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沿着咖啡杯画圈,迷朦的眼神,嘴唇微启,媚而不俗,妖而不艳,却同时亦骨子有不食人间烟火,不占风尘的气儿,拉扯所有目光,目的达到,可究竟想勾引谁?勾引的了谁? 6 K: m& r' E+ a" b, Z2 i P- o ! `% q8 c. I* E C 打开淋浴,哗哗的冲洗身体,想洗刷尽污浊,淫垢,洗脱的掉与否都难得去管。纵欲之后,洗褪铅华之后,暴露的是张憔悴,苍白的皮,真的让人心疼,会有谁心疼?鼻子一抹酸,以为自己早是成人世界的花花蝴蝶了,四处肆意的采摘花蜜,吸引赞叹声啧啧,可是不准红了眼眶,可是还有小孩一般的幼稚坚持,乖乖原则,傻傻原则,亦是纯真原则,呵呵。或许这是唯一的洁白吧。- g1 |0 C$ w4 L6 A" I9 A! A
$ t- x% b; F; K1 _$ k. [" K 会有人心疼吧,还有爹娘啊,小的时候,星期天不用上学的时候,天刚刚亮就爬起来,呵呵,不是晨练,是专进爸爸妈妈的被窝,挤在他们中间,就是他们的宝。即便他们起身去忙家务,自个还是呼呼大睡,等到太阳晒到屁股,还是不起床,心像个装满了蜂蜜的罐罐,一抿嘴的甜呀。- X3 R# D) L) Q4 i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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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们会疼吗?还是他们的宝吗?恐怕认都不会相认了,怕同样惹的一身骚吧,他们的老脸怎么丢的起?呵呵,苦笑,打出来的,小时侯的美好与单纯只能是小时侯被妈妈放在高高柜子上的糖果盒里的糖,好的很,看的见,垫再高,再几把凳子也够不着,眼巴巴的要你噘着嘴,只是,现在明白或者已经心死。 ; i0 B8 ` i9 a5 V* G " u+ G0 I+ V! p- C 镜子起了雾,自己不是因为这个而模糊,自己怎么就变的这么堕落,颓废?彷徨的徘徊在十字路口,浑浑噩噩的人生,什么时候成了性的奴隶,爱无能?收过伤?借口罢了,自身成难泥,有谁阻止的了?心乱如麻呀。! A0 N; b2 m$ Q+ H/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