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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苗疆奇情系列》 BY 凌豹姿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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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21:2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4-24 16:01 编辑 ! L1 K: Y& g$ a+ V3 A( D- H$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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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奇情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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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 e4 K2 [' o) M; O诱拐代嫁纯郎(苗疆奇情之一)& x$ W; L# ?0 Z' ^9 P; ~
" h8 X  S( d7 @( R
作者:凌豹姿* E' Y2 @4 O' |: T4 W*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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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7 J3 i% n2 `( |0 R   
, R( i: Y9 W6 U6 o+ Q8 P" v# K  苗疆的气温宜人,却地处偏僻,所以很少有外人会到这里来,这里的苗人自成一个世界,有他们的传统和他们自己的文化。 # j5 Q1 P; p: _7 l# ~& ?
  在苗疆某个半山腰上有一间破屋,屋前歪七扭八的写著二行字: ) z9 N0 C+ p, G, w
  苗疆第一万事通,有事找我便搞定。 * L; e# Y  j/ M+ O
  这块写著两行奇怪的字的布在风中飘扬,看起来有些好笑。
: q9 J9 M4 r- R- z  而坐在这破落屋檐下打瞌睡的,正是凌橘绿。他眉眼憨厚,看起来就是容易被人骗的类型。   F$ h5 _, k0 ~; i7 {( n
  今日天气风和日丽,空气中还带著微微的草香,凌橘绿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著头打瞌睡。而坐在他旁边看起来比他高的少年,见状猛敲了他的头一下。
9 T6 {( u! Y" u2 e% e: c  凌橘绿吃痛的醒过来,看到是谁打他,大叫道:「好痛喔!二哥怎么打我?」 0 s/ m* l7 _' N, ~- F7 [
  「我好无聊,想打你就打你了,哪需要什么理由?」说话的少年一脸痞子样,丝毫没有因为无故打了凌橘绿露出抱歉的表情,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 }1 s" p  u$ R* e6 _8 f
  凌橘绿被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指责对方:「神子说不能乱打人,你乱打我,就是你的错。」
' u0 c- J" s9 c; o' F  A$ {* T  少年用力摇了摇头,并发出叹息的声音:「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刚才睡在这里,蚊子多不多?」
0 e8 e; i& Z! P, Z" p  凌橘绿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是仍老实回答:「好多喔!还叮到我的脚好几个地方,痒死了,你看看。」凌橘绿指著刚才被蚊子叮的地方。 - I+ p7 m4 F; Q  |2 A& k( D' C
  少年似乎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随即摇头晃脑的道:「嗯,很好,回答得非常的好。那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因为蚊子咬你,你觉得很生气,就打了蚊子几下?」
' l! h( Q' }9 _8 z% I  凌橘绿蠢蠢的点头,还一面激动的说他刚才被蚊子咬的痛楚,说道:「有啊!我火大起来,就打蚊子了,还打死了好几只。」 1 l) L1 C; t1 o8 L& _& k+ H. [
  少年再次问道:「嗯,我再问你,是不是因为蚊子让你看了不顺眼,所以你就打蚊子?」
, I+ G/ i' N0 F' W; A! C; W* z  凌橘绿偏著头,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不太确定是不是,所以他说话有些迟疑:「好像……是吧。」
/ u& I/ R5 A: z* H2 O  F  少年偷笑道:「那就对啦!我们住在神子家,神子不是常常教我们要一视同仁吗?你看蚊子不顺眼,所以你打了蚊子;我看你不顺眼,所以我打了你,你说我刚才打你有没有错?」
9 y' ]5 S" ]  X& K+ @" P# d  凌橘绿搔搔头,被他这样一说,好像对方说的是对的,纵然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头脑简单的他,一时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错了。
  F, k& U7 K$ W, ^# c# v3 p4 ]  想了好一会,仍想不出问题所在的凌橘绿只好呆呆的点头答道:「嗯,好像没错,二哥你打得对,是我错了。」 4 ?/ ?( O  e, }1 R9 O
  痞子少年的强词夺理明明是错的,但是凌橘绿搞不清楚,只好说他对。
) A$ Y/ r* b/ {4 W  听到凌橘绿的回答,痞子少年笑得嘴巴差点歪了,但仍强装严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对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绿,你还算孺子可教也,所以你把头伸过来,让我再多打几下,否则我无聊死了。」
* }3 S5 V  R8 \5 m  凌橘绿还真的把头靠过去,痞子少年在他头上轻敲几下後,似乎心情非常的高兴。他笑道:「很好,小绿。你要多学学二哥的聪明,以後才不会被人家骗,知道吗?」 ( r4 H  ?) H$ L" w
  凌橘绿被敲了几下头,还乖乖点头,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
$ o" \% ]$ _- ?& z) @7 a  「二哥,你好聪明哦!我们是结拜的兄弟,你要多教教我,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聪明。」 ' D* p) N/ d; U) S$ Q: q
  痞子少年笑得更得意,「放心吧,我绝对会教你的。小绿,现在你知道在三兄弟里,为什么我当二哥,而你当三弟的原因了吧?」 3 y" `* _9 p" D7 }, R0 [, _& h
  他显然是那种容易得意忘形的个性,还要再对凌橘绿自夸的时候,一只鞋子飞向痞子少年的头,让他吃痛怒叫:「哪个人敢打我,给我出来,否则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敢惹我的人,没死的人很少了,你给我出来,听见没……」
9 o  T. {, s# g5 P* ^  「怎么?你无聊时可以打小绿,我无聊时不能打你吗?」
  }; S/ B: M0 u9 \0 i  另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躺在草地上,远远的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见他咬著一根草,懒懒的命令道:「帮我把鞋子捡过来,最近闲死了,我们苗疆第一万事通最近都没生意上门,实在是挺无聊的。」
$ O' X' b8 d- _9 a  痞子少年看到是躺在草地上的少年打他,原本骂到一半的话赶紧自己用手堵住嘴巴,以免惹怒了老大,给他一顿苦头吃。   f5 l! d" P4 z7 _3 h' [
  他巴结的拿著鞋子,走到娇小少年的身边,怯怯的说:「老大,你怎么来了?」 3 A1 R1 I; o% w& q
  娇小少年躺在草地上,连动也没动,慵懒的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 l* s3 m# [" B. C) s: E+ M  e0 E! e
  那痞子少年急忙摇了摇手说:「怎么会呢?老大,你是我心中的明灯,有了你,我就觉得我的前途充满了希望;你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阳光,让我可以看清楚我未来的方向;还有你是我生命中的微风,当我满头大汗走在崎岖的道路上,你带给我凉爽,你能来我是多么的开心高兴。老大,我是打心里敬爱你、崇拜你……」 3 R: F( v" }% ?/ ^  W& L& v
  他巴结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娇小少年就摆出一副少说废话的表情道:「不必多说,你刚才打了小绿几下,老实说!」
( A+ P0 A5 i( @/ |6 \% Z  眼看痞子少年一脸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他声量低了下来,冒著冷汗的替自己辩解:「没、没有啊!我这么爱护小绿,怎么舍得打他?我只是轻轻的在他头上摸一摸,这是我们兄弟间的友爱行为,所以你千万不能误会我在欺侮小绿。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了,怎么可能会欺负老实的小绿,对不对?老大,你要相信我--」 2 U  k+ n+ X) h( Q8 @9 W3 b6 n% m
  娇小少年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那是一张非常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非常非常的甜,「几下啊?老二。」 ' P0 ?6 }* [, V$ p8 n& `8 Y
  痞子少年看他笑得这么甜,冷汗冒得更多,嗫嚅道:「老大,你别生气,只有五下,真的,我只打他五下而已。」
) W) b% f7 l2 S  娇小少年又是甜甜的一笑,然後叹了口气,「老二,你知道苗疆的人为什么怕你老大我吗?不是因为我的心机特多,没把人整得半死绝不会放弃,也不是我的个性很冲,常常爱打抱不平。而是我生平最恨别人骗我,若是让我知道别人骗我,我就很容易激动,而且只要一激动起来,常常会出手没个轻重。现在我觉得你的头发好碍眼,你想不想变成光头呢?」
$ F! ^  h9 B8 d6 V( k  变成光头能看吗?笑也被人笑死,痞子少年知道自己再不老实说,不到三日,他一定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变成光头,老大的手段,他从小跟在他旁边是最知道的。
* O8 U6 Y+ w7 T  }# Y7 G# {9 d  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头发,马上认错道:「老大,是我错了,我打了七下,我刚才记错了,是七下,我绝对不敢骗你。」
" J* ~' _3 K) D$ X/ ^& V: U  「那么头过来,让我也对你友爱一番。」娇小少年微笑道。 ' c9 O/ _7 b4 Q* Z( [; ?5 M0 h
  痞子少年不得已只好将头靠了过去,娇小的少年虽然笑得很甜,但是出手却很重,他在痞子少年头上重敲几下,让他痛叫著直求饶:「打小力一点,老大,很痛耶。」 ; H" |1 H# c- E* l& x, |) o
  娇小少年训道:「多痛?有比打蚊子痛吗?有比你打小绿痛吗?你给我小心一点,办事没一次办得好,还故意推给小绿说是他做的。你啊,再这么混,只会仗著小聪明骗小绿,小心我把你打得变白痴,让你的小聪明再也耍不出来。」
8 [8 w) q6 M& K. w6 R7 }% e  「老大,是我不对,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啦,痛死我了。」
5 `1 x* ]  m5 R- W& x; l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到他们这间破屋子,还是三个妙龄小姑娘,痞子少年因为被打得很痛,这下刚好找藉口道:「老大,有生意上门了,要做生意了。」 1 T( P. t8 l$ h9 w: ?" i3 \2 a
  娇小少年笑道:「好吧,打你头这笔帐先记下来,以後再打你。」
& k$ j' V- q0 E) H8 h  痞子少年急忙称是。
) L1 c7 D* \9 R. o2 T0 v/ r* J2 R  娇小少年走到姑娘的前面,「三位姑娘有什么事?我们是苗疆万事通,有事找我们铁定帮你们搞定。」
8 W4 e* I7 N- L( c& W# D* _0 L! a  三个姑娘长得极相像,应该是姊妹,而且三个人鼻头红红的,似乎刚刚才哭过。
* _2 ^5 }( L/ \2 ?1 j  「你们真的什么都可以办到,而且不会泄漏消息?」 6 g+ R$ f, i6 g) _
  「这是当然的,我们在苗疆是很有名的,看是要捉牛、捉羊,我们样样办得好,甚至可以帮忙修屋顶,总之,我们什么生意都接就对了。」接著又比那块布做的招牌,「万事通就是我们的特色。」 # S( ]( E) k/ X9 K' y
  其中一位姑娘哭道:「可是我们没有很多银子。」
7 b! ]5 z9 [$ z, {% T  站在一边的凌橘绿看她们哭得难过,心地很好的他急忙上前拉著娇小少年道:
8 F, s: d4 [$ I( n' }  「没关系,没银子没关系,你们别哭了,我们老大人很好,他一定肯免费帮你们的。」   l* e9 q+ T" Z8 q9 u2 d* s
  三个姑娘立刻朝娇小少年跪下来,「请帮帮我们,我爹把我们卖了,要我们嫁到中原去,可是我们心里都有喜欢的人了,帮帮我们好吗?」
3 [! r# e$ g7 R: Z  娇小少年皱眉,「怎么这么惨?没和你们的爹谈过吗?」
7 q* Q- t* E9 {2 ]  三个姑娘哭得更凶,「我们的爹是没法子谈的,他一喝酒就不醒人事,他在外头欠了很多银子,除了把我们卖掉,不知道该怎么还这些钱。可是我们心里又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找谁帮我们才好,我听人家说你们万事通什么忙都帮,求求你帮帮我们。」
( x" l9 D& f- m, \5 b% I! I, V# G  娇小少年听到她们的情况这么凄惨,脸色也沉了下来。
" l/ T; N9 ?2 x  他们住在苗疆神子家,虽然自小无父无母,但是神子待他们极好,让他们衣食无缺,所以他见不得别人这么难过,於是他豪气道:「别哭了,这个事我们接下了。」
, c* }" S& x6 ?! s' l  然後他对凌橘绿说:「去把纸笔拿出来,我先写下她们要嫁到哪里去,然後再想该怎么帮她们。」
. Y- f- V/ F* ]/ ~, X  凌橘绿喜出望外的回道:「是,老大,我马上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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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r4 ^3 R% M( C2 d- O      ◇         ◇         ◇ 7 D% g3 q6 Y5 y% j6 I6 u
   
  \- v* x' U' J0 ]& R  天气相当炎热,他们三个人正蹲在草丛里。
" e, z7 L* T3 K" q  痞子少年拉著自己身上的喜服,总觉得穿成这样好怪。
  e$ H# p# Q3 G, e  F( R  「好热啊!老大,我们真的要帮她们帮到这种地步吗?」
: H8 p& R- G/ o' L. |$ ?: O2 C  「再叫热我就打你,给我乖乖的,等会儿她们经过这里,会告诉轿夫说她们想解手,我们再跟她们交换,代她们出嫁。还有你说话小声一点,别被人家发现了。」
# G- b. d6 d3 h. [4 g: A  G  「可是代嫁这种事可以做吗?我们是男的耶,会不会马上就被认出来?」 $ E& ^% ]# M9 Q3 S& p. ]- i7 H: ^, _
  娇小少年白了他一眼,「我们穿著红衣、戴著红巾,别人又看不到我们的脸,谁认得出来。况且这三个姑娘是被迫出嫁的,对方家里没人认得她们。只要到了那里拜完堂,再趁著白痴新郎喝喜酒的时候翻墙出来,赶紧回来苗疆就行了。」
% I" Z$ w1 u3 o' I" c+ v( M  痞子少年觉得又热又难受,他受不了的道:「可是装成女人好累耶,老大,这个凤冠好重,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了?」 5 c0 v# B' G- [; W" W
  「你给我闭嘴,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要趁著大家喝喜酒,把新娘子留在房间的时候,赶快翻墙出来,要不然被人给洞房了,我可不管。」 " Y0 X) }; ~, e" ^: H) L
  凌橘绿在一旁听他们说了一大串,忽然听到一个不懂的地方,连忙小声的问: 2 P0 l$ @* d/ A" k: v
  「老大,什么叫洞房?」
; i+ X( E5 Q2 A3 F8 S  娇小的少年一愣,洞房这个词他只是随便拿出来用用,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2 y# x' G3 S- @8 w6 H5 Z- K6 R
  他们住在神子家,神子未娶亲,他们年纪又小,神子当然不可能教他们这些。娇小少年不懂强装懂的照著字面解释:「就是他们把房间布置得跟洞一样,叫你在里面钻一钻就对了。」 3 I' v' i2 e  [
  而凌橘绿又是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单纯个性,更何况是他最信服的老大说的话,他立刻点了点头,还一脸崇拜的称赞道:「老大,你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
8 p) K2 I$ G! H+ m  a  但是痞子少年不像凌橘绿那么容易骗,他觉得听起来有些奇怪,便问道:「老大,中原人干什么把房间布置成一个洞,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呢?」 9 ~- ?+ |, T+ E( m0 q3 A
  娇小少年因为不懂原本就很呕了,而痞子少年竟还这样罗唆。 5 u1 z0 E2 b- s
  他怕别人发现他不懂,那他老大的面子就挂不住了,随即怒喝道:「我怎么知道中原人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中原人,听说中原人还喜欢在牛上面打滚,吃别人掉下来的头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再问这种无聊事我就打你。」 2 N* n9 D9 C* ~; U
  痞子少年怕被他打,只好噤声。
% N; p1 Q" c4 O) m  「中原人真的有病耶!」凌橘绿害怕的道,听到老大的话,让他深深觉得中原人都很奇怪。
) U$ z' m3 j9 K. A: Z' O' R  「小绿,你要小心一点,我们都比你聪明,你要小心不要被中原人传染了这种怪病,到时你要赶快逃跑,我们在苗疆见面喔!」
& G: T' J* U3 w# `% T. D( n, T  痞子少年拉住凌橘绿的手,忽然为他担心起来。虽然他平常喜欢开小绿玩笑,但是在紧急的时候,他却是真的担心老实的凌橘绿。
" k- m+ [1 n* W$ ~  u) y$ D  「你把老大刚才要我们记的话重说一遍。」
3 y) x) |- L6 T  凌橘绿乖乖的重复道:「坐上花轿之後,拜过了堂,到了新房,就要趁著大家吃喜酒的时候赶快翻墙逃走,对不对?」 , T+ B. w& V- K7 J( q! W
  见他背得很好,料想应该不会出事,娇小的少年这才点头道:「就是这样,小绿,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机灵点。」然後忽然像想到什么,又道:「对了,神子帮我们算的人好像在中原,我们这一次到中原去,也要特别留意一下,知道了吗?」
: Y  x7 T. ^/ D9 E+ L  提到神子为他们算的事,凌橘绿跟痞子少年都眸光一亮,郑重的点了头道:「嗯,我们会注意的,老大,你也要小心,我们三个一定要活著回苗疆。」 " ~! ]% [6 T5 ?: O: m+ n
  忽然冒出死活的问题,一般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但娇小少年不仅不觉得奇怪,还用力的点了个头。
1 d- }& [& n, f& D  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有人走近,娇小少年立刻压低声音:「嘘,别说话了,花轿走近了。」 - M  G! H; B7 O( c( a) p+ t
   
+ O& p$ F6 z4 n      ◇         ◇         ◇ ; `0 ]7 b, ?' C% W4 m! G! s
   
( j% {8 x, \! G, q  事实上,凌橘绿是睡著了。 - K0 O( [2 h' p" J; L% K9 G# j
  虽然老大吩咐他在花轿里,要记住怎么回苗疆的路,但是因为热得要命,可他坐在花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空气不流通;再加上他们昨晚计画了许久,所以也没什么睡,在又闷又难受之下,他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6 U$ Q+ T- _% f. n) U
  直到轿子被放下来,他还没醒,而且还一边睡一边流口水,於是喜娘用力的推醒他,喜娘第一次遇到这种嫁人还能睡著的姑娘,她笑道:「大姑娘醒了,成亲还睡得著,我第一次见到。」 ' u$ ^# d0 K5 e" q' \( E
  凌橘绿急忙擦去口水,问道:「到了吗?」 ! ~( l8 `: f) d  E. o7 A8 O" }
  他还没问完话,脸就被红巾盖住,然後就有人伸出手牵起他。他一出轿子,喜乐就吹奏起来,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被人牵进厅堂内拜堂。 & ^; E% C( R9 ~2 W' x0 n+ G
  「一拜天地。」
* P8 E- F( \  M* `! Q8 h' a  他乖乖的随著人拜堂,因为红巾盖得太低,他怎么也看不到跟他拜堂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只看到对方下摆的衣衫也是跟他一样的大红颜色。 - t) p# e1 w: r! h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0 i# a, e4 H6 M7 S' ?; i
  喊礼的人很快的喊过,最後大叫道:「送入洞房。」
5 \& h1 k- M( x+ q  凌橘绿被带进房间,门关上後,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 v! k0 d( `* r3 R1 G6 Z: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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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8 l$ V: m$ j# D  等了好一会,凌橘绿确定没有人在房间里,才小心的把红巾拿下来,触目所及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他的肚子饿得很,可是一想到中原人吃头发的奇怪传闻,他又不敢吃了,唯恐里面放了很多头发。 " Q5 [$ z; G" d" V+ ~5 [) h
  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房间十分宽敞豪华,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房子。一打开门,凌橘绿立刻呆了半晌,因为他一排看过去都是房间,不知道墙在那里,没有墙他怎么翻墙出去?
* E6 y6 `) S8 V# _4 A  「哇,这么多房间,墙在哪里啊?」
7 b' J2 W7 g5 }2 l  虽然不知道墙在哪里,但仍是要找,他从第一个房间走到最後一个房间,因为累到流汗,只好蹲下来休息一下。然後他发现後面还有一排房间,这里的房间好像有上百间似的,墙到底在哪里?
. R$ a% |( g) S9 u6 ^  於是他又开始走,走著走著,却始终找不到墙,忽然他拍手叫道:「我怎么那么笨!找不到墙,问人就好了,干什么自己找得这么辛苦?一定有人知道墙在哪里的。」 ' B+ [, r0 y2 m0 p' Q% X
  他随即四面张望,突然看到一个穿著锦衣玉服的男人背对著他在跟人说话。 9 Q: q1 E+ N5 T) }& V- U
  「下去,这里不准任何人踏入。」
  Q( X4 I; h% W, A# e& f  仆役点头,「是,少爷。」
+ i- {$ g* s) ?' t' Q2 g/ d  凌橘绿走得很累,现在终於看到了人,他立刻兴奋过头的冲过去,还差点撞到那个男人。
; A- O" s' ]8 s  L) _% M( b$ y8 S# y  他似乎惟恐这个男人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抓著他的衣袖问道:「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可不可以好心的告诉我,求求你、拜托你。」
' f6 E2 e2 b9 J+ Z  仆役不解的看著一身喜衫的凌橘绿,会穿这喜衫的,当然只有今天嫁进来的少奶奶,所以她大概是少奶奶没错,但是她找墙干什么? " @$ K% ?  ^0 @+ V
  男人回过头,他眸光如星,天庭饱满,神采非凡,眼角有些笑纹,显然平时很爱笑。但是他目光流露出来的锐利,却充满了力量及冷厉,让人直觉的感受到他绝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是个容易讨好的人。
3 S% Y+ u! _! f  凌橘绿这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神子的美是柔的,不是这种阳刚的美。
8 V9 ]$ D1 H3 \. \% S  只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经意的脱口而出:「这位大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 C; g; J" @: s7 g2 n2 E  邵圣卿打量了他一会儿,笑了出来,他优雅的调笑:「你是第两千个这么说的人,有赏。」他将头一偏,仆役立刻就点头离开,只剩下凌橘绿跟邵圣卿。
6 v; p$ W6 n8 Y1 a0 A# N4 t* {  仆人离去後,他的举动更加邪佞大胆,竟用扇子勾起凌橘绿的下巴低声笑道:
# I# p( W' S/ N  「你想要我赏你什么?小姑娘?」 : W: }8 G( s; t0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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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9 t: I2 M/ [1 p" s2 G9 @[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6-1-16 09:36 PM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1: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G/ z! ?/ l/ ^6 L; J9 X' g2 l1 m1 O
   
) |* X8 \+ A# R5 J  凌橘绿被人用扇子勾著下巴,他以前没被人调过情,自然不知道别人是在调戏他;只是他被扇子勾著下巴,觉得非常难受。所以他抓住扇子叫道:「喂,别用扇子戳我,很痛耶!」
! R0 ^+ @/ o! e& I9 x  凌橘绿单纯的话让邵圣卿再度笑了起来,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凌橘绿的话让他心花怒花。因为他是仰头大笑,甚至流出了眼泪。
& ^  F; G3 A, ?% D  他想不到他的新娘这么有趣,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来成这个亲似乎一点也不无聊。 - K  h  X7 a5 T
  「说得好,是我不对,小姑娘,下次我不用扇子戳你了。」
- _' k. B5 U/ g. R6 c+ t  凌橘绿猛地想到自己的问题,马上向邵圣卿问:「这位大哥,请问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
4 e8 P: E$ H! }' Z- B/ n* {' |  邵圣卿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询问道:「你找墙干什么?」 0 v( U. L1 f4 |$ P' E4 S3 w9 m* ^
  凌橘绿确定左右无人,才小小声的说:「我要爬墙,可是这间屋子里的房间好多,害我找不到墙在哪里?」 ! s  X+ q  C' w. ?
  「爬墙?」邵圣卿对凌橘绿的话感到十分疑惑,「你为什么要爬墙?」
6 Y' k; F' Y: h8 B7 {" T  「我要逃婚。」凌橘绿益加小声的道:「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是为了帮人家才嫁来这里的,所以我得赶快逃掉,否则被别人洞房就惨了!」   g( u1 g  U2 X6 B
  看她一脸娇憨,还没问她问题,就自动招供出来,让邵圣卿又觉好笑。
; K% q/ F: G4 m% E( J/ v  「小姑娘,你知道洞房是什么吗?」
2 Q0 u' C- g; h. x/ ], G  「当然知道,告诉你,中原的人很奇怪,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病,竟然要把房间弄得像洞穴一样,然後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你说他们奇不奇怪?」 0 l3 @5 J, V+ Z  r9 j2 `/ A  V9 C8 l
  邵圣卿原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她说的是洞房。
0 F1 ], M+ }/ }$ M$ t  这次,他笑得腰都弯了下去,好像多年来从没这么开心过似的。 0 s( {! ?* S% d  W# d* h& V% L
  「嗯,说得好,说得很好。你要找墙,我带你去。」
; ]# x7 f2 d; M) V; b  听到邵圣卿要带他去找墙,凌橘绿立刻开心的直道谢:「谢谢、谢谢──」 ! @( ^2 {1 a* J- r: @4 e
  邵圣卿拉著她加快脚步,这是邵圣卿的宅子,他当然熟得很,反倒是凌橘绿,被他给拉得头昏脑胀。直到走到一道墙旁边,邵圣卿才停下来。
  O; z3 X; x5 m  n# A6 W0 v  凌橘绿一抬头,终於看到一道高高的墙在眼前,他感动的大叫:「墙!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 g5 p& L0 @7 H
  他赶紧跑到墙边,这才又呆怔住。
% o) ^# F$ d5 D/ n" s  因为这道墙好高,足足是他身高的两倍,他就算再厉害,一个人怎么也爬不上这道墙。 9 d5 L7 n( R; `6 ?
  「墙就在这里,怎么,你不爬吗?」邵圣卿当然知道自己家的墙很高,凌橘绿根本爬不上去,他故意笑问。
3 Q0 p+ P. k+ a* ^1 S. p( I0 q0 q  凌橘绿脸一阵青一阵白,嗫嚅道:「这墙好高,我爬不上去。」
  }' Z! b9 @  g2 y  E8 m; \  邵圣卿一脸笑容,「那我帮你好了,你站到我肩上,我帮你翻过墙去。」 & J0 _5 x1 H: F- C
  听到他肯大力相助,凌橘绿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他拉住邵圣卿的手,情绪激动的谢道:「谢谢你,大哥,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 % d; w# {+ x. X+ g/ `
  邵圣卿笑得非常的愉快,「好,我抱著你的腰,你别动喔!否则跌下来会率断骨头的。」 4 K4 G. p2 o, ~* K$ B- |
  凌橘绿大力的点个头,保证道:「我绝不会乱动。」
- ~& G% S8 P, f! C+ ^  邵圣卿一手抱住他,凌橘绿突然凌空而起,让他惊恐的大叫一声,他没想到邵圣卿这么有力气。 3 `6 E3 H. \+ _  E; w" ~2 l
  邵圣卿笑道:「抱住我的脖子,跌下去我可救不了你。」
' O1 N9 A# ^5 Q& y  因为太害怕,凌橘绿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却闻到邵圣卿身上好闻的薰香。
3 w$ E6 m% \4 I" A  他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只觉得清香充满了他的鼻息,再衬上这个男人俊美的外貌,让他一时呆愣的直看著这个男人。 & o' m+ M0 d$ [/ G% q
  这个男人不只是好看而已,连身上的气味都这么好闻,难道中原人都是这样的吗?他还以为中原人都很怪。 + m" |: f# d( }$ Y
  邵圣卿显然是不怀好意的,抱凌橘绿的姿态有些暧昧,让他两脚大开的环住自己的腰,这是交欢的姿势,而他的一只手更是不规矩的轻抚他的背部。 % n: D2 J& q2 E
  凌橘绿被他抱得很紧,他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眼前这个好看男人硬贴著有些怪异。
2 S4 ]) m- @* }3 |: J3 g  因为觉得怪异,凌橘绿想要动,邵圣卿则故意踉跄了一下,让凌橘绿觉得自己好像要掉下去了。他随即大叫一声,邵圣卿偷笑道:「你别乱动,要不然会掉下去。」 % E& E( _, _3 F5 ]1 h6 p; D
  由於邵圣卿已经把他抱得很高,凌橘绿怕自己会掉下来,只好乖乖的不动。他不动,邵圣卿就更过分的将手下滑至凌橘绿的臀部轻抚著。 2 C. R" M2 T+ C+ B( t
  「你是男的?」邵圣卿感觉到他的胸部平扁,淡淡的问出口。凌橘绿因为感谢他,点头承认道:「是,我是男的,有什么不对吗?」
* E( b5 x3 K% t3 ]  邵圣卿的微笑扩大,「不,很好,比我计画的还要好,你若是女的,会有生子的问题,我还要为此烦恼;你是男的就更好了,一拍两散的时候就什么麻烦也没有。」 9 I" h; B( O1 {, h- m
  听不懂邵圣卿的话,凌橘绿原本想问,但邵圣卿已让他攀上了墙,就见凌橘绿一手攀上墙,脚下用力一蹬,就在墙上了。他欣喜可以出去,也就忘了要问邵圣卿刚才他话中的意思,而邵圣卿只是对他笑道:「再见了,你要小心。」
; M" n3 i, I7 G; L$ G8 t/ b7 L/ b1 j  因为感谢邵圣卿的帮忙,凌橘绿也朝他挥挥手,「多谢这位大哥。」
7 X. J8 o& a7 s  忽然想到与这位大哥只是萍水相逢,恐怕以後再也见不到面了,登时凌橘绿心里好像有点失落。他没遇过这么好看、又这么好心的大哥,突然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於是他低下头客气的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叫什么?」
" K9 N4 l7 B; _! P/ u2 L9 v, `  邵圣卿依然是满面的笑容,「我叫邵圣卿,小朋友,你快走吧。」 + R) ?8 n6 O& y
  摇著扇子,邵圣卿眼睛里温和的笑意变得邪佞,像是猛兽在追踪猎物、绝不让猎物有丝毫活命的机会。 ( P! N$ c7 u6 v% b" t
  他在心里加了几句话:「不过就算你脚程再快,恐怕也走不了了,你是我计画里的棋子,戏要精采,主角怎么能跑掉?」
  k/ L1 P3 r) h   
7 w- P& h) n, N; R( o! W7 P" ^- u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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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 }1 J# p" S  凌橘绿小心的跃下墙,还差点扭到脚,就看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就愣头愣脑的走到邵府的大门前。邵府门前宽广,与别的宅子不同的地方,就是门前还种了两排的松树。凌橘绿一愣,想起神子因为怕他认不出松树的叶子,还曾经拿松树的叶子让他仔细的看过。
' v: S" S3 j: o# x0 I. a4 V  他急忙的跑到松树下,摘下一片叶子确认。这的确是松树的叶子,他将叶子紧紧的抓在手里,再紧张的看向邵家的屋顶。邵家的屋顶在月亮的照射下,呈现红色的光芒,所以确定是用红瓦盖的,看起来富丽堂皇。 / \+ ]8 u, Q$ B! b/ f$ u$ `1 Y
  「红瓦屋,门前种了二排松树,神子跟我说的地方是这里吗?」他自言自语著,脸上的表情又期待又害怕。 . a( G9 q3 [- d$ ?8 D# z* d
  忽然大门被打开,许多人涌了出来大叫道:「新娘子跑了,快找,少爷说新娘子跑了。」 ( F% c# V) J3 b/ d) _
  那些人带了火把,显然是要找凌橘绿的。 6 n0 Z& u! a) J: q. S
  而一身红衣的凌橘绿刚好站在邵家门口,要找新娘子的人马上就看见他,凌橘绿都还没说话,随即就被人捉住,喝道:「快带她进去,姨娘还在生气,少爷也被骂了──」
7 |, e* D, m) N3 Q  凌橘绿就这样被一大群人给推进邵府。 5 v" g+ y! O7 w" `% f  q7 J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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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被五花大绑的带进邵府的大厅,此刻厅堂上坐了两个人,在主位的是一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而坐在她身边的,正是助他爬墙的邵圣卿。
0 d( g$ j: I+ K1 H  妇人脸色凝重,但是话里明显有著讽刺,「圣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个女人也管不动,这传出去能听吗?」 + w; ?7 w, I0 ^: i2 D0 C% ?0 Z9 ^
  「多谢姨娘关心,料想是我那里有人助她出去,我立刻叫人来问问。」 3 \7 J+ R, b/ E# l
  闻言,李姨娘脸色一变,在邵家谁都知道邵圣卿是在他爹爹死後,才从外地迎回来管事的,他住的那一房全都是李姨娘派去的人。李姨娘原本的用意是邵圣卿若有个风吹草动,她能第一个知道,也好做个防范。 2 T7 Y0 {2 ]9 N0 Z7 I2 ?* y
  但是这次闹出新娘偷跑的事他若要查,第一个问的一定是她派去那边的人,第一个打的铁定也是她派的人,若是闹起来,恐怕邵圣卿会把那些她派去的人给逐了出去,那以後她反而没了通风报信的人。 * P1 `( L& t8 ]0 i$ S0 _
  於是她急忙改口道:「她有腿自己要跑,谁管得著?别陷害无辜的人,说不定她有个情人在外头,跟人有了不清不白的关系,所以才这么害怕想逃出去。」 ' z3 g* Y  y0 @
  「唉呀,如果真这样就糟了,我今晚得要仔细的验验不可。」邵圣卿夸张的拍著头说道:「可不能刚成亲就弄了个大绿帽来戴,否则肯定被别人笑死。」 6 U1 `2 w! F/ n' g
  李姨娘看他夸张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当初那个八岁的孩子。 5 M9 V8 _! k& x0 l
  她与邵圣卿有十八年没见面了,当初被她送出去的八岁孩子聪明伶俐,所以她怕这个孩子再长大些,必定会更加出色,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恐怕就会被邵圣卿给比下去,那这邵家庞大的家产岂不是全落在邵圣卿身上。 . Y% r2 z9 n1 l# j8 Q/ O$ U
  因此她便藉著当年邵圣卿的母亲病死、姑母病死、祖母伤心而死,家里一连死了好几个的状况,收买了算命先生,说邵圣卿这个孩子命中带煞,养在家里,会克死家里的人,得送出去才行。
) o" {  z; }( r" h. a9 t  A  邵家由於半年之内死了这么多人,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下,邵圣卿也就被送了出去,明是学习武艺强身,暗则不愿他留在家里。 + m$ ]2 Y  c& U4 {  P
  李姨娘不愿邵圣卿回来,十八年来邵老爷写给邵圣卿的信全被她给拦了下来,而邵圣卿写信回来,她也直接烧了不让邵老爷看到,想阻断他们的父子之情。就这样,邵圣卿和邵家渐渐断了音讯,家里也没人再提起邵圣卿。 ; E9 ^; ~2 K8 c: G
  她後来生的虽然是个女儿,但是还是可以招赘,她一心只希望邵圣卿在外地没人照顾而病死。没想到她才刚要招赘女婿,邵老爷忽然得了急病,隔天就撒手归天。一时间,邵家庞大的家产没人管理,唯一的继承人就是邵圣卿,在家族长老的决定下,就这样把邵圣卿请回来了。 * q' l; a( D1 ^' G. A
  李姨娘益发心急,她担心以邵圣卿的聪颖,他一回来必定第一个针对她,只怕以後她在邵家的日子要难过了。自己惨还不打紧,她最怕的是自己贴心的女儿;万一邵圣卿当家後,为了报复她,把女儿许给一些下三滥的人,那可是比要她死还难受的事。 & X1 H. z; Z" M; X, D7 }
  於是她一不作二不休,想乾脆就毒死邵圣卿,但是没想到邵圣卿虽喝了毒酒,第二天早上竟然还到她房里请安,吓得她脸色发白。 5 U4 z( _2 B3 Y" Q5 h
  接著,她又在他的饭菜里加砒霜,邵圣卿开开心心的吃完,下午还去城郊玩乐,一点也看不出有中毒的样子。她的一颗心悬著七上八下,而邵圣卿晚上才回到家,而且一脸的愉快。
# q/ ~. V" Q" \; d. C9 e& U  她频频问他肚子是否不舒服,但是邵圣卿拍著肚子叫道。「有啊,我肚子饿了。」 + g& l% N8 ?: k9 \+ E' `
  下毒无用,李姨娘只好请打手埋伏在暗巷殴打他。但是邵圣卿不但没事,反而是被她请来的人个个鼻青脸肿,看到她简直就像看到鬼一样,连银两也不要了相继逃跑。   [# I0 p  b: K$ G* f
  她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再用美人计。她在妓院选了个娇媚的美人送给邵圣卿,说要当他的贴身小妾服侍他。邵圣卿一脸开心的收下,隔日,那美人惊惶失措的求她:「姨娘,求求你,我不想服侍少爷了,你让我走吧!我宁愿在妓院卖身,也不要服侍少爷了。」 1 E3 w# ]7 {! J4 o, ^$ @1 ?
  李姨娘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4 ?: [3 n* C3 [
  那美人反而哭得更厉害,还一脸的害怕惊惶,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李姨娘问不出什么,只好给了些银子让她离开。
- D- j* D3 v# I. r8 L. n1 v% c  这下李姨娘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 t- I1 q/ |7 Y* G% A3 w3 _  而邵圣卿自从回来後,每日对她晨昏定省,看起来不太像是要报复她,他唯一做的事就是盖花园,然後整天就是在里面种花莳草,像个花痴似的。
; g3 H2 @! \& @3 C$ o  要他办公事,他就打瞌睡,只有看到花的时候,才会精神饱满,而且还一直对花痴笑,要不然就是在街上看到了美人便去勾搭,始终没个正经。
8 q0 O6 G% J. a1 b% z+ D2 @. k  慢慢的外头都传言邵家少爷因为脑子有问题,所以才年纪小小就被送出邵府,而邵家的大权不但没有因为邵圣卿回来而落入邵圣卿的手里,反而跟之前一样,只要邵家有个什么事,都要来问李姨娘,没有人会去问邵圣卿的意思。
  M5 V( V2 s0 u2 G  因为情况跟邵圣卿回来之前一样,李姨娘渐渐放了心,但是仍难免对邵圣卿存有戒心,所以她才会要她的人去服侍邵圣卿。现今出了这种事,她怕邵圣卿要赶她派去的人,反而不敢严办。 % T; @4 p' H- g1 a; O
  邵圣卿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後对李姨娘道:「姨娘,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困了,可不可以先去睡了?」
- L4 _5 s7 p  T$ ~4 `3 y; f  看著被捆著的凌橘绿,李姨娘指著他道:「那你的新娘子怎么办?」
- \1 j1 H- J$ A8 F: ~9 {7 y  邵圣卿笑了,而且明显的还笑得很邪气,「当然是跟我洞房了,我得脱了她的衣服,从头到脚好好的检查看看,不能漏了一丝一毫。」 7 o- j6 V0 z' p6 M2 ~5 E
  李姨娘见他表情不正经,微一皱眉,而在一旁邵圣卿的妹妹邵圣心听到自己的异母哥哥说得这么大胆,顿时也脸红了起来。 ( v& |* r( D, g/ _# r9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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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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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不但没逃成功,还被邵圣卿给抱了起来,一路回到房间里。 - @$ T/ }+ j( s. t- R6 P
  就在凌橘绿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邵圣卿就把他放在椅子上,问道:「你肚子饿了吗?」 : i3 G1 m9 j0 q4 U# z2 H
  他肚子是真的很饿,邵圣卿把菜夹起,喂到他口里去,「来,我喂你吃,吃多一点,等一会上床才有力气。」 4 T! {. e; N7 U3 A& x$ v
  凌橘绿不解的问:「有力气干什么,上床不是要睡吗?躺著就好了,哪需要力气?」 ; X; D& h7 L. \  c. b, _% p" d. M
  邵圣卿显然以逗弄凌橘绿为乐,因为这么可爱又单纯的人儿他是第一次见到,不吃了他,似乎对不起自己,而他向来不是个会对不起自己的人。他信口胡诌:「不对,等会儿上床,我们要练一种武功,这种武功必须两人对练,而且还很花力气,你不吃饱一点怎么练?」 ) i( n" V3 c& x/ c5 K; Z
  凌橘绿搔了搔自己的头,「但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不要练?」
3 K1 ~$ k, Y6 _5 ~- \- D: h  邵圣卿忍住笑,哀声叹气道:「早知道做好事是没好报的。我刚才帮你翻出墙去,对不对?」 . }; ]8 \  }1 P: H) n
  这个倒是真的,凌橘绿点了头,「没错,我还要谢谢你。」   z% Z8 N0 _. |" _
  「後来你被他们捉了回来,原本是要重重打你一顿的,是我赶紧把你抱回房间来,你才没被人打,你说你该不该舍身相报?」 7 x- z0 W% [, i& E+ i3 D: _
  这个谎言凌橘绿就觉得有问题了,「他们刚刚要打我吗?看起来不太像。」
/ B! L- M! V8 z( F* m; v  邵圣卿说得很逼真:「你想想看,人家要打你前,会说我要打你的吗?」
- R! W0 T9 S1 O8 z" q( [' E4 B  这倒是,就连他痞子二哥要打他,都是说打就打,没先通知的。思及此,凌橘绿点头,「好像是喔!那我的确要以身相报,你要我陪你练这个功吗?」 & X1 ~, a5 J8 B. Y( |& ^+ `
  邵圣卿的笑脸英俊非凡,他轻勾起凌橘绿的脸,想将他憨厚娇俏的脸蛋给看个仔细。而越看就越觉得他顺自己的眼,实在可爱极了,既然成亲了,那他就是自己的人,哪还有什么禁忌,今晚一定要把他爱到昏过去不可,否则自己岂不是白白的浪费这春宵。 8 }& m. ?3 a. L/ B
  他的眼神像火一样,看得凌橘绿的脸有点微热,随即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怪,便要低头躲掉邵圣卿的目光。 5 S8 J; q+ h) y3 c! J
  邵圣卿看他一脸无所适从的模样,笑道:「怎么啦?」 1 o5 z3 b! D1 u8 b1 g
  「有点怪。」
) |+ _$ R7 V/ C$ ~, q/ M3 P* u  「哪里怪?」
. u( d" w- j1 S% m/ h! H2 X  凌橘绿按住脸,不知怎地,他的脸一直热起来,虽然他没看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但是也不应该这样随便;而且他不只是脸热,似乎连身体也微微的热了起来,邵圣卿靠得越近,他就越热。「脸有点怪,好热喔!」 / b0 D5 }0 i+ A4 ^/ P
  「傻瓜,等会儿让你连热也说不出来,来,喝酒。」喂了他几口菜後,邵圣卿竟然拿酒给他喝。 7 F0 `. P# X6 y( B
  凌橘绿没喝过酒,所以邵圣卿一喂他酒,他就叫苦:「好难喝。」
8 E' M/ ~# b! H6 ?5 J  「怎么会难喝呢?傻瓜,多喝一点。」邵圣卿根本就是故意喂他喝酒,酒杯里的酒全灌进了凌橘绿的嘴里,显然是要让他等会儿没有任何抗拒的机会,而凌橘绿被连灌了好几杯後,就昏沉沉的倒在邵圣卿身上。
! [8 o9 R* q1 B6 j8 s3 @2 {  邵圣卿将他往床上带,他的眼角余光发现窗边有个人影,只是对方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树影。
! C: U; i7 i+ \) L9 y  邵圣卿笑了起来,「你要看,我偏不让你看。」
( m. L- X- I- c- \7 s) I' r  他伸手一弹,烛火便熄了,外面的人再也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1 e+ b% ?' j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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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3: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8 X( P/ y# Z; z  J& a' _$ ~" K,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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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手功夫是相当上乘的武功,只是没人看见,而唯一可以看见的凌橘绿因为不胜酒力,紧闭著眼叫道:「头好晕。」 ! W9 O/ \" A9 p4 b2 B( D6 Q
  「练这个功夫很解酒的,来,小乖,我帮你脱衣服。」
8 M! k7 \5 v% G+ R5 w" N" }) W  凌橘绿紧抓著自己的衣服,他虽然头晕,但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脱过衣服,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让邵圣卿替自己脱,他甚至起疑,「为什么要脱衣服?」 * {7 v; k: t" v( ?4 B
  「这个武功很麻烦,它要脱了衣服才能练。」邵圣卿还故意激他道:「还是你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说要陪我练功,现在又不要了?」
) d5 F0 q+ [& N: U( F+ L3 U" D. L  凌橘绿不愿意当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但是真要他脱衣服,他又做不出来,他羞涩的红了脸,想跟他谈条件,「能不能只脱一点点?」
1 @# |6 ^0 N" N! \1 s) Q6 N% D" E2 }  「不行,要全部脱掉。」 $ v5 }1 o. h. Z- i
  凌橘绿听到全部脱掉这四个字,差点从床上跌到地上去,若不是邵圣卿用手抱著他,只怕他早已跌落床下了,他惊道:「脱光?」 1 ^. ]* M" z/ j- T* O8 J, Z  r) z
  「你不愿意吗?」 ( D; Q- y, ]. T$ J* E$ h
  凌橘绿用力的点头,他绝不愿意。
' B7 o' @- h- I9 E4 K4 n# Z! Q, r  邵圣卿看他反应这么逗人,就故意道:「要不然你帮我脱。」
/ B# Y: w, o$ }! \" g  凌橘绿脸红得像火在烧似的,他发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彷佛这一生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帮、帮你脱?」 7 n+ H) A5 K) W: v  l0 |
  邵圣卿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扣上,故意把头靠向凌橘绿的耳朵,「你要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还是要帮我脱衣服,随你选一个。」 $ B4 s6 ^" f* `6 e
  凌橘绿耳朵非常敏感,更何况邵圣卿每说一句话,就在他耳边轻轻的吹口气,让他不只脸红,连耳朵脖子都红了起来。 . H3 t9 a6 H& X
  他低吟一声连他自己也没听过的音调,腰也像软了似的往邵圣卿的身上躺去,若不是他攀住床沿,定住自己的声音,只怕这会儿早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 * ?0 @/ ^# I% J* c, {9 ?$ \+ x
  「我怎么叫这种声音,听起来好怪。」凌橘绿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那声音好媚、好娇,他从来没发出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 R, V4 @+ b, @4 P; C, z! O$ m
  而邵圣卿听到他那娇软的声音,显然非常愉悦,因为是他让眼前这个可爱的人儿发出这么甜美动人的声音。
6 O& O9 J. b1 K" B, H  他低下头轻吻凌橘绿的发丝,低笑道:「不怪,听来让人全身舒爽。」接著笑声更是暧昧,「你让我非常想要练功,我们快点来练吧,来,帮我脱衣服。」
: M/ O6 L1 t6 k$ B  r7 n  帮邵圣卿脱衣服是很怪,但是总比脱自己的衣服好,更何况邵圣卿帮了他这么多,他也说了要以身相报,反正只是陪他练个功而已,应该不会很难吧!
2 ?( z: `# D% A& g  再三斟酌之後,凌橘绿的手伸向邵圣卿的衣扣,有些颤抖的解开第一个扣子,然後往下再解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只是帮眼前的男人脱衣服而已,他的脸却莫名的发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7 R3 T' T8 D' N  ~+ E6 v) q; R
  终於帮他脱下了外衣,凌橘绿松了口气的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4 d5 M9 g% n, e* ^5 l# S) f  「还没呢!」指著下面的裤子,邵圣卿笑得更邪佞,「还有裤子呢!」 0 W6 n: ~, d5 N
  凌橘绿惊叫道:「连──连裤子也要脱吗?」 8 ~  l. F6 D, X! D9 x
  「当然了,裤子不脱,怎么练功?」
  b2 j+ h- o! ]' ^8 E7 ?- I2 b  为了帮对方练功,凌橘绿咬牙,忽视脸上烫热的温度,颤抖得更厉害的手伸到邵圣卿的裤带上,将打结的地方解开,红著脸慢慢脱下邵圣卿的裤子。但他才脱到一半,眼前英俊的男人忽然握住他的手,用力的压下。 2 P2 B7 d. n1 N4 F6 g
  凌橘绿吓了一跳,不明白邵圣卿在干什么的时候,被压住的手心传来一阵阵热度,这么暗,他不知道那是对方的哪里,吓得他汗水直流;但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让他热汗不断冒出来,全身暖烘烘的。 7 ~' F6 ~- H  e" l: j7 N* c
  「你脸红啦?小乖?」
1 g2 {* T; t9 H4 F* A4 [. A  凌橘绿又羞又窘,口齿不清的道:「没……」 : x$ v- I0 a- ~  A5 o2 L- u1 ]
  「为了感谢你帮我脱衣服,换我帮你脱,好不好?」
* D; i7 N4 f( h  连不好也说不出来,凌橘绿赶快拉回手,但手心的地方依然留著刚才那种既热又烫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被热火焚身。
  S4 S8 i9 D% K; Y- F* H( a. o  对方将手放到他的衣扣上,凌橘绿想扯开他的手,但是凌橘绿只是轻轻的一拂,他的手就落到旁边去。 4 N5 Q, p5 x" i! u8 t
  他只能紧张的说道:「我不脱!」 4 l' i+ D, i5 e# u# `
  「好吧,现在先不脱,等会儿练功练到想脱的时候再脱。」邵圣卿的口气里有种调笑的意味,他将脸靠近凌橘绿的脸,「小乖,现在我们要练功了,来,把嘴张开吧。」
0 }% p' w8 \1 r  「把嘴张开?为什么?要吃东西吗?」凌橘绿不解的连问了几句。他的问题让邵圣卿非常的想笑,他轻抚凌橘绿的头发笑道:「小乖,这也算是一种吃,但可不准咬,把嘴张开。」 2 J4 p5 P( m- R/ O: ?' h
  凌橘绿不知道为什么要张嘴,但是为了帮这个曾救过他的男人,他义无反顾的把嘴张得很大,还一边认真的问道:「这样张得够大吗?」 * z' e2 P7 X* p" p+ Q; y* I
  看他又纯又蠢的样子,邵圣卿禁不住笑出声,而且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这个小可爱真的很有趣。 / z6 w4 t9 V' `) ~
  「你做得很好,不过张得太大了,可以再小一点。」 / M$ W4 C8 M/ l5 y* ~  Z8 f
  「喔。」凌橘绿依令行事,将嘴缩小了一点。
$ f, W  o* z4 Z# \  \% K  邵圣卿随即把脸靠过去,原本抚摸他头发的手转而按住他的後脑,让凌橘绿往前倾,触上邵圣卿的嘴。凌橘绿吃了一惊,想要往後,但邵圣卿的手却更把他往前压,然後开始轻舔著他的红唇。
! P  c" u0 h. M3 `  凌橘绿的叫声还没发出,邵圣卿霸气的舌立刻窜入,他惊得瞠大了眼睛,全身完全没办法动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他又惊骇又奇怪。
7 r$ }/ d: {* w: Q  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就听到邵圣卿沙哑的轻声道:「把眼闭上,感受我吻你的滋味。」
: h  ?- W$ {* T$ B$ ?; I  邵圣卿沙哑的声音让他觉得体内涌出一股热潮,凌橘绿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竟然照著邵圣卿的话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他一闭上眼後,邵圣卿就更加激情的狂戳著他的小舌,品尝著他唇内香甜的蜜汁。
6 o& ?$ J* Q' b' P# b9 }, V6 j, K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感,凌橘绿的呼吸加快,他不自觉的捉住邵圣卿的手臂。
# N% L+ j9 T& [) a& S  邵圣卿诱哄道:「现在转动舌头,像我吻你一样反过来吻我。」
: I) B) a2 K# ~: C0 K  u  凌橘绿怯怯的转动著自己的丁香小舌,碰了一下邵圣卿的,邵圣卿声音里充满了热情,「很好,再来一次,大胆一点。」
% f, j6 R/ b& A$ t+ {$ R( `# A( u  凌橘绿又动了一次,马上就被邵圣卿的舌给牢牢缠住,他的嘴里都是邵圣卿激情的唾液,一直吻到他喘不过气来,邵圣卿才离开他的唇。
+ K9 h# ]' T( O% z: n) V' O  此时,凌橘绿早已撑不住自己,半躺在邵圣卿的怀里。
# T1 Y, \; O* z6 b" n  邵圣卿将他放低,这次不再吻他的嘴,而是吻他的脖子;凌橘绿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只能揽著邵圣卿的肩头,邵圣卿则将他的衣扣解开,让他的上身完全赤裸。 5 Y9 r. b: p! @1 J; ^& b
  凌橘绿的身体充满了蜜色的光泽,在黑暗里闪著光,动人至极,他脸红的掩住自己的上身,结巴道:「别脱了──好奇怪。」 % I- b, K3 x8 A" L; l7 L* b. ~
  邵圣卿的眼睛燃起熊熊欲火,他不再调笑,取代的是惊艳至极的目光。他不晓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在床上这么的惹人怜爱,只是几个吻就让他欲火上扬到无法控制。
( Q+ n* ]) w5 P6 |# Q0 [  「别遮住,你美极了。」 . g9 N! O- q* z% \2 k, O. F
  凌橘绿摇头道:「不、不要──」 * d( R* }, c, J3 c
  看他羞怯遮掩的样子,邵圣卿身上的欲火烧到顶点,这一生从未有人让他的欲火狂燃到这种地步。
7 `' U4 m! _' V2 v) F% y$ ~! P  在外十八年的飘泊,无父母管教造成他放浪的个性,他每个地方都玩过,女色、男色也都尝过了,但是从未遇过像凌橘绿如此可人的人。 & Z) _8 y0 t& b1 }" Q) @5 k
  将他带上床,原本只是想捉弄他一下,但是现在若没要了他,他就完全无法平息欲火的蠢动。 , a6 D0 A3 p5 O% y! c( R, ?
  扫开凌橘绿遮掩的手,邵圣卿往下吻住他的红蕊。
2 ~) r% n* b1 k# H8 Q* M  凌橘绿没被人这样吻过,他脸红地大叫道:「不行,这样好怪!」   N3 F2 x5 ?1 c
  凌橘绿突然喘不过气的尖叫,因为邵圣卿用力的咬了他乳尖一口,他的力道让凌橘绿有点疼,却同时感到一股无以形容的快感直往头上冒,震昏了他的理智。
$ n. Z' J( _) E  喘著气,邵圣卿的头向上移,再次吻住他的嘴。而邵圣卿的手也没有闲著,缓缓的下滑至凌橘绿最私密的地方;他满足的发现这个未知人事的少年,也同样的被他激起了情欲,凌橘绿情欲的根源正耸立,等待著他的爱抚。 0 U* ]( v9 C7 Y8 W! n- P
  隔著衣裤,邵圣卿慢慢搓揉凌橘绿的下身,他不想一下进行得太快,把凌橘绿给吓著了。他仍技巧的吻著凌橘绿,而凌橘绿的欲望被他握住,让他发出一声惊叫。
6 ]. t" W9 I" v9 x3 _" \7 A  不让凌橘绿有拒绝的机会,邵圣卿吻得更深入,挑弄凌橘绿生嫩的小舌。凌橘绿喘著气,抗拒的意识彷佛都被溶化了。 % w0 G: F* [+ ]* J& F
  邵圣卿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下,用嗄哑的声音说道:「摸我。」 5 e1 R0 j, W, D
  凌橘绿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好听话的抚摸著邵圣卿的身体,那种特别的感觉令凌橘绿的身体益加发热。 1 ]: i* H+ g( V* z, `' u2 d- h; j
  体热像电流一样的传遍凌橘绿全身,他的下身在邵圣卿的手里更加的昂扬,似要控制不住的爆发。 : A2 J& u0 ]/ @( a4 e
  「唔──不要──」凌橘绿低叫著。他的头忽然开始左右乱动,邵圣卿知道他快到顶点了,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下一刻凌橘绿便释放了。 ' i- D1 Q# ~+ l( \# V9 T8 n
  胸口不停上下起伏著,凌橘绿全身乏力的躺倒在床上,以微弱的声音问:「我们练完功了吗?」   D5 {9 r; Y1 u4 G5 T
  邵圣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头往下,再次吻住凌橘绿。凌橘绿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接吻,邵圣卿用手指在凌橘绿没人探访过的甜蜜洞口上轻轻搔刮。
" J' ]' {+ ~. s" {  B9 V  凌橘绿被脱下裤子,现在他就跟邵圣卿一样赤裸,邵圣卿压上他的身体,手指稍稍使力穿进。
8 {3 j$ W- h# w( t2 |1 r  「好痛!」
& |# @2 R" s% Y$ s+ P! H  凌橘绿的内部很软很热,邵圣卿想到等会儿可能会有的快感,眼眸霎时发亮。
; {# {+ d9 n5 a( G; u0 \) `5 B6 [  他更温柔的吻著凌橘绿,手指轻轻滑动;凌橘绿拧著眉,微微的吐著气,额上都是汗水。
3 G, }' J! N8 _& G4 A  他捉住邵圣卿的手臂,连话也说不出来,汗水一滴滴的落,一种似痛苦又舒服的感觉从眼前英俊男人碰他的地方传来。
9 c0 n2 S; F% s% j  邵圣卿拉开他的脚,将手抽出来,顿时凌橘绿觉得体内好像变得空虚,下一瞬间,一个热烫的庞然大物冲入他的体内。   P: W: P) o8 ]/ j* }8 ]& w# @' X  l
  这不只是痛,而是非常痛,凌橘绿哭叫了起来:「好痛、好痛!」
7 G" U" N8 Z: c& }2 j5 t' j  邵圣卿埋得更深,他厉喝道:「别乱动,否则会伤了你。」 7 L( P: n2 p3 Z* a* T
  凌橘绿被他这样一喝,不敢再乱动。邵圣卿抚摸著他的头发,语气温柔了些:「乖,等会儿就舒服了,你别乱动。」 6 u4 |# ~0 [3 [( O- E4 Y
  再次轻抚著凌橘绿刚发泄过的下身,邵圣卿轻柔的往前推进,他碰触到凌橘绿体内那个敏感的点,凌橘绿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邵圣卿看到他不自觉显露出的媚态,知道这就是凌橘绿的敏感。於是他再次动了下身体,凌橘绿轻吟出声,眼睛都快流出泪来的喘气著,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 n* D* C9 t1 S$ h6 B
  邵圣卿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又猛地撞击了下,这一次凌橘绿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叫:「好难受!」
9 Y, q2 d) G* S, x% ~  他嘴上虽然是难受,但看他满脸媚色,连说的话都是颤抖著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 h3 F- ]- b; B- k  看他羞涩的媚态,邵圣卿心里一阵激动,他往下吻著凌橘绿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嘴,下身再次用力动了起来。 ; Y/ ~, N+ T, g- ^
  「啊──」 8 t9 N3 ^9 U( _: |
  凌橘绿由低声轻叫,到再也忍不住的放肆大叫,最後的尾声却变成微颤的呻吟。 ! }. I7 m7 U( |8 b$ P
  他全身酥软的被邵圣卿抱著,两只腿颤抖著几乎环不住邵圣卿的身体,欲望的狂流冲击他身体的每个部分,令他忍不住放浪的扭动著身体,享受邵圣卿带给他的快感。 * [: d! q$ ^" N  U  I
  凌橘绿这么狂乱的扭动身体,让沉浸在凌橘绿的柔软中的邵圣卿几乎疯狂;他的肌肉不断收缩,亦发出野性的嘶叫,显示他同样的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t5 O6 c8 F6 c  s( O9 W" Q; n# E& J  而他脸上满是笑容,看著凌橘绿的头在枕上不断摇晃,喘不过气的费力呼吸著。他们结合的地方流出了蜜汁,沾湿了铺在床上的软被,凌橘绿更因快感过甚而流出眼泪。 + R+ }- l9 f& L* k5 p5 W
  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邵圣卿大吼一声,随即在身下这个可爱的人儿体内释放了。 ) R5 L( H" L; J- E# @, t
  两个人互相传递著彼此的热度,邵圣卿对凌橘绿非常满意,这颗他安排的棋比他想像中更好,不但能让他的计画顺利进行,还可为他暖床,且他的表现让他疯狂。
% C. w1 \1 R5 [& ?! {# D0 d: D  他轻抚著凌橘绿汗湿的脸,「小乖?你还好吗?」 1 Y5 D9 L6 {8 y+ R) i
  凌橘绿第一次感受这种激情,他惶然的目光看向邵圣卿,说出他的心声:「我以为我将要死了,刚才一直喘不过气来。」
, V: O. m- Y; B5 u! Z1 V- X, B  他的老实让邵圣卿放声大笑,他很高兴的吻了凌橘绿的嘴唇。
  I: r0 ?. h' t/ g3 S! g( Y9 R  「小乖,你刚才的话是在赞美我,你知不知道?能让情人在床上喘不过气来而欲仙欲死,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2 n: w( Z9 @# X  U& m  v$ r. `( f' O  「我──」 : b% m4 _# ?' q. E' Y0 O
  话还没说完,凌橘绿赫然发现邵圣卿似乎又蠢蠢欲动起来,他霎时脸都红了,话又开始结巴起来:「你──怎么──」
/ ^# {6 T# o$ b3 \- z: F  邵圣卿开心道:「你刚才的话让我想再练功一次,小乖,我要好好再爱你一次,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8 v0 S; j' v: y7 z0 O; W: J
  「可是我好累。」
) ]/ k* f. C' {" ]3 @  邵圣卿轻吻他的耳朵,低声道:「等会儿你就没时间说累了,今晚我还没有尽兴呢,我要让你更开心的尖叫。」
3 p8 [; f- \  W# _* t5 |. p0 c1 e  下一刻,在凌橘绿体内的热情已经动了起来,凌橘绿果然是没有时间说累了,他快晕了似的被邵圣卿狂猛烈的爱著,一直到隔天早上,邵圣卿的热情宣泄够了,才让他睡觉。
" R, |9 M. R" Q7 w, V) i3 R2 s   
. g3 @0 U1 X0 k4 k# S# H: q- `" r% n      ◇         ◇         ◇
4 l2 b8 q3 C4 b5 f  `, V   
$ ^% v5 P* O9 O% g2 t; X5 e  一早起来,邵圣卿神清气爽,昨夜凌橘绿的热情让他十分满足,一夜无眠似乎也没影响他。他吻了凌橘绿的脸後,才换衣走出去向姨娘请安。
9 Q& }" n& T  w% E0 l  姨娘见新娘没来,问了几句就不再问下去了,邵圣卿知道必定是昨夜站在他窗口的仆役已经把所有的事,不论是该说、或不该说的事全都通报了李姨娘,所以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 m& W' H: R4 U& S$ q7 X  请过安,他就到花园里继续种他的花,直到有人走进他的花园。
. b9 B# u  ~/ @( t  他抬头看,满脸笑容的问道:「妹妹,怎么有空来呢?」 ( j, G. [# f( W2 q' n3 G0 P4 @
  邵圣心羞怯的微笑著,「哥哥,我们虽是兄妹,但以前从不曾见过面,你回来後,跟你又很少说话,昨日你成婚,我有件礼物想送你,却又不好在人前拿出来。」 ( Y8 x  F5 Y4 ~. D' u
  邵圣卿站了起来,笑容依旧,似乎挺开心见到这个妹妹的。
9 H4 W& i+ y4 S# j6 }! Z; v  「妹妹,你何必这么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还送什么礼物,被人听到了多好笑,不过既然是你的心意,我自然是会收下的。」
6 @9 w) d+ C' ~& A) P  邵圣心开心的点点头,拿出一个锦袋,她似乎生性羞怯,才说了几句话就红了脸。 / C& m$ W; X, d3 E7 l
  「这是我托人去找的,我知道哥哥爱种花,这是域外才有的花种子,是很珍贵的品种。」 ( X9 w! ~; B( M/ F  n
  「你真有心,妹妹,谢谢你。」
9 K' G; V: o$ E' F' i- p  见邵圣心仍站在原地,邵圣卿问道:「怎么了?妹妹,你还有事吗?」 " [+ O& c; S; s: ]$ \3 \2 L
  邵圣心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最後她还是说了:「虽然娘不喜欢我来找你,外面的人也笑哥哥你,但是我生平第一次有个哥哥,心里很开心。哥哥,你不要在意别人的话,我会支持你的。」 : T) l4 p2 m& |6 H7 w
  说完,邵圣心就因为不好意思马上掉头离去。
9 k7 L9 b: u5 H7 K& T  A, E  邵圣卿见她离去,不由得摇头叹气:「姨娘有个好女儿,怪不得她要防我防得这么紧,唉!」 $ Z# i" ~  v0 ~%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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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5: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 @* |+ S) m# u! o0 K$ l- ~    ! c3 e/ T, Z8 d/ A
  凌橘绿被刺眼的阳光给唤醒,他睁开眼,一时认不出这里是哪里,看了看房间的摆设,才记得昨夜他被邵圣卿给抱进这房间,然後就……   A2 Y  r( ?) E3 X0 c; X  Q1 R7 G
  凌橘绿脸红的用手摀住自己的脸,他想起他们就一直练那种会令他喘不过气的功直到天亮。
9 w9 o$ R# u7 V6 \. a! o! @; M  看著窗外,他才发觉已日上三竿,现在恐怕是中午时分了。他自小到大从没睡这么晚过,吓得急忙要下床,但身体才一动,他就痛得差点流出眼泪,他的腰好像要断了,身体更像是要碎了般难受。 0 j' s0 G  j7 H. S
  他不信邪再动了动,这次他痛得逸出低吟。不一会儿,只听见他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想到昨晚才吃了些菜,就被邵圣卿给抱上床,今天早膳又没吃,怪不得他饿得受不了。   n% H) m& c6 G3 s/ T
  下床,身体会痛,不下床,肚子又饿,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邵圣卿进来了,凌橘绿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昨晚的事,脸又红了起来。 0 p6 ?' @6 I0 }9 D$ A( R
  邵圣卿看他醒了,邪笑道:「小乖,睡得好吗?」 " z. T/ b7 Z* [
  凌橘绿看到他就结巴,「好──」
$ p' r" T% Z" V8 Q5 Q+ y( ?* ~1 k  邵圣卿走近他并将手滑下到他的臀部,笑得更邪狎,没个正经的问他:「怎么看到我就脸红?是想到什么画面吗?」
$ b; }4 X+ @  r( B! r4 P' |2 R  「没……」看到他摸著自己的臀部,凌橘绿想起邵圣卿爱抚著他的激情,结巴得更厉害,脸也红得像天边红霞。 0 o2 x! D4 E" f0 [" l% T& \
  邵圣卿看他这么可爱纯朴,哈哈大笑的亲著凌橘绿的脸颊,「小乖,你真可爱,吻一下。」 * S# w3 Y- @; ?" \5 d/ I$ A) P$ i
  湿热的唇印在凌橘绿的颊上,虽然不像昨晚那种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但是感觉更温柔,让凌橘绿脸红得更夸张。他不知道怎么办,一遇到这个英俊的男人,他似乎就很容易脸红,而他从小住在苗疆神子家,也没人教他怎么样才不会脸红,他只好口吃道:「这──位大、大哥!」 ( G/ e2 G# U( I, d, h+ |
  「我不是告诉你我叫邵圣卿吗?你就叫我圣卿。」邵圣卿劝诱道:「叫看看。」
3 q4 a3 D! [$ s% m. A$ k8 u, Y  叫别人名字好像代表他们很亲密,但是别人肯让他叫名字,代表这个人不讨厌他,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 U, f& D, ?2 {% I% W5 v& ^; Z1 {  一想到喜不喜欢的问题,凌橘绿脸更红的低下头,他偷看著邵圣卿,邵圣卿的英俊让他的心怦怦乱跳,好像要从嘴巴跳出来似的。 & G, }6 [+ a* w4 L
  「圣、圣卿。」
1 |8 t. H3 y0 P( _8 E% _, B  见他这么娇憨,邵圣卿又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小乖,你叫什么名字?」 ' `/ Y5 L" T' V% |) K
  「我叫凌橘绿,是从苗疆来的,住在苗疆的神子家,神子家里有很多我的好朋友,还有我结拜的大哥、二哥,我是帮人代嫁的,要赶快的回苗疆去,所以……所以……」 . m" P2 H6 X; J' p
  他很单纯,一下就透露了自己的身世,而聪明的邵圣卿听他说了前头,自然就知道他後头要说什么。但是他没这么简单就放这个可爱的人儿走,他还没跟他缠绵够;再说他若走了,这场戏就少了主角,他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 [. b8 K- a) g$ _" m
  他用手轻触凌橘绿的唇,凌橘绿昨夜被他爱过,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他的唇竟微微颤抖,像在呼应对方的热情。 2 j: Y0 T9 l3 d+ e  G5 j- ^2 R
  「小乖,我们还没练完功呢!」 ; V* |! [+ g: s3 M: p
  「可是我们昨天……练完了。」
% V- e) o3 u8 u" f6 C/ e  凌橘绿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下一刻邵圣卿已将手滑入他的衣内,爱抚他昨夜曾绽放过的花蕊,邪笑道:「小乖,你听过东西学一遍就会的吗?练功跟学东西一样,怎么能只练一次?我救了你两次,你起码要陪我练到十分纯熟的地步,才能回去,你说过要帮我练功的,对不对?」
$ D7 V  d/ G8 Y3 p* e. G  「可是我的结拜二哥、大哥在苗疆等我……」 4 R$ H  ^6 A  v+ v
  不让凌橘绿把话说完,邵圣卿的手随即在他的红蕊上爱抚。 ; f1 {( _' k: [. e
  凌橘绿受不住这刺激,不自觉发出充满热气的吐息,并紧抓住邵圣卿的手臂,彷佛受不住他激情的抚触。 2 P- N+ v5 X, n, j- m7 t  o
  邵圣卿看著他生嫩的反应,低笑道:「小乖,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去,你大概陪我练个一百次,我就会让你回去。」
" c$ }0 b1 V" y! m* T" C% m  「一百次!?」凌橘绿吓了一跳,他惊讶的看向邵圣卿,「太多了。」 : x3 ^8 ^: \; F% {  J
  「哪会,练久了,你恐怕还会嫌不够呢!」邵圣卿的笑容更邪佞了,轻抚令凌橘绿脸红的地方,像在抚慰昨晚被他热情深爱过的他。
" }/ k) K6 e" a4 E/ O  「昨天没让你休息,今早起来这地方痛不痛?」
, Q% \: b9 C, z6 _3 d7 y1 _, \6 ~' i  凌橘绿不会说谎,况且是真的很痛,所以他害羞的点点头。
0 Q1 Z& ~0 z7 H/ q  「小乖,来,攀住我的脖子。」
) O+ h- P! E- l8 N  凌橘绿吃了一惊,邵圣卿常会说出惊人的话,他总是弄不懂他那些话的涵义。 ; X* _7 G8 A8 p8 o4 S: F4 f+ m
  「要干什么?」 , T. R" O! Z. V9 _1 V, y7 r* p
  「乖,听话,快一点。」 ) t! q* i9 F. @. F
  凌橘绿还全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现在要让他攀住邵圣卿的脖子怎么可能?他又结巴了起来:「我要把衣、衣服穿起来……」
" I5 ]2 w3 z2 ?5 b  「不必了,小乖,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必穿衣,何必穿了又脱。来,攀住我。」 8 t: W0 Q0 ^7 k) T$ E
  看凌橘绿还是不动,他就一个使力把凌橘绿给抱了起来;凌橘绿害怕会跌下来,只好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邵圣卿又扯了一条薄被单,将他的身子盖住。 * h: U2 S: u' Z& G- F5 ^
  虽然没露出凌橘绿身上的肌肤,但是只要看到这景象的人,都会骇得怔在原地,因为可以想见被单下的凌橘绿是一丝不挂的。
3 _6 J9 F$ J/ P/ |4 [, b& t  他只围了个被单,还这么搂紧男人的颈背,像在献媚一般,这连最浪荡的妓女恐怕都做不来。
. D( ]' k, r. s" Y$ p( f  如果两人只是在房间倒还好,至少没有外人看见;但是邵圣卿竟然大摇大摆的把凌橘绿给抱出房间,所有在做事的仆役、婢女看到这一幕,手里拿扫把的,让扫把掉在地上;提水的,水泼到自己;就连剪树枝的,都差点剪到自己的手,全部的人都怔住了。 ( U; \2 Z: A7 F
  而邵圣卿看到那些愣住的下人,还朝他们挥手,笑容可掬的道:「没事,大家辛苦了。」 4 m, Y) x2 j! t6 c! K+ a" E
  凌橘绿羞窘至极,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奇怪的展览品,他低叫道:「放我下来,好丢人,大家都一直看我……」
) x1 s+ O6 {/ \! L7 ?0 t  「有什么丢人的,我们是夫妻,这样才表示我们恩爱,他们是在羡慕我们。」
5 l) N8 X4 D3 h: U) s, S8 T6 |  凌橘绿拼命摇著头,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好像他是怪物,他们的目光就像刺一样,扎得他难受。
) b* L; b4 I; o. ?  邵圣卿将他带进一间大屋子,婢女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全吓得目瞪口呆;有些脸皮薄的,还羞得连脸也不敢抬起来。
8 k  w' C  b! ?; ]  邵圣卿却笑得很大方,「去提热水来,我要帮你们少奶奶洗澡。」
0 b" q" E' ]9 }2 ^; C% m' D  哪有男人在帮女人洗澡的?从来没听过的婢女显然也被吓到了,只能遵照命令急忙出去烧热水。 9 h% B& Z4 ~9 p( a5 r
  几个婢女抬来了澡盆,但是邵圣卿却不满意,「太小了,再找大一点的来。」
2 u/ H; `; c1 E5 y+ w3 l+ u' n  「大一点?少爷,这个够少奶奶一个人洗了。」
8 ?0 `% v: o( }% F+ N3 N  没等那个婢女说完,邵圣卿竟然开始脱衣服,把那个婢女吓得尖叫出声,他笑道:「我要跟少奶奶一起洗,所以这个太小了。」 $ \- E/ n. R2 p0 ]
  他要跟凌橘绿一起洗,也没必要这么昭告众人。婢女一听他这么说,整张脸涨红,发出不稳的声音:「我、我马上去准备……」 1 J4 |) s. Y4 J( G
  婢女们很快的搬来一个很大的澡盆,邵圣卿跟凌橘绿一起洗绝对没问题。每个婢女在倒热水的时候,都忍不住朝凌橘绿看几眼;凌橘绿则是羞窘得几乎连头也抬不起来,他只觉得好丢脸,全身因羞渐而发抖。
. K, A# U+ S) ?9 `  「小乖,你怎么了?害羞啦?」 ! T& B$ I* `! L9 N/ T$ w1 m
  邵圣卿一手来回抚摸凌橘绿的後背,另一手则往下滑至凌橘绿的腰际,并把手探进被单,爱抚凌橘绿的私密处。他的举动让凌橘绿吃惊的大叫,而看到这一幕的婢女全都红了脸,只求倒完热水後能赶快出去。
; n! g" Q! m2 V) x  他要爱抚凌橘绿,根本没必要这么当场表演,那种举动不像在疼惜凌橘绿,倒像在作践他。 3 N+ v7 o3 p. U
  这里起码有十位婢女,每个人都发出惊骇的抽气声。凌橘绿见到别人看他的奇异眼光,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怎么搞的,此时此刻,他忽然好讨厌邵圣卿,等婢女倒耽热水出去後,凌橘绿已经哭出来了。
) c! K" I) `  D9 V" {- |  「小乖,你怎么哭了?」一等婢女走出去,邵圣卿便将手收了回来,温柔的安抚他,但是他的温柔只是让凌橘绿哭得更凶。
; f, U; q- Z* m+ u  凌橘绿哭著叫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苗疆,呜……」 ' ~- |6 ~. Z+ [# u! w$ o# i$ |
  「别闹了,小乖,来,这里有热水,我帮你洗澡。」 9 O: M  }$ Y& ?
  「我不要,我要回苗疆!」他哭闹得更凶,刚才他几乎没脸活下去。
( h4 X+ w  G7 C8 m6 q2 o  邵圣卿看他哭得厉害,抚著他的背,更温柔的道:「别哭了,好不好?」 ' D+ g  ^6 b; R. u2 z
  凌橘绿哭得连脸都在发抖,他虽然单纯,但是从小到大朋友们都很疼他,不会这么伤害他,让他在别人面前好像低下的妓女一样。 + |3 R( Q6 \6 r9 ~7 s$ |
  他哭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哭一边叫:「别人都在看我,好像我是怪物,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5 b% z0 J6 y, |. x
  邵圣卿也知道自己刚才很过分,但是他没料到凌橘绿会哭得这么伤心。他将凌橘绿抱在怀里安抚,看他哭成这样,邵圣卿心里突然感觉有些愧疚,他的确是不该受这种污辱,但是…… 8 _$ E) L9 h) ]. n
  邵圣卿低声道:「小乖,听我的话,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 ~4 o- z) `9 M6 `- ~# i; K3 K  「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我──」凌橘绿又哭了起来,一想到以後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他的眼泪就不听使唤的直掉。
, D& L$ E# w4 a' F' j& j5 ?  邵圣卿叹口气:「放心,从明天起,他们不会在这边了。」 , e7 }- {% J7 A# R9 N1 Z
  凌橘绿哭问:「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
* g' V' b' p: j& w2 }1 j) E1 u  「姨娘怕人败坏门风,怎么会让仆婢在这里看我做这种事,她还怕我教坏了他们,所以不久以後姨娘的人全都会调走的,没有一个会留在这里监视我了。」
5 x% M3 M$ {: n  看得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凌橘绿,他温柔的说:「小乖,来,把眼泪擦乾,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 q5 Z. ^! ]  l6 A, s$ c4 D6 @
  邵圣卿帮他擦去泪水,「我知道做这些事会伤害到你,可是不做不行啊,你懂吗?」
9 |) e: T, u9 l( d" j  凌橘绿用力的摇了摇头,虽然没再掉眼泪,但是还在抽噎,「我不懂,你说的话太深了,我听不懂,你说简单一点。」 7 Q" n% K1 j# }4 F5 \
  邵圣卿将他紧抱在怀里,「因为这个地方虽然是我住的地方,可是这里的仆役全都负责看管我;我与其说是个少爷,倒不如说是个囚犯,但是我又不想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虽然我也可以另谋发展,但是我舍不得离开这里,因为我所有儿时的记忆都在这里,我只期盼姨娘早日想通,大家安和过日。」
8 \( A/ A$ G6 m2 T$ i' V1 Z8 ]7 a7 y  「你说的太难了,我还是听不懂。」凌橘绿一点也听不懂。 1 u; M) Q, P! h) }5 T
  「听不懂没关系,小乖,反正我以後不会再做这种事了,相不相信我?」 2 {7 a  t5 i) A: U( ]) |
  凌橘绿擦著脸上的泪水,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邵圣卿。 : x: D8 |) E) q6 t2 f# W
  邵圣卿用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我的心因为你哭难受得很。」
& ?! ]/ `1 e+ l0 O" i  看他一脸的歉疚,凌橘绿的心情稍稍转好,甚至反过来安慰邵圣卿,「我没事了,只是刚才好想哭,哭过之後好很多了。」   A# |2 y3 k3 b1 {9 a
  「你相信我吗?」
% a8 @/ O% i( H1 V  凌橘绿抽著气,点头道:「我相信你。」
" y+ E4 ]  y, p" B3 Z' Z- Q  邵圣卿露出真心的笑容,「小乖,要不是你的身体还很痛,我肯定又会找你练功了,不过我不能这么自私。」将他身上的被单扯掉,「来,我帮你洗澡。」 : }. V9 j0 g  ]
  刚才的事虽然他道歉了,可是他现在要帮自己洗澡,凌橘绿立刻脸红的拒绝,「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帮我洗……好奇怪。」 " N9 Y; g- t" ^# `$ Z2 Q. J
  因为他之前哭得厉害,邵圣卿心疼他,所以顺从他的意思,「好吧,那你自己洗,我也洗我自己的,不过你不准偷看。」
* F4 f; _. }& U! o8 z  最後一句话他是不正经的笑著说,这让凌橘绿脸更红的抗议,只不过那声抗议不但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更显得凌橘绿的羞怯与可爱。 * g; \! b) l9 G, I" m
  「我才不会。」 % y+ b- S) o8 D7 A  E) L# ~
  「真的不会吗?」邵圣卿见他不哭了,就故意逗他。
' ~" Q4 e2 H* @2 ^' I3 t, L  「当然。」他嘟著嘴道。
5 x* g% Y, [1 b  邵圣卿大笑著把他抱进怀里,坏坏的问:「那我可不可以偷看你的?」
' ^+ A1 \  Q) H( [2 m  这下凌橘绿不只脸红,连耳根也红透了,看起来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 l2 r* ~& n* F8 e) M$ n0 [7 b( ]   
! Z! I/ X) u% g- [, k) Y      ◇         ◇         ◇ # A! }* o& A8 `( P6 ^0 ~( G5 l0 B- v
   
, \" l0 c" @  F# x/ c/ X0 U  「是吗?做这种事?」
  R0 p, n* R6 m; C* b. K4 I- p; k  李姨娘这次不只是皱眉了。自从邵圣卿的娘死後,家里的事就由她掌管。她的出身不好,所以才当人家的小妾,也因此比一般人更注意家里的纲常伦理,若是仆役跟婢女做错事,她肯定是不要的;邵圣卿回来後常常看到美人就去勾搭,也不管认不认识,他这种风流、不正经的德性好像在娶了妻後更变本加厉,不知道会不会教坏底下的人。 1 y6 m: p  U  a) A& ^, N4 v6 K/ F( Y
  「姨娘,是真的,还有更夸张的事──」来禀报的仆役想说得更清楚。 # R% H2 r; ?6 p* U; t3 {
  李姨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喝道:「够了,别说了!去把那里的仆役调回来,去外面找几个比较老实、不爱说闲话的,要让少爷挑过。」
: W$ S# L. C/ K  E/ ?, `1 n4 q  「可是那就没人看著少爷了,这要不要留几个人在那里?」 + w& ]( u+ \% q3 d/ r& d
  「不必了,教坏了人,反而更加不好,去撤回来。」 ( X6 p$ G! d5 [; C" r* m
  仆役见她生气,急忙称是:「是,姨娘。」   _+ d  B! M8 `# b5 e8 R
   
( K( Q/ R& M$ K. H" C      ◇         ◇         ◇ / [. l5 ]; c! Y
   
5 D8 f6 X. z, l  B  洗完澡,凌橘绿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邵圣卿带他回房间,让他穿上衣服後,才带他去吃饭。 0 P5 f6 s8 ?% ?  X$ r# Q
  饭菜都端上了,但是凌橘绿拿著筷子却没有吃,还一脸的害怕,邵圣卿不禁奇怪,「你不是饿了吗?」
3 s; `) C3 h: u5 B" G$ X5 k) ?  他红著脸,指著桌上的菜,害怕的道:「我听人家说,中原的人喜欢在菜里放很多头发,我不敢吃。」
3 U+ N6 L, g  z$ f* {- e# z. q# Q  「哪有这种事,小乖,这个很好吃,来,我喂你吃,绝对没头发的。」 ' l9 t2 `" E1 n9 N
  爱他的娇憨及纯良的个性,也为了刚才的事陪罪,邵圣卿为他夹了菜,还帮他去鸡肉里的骨头,「这鸡肉很好吃的,来,张嘴。」
" `) \2 G3 S4 d7 a  原本就不知道怎么拒绝邵圣卿,更何况他现在的表情是一脸溺爱,凌橘绿没被人这么宠过,心里感觉甜甜的。他微颤的张嘴,小心嚼著一块去骨的鸡肉。 # q/ {$ i( d+ Z  k4 U  I
  邵圣卿对他的好让他心里泛甜,总觉得能这样跟邵圣卿在一起很久很久的话,那感觉一定很甜蜜,但是他又得找神子告诉他的那个人。
8 F7 o3 |, Y& G2 W+ H  可是神子说的地方会不会就是这里,因为这里跟神子告诉他的地方很像,只差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如果是,也许那个能救自己生命的人就是邵圣卿,而自己也就能跟他永远在一起。
% k9 O6 A* }! i0 Z  Q* E( N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凌橘绿脸上渐渐发热,他忽然好希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邵圣卿,这样他就可以跟邵圣卿在一起,也不会死了。
5 d6 @' B  k/ n5 A2 J* X7 N" U  他怯怯的问道,口气不自然,有些紧张,「圣卿,我想问你,这里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 ! T8 i- O/ A* g5 ^7 u
  中原当然是在苗疆的北方,但是邵圣卿爱开他玩笑,他认真的摇头,「不对,这里是苗疆的南方,小乖。」
5 {0 X2 Z1 q, }, X  凌橘绿听了脸色一沉,他呆愣的看著邵圣卿,知道邵圣卿不是他要找的人,心里面忽然觉得好难受,刚才的甜蜜感觉消失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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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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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4 I4 T; p3 G3 y  凌橘绿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情绪变化相当明显,邵圣卿马上看出他的不对劲。 * d/ Q8 s* C# c/ M2 i
  他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刚才洗完澡後吹了风,受了风寒吗?」
+ x! y$ U% Y& v4 I) T3 {* n  凌橘绿低下头来,他忽然没了胃口,眼泪好像要掉出来了。」 - |) [) F3 Y  z' s! `7 C4 `. G
  邵圣卿看他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担心的道:「怎么啦?小乖?难道是饭菜不对你的胃口,我马上叫人去换。」
2 G7 [3 F7 J8 E$ }; G, u& L  「不是,我──」 # i. B- j% P- |; L7 }/ a( A
  凌橘绿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全身颤抖,按住心口呼吸急促起来,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脸上一滴滴冷汗流下,湿了他的脸庞,那急遽而来的痛苦让他从椅子上跌落,整个人趴在地上痛苦得发抖。 " a1 ~2 J2 \. {- p  e) Y
  邵圣卿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何上一刻还好好的跟他说话,下一刻凌橘绿就痛得冒冷汗而且倒在地上。   P8 ~, O" F/ l; E# K  `
  就因为这么突然,他只能立刻抱住凌橘绿的身体,激动的道:「你怎么了,小乖?」
- w+ D2 b! k& @; j  「好难受!我、我的心──好痛!」
( W! `& j: U" Z0 Z: j  Z3 p) k  邵圣卿立刻拨掉桌上所有的饭菜,最近姨娘已经不再毒害他了,所以他一时也没有防备,没有先用银针试毒,难道是这些饭菜有毒吗?
' o  C( a+ v# ]2 \; y  他气得几乎要怒吼,连忙抓住凌橘绿的手腕探他的脉象,没想到他的脉象竟然时快时慢,快的时候很奇怪,慢的时候却几乎要停止了般。
# _' `! |- w" w+ L  他没看过这种脉象,以姨娘所使用的毒来说,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奇特的脉象。
! W8 o$ S; `, L' S2 M7 }  凌橘绿脸上满是汗水,似乎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这病来得这么急,邵圣卿可以确定不是姨娘下的毒,他紧张的问道:「你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8 e6 A, @8 p6 W' H
  凌橘绿却只是抓住他的衣衫,把脸压在邵圣卿的胸口,颤抖著声音说:「抱住我,好痛!好痛!」 : M5 S5 v5 i& H
  「我带你去找大夫──」
6 h. N3 Q. c6 N3 E' U$ u1 Z, N  他还没说完,就被凌橘绿显然是痛得很难忍受的哭泣声打断。他发作了,就快要死了,神子说只要发作三次就会死去。
7 p9 L0 B, K; q" \* h0 b  「没用的,看大夫也没用的,我就快要死了。」 % |# N% A$ U$ u0 r& Q$ R( K+ z
  「胡说。」他不想听他说死不死的话,邵圣卿怒吼起来:「你乱说什么!」 1 O5 R* M# Q# D- _2 |1 \: c
  而那痛楚来得快,也去得快。凌橘绿的呼吸渐渐和缓下来,邵圣卿拿出巾帕为他拭汗,他软绵绵的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张著嘴巴拼命呼吸著。 / Q  l: h, U, l  n- v) u
  「你现在怎么样?」 0 t- \! O2 i+ q6 b) _
  「我好累。」无法再多说话,凌橘绿把眼睛闭了起来。 2 B+ n' E. U& `( K
  他一说累,邵圣卿就把他抱起来,很快的走回房间,拿被子盖住他。 , S0 u, y  o6 g3 b8 @& w2 A5 k
  「还好吗?我马上去叫大夫来看你。」
" i7 Z9 E) u) |  闻言,凌橘绿睁开眼睛,伸出手抓住邵圣卿的衣袖,像小孩子般撒娇的要求,只不过他说话有气无力,「我不要看大夫,我要你陪著我就好了。」
& }2 o" x  L% U( f' ~# ?  邵圣卿再按他的脉,发现他的脉象又奇异的回复平常。邵圣卿真的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著他,一种说不出的心疼让他很想怜惜凌橘绿。 + c% }$ f7 o: m7 e' j+ V/ u/ a
  他听从了凌橘绿的要求,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凌橘绿的体温很低,早在昨夜他就知道了,但是他现在体温好像比昨夜还要低。 ; u% T( f& G9 J
  「你刚才究竟怎么了?」 1 q4 J& [" s+ A5 y# I5 S
  凌橘绿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将眼睛合起来,又张开。他看著邵圣卿,并将脸转过来,轻碰著邵圣卿的手,像是想从邵圣卿手中得到温暖。 0 `" M' @+ r7 ]1 d& \3 t. q) b0 B% y
  邵圣卿也轻轻的用手抚著他的脸颊,「小乖?」
* w5 ?& e8 n" }, T, T# x# P. ?  凌橘绿看著邵圣卿关怀的目光,心里很感动,若能跟邵圣卿在一起,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 b( \% C9 ?3 K" n: ], i
  他低声道:「其实我这不是病,而是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p0 N/ z5 r- e* l  邵圣卿听到他这么胡言乱语,皱起了眉头,「小乖,你怎么说这种话?我还是去请大夫来好了。」 . J- b, d' y- g
  凌橘绿立刻拉住邵圣卿,「你听我说,我真的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那一年家乡洪水泛滥,我家里的人都死了;苗疆的神子在我的家乡遇见了我,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所以神子把手放在我头上,我就活了过来了。但是我的家人都死了,神子同情我还很小,就带我回去住在他家里。神子的年纪只比我们大一点,然而他家里住了很多跟我一样被他救的人。」
; V7 X) a/ T& Y0 N  邵圣卿的眉蹙得更紧,他知道凌橘绿不会说谎,但是他说的这些事听起来根本就是胡诌的。他没想到连凌橘绿都会骗他,他原本以为他单纯、可爱,只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升起,他的语气冰冷,「再来呢?这个故事不会到这里就结束了吧,接下来呢?」
' y$ C% T: r$ Q% I. Z! i9 p' B  凌橘绿个性单纯,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似乎很高兴邵圣卿相信他,便急著说下去:「住在神子家的人渐渐长大了,可是神子告诉我们,我们之前的命都是借来的,活不过一定的岁数,所以必须找一个人来帮我们延续性命。」
0 z' H# l+ P+ c  「找谁?」
+ u  L3 s1 w: {" w  凌橘绿低下头道:「每个人找的都不一样,神子叫我一直往北走,到一户屋上有红瓦、门前种两排松树的人家,在那里我会遇到一个人,只要那个人爱我,我就可以活下来。」 8 w0 ~2 [! @( r5 ^! J$ T" ~+ ]
  邵圣卿一听凌橘绿的话,就知道他说的就是邵家,他这个谎言未免也编得太不高明了。他将手抽了开,说话的语气更冷了,「那跟你刚才的病有什么关系?」
, Y0 l' b0 }# V9 F  他的冷言冷语,凌橘绿就算再单纯,也能听出来;而且他把手抽开,显然是不想再让凌橘绿握著。凌橘绿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邵圣卿现在会这么冷漠的看著他。他紧张的回答他:「在我们死前,都会发作三次,第三次就会死掉,我听神子说过那发作起来会很痛苦,但是我没想过会这么痛苦。」
! f+ [# M8 H( F# k- `  不想再听这种匪夷所思的话,邵圣卿转过身,他不喜欢凌橘绿骗他,原本对他的怜爱之情也消失了,「你睡吧!我叫人去抓几帖补药,你可能是太累了。」 % L4 k$ Q0 ~' c, w& H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凌橘绿连跟他再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为什么邵圣卿的表情会突然变得那么冰冷。
: j# W  e# t* X7 f; O' n    & {& E( Z; C8 F
      ◇         ◇         ◇
# q, J$ n  L4 \8 e) W& j: f    , v, l- K# r0 [9 G% C
  他在屋里躺著直到夜晚,但邵圣卿都没有再进来;他又饿又难受,就下床想找吃的,但是才刚下床,就有婢女为他送饭来。他乖乖的吃了,又躺回床上,就这样过了一夜,邵圣卿都没有回来。
$ k- Q& i# h/ `5 ~$ i- H. `  他一个人张著眼睛到四更,在陌生的地方,又没有熟的人陪他,让他非常的害怕。他走出房门也没人看见,走了半天,他看到了墙,就在墙下发著呆。 4 b" W  O3 z( p! k/ j, g- n
  他应该爬出墙,他现在只发作一次而已,还有时间去找那个可以帮他延命的人,这样他就不会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出去以後便再也看不到邵圣卿,他的心又难过了起来。想到陪邵圣卿「练功」时,邵圣卿看他的表情,就让他全身发热,再想到邵圣卿宠他的眼神,他又不禁脸红了起来。
2 C5 N& O, d+ h1 W  他摸著脸,知道若不离开邵家,他可能很快就会死了,但是如果他走了,邵圣卿找不到他怎么办?
, l! m0 l% j. j) B8 J' |. N  况且神子也说过要他爱延命的人,那个人也爱他,他才能活下来。虽然邵圣卿不是帮他延命的人,不过他一点都不想离开邵圣卿,他不知道自己对邵圣卿的感情是不是爱,但是他真的好想留在邵圣卿的身边,被他一直抱在怀里。 2 E1 [- m, J+ {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曾跟老大、二哥说要一起活著回苗疆,但是他若不去找延命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到苗疆;可若要他离开邵圣卿,他的心又难受得紧,他看著天上的月亮,终於做了决定。
5 x0 a5 B5 ]# w& s, d  他合掌膜拜,「对不起,老大、二哥,我想留在这里。纵然死掉也没关系,我好想跟圣卿在一起。月神,请一定要保佑老大跟二哥可以找到延命的人,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活著。」
; @/ j3 e1 d0 ~8 f! ]  他一边流著眼泪,一边不停的喃喃祈求,月光照在他真情流露的脸上,映出美丽的光芒。 % Q2 E% i8 |& s; B! e% S
   
+ A( x: n+ l' x$ _$ y      ◇         ◇         ◇ 9 D6 |+ x7 P9 E9 _4 m1 s
    / ?' M; G% M  H" N
  邵圣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已经整整七天都没见到邵圣卿,虽然每天都有人送饭给他吃,所以他没有饿著。但是凌橘绿要的不是这个,这日他终於害羞的问送饭来的婢女:「请问邵圣卿到哪里去了?」 8 t9 E0 F0 S1 F7 g4 x, H
  婢女似乎很吃惊他问这个问题,惊讶道:「少爷没到哪里去,他一直在家里啊!」 - R' J$ Q' X% H& C& b
  他在家里,那就是表示他没出去,那为什么他这七天都没来看他,凌橘绿问道:「你们的房间很多,他是睡哪一间,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3 f' [: r; W' p. m7 G  婢女只是更奇怪的看著他,「这就是少爷的新房,他睡的房间就在这里。」
. ?* R! {, S( e* G  凌橘绿摇头道:「没有,他没回来睡,你是不是记错了。」 . T6 |8 G3 @9 j5 r
  婢女没想到她才刚成亲,就被少爷冷落;不过又想到最近新进这宅子,要服侍少爷、少奶奶的婢女全都是少爷自己选的,个个都甜美娇媚,大概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刚成亲的少奶奶会被冷落。
6 P1 c. f* X+ L" s! b- M) i: J  她有点同情的道:「少爷是睡这一间没有错,不过他常常到花园去种花,少奶奶可以到花园去找他。」 6 q9 o; x5 [" D+ F5 @* c' h, _
  闻言,凌橘绿高兴的直道谢:「谢谢,请问花园在哪里?」
. `/ T* x. X2 ^9 D  婢女带著凌橘绿来到房前,为他指了个方向。凌橘绿千谢万谢後才往那个方向走去,果然看到一个很大的花园,一想到可以见到邵圣卿,他高兴地向前奔去。 ( O' p9 l5 C3 a1 b. }
  可是他才刚走进去,就看到邵圣卿在跟一个漂亮的姑娘说话,而且似乎还很亲密。 # S, H7 r1 M' O, D9 Z- X4 X. Z
  他呆愣在原地,心就像被泼了一桶很冷很冷的冰水。他再怎么笨,也看得出来邵圣卿在跟那个姑娘打情骂俏,因为那个姑娘的脸就跟自己当初一样的红。 / K) f% ~0 N, [7 u: o* s! r
  他不知道该走向前去,还是该躲开,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认得眼前的邵圣卿、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邵圣卿,眼泪不知不觉扑簌簌的流下,他的心痛得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他退了几步,没惊扰到任何人往房间跑。
0 Y0 ]# A$ L4 U1 y  进了房间後,他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他忽然好想回苗疆,他不想待在这里了,也不想再看到邵圣卿,他终於知道为什么苗人讨厌汉人,说汉人薄情,因为邵圣卿可以宠他,也可以宠别人。 * z0 A/ Z! M$ g) K3 M
  於是,他走到墙边,墙就像当初一样高,他一个人根本爬不上去,所以他回到房间,搬了一张椅子到墙边。
  E5 |6 ^. u0 B6 l3 @, k  因为他大白天爬墙,被路过的婢女看到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有门,为什么要爬墙,便急忙去找邵圣卿过来。 / u8 G, i6 w4 |' O, {- V9 l
  邵圣卿得知消息後,马上赶了过来,他无法置信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 V$ E$ k8 B" _- I  墙实在太高了,凌橘绿站在椅子上还是构不著。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过去看邵圣卿,只是拼命的想翻过墙,好回去苗疆。
* \  ?& y1 y% _; @4 _  邵圣卿抓住他拼命往上跳的脚,厉声叫道:「你在干什么?凌橘绿!」
$ l! Q/ i$ a0 ?+ |( M& x  凌橘绿还是没有说话,他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攀住墙,可墙又滑又高,他怎么都上不去。
8 c* l: B% t6 V: Y9 S% O- A5 ^  邵圣卿看他这么执拗,不知道在想什么,於是上前抓住他的脚,硬把他扯下来。 % g. _9 t5 @  \: U
  凌橘绿被邵圣卿一把扯下,椅子也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动都不动,邵圣卿以为刚才因为太用力而伤了他,急道:「小乖,你有没有受伤。」 : W5 O$ n$ D7 Q( P3 `
  邵圣卿上前将他扶起来,却看到凌橘绿满脸都是泪水,而且眼睛又肿又红,不知道刚才哭了多久。邵圣卿心里一怔,本来那日他生了场怪病後说的话让他不屑,心里对他就没那么疼爱;但是现在看他哭成这样,一种说不出的怜惜让他紧紧的抱住凌橘绿,声音低柔了下来,「小乖,别哭,谁惹你哭了?」 " z( i$ x2 ^, O0 R- d  s
  凌橘绿的心好痛、好难受,他明明想要回苗疆的,但是被邵圣卿这样抱著,闻著他身上的气味,他的心里又挣扎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乾脆像个孩子一样掩面大哭。 6 m) q7 u$ g6 Z; S
  邵圣卿怎么舍得他哭,他怜惜的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1 j5 \- |: @9 r/ R2 u' w  「告诉我你哭什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6 p2 ]+ S% p7 x$ e  m+ v
  「我要回苗疆,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 f6 l. r4 Z4 k' Y! B, b- i
  邵圣卿一愣,皱起了眉,他是不可能让凌橘绿回苗疆的。内心不断涌出绝不让他回苗疆的想法,连他都对这种霸气的自己吃惊。 : H. A0 E# S* v3 k- |
  跟邵圣卿一起从花园出来的邵圣心,柔声道:「哥哥,我看嫂嫂是一时思乡,让她哭过後,应该会好一点。」 & |* r+ d5 w  @
  她这声哥哥叫得亲切又真心,邵圣卿还没说话,凌橘绿就抬起头看著这个刚才跟邵圣卿站在花园里的漂亮女子,语带哽咽、满脸泪痕的问道:「你是邵圣卿的妹妹?」 ! A  `" C' V1 d! G7 |3 D! W
  邵圣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仍用力的点头,「是啊,嫂嫂,哥哥说你这些日子不舒服,所以我还没去向你请安呢!」 2 J) R  G8 S8 t3 z4 ~1 Q+ k7 v
  原来她是邵圣卿的妹妹,所以邵圣卿对她说话才会一脸的亲密。她的话让凌橘绿破涕为笑,心里难受的感觉立刻一扫而空,他搔了搔头,为了自己刚才因为误会而白哭一场傻笑了起来,边笑边开心的掉眼泪,「我以为──我好笨,我真是笨。」 4 G7 G" ?  }1 ?8 ~! `9 A; U$ x
  他一连说了好几声自己很笨,邵圣心是听得莫名其妙,倒是邵圣卿一听,大概就知道凌橘绿怎么了。
8 E, f* Q4 @+ N2 p/ y& y7 e  他看著凌橘绿,脸色是又无奈又好笑,「你哭个半死就为了这个?为什么不找我问个清楚,看看你刚才不都白哭了。」
* G% w  E$ T6 S" i8 C2 d2 W  邵圣卿的话让凌橘绿的脸红了起来,他垂下头,羞得抬不起来,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自己乱想。圣卿,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是我太笨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你要是怪我的话,我这里就好难受。」 7 Z: I# M" F! y- s9 W
  他按著自己的心窝,脸上挂著泪痕,显然是很惭愧,看他连头都抬不起来,更是羞涩中的清纯。
: n% p) B- i$ G$ d, R2 S( j( g  他的纯朴羞涩,将邵圣卿心里的一把欲火点燃,连邵圣卿也很意外这个小可爱能这么容易就点燃他的欲火。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知道他会害羞,否则邵圣卿可能会毫无理智的狂吻他,但是他的小情人太害羞了,若真这么做,他等会儿一定又哭个半死。 6 H" L- r6 r+ n3 m6 N
  但是他心里被凌橘绿挑起的欲火又难以忍耐,所以他决定要好好的向他索求补偿──当然是用凌橘绿美妙的身体补偿。 ( X/ i" h4 L/ _3 L
  他将凌橘绿抱了起来,故意厉声道:「我要回房间好好的教训你,竟然这样乱想,你把我当成什么?色迷迷的登徒子吗?」 & ]" n) u2 x3 A* }5 O; f* H
  看他这么凶,凌橘绿怕了起来,他乖乖的攀住邵圣卿的肩,小声的道:「求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 k. n; h0 P0 x; E
  「怎么可能不生气,一个男人被这么误会,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我们回房间好好算这笔帐。」
9 {' q/ A# L$ X# d8 {( z5 y  邵圣卿看起来是如此气愤,凌橘绿又想要哭了。
- ~: l8 w( z7 c) o; B  邵圣心看凌橘绿这么可怜,而且自己的哥哥又这么凶,她唯恐凌橘绿被吓到,著急的问:「哥哥,你别生气,你吓坏嫂嫂了。」 ( f1 c9 c! b$ g+ M2 u' K" ?& s* i
  邵圣卿却对她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让邵圣心这个未嫁的姑娘脸红起来。「妹妹,这是夫妻间的情趣,等会儿不准到我房门前偷听,会羞坏你这没出嫁的姑娘的。」 ' p8 {+ }- s  X; o: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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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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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C  `: T9 Y8 K# ]8 }  被邵圣卿给抱回房间的凌橘绿怕得眼泪直掉,连动也不敢动。 # H3 ?7 C4 \! o" \
  直到邵圣卿把他抱上床後,他还一直低著头道歉:「对不起,圣卿,是我不对,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3 l& g/ l9 Z2 E  「不好。」
7 U; z0 ^5 Q4 b3 ~0 _  一听到他这句冷冷的回答,凌橘绿几乎要哭出来,他又急又慌的道:「圣卿,你原谅我行不行?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8 l3 s# m* q4 Z% F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7 q, w9 G* @/ d5 _! d7 X2 M
  凌橘绿非常用力的点著头,表示他的诚恳,却没发现邵圣卿早就脱了鞋袜上了床,一脸的邪笑。
0 b" p, S) @7 y- q, F3 {  M* m+ O+ g  邵圣卿道:「好啊,我提三个条件,如果你能每项都做到,我就原谅你,第一个是你先脱光衣服。」 $ U( s' u  O! j! O0 m2 {2 |3 G
  听到第一个条件,凌橘绿怔住了,随即满脸通红,而且似乎一碰到这种情况他就容易口吃,「为、为什么要……脱、脱……光衣服?」 + P0 D8 l9 a: H7 i* B
  看他如此娇羞又可爱,邵圣卿打从心底爱怜他,同时也感觉自己的欲火越烧越旺。 2 X& b8 O2 i% l7 L* [* \9 T. \. w! Q
  他忍住笑意,佯装出生气的表情,厉声道:「脱不脱,不脱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 Y/ C9 n' t0 r2 c9 @; j& f% p
  他一脸严肃的作势要走,凌橘绿连忙拉住他,唯恐他真的走掉,永远不原谅自己了。 6 [; A7 S- R" f
  他鼓起勇气,羞著脸道:「好,我脱,可是你别走,也一定要原谅我。」
8 _2 s/ f: b; G! _! Q6 I" a$ i% K: m  在大白天脱光衣服对凌橘绿来说,是件会令他羞得无地自容之事,但为了要向邵圣卿请罪,又没办法不脱,一想到他永远也不理自己,他就紧张得要命,什么都愿意做了。
9 G0 X. ^1 T4 J& ?2 b: }+ l/ A% }  他费力的解开自己的衣扣,随著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脸蛋也跟著垂得越来越低,全身泛起潮红。
/ F0 R7 S  s; E- Y- I& e: a* p  看到他如此羞涩的动作,邵圣卿更是欲火高涨,他的情欲之源正蠢蠢欲动,从没有人像凌橘绿一样,让他饱受情欲煎熬,让他想跟他缠绵到天荒地老,永远也不要放他走。
( q8 d! C$ v) Q  他抚了凌橘绿的裸肩,感觉到凌橘绿的轻颤;他的手在他瘦弱的肩膀来回抚摸,说话声又甜蜜又火热,「小乖,我忽然好想练功,你呢?」 : C+ N' n6 g4 `* E
  凌橘绿羞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脸垂到胸前,被邵圣卿轻轻勾起,凌橘绿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 y2 z( \& r8 m( X  邵圣卿原本抚摸著他肩膀的手缓缓往下滑,碰触著凌橘绿胸前敏感的甜蜜花蕊,让凌橘绿猛地颤抖了一下。 " }- p5 n# L8 k/ z- K) l* ]" h
  接著,邵圣卿轻轻揉弄他的红蕊,只见凌橘绿难忍悸动,眸子像要溢出水似的看著邵圣卿。 9 W5 s2 M- G2 e+ A2 |8 P1 [
  邵圣卿戏弄够了他的花蕊,手指再缓缓的下移,穿过他细柔的毛发,到达凌橘绿已经昂扬的欲望,并满意的发现凌橘绿已被他挑起了情欲;他故意轻轻握住,令凌橘绿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
3 L/ U7 R& s* X2 ?# S  「舒服吗?小乖?」 6 G9 q* J) f6 r8 [1 u
  邵圣卿说这话时带著笑意,凌橘绿全身通红,感到很舒服,但他却羞得回不了话。
& N( ~, t. x& w9 _! W  邵圣卿则开始轻轻转动他的炙热,想点燃凌橘绿的欲火;虽然动作很轻,但他的每个爱抚都奇异的挑起凌橘绿灵魂深处的情欲。
7 l7 F& ?! z& p6 a" N# W. O, R/ v+ x  欲火中烧让凌橘绿逸出魅人的低吟,那叫声媚得让他脸红,他急忙盖住嘴,以免自己再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叫声。
8 @, ^& V, f- J) k: O  邵圣卿只是笑著任由他掩住自己的嘴,因为他知道不叫出来,那种莫名强烈的感觉会使凌橘绿的身体更加敏锐、火热,甚至更渴望他的爱抚。 " O% V2 f9 h0 m2 N7 y
  邵圣卿继续爱抚著他,这次他加强了力道,凌橘绿虽没有叫出声,身体却难以忍耐的轻颤,明白显露出他的感觉。他的腿放浪地张得更开,像是无言的祈求邵圣卿更大胆的抚慰。 4 [% k* {. r+ y7 g$ Q5 G2 B: _
  邵圣卿哪有这么简单就让他达到高潮,他故意把手的力量放轻,凌橘绿全身已然火热,怎耐得住他故意的冷落。
( f! Z, P+ f# X+ K/ R) c  他不满的发出呻吟,只差没有飞快的握住邵圣卿的手臂,希望他再继续下去。但是他的个性太羞涩了,所以他做不出来,可是他感到身体好热、好难受,彷佛有一阵阵的热浪缠身,令他全身冒汗。
6 R8 n8 [' \: m& p$ E8 C6 U  邵圣卿坏坏的逗他:「小乖,我刚才问你舒不舒服,你还没回答我呢!」
" }; f. g1 I  u  以凌橘绿的个性来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他只是轻轻的扭动身体,尽量让自己渴望邵圣卿抚爱的蕊心轻碰邵圣卿的手,让邵圣卿了解他身体的欲求。
: A0 N& `1 @; {( f6 ~  邵圣卿只是用手指轻点,既不让他完全失望,也不让他非常舒服;他调戏似的轻点,像在逗人一样,令凌橘绿受不了的更用力扭动身体,不自觉散发出性感、淫靡的气息。
" H2 k: i- ?  L$ s  邵圣卿知道他难受,他调笑道:「你说不舒服,我不练功了。」 7 w  e0 M( {& m: x
  说著就要将手放开,凌橘绿已经难忍身上狂燃的欲火,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他抓住邵圣卿的手,声音跟身体都羞得发颤,「舒、舒服。」
' z3 Y1 {7 \$ Z  邵圣卿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小乖,来,第二个条件,吻我的嘴。」
% }2 M1 i/ }! c" ?, X& W  B  说完邵圣卿便将嘴靠过去。 7 M% L' c; O" T( x% x5 H! ^& P! y
  凌橘绿的下身被他爱抚著,而当他一靠过来,他身上的体热就迅速传了过来,让他既难受又舒服;他看著邵圣卿的嘴,羞惭的靠向前,亲了一下邵圣卿。 $ j# H- h% o3 a
  邵圣卿摇头道:「上回教过你的,你忘了吗?不是这种吻。」
% o& w: ~/ \$ H+ ?% S1 C  一想起上次的吻,凌橘绿羞得全身冒火,他不敢,所以只好红著脸假装不会别过头,连邵圣卿的脸也不敢看了。 ( L$ f9 ~! ~: E7 {, p
  「我不会,我忘了。」
% J  I6 Z" ^7 a8 {- s  看他羞成这样,邵圣卿也不再逗他了,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凌橘绿的娇羞模样,欲火早已隐忍不住了,他按住凌橘绿的头,舔吻他颤动的嘴唇。
# Y* K  `4 h: n5 ^' T. ?! o- J1 _  邵圣卿像恶虎扑羊似的攫住凌橘绿,甚至吻得比上次还要激情,凌橘绿被他吻得靠在床上,无力的喘息。 , c7 D+ D6 F! V& L
  「小乖,反过来吻我,我上次教过你了。」邵圣卿哄诱著。
, S, i  ^7 k: o7 D/ k+ V' o  学著上次邵圣卿教他的方式,他怯怯的回吻著他,而他的回吻让邵圣卿发出满足的叫声;凌橘绿在听到这声叫吼之後,又是一阵的瘫软,再也承受不了的往床上倒去。
2 N: ?. k" d# I1 ^. {( c5 Y, a7 A3 E  邵圣卿的吻从他的唇,慢慢下滑到凌橘绿的脖子跟胸前,令凌橘绿全身颤动。见到他的媚态如此可人,他想让甜美的他绽放,於是他的唇与舌再慢慢往下,迅速攫住凌橘绿湿热的欲望中心。凌橘绿惊得身子一缩,显然是没想过那里竟然被他给吻住了。
9 m. k# J, A! \1 a  邵圣卿轻捧起凌橘绿美丽的情欲根源,朝著那个比花蕊更美好的地方呵了口气,那热气让凌橘绿受不住的喘息出声,教他抱他了枕头低吟。「不要,圣卿,那地方好怪……」 + v0 c; S; D+ Z! [1 A
  「小乖,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这里?」口中说的虽是调笑的话,但是邵圣卿的眼神却如火焰般炙热,不断的用嘴挑弄凌橘绿的情欲。
) m- {# ~* r- P9 e  凌橘绿先是一愣,感觉到自己的蕊心被湿热的唇不住的舔吻著,每个舔吻跟吸吮都让他被一种形容不出的欢乐磨掉他的理智,这世间竟会有这么奇妙又舒服的事,是凌橘绿从来没感受过的。 & R  l! z! q! A( J* |
  邵圣卿时快时慢的吸舔,像要让他完全在情欲之河里灭顶。而凌橘绿再也承受不了这种过於强烈的快感,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熊熊的欲火就要将他燃烧殆尽;再也掩不住自己的欢愉悸动,甜腻的声音逸出他的舌尖,莫名的快感在他体内舞动。
% T! F  E; l: B( d, |% U  「啊!」 2 ?3 R& }4 u+ J( u
  甜而麻酥、快乐又欢喜的感觉冲上凌橘绿的脑海,让他不自觉唤出邵圣卿的名字。 4 M/ X1 q1 E$ L; F) ]5 ~
  他的身体彷佛不像是自己的,只是随著邵圣卿的抚弄,自动的投入了邵圣卿温暖的嘴里,享受著邵圣卿唇舌爱抚他的欢乐。 $ x5 P4 u7 i, B  l7 s% X7 O) S! A/ H
  他的全身都在轻颤,瞳眸已然失去了焦距,头也不住的往後仰,身体本能的在找寻著情欲的出口。 / i/ E( x8 Y, k
  邵圣卿知道他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因为他像正在绽放花朵一样,甚至是像火一样的熊熊燃烧著。
+ p7 a( p- l- }  他将手探入凌橘绿甜蜜的甬道,回想起上次凌橘绿火热的反应,光只是想著,就教他的身体也同样的炙热。 3 i: |1 X4 B& Q% U, t1 }% K6 e5 {
  七天没有欢好,凌橘绿的内部肌肉抗拒著他,他缓缓的抽离,渐渐的凌橘绿放松了些,好像在等待著他的爱抚般,也让凌橘绿再次逸出甜腻的声音。 9 p# o' F% y3 `& Y7 \2 [
  「小乖,翻过你的身子。」 3 `! x$ b. F: e0 N
  邵圣卿将全身虚软的凌橘绿翻过了身子,凌橘绿不知所以的将头靠在枕上,背对著邵圣卿。 & v- D+ C, r7 B2 }7 k; z
  邵圣卿扶起他的腰,激情难耐的劝哄:「把腰挺起来,我要好好的爱你,还记得那一夜你被我爱的感觉吗?」
: t  y% U* P+ V/ ^+ T: T9 F  凌橘绿显然是记得的,因为他忽然深深的颤抖了下,当初被邵圣卿爱得狂乱的记忆不住的涌入脑海,他的身体也因这记忆而期待著。 0 x! l; s7 G) I5 E
  他听话的把腰抬起,邵圣卿不再逗他,随即霸道的刺入他的体内;凌橘绿无法压抑的大叫出声,似乎很难承受邵圣卿的侵入,他流出眼泪频频叫疼:「啊──好痛!」 # n( o5 x- N5 h. G. _, K5 M0 F
  「小乖,放松,你太紧了,来,慢慢的吐气、吸气,吐气,吸气,等一会就不疼了。」
$ q8 P# p' |4 ^# @% \& N- k& |  照著邵圣卿的话,凌橘绿的身体终於放松了,邵圣卿趁他放松的那一刹那,腰杆一挺往前冲刺,完全进入他润滑的甜美甬道,感受凌橘绿紧紧的将他包围。
- I6 V4 r$ Y1 [  凌橘绿顿时大叫起来,但这次的大叫不是因为痛,而是一种奇怯的感觉随著邵圣卿狂野的进入蜂拥而来,那感觉既舒服又酥麻。他将头埋进枕头里,意图掩住自己狂乱的叫喊声。 + W7 |! e: Y6 T# Y) u
  不想他掩住自己的叫声,邵圣卿将他的头拉起偏转过来,与他热烈的亲吻著,甜得像蜜一般的舌在他嘴里燃烧著他的情欲,令凌橘绿全身颤动得更厉害。 + k: w- W: C5 q; F1 I6 D/ Q: F
  凌橘绿的身子一动,内部就更紧夹邵圣卿的热情不住的收缩,而每一次的收缩都教邵圣卿血液逆流,一时间所有的感觉在他体内不断的爆发出来,虽然汗水直流,却还想要更多。
! _# p! @5 \9 N4 l  「唔──」 . u4 N/ d. V/ |8 b: N
  凌橘绿只要轻动身体,邵圣卿就会涌泉似的不断产生快感,教邵圣卿哑声的道:「对,再动一次,小乖,动用力一点。」
' R9 A' Y9 f% U/ m6 M1 t( [  凌橘绿试著再用力些,让自己更热情的碰触邵圣卿,紧紧的包覆邵圣卿带给他欢愉的炙热。下一刻,他几乎负担不了这么多快乐的感觉,他哭叫了出来,泪水流了满脸。 ! a7 M8 M1 ?/ G0 T' r( h( m
  可是邵圣卿却埋得更深,律动得更快,像是要让他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 ^$ h1 @  D- |3 c. p& o$ H* z
  再也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乐,凌橘绿咬著枕头,双腿颤抖,将自己体内满满的欢愉释放出来,而邵圣卿则是再次进入,在他的体内释放。
) F+ [: X, F. s; @% `% I6 l    ' t4 A$ ]4 V( m" k7 R1 c0 Q" h4 C
      ◇         ◇         ◇
% f! z2 w( K" M* f   
5 e7 {9 s) P+ r7 t9 O  从欢乐的高点滑下,凌橘绿无力的躺卧在邵圣卿温暖的怀中,汗流浃背的邵圣卿牢牢的抱住他,脸上的表情相当满足。 , y; ~. U/ |; n1 W1 K% f. b$ n
  凌橘绿喘著气,胸口不断的起伏,全身乏力,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欢爱还要让人喘不过气。
! ?" \: U( q* L/ B  邵圣卿吻了一下他的唇,又满足又得意的说:「小乖,刚才舒服吗?」
3 O8 e" ?$ _* k: |  凌橘绿脸红著将自己的头埋进邵圣卿的怀里,邵圣卿看他这么羞怯,忍不住微笑的低下头吻著他刚才因狂欢而散乱的头发。 & o/ _' B" x. y2 W* T: `% X5 S+ ]
  「害羞啦?」 6 T8 Z/ h: U' O, [$ G# d
  「没……」他又结巴了起来。
5 F, p+ |! t% j/ X  F1 m  似乎只要逗他就会很高兴,邵圣卿开心的笑了,「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不过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我下次再一起补给你,好不好。」
5 r2 i+ t5 g+ O' y8 O; W& B  凌橘绿抬起头怯生生的看著他,「你为什么很累?我好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 G+ D9 d' g: Z! C  「你想我吗?」 + J' C0 A3 t4 |2 Y
  虽然邵圣卿说话没正经,但是凌橘绿却害羞的点头。 , `3 J, Q* C( T
  「我想你,好想你。」
- u+ h$ q7 }4 M1 A  虽然只是两句话,但是他说话的表情满是深情,虽然因为将脸埋进邵圣卿的怀里让他看不清他羞怯的脸,但是他全身都流露出娇羞的媚态。
" T8 D; W5 `4 e# s  邵圣卿看他这么可爱,本来只把他当棋子的想法竟然被他抛至脑後。他温柔的抬起凌橘绿的脸,再一次吻了他的红唇,这一次他吻得很温柔、很甜蜜;凌橘绿闭著脸,乖顺的让他亲吻,这个亲吻让他的心甜甜的。
8 x. h; D& {: i1 k$ q! n  「小乖,我有来看你,不过你睡著了,从那日起,我为了不想吵到你,就到别的地方去睡了。」
7 N1 j: G/ l' T/ c# V8 q& S  「晚上你可以来跟我一起睡的,为什么连晚上也看不到人?」
4 L4 A! A9 z' C* g+ P5 N+ z. ?" \  邵圣卿老实道:「我晚上不在家里。」
3 U# Y8 j7 s( {+ D' I- q  越听越奇怪,凌橘绿又问道:「为什么晚上你不在,你不睡觉吗?」
) I1 b% O4 v3 ?% `  抚著他汗湿的身体,邵圣卿柔声道:「是啊!我不睡觉。」
( r5 W( L5 ?0 ?- e0 m3 @  「为什么不睡觉?」
1 i. B. b. U9 z, x4 \4 x+ E/ f  邵圣卿握住他的手,吻他的手指,「小乖,现在姨娘虽然总算把人给撤走了,没有人日日夜夜的监视著我;但是我仍然不愿明目张胆的大白天出去,让姨娘心里起疑。 / d$ L% w8 l, l, ]
  既然白天不能出去,只好利用晚上出去,快到早上再回来;为了掩饰我晚上出去的举动,作息就得跟以前一样,因为我以前五更就去花园种花,所以现在一回来就只好装作是睡醒了才去种花,不过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 g8 O. J$ Z3 r& r1 K( L
  听不太懂,但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重点,凌橘绿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要晚上出去,出去又干了些什么?」
5 k( Q$ c8 q0 c  「小乖,来,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邵圣卿忽然一脸兴奋的拉起他,还帮他披上了衣服。
4 z1 j# ^. h0 x  c: v  凌橘绿不知道他在开心些什么,只是把衣服揪紧,让邵圣卿拉著他下床,直奔花园。 ! l1 Y2 V  I% d, g4 s. y
    ! ?  o% R9 R( X8 W
      ◇         ◇         ◇
' D6 R. h* ~" L- A. E# \0 j! x    + \- B9 n( `: e6 ?8 Y1 B' b& j
  花园里百花绽放,但是邵圣卿要他看的并不是花,而是一排小小的树苗。凌橘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见邵圣卿很高兴的道:「小乖,我晚上出去就是在巡视我邵家的田地,我想在邵家的田地里种这个东西。」
5 T) L$ ]4 T# m/ X  凌橘绿傻傻的问道:「这是什么?」
0 n! ]+ T- l1 S; {3 N  「是茶。」
7 E+ X5 j& t' V0 v  「茶?」 # |5 l9 U, n! C. J3 [2 F+ a1 ^
  提到了自己的理想,邵圣卿的眸子整个亮了起来,这是他计画许久的事了。 . A. n; t2 |+ g# o5 V" D$ ~/ L
  「邵家的田地种的都是稻米,但是稻米的价格时好时坏,且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佃农的生活大多清苦,我想要他们改种这个,这是上贡给皇上的珍贵茶品,皇上赐名为玉露。因为这种茶不容易种,所以外面叫价很高,但是只要一种成,这里的佃农都可以过好日子。」
9 x7 x; Z+ T* N' a* y, C# m+ X  提到茶园,邵圣卿脸上那种不正经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怀的信心。 + {5 a8 p2 C0 u% y; B" Z4 N
  「一开始我不知道这儿的气候、土壤能不能种植这种茶,所以一回来为了掩人耳目,我盖了座花园;让人家以为我在种花,其实我的目的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种这种茶,现在我知道这里可以,剩下的就是说服佃农种茶了。」
6 B9 Z  t* m  W" N- Q$ p  看到邵圣卿认真的表情,凌橘绿忽然觉得他此时看起来神采飞扬,比以前还要英俊几百倍。他的心霎时怦怦乱跳,衷心觉得自己能站在这么出色的邵圣卿身边是一件很骄傲的事。 , T4 I1 I' b2 o$ N5 R
  他也开心道:「圣卿,你好棒,你能想到要帮助别人,改善佃农的生活,神子说这种帮助别人的人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
' {/ B" o" \4 T" ^0 @& F  听到凌橘绿衷心的赞美,邵圣卿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凌橘绿眼中的光芒温暖了他回家後泛冷的心。他的心瞬间热了起来,他的新娘虽然是个男的,还曾经当他是枚棋子,但是他现在想宠他、爱他一辈子,永远也不让他回苗疆,他要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离开自己。
8 ~/ }' g! n. R' ]( U9 s/ A  他低下头轻吻著凌橘绿的脸颊,「小乖,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只因这里是我小时生活的地方,我希望可以在这里永远住下去,更希望让这里繁荣,大家都可以过好日子。」 1 F% L* d! H2 H% o
  凌橘绿真的觉得邵圣卿好伟大,他抱住邵圣卿,「圣卿,那你什么时候教人家种茶,我可不可以去看?」 % q$ o3 P# Y( q
  闻言,邵圣卿一僵,笑容也淡了下来,他轻抚著凌橘绿的发,说出自己的顾虑,「小乖,姨娘对我还有戒心,到现在还没把我看成是一家人,我若是轻举妄动,她会以为我是想霸占整个家,如果造成了她不必要的担忧就不好了,所以过些时间,我再向她提提看的。」
) Y- T' s8 B( k2 b; @0 t* i  凌橘绿看到他眼里的不确定跟无奈,为他打气道:「一定可以的,圣卿,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做得到。」 6 F4 p3 g5 x" u5 n  V5 ^
  知道他在鼓励自己,邵圣卿感动的低下头,吻住凌橘绿的嘴唇,抱紧他的身躯,只觉得身体里都是热切的欲望。
# ?# d$ y1 ~; Y0 F  ]' U  「小乖,你想不想在花园里练功?我忽然觉得一点也不累了,好想跟你在这里练功,你说好不好?」 4 u4 G! \# H5 `' I6 ~. p
  凌橘绿脸红起来,没料到他又说这种不正经的话;他吃了一惊,想要推开邵圣卿;邵圣卿却抚上他的肩头,放低他的身子深深吻住他。凌橘绿被他的亲吻吻得头昏脑胀,再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了。
7 L- ~* I  Y2 f% o: q- o  最後,他还是陪邵圣卿练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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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3: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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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午的爱欲狂潮,让凌橘绿直不起腰来。他又被邵圣卿抱到沐浴的房间,他羞涩的将脸藏在邵圣卿有著好闻气息的怀里,整张脸始终不敢抬起来。邵圣卿似乎对他的身体很著迷,坚持要为他沐浴。
5 X$ t% T, v: ?$ F: }. U  他只好害羞的让邵圣卿清洗他的身体,为了回报邵圣卿,他也脸红心跳的帮邵圣卿冲水;邵圣卿怜爱的吻了他好久好久,等他们洗完已经是晚上了,等吃完了饭,邵圣卿才带他回房间。
4 W! {9 Y! U+ L6 s  进了房间後,邵圣卿知道他身体难受,就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t4 f  I( n  l* }% ]
  凌橘绿怯怯的拉住邵圣卿的手,低声道:「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7 l+ d0 \- _4 q4 R* w  邵圣卿原本要外出再去看看邵家的田地,看到他渴求的眼光,他突然灵光一闪,抱起了凌橘绿。
- {, Q6 Z/ Z; V; Z! s  d4 F+ N  「我带你出去逛逛。」 5 {+ n+ n! L; l
  还不了解他的意思,凌橘绿就感到身体一浮,被抱在邵圣卿的怀里,像风一样迅速的飞离了邵家,他吓得抱紧了邵圣卿的身体,心里狂跳不已。
3 [' b+ I. e4 K* o: g  直到离开邵家有一段距离之後,他才被放下来。
2 t6 b& |6 l4 N$ |0 Z  R0 f6 [  凌橘绿问道:「这是什么功夫?」 8 j  C/ w: z/ _, x+ W& }. ?
  邵圣卿轻笑道:「我在外头十八年,练武健身,这只是普通的轻功而已,小乖,没什么好怕的。」 4 \5 ]- X- D! [1 ^/ m
  听了邵圣卿的话,凌橘绿这才明白。
- r, t* O5 b& }- W" D" B* @  一阵凉风吹来,他们正站在山巅上,看下去是一亩亩的田地,邵圣卿看著这片田地说道:「现在你看到的全是邵家的土地。」
  w, ~4 S- k7 G  凌橘绿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说:「好大啊!」
4 ~' v' L9 \. E+ Q# E  「是很大,不过种的全都是稻米,而这里的土壤并不是那么适合种稻米。米的产量很少,价钱又被不肖的商人给压低了。大家都过得不好,邵家的田租也就收得少,佃农的生活过得很差,情况再这么恶化下去,只怕再过几年,大家都得卖孩子了。」 ) ?& n% }3 t- E* ~- T
  看他拧眉,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肩上,「圣卿,你别苦恼,一定会有法子的。」 8 t4 o# N4 ~: [& p. W- a9 y
  揉了揉他的头,邵圣卿轻道:「不是没有法子,只是可能要跟姨娘正面冲突,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要不要这么做,做狠了,只怕她乱想;不做,这个家她又撑不起来。我不想放弃邵家,也不想跟姨娘交恶,小乖,你想我应该怎么做?」 5 z& q5 o) u) Q0 w( H: W6 u
  凌橘绿不太懂这些是是非非,他看著远方一大片的田地,想起住在苗疆神子家时所受的教诲。
5 Y7 v1 ]& b* e# Q" f" _: U4 h4 V  他呆呆的道:「我也不知道耶,圣卿,可是神子曾告诉我们,当一件事非做不可的时候,纵然有所取舍仍是要做,如果救得了许多的人,那就是牺牲自己也要用尽全力去做。」 ( M0 n5 i- n: i/ ~1 |
  邵圣卿一凛,这些日子以来的迷惑全都一扫而空,他本来就不是会迟疑的人,在凌橘绿的提醒下,他霎时整个人像清醒过来似的。 ( q4 J8 A& n' C2 A$ O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小乖,也许我不应该只是等著姨娘接受我,我回来本是要接掌整个邵家,所以我不该再这么消极下去,我确实该有所行动了。」 $ T9 Y( u- P5 |$ U: ~: ?
  看著凌橘绿信任含笑的脸,邵圣卿紧紧搂住他的肩,一股柔情油然而至,心口一紧而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轻吻著凌橘绿。 ; q5 ^7 ]+ Q2 b! I: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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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充满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邵圣卿依然一脸带笑,但是此时他的笑不但少了以往的懒散,还多了份坚定与执著。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著李姨娘,不再像往日那样总是将目光垂下,装出无神想睡的样子。
8 E: h* O% K" d, Z6 [, R  「我有没有听错,圣卿?」李姨娘的口气有著焦躁,也有不易听出的恐惧跟忧虑。
8 q) g" @( _! H* d4 \- V  也许邵圣卿从来没有变过,他依然是十八年前那个聪慧无比的孩子,只不过他长大後,把幼时没有的霸气完全补足了,前些日子的他只是在假装而已。 & Z) c* n) s3 b! }' L, X
  邵圣卿摇摇头,语气坚定的说:「你没听错,姨娘,你年纪已大,我想让你享享清福,邵家这些烦杂的事就由我来费心吧!」
2 n0 u" t4 Y; o# a( m: ~) \  「可是这些事你又没管过──」心口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深,李姨娘知道若是邵圣卿要管事,她的确没有理由不让他管,这全部的家业原本就是属於他的。 ( `- o) J  o; |/ N1 O
  「姨娘请放心,这些杂事我还管得了。」 5 {* C9 C' \" S# n- O- A
  「这──」
& \! ], V, P! x* r  邵圣卿没有再让李姨娘说下去,他道:「我知道圣心未嫁,姨娘,不如你就先放下心来,家里的杂事由我接管,妹妹年纪也到了,她的亲事是当务之急,就请姨娘费心帮圣心找一门好亲事,如何?我叫媒人介绍些好的人家让姨娘挑选。」 6 O6 j# ^2 O$ R, c# G" ?" o( ^. I
  一听到他提到邵圣心的亲事,李姨娘以为他是藉机在威胁自己,要把邵圣心嫁给那种猥琐的人。 6 a+ W7 C1 G4 J5 c
  李姨娘倒抽了口气,尖声道:「不必了,我自己帮她找,你要管事,那就由你来管。」 8 k* H' W4 i2 g; ]$ V* g7 k5 b
  邵圣卿可以清楚的看见姨娘眼中的恐惧跟疑虑,对她的担忧他无能为力,只希望时间久了,姨娘能知道自己针对的不是她。如果她自己能够放开心、想清楚,那是最好的。 ' i0 k" l1 z) |! M" w. o
  邵圣卿点点头:「谢谢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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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 d6 X' A% \9 i* d2 c      ◇         ◇         ◇
* G6 x* ]$ h! e4 ~% c$ {   
8 }5 V# E' k5 }, T, d% a+ N  邵圣卿稳健行事的作风,将邵家重新整顿一番。买米的商人来找邵圣卿开价,邵圣卿眼光如炬的冷笑道:「这是什么价钱?你以为我爹死了,米价的行情就没人知晓了吗?你上次用这种价钱骗了我姨娘,这次还敢这么做?」 9 R/ R1 q4 H( K) w, [- T
  商人被他那眼光给吓得全身打颤,他满身冷汗的支吾其词,说不出个所以然。
5 j) Z% E! n/ A! j7 m4 j# [8 u  邵圣卿便将他赶出去,另外与别家米行商人交涉,将米以不错的价格卖了出去。佃农们的收入比去年还好,一提到邵圣卿少爷,个个都是竖起大拇指,对他赞美有加。
+ [9 L% O2 ~7 \. Y8 w  但是邵圣卿知道米价低廉,佃农们的生活不可能改善,所以他将几千户的佃农召集起来,为他们解说种茶的好处。只是佃农们仍有疑虑,加上玉露的茶苗很贵,本钱更是不少,他们怎么可能种得起。
1 A+ ~$ C$ A7 f0 C1 Y0 X/ Q7 J5 y7 g  邵圣卿知晓他们的疑虑,便散出邵家的部分家产,变换成银两,补助给愿意种茶的茶农。佃农们自己出的银子少,意愿就较高,许多佃农就在这样的优惠下,同意种茶。
5 t- r9 w& q* n- x4 b. K6 z% v  但是他们种米少则十多年,多则三十多年,一开始根本就不会种茶。而会种茶的邵圣卿无法同时为他们这么多人解说,再加上佃农多不识字,也无法用书去教他们。 . [- u/ j) n: q
  邵圣卿心中忧虑,凌橘绿见他著急,就建议他:「我们去找一些会种茶的人来教他们不就好了。」
8 u# L! W& j- q* j  这是个好主意,邵圣卿不禁开心的抱住他。
0 x$ Z- t' W& i0 C  「小乖,不到两年,这个地方一定会繁荣起来,到时我还要在村镇办个学堂,请最好的老师来教育孩子们。小乖,佃农们非常辛苦,这一年收成好,下一年才有饭吃,若遇到天灾人祸,他们就得颠沛流离。我在外面看得多了,只有让这些佃农的孩子们不再只是佃农,让他们的人生有别的选择,才有可能过更好的日子。」
, M3 U. Y' e4 r1 o  凌橘绿感染了他的快乐,也觉得邵圣卿的理想好高好远,而他对邵圣卿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甚至想一辈子都待在邵圣卿的身边,永远也不离开。 $ c: u( ^# g& V/ ~5 M- o
    $ l4 W, D9 n4 @$ Q
      ◇         ◇         ◇ ' m0 z9 }( C) Q- N
    & [+ I" q2 K/ d3 ?$ f7 w- Y
  邵圣心深吸了一口气才敲了门,等里面传来声音,她才开门进去。
& K" N7 @- W$ E4 z2 Y4 K3 W  凌橘绿正坐在床上,看到她略微吃了一惊,马上认出她是邵圣卿的妹妹,急忙站起身。
- x" e1 x" `7 d& a9 C" ]8 I; o  邵圣心怯生生的道:「嫂嫂,我可不可以跟你说说话?」 - I) w6 E5 g3 e" s: I
  「当然可以,我倒茶给你喝。」 / q6 S3 t; ^/ w
  凌橘绿正要倒茶,邵圣心连忙摇头,她小声的道:「嫂嫂,你好幸福,哥哥好疼你。」 5 o+ m. D% E! `% `& }
  凌橘绿一想起邵圣卿宠自己的眼神,他心里也微微发热。 " b0 q; D, J6 V2 `% ^
  邵圣心轻声的问道:「嫂嫂,你知不知道哥哥要把我嫁出去的事?」 % a; X6 O: @/ I
  凌橘绿不知道这个,也没听邵圣卿说过,连忙摇头,「没听说过有这事,圣卿没对我说过。」
; [; Z1 g% i8 q( i  邵圣心垂下头,又叹了一口气,「是我娘对我说的,她对哥哥的成见好像很深,还不准我来哥哥住的宅子,说哥哥要把我嫁给很坏很坏的人,要我不能来找哥哥,可是我觉得哥哥好像跟娘说的不大一样,他一直对我很好。」 & ~* _! p# {0 u8 T4 \7 D' C2 {
  「圣卿是个好人,真的,我想一定是你娘一时误会了,也许过些时候你娘就会改变了。」 $ \! T3 v  i) x& `2 Z1 B+ r
  邵圣心点头,「嫂嫂,你实在是好幸福,哥哥那么爱你、宠你,宅子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同想身为姑娘家,我觉得你实在是太幸运了。」 / m6 O0 C9 Y% t* P
  凌橘绿搔了搔头,有句话他总觉得听起来不太对。
; G" G" O. r) O* k) B5 c# B  「我不是姑娘家,你为什么说我是姑娘家?」
. M+ C" R2 R& ~% S+ m' q8 z7 Q  邵圣心失笑,「嫂嫂,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姑娘家,那你是什么?难道是男人吗?」   g( A" A' T2 Z  _) w! W
  凌橘绿点头道:「是啊,我是男的啊!」 8 R5 ?* \5 Q8 G3 G. C* Q2 w
  邵圣心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怔住。 # x1 _0 K" l  {- B' K
  凌橘绿对她道:「而且你一直叫我嫂嫂,我也觉得很怪,中原人都叫男人叫嫂嫂吗?这跟我们苗疆好像不太一样,我们苗疆叫大哥的老婆才叫嫂嫂,你叫得好奇怪;不过圣卿也很爱叫我小乖,我在苗疆也没听过人家叫我小乖。」
1 a" H, i& f' q: f- x( _  邵圣心坐得离他很近,才惊觉凌橘绿胸前一片平坦,於是她站了起来,一脸惊慌,「你是男人,那你怎么穿著女人家的衣服?」 6 C. @# {7 L/ t0 @+ y; W
  凌橘绿状似不解的道:「你们中原的衣服跟我们苗疆不一样,我只是看到衣服就穿,这个是女人穿的吗?我不知道啊!」
  \! P3 |8 o; {' ~4 _1 l- j& J8 S  N  邵圣心终於了解整个事情,她无法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事,她随即倒退了好几步,掩住嘴,难以置信的说:「你是男的,哥哥却跟你睡在一起?」
3 r; \2 ~5 O+ H6 O0 k6 }- G7 w  看著邵圣心惊讶得像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凌橘绿仍是不太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 E; }& }/ o1 z% {
  他也站起来,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来不及说。
9 E2 N. x" ~9 N; i  下一瞬,凌橘绿弯下腰去,心口传来的阵阵收缩,大力的撞击他的身体,他的心就像要与他的身体分家一样,让他痛得冷汗直流。
8 D* j' Z6 W1 |8 X' k; ~/ M& \  这痛来得又急又快,而且完全没有预警,凌橘绿则是连站也站不住,痛得在地上打滚。
  \* O" Y: G; D- A& n3 O* C1 @  邵圣心被他的动作吓著了,刚才才被他说的话给惊吓到,现在他的情形更是让她不知所措,她想要跑出去叫人,但凌橘绿却抓住她的脚。
0 [! n1 I7 U, [; a' h  凌橘绿的脸上都是冷汗,「别、别叫人……」 % B! |7 K3 v) i& q& O
  邵圣心被他吓得脸色苍白,看著凌橘绿摀住自己的胸口,彷佛痛到了极点,不久就晕了过去。邵圣心看到晕倒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先把他扶上床,让他休息,但是她的心仍怦怦直跳。
; x% x' z1 [1 o# c& l  她不知道凌橘绿是不是死了,因为他的脸看起来白得跟死人一样,想要出去,却又不敢,只好上前探探凌橘绿的气息。他的气息短促,好像快要停止了一般。
. z- E) @! f: T/ x" p, \  H" Z( v  她吓得想要出去叫人,可随即又想起凌橘绿要她不要叫人,她的内心挣扎不已,不知守了多久,凌橘绿才缓缓的张开眼睛。 . C. \5 u) ~/ Q" L) ~
  「你没事吧?」
$ F# @& N% w6 J; O& }8 W  凌橘绿醒来後,脸色就好了许多,他虚弱的问:「你没有叫人吧?」 & _1 Q& T/ d$ n
  邵圣心急著摇头。
; N! f1 o% l( U  q2 m' R/ K& v( V  凌橘绿握住她的手,一脸的恳求,「求求你,不要告诉圣卿,求求你。」说到紧张处,凌橘绿的眼眶竟红了起来。 % J- C/ S2 q! i
  「你是病了吗?」
7 C7 l: a  e6 q' o- L  凌橘绿摇头:「不是,我没病,我、我──」他不晓得该怎么说,但是他记得自己上次说的时候,邵圣卿冰冷的态度让他难过,他不愿意邵圣卿再也不理他。因此他低下头说了生平第一次的谎:「我没事,只是太累了,可能是常常陪著圣卿到外头走动的关系。」
; \, Q+ j) A# o8 E" g6 ~* q/ q$ F- `* x  邵圣心虽很纯良,却也不笨,她有些怀疑的道:「真的是太累吗?你刚才的脸色好难看。」
. L# w0 X: X; B: E  「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的脸色很好,不是吗?我只是需要多休息。」 4 ~% B, S! I4 {' L( t
  他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在苗疆的药师已经告诉过他们,第二次跟第三次发作的日子很接近,而他希望活著的日子里都能待在邵圣卿身边。 4 \, I8 Z& W6 V$ I1 l! |
  邵圣心看起来仍很担忧,她低声问:「你是不是怕哥哥担心?」
: G% {4 H( m. U( E8 a  凌橘绿脸一红,想起邵圣卿对他的好,那温柔的声音、调笑的表情;邵圣卿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欢,若是邵圣卿对他冷漠,那滋味比死还难受,他怕的不是死,而是邵圣卿永远不理他。
: E: }) i# _/ k4 _# t5 S/ w6 n) M- Z  「圣卿对我很好,我──」将脸垂了下来,凌橘绿脸红道:「我很喜欢圣卿,我觉得能陪在他身边很好;圣卿最近很忙,我不希望让他担心,我没事,是真的没事。」 , O) l+ ^: l7 F1 J. E8 M7 o' w1 m6 h
  凌橘绿本来就是坦白的人,又因为深爱著邵圣卿,所以他现在的表情充满了诚挚,任何人都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他对邵圣卿的感情有多么深。
9 w! @+ w- }. t  邵圣心别开了头,虽然她觉得邵圣卿与凌橘绿两个男人的关系奇怪,但是看到凌橘绿含羞带怯的样子,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凌橘绿是真心爱著邵圣卿,而且他用情极深,所以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要对他跟邵圣卿的关系说些什么。
0 ~/ M# d5 }! i0 d! w% r; |* [! U  她退了出去,「我先走了,嫂──」邵圣心挤出一个笑,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唤他。「你先休息吧,我会叫人炖些补品给你。」邵圣心急忙走了出去吩咐下人。 * k- I* U2 x2 y% T1 O* e+ Q2 N)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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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3 D; p2 [9 ~/ D! k  凌橘绿全身虚软,他在房里睡了许久,直到邵圣卿进来时,他还在睡,邵圣卿轻抚著他的脸,他才醒过来。
6 Z. S+ h9 V' m+ T, f& f  邵圣卿轻声道:「怎么了?很累是吗?我听说妹妹叫下人炖些补品给你吃。」 & e5 m. o. p; a0 v8 F
  「我没事。」看到邵圣卿进来,他紧紧的握住邵圣卿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放。 ! D6 ^4 t$ C6 e( B) f5 w
  邵圣卿看他说话正常、脸色也是红润的,料想没什么大病,便逗他道:「怎么,是前些夜里的练功让你累得受不了?」 $ i! H$ I$ \1 P$ N; S% D4 a& D3 s
  一提到练功的事,凌橘绿立刻脸红,他急著摇头,「没,不是──」 ( z# n, o$ D  ^  t: E" y% d& u
  看他又脸红了,邵圣卿就特别爱逗他,「还是昨夜练功练得太凶了?不过那可是因为你太可爱的关系。」 , F7 c% Y  q2 _6 |* P" f2 H) U
  提到昨夜的事,凌橘绿结巴得更厉害,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我──」 , e  L0 v: `4 y2 \, j7 \
  邵圣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最近这个姿势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脸红啦,小乖,不过从明日开始你就不必陪我练功了。」
+ y: P' e+ L  {) n, u  不明白邵圣卿在说什么,凌橘绿看向他。
: O( T9 B# Z- [  邵圣卿轻笑:「不是我不找你练功,而是明日早上我要到外地几个种玉露的地方去礼聘几个会种茶的人,回来教佃农民种茶,再说仓库里玉露的茶种也不够了,我得去补货。」 & h' T: _6 c/ c! C
  凌橘绿没想到他要出门,惊讶道:「那你要去多久?」
/ d7 t2 S8 Z2 ~, A  「半个月左右吧!」
2 r7 v! `* I& M* m  凌橘绿倒抽了口气,这么久的日子,只怕邵圣卿回来,他已经死了,他不想见不到邵圣卿。他随即眼眶泛泪,紧抓著邵圣卿的衣袖:「你带我去吧!我会乖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8 U$ q; q: ^/ z; |6 m+ L" V* t
  知道他一步都不想离开自己,邵圣卿怜爱之心顿生,但是一想到路上会非常的辛苦,他又不愿他受这种苦,於是他摇头道:「不行,那很劳累的。」
3 ?8 w% h4 [& Y3 t: }1 A/ v* Q) e  凌橘绿急切的恳求道:「我不怕苦。」
; o( H- e3 g# e  f# o) ~3 \' m  邵圣卿轻抚著他的头发,宠溺的道:「你不怕苦,可我怕你受苦,乖乖的留在家里,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 S. v2 h- r7 }0 Y& X  凌橘绿紧张的问:「会多快?」 ( v' t" m. V% w
  「七天够快了吗?」 3 m+ U# T% k1 f" R
  凌橘绿将脸埋在邵圣卿怀里,不管再怎么快,他都会感到害怕跟不安。能跟邵圣卿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他却怎么也不敢开口说,他只怕自己说了,邵圣卿反而会皱起眉头,冷冷的看他。他不要在最後这一段时间被邵圣卿冷落,只要能跟邵圣卿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钟,他都万分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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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5: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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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圣卿沙哑的低声道:「小乖,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 K& r) C8 [$ k9 h9 H$ t  被邵圣卿这么一问,凌橘绿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布满泪水,他急急的擦去,慌张的说:「没事,我没事。」
! K! L# i+ o6 S  G( M4 l  邵圣卿用手指轻拭著他的泪,声音更温柔了,「别哭了,我说过七天後我就回来,七天很快的。」 : W! T8 [5 E! G+ i3 V, O! A
  凌橘绿越是拭泪,泪水就掉得越多,他不禁哽咽起来,再一次的恳求:「我想陪在你身边,圣卿,让我去好不好?」
( y8 a+ k! y7 \% E5 X+ p  看他哭得这么伤心,邵圣卿有些动摇了,但是一想到旅途的辛苦,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可以走走停停。他这是去办正事,只怕一路上都要赶路,凌橘绿的身子看来挺单薄的,上次还忽然在他眼前病倒,他再怎么想都不妥。所以,他摇了摇头,「不行,你不能去。」 9 ?/ f- w, c+ O; m4 u
  沉著声,邵圣卿哄他道:「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了,你有没有想要什么?我带回来给你。」 " X: a7 S: i( x; K/ y; N
  凌橘绿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赶快回来。」 ) b4 A- s8 Z. ^# r; b
  他的话听起来如此真诚,令邵圣卿激动莫名,一股浓烈的怜惜之情轻易的就被凌橘绿挑起。 : \' k  l% n- N7 V, ~4 D. n& E
  他对他的小情人感情是越来越深了,深到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他的喉头一紧,把凌橘绿牢牢的拥在怀里。真想狂烈的再爱他一番,却又想到他们昨夜才激烈的爱过,今晚凌橘绿好像也不是很舒服,他不忍再增加他身体的负担,怕他会吃不消,因此邵圣卿硬是压下自己满心的渴欲烈爱。
% X" y$ u4 \/ w- R! l1 O  [) r0 ]  扶凌橘绿躺下,细心的帮他把被子盖好,「小乖,你睡一下,我去检视一下明天要带的东西,等会儿再来。」 % w  h+ C+ L6 u" I" m( w3 Q1 C' T
  凌橘绿眼眶里都是泪的问道:「明天你什么时候走?」 ; J4 w  X. t% C# p
  「天还没亮就要走了。」
* E1 P, O1 M/ m! F! x1 C# z  闻言,凌橘绿差点又要哭出来,「这么早?」 4 \& p, ]' ~1 C" W7 V
  「越早去,就能越早回来,况且很多佃农都在等著茶苗。小乖,别哭了,你再哭我要舍不得了。」邵圣卿轻抚著他的额发,爱怜不已的安慰他。 ) C0 x7 e- p0 w) L  y
  安慰了好一会,总算让凌橘绿不再流泪,他想去准备东西,凌橘绿却拉住他的衣衫,哀求他:「别走,陪著我好不好?」
2 p) v0 z2 }, Z9 h" H  说不出不好,邵圣卿再次将他搂紧,凌橘绿也紧紧的回抱他,邵圣卿的怜爱让他的心里好多感觉全混杂在一起,让他又难受又喜悦。难受的是他很快就会死了,喜悦的是他可以在死前碰到邵圣卿,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E2 _3 b2 E) t$ a- `* A( U
  七天虽然短暂,但是他好怕邵圣卿离开了之後,自己就会死去,那他就再也见不到邵圣卿了。因为邵圣卿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他再怎么爱邵圣卿都没用,想到这里眼泪又要流出来,他抽噎著问道:「圣卿,你喜欢我吗?」
& E7 B9 w6 x% n# z, g& [# K  邵圣卿不晓得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爱怜的回答:「小乖,喜欢啊!」 % w1 ~) h+ _1 B
  听到他的回答,凌橘绿猛的一个颤抖,邵圣卿是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根本就没关系,他只要知道他喜欢他就够了。
" Z# u( t; c! y. @  主动的抱住邵圣卿的颈项,凌橘绿激动的说著:「我也喜欢你,圣卿,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喜欢,总之,我就是喜欢你。」 - @4 @7 ^( \$ A% b# a% Y
  全身窜起一阵颤抖,凌橘绿脸红著说:「还不只是喜欢而已,我──」定定看著邵圣卿,他不像往常一样把脸低下去。
* O, \8 a, N" H% X  「我爱你。」 7 F8 C* G9 O& s- {/ M- I7 t
  邵圣卿的呼吸沉重起来,虽然从凌橘绿的表现可以完全看得出来他爱自己,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他真有股想压倒凌橘绿的冲动。
6 S1 G& i* P" |  X" Z  他轻抚著他的脸,深情难舍的吻著凌橘绿的嘴,「小乖,你害我好想跟你练功,但是昨夜我们才……你会痛吧?」
. \# s. z. E: u5 L" p1 N4 f  在昨夜热情的交欢下,凌橘绿其实仍有些不舒服,但是凌橘绿说了他这一生第二个谎:「我不会痛,是真的。」
" d/ x6 C/ P2 O3 ~( S  邵圣卿摇头道:「不行,你今天不舒服──」 / ^' Z1 \4 G  V6 J# d  v. [+ p
  不让邵圣卿说完,凌橘绿鼓足了勇气,拉下邵圣卿的头,将自己的唇凑到邵圣卿的嘴边,抛去害羞的情绪,把自己的舌伸进邵圣卿的嘴里,与他不断亲密的热吻。 / ^! |5 N/ _: ?: t
  邵圣卿没想过凌橘绿会这么主动,但是这种感觉非常好,他现在终於了解「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由来,他的小情人热情到让他不敢置信。 " D0 `1 U$ v; Y! ]
  他的舌立刻霸气的攫住凌橘绿的舌,回敬他这么热情的亲吻,凌橘绿被他吻得腿软,发出了嘤咛的声音,邵圣卿抚著他,仍有些犹豫。
3 v/ \% q) [- B  「真的不会痛吗?小乖。」 : V/ `6 [7 w9 Q8 T4 [
  凌橘绿对他的温柔既感动又伤心,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没有办法跟邵圣卿这样练功,他想要让邵圣卿快乐、开心,希望就算他死了,邵圣卿还是会记得他,他羞怯的抬起手,一颗颗的解开邵圣卿的衣扣。 - U; k/ h6 l) A9 b- U
  邵圣卿吃惊的看著他,今晚他的小情人可真的是热情如火,一改以前羞怯的本性。
$ a! \8 {: Y4 J7 ]6 V( _: [  凌橘绿每解开一个衣扣,就顺著他的肌肤往下亲吻,邵圣卿也不拒绝的让他亲吻著,他想看他的小情人会热情到什么地步。 - z* m7 j: E% q
  吻著邵圣卿的肌肤,汲取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是他最爱的味道,凌橘绿颤抖著吻得更用力,一直到邵圣卿的腰腹。他脸红的看著邵圣卿下身的鼓起,经由多日的热情欢爱,他知道那代表著邵圣卿对他的渴望。
" i- S$ K  P2 r4 ^8 p  K* ]0 H  他羞得不敢看邵圣卿的脸,把嘴移向邵圣卿的炙热;邵圣卿显然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吻住邵圣卿烈火般的热情,由於他不太会吻,所以只敢轻轻碰触;邵圣卿因他的举动,发出粗哑的低叫声。 , x8 r9 w4 S! g- h0 H6 d
  他倒抽了一口气,「小乖,转动你的舌头。」
: f3 p1 Y, _/ H8 }. g) Q7 C  凌橘绿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他照著邵圣卿的话做,邵圣卿在他的嘴里颤动得更厉害,也使他的心跳跟著剧烈起来。
- [7 Q. c/ e& W" D+ E  邵圣卿发出更低沉的声音,他拉起凌橘绿,急著进入凌橘绿的体内。
. d, P9 T' g4 I- e! V2 s- ~" w: I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凌橘绿羞死了,内心却感到一股对邵圣卿更深的爱。 # v$ Y- v, i. X3 j5 S( V1 n+ k
  经过昨夜、今夜的猛烈欢爱,邵圣卿进入他体内让他疼痛,但他还是努力忍住痛,抱住邵圣卿;很快的,痛感就被快感给取代,他和邵圣卿深情的欢爱了一夜,直到夜半还舍不得彼此。
2 m2 J2 K+ M* p4 q   
+ o: V! |2 K8 i" `      ◇         ◇         ◇ 7 a$ q$ Y9 R' T' p" D
   
; e9 m; ?+ [) s0 J& L/ m0 H  忍著腰的麻痛,凌橘绿硬是坐了起来。邵圣卿正在穿衣服,准备出门,看他坐了起来,溺爱的说道:「别起来,你的身体会痛的。」 ' Y- c" t7 {* P# {* Q+ {- o
  他不管身体的痛苦,只想陪著邵圣卿。 0 [. E8 \) Z5 i) y* Z* b
  邵圣卿宠爱的把他抱上床,「别动了,睡觉,我等会儿就走了。」
" I; \. D, O) C" V  「我不累,我不想睡。」凌橘绿的声音沉沉的,他的身体又酸痛又难受,好像虚弱得随时可能会倒地不起。
$ C' t7 Q/ T' k: |1 W: ]+ k" d: [. d  「好吧,不过别太累了,我走了,七天後我就会赶回来。」 3 s; _9 `- c# l8 Z2 D* s
  拉著他的手走出宅院,到了大厅,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显然要与邵圣卿话别,邵圣卿向她们交代了几件事之後,就要离开。 & P  ]/ B$ [2 n" ^, }
  凌橘绿看著他的背影,直觉的知道可能等不到邵圣卿回来,他的泪水忽然像泉水似的涌出,不顾众人的眼光,他上前抱住邵圣卿。 . i/ i  D  K) A
  「你一定要在七天後回来,我等你,就算我再怎么难受,都会等你的,你要记得快点回来。」
' t% E; g+ l. `. Z- {7 j9 z2 g+ j  邵圣卿看他哭成这样,失笑道:「别哭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再哭,就要让别人取笑了。」
3 j8 O( `# ~* a: v) m5 s! A, A  凌橘绿抱住他的脖子,哽咽的亲了邵圣卿的嘴一下,从没看过这么大胆的画面,仆役们都转过头去。 " i) M5 U, j/ w: d  y' B
  李姨娘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要走快走吧!再晚就要日出了。」
1 ?3 A$ M0 Z) E  邵圣卿被他这么当众亲吻,心里的火又燃了起来,他靠在凌橘绿的耳边坏坏的道:「小乖,回来的时候,还要这么吻我喔!」 , {! r: U' A+ K! Y, m% S/ I
  凌橘绿脸红了,但是他用力的点著头,「我等你,圣卿,只要你快点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 [. T/ q1 _& c6 g
  听著这句话,邵圣卿带著好心情离开邵家。 2 H7 [* v- ?" f! h5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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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x" Q9 s5 b! P' y8 D  李姨娘自从那一日见了凌橘绿的举动,就对凌橘绿的印象极差,以前邵圣卿每日早上都会来向她请安,就只有他娶的新娘,从未来跟她请过安。邵圣卿说是凌橘绿身子弱,又是从苗疆来的,不懂得中原习俗,但是看了那天送行的事,只认为这么不知羞的姑娘怎么能见得了大场面,心里就更不喜欢凌橘绿。
0 |0 |, P9 S/ w' I' G  而且听下人说,邵圣卿不要别人服侍他的新娘,不论穿衣、吃饭,都是邵圣卿帮她做的;连洗个澡,邵圣卿一个大男人家竟也关起门来为她沐浴。如此,她更觉得这个娶进来的姑娘一定是妖媚惑人,恐怕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家里出了这样一个媳妇怎成,要是带坏了邵圣心就更不好了。 0 ~4 h9 Y# h" P* o5 O$ W* {- r
  突地,她厉声的问邵圣心:「你有去见过你嫂嫂吗?」 1 ~5 Z0 I: n/ [& E& R4 Y
  邵圣心本来在帮她搥背,听她这么厉声的问,又想起那一日发现凌橘绿是男的一事,不禁吞吞吐吐了起来,「有、没……」
- J( U2 E, L! d0 |5 V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 H" |  ~# [5 Y( f& h2 y, M, _& G  邵圣心低头,「有,娘,我曾去向嫂──呃,向他请安。」
) a# T. _5 i' F  m8 ]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 F6 W- R7 w$ Z  x3 L. b
  邵圣心以为她娘在问自己凌橘绿的性别问题,她的头垂得更低,「我不晓得,只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哥哥好像很疼他,他好像也很爱哥哥。 5 J6 @3 \3 `: d4 K* \# ]% {
  而且看他们那一日离别时,眷恋不舍、互相吐露爱意,我觉得很好,只是想到他是个男的,哥哥又跟他睡在一起,似乎不太……」 $ U: Q& A+ \. L
  她还没说完,李姨娘的脸色就变了,她怒声道:「你说凌橘绿是个男的?」
8 r1 T, D/ O1 _+ |  邵圣心没见过她娘这么生气,吓得倒退了几步,脸色发白。「娘,你、你不知道?」 / B0 u8 m1 j) H: Q  r
  「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若知道,还会让他留下来吗?怪不得圣卿不让他来向我请安,怪不得他不让任何人近凌橘绿的身,真是不要脸,竟然──跟个男人在邵家胡搞起来。」 . l9 c0 i# {0 R& `
  「娘,你别生气,也许是我搞错了,我不晓得,也许真是我弄错了。」 6 s) s3 i4 u! B3 q" e
  「弄不弄错,见著本人就知道了,跟我来,我要去见凌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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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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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喘著气,他费尽了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第五天了,只要再等二天,邵圣卿就会回来,但是他身体却一日比一日虚弱,若不是凭著一股想见邵圣卿的意志,也许他早就死了。 2 h3 p( C9 t. p. j( L# D6 ?- b
  饭菜摆满了桌子,可是他现在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饭也吃不下去。才吃个几口,就又累又难受的趴在桌子上喘气,心脏好像快停止跳动了。
% @3 S' h8 s3 j' l3 M; b  此刻他靠在床边闭眼休息,连门被打开他都睁不开眼。 $ ~2 P8 @! A0 F% i# B
  李姨娘盯著他,他身上没穿外衣,只穿了件单薄的衣服,身材平板的曲线一览无遗,他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 Y. S6 e4 n$ x  李姨娘怒得扬声骂道:「原来你是个男人,竟然还无耻的赖在这里,你给我出去,别败坏我们邵家的门风。」 " t1 k* R) H5 w+ A6 P- p
  说著,就要强拉他出去,凌橘绿根本走不动,她一扯,他就瘫倒在地上。
7 |+ _& t# K" Q# z9 [  凌橘绿摇著头,有气无力的道:「我要等圣卿回来。」 * Y/ @4 {* v3 I: b6 X2 m# U! G' w
  李姨娘见他如此无耻,还想等邵圣卿回来,气得叫仆役进来,「将他丢出门去,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家。」
/ |  }# a- T2 O: h  邵圣心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若不是她失言说了出来,今日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 " B& ]2 ^; F# Q0 N+ n3 u
  她哭道:「娘,你等哥哥回来吧!要不然哥哥回来找不到他,会很担心的。」
5 i$ v: ]# r! D* _( S2 `5 B  「就是要让他找不到才好,否则还让他在家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吗?」 3 w4 z6 g3 m1 a5 ?) A% x3 h
  在拉拉扯扯、一团混乱之际,凌橘绿就这样被人押著,他也没力气反抗,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 b9 s" ]. \+ V9 r6 h2 C0 v
  李姨娘气得踢他一脚,「你还给我装死,起来!」
; p* ?; b/ r+ G, c. [/ X9 o6 n  凌橘绿还是一动也不动,邵圣心上前去拉他,才发觉他身子僵硬,吓得她不停尖叫:「死了,娘,他死了。」 0 I% J) W! h$ G$ n3 L
  李姨娘吓了一跳,她虽要把他赶出去,却没有要他死。 ; E9 N* o4 d/ i/ ^( x
  「胡说,哪有人说死就死的。」 % l& U) i$ ?2 T- Z/ A6 R
  李姨娘去探他的气息,果然是没气了,而且那一张脸也可以看出失了生气的苍白,她吓得急忙拉著邵圣心退後。 ; v1 l0 L9 x6 L& w. ]
  「别靠过去,说死就死,难不成是得了瘟疫?」 ! w4 C3 G- B) v6 O7 j* ^9 }! Q
  「娘,要不要找大夫来?」
" `* v1 b/ M3 j& b  李姨娘被吓得不轻,一时间也六神无主,便点头道:「好,去叫大夫来看看。」
7 \3 ?, j  y& E- v5 l# c) _% L   
+ ~% A/ `- E% Z% D      ◇         ◇         ◇ 7 P7 O2 e2 H' \" H
   
% N2 I# M% |8 [, ?; ^  仆役将凌橘绿的身体抬上床,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皱著眉斥道:「这是什么意思,死人才叫我来看,快点下葬才是真的。」
) b9 L, R8 [* q! N# b  邵圣心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可是他是忽然倒下死的,也没看到什么异状。」
; K7 T( J* H; }4 p  大夫诊不出他是得了什么急病,就走了;李姨娘看他死得奇怪,怕凌橘绿染上什么要命的病会传染,不准人到他住的屋子附近走动,连屍身也不敢抬出来,想要一把火烧掉这间屋子,将凌橘绿用过的东西烧得一个不留,以免家里的人被传染。 7 ~+ a3 D2 G1 y- W2 y5 |
  闻言,邵圣心求道:「娘,别这么做,若是你一把火烧了他,那怎么对哥哥交代?」
/ e9 P7 D* {! F: N9 |7 M' G+ B  }. H  「怎么交代?他得了急病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当然是不用交代,马上就放火烧了。」
/ \- f5 [, `2 s7 H  「可是、可是──」邵圣心不敢反驳她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泪。
& _5 Q" B1 @( W/ A2 L. G6 D  李姨娘不理会她,要她走远一些,以免染上怪病,随後命令下人:「在房子周围浇油点火,准备好了之後,马上就烧。」
, x3 T5 s  C  J1 N" ]8 q6 l* ^  油很快就浇完了,她下令放火,一会儿整间屋子就烧了起来。
  M4 f# h# O- x$ k7 S) W, A  因为浇了油,火烧起来更加旺盛,那火焰浓烟呛得人难受,仆役个个都往後退,不敢接近凌橘绿住的屋子,邵圣心则是泪眼蒙胧的看著陷入火海的屋子,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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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0 c" R& L, k/ s7 w  一路上风尘仆仆,邵圣卿比他预定的七天,早了一天回来,那些重要的茶苗也请人带回来,然後自己一个人先行赶回。光是想到凌橘绿见到他早一天回来的惊喜表情,他就觉得这一路上的奔波都值得了。
( Y3 z( k& e$ T* x2 @' U  他兴匆匆的踏进邵家大门,守门的人看到他,像哑巴一样的怔住。
& y  W9 V6 K# }; Z2 M1 a5 s7 r  ]! [3 A  他笑道:「这几日家里没事吧?」
: w1 F( z2 C0 u# W: c  H! J! u% C7 `  守门的仆役不敢说话,一脸的惊惶,邵圣卿看他脸色不对,立刻询问:「怎么了?这几日家里出事了吗?」   b# ?4 ]( h; C# \( A
  仆役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才敢说:「听说少奶奶好像生了病,但不知道生什么怪病,请大夫来看也没诊断出来,然後少奶奶住的屋子被封了起来,刚才有人提了油,好像要放火烧屋。」
; p: Y2 P$ ]8 P; M  「放火烧屋?」 ; P- J0 b. T1 m2 ~& l( S; r% t
  邵圣卿胸口像被一块大石给压住,令他喘不过气来,一种莫名不安的感觉从他的心里升起,他不禁为凌橘绿担心。他无法相信姨娘会做出这种事,不好的预感顿时席卷他所有的理智。
7 |/ L2 D0 C- U/ J3 e  他推开守门的人,二话不说的直冲向凌橘绿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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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8: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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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势越烧越旺,火舌猛烈往四处奔窜,凌橘绿住的屋子屋顶已被烧毁一角,而仆役们全都被火的高温给逼到了几尺之外。
2 F; T1 t, U; r% V- f  邵圣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全身僵硬,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他抓住了一个仆役,怒吼道:「少奶奶呢?」
0 D4 D" h5 n% Q3 h9 C/ F  邵圣卿一向爱笑,仆役哪里看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他吓得全身发软,指著正被火舌吞噬的屋子。
: [& x7 ~( W% I9 ^" p2 z; W, {: F( w  「在里面……」
5 B" U, e5 a, I6 m) p1 x# ?  在这个被大火包围的屋子里,人岂有不死的道理?所以凌橘绿生存的机会根本微乎其微。这一刻,邵圣卿心里累积十八年的恨完全涌上心头。 $ {* ^4 E# _: H# e7 h: ^
  李姨娘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早赶回来,她吃了一惊。而邵圣卿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了骇人的冷意,李姨娘也因此被吓出一身冷汗。
  y% |( n( c- f; y/ p, `4 w: v0 Z  邵圣心哭哭啼啼的正要跟邵圣卿说话,没料到邵圣卿衣袖一挥,竟冲进了火场。
( Q) b1 F* `$ n$ o" d/ U  李姨娘吓了一跳,就连邵圣心也吓得忘了掉泪,仆役更是惊叫出声,以为他是不要命了。 ' r% l4 G8 ~; H) H
  火舌吞没了邵圣卿,像是在欢迎他进入屋内似的,火势更旺了,听见屋里火焰燃烧的声音,邵圣心吓的瘫软在地,拉住了李姨娘的衣袖。
1 v+ L8 E5 ~( o1 F: @  屋子塌得更快了,烧穿了屋子一角,露出了缺口。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邵圣卿踢掉著火的门,脸色像冰一样,衣衫随风而飘,手里抱著凌橘绿的屍体从火焰中缓步走了出来。
$ R$ I& l' U2 {  @8 A$ C  邵圣卿维持著一种不快不慢的冰冷步伐,将凌橘绿紧紧的抱在怀里,让已无气息的他靠在他肩上。
" d6 _0 o( a, f) h" R- V  他冷冷的走向李姨娘,面无表情的道:「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
( |* q- F% }; i/ n2 ~; |  他身上散发出如利刃般的寒意,眼里充满冷残,声音则冷得像冰一样,「我这般退让,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逼我?难不成真要我血刃相见,你才觉得快意吗?」 ) C; E% Y, H; n$ i
  李姨娘说不出话来。
4 C" s. ~  p4 F5 R9 |  抚著凌橘绿的头,他的表情更加冷厉,「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没了气息,可见他在我回来之前已经断气,为什么?他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断气,是你毒死他的吗?你毒不死我,就乾脆找他吗?」
, |( t" ~! W7 }, M* E3 `6 J! w  提到毒药,李姨娘心虚的退了一步。
0 j* a7 G; i1 e6 Q5 O1 g2 u9 L  邵圣心则是急道:「没有,哥哥,娘怎么会去毒害他,他是忽然得了急病而死的──」 5 |! L# p' ]- P; M# j, F
  邵圣卿并没有看邵圣心,他从头到尾看的都是李姨娘,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内心的哭号:「十八年来,我在外面飘泊,有家归不得,邵家没有我的地方,我爹与我越来越冷淡,我知道是你在暗中搞鬼,因为你恐惧我,也是为了替你的儿女铺好未来的路。
. @* `; x' N5 G, P  但是你怎么不想想我,八岁就被送了出去,家里不给我音讯,我等於是无父无母,回不了邵家,我只能在外游荡,後来我终於能回来了,但是仍敬你如母,一点也不想跟你计较。」 + M( ^1 z$ |) S  N( V! ~
  怒喝地将衣袖一挥,使出他十成的功力,原本栽种在屋前的十人环抱大树应声而倒,一群人不曾看过这么恐怖的景象,全都发出了惊叫声,没有人知道邵圣卿有这么大的气力。 2 `* ~: X1 W1 G! ]
  那力气若是用在人的身上,哪里还有命在。
# u7 g$ ^7 n5 l' U  邵圣卿眼眸含恨,充满了血丝,「你毒我、害我,我都给你时间想清楚,为什么现在你还要逼我?」
9 i. ^; q  n" }4 l+ r  声音由颤抖变得声嘶力竭,沙哑得几乎不像人的声音,「我爱他,全邵家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爱他啊,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害他,不但害死了他,还要一把火烧了他,想让我连他最後一面也见不到,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 z5 D. G5 O, B. x  他指向邵圣心,「邵圣心是你的女儿,你爱她、宠她,可以为她杀了我;但是凌橘绿是我爱的人,我也爱他、宠他,所以你非得把每个爱我的人都扯离我身边吗? 0 U! r' Q' g% L$ l: `, E
  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也是姓邵,也是邵家的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8 N6 z$ K0 t3 ^) ^( y6 ^1 f
  李姨娘颤抖著直视著邵圣卿,说出她内心的话:「你没做错什么,但是你让我害怕,只要有你在的一天,邵家的产业永远都是你的。你这么聪明,我的儿女岂有出头的日子?
4 s1 U" X' U0 l! X  我只是个姨娘,儿女自然比不过大房的儿女,那我的未来还有希望吗?我的女女将来还有希望吗?」
# G4 Z4 q; a8 p% g7 b' o2 g  邵圣卿放声狂笑了起来。
# y  i7 N6 g( F; |7 ]% j  「就为了这个理由?这一切你还是要怪到我头上来。好,很好,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邵家的产业全给你,我只要我娘的墓地,其余的全给你,我不要了。」 5 r# ?& H& \5 c! ^* r4 f+ `5 a
  邵圣卿上前扯住李姨娘,「你要的我给你了,我要的,你也要给我,请你把凌橘绿还给我,若你还不了我,就拿命来赔!」 # h6 }, \. g3 i! S' i% ~2 p
  他轻轻一扯,李姨娘就整个身体离地。 8 R/ A( ^* `9 r7 J# C
  突地,邵圣心猛地抱住邵圣卿的脚,哭喊著:「哥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娘,不要!」
6 I2 v8 r7 i! R9 s  邵圣卿的泪水滴下,心中的悲伤没有人可以了解。 8 S4 S- Z% \' V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为别人著想,又有谁为我想过?我爱凌橘绿,你爱你娘,凌橘绿死了,你娘尚且还活著,现在你们还要把他给烧成灰,我到底该去向谁讨回公道?」
& S! r4 D7 X4 A! z/ s  他心灰意冷的看著李姨娘,「这么对待我、打击我,你就开心了吗?你就满意了吗?」
" T4 e5 H! C; Z2 T0 g7 {: v  一把将李姨娘给丢下地,邵圣卿心中的悲苦难以宣泄,他虽然没有放声大哭,但是他每一滴泪都代表他的痛苦。
- M6 Y- g: c( [' @9 F% M! ~  木然的目光看向凌橘绿苍白的脸庞,他的泪落凌橘绿的脸蛋上。将凌橘绿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像他生前一样爱怜他,「小乖,这一生只有你爱我,我这一辈子也只爱你一人,你原本是我娶进来要让我姨娘放下戒心的棋子,但是我早已不这么想了,小乖,醒过来跟我说话吧!」 ( r5 J; K6 ~( s# e& V- A' @2 N
  凌橘绿当然是不会再说话了,而邵圣卿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痛苦像排山倒海一般狂卷而来。十八年来的孤独寂寞,直到凌橘绿出现才完全抚平他内心的创痛,可上天却又夺走了他的生命。 4 I; z  @) l9 D3 e2 n/ c3 q5 L# \1 K
  他将凌橘绿紧紧的锁在怀中痛哭失声,声声句句断人肠,「小乖,别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情愿我死,也不愿你死!」
8 H6 g6 I% b1 W  哭到没有声音,邵圣卿抱著凌橘绿跪了下来,在场的人听到他如此悲恸的哭号,全都不忍的别过头去。 ( p: J* B% P+ O7 U4 m
  突然间,邵圣卿的身子一歪,让凌橘绿滚落在地,就没了动作。
+ ^" \4 `7 T% Q% S& R: Y* s& T  邵圣心以为他是悲伤过度晕了过去,急忙上前要扶住邵圣卿,却发现邵圣卿竟然已经没气了,又把她吓得哇哇大叫:「娘,哥哥他──他没气了啊!」 # V7 X" k! _! ~6 X7 F% X. j
  李姨娘怔了一下,也上前探了探气息,果然邵圣卿因悲伤过度已经断气,一时间她也呆愣在原地。 ' i9 D2 m. f: @4 O. \6 y
  邵圣卿一直是她的心腹之患,在她有生之年都是她的梦魇,早在把邵圣卿送出去的时候,她就每日巴不得邵圣卿赶快死,让他永远没有回来邵家的机会。现在邵圣卿真的死在她面前了,她心里莫名难解的情绪一起涌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 / V# ?( f# H* {. U* O$ O
  若说对错,邵圣卿回来後的确敬她如母,连她自己都挑剔不出他的不好,但是她还是防他防得死紧,就像他刚才在暴怒之下其实是可以杀了她的,可他也因邵圣心的求情而饶过了她。 & \( j6 h  g5 K3 y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最愧疚、最对不起的人是邵圣卿,是她让他年幼失依,是她导致他命运如此悲惨,甚至连他最心爱的人都要放火烧了。 , e$ a# C' B3 U2 P. Q. d) [
  「娘,你为什么不说话,哥哥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吗?」
1 M0 A9 f7 s' q- J  邵圣心回头看著自己的亲娘,问出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的话:「娘,难道那些话全都是真?你真的要害死哥哥吗?所以哥哥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 : T+ \* k" `: W* |" k! m
  李姨娘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4 \  w/ z, O  a1 S7 V-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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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d+ f# `3 Q2 D
   
% {$ \. w# K) s  邵圣心守在灵堂不吃也不睡,她怔怔的流著眼泪,李姨娘也任由著她。过了四天,邵圣卿聘来的人才赶到邵家,说要找邵圣卿。 # Q2 i! Z' X) w: M$ E0 l% X
  邵圣卿早已经死了,他的灵堂挤满了邵家的佃农,每个人都流著眼泪,向邵圣卿道别。 ' C* |4 g5 ?- V. R
  被聘来种树苗的人,则是吃惊的看著灵堂,喃声道:「怎么会这样?才四天而已,邵少爷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怎么说死就死了?」 % H' \3 h2 y' c6 {. S$ f: d& T
  邵圣心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著,而被聘来的人则是为难的道:「小姐,这喜事跟丧事怎么能冲在一起,我回家跟我少爷禀报後,再来求亲吧!」
$ ?7 ^7 m! ~6 ~% ]8 }  邵圣心顿时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说什么。 4 B4 M& v" f5 X6 J
  对方又道:「小姐,请问现在家里是谁作主?」
* Z$ X3 [/ ~* `  邵圣心老实回答:「是我娘。」
* Y2 _+ K  [- ~8 k  「那可否请老夫人出来?我是带著我家少爷的讯息来的。」
9 ^. f* j1 F4 W2 P$ F' }, ]2 F+ n  邵圣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点了头,去请李姨娘出来。
- N- e7 h/ a+ u- Y. L  李姨娘一出来,来人先行了个礼才说话:「夫人,邵少爷和我们赵家少爷很谈得来,又听说邵少爷有个妹妹,我家少爷听他讲了许多邵小姐的好处,觉得心中倾慕,便要我先来求亲,顺便带人来帮邵少爷种茶苗,怎知道邵少爷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 _0 k; N; c( l! n% @) [4 a# y
  李姨娘一听对方是来求邵圣心的亲事,又得知是邵圣卿订的,心里感到有些古怪,正想回绝时,那人又说了下去:「夫人,我看你的表情,可能不知有这一回事,料想是邵少爷过世得早,来不及向你说这事,那么我就先说明。我家少爷是我们那地方的首富,代代都是书香世家,有很多亲戚都是当官的,少爷现年是二十九岁,做人极厚道,人又长得英俊,是个知书达礼的人,至今还没娶亲,也没娶妾,正等著小姐首肯,将小姐迎娶过门。」 # H  V5 C: A' L  F% @, i# ?
  这人的家世这么好,他们恐怕还攀不上,而邵圣卿竟为邵圣心订了一门这么好的亲事,李姨娘吃惊的看著灵堂。
: p3 ?/ t4 f- L4 L  邵圣心眼泪又流了出来,「哥哥,你对我太好了,我怎么承受得起,是我们害了你。」
  h$ d2 l0 y& g# w  李姨娘的脸色苍白,她疲累的挥了挥手,在最後一刻才知道邵圣卿并不曾想不利於她们母女的感觉并不好受,「我要人给你跟你带的人清个房间,你先休息吧!亲事等圣卿的丧事办完了再说。」 ! @# V, c# T) G1 L. C6 @
  对方了解的点头,便下了厅堂。一旁的邵圣心哭得伤心,李姨娘则掩住了脸,难以说出她心中的歉意,但是悔恨的泪水沿著她的手指淌下,哭送著她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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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e. A& A: _. `3 F" f) K& ^( _( A
      F! Y/ W: w* V6 B
  灵堂走入一个有著满头白发的男人,他面容邪气带媚,既年轻又好看,肩上还站著一只可爱的黑貂;黑貂衬著白发,有说不出的古怪。   F+ p3 l: w4 A$ \4 T4 r
  他全身散发寒气,一走入厅堂,人群就自动退至两旁。不知为何,他身上就是有著让人不敢接近的狠厉气息,而看他身上穿的服装更是特别,料想不是中原这里的人。 8 v& e5 a0 o2 [: i- U
  他一进来,也不慰问、也不吊祭,邵圣心正要过去问他是不是邵圣卿的朋友,他却冷冷道:「别过来,中原人的味道让我想吐。」
7 f3 x: y) p: \; Z% c+ D* G% @5 u) G  没有人会对姑娘家说话这么难听的,邵圣心也被他身上的气息给吓住。他直接走向棺木,未经许可,竟把两具棺木打开。他一手提起邵圣卿,在他头上一弹,就把他往地上随手一丢,邵圣心吓得尖叫,竟有人这么放肆。 ( X  [! u5 x$ b2 K, h
  但是他对凌橘绿就温柔多了,他将凌橘绿抱起,轻捺著他的太阳穴,那可爱的黑貂也伸出指爪,轻轻拍著凌橘绿的面颊,像在说著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5 a' G& t! T6 _( m4 [* Q
  凌橘绿的手指微微一动,邵圣心跟佃农们惊讶的看著这奇怪的一幕,只见白发男人轻声道:「小绿,药师我来了,快醒过来吧!」 . t0 X& D9 e1 z: T- W) D* P, o
  接著凌橘绿就像睡醒一样的睁开了眼睛,在灵堂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看著这个让人起死回生的白发男人。
+ ^) I6 i$ k4 a$ R$ }3 z  凌橘绿口齿不清,揉著眼唤道:「药师,你怎么来了?」 * a. i: ]' l& c6 T" d% o
  凌橘绿眼角余光看见邵圣卿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惊慌,有气无力的指著邵圣卿说:「药师,你快救救他。」
  a! s0 x' d$ U  白发男人一贯冷酷的表情仍是没什么变化,冷淡道:「不必理他,明天他就会醒过来,你现在身体还很弱,我带你回房休息。」他转向邵圣心,「给我一间房,一盆水跟布巾。」
# ~% H' c: C! D& E  邵圣心刚才听见这名白发男人说邵圣卿明天会醒过来的话,便颤抖的指著邵圣卿问道:「我哥哥真的能救活吗?」
) U# t2 F2 P! O8 }( U% `$ w  「愚蠢,他只是没了呼吸,又没死,哪里谈得上救活?不过你们不准移动他,要不然明天他醒不过来,那就是你们的事了,反正我只救苗疆的人,中原人臭不可闻,我才不救。」 2 F+ G9 u9 D3 Z$ h7 T6 b
  邵圣心听他说话这么有把握,急著点头,「是,我们不动,我马上带你到房间去。」 9 L8 d" h& L- E* d
  将这白发男人带到了房间,并送上他要的东西後,白发男人便关起房门,不再理会他人,看得出他个性孤僻,不易与人亲近。
! \" z  h$ X. |8 j3 }$ r: R  邵圣心知道邵圣卿可能会醒来,便激动的跑到李姨娘的房间,又笑又哭的叫道:「娘,刚才来了个人,他说哥哥不但没死,明天还会醒过来。」
; Q1 n. G2 R: ~  j1 f$ q1 b5 S  李姨娘因愧疚而哭得红肿的眼睛一亮,急忙让邵圣心扶进灵堂,看顾邵圣卿。 7 A! \; a7 g)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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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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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哭著求苗疆的药师:「我想去照顾圣卿,可不可以?药师?」
7 E3 l/ _- r" Q3 i2 o  「不行。」药师不为所动,冷淡的一口回绝。 : {( Q2 [1 \' s. e. W
  这下凌橘绿的泪流得更凶了。
2 D% d, d5 u" `  苗疆药师在苗疆的地位仅次於苗疆神子,个性孤僻又冰冷,又是集苗疆药师跟蛊毒师於一身的人,真要害死人,放个小小的蛊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他医术高明,什么奇怪的病只要他肯救,没有救不活的,医术之精,也是他在苗疆让人又敬又惧的原因。
% f; Q' Q, J( U) E  G  药师冷道:「我最恨别人流眼泪。」 2 S. n3 \1 @6 E$ g  }) M
  凌橘绿知道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只好止住了眼泪,任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 T5 ?2 U& z  k. x2 q/ c
  白发男人冷道:「他明天就会醒了,没什么好哭的,你现在身体弱,禁不起哭,你若不哭,等过了六个时辰,就可以去看那个男人了。」 9 ?0 M/ k3 [8 y7 h9 C' `/ P
  闻言,凌橘绿破涕为笑,开心的直道谢:「药师,谢谢你,我不哭了,我抹掉眼泪,再也不哭了。」 ( q, y, I* C5 p# d6 m( p: L
  似乎也不爱听见他人的道谢,药师转过了身,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片冰冷,只有站在他肩上的黑貂玩弄著他的白发,一点也不怕他冰冷神情的将墨黑的小身子往他脸上挨。 * f# d2 B  y, e#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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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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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g) c1 b1 D9 G# l  过了六个时辰,凌橘绿急著下床,苗疆药师也不阻挡,迳自坐在屋内写著东西。
( `: T9 p" Y( G# }  凌橘绿走到大厅,看到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等著邵圣卿醒过来。
9 G; H! ]3 T; f7 X7 \7 q  他走过去坐下,很专心的看著邵圣卿的脸,满心祈求著他赶快醒过来。过了一夜,邵圣卿果真如苗疆药师所说的醒了过来,但他却因睡在地上,肩背酸疼得不得了。
+ s; {+ `6 D0 O0 |# ?6 d  邵圣卿一醒过来,凌橘绿就上前抱住他的肩,「圣卿,我好担心你,虽然我知道药师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会担心。」   o' q  r" j- h) b/ c, n
  见此情景,邵圣心不禁流著眼泪,就连李姨娘也泛红了眼眶。 5 w; _& J$ d2 L6 {9 V0 Y
  邵圣卿奇怪的道:「我怎么了吗?怎么睡在地上?」 . d, t0 b; P6 c, E
  邵圣心哭道:「你那天忽然倒了下去,然後就没了气息,直到昨日来了一个奇怪的白发男人,他说你没死,在你头上弹了一下,就把你丢到地上,说你今天就会醒过来。」
% R1 K$ x; H+ G. }  邵圣卿相当惊讶,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没了气息,但是看到凌橘绿活过来了,心情激动不已,「小乖,我不是在作梦吧,你还活著?」 . Z4 @" N, V! r  }& w
  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怀里,流泪道:「我没事,圣卿,原来你就是神子对我说的那个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能活下来,我好高兴。」
% j! j* Q9 c+ X# O  邵圣卿将他拥在怀里,看到李姨娘,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8 T" ^0 x: C& F; {) e) G  李姨娘柔声道:「圣卿,以前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以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般照顾。」
2 Z% }. h2 M  T5 W: ^: [: A  邵圣卿仍无法原谅她对凌橘绿所做的事,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6 g6 o( `( }9 z% T( r8 O
  李姨娘知道他的想法,她试著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下毒害死凌橘绿,他是自己得了急病死的,我看他死得古怪,害怕是会传染的病,才要人放火烧屋。」 0 Z# {$ A. i* h& C% A0 f! @. ~
  邵圣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道:「我会查明的,姨娘,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 m6 S6 [: s5 z0 f6 m7 n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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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0 i, C" G1 ~% |6 v
   
( S( K8 z: ]. O  L, E8 t, g; H  邵圣卿将凌橘绿带到一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著凌橘绿,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小乖?」 3 m) r  z. Z7 A+ m$ o
  凌橘绿摇摇头,「我没事,是真的,我刚才睡了一觉之後,身体好像没事了,药师说我只要睡饱、吃好,身体会变得更好。」
/ B! s6 X* ^0 g* H; P. k  「药师是谁?」
7 Z  z& T; y2 _& q& Y. f  凌橘绿道:「是我们苗疆的药师,他也是神子救的人,但是他很厉害,是我们苗疆历年来第一个集蛊毒师跟药师身分於一身的人,他不爱跟人家说话,但是只要他要救的人,一定都救得成。」 + i, j, T: I% Y( G: D" U
  「我们是他救的吗?」
7 T' z. J+ s( E( D/ ^  凌橘绿用力的点了个头,「圣卿,之前我就会你说过我很小就死了,然後被神子给救活,我要寻找一个能帮我延命的人,我以为不是你,因为你家虽然前头有种两排松树,也是用红瓦盖的,但是我要找的人住在苗疆的北方,不是南方。」   S/ K" q; m0 `$ }) g* J
  见他死了又活,才知道凌橘绿当初说的那些荒谬的话竟然是真的。 & v) l- D, ^$ |( B5 d$ V, L2 Q
  邵圣卿摇头道:「我家在苗疆的北方,那时我是与你开玩笑的,故意对你说了相反的反向。」
1 h7 H% j& M3 y/ A  凌橘绿开心道:「真的吗?那么我要找的人真的就是你。圣卿,我好高兴,神子说我们两个要很相爱,你才能帮我活过来,现在我活过来了,那不就是代表……代表……」凌橘绿脸红了,「代表你不只喜欢我,还很爱我,是不是?」 ; Y8 m/ m* b/ W* W2 P6 z
  见他如此的羞怯,邵圣卿立即抱住了他,往他唇上亲吻,小乖,我这么爱你,人家都看得出来,这还用我说吗?」 5 r$ c0 q/ r. t; l. \% f
  凌橘绿也羞涩的回吻著他,一颗心跳得好快。 / f4 X  S, `# M9 ]
  「可是我一直以为不是你,那日你离家後,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拼命想等你回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时我还很难过、伤心,想到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我就──」 4 G/ w' S4 H( ]7 [' g
  看凌橘绿吸了吸鼻子,邵圣卿爱怜的对他说:「别说了,你跟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 {" W" @, U! r  凌橘绿又高兴的点点头。 ' L3 j# d$ ~4 j/ v4 t2 J
  邵圣卿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对他的爱意一日深过一日,就算生离死别也无法动摇他的感情一丝一毫。 , H  V" V, `2 [9 @% S1 S0 Z
  凌橘绿害羞的轻声道:「你干什么?圣卿?」
) P/ S; S$ z6 Z8 u; r' I  「帮你把扣子解开,我得看看你有没有事。」 % C/ K1 G4 A4 q
  凌橘绿以为他是真的要检查,便认真的道:「你不用看了,药师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身体很好,没事的。」 ! h( l5 G3 K! _" k0 L
  邵圣卿一听脸色愀变,他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凌橘绿被一个大男人给看光了,他的声音随即沉了下来:「他帮你看?看了什么?」 # r) Q$ h% h( G# ]
  凌橘绿奇怪他的话里有些恣意,但他仍是老实的说:「药师是个很好的大夫,他要我脱了衣服,全身都看。」
" z4 R" p4 e7 ?5 _  「那你全部都脱了吗?」 + g: a- ]8 ]0 x+ t" o! l+ F4 p
  凌橘绿点头道:「药师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做的,况且他是神子叫来这里救我们的,他当然要帮我检查全身,我们都没事之後,他才会回去。」 1 u# l% g: J8 l& N
  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 A3 q" j# D- O* a3 C- M  凌橘绿脸一红。
( v9 x' [# r& f% U5 d( @  「没啦,我、我──」 * x; |" C/ F, |# n# S, e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於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8 b2 M, E( ]+ t  「这个无耻的人,竟敢乱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 R$ u( V$ u) r1 K  凌橘绿拉住他。
2 X8 B1 m! _7 ^# r5 j1 W& c, W  「别乱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6 j8 L( N: ~( _2 ?) ?  E+ t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了起来:「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乱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後,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 H0 o  l/ D. u$ T, X5 s& Z- U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干什么?」
: k9 `6 M7 G; r/ k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了起来,「他说、他说……」 * _  C! y0 O9 a) A1 S1 o2 l1 E0 `8 }
  「说什么?」
4 p+ T  ^& X3 k4 G8 s4 m4 l$ K3 J( _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 F. n( i, z5 f# ~* n4 b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後练功的时候,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也不是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 F: Y. U1 p) N9 V: f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2 q. n  J+ M' H' L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乱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 e% V) v; w7 f* U  邵圣卿将他抱紧。 ( n0 u9 X7 S! o9 h& T
  「真的?他真的没乱碰你?」 5 z- V$ ~8 Z3 b' G) @( k% ]3 q$ i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3 b, j% C$ `  @( ]5 O$ Y  D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不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挺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0 c4 H; \" M# T/ _( O2 l# F+ T2 t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 L( w" u4 `6 R7 Q& \, f- x5 N; F  凌橘绿脸颊飞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8 L. ?4 N- q7 y9 f* C5 b4 T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要不然太激动反而不好。」
+ F- X- E* N; I! g4 j- a. [/ h4 Q( e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欲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後,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 O& x7 k5 ?/ C/ s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脱下他的衣裤,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後。 4 \% U3 Y9 J6 A# v! z/ L5 d' L
  凌橘绿低叫了声,喘息得很厉害。
0 B# o0 ~, Z) H2 r! c/ L  「怎么了吗?小乖?」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 f; t9 t6 {  H9 U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喘著气,却自动的将腰抬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著。
2 `6 b& Y4 U7 g9 e! c- z; H$ ~6 ^  他的内部肌肉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痒,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d5 H# ]7 U& A
  看著他惹人心乱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 f$ Y, l3 Z  z7 I) ]$ `. c4 M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著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3 S# J1 w* M7 w: C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 e+ \" O! [" t
  「唔!」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压在枕上,想防止自己乱叫出声。
: d9 H: M7 \7 ]" c7 M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禁大叫了起来,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j1 |' o" o$ G( f3 _% N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著,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著身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o! X' _4 g1 B' Z' U
  高潮之後,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 Z# _% u, R# I# s. M/ |) U7 D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 e2 |/ m0 d9 q; {- I) U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 P  f1 @& f2 r" ?5 m2 e7 L( w6 a  「我帮你看看。」 - t- R0 E- C/ f+ n6 d- N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後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 |0 x( v6 V0 `, A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 K! K# o- |- X4 F, i  p' n
      ~" R8 x& k( n& X; M) ^! s
      ◇         ◇         ◇
7 k7 }+ M, k- U% C& W  W   
9 L  S2 {2 N, u1 f% i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 N$ z+ w' _% m& T6 x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著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 J9 U3 I! w5 P$ P  李姨娘点著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 D9 v; F8 B( d/ [& p' Y3 o; N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後,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1 c6 ?8 ]2 x* a, k9 U! r3 H( t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冷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 y) H4 k$ }8 p. {+ N
  他一直盯著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著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5 }9 p# t1 o) S) [8 k3 X5 \  凌橘绿拉著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2 }/ n! f- \# @9 U5 p# W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8 s. R* [' E$ z; |/ D" J2 r5 ~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 v9 t+ V6 u$ _8 `6 D+ I, R4 M% m  他冷冷的看著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於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7 l- V) g8 h4 Z6 n: E+ P  「你要走了吗?」 & T4 R& |! X" R$ c# z% R+ e  {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9 j% v/ ^- B8 p( y+ j. c; Z9 V  凌橘绿擦著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 g! H; Y) ~) _! x5 X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 M3 m0 P1 @9 o9 c6 m$ f% L) Q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6 l9 Y5 g1 B7 x  ^+ F* b4 _7 g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 C) @; F: }/ Z: ~1 O% e6 q6 n7 s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9 h8 _( M* T% D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3 ^( f, `' ~( i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後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 T, V8 I, h( s6 h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著:「好,我也该去谢谢他把你养得这么大,然後让我遇见你。」
. ~  h, O. ?* `( O& a! R' j: d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9 X2 k7 G: h( O& J  E
   
* j0 l2 r. F* A8 F! }& L% W      ◇         ◇         ◇ ) h! B: f) `2 U" B1 A
    : `0 Q( t* Q! ~( A1 V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著聘来的人仔细规画著种茶叶所需的地。 ! t* Y; D0 c9 R5 U! l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画,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 q! }; S! j/ u5 e1 d  邵圣卿不只是教佃农们种茶,还教他们怎么将新鲜的茶叶做成玉露,然後订个好价卖出去。
! j  k* h* N, ~: U# l( Y: ~  此外,邵圣心的亲事在一个月後就底定了,对方也来迎娶,李姨娘虽然不舍,但是女儿总是要嫁,更何况是嫁给这么好的人。
+ i( y/ G' O; L" Q* k7 M" s  当邵圣心哭著向自己的亲娘拜别时,她也紧紧握住了邵圣卿的手,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姻缘,全都是邵圣卿为她找的。
6 U2 W  [$ `4 b# Y& O8 N4 q  她不住的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 y+ L: K$ X  X- n- `( f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 N$ I" @2 U2 z9 N# g6 I
  邵圣卿的话让邵圣心的眼泪流得更多,在她坐进花轿前,还跟凌橘绿道:「哥哥以後就交给了你。」 ' D8 s9 p( g1 c
  凌橘绿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但是看她流泪,他也跟著流泪。邵圣卿环住凌橘绿的腰,对邵圣心柔声道:「别哭了,大好的喜事,哭成这样多难看,知道赵少爷是个好人,我才敢放心把你嫁过去的。」
- e7 n$ |5 ^1 W. o# Q# g4 ?  邵圣心的出嫁让凌橘绿想到自己当初的代嫁,「若不是那一件事,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你,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1 ^7 Y7 f0 g5 Z) t0 t  T
  邵圣卿爱怜的摸著他的头发,真心的道:「不,不对,是老天爷怜我,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小乖,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2 W, n9 v' J: e: B1 k, S  Y- _  凌橘绿深情的道:「不是,是我才对,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啊,你不仅宠我、又爱我,我只希望我老大跟二哥都跟我一样的幸运。」
3 X( V/ x( c1 ]; {5 N  「会的,你不是说苗疆神子都为你们指示了一个人吗?也许你的老大跟二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也都跟我们一样快乐呢!」
6 V' O) [% P2 L2 Z( v( M  一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凌橘绿开心的点头道:「对,一定是的,而且老大跟二哥比我聪明多了,也许他们会比我更早找到。」
7 [# D  @" u" {  U. N  w  李姨娘在远处看他们谈笑甚欢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心中的浓情早已超越了世间的看法,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虽然她实在无法给他们祝福,但是她也不会去阻扰这对相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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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 I: u( `/ I3 R      ◇         ◇         ◇ ' G( j9 N2 e& M0 x7 L. I
    0 M% {/ |3 y$ v* S
  正当他们在说笑的同时,凌橘绿哪里知道他那自称聪明绝顶的痞子二哥,正惶恐至极的在床上尖叫,并跳到床下去丢脸的拿被子盖住自己。只因他赤裸裸的身子现在完全不著一缕,他慌得乱叫一通。
, T/ U7 o. i8 H, ], v( |5 o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跟个男人在、在一张床上,我的妈呀,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 f' x$ M5 q: m7 W# W: }  r
  说到後来,他终於想起也同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他指著对方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竟敢占我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 9 `& s; N( O) Z5 t
  「唷……」对方说话很慢、很轻柔,「这是谁占谁便宜啊?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说你昨晚怎么样乱来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呢?」 % N* ]3 b6 w) e
  「我怎样乱来?你少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 M& X0 V) a, S6 F
  还没叫完,男人指著自己身上的瘀痕,「这些地方不会是我自己吻出来的吧,就算我想吻也吻不到。」
! ]3 I' D9 I* _2 J  痞子少年看到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热情的吻痕,吃了一惊,那吻痕从上身遍及腿部。 ) _7 t5 f5 X  n4 G
  痞子少年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但是铁证如山,他只能哀声大叫,叫得既悲惨又哀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娘。
5 D+ g. R  t& J  d% i1 n; d/ B  只有坐在床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露出笑容来,那笑容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只不过痞子少年正忙著哀号自己的不幸,没看见而已。
& _" F5 F5 R. s6 w/ J( T. E3 M' v  q: {2 G% p" l4 q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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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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