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6 21:5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 n% K1 t. v! _; ` 6 \: x5 n; @" p6 f
邵圣卿将凌橘绿带到一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著凌橘绿,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小乖?」 ! c7 S+ u5 |, [: N9 u* T: a. _, q& w" F
凌橘绿摇摇头,「我没事,是真的,我刚才睡了一觉之後,身体好像没事了,药师说我只要睡饱、吃好,身体会变得更好。」
/ o C6 H# P! w) e7 |' Y 「药师是谁?」 ; j: b! Z3 M& s+ t
凌橘绿道:「是我们苗疆的药师,他也是神子救的人,但是他很厉害,是我们苗疆历年来第一个集蛊毒师跟药师身分於一身的人,他不爱跟人家说话,但是只要他要救的人,一定都救得成。」 ( p7 P0 I/ V3 z d
「我们是他救的吗?」 " r7 D6 A D& r% R r
凌橘绿用力的点了个头,「圣卿,之前我就会你说过我很小就死了,然後被神子给救活,我要寻找一个能帮我延命的人,我以为不是你,因为你家虽然前头有种两排松树,也是用红瓦盖的,但是我要找的人住在苗疆的北方,不是南方。」 1 q- z' L" H' m" a
见他死了又活,才知道凌橘绿当初说的那些荒谬的话竟然是真的。
% j3 i; \/ ~& q2 g0 ] 邵圣卿摇头道:「我家在苗疆的北方,那时我是与你开玩笑的,故意对你说了相反的反向。」 . B5 W: N5 q/ s' E. s: m F) R& E
凌橘绿开心道:「真的吗?那么我要找的人真的就是你。圣卿,我好高兴,神子说我们两个要很相爱,你才能帮我活过来,现在我活过来了,那不就是代表……代表……」凌橘绿脸红了,「代表你不只喜欢我,还很爱我,是不是?」 1 r) t. }' j' \9 D7 Y
见他如此的羞怯,邵圣卿立即抱住了他,往他唇上亲吻,小乖,我这么爱你,人家都看得出来,这还用我说吗?」
/ L2 D0 L) w# O* q4 G* B4 H 凌橘绿也羞涩的回吻著他,一颗心跳得好快。 0 K8 D+ n3 h v" s$ z1 c) a( \
「可是我一直以为不是你,那日你离家後,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拼命想等你回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时我还很难过、伤心,想到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我就──」 & O, J: v) V( d7 k# q+ y
看凌橘绿吸了吸鼻子,邵圣卿爱怜的对他说:「别说了,你跟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 @/ O, T4 N3 E- Y7 V 凌橘绿又高兴的点点头。 ' B! X; Y( ~9 C
邵圣卿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对他的爱意一日深过一日,就算生离死别也无法动摇他的感情一丝一毫。 7 f" r* y' W2 c3 P b, D
凌橘绿害羞的轻声道:「你干什么?圣卿?」
3 b9 Y3 d$ c/ H- A. |1 F 「帮你把扣子解开,我得看看你有没有事。」 0 K- Y: r) ]2 A3 v- Y9 I! X3 T1 `
凌橘绿以为他是真的要检查,便认真的道:「你不用看了,药师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身体很好,没事的。」 # q6 B3 o5 G T2 q# L, Y* B
邵圣卿一听脸色愀变,他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凌橘绿被一个大男人给看光了,他的声音随即沉了下来:「他帮你看?看了什么?」 - i, ~5 D1 C, h8 `4 M9 D2 d. v
凌橘绿奇怪他的话里有些恣意,但他仍是老实的说:「药师是个很好的大夫,他要我脱了衣服,全身都看。」
+ x* R( J3 {, P/ m- y7 { 「那你全部都脱了吗?」 ' ~- B6 \2 `2 V! H: A! v
凌橘绿点头道:「药师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做的,况且他是神子叫来这里救我们的,他当然要帮我检查全身,我们都没事之後,他才会回去。」
! |8 c$ f1 B/ K3 G. S) u7 [. } 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 j/ q% `6 Y F `4 ^: c2 Y
凌橘绿脸一红。
% ~3 [4 D/ c/ g5 F# y; s 「没啦,我、我──」 & ^0 |4 i5 q. ]9 T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於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7 Q; O' i" ]. U- s! W
「这个无耻的人,竟敢乱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 p# Y( c; q# {7 J, |3 V
凌橘绿拉住他。 : D" D: G6 X5 L9 N0 |- m8 Y
「别乱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 M3 z, X' `3 f# V5 H" |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了起来:「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乱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後,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 X+ s8 E7 F- C9 [; B1 I' W5 y4 a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干什么?」 ! f% m e; r. N2 i8 }- q+ f, J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了起来,「他说、他说……」
8 I Y6 F# F7 B$ o 「说什么?」 / u7 n, [# ~% c! }; x v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 m( I. H' F. f3 X* z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後练功的时候,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也不是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C! S: W, N: Y4 K& Y4 h) i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4 a% X! R! g! i0 N/ M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乱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 R2 w: l2 ?- j4 t9 F. o% Q, } 邵圣卿将他抱紧。
% U4 m; Z" K9 B 「真的?他真的没乱碰你?」 # b( [5 n" O B& _0 U9 w* J) F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 n7 n! y; B$ p( J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不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挺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 E& H+ [9 _; L4 Z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 N1 F* R1 t+ h4 D |! S7 d7 I! H5 {
凌橘绿脸颊飞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 f$ g2 L/ t+ X" h- h# m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要不然太激动反而不好。」
& l) K) e) `& N' R) }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欲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後,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0 G; g2 r+ h+ D! x K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脱下他的衣裤,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後。 4 b* G3 |3 N, F* E, b8 @
凌橘绿低叫了声,喘息得很厉害。
4 G: ^* b5 A/ T6 x 「怎么了吗?小乖?」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 p" K0 c' a" B; x1 J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喘著气,却自动的将腰抬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著。
# A% Z4 {8 ^8 Q. S3 o$ N$ y 他的内部肌肉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痒,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 t5 b! |8 z1 x0 i+ Y/ J 看著他惹人心乱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 g, T9 b5 E i4 z5 ?) v3 d5 Q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著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 Y' [8 b( K& u( O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3 X7 I4 p& F. X) s 「唔!」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压在枕上,想防止自己乱叫出声。 6 O0 ~- G% C' n" V6 J- C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禁大叫了起来,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 d1 H. |3 W2 _ [$ k- _0 E+ x) q# I$ D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著,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著身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t# h4 L( H2 \2 K 高潮之後,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 u" |, T" Q D/ F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 |1 Z0 W6 Y, Q( `4 I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 `5 \" x" [8 a! U2 f' a3 m+ f 「我帮你看看。」
/ B5 ~; U2 P- G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後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5 D' H4 j/ W. f) ~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d- Y' K/ o4 \" i" g% c3 a 6 H+ t. g# X" K# e
◇ ◇ ◇ , G8 t. K6 v- t
3 M' k2 o& d% C( i# ]7 p. m0 Z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 G$ b: ]3 Y" I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著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6 t- u. n" H$ E$ G6 ^, w4 p 李姨娘点著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8 E5 ]& t B- l' m; B# T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後,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 J1 }: J! Y, V: B1 e7 r0 o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冷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1 { J2 A7 @: o! u; b 他一直盯著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著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 c- ^* n8 M7 t9 _. j
凌橘绿拉著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 q2 \ i6 G: W ]* C: ` A2 _1 M* S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3 g( z5 D" {2 e! S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0 Z+ k& x$ E' n. ]% `4 n& M6 H
他冷冷的看著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於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 S' q8 \3 w% x& x 「你要走了吗?」
! a; d2 {& ^9 p/ r0 D5 L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 @* i* O8 I. { 凌橘绿擦著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 S; _2 o+ P# Y, n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8 |" n7 o( z: H% x% A5 H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 z3 V7 `+ w) `( O6 S, `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 ]1 E& z. M G1 M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1 Z, p8 H& Z1 K; r3 a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8 D$ o- M1 t- m9 l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後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1 H9 n/ E* n9 O5 y) F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著:「好,我也该去谢谢他把你养得这么大,然後让我遇见你。」 ' g/ x% h) k1 X- h. `0 l! c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 F; R6 z& h F $ \, p+ f6 P. a b
◇ ◇ ◇
N9 m) |3 x7 e2 f2 `# Z
3 n5 z) c$ N9 e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著聘来的人仔细规画著种茶叶所需的地。 ; i( v8 M+ P- r8 a, {2 A# e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画,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 {* z, x! v1 Y% p7 ^
邵圣卿不只是教佃农们种茶,还教他们怎么将新鲜的茶叶做成玉露,然後订个好价卖出去。 0 J# G+ d1 b2 e, e
此外,邵圣心的亲事在一个月後就底定了,对方也来迎娶,李姨娘虽然不舍,但是女儿总是要嫁,更何况是嫁给这么好的人。 " l8 p2 |5 ]4 N% [2 r
当邵圣心哭著向自己的亲娘拜别时,她也紧紧握住了邵圣卿的手,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姻缘,全都是邵圣卿为她找的。
) X5 \! ^' l7 @! N, _0 w 她不住的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7 C9 p7 }8 E( M+ u- N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 d; [# m d% I2 F
邵圣卿的话让邵圣心的眼泪流得更多,在她坐进花轿前,还跟凌橘绿道:「哥哥以後就交给了你。」 4 i" U' E0 y( k5 \4 F
凌橘绿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但是看她流泪,他也跟著流泪。邵圣卿环住凌橘绿的腰,对邵圣心柔声道:「别哭了,大好的喜事,哭成这样多难看,知道赵少爷是个好人,我才敢放心把你嫁过去的。」 ) E% _# l/ ]2 f1 Q3 i
邵圣心的出嫁让凌橘绿想到自己当初的代嫁,「若不是那一件事,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你,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7 ?* D& E/ h. K& {' ], E; w 邵圣卿爱怜的摸著他的头发,真心的道:「不,不对,是老天爷怜我,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小乖,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 Q) d, U0 V+ @ 凌橘绿深情的道:「不是,是我才对,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啊,你不仅宠我、又爱我,我只希望我老大跟二哥都跟我一样的幸运。」 9 ?( g9 `- K0 v8 X
「会的,你不是说苗疆神子都为你们指示了一个人吗?也许你的老大跟二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也都跟我们一样快乐呢!」
/ c @# B5 Y* Q$ v9 { 一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凌橘绿开心的点头道:「对,一定是的,而且老大跟二哥比我聪明多了,也许他们会比我更早找到。」
! E( p" d9 w: K' K$ o, E4 \$ f 李姨娘在远处看他们谈笑甚欢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心中的浓情早已超越了世间的看法,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虽然她实在无法给他们祝福,但是她也不会去阻扰这对相爱的人。
1 D% S# l" A2 d- ?3 k+ q
m" ~7 b, n. Z4 m) i ◇ ◇ ◇
# z4 z! h* O; h9 o4 d3 u
4 h, n9 M- a) L! q# b 正当他们在说笑的同时,凌橘绿哪里知道他那自称聪明绝顶的痞子二哥,正惶恐至极的在床上尖叫,并跳到床下去丢脸的拿被子盖住自己。只因他赤裸裸的身子现在完全不著一缕,他慌得乱叫一通。
& f; ~; f% p% ?5 F' i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跟个男人在、在一张床上,我的妈呀,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7 e( x. v, x4 E+ c& p 说到後来,他终於想起也同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他指著对方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竟敢占我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 0 r5 A+ p& q6 N# H' n8 O% B
「唷……」对方说话很慢、很轻柔,「这是谁占谁便宜啊?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说你昨晚怎么样乱来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呢?」 9 W& c' u% b% e$ N6 }) f8 ^
「我怎样乱来?你少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5 A! Y: Q# C: O% t3 m+ f 还没叫完,男人指著自己身上的瘀痕,「这些地方不会是我自己吻出来的吧,就算我想吻也吻不到。」
. \$ m1 X8 H% Z# t% | 痞子少年看到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热情的吻痕,吃了一惊,那吻痕从上身遍及腿部。 ' g5 Z8 z+ a- R( l+ k u/ i
痞子少年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但是铁证如山,他只能哀声大叫,叫得既悲惨又哀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娘。
9 h0 u u% [+ D! Q$ A$ C7 G 只有坐在床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露出笑容来,那笑容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只不过痞子少年正忙著哀号自己的不幸,没看见而已。
0 A. y4 Z4 N1 Y& B! h
8 m0 I6 A1 d, H, u0 e- W5 D6 _( b/ E4 c# J
+ x6 [' q' H4 ]- d( r3 h5 a
(本部完)
. A0 U' @; r" H7 k" L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