了一口气才敲了门,等里面传来声音,她才开门进去。
/ {6 q& T( \. c7 r# O: {) ]3 U0 O  凌橘绿正坐在床上,看到她略微吃了一惊,马上认出她是邵圣卿的妹妹,急忙站起身。
% {# l* Q* o" }  邵圣心怯生生的道:「嫂嫂,我可不可以跟你说说话?」
) v" S. b, _0 x  K% j& L5 \  「当然可以,我倒茶给你喝。」 5 `1 c+ R$ ~3 ~( Z% D6 n) L8 U2 w
  凌橘绿正要倒茶,邵圣心连忙摇头,她小声的道:「嫂嫂,你好幸福,哥哥好疼你。」
; m$ Z9 L6 _! Y) f5 w- E% W  凌橘绿一想起邵圣卿宠自己的眼神,他心里也微微发热。 - Y0 c4 q/ S3 t1 N$ I, u4 @
  邵圣心轻声的问道:「嫂嫂,你知不知道哥哥要把我嫁出去的事?」 4 S& A  k, I2 f/ L& v6 s  Y
  凌橘绿不知道这个,也没听邵圣卿说过,连忙摇头,「没听说过有这事,圣卿没对我说过。」 * `3 i7 x: u3 a+ ^
  邵圣心垂下头,又叹了一口气,「是我娘对我说的,她对哥哥的成见好像很深,还不准我来哥哥住的宅子,说哥哥要把我嫁给很坏很坏的人,要我不能来找哥哥,可是我觉得哥哥好像跟娘说的不大一样,他一直对我很好。」 2 a" R- V& ~7 f& T
  「圣卿是个好人,真的,我想一定是你娘一时误会了,也许过些时候你娘就会改变了。」
) f" k8 u$ ]% v7 w  邵圣心点头,「嫂嫂,你实在是好幸福,哥哥那么爱你、宠你,宅子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同想身为姑娘家,我觉得你实在是太幸运了。」 $ H; C& J% {7 e; `. ?
  凌橘绿搔了搔头,有句话他总觉得听起来不太对。
6 o3 N/ o4 e1 y. i  K$ |  「我不是姑娘家,你为什么说我是姑娘家?」 $ S( B( u  c& Y! V
  邵圣心失笑,「嫂嫂,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姑娘家,那你是什么?难道是男人吗?」 $ T8 W! Q  d  K% ]7 i( W3 A, p" Z
  凌橘绿点头道:「是啊,我是男的啊!」 % u1 n5 O* t5 R1 R9 F
  邵圣心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怔住。
3 M7 F/ u3 H' L  k  M  I  凌橘绿对她道:「而且你一直叫我嫂嫂,我也觉得很怪,中原人都叫男人叫嫂嫂吗?这跟我们苗疆好像不太一样,我们苗疆叫大哥的老婆才叫嫂嫂,你叫得好奇怪;不过圣卿也很爱叫我小乖,我在苗疆也没听过人家叫我小乖。」
0 H6 S/ ?5 W7 e" q! W0 N2 j  邵圣心坐得离他很近,才惊觉凌橘绿胸前一片平坦,於是她站了起来,一脸惊慌,「你是男人,那你怎么穿著女人家的衣服?」
4 T/ `! R9 i$ B" }9 d  N! R7 @- g  凌橘绿状似不解的道:「你们中原的衣服跟我们苗疆不一样,我只是看到衣服就穿,这个是女人穿的吗?我不知道啊!」 $ G# q( O4 j2 H( s
  邵圣心终於了解整个事情,她无法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事,她随即倒退了好几步,掩住嘴,难以置信的说:「你是男的,哥哥却跟你睡在一起?」 : V( }0 Z9 Q6 I; M$ f9 q
  看著邵圣心惊讶得像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凌橘绿仍是不太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3 v# t% c8 A" _8 d* Q0 t  他也站起来,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来不及说。   z; C9 Z6 U# X: \' |) r2 E% J
  下一瞬,凌橘绿弯下腰去,心口传来的阵阵收缩,大力的撞击他的身体,他的心就像要与他的身体分家一样,让他痛得冷汗直流。
1 }0 C- I3 S2 ^) T  这痛来得又急又快,而且完全没有预警,凌橘绿则是连站也站不住,痛得在地上打滚。
+ [( T" q* t0 P. |  邵圣心被他的动作吓著了,刚才才被他说的话给惊吓到,现在他的情形更是让她不知所措,她想要跑出去叫人,但凌橘绿却抓住她的脚。 6 F0 X- C9 [( V3 c
  凌橘绿的脸上都是冷汗,「别、别叫人……」   ]) I* S- k( K( p: ]
  邵圣心被他吓得脸色苍白,看著凌橘绿摀住自己的胸口,彷佛痛到了极点,不久就晕了过去。邵圣心看到晕倒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先把他扶上床,让他休息,但是她的心仍怦怦直跳。 * W8 A2 H; b: K7 P3 O  M. R7 o. d
  她不知道凌橘绿是不是死了,因为他的脸看起来白得跟死人一样,想要出去,却又不敢,只好上前探探凌橘绿的气息。他的气息短促,好像快要停止了一般。
* z  A8 w; o& J2 e: a  她吓得想要出去叫人,可随即又想起凌橘绿要她不要叫人,她的内心挣扎不已,不知守了多久,凌橘绿才缓缓的张开眼睛。 4 ?, m& Y6 _1 q, r+ v4 t6 |
  「你没事吧?」 % b- l  V6 [+ ?) \' d2 }/ t
  凌橘绿醒来後,脸色就好了许多,他虚弱的问:「你没有叫人吧?」
' g. f3 I" s+ d6 @* G  邵圣心急著摇头。 % F* W$ ]; E' \8 H; M9 H6 e; L
  凌橘绿握住她的手,一脸的恳求,「求求你,不要告诉圣卿,求求你。」说到紧张处,凌橘绿的眼眶竟红了起来。 " |2 ?5 g5 u9 ^
  「你是病了吗?」 " u7 {* w9 j! m1 E* x3 t) q
  凌橘绿摇头:「不是,我没病,我、我──」他不晓得该怎么说,但是他记得自己上次说的时候,邵圣卿冰冷的态度让他难过,他不愿意邵圣卿再也不理他。因此他低下头说了生平第一次的谎:「我没事,只是太累了,可能是常常陪著圣卿到外头走动的关系。」
3 ~$ q7 F+ m5 v( j  邵圣心虽很纯良,却也不笨,她有些怀疑的道:「真的是太累吗?你刚才的脸色好难看。」
* Z8 B8 n" \, A; ~  「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的脸色很好,不是吗?我只是需要多休息。」 ! w" z4 X5 B! r9 `# K1 C" R) ~& f& ]
  他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在苗疆的药师已经告诉过他们,第二次跟第三次发作的日子很接近,而他希望活著的日子里都能待在邵圣卿身边。
8 _: f3 P# F" r6 ^% a  邵圣心看起来仍很担忧,她低声问:「你是不是怕哥哥担心?」 3 h3 `) F; E. u7 |( B
  凌橘绿脸一红,想起邵圣卿对他的好,那温柔的声音、调笑的表情;邵圣卿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欢,若是邵圣卿对他冷漠,那滋味比死还难受,他怕的不是死,而是邵圣卿永远不理他。 # d: e* x: s1 y; o! R
  「圣卿对我很好,我──」将脸垂了下来,凌橘绿脸红道:「我很喜欢圣卿,我觉得能陪在他身边很好;圣卿最近很忙,我不希望让他担心,我没事,是真的没事。」
) c7 w4 Q( o4 V- Q0 v3 K! O6 y3 [  凌橘绿本来就是坦白的人,又因为深爱著邵圣卿,所以他现在的表情充满了诚挚,任何人都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他对邵圣卿的感情有多么深。 ; ]* q/ T& D# |: F: D
  邵圣心别开了头,虽然她觉得邵圣卿与凌橘绿两个男人的关系奇怪,但是看到凌橘绿含羞带怯的样子,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凌橘绿是真心爱著邵圣卿,而且他用情极深,所以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要对他跟邵圣卿的关系说些什么。   ^# w% {) {- ~. [$ a7 d; N3 N
  她退了出去,「我先走了,嫂──」邵圣心挤出一个笑,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唤他。「你先休息吧,我会叫人炖些补品给你。」邵圣心急忙走了出去吩咐下人。
+ D/ y/ B" n+ N- ~" {5 ^0 S/ e   
; K1 b/ R# @! U9 D! |. d, n      ◇         ◇         ◇
1 v9 I" a/ j9 a: H  Q. @: z& _% i    & d- i3 s% P2 ?1 I0 G  ?
  凌橘绿全身虚软,他在房里睡了许久,直到邵圣卿进来时,他还在睡,邵圣卿轻抚著他的脸,他才醒过来。 3 `/ ]  `# P3 b  |; M6 s
  邵圣卿轻声道:「怎么了?很累是吗?我听说妹妹叫下人炖些补品给你吃。」
6 w' {2 h) f8 C! f) G  「我没事。」看到邵圣卿进来,他紧紧的握住邵圣卿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放。
' I* ^5 }7 K3 t2 @  邵圣卿看他说话正常、脸色也是红润的,料想没什么大病,便逗他道:「怎么,是前些夜里的练功让你累得受不了?」
6 I. `. k3 O& }4 Z5 e4 A# j  一提到练功的事,凌橘绿立刻脸红,他急著摇头,「没,不是──」 % v$ p5 k/ {% z+ }* M) O
  看他又脸红了,邵圣卿就特别爱逗他,「还是昨夜练功练得太凶了?不过那可是因为你太可爱的关系。」
) C& p/ ]0 D2 O) j9 U2 H& D  提到昨夜的事,凌橘绿结巴得更厉害,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我──」
3 x! x" f& t2 U6 n8 V  邵圣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最近这个姿势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脸红啦,小乖,不过从明日开始你就不必陪我练功了。」 ) }8 t. [  m2 _! E8 c1 f9 [
  不明白邵圣卿在说什么,凌橘绿看向他。 3 \9 O0 u+ o  F# Z% a  i) P
  邵圣卿轻笑:「不是我不找你练功,而是明日早上我要到外地几个种玉露的地方去礼聘几个会种茶的人,回来教佃农民种茶,再说仓库里玉露的茶种也不够了,我得去补货。」
6 c+ h) r2 N3 `" n  凌橘绿没想到他要出门,惊讶道:「那你要去多久?」 ! T: a/ T! |* j2 {
  「半个月左右吧!」
, S8 N6 r  A) p5 h" M  凌橘绿倒抽了口气,这么久的日子,只怕邵圣卿回来,他已经死了,他不想见不到邵圣卿。他随即眼眶泛泪,紧抓著邵圣卿的衣袖:「你带我去吧!我会乖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 d. A6 J" ~7 P/ r5 S- O( d# Z
  知道他一步都不想离开自己,邵圣卿怜爱之心顿生,但是一想到路上会非常的辛苦,他又不愿他受这种苦,於是他摇头道:「不行,那很劳累的。」
( I. G" d/ [; U  m! K& z/ A# Z, x  凌橘绿急切的恳求道:「我不怕苦。」
) H* G& m' Q$ W) r3 D" |2 l8 `  邵圣卿轻抚著他的头发,宠溺的道:「你不怕苦,可我怕你受苦,乖乖的留在家里,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 I, G2 t: W9 Z  }  凌橘绿紧张的问:「会多快?」
) o7 d& Q/ K" L' m0 g  「七天够快了吗?」 + n  W; N* V% Z* l2 h
  凌橘绿将脸埋在邵圣卿怀里,不管再怎么快,他都会感到害怕跟不安。能跟邵圣卿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他却怎么也不敢开口说,他只怕自己说了,邵圣卿反而会皱起眉头,冷冷的看他。他不要在最後这一段时间被邵圣卿冷落,只要能跟邵圣卿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钟,他都万分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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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5: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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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圣卿沙哑的低声道:「小乖,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 t% Q8 d' L' M
  被邵圣卿这么一问,凌橘绿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布满泪水,他急急的擦去,慌张的说:「没事,我没事。」
7 H( _! q# [$ W) B) i  邵圣卿用手指轻拭著他的泪,声音更温柔了,「别哭了,我说过七天後我就回来,七天很快的。」 % Z! d, C' Y7 |
  凌橘绿越是拭泪,泪水就掉得越多,他不禁哽咽起来,再一次的恳求:「我想陪在你身边,圣卿,让我去好不好?」 ! \' e3 F7 D% o" b2 g" |; g
  看他哭得这么伤心,邵圣卿有些动摇了,但是一想到旅途的辛苦,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可以走走停停。他这是去办正事,只怕一路上都要赶路,凌橘绿的身子看来挺单薄的,上次还忽然在他眼前病倒,他再怎么想都不妥。所以,他摇了摇头,「不行,你不能去。」
4 l. w; e& W; [/ G  沉著声,邵圣卿哄他道:「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了,你有没有想要什么?我带回来给你。」
8 x7 e5 @  h: p* k, |; m  凌橘绿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赶快回来。」
8 B( r( z0 G8 E# g3 h# U  他的话听起来如此真诚,令邵圣卿激动莫名,一股浓烈的怜惜之情轻易的就被凌橘绿挑起。 9 O% ?! s/ y! y& {, U
  他对他的小情人感情是越来越深了,深到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他的喉头一紧,把凌橘绿牢牢的拥在怀里。真想狂烈的再爱他一番,却又想到他们昨夜才激烈的爱过,今晚凌橘绿好像也不是很舒服,他不忍再增加他身体的负担,怕他会吃不消,因此邵圣卿硬是压下自己满心的渴欲烈爱。 / c) J1 k# U) k7 I3 p( U) n: y
  扶凌橘绿躺下,细心的帮他把被子盖好,「小乖,你睡一下,我去检视一下明天要带的东西,等会儿再来。」 % V$ K% `+ a  [  b! k+ v0 s
  凌橘绿眼眶里都是泪的问道:「明天你什么时候走?」 ' {% ^( l6 P6 Z- F1 \7 X3 R
  「天还没亮就要走了。」 9 W$ K8 q; N$ k2 |! q7 A) o
  闻言,凌橘绿差点又要哭出来,「这么早?」
. T" ^+ o% r# o" ?/ E, Q6 Q  「越早去,就能越早回来,况且很多佃农都在等著茶苗。小乖,别哭了,你再哭我要舍不得了。」邵圣卿轻抚著他的额发,爱怜不已的安慰他。
! Q' `/ g2 s) ?* F! F  安慰了好一会,总算让凌橘绿不再流泪,他想去准备东西,凌橘绿却拉住他的衣衫,哀求他:「别走,陪著我好不好?」
) f% q2 L( L6 V2 ^9 A% L- x& L  说不出不好,邵圣卿再次将他搂紧,凌橘绿也紧紧的回抱他,邵圣卿的怜爱让他的心里好多感觉全混杂在一起,让他又难受又喜悦。难受的是他很快就会死了,喜悦的是他可以在死前碰到邵圣卿,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 [5 f9 E/ ^) C3 z. h  i! q
  七天虽然短暂,但是他好怕邵圣卿离开了之後,自己就会死去,那他就再也见不到邵圣卿了。因为邵圣卿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他再怎么爱邵圣卿都没用,想到这里眼泪又要流出来,他抽噎著问道:「圣卿,你喜欢我吗?」
- l1 _7 k; ^5 ]* r" O' F0 j  邵圣卿不晓得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爱怜的回答:「小乖,喜欢啊!」 # C# @/ G1 c  r4 W* h- N- l( v/ _
  听到他的回答,凌橘绿猛的一个颤抖,邵圣卿是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根本就没关系,他只要知道他喜欢他就够了。 & M) L1 e. X# r( {
  主动的抱住邵圣卿的颈项,凌橘绿激动的说著:「我也喜欢你,圣卿,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喜欢,总之,我就是喜欢你。」   ^6 V$ t# M( P6 ]
  全身窜起一阵颤抖,凌橘绿脸红著说:「还不只是喜欢而已,我──」定定看著邵圣卿,他不像往常一样把脸低下去。 4 y- x( H5 q& k* E$ \# r- ^
  「我爱你。」
0 Z$ ~5 ?4 C7 S" R, z% d  邵圣卿的呼吸沉重起来,虽然从凌橘绿的表现可以完全看得出来他爱自己,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他真有股想压倒凌橘绿的冲动。
- L5 J- d; u- R- u/ @  c" L  他轻抚著他的脸,深情难舍的吻著凌橘绿的嘴,「小乖,你害我好想跟你练功,但是昨夜我们才……你会痛吧?」 , M/ a- `/ V& ^. x" N" N
  在昨夜热情的交欢下,凌橘绿其实仍有些不舒服,但是凌橘绿说了他这一生第二个谎:「我不会痛,是真的。」
" ?: `7 |6 z- ?% C/ G3 ?; Z  邵圣卿摇头道:「不行,你今天不舒服──」 ( I- X% z1 L* }7 x
  不让邵圣卿说完,凌橘绿鼓足了勇气,拉下邵圣卿的头,将自己的唇凑到邵圣卿的嘴边,抛去害羞的情绪,把自己的舌伸进邵圣卿的嘴里,与他不断亲密的热吻。
) T, j4 p# q+ `" Z% F* o  邵圣卿没想过凌橘绿会这么主动,但是这种感觉非常好,他现在终於了解「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由来,他的小情人热情到让他不敢置信。 - F/ M) |- }- v: b
  他的舌立刻霸气的攫住凌橘绿的舌,回敬他这么热情的亲吻,凌橘绿被他吻得腿软,发出了嘤咛的声音,邵圣卿抚著他,仍有些犹豫。 + @2 c: I: \+ P0 L; }
  「真的不会痛吗?小乖。」 2 i) W9 W; |4 X+ `$ B1 r
  凌橘绿对他的温柔既感动又伤心,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没有办法跟邵圣卿这样练功,他想要让邵圣卿快乐、开心,希望就算他死了,邵圣卿还是会记得他,他羞怯的抬起手,一颗颗的解开邵圣卿的衣扣。
0 }' T. g' x9 i8 l, e% Y  邵圣卿吃惊的看著他,今晚他的小情人可真的是热情如火,一改以前羞怯的本性。
! X8 V  c/ h: I5 x  凌橘绿每解开一个衣扣,就顺著他的肌肤往下亲吻,邵圣卿也不拒绝的让他亲吻著,他想看他的小情人会热情到什么地步。 5 x( h8 q+ Y& F" x( R% \5 q, `
  吻著邵圣卿的肌肤,汲取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是他最爱的味道,凌橘绿颤抖著吻得更用力,一直到邵圣卿的腰腹。他脸红的看著邵圣卿下身的鼓起,经由多日的热情欢爱,他知道那代表著邵圣卿对他的渴望。 $ ?/ b6 u+ w7 u- w; a
  他羞得不敢看邵圣卿的脸,把嘴移向邵圣卿的炙热;邵圣卿显然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吻住邵圣卿烈火般的热情,由於他不太会吻,所以只敢轻轻碰触;邵圣卿因他的举动,发出粗哑的低叫声。   V) d" @3 B& V) V( P
  他倒抽了一口气,「小乖,转动你的舌头。」
' ~3 W- K4 u; |7 E  凌橘绿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他照著邵圣卿的话做,邵圣卿在他的嘴里颤动得更厉害,也使他的心跳跟著剧烈起来。 3 |8 Q' d8 Z4 @& K+ f- p4 t
  邵圣卿发出更低沉的声音,他拉起凌橘绿,急著进入凌橘绿的体内。 " K. V$ O$ z; f4 b" w4 [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凌橘绿羞死了,内心却感到一股对邵圣卿更深的爱。 / C  _# W' Z; q( i  t- h0 S  c' G
  经过昨夜、今夜的猛烈欢爱,邵圣卿进入他体内让他疼痛,但他还是努力忍住痛,抱住邵圣卿;很快的,痛感就被快感给取代,他和邵圣卿深情的欢爱了一夜,直到夜半还舍不得彼此。
4 ?- p3 A* K6 p+ M& ?+ S+ m    7 m, R5 A, J$ v
      ◇         ◇         ◇ & i7 n& h: w3 @+ K. V
    4 E" K5 U% M1 ~
  忍著腰的麻痛,凌橘绿硬是坐了起来。邵圣卿正在穿衣服,准备出门,看他坐了起来,溺爱的说道:「别起来,你的身体会痛的。」 ( C& B# n5 D* Y
  他不管身体的痛苦,只想陪著邵圣卿。 3 l9 e$ U) {8 g% h' t2 \
  邵圣卿宠爱的把他抱上床,「别动了,睡觉,我等会儿就走了。」 2 ]$ \/ R# o- v  K0 V
  「我不累,我不想睡。」凌橘绿的声音沉沉的,他的身体又酸痛又难受,好像虚弱得随时可能会倒地不起。
4 u( @3 _2 m0 F7 ^( v  「好吧,不过别太累了,我走了,七天後我就会赶回来。」 : h7 {9 E4 M2 K/ S4 j# P8 t& v
  拉著他的手走出宅院,到了大厅,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显然要与邵圣卿话别,邵圣卿向她们交代了几件事之後,就要离开。 & C7 s/ N6 p: K
  凌橘绿看著他的背影,直觉的知道可能等不到邵圣卿回来,他的泪水忽然像泉水似的涌出,不顾众人的眼光,他上前抱住邵圣卿。   b4 l# C2 [1 g
  「你一定要在七天後回来,我等你,就算我再怎么难受,都会等你的,你要记得快点回来。」 * u8 \  C" A5 y4 T& i+ U
  邵圣卿看他哭成这样,失笑道:「别哭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再哭,就要让别人取笑了。」 : x, W! j* _  @' o8 ^
  凌橘绿抱住他的脖子,哽咽的亲了邵圣卿的嘴一下,从没看过这么大胆的画面,仆役们都转过头去。 ; J: C; N9 |; X& b, Z' t; W
  李姨娘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要走快走吧!再晚就要日出了。」
/ C8 E& E8 }# O  M* c  邵圣卿被他这么当众亲吻,心里的火又燃了起来,他靠在凌橘绿的耳边坏坏的道:「小乖,回来的时候,还要这么吻我喔!」 3 ~/ S3 y8 c7 w5 c, ?9 F
  凌橘绿脸红了,但是他用力的点著头,「我等你,圣卿,只要你快点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7 m! X" v) i5 s5 q+ B" n& e
  听著这句话,邵圣卿带著好心情离开邵家。 * N# b8 X" Y/ F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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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姨娘自从那一日见了凌橘绿的举动,就对凌橘绿的印象极差,以前邵圣卿每日早上都会来向她请安,就只有他娶的新娘,从未来跟她请过安。邵圣卿说是凌橘绿身子弱,又是从苗疆来的,不懂得中原习俗,但是看了那天送行的事,只认为这么不知羞的姑娘怎么能见得了大场面,心里就更不喜欢凌橘绿。
7 f0 O* y# s, b/ T' Z  而且听下人说,邵圣卿不要别人服侍他的新娘,不论穿衣、吃饭,都是邵圣卿帮她做的;连洗个澡,邵圣卿一个大男人家竟也关起门来为她沐浴。如此,她更觉得这个娶进来的姑娘一定是妖媚惑人,恐怕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家里出了这样一个媳妇怎成,要是带坏了邵圣心就更不好了。 6 u- q$ a, V. E
  突地,她厉声的问邵圣心:「你有去见过你嫂嫂吗?」 # X8 o( A2 k" T: D0 g) ~, u
  邵圣心本来在帮她搥背,听她这么厉声的问,又想起那一日发现凌橘绿是男的一事,不禁吞吞吐吐了起来,「有、没……」
3 E! P1 D9 N3 m1 A- M$ W3 S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1 a2 q# v) v  ]' B$ w6 R% C& r  邵圣心低头,「有,娘,我曾去向嫂──呃,向他请安。」
* m! D& l. {) T; U6 r$ f, Y7 X' l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 k% h0 }7 E- R( y  邵圣心以为她娘在问自己凌橘绿的性别问题,她的头垂得更低,「我不晓得,只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哥哥好像很疼他,他好像也很爱哥哥。 9 z6 u& B8 ]7 F; n
  而且看他们那一日离别时,眷恋不舍、互相吐露爱意,我觉得很好,只是想到他是个男的,哥哥又跟他睡在一起,似乎不太……」
% p0 V1 |; V- Y! E( [: j/ ^0 R' N  她还没说完,李姨娘的脸色就变了,她怒声道:「你说凌橘绿是个男的?」 * I8 ^% p  m3 B! K0 `
  邵圣心没见过她娘这么生气,吓得倒退了几步,脸色发白。「娘,你、你不知道?」 0 A8 g" |4 K4 m. S. @3 H3 {
  「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若知道,还会让他留下来吗?怪不得圣卿不让他来向我请安,怪不得他不让任何人近凌橘绿的身,真是不要脸,竟然──跟个男人在邵家胡搞起来。」 $ H1 @: T9 r4 Y6 ]& ^+ l2 S& i
  「娘,你别生气,也许是我搞错了,我不晓得,也许真是我弄错了。」 2 Q7 H* g3 U6 I# {& @$ r
  「弄不弄错,见著本人就知道了,跟我来,我要去见凌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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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G6 H* ^/ K% @1 o5 B+ I
  凌橘绿喘著气,他费尽了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第五天了,只要再等二天,邵圣卿就会回来,但是他身体却一日比一日虚弱,若不是凭著一股想见邵圣卿的意志,也许他早就死了。
& ?, K6 A3 W1 X& o. q0 D  j+ T: N' ~  饭菜摆满了桌子,可是他现在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饭也吃不下去。才吃个几口,就又累又难受的趴在桌子上喘气,心脏好像快停止跳动了。 9 M! u- s) K/ |( k
  此刻他靠在床边闭眼休息,连门被打开他都睁不开眼。 1 S+ ]. Y2 g! o" T6 }, ]4 a7 x
  李姨娘盯著他,他身上没穿外衣,只穿了件单薄的衣服,身材平板的曲线一览无遗,他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4 U+ [3 S4 F, E( t
  李姨娘怒得扬声骂道:「原来你是个男人,竟然还无耻的赖在这里,你给我出去,别败坏我们邵家的门风。」 4 D) I7 x" q/ I3 R" v2 a( u% W
  说著,就要强拉他出去,凌橘绿根本走不动,她一扯,他就瘫倒在地上。 1 o5 A* @7 \( }( B' n
  凌橘绿摇著头,有气无力的道:「我要等圣卿回来。」 . P- `, l! f( |# U( `3 _2 b
  李姨娘见他如此无耻,还想等邵圣卿回来,气得叫仆役进来,「将他丢出门去,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家。」
2 O2 `! C9 y! n% ~0 G  邵圣心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若不是她失言说了出来,今日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
$ y3 ^$ R9 C5 Z' r: q# g  她哭道:「娘,你等哥哥回来吧!要不然哥哥回来找不到他,会很担心的。」 8 X# a5 e2 H, c$ N
  「就是要让他找不到才好,否则还让他在家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吗?」
6 u6 ~1 r+ j4 m  j7 W; p2 Q  在拉拉扯扯、一团混乱之际,凌橘绿就这样被人押著,他也没力气反抗,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 o: T9 X$ e6 {3 F$ ~9 E  李姨娘气得踢他一脚,「你还给我装死,起来!」
" M8 ?( X8 U' h+ P, b: t; w  \5 R  凌橘绿还是一动也不动,邵圣心上前去拉他,才发觉他身子僵硬,吓得她不停尖叫:「死了,娘,他死了。」 % Q+ x; s6 r& d' T& f4 A& S. p( b
  李姨娘吓了一跳,她虽要把他赶出去,却没有要他死。 & L" K: d. h  `$ Z
  「胡说,哪有人说死就死的。」
) x! Y- ~! y, ?) O7 V% x  李姨娘去探他的气息,果然是没气了,而且那一张脸也可以看出失了生气的苍白,她吓得急忙拉著邵圣心退後。 6 L9 L3 A7 X" q6 w
  「别靠过去,说死就死,难不成是得了瘟疫?」 8 N- f$ o7 U- Z- b' C8 u
  「娘,要不要找大夫来?」 1 X  N0 }9 S# ^8 t- [
  李姨娘被吓得不轻,一时间也六神无主,便点头道:「好,去叫大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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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8 J9 U4 P7 u, o# g1 o2 u' t% Y    ( B# _( H. _7 D2 d
  仆役将凌橘绿的身体抬上床,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皱著眉斥道:「这是什么意思,死人才叫我来看,快点下葬才是真的。」
  B8 j! i% d: n  邵圣心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可是他是忽然倒下死的,也没看到什么异状。」
1 @+ \( m. k8 F- A1 W  大夫诊不出他是得了什么急病,就走了;李姨娘看他死得奇怪,怕凌橘绿染上什么要命的病会传染,不准人到他住的屋子附近走动,连屍身也不敢抬出来,想要一把火烧掉这间屋子,将凌橘绿用过的东西烧得一个不留,以免家里的人被传染。 9 W. H& j2 l2 ~2 ], ]/ \
  闻言,邵圣心求道:「娘,别这么做,若是你一把火烧了他,那怎么对哥哥交代?」 7 P3 m) [/ J6 e- N7 u4 |8 C1 d7 X( c
  「怎么交代?他得了急病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当然是不用交代,马上就放火烧了。」 - a# N) @2 m# d6 t4 I$ f
  「可是、可是──」邵圣心不敢反驳她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泪。 ! w% ]/ _7 P$ I, C" w: I2 o# I3 Q% W
  李姨娘不理会她,要她走远一些,以免染上怪病,随後命令下人:「在房子周围浇油点火,准备好了之後,马上就烧。」
# q7 M0 n+ F. A( Z' o  油很快就浇完了,她下令放火,一会儿整间屋子就烧了起来。
* a6 j: l( h, g, d* l" |% j  因为浇了油,火烧起来更加旺盛,那火焰浓烟呛得人难受,仆役个个都往後退,不敢接近凌橘绿住的屋子,邵圣心则是泪眼蒙胧的看著陷入火海的屋子,哭得更凶了。 , U! A8 M. X" |1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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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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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风尘仆仆,邵圣卿比他预定的七天,早了一天回来,那些重要的茶苗也请人带回来,然後自己一个人先行赶回。光是想到凌橘绿见到他早一天回来的惊喜表情,他就觉得这一路上的奔波都值得了。
$ k& |2 y' w3 x  他兴匆匆的踏进邵家大门,守门的人看到他,像哑巴一样的怔住。 9 C4 W' X% X0 {! w0 g# ?
  他笑道:「这几日家里没事吧?」
5 T0 Q: k/ |) T- t1 J  守门的仆役不敢说话,一脸的惊惶,邵圣卿看他脸色不对,立刻询问:「怎么了?这几日家里出事了吗?」 . T/ w. B" t$ x. ?
  仆役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才敢说:「听说少奶奶好像生了病,但不知道生什么怪病,请大夫来看也没诊断出来,然後少奶奶住的屋子被封了起来,刚才有人提了油,好像要放火烧屋。」
' \/ x- j5 G* o2 H, W* `# Y, w  「放火烧屋?」
, T- t) T" \" U# }  邵圣卿胸口像被一块大石给压住,令他喘不过气来,一种莫名不安的感觉从他的心里升起,他不禁为凌橘绿担心。他无法相信姨娘会做出这种事,不好的预感顿时席卷他所有的理智。 1 K. E# p1 @5 n! E* P& G
  他推开守门的人,二话不说的直冲向凌橘绿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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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8: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 e1 ^5 d1 i% T& Y+ z*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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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势越烧越旺,火舌猛烈往四处奔窜,凌橘绿住的屋子屋顶已被烧毁一角,而仆役们全都被火的高温给逼到了几尺之外。
, v4 @' E, y( ?: A/ p0 v  C  邵圣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全身僵硬,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他抓住了一个仆役,怒吼道:「少奶奶呢?」 - x2 E+ L+ _# C; N
  邵圣卿一向爱笑,仆役哪里看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他吓得全身发软,指著正被火舌吞噬的屋子。
5 U8 H2 Z8 g+ l# A  「在里面……」 ( B' m$ M7 E- l+ |, L1 N9 _
  在这个被大火包围的屋子里,人岂有不死的道理?所以凌橘绿生存的机会根本微乎其微。这一刻,邵圣卿心里累积十八年的恨完全涌上心头。
( T( P- B* v9 m4 P% d  k  李姨娘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早赶回来,她吃了一惊。而邵圣卿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了骇人的冷意,李姨娘也因此被吓出一身冷汗。
6 d5 |8 n# Z5 t8 w  邵圣心哭哭啼啼的正要跟邵圣卿说话,没料到邵圣卿衣袖一挥,竟冲进了火场。
! q* E/ i1 W# l6 e6 p  李姨娘吓了一跳,就连邵圣心也吓得忘了掉泪,仆役更是惊叫出声,以为他是不要命了。
; L$ Y" y9 }& T  G; d. v  火舌吞没了邵圣卿,像是在欢迎他进入屋内似的,火势更旺了,听见屋里火焰燃烧的声音,邵圣心吓的瘫软在地,拉住了李姨娘的衣袖。
- ~9 f5 [: p, ~, b% [5 ?, T  屋子塌得更快了,烧穿了屋子一角,露出了缺口。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邵圣卿踢掉著火的门,脸色像冰一样,衣衫随风而飘,手里抱著凌橘绿的屍体从火焰中缓步走了出来。
" Y" w/ u' p& g" K# O# [  邵圣卿维持著一种不快不慢的冰冷步伐,将凌橘绿紧紧的抱在怀里,让已无气息的他靠在他肩上。 / h$ w% l4 O) P2 g+ s3 H
  他冷冷的走向李姨娘,面无表情的道:「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 6 J" J! z2 F; |# f/ U; _
  他身上散发出如利刃般的寒意,眼里充满冷残,声音则冷得像冰一样,「我这般退让,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逼我?难不成真要我血刃相见,你才觉得快意吗?」 % B3 n: ~0 ~2 m
  李姨娘说不出话来。
; e, }; D) \9 A& |" _  u1 s8 b  抚著凌橘绿的头,他的表情更加冷厉,「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没了气息,可见他在我回来之前已经断气,为什么?他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断气,是你毒死他的吗?你毒不死我,就乾脆找他吗?」 " Y# S  Y* P0 I: F& F$ p
  提到毒药,李姨娘心虚的退了一步。 8 T& H( H6 X5 S5 k: }
  邵圣心则是急道:「没有,哥哥,娘怎么会去毒害他,他是忽然得了急病而死的──」
; e  n1 K- h3 i% u- y$ j  邵圣卿并没有看邵圣心,他从头到尾看的都是李姨娘,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内心的哭号:「十八年来,我在外面飘泊,有家归不得,邵家没有我的地方,我爹与我越来越冷淡,我知道是你在暗中搞鬼,因为你恐惧我,也是为了替你的儿女铺好未来的路。 : l3 O8 r. L1 T4 p
  但是你怎么不想想我,八岁就被送了出去,家里不给我音讯,我等於是无父无母,回不了邵家,我只能在外游荡,後来我终於能回来了,但是仍敬你如母,一点也不想跟你计较。」 : _/ [9 X# p' D
  怒喝地将衣袖一挥,使出他十成的功力,原本栽种在屋前的十人环抱大树应声而倒,一群人不曾看过这么恐怖的景象,全都发出了惊叫声,没有人知道邵圣卿有这么大的气力。
- p+ N6 q6 L- h2 O* ~1 R/ X  那力气若是用在人的身上,哪里还有命在。
6 U0 f; s) X" y1 |" v# {3 K  邵圣卿眼眸含恨,充满了血丝,「你毒我、害我,我都给你时间想清楚,为什么现在你还要逼我?」
+ q- d- x6 M4 X2 R) j( a! C9 t  声音由颤抖变得声嘶力竭,沙哑得几乎不像人的声音,「我爱他,全邵家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爱他啊,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害他,不但害死了他,还要一把火烧了他,想让我连他最後一面也见不到,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 w8 m+ V1 s# K  他指向邵圣心,「邵圣心是你的女儿,你爱她、宠她,可以为她杀了我;但是凌橘绿是我爱的人,我也爱他、宠他,所以你非得把每个爱我的人都扯离我身边吗?
6 s; n# \" F- ~) S8 e: O  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也是姓邵,也是邵家的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5 O/ f; R) a; T  李姨娘颤抖著直视著邵圣卿,说出她内心的话:「你没做错什么,但是你让我害怕,只要有你在的一天,邵家的产业永远都是你的。你这么聪明,我的儿女岂有出头的日子?
5 g6 ~' v. O/ v$ a- `8 y  我只是个姨娘,儿女自然比不过大房的儿女,那我的未来还有希望吗?我的女女将来还有希望吗?」 5 e3 k" j! Q8 X, Z% p5 N
  邵圣卿放声狂笑了起来。 & }. [# N0 p6 u, [/ O  ~* k/ {. b- x
  「就为了这个理由?这一切你还是要怪到我头上来。好,很好,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邵家的产业全给你,我只要我娘的墓地,其余的全给你,我不要了。」
' [) n2 [( B- t" J9 A# K  邵圣卿上前扯住李姨娘,「你要的我给你了,我要的,你也要给我,请你把凌橘绿还给我,若你还不了我,就拿命来赔!」
% c, R1 J" t- e1 b' j  他轻轻一扯,李姨娘就整个身体离地。 $ E$ _  O3 O$ O
  突地,邵圣心猛地抱住邵圣卿的脚,哭喊著:「哥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娘,不要!」
& f  H! t6 D4 F! m  邵圣卿的泪水滴下,心中的悲伤没有人可以了解。 5 r  G# N! _* G6 p2 t+ V4 z1 C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为别人著想,又有谁为我想过?我爱凌橘绿,你爱你娘,凌橘绿死了,你娘尚且还活著,现在你们还要把他给烧成灰,我到底该去向谁讨回公道?」 / [  D3 }% h$ i8 m. W
  他心灰意冷的看著李姨娘,「这么对待我、打击我,你就开心了吗?你就满意了吗?」
& T1 q# ?1 f/ @# z1 a  一把将李姨娘给丢下地,邵圣卿心中的悲苦难以宣泄,他虽然没有放声大哭,但是他每一滴泪都代表他的痛苦。 : H' U2 Y0 c2 v% H& k
  木然的目光看向凌橘绿苍白的脸庞,他的泪落凌橘绿的脸蛋上。将凌橘绿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像他生前一样爱怜他,「小乖,这一生只有你爱我,我这一辈子也只爱你一人,你原本是我娶进来要让我姨娘放下戒心的棋子,但是我早已不这么想了,小乖,醒过来跟我说话吧!」 ! z- j. ~; b5 z, Q2 F' O9 X
  凌橘绿当然是不会再说话了,而邵圣卿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痛苦像排山倒海一般狂卷而来。十八年来的孤独寂寞,直到凌橘绿出现才完全抚平他内心的创痛,可上天却又夺走了他的生命。 7 t: k' k$ B+ s, G/ o1 Y
  他将凌橘绿紧紧的锁在怀中痛哭失声,声声句句断人肠,「小乖,别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情愿我死,也不愿你死!」
  u( N% H& ?  b9 \  哭到没有声音,邵圣卿抱著凌橘绿跪了下来,在场的人听到他如此悲恸的哭号,全都不忍的别过头去。 " u0 N1 i9 f2 h4 i2 I1 Z( C
  突然间,邵圣卿的身子一歪,让凌橘绿滚落在地,就没了动作。 ) }: F' b, L: J* R7 Z
  邵圣心以为他是悲伤过度晕了过去,急忙上前要扶住邵圣卿,却发现邵圣卿竟然已经没气了,又把她吓得哇哇大叫:「娘,哥哥他──他没气了啊!」 5 {9 n" _- ~9 T0 B" C) N
  李姨娘怔了一下,也上前探了探气息,果然邵圣卿因悲伤过度已经断气,一时间她也呆愣在原地。
) W% q4 G0 u3 i  邵圣卿一直是她的心腹之患,在她有生之年都是她的梦魇,早在把邵圣卿送出去的时候,她就每日巴不得邵圣卿赶快死,让他永远没有回来邵家的机会。现在邵圣卿真的死在她面前了,她心里莫名难解的情绪一起涌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
. B9 j( H" i4 L3 Y) N8 I  若说对错,邵圣卿回来後的确敬她如母,连她自己都挑剔不出他的不好,但是她还是防他防得死紧,就像他刚才在暴怒之下其实是可以杀了她的,可他也因邵圣心的求情而饶过了她。
% ]( j6 P6 b) E9 K2 q) k& S* ?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最愧疚、最对不起的人是邵圣卿,是她让他年幼失依,是她导致他命运如此悲惨,甚至连他最心爱的人都要放火烧了。 % K! Z; [+ Z8 Y7 A* Z1 E
  「娘,你为什么不说话,哥哥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吗?」 * C7 ^1 P' B% K
  邵圣心回头看著自己的亲娘,问出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的话:「娘,难道那些话全都是真?你真的要害死哥哥吗?所以哥哥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 % K; c2 |5 a8 I) L: V$ ~- O
  李姨娘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 N) J7 s% _0 C8 n: X" o+ U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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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e5 N- N& `) E  邵圣心守在灵堂不吃也不睡,她怔怔的流著眼泪,李姨娘也任由著她。过了四天,邵圣卿聘来的人才赶到邵家,说要找邵圣卿。
: J8 [6 s2 g, R" Y9 u; v+ _( L! s  邵圣卿早已经死了,他的灵堂挤满了邵家的佃农,每个人都流著眼泪,向邵圣卿道别。 . l. O! j' f& M
  被聘来种树苗的人,则是吃惊的看著灵堂,喃声道:「怎么会这样?才四天而已,邵少爷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怎么说死就死了?」 # ?' ^$ G  }  R$ I/ I
  邵圣心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著,而被聘来的人则是为难的道:「小姐,这喜事跟丧事怎么能冲在一起,我回家跟我少爷禀报後,再来求亲吧!」 / i8 u5 S+ B! W4 H; J! ^8 F* D6 B
  邵圣心顿时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说什么。
" H8 P. I/ M& W* [5 ~0 c  对方又道:「小姐,请问现在家里是谁作主?」
# F- d/ N  w: |  邵圣心老实回答:「是我娘。」 * w: E: e- y# |( l: m+ k. q
  「那可否请老夫人出来?我是带著我家少爷的讯息来的。」
& ~/ \2 q4 E3 P2 e8 B/ g; P  邵圣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点了头,去请李姨娘出来。
5 i1 i4 @$ f8 p" V7 Q  李姨娘一出来,来人先行了个礼才说话:「夫人,邵少爷和我们赵家少爷很谈得来,又听说邵少爷有个妹妹,我家少爷听他讲了许多邵小姐的好处,觉得心中倾慕,便要我先来求亲,顺便带人来帮邵少爷种茶苗,怎知道邵少爷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0 O/ j- O1 `+ R- V- l7 ?
  李姨娘一听对方是来求邵圣心的亲事,又得知是邵圣卿订的,心里感到有些古怪,正想回绝时,那人又说了下去:「夫人,我看你的表情,可能不知有这一回事,料想是邵少爷过世得早,来不及向你说这事,那么我就先说明。我家少爷是我们那地方的首富,代代都是书香世家,有很多亲戚都是当官的,少爷现年是二十九岁,做人极厚道,人又长得英俊,是个知书达礼的人,至今还没娶亲,也没娶妾,正等著小姐首肯,将小姐迎娶过门。」
/ P. p1 y) V( \9 _/ @4 c  这人的家世这么好,他们恐怕还攀不上,而邵圣卿竟为邵圣心订了一门这么好的亲事,李姨娘吃惊的看著灵堂。 2 I- J/ s; U+ u' \
  邵圣心眼泪又流了出来,「哥哥,你对我太好了,我怎么承受得起,是我们害了你。」
3 L& r9 ]( F. D4 R2 @  李姨娘的脸色苍白,她疲累的挥了挥手,在最後一刻才知道邵圣卿并不曾想不利於她们母女的感觉并不好受,「我要人给你跟你带的人清个房间,你先休息吧!亲事等圣卿的丧事办完了再说。」
0 ^3 @% L1 H9 Q+ A' P2 D$ ~  对方了解的点头,便下了厅堂。一旁的邵圣心哭得伤心,李姨娘则掩住了脸,难以说出她心中的歉意,但是悔恨的泪水沿著她的手指淌下,哭送著她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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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堂走入一个有著满头白发的男人,他面容邪气带媚,既年轻又好看,肩上还站著一只可爱的黑貂;黑貂衬著白发,有说不出的古怪。 / }& J" {# \3 |, b5 m; l+ a
  他全身散发寒气,一走入厅堂,人群就自动退至两旁。不知为何,他身上就是有著让人不敢接近的狠厉气息,而看他身上穿的服装更是特别,料想不是中原这里的人。 * G- |0 A" g# Q9 s5 A/ x0 U$ Q6 K
  他一进来,也不慰问、也不吊祭,邵圣心正要过去问他是不是邵圣卿的朋友,他却冷冷道:「别过来,中原人的味道让我想吐。」
7 B, ^8 k% Y: V8 Z5 d  |. L0 Y$ D  没有人会对姑娘家说话这么难听的,邵圣心也被他身上的气息给吓住。他直接走向棺木,未经许可,竟把两具棺木打开。他一手提起邵圣卿,在他头上一弹,就把他往地上随手一丢,邵圣心吓得尖叫,竟有人这么放肆。 ; z, C) V+ u7 a/ t
  但是他对凌橘绿就温柔多了,他将凌橘绿抱起,轻捺著他的太阳穴,那可爱的黑貂也伸出指爪,轻轻拍著凌橘绿的面颊,像在说著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 ?  A" ?0 x/ X. R
  凌橘绿的手指微微一动,邵圣心跟佃农们惊讶的看著这奇怪的一幕,只见白发男人轻声道:「小绿,药师我来了,快醒过来吧!」 # U4 t/ F' F' ~0 _4 i9 g( X
  接著凌橘绿就像睡醒一样的睁开了眼睛,在灵堂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看著这个让人起死回生的白发男人。
1 _& P; k' q2 R8 c; e6 x  凌橘绿口齿不清,揉著眼唤道:「药师,你怎么来了?」
0 Q  q  }. e' M5 P$ ]! a  凌橘绿眼角余光看见邵圣卿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惊慌,有气无力的指著邵圣卿说:「药师,你快救救他。」
1 y4 k3 X! a) D3 v  白发男人一贯冷酷的表情仍是没什么变化,冷淡道:「不必理他,明天他就会醒过来,你现在身体还很弱,我带你回房休息。」他转向邵圣心,「给我一间房,一盆水跟布巾。」
+ H* g" n# k( Y! ^  邵圣心刚才听见这名白发男人说邵圣卿明天会醒过来的话,便颤抖的指著邵圣卿问道:「我哥哥真的能救活吗?」
4 \) D- H- b; B6 f& n: ]  「愚蠢,他只是没了呼吸,又没死,哪里谈得上救活?不过你们不准移动他,要不然明天他醒不过来,那就是你们的事了,反正我只救苗疆的人,中原人臭不可闻,我才不救。」
% ~, |1 v, `+ r8 q2 E  邵圣心听他说话这么有把握,急著点头,「是,我们不动,我马上带你到房间去。」
# U0 R: R; K  k: C. I( m2 F  将这白发男人带到了房间,并送上他要的东西後,白发男人便关起房门,不再理会他人,看得出他个性孤僻,不易与人亲近。 + O( {4 Z, Q6 V# z8 M
  邵圣心知道邵圣卿可能会醒来,便激动的跑到李姨娘的房间,又笑又哭的叫道:「娘,刚才来了个人,他说哥哥不但没死,明天还会醒过来。」
2 W2 T8 L5 ]# t3 j* C" L  李姨娘因愧疚而哭得红肿的眼睛一亮,急忙让邵圣心扶进灵堂,看顾邵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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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8 O" c# ?- [- b      ◇         ◇         ◇ 7 j' N5 I  C9 F& ?! u7 C6 w
   
, R6 Y0 D- \% c0 q  凌橘绿哭著求苗疆的药师:「我想去照顾圣卿,可不可以?药师?」
1 ^; T/ H" X2 W  「不行。」药师不为所动,冷淡的一口回绝。
3 F1 h* k5 K) r3 H) b" \% H$ E  这下凌橘绿的泪流得更凶了。
4 }0 H: t, b6 ^. n. W5 e/ V  v8 R- z, f  苗疆药师在苗疆的地位仅次於苗疆神子,个性孤僻又冰冷,又是集苗疆药师跟蛊毒师於一身的人,真要害死人,放个小小的蛊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他医术高明,什么奇怪的病只要他肯救,没有救不活的,医术之精,也是他在苗疆让人又敬又惧的原因。
  v& S' q. R* A  t0 m  药师冷道:「我最恨别人流眼泪。」 ) B( S! Z# d6 D, j4 h
  凌橘绿知道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只好止住了眼泪,任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3 I2 [, x" [7 ]: \+ Q  白发男人冷道:「他明天就会醒了,没什么好哭的,你现在身体弱,禁不起哭,你若不哭,等过了六个时辰,就可以去看那个男人了。」 ' p4 J; W* \' x, }- ]" T
  闻言,凌橘绿破涕为笑,开心的直道谢:「药师,谢谢你,我不哭了,我抹掉眼泪,再也不哭了。」
( P; t2 Q. g7 ?4 H* ~1 u1 P* s  似乎也不爱听见他人的道谢,药师转过了身,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片冰冷,只有站在他肩上的黑貂玩弄著他的白发,一点也不怕他冰冷神情的将墨黑的小身子往他脸上挨。 % Z1 h! j: \'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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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I( g& s3 S; p6 j3 u. \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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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六个时辰,凌橘绿急著下床,苗疆药师也不阻挡,迳自坐在屋内写著东西。
4 ~# f, G, t& z9 m- G  凌橘绿走到大厅,看到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等著邵圣卿醒过来。
8 N% Z9 H3 @& Z- r; O+ \/ R  他走过去坐下,很专心的看著邵圣卿的脸,满心祈求著他赶快醒过来。过了一夜,邵圣卿果真如苗疆药师所说的醒了过来,但他却因睡在地上,肩背酸疼得不得了。
$ W" I4 J0 ]% s9 \: s) N4 n  邵圣卿一醒过来,凌橘绿就上前抱住他的肩,「圣卿,我好担心你,虽然我知道药师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会担心。」 7 P5 i; C0 U; F8 Z8 m
  见此情景,邵圣心不禁流著眼泪,就连李姨娘也泛红了眼眶。
9 Z* d, T% I5 ?$ G" B1 C5 D0 Y  邵圣卿奇怪的道:「我怎么了吗?怎么睡在地上?」 0 J# M$ V# `: |6 m' c, E
  邵圣心哭道:「你那天忽然倒了下去,然後就没了气息,直到昨日来了一个奇怪的白发男人,他说你没死,在你头上弹了一下,就把你丢到地上,说你今天就会醒过来。」 2 `2 I3 i/ t9 S/ a2 _1 q
  邵圣卿相当惊讶,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没了气息,但是看到凌橘绿活过来了,心情激动不已,「小乖,我不是在作梦吧,你还活著?」
( E1 W% N* T+ _9 L; g& m& D  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怀里,流泪道:「我没事,圣卿,原来你就是神子对我说的那个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能活下来,我好高兴。」 0 A2 y1 l# {. a3 c- H0 h
  邵圣卿将他拥在怀里,看到李姨娘,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8 x& a; x" T8 Z8 A7 g0 n6 u
  李姨娘柔声道:「圣卿,以前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以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般照顾。」
8 Z( H* g$ ?# G! a4 M  邵圣卿仍无法原谅她对凌橘绿所做的事,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 ~$ N9 s0 Y+ Y8 p3 d
  李姨娘知道他的想法,她试著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下毒害死凌橘绿,他是自己得了急病死的,我看他死得古怪,害怕是会传染的病,才要人放火烧屋。」 7 o% h  H: E$ u% J( K- C
  邵圣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道:「我会查明的,姨娘,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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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2 c# j: E2 h8 T# q; f   
: B/ t" b: s/ y$ c1 _; ]7 b3 C7 N  邵圣卿将凌橘绿带到一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著凌橘绿,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小乖?」
5 h0 M( i+ ]2 V  凌橘绿摇摇头,「我没事,是真的,我刚才睡了一觉之後,身体好像没事了,药师说我只要睡饱、吃好,身体会变得更好。」
' b1 d( h- U8 _; |  F4 }  「药师是谁?」
2 w9 u" C' g4 N( A: q: p2 d: }  凌橘绿道:「是我们苗疆的药师,他也是神子救的人,但是他很厉害,是我们苗疆历年来第一个集蛊毒师跟药师身分於一身的人,他不爱跟人家说话,但是只要他要救的人,一定都救得成。」 - x2 V9 \# F/ L7 {
  「我们是他救的吗?」
3 a' K0 f* [% R0 _' H# o2 n4 d  凌橘绿用力的点了个头,「圣卿,之前我就会你说过我很小就死了,然後被神子给救活,我要寻找一个能帮我延命的人,我以为不是你,因为你家虽然前头有种两排松树,也是用红瓦盖的,但是我要找的人住在苗疆的北方,不是南方。」 - T/ @2 i3 i# G4 W: E
  见他死了又活,才知道凌橘绿当初说的那些荒谬的话竟然是真的。
, p& ?0 V) _4 ?$ v$ H# i/ e  邵圣卿摇头道:「我家在苗疆的北方,那时我是与你开玩笑的,故意对你说了相反的反向。」 $ Y+ P9 m+ p+ v
  凌橘绿开心道:「真的吗?那么我要找的人真的就是你。圣卿,我好高兴,神子说我们两个要很相爱,你才能帮我活过来,现在我活过来了,那不就是代表……代表……」凌橘绿脸红了,「代表你不只喜欢我,还很爱我,是不是?」 % k. v0 ]% m. L
  见他如此的羞怯,邵圣卿立即抱住了他,往他唇上亲吻,小乖,我这么爱你,人家都看得出来,这还用我说吗?」
( B, r: y& Y5 M7 P1 r6 o% B  凌橘绿也羞涩的回吻著他,一颗心跳得好快。 6 s) |( F  F! p, E2 k3 V8 Z
  「可是我一直以为不是你,那日你离家後,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拼命想等你回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时我还很难过、伤心,想到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我就──」 % _6 K7 C% ^3 v( B- k0 A( o
  看凌橘绿吸了吸鼻子,邵圣卿爱怜的对他说:「别说了,你跟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 D$ m+ N4 C, j# @; R  凌橘绿又高兴的点点头。
# B& }3 x3 b6 k2 F) Y1 F' l  邵圣卿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对他的爱意一日深过一日,就算生离死别也无法动摇他的感情一丝一毫。 , |( C% F5 ^5 @: B
  凌橘绿害羞的轻声道:「你干什么?圣卿?」
  ]6 a" Q, g3 k  「帮你把扣子解开,我得看看你有没有事。」
+ K' d4 L: |/ k  凌橘绿以为他是真的要检查,便认真的道:「你不用看了,药师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身体很好,没事的。」
% l4 b& U8 {5 j6 n  邵圣卿一听脸色愀变,他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凌橘绿被一个大男人给看光了,他的声音随即沉了下来:「他帮你看?看了什么?」 " D* |' H& `: y8 z- L& |( ]/ I
  凌橘绿奇怪他的话里有些恣意,但他仍是老实的说:「药师是个很好的大夫,他要我脱了衣服,全身都看。」 : e7 O+ Y1 S1 ?; Q4 G7 _
  「那你全部都脱了吗?」 / P) |7 X/ P/ i/ p2 M
  凌橘绿点头道:「药师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做的,况且他是神子叫来这里救我们的,他当然要帮我检查全身,我们都没事之後,他才会回去。」 1 N% x$ T3 k- N4 @% X: Y0 n
  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 ^& @- f8 ^: ]# t. A8 c8 a+ U8 T
  凌橘绿脸一红。
+ C  I$ C. I  ]/ a7 K  「没啦,我、我──」 2 M& d+ z  P. e! S0 w9 }$ x1 ^6 r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於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 [3 H: s0 U+ C
  「这个无耻的人,竟敢乱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9 i9 I4 v, U- }- a5 B. `1 G
  凌橘绿拉住他。
  y7 N. Z' }% L. |3 |' U  「别乱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T% p2 d4 m$ P4 X+ w# ]- B0 i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了起来:「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乱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後,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 k  Z2 A* _! ]) O7 E9 D1 X( U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干什么?」
1 Q) N$ F# ?3 U. ?; w5 l5 X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了起来,「他说、他说……」
3 n6 X% D$ B: E* P) @  「说什么?」 9 j. i# M7 @( U2 r6 S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 @0 i! b  r* b/ H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後练功的时候,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也不是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6 T: h! r1 L, C6 f4 \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 D( w, w& k0 `+ Z0 v7 A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乱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 G& b" g; Z( y2 p$ a% f
  邵圣卿将他抱紧。
2 L7 o* N3 J: g& s: }1 d  「真的?他真的没乱碰你?」 0 e) y, f7 Q3 }* }( @3 E& i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 K3 r' Q( o" e6 j$ i% q7 j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不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挺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 w* b' i) o7 B. U' ^9 G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 G. P  O% r8 }9 L" @  凌橘绿脸颊飞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4 j1 _! u! q/ b; `* d/ s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要不然太激动反而不好。」 : }  L: v0 r7 R) A7 q& l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欲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後,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 ~  ?4 d( T! D# N7 @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脱下他的衣裤,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後。 % `% W3 i. \% d8 q& ?4 w' i
  凌橘绿低叫了声,喘息得很厉害。 / m" R6 t! b( t
  「怎么了吗?小乖?」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 s) z6 z. X: h  z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喘著气,却自动的将腰抬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著。
, c8 `0 ?6 g3 }* O) ~  他的内部肌肉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痒,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g8 u4 N6 H5 v& `
  看著他惹人心乱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0 T9 Z. U. p( k; @: b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著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 X+ }8 [8 z4 F7 U4 r- _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 V  S" S! h% C* |2 o+ h  「唔!」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压在枕上,想防止自己乱叫出声。 " V( h0 p6 m6 S, `/ a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禁大叫了起来,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2 R2 u% \% U+ {: h' o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著,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著身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3 ^3 N3 K  J- K" m2 E
  高潮之後,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1 B5 ^/ o* ]" p, r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3 R* U: L+ Z7 u$ Z: ~( F6 Q" n% ^  ^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 ?1 t- ~! I, G; u) j9 k: C; {
  「我帮你看看。」
7 Y" L) t5 Q/ g* b7 P% ^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後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1 J) F8 Z! C, r. \) Y/ C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4 N; S8 B/ ^, n2 n6 s' u$ Z
   
7 |7 k# T" U: C; f. L,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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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 G0 X! N* X' {; T7 f  m; F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 o6 O9 k+ i+ |0 c$ H. x5 O2 N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著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 z' |( N3 Q+ ~: R, \
  李姨娘点著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6 d0 a# z1 V, y: Z0 p' Z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後,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 p  u/ n7 e) N2 X, A/ h6 C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冷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9 \7 {8 E; E$ I. G4 e% O+ r
  他一直盯著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著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 h  N+ |- ?  S0 G1 Y
  凌橘绿拉著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 n5 S3 y" A! M' C" @- T" ~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 S$ H# m, e% G7 y% Z3 ]  S4 K- N+ d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 C* T3 L0 ^% X8 r5 W) Z; V, h9 E  他冷冷的看著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於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 ?2 Y' A, v  X- M: ^; L& u
  「你要走了吗?」 4 b" R- W! v; g' I/ k) A- }* e- ~5 i- `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  M0 w; N  ~+ f+ _: H3 A! h* [$ `" i  凌橘绿擦著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 T2 m1 F& H! U7 j( p4 [' T* y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I6 u) ^( s# ]' c( z8 B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 {; {/ f2 o/ y/ x/ t" K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7 m) ^( g2 ^7 U" X8 Y; v. x! a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1 c0 i+ e  U) H) K: q  R- _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 f! U  R8 I" H; F  G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後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3 t9 ]) W; @. I/ r" T4 @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著:「好,我也该去谢谢他把你养得这么大,然後让我遇见你。」 6 F. `2 b4 T6 I+ E  }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 d7 n: R5 m# ^* r% F6 V- k$ ^    $ l- Z" b) Y7 S9 C9 h, y' a
      ◇         ◇         ◇ 6 e) I* Z. r( k/ E
    5 o) U3 g( w( S/ H& Y$ L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著聘来的人仔细规画著种茶叶所需的地。
, z& e7 [7 t& g( s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画,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 n1 U% S6 h2 z( \  邵圣卿不只是教佃农们种茶,还教他们怎么将新鲜的茶叶做成玉露,然後订个好价卖出去。 % J7 Y, W6 d: @- Z2 D
  此外,邵圣心的亲事在一个月後就底定了,对方也来迎娶,李姨娘虽然不舍,但是女儿总是要嫁,更何况是嫁给这么好的人。 7 [+ K. e% S+ D/ [
  当邵圣心哭著向自己的亲娘拜别时,她也紧紧握住了邵圣卿的手,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姻缘,全都是邵圣卿为她找的。
5 P% x; D' c4 k$ A6 ~+ F' K  她不住的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6 I, X2 A9 C$ D1 O4 e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8 l1 g4 g' D' h9 u# J# B  邵圣卿的话让邵圣心的眼泪流得更多,在她坐进花轿前,还跟凌橘绿道:「哥哥以後就交给了你。」
' ?9 h( m4 E8 I& Q. T# J7 @  凌橘绿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但是看她流泪,他也跟著流泪。邵圣卿环住凌橘绿的腰,对邵圣心柔声道:「别哭了,大好的喜事,哭成这样多难看,知道赵少爷是个好人,我才敢放心把你嫁过去的。」 ! Z5 \4 Z% d: u; B: y
  邵圣心的出嫁让凌橘绿想到自己当初的代嫁,「若不是那一件事,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你,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 B. K: b" R# G  邵圣卿爱怜的摸著他的头发,真心的道:「不,不对,是老天爷怜我,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小乖,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1 e+ ^/ c" Q6 ~8 Y6 W  B! t  凌橘绿深情的道:「不是,是我才对,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啊,你不仅宠我、又爱我,我只希望我老大跟二哥都跟我一样的幸运。」
. [7 e1 \) O: J) d- x  「会的,你不是说苗疆神子都为你们指示了一个人吗?也许你的老大跟二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也都跟我们一样快乐呢!」 * `  A5 d. b0 X
  一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凌橘绿开心的点头道:「对,一定是的,而且老大跟二哥比我聪明多了,也许他们会比我更早找到。」
2 j# M2 P; D8 @$ E; P  E1 \  李姨娘在远处看他们谈笑甚欢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心中的浓情早已超越了世间的看法,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虽然她实在无法给他们祝福,但是她也不会去阻扰这对相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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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J9 ?* V. K      ◇         ◇         ◇   |% y5 A0 ^! |; K# W6 \, O
   
) P4 z# d; Z$ x6 `6 C  正当他们在说笑的同时,凌橘绿哪里知道他那自称聪明绝顶的痞子二哥,正惶恐至极的在床上尖叫,并跳到床下去丢脸的拿被子盖住自己。只因他赤裸裸的身子现在完全不著一缕,他慌得乱叫一通。
# T! w, ^7 R6 N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跟个男人在、在一张床上,我的妈呀,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8 v! m$ _' l% T3 L% e& S
  说到後来,他终於想起也同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他指著对方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竟敢占我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 $ \: `; F) o' e7 _
  「唷……」对方说话很慢、很轻柔,「这是谁占谁便宜啊?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说你昨晚怎么样乱来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呢?」
- _6 P& x* D7 c6 n1 u/ s  「我怎样乱来?你少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 t; i% R# w- ^7 p/ g# E' O2 {- O8 F
  还没叫完,男人指著自己身上的瘀痕,「这些地方不会是我自己吻出来的吧,就算我想吻也吻不到。」
# D* [$ r! k3 d* s8 J& X  痞子少年看到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热情的吻痕,吃了一惊,那吻痕从上身遍及腿部。
7 j" l. G8 I: P' K* ^, V( K- y2 y  痞子少年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但是铁证如山,他只能哀声大叫,叫得既悲惨又哀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娘。 8 H! [- I% k2 `* x7 ]' ^% c
  只有坐在床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露出笑容来,那笑容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只不过痞子少年正忙著哀号自己的不幸,没看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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