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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7 21:5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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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想要快点见到弟妹的铁牛,在皇甫智刚开口告辞,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阿悠出了门。 / H5 n4 Q9 e: T) ?9 w
明明看到铁牛走错了方向,坏心的悠并没有开口提醒他。反而慢悠悠的跟在他後头,研究他岔开双腿走路的奇怪姿势。 ' O9 N7 _+ J, L6 M' n
「阿悠,你快点!」 - r* V$ M2 [/ ^# s* `, b9 \( E- `2 p2 _
「急什麽,你弟妹又跑不了。慢点走,你刚才不是还叫痛的吗?」
# O4 i1 B; i0 |' n 「谁叫你……」
' s, W% ]- e$ E: k: I2 J 「谁叫我怎麽了?想当初也不知是谁拍著胸脯,说自己绝对不怕痛,怕痛的是小狗的?」男人冷笑。 : Q: S) ?- S- E) h. J
「俺、俺……」 6 x& ^6 ] ?. o5 c
「俺啥呢?」 5 |6 V0 m4 A* ]1 W+ a9 E
「谁说俺叫痛了!俺叫你走快点!」铁牛牛劲一上,脖子一拧,豁出去了。刚说完就大迈步快步向前走─逞强的结果不问可知。 . B' p e5 Z f
约一炷香後,两人不得不在离雳王府不到一条街,换言之也就和将军府相隔不到一条街的小茶馆内坐了下来。
: c, w# }( C9 ?: Y- r9 k( w 特意的、好心的向店家又要了一张厚垫的悠笑得像什麽似的。不认得他的人都在猜,这位贵公子是不是娶了公主还是得了王位,否则哪有人笑得这样得意又春风满面,还外带一点色迷迷的?
! A5 p( r+ H; M) `0 S; D8 S 「铁牛,你娘叫什麽名字?」
4 K( B* s1 I, _( _2 ` 「啊?」被出其不意问到的铁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1 E |8 [7 I5 b o4 Z) } 「我问你娘叫什麽,还有你爹的名字。」 0 ?4 Y& i) J2 v4 P7 E) T4 I& B9 H% }
「俺娘就叫俺娘呗,还能叫什麽?噢,俺记得还有人叫她铁氏。」 $ S+ n1 S" B1 L$ w" D6 V* F1 b' T: B- r
叹口气,尝过甜头的男人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比耐心,诱导著问道:「你还记得你爹叫你娘什麽吗?除了孩子他娘的叫法以外!」 4 N( _2 P$ `) |7 I2 A/ I
听阿悠提到自己的爹爹,铁牛的脸色有点变化,愣了半天也不知在想些啥。
1 p' ]' g9 A" \8 t$ a4 n) L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抓抓脑袋,挪挪不太舒服的屁股回答道:「俺爹有时候会叫俺娘『月儿』,但俺娘不太喜欢俺爹这样叫她,也不喜欢爹叫她『孩子他娘』,所以俺爹都叫她……『哎』……」
# M0 E) ^7 ^! t$ J% E6 O, } 「你就没听过你娘的全名?比如她未嫁之前的名字。」 . S8 V/ I7 G7 r6 a/ O; o. ^, c+ O
铁牛摇头。
7 b) g, s$ _; K/ K9 r6 { Z* R 「铁牛。」
+ {% L% C9 [; t: v5 A( I 「嗯?」 ) \" z/ d( D% w
「你娘还活著吗?」
: B. O( B( c" L1 t7 m+ l 铁牛张大了彀汀?- K/ h$ U. l" | g/ w& Z
半晌後,「你、你怎麽知道?」
3 C2 w |* ?: z 「你跟我说的,在你因为某种原因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後。」 9 m( y( M# H% ~4 J' U0 G
悠静静的注视著,他逐渐放入心田的这个庄稼汉子的神情变化。 # C: {" o+ n3 Q4 X: e% t( ?9 |
他是特别的?他想起了智的问话。
9 K) v9 J G1 v( ^) f& [ 他是特别的吗?就像齐凛王对皇爷爷一样特别吗?悠这样问自己。
% u9 d6 F P9 ?2 ?, r. N9 x 「阿悠,你说什麽?俺不懂。」铁牛苦恼的一个劲扯耳朵。
2 u0 |8 G5 `4 s# a4 @ 微微一叹,悠也不想再继续逼他。算了,只要他想知道他迟早会知道,何必要来逼这个傻子呢? - G2 U2 M7 t, w' Y$ ?9 ?
「阿悠你看!」刚才还一脸苦恼的铁牛,突然一脸兴奋的望向窗外。
+ ]# j( Z, ]4 b# A5 p5 ~ `+ J T! } 「怎麽了?你看到谁了?」悠也好奇的探过头去。 $ ]1 G# ]/ M+ D; F" r
只见大约百尺开外的将军府外停了一辆轿子,两个丫鬟扶著一位妇人的背影,正从大门处消失。 / X9 l4 b2 _" I' w- q
「是谁?」 6 i. k, j3 O, x
「你没看到?是那个大官的大老婆啊!就是那个请俺们吃饭,家里有妖精女的那个!」没想到会在京城看到熟人的铁牛,瞅瞅四周确定那个妖精女没有跟来後,趴在阿悠的耳朵边向他小声报告道。 & I! H: J2 } `+ |9 q& C/ J3 A8 m
岳阳太守的正妻?她到京城来做什麽?她怎麽会到将军府?她认识将军府的人?猜想铁牛应该不会看错人的雳王,听到自己脑中传来了清晰的警钟声。
9 ~+ _: Q0 _! ^. X# Y9 X: P* m& g 忽然,英俊的雳王笑了。他想,他蛮喜欢傻牛跟他咬耳朵的。 " J9 r; i! Z3 R0 _' U' Y; R5 u8 x
勾勾手指,示意铁牛把脑袋偏过来。 : _$ _# a8 J! M g, @
男人凑近那颗大大脑袋,悄声说道:「我们去将军府玩好不好?我记得将军府里的大花园里种了昙花,如今也到了开花季节,说不定眼福好,我们能看到昙花一现的奇景。」 . ~( J Z& [2 O: f5 q
「昙花?将军府?好啊!俺要去!哇啊!」兴奋中的铁牛忽然怪叫一声,两手一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 `+ l a Y* B. ^: U
伸舌一舔自己那排雪白的上牙,男人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拍拍衣袍站起身。 4 F4 w- ]; ~5 E2 v8 z
「阿悠你、你、你……」铁牛捂著耳朵,表情怪异。 + c6 f% `3 S7 r2 ~" n
「你走不走?」 * V& j- T* }* L ] J
「你饿啦?」 9 I: b J8 G3 V
「……对!我们去将军府吃晚饭!」晚上回去吃你!男人斜眼瞄著「爱妻」阴笑。
; P4 |/ D6 U2 J) j" t 「呵呵,太好了,俺还是第一次去将军府呢!阿悠,俺能不能带小弟小妹一起去啊?对了,你说将军府里会不会站有很多官兵?俺们会不会给乱棒打出来?将军长什麽样?是不是真的身高三丈馀,头大如牛,眼大如斗,腰缠蟒蛇做带,脚穿……」 ' ]0 v) g V# z
铁牛还想继续幻想下去,受不了的悠已经转身叫店家结帐。
2 W& A( b# s$ l0 ]' p 可怜地处百尺外的将军府,绝对没有想到会在晚间上饭时分,迎来这麽两位特殊又得罪不起的客人。 1 O( G5 X0 p! [; F. d
# ~; ^' {' F5 m% L 将军府虽然被炸了一半,但其气势仍旧未减多少。得知雳王驾到,欧阳老将军一边揣摩皇子心意,一边命人大开正门摆道迎驾。 % q0 d2 [9 U; E3 O
跨过正门,走过一条笔直的正方青白石铺成,可容两辆马车并行通过的道路,穿过第一道大厅门楣,经过数个大小花园亭台楼阁,度过正厅,皇甫悠二人在老将军岳婿的陪同下,在可容百馀人的议事堂落座。 # O( g/ y; f- f) y
悠并没有向老将军等人介绍铁牛的身分,在欧阳将军以为铁牛只是雳王随身侍卫,未为其安排座位时,悠却让铁牛坐在自己身右侧的太师椅上,一起面对坐在下首的老将军岳婿。
) s: G9 ^% g# b% _! J4 W# O/ T 欧阳岳婿互看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与不解,显然彼此都不知道这能与雳王平起平坐的人物是谁。 " r% k. _1 [9 w: R0 I* h) Q
就在欧阳岳婿暗中打量铁牛的同时,皇甫悠也在观察同伴的表情。 3 u% y4 ~5 l! a1 h; O% x
奇怪,傻牛怎麽没有大惊小怪,也没有向他提问个不停呢?好奇的表情是有,但一点都没有那种乡下人进城的不安畏惧,并夹杂惊异豔羡的复杂神态。 # i$ u. c" E, S2 u, [* K7 p
难道铁牛下意识中知道自己来过这里,所以才会表现得这麽平常?还是……?悠一时竟百思不得其解。 ( N8 t6 Z% Y4 v5 i6 k# s$ i7 F8 I
此时的铁牛,说真的,失望得很。 ' k& @: @6 x2 ]' A$ X
他摸摸太师椅的扶手,心想这将军府和阿悠家里也没多少区别嘛。
6 `# E0 C* l; m1 W 俺还以为将军府有多了不起、有多金璧辉煌。 & W$ K$ W! x: {/ ]0 P/ A
以前听村里人说大将军的家里都养著狮子、老虎等雄禽猛兽,地上的石头都是大理石刻的,门窗都是白玉雕的,桌椅也全都镶金刻银,府中美女如云,到处都是丝竹歌声,走两步都能看到身穿盔甲手拿宝剑的军士。
% D1 q3 ]2 K, m% q! Y' z) _. f 可是眼前这将军府……跟阿悠家里一样,不过门廊大点高点,屋子多了一点。一路上也没看到什麽仆人丫鬟,更没看到什麽珍奇异兽,屁股下面的椅子也是木头做的,只是铺著毛垫子罢了。阿悠房里那张毛垫子还是整张白虎皮的,比这个威风多了! d" J; J3 o9 j/ O) C& F
而在得知那个看起来还算结实的大伯,就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欧阳辅天後,铁牛原本对大将军的幻想,更是被打击得七零八落。 6 k1 N) K' r9 R* i( M O
铁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偷眼瞄瞄那位正在和阿悠说著些他听不懂的话的大伯。 * f5 U" P L% R3 }' U+ `8 R1 c6 S
这大伯看起来和奥山村里,家里有两只毛驴和两头牛的狗蛋他爹也没什麽两样嘛,就是身上穿的衣服好看多了。 ' O& c) r" k2 |. y' K( X
再看他旁边站的那个白面书生……铁牛突然脸一板,不高兴了。 2 k# ~5 D# |6 |8 P6 p# X& p. Z: C! l
这家伙看起来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两个眼珠黑不隆咚,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坏水。你看他瞅阿悠的眼光,一脸子不怀好意! ( \' s8 }" k q' u- Z* b0 o
喂!你看啥呢你!你还看!
* G& b1 s Q0 ? 俺瞪!瞪死你!不准看俺家阿悠!他是俺的!
1 H4 t! [, h% J! d4 {% Y 「咳,铁牛?」皇甫悠有点看不下去了,哪有你这样看人的,没见人家将军女婿已经尴尬的要命了吗?
3 z* g6 x( d' W/ u1 ] 这小子该不会是看到郑长则想起什麽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倒好。
+ y v8 k4 @8 L5 Y3 i( ^ 俺让你还看!抓住扶手的双手一紧,铁牛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 V! G5 G$ l% Q
哼哼!别以为俺傻就可以欺负俺!俺的媳妇谁也别想霸占!俺管你是将军女婿还是四海龙王呢!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动俺媳妇一根汗毛! ' N6 E( C8 {7 V! S8 W! }) M; c, W
「铁牛?」悠的右手搭在了铁牛的左手背上。
3 I u8 h# o7 o) F 「咳,王爷,下官已经在来凤亭备下酒宴,如王爷不嫌弃,还请移驾来凤亭。」
/ i C7 }# R; R6 l, x! I* G 欧阳老将军不知自己的女婿,何处得罪了这位名叫铁牛的贵客,在事情还没有不可收拾前,老将军想在酒席上一探雳王的口风。 $ e, \. W) Q& p( p5 p8 i* Y3 m
对於雳王这次突然来访,欧阳辅天心中可不是一般的不安。凭他多年任官的经验,他知道有什麽事要发生了,而且很可能是对他欧阳辅天不利的大事! 8 ~ D+ {* m% |
略一思索,雳王接受了老将军的邀请。他也想看看这事态到底会如何发展,况且他也有些事情需要探探欧阳岳婿的口风。
/ ~) u+ X8 o* n9 y3 o% E- c4 \ 欧阳岳婿及皇甫悠,两方各怀心思走向来凤亭。 6 H2 f6 z& v7 g& J- f4 o. o. t. ?
在前往来凤亭的路上,铁牛一路紧贴皇甫悠身侧,硬是不肯离其身边半步。 ) b2 u# ?3 Q2 {. m; Q: D
「你咋了?」悠侧头耳语道。 ! W3 d3 L+ D4 r0 N( `, X
「没事!」铁牛恨不得把人整个贴在阿悠背上,他总觉身後有两道贼眼在看著他们。
: C5 g( U) n) h: [1 T 「你觉得郑长则此人如何?」雳王显然不在乎让欧阳岳婿听到他们的耳语,明知他们就在身後不到五尺之内,仍旧询问铁牛。 % C v4 J( B0 |- X& a; p0 @
「谁?」 , r. {0 G2 e0 I
悠轻笑出声,「就是你把人家盯得不敢看你的那个!」
- L5 ~( |: I3 b 「噢,你说的是那个白面老书生?」铁牛的嗓门可不小,绝对能让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5 E& N/ q3 ?) @0 e/ ^- s 「呵呵,他哪里惹你了,让你对他如此不快?」悠歪头猜测铁牛话语中那股子酸味到底从何而来。
# x9 D0 s+ d' r# J1 V 回头瞟瞟,顺便又狠狠瞪了俯首默默走路的郑长则一眼,铁牛悄悄拉住悠藏在衣袖中的右手,贴著悠的耳朵小声说道:「俺会保护你的,你放心!」
0 [. \, j7 W0 b 雳王皇甫悠转头对面前的傻汉子,认认真真看了半晌,忽然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 d# v6 ]2 {/ B9 s! e 「好好好!有天下第一高手护我,我皇甫悠何愁不能长命百岁!」
9 ?+ |+ }7 i ?1 h9 H) x3 x 铁牛听了这句话,知道阿悠如同往常一样故意拿话损他,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傻笑,心想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一辈子俺可是守定你了! 3 H6 ~- ^0 b+ {$ {2 ], K2 U
那厢,悠的话刚一落地,就有人猛地抬起头直视铁牛背影。因为完全没有想到雳王身边会出现那人,所以一开始也没有把面前壮汉和那人联想在一起,如今一看,果然越看越像! ' e& p; W3 Q" `+ ]2 {+ ~
一个人的脸可以隐藏,但他的身形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 $ ?, Z' _8 g1 G+ R7 M. g
这是怎麽回事?他们怎麽会联合在一起?北岳狂人不是一向单刀匹马,不买任何人帐麽,他怎麽会和皇族的人搭上关系?
H! j+ x1 f" d 难道朝廷已经知道什麽,所以身为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皇甫悠,才会聘请狂人作他的保镖?他们今天来此到底为了何事? 8 b! d! Z& V& r5 j0 p, P8 ?8 F
难道有人走漏了风声?所以他们才会在这时突然来到将军府,而且正好是在府中建筑毁了大半尚未建好的时段? 2 y, z' O8 t- L, e/ z6 I9 ], S4 `, o3 h
想起那日狂人拿震天雷所炸的地方,男人的背脊渐渐冒出了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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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 P; w- \0 g9 J 酒宴中,不顾老将军明里暗里询问铁牛真实身分,皇甫悠一概把话题从铁牛身上拉开。 / j _8 k4 U# z0 H
杯盏相交,唇齿微含,谁也看不出雳王到底有没有真正把酒菜点心放入口中。倒是铁牛大口吃饭大口饮茶,有人给他夹菜,他就塞入口中丝毫不见客气。 ; t! l0 [+ n3 w% i$ Y
施了个障眼法,随手丢了颗解毒丹在铁牛茶碗中,看他一口全部饮下,悠抬头询问老将军道:「本王听闻老将军府上前段时间被人用火药炸毁,如今一路走来,似乎已修缮的差不多。如果有需要用到小王之地,尽管开口无需客气。」 8 s0 P6 W, J; p$ j6 O$ t2 c5 K
「不敢。有劳王爷过问,实在让下官汗颜。那日毁掉的,不过是些无关重要的房屋楼阁和一座花园,如今除了花园一时未能恢复往日景色以外,其他的已经暂时看不出硝烟之气。」老将军连忙在一边垂首回答。 p& E; K' U* P J
「哦?老将军可知是谁跑到将军府来闹事?又是为了何事?」悠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3 f4 n. C& \* j, _# n, J$ F: t
「这个……」欧阳辅天为难的看了自己女婿一眼。
# i0 C1 |( g# J: Z& X3 ~ 「咳,禀告王爷,是下官不好,拖累了岳父大人。」郑长则主动开口承担了罪责。 % Z. [' ~7 k+ A. i: r- m
「如果方便,不知郑大人能否告知本王到底是为了何事?如果事关重大,也许本王可以帮上一二也说不定。」 & Y4 f! T4 i, S4 a! C F
「多谢王爷关心。」郑长则抱拳为礼,顿了一下,面含痛苦的叙述道:「王爷垂询,下官不敢不说。此事下官也不知缘由为何,下官也不知如何得罪了一江湖浪人,令他屡屡寻找下官麻烦,此次更是寻到将军府做下此等杀头大事!
! ^9 X8 a- T9 w8 G. X1 E- } 「据下官所知,这江湖浪人似有一个外号叫什麽北岳狂人,更有人誉他为天下第一高手,不知王爷可听过此人?」 1 N5 Q( ?( q; Q6 A: n$ M
「当然,本王不但听闻过此人,还知道这狂人曾在洞庭湖,让郑大人当著岳阳百姓的面丢了大脸是麽?」心比玲珑的皇甫悠一句话,不但正面避开了回答郑的问题,更把一个可以致命的套头绳抛向了郑。 . }" Q' }+ ^" w1 @ L" X) h- `0 ]% M
郑长则显然也不是易与之辈,并没有因为雳王突然的提问而手忙脚乱,只是面色更加凄苦的回答道:「不敢隐瞒王爷。确实,那狂人让下官在洞庭湖狠狠丢了一次大脸。」
* A) ]% L7 b( _ 「王爷,下官也曾问犬婿多次,问他到底何处得罪了这江湖浪人,但犬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王爷明察。」老将军眼看雳王对女婿言辞犀利,忙在一边打圆场道。
! c# a8 I( G/ h- E J( G9 u7 | 「呵呵,老将军请放心,小王此次前来,只是来看看将军府到底损害有多大,看有没有什麽力所能及的地方,并不是来问罪的。哦,对了,郑大人,您经过岳阳,可曾拜会过岳阳太守?」 # v) U% z' G5 o
「岳阳太守?不,没有。下官没有见过太守大人,当时只是路经岳阳,岳父大人的意思是不要惊动各地官府,即免了他们的礼,也没有去各地官府打扰。」连犹豫都没有一下,郑长则立刻回答道。
5 s) R2 ^5 F, X$ a0 I' O+ ` 欧阳老将军也在一边附和,表示绝没有见过岳阳太守。 * Q; q0 I% ~0 [7 A
「哦?是吗,这倒奇了。铁牛,刚才我们在街上,是不是看到岳阳太守的夫人在将军府前下轿,还走进了将军府内?」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吃完正在抹嘴的铁牛。 5 C1 I) ~+ E; v0 j3 f l- ?9 [
「是啊,俺不会看错的!那太守夫人确实走进了将军府。」 3 k; h! Q+ w* f
「铁大人认识那位夫人?确实没有看错?」欧阳老将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 b; W! R; i) V7 p" d5 f 「没有,俺不会看错的。当时在岳阳她还招待俺们吃过饭,俺可不会把她认错!」死心眼的铁牛只知道陈述事实,一口咬定他看到的女人就是太守夫人。
8 s) E$ r/ J& Y! o& @ 「铁大人当时也在岳阳?」郑长则眼色不定,开口确认道。
8 u* u7 D( X+ P 「嗯。」不想理睬郑长则的铁牛懒得搭理的嗯了一声。
5 v% v D; ^8 _4 Z, ]2 K, g 悠眼含微笑,一脸高深莫测的看著老将军岳婿二人,看得老将军心里上上下下忐忑不安。 5 q/ \. Y9 Y6 q* m5 Z q6 L3 M
「啊!下官想起来了。那岳阳太守的夫人确实和将军府有关,岳父大人,您可记得如虹?」
b! A2 x: a4 E4 S/ C 「如虹?」老将军大冷天的掏出手帕按了按额头。 ) Y4 k1 X5 u; u j7 V a" g) B
悠见老将军如此,不禁在心中微叹一声。心想太平饭吃多了,这叱吒当年一身是胆的男人,如今也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一心求安宁的老人。 - d, T \! J! K, b+ E& M' p9 B1 O' ~
也许,这大将军的位子该换换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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