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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4 23:2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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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O6 Q" i- W/ N( B) J, x'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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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方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我承认林姐说得很准,最近心情不好也跟这多少有些关系,可还是觉得也不能全怪我。“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换成谁也不会光明正大的摆上台面。不见那些老师家长的那根神经绷得有多紧。如果没那回事,开开玩笑也还罢了,要真有那意思,可就得小心了,随便让哪位老师盯上了都不是好玩的。”: Q. j! G0 D4 q8 f- ~# r
“这种事他们向来就看得很严重,特别是高中,他们的嗅觉神经更是特别敏感。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所有学校都存在,不只是你一个人。”林姐用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对我说了这么一番话,我本来就不算清晰的思路越来越找不着北。' @2 j$ i' B: W
“别讲大道理了,林姐,我不现在不想听人说教啊。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我连自己都还顾不过来呢。”面对林姐始终保持含蓄风格的语言,我只好厚着脸皮请她把话尽量说得浅显一点,至少得降到我能理解的水平上来。虽然有点丢面子,但不懂装懂也是我最深恶痛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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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9 M* c* d5 w0 ?/ i7 Z “林姐你就说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O# X* _0 Z3 s+ _8 `& e4 T
“呵呵,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回答?”林姐看着我,拒绝得倒是挺干脆,“感情的事,本来就应该自己做决定。旁人插不得手的。”
" h' ~4 ]; R; f& x: V9 u 感情还是要自己做决定?这回答爽快得我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闹了半天,就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吗。
( O5 n: h; D. |% r/ _9 W( n' d 那…………即然这样,干嘛还跟我讲那个故事?双胞胎喜欢上同一个人,最后弟弟却死了,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我刚想明白刚才那句话,可一冷静下来,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现在我跟那兄弟里的那一位很像,可用这故事来做比喻,是不是也太悲观了?6 `( ?' L2 \ ^
“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每个人也会有不同的想法。”她意味深长的说,“所以看起来情节大同小异的故事,到最后会有不同的结局。”/ j" w3 \- _"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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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比我成熟这我是非常清楚,只是她对人情世故的理解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用教育家们的话来说,我这种人是从小在温室里长大,还从没体会到过人生百味,自然跟不上林姐那太过深奥的思路了。我现在只感觉到脖子上面越来越沉重。
: u0 E8 l9 L" J6 c/ d “唔,太难懂了吗?”看我又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她也只好特地停下来思索着用更通俗的语言来解释给我听。
% l4 @3 Y2 A& T “怎么说呢?TOUCH在这里,也只是这种故事的一种结局而已。 邀月,你也别太较真了。你和他……嗯,是海滨吧?你们俩都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论是谁,都跟那个弟弟的性格都完全不一样。换你们俩来做TOUCH的男主角,作者绝不会大开杀戒的。两个人在感情方面实在太内敛了,激不起任何矛盾的。”林姐费了半天口舌,总算是替我把乱成一团的心思理出了头绪。
* M5 p$ m: d/ T9 [+ a “不过那样的话,故事也就没什么看头了。”听到这里,我好不容易才插上一句嘴。- C( Q$ `: p w. E% I/ Q
“嗯,那是啊,故事和现实,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林姐点点头,“如果叫邀月当男主角,这书肯定卖都卖不掉。”她偷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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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y, l7 q$ k: w/ s “哈哈,林姐你这话说得可太主观了吧。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就有人喜欢看我这种平淡无奇故事呢?”解开心头的疑虑后,我今天总算笑出声来。看看天色,光线不知不觉已经暗淡了下来,傍晚的太阳看起来比正午时大了许多,通红的日轮只在操场后面的一群高高矮矮的建筑后面露出一角色彩温暖到极致的光晕,附近的楼房也被渲染成一团饱满耀眼的橙红。7 S* ^( K" q,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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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故事里,我和海滨不只是性格不同吧,我们不是兄弟,只是同学而已。这一点,好像也挺重要的。”看着远处被夕阳照耀得变成一块块闪烁着金色光辉的云朵轻轻的说,也不知道是想告诉林姐,还是在自言自语。
, l! i" V/ C1 B: ]% j( O 林姐回过头,颇有兴趣的看着我。; }4 Z$ W$ ]1 F* e
“我和他不是哥哥弟弟的关系,谁也不用刻意让着对方,那样反而会留下遗憾。这就是亲情和友情的区别吧?就算现在我们关系再好,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不可能像亲兄弟一样永远在一起,到最后还是要说再见。那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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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满脸意外的盯着我,我竟不知我会说出这么深沉的话来,自己都在暗暗吃惊。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我两手交叉着靠在看台面绿色的栏杆上。西沉的红日仍守望在遥远的天际边,在傍晚饱和的光芒下,眼前这块闹闹嚷嚷的操场上好像变得更有生气。球场上的海滨,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额前的发稍和脸庞上挂满了一颗颗亮晶晶汗珠,能隐约看到夕阳在里面闪耀着的点点金色光辉。5 d1 x3 @$ }8 P! K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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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邀月,你能想到这些就足够了,别再自寻烦恼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吧。”林姐站起来拍拍粘在裤子上的灰尘,来到我旁边。- ~2 C2 y, r4 l# g4 O! \6 i) T: n
“不用等球赛完吗?”: ?/ F5 [! H: B* \5 F' c9 o
“一会儿散场了,回去时的路上会很挤。”她提醒我。* @8 |! _7 Z1 h, H
我点点头,现在我还猜不透海滨的心思,见面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暂时回避一下也好。我最后向球场上看了一眼,虽然是后半场了,两支队的热血球员们却是越踢越兴奋了,愣愣的看了一会,便回过身准备和林姐一起离开看台。我刚转过身没走两步,就听见背后一阵嘈杂,里面似乎还夹着男男女女的惊呼声。
0 Q9 Q) u, ~. w! s+ b 这些人,不会是踢球踢出事了吧?今天才来时就觉得场上火药味挺浓,常听见一些不入流的球员,就为在球场上争个输赢,搞得大打出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q3 n7 S6 ?8 _7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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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保佑!只要不是海滨他们几个出事就可以了!我急切的回头向操场看去,却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朝这边吼着:& K" `- Y6 C% U4 m1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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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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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么?
: m& J7 _$ Q' M% o1 H 刚偏过头,不容我有一丝反应,迎面飞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迎着灿烂无比的晚霞,狠狠的砸在了我左额的眉骨上,伴随着周围人群中一阵颇为怪异的尖叫,发出一声沉闷却相当有力度的打击声。顿时一阵强烈的钝痛向我袭来,额前所有的感觉都在一瞬间消失了,只剩下疼得钻心的眩晕和左眼几乎快要迸裂的痛楚,眼前冒出了无数个大大小小青蓝色和血红色的小圆环,花花绿绿的,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屑般繁杂,又像小时候吹的肥皂泡一样瞬间湮灭。刚才还是一片暖人心脾的秋色夕照的景色,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就好像……在秋天的傍晚看到了日食…………2 G5 b; z' [+ ]$ A' p/ [( k8 G/ G
我感觉脑袋受不了这种从未有过的冲击,顿时大脑小脑很没出息的来了个同时罢工,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我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东西来阻止被万有引力控制的身体跟学校花大价钱才修筑起的水泥看台进行亲密接触。但一切都是徒劳,只抓住空气没有任何用处,脑门被飞来的足球砸晕后,后脑勺也只好无可奈何的迎接来自看台的第二次冲击。
" X4 N5 n0 d c- { 一记响亮的碰撞声后,脑后传来的剧痛简直令我难以忍受,可似乎此时连怎么哭都给忘了。好在这种痛楚也只持续了一瞬便是一片麻木。刚才还是满眼乱窜的星星消失不见了,耳边的也声音也变得混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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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是在向哪里踢啊?!你是在踢球还是在踢人??!!”7 G8 e' @# c" M! r5 ]! p
“谁不会踢了?射门不行啊?踢歪了可不可以?”% q7 N& c9 K( _9 s3 W& \
“你那能叫射门?球都飞出边线了,你XXX这也算射门啊!!?看你这水平就知道中国足球为什么那么烂了!!!”$ d% b) |% v+ P8 f! Z( S% K
“行了,你别那么大火,我又不是故意的。”7 r# b0 C& K1 h
“要是故意那还了得!!”' x/ |& L5 g, Q0 f, g( J* c2 y
迷迷糊糊中只听见两个人扯着嗓子吵得不可开交,听那口气几乎就要动起手来。球场上一片混乱,大家好像都围过去劝架了。那个嗓门最高最爆的声音我还是能清楚的分辨出来,在开校时第一堂体育课时,他说过不会再让我受委曲…………4 h5 p; \/ k$ q. }
心口一阵紧缩,这种奇怪的感觉,是酸是甜?真是难以言表,整个脑袋已经疼得没有思维。带着心中流过的一丝淡淡的幸福和身体的几近麻木的痛楚,我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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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现在我真可算作是心力交瘁了…………# B9 k) I3 u) Y" P2 l
; {! x/ P/ Q' Q# v! U4 N 林姐,你不是说,我们谁都不会有事的吗?你可别骗我啊…………4 v8 H+ N# z) A5 L.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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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耳边还回荡着校园的喧哗,现在却变得哑雀无声。我好像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什么也看不清,只是一片空旷,空旷得一眼望不到尽头。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天空是白色的,地面是白色的,白色的天空和白色的大地在遥远的天际汇成一条白色的地平线,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整个世界就像失去了原来的色彩,天地失去了界限,浑然一体,沉闷得几乎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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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梦里吗?不知从何处弥漫出的阵阵雾气,愈来愈浓,周围的视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眼前的景色一片恍惚。我紧张起来,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恐惧。这个空旷得可怕的世界里,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现在该去哪儿。只能惊恐的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四下张望着。 n2 {0 o* ~) v2 I' H" v' b
( ]/ _% H! c3 T1 s5 q; C1 T; n8 Q 远远的,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像是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我像是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朝那边跑去,生怕那个人一眨眼就又会消失在空气里。
) z0 ]3 c' g- `3 l; U 好像他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静静的站原地等着我。我松了口气,很快来到那个人面前。1 q" H& q" o8 U7 H
但我现在还不敢完全放下心来,在离他还有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远远的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幽灵一样的少年。* k2 P. } p: D7 Z$ ~* H7 x& z& Q* s
就算是如此接近的距离,一层迷雾也能轻易挡住我的视线,我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上去他和我年纪相仿,个子也差不多,只是微微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长相。$ S+ ~! _$ E0 X4 k! e) Y) B
现在一时还认不出来他是谁,但凭直觉感到我们早就认识。) V/ a+ H6 d# C* ?. X- T0 u+ h& p2 J
“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奇怪……你怎么也会到这里来的?”我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0 n* o0 D9 S: ?; E @
“不是我到了这里,只是你在这里看见了我而已。”他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也没有半句多余的话,甚至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存在。( N/ d+ M8 ~# K! S
“哈…………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觉得很有趣,他这句话似乎很可笑,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挺深奥。
6 w2 J! `% ?; ^% m( L8 k7 H, c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你呢。”
% ^. }1 v$ c. ~* {# Z; V a 虽然是在问他,但我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我从小就接受着新中国的良好教育,绝不会是他那种唯心主义者。何况我尚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故意捉弄我,只是觉得我要还是一本正经的请教他的话,那真跟三岁小孩没两样了。. d- a! E# N# L) e2 B; P( F
“没错,那是不可能的。你是那么想的吧。”
# E* @9 r% u; G: [# ] “因为我?”我忘记了害怕,只觉得越来越觉得奇怪。
0 L) ]- q0 \4 C9 N' d “不,这跟我怎么想的没关系。你确实在这里啊,我看见你了。”
" f3 Z: q% M- D' j “是的,你看见我了,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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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8 K5 m6 y* ` 我没再和他争论。再绕下去,怕是就得涉及到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了。# P3 {4 v$ u: x! Z* \* _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好奇怪的地方…………”我不想和他讨论那个千古之谜,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和这小子说话是很伤脑筋,可这里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和他搭话。, T+ A* g) C; D1 N1 i
我不想就这样留在这里,那样太孤单了。2 l7 `% P4 T- _7 ?. a7 w6 {6 X
“这里是你的世界,属于你一个人的世界。”
/ H' T: T) D# k5 h, v “我的世界?”' T |& d+ R) ~/ [
“对,就像是你的心。这里的一切就代表你的心。”
& k8 o* {% S4 q6 r) r 这里的一切?我的心?我茫然的看着这个空无一物的世界,四周仍是一片苍白,分不清方向。只有孤寂的空气和散不去的浓雾,充满了整个空间,完全弄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k/ {8 o: ~& N' e, A- k: \$ R
这就是我的心?# q7 k' }' G* [ U- y# _
我闭上眼睛用力摇头,试图摆脱这奇怪的幻境。我不是哲学家,也不是唯心主义者,怎么会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呢。
; B9 Y1 x5 {6 u! g, _* o" z, x “你总是想理性的看待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理性就能理解的。”* x( p/ ?! l/ s2 z
“理性?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是没有理性,那不是就没有思想了么?那人类跟其他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8 W, G1 V& x5 i6 E “人类是具有理性的生物,不过仅此而已。人类本是感性动物,但是它有了思想,从此也有了烦恼。”
3 Q* G( a- r. u- [' p9 t' y5 j “哈哈,你也想要说教吗?”我不以为然的笑起来,除了老师父母,我很反感被同龄人讲大道理。8 L8 F$ g% W. j0 }
“你是想说,理性对于人类来说,也是很多余的东西吗??”
3 j6 |! Y: Y) E1 t8 u7 N “没错,某些时候来说是。邀月,特别是你。”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 v# O5 D# [5 ~+ K& `
“我?”我心里一紧,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9 P2 ^2 s' e; ^4 |- M. [ “现在的你已经不能理解自己的感情,理性是无法解释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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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我努力想看清他的面容,可一股浓雾始终飘飘袅袅的绕在他周围,而我最后还是没敢走上去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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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Z& b6 Y$ d8 F+ E+ y “你是谁?”我微微侧过头瞪着他。
0 p' W- N, q/ M( h “我是你的影子。”他很轻松的回答。
4 T# i, N. v$ P% c9 Z 我今天似乎遇到了太多离奇的事情,也懒得吃惊了。看他那身形,倒是我和有几分相似,但绝不会是我。自己的模样自己还是不会认错的,仔细看看,要比我要略瘦一点,看上去可能还要高一些。+ D3 D2 m. z3 V: y
; Q3 ^! o6 o, s* x “我们是一样的。邀月。”
) d) J, A: U0 \0 ?' p$ a3 w, a 他好像看出我的疑虑,盯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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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样的?
8 ~+ ] R% o1 [" i5 \ 我脑子里猛的一个激灵,突然间反应过来,抬头再看他时,他已自顾转身向远处走去,竟然也是了无声息。7 D, q5 s6 V: g! N$ c
“等等!!你难道是…………”2 h% E5 X; ~ g' I" D: ~/ a Q
我忙向前追去,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a' x+ D* G! m4 T
! ?5 E8 f8 N0 C: x3 d/ q 四周还是散不去的雾气,在这一无所有的世界,也不知道我到底跑出了多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慢慢消失在迷雾深处。' o! I2 A$ b1 s4 U# t6 O$ b; t
“你回来!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向前喊道。. w" h* |9 j/ B" q9 K3 P3 F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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