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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冬天。是一个重新开头,也是一个结束收尾。+ k0 T" d' i9 t7 |
0 X# o, K T4 B 他和他,还有他,他,他们。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永存。因为故事一开始就在不断走向结束。$ ^9 H. j# _; i7 A$ T
他想过也愿意试试。或许疯狂些再疯狂些就能够缓解那些不愿承担不能回忆的事情和情事。没有风花雪月,他抓住的只有黑暗里的记忆。梦醒时,身上的汗水很黏湿。额头上头发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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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他他只喜欢抽烟和摄影。拥有远方的地平线,却在迷宫般的轨道穿梭。混沌的生活和艺术。他是他的弟弟。( I( p0 S# c) }& h4 p+ ?3 S
连个倔强的男孩。是冬天相识。然后不停的争吵。寒冷时的放纵时期,刚刚失去心的时候认识他。第一次相见陌生中透着熟悉。所以将近一年后的现在成了熟悉中的陌生。在很偶然的时间刻意见面。他不愿这个喜欢抓住时光印痕的男孩进入他深处的世界。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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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台灯下他听相同的DJ音乐,喝相同的冰镇Beer,抽相同的淡烟。仍不能回到曾经的时光。. L. R9 J& p% n- d( b5 E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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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下巴同样留有胡茬的男人。不过比起生命中的那个第一位,他显得太年轻。是个羞涩的男孩。一个长大了的梦。一切成熟来自曾经受伤的心。他看不到他的眼泪,这个小叔叔的苍老的成年。9 L7 f; L. t3 O8 z0 d
他和他。一个大男孩和一个小男孩。玩一个游戏叫感情。结果相互竟查点当真。甜而不蜜,他像一只蕃芋,焐热的是身体,心,还是不动声色的冰凉。总是这样,他的旧病——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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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熟的点烟。不知跟谁学来。岁月教会你我太多。他蓦然抬首,走过了一年。消逝了的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春风,公园,雨夜再高层公寓看到的灰蒙蒙的城市,和父亲继母弟妹初去杭州,火车上独自一人坐着听音乐到喧闹的清晨。一起再楼下吃羊肉串,是单独和许多人,月光,夏天夜市小吃,从酒吧步行回来的路上,黄昏放学时睡着的公交车。
' H' a" w) W7 k) C/ Q. J 后来开学了,暑假已经回到母亲那里。军训时白皙腼腆的教官,上课,第一周发烧四十二度,母亲半夜开车把他送到医院。奄奄坐在后坐,平时严色的她慌张向后望。按下急灯,踩油门。0 j( v6 x) g, `- I6 C
, e$ O( _( P0 c) T 白色男孩叫木木。喜欢花草鸣虫和猫狗金鱼。小老头一般的品位,因为向往安逸平静。看起来却很天真爱玩。他有许多装在精美木盒里的小虫子,会叫出夏天的声音。吃米粒。他还有明亮的眼睛,温顺的嘴角。一副高大而温润光滑的身体。一米八二的个子。1 S( w {0 E5 f6 H) j
他在雨后的夜晚和母亲吵架,走出家门很远很累的时候到了市中心。在网吧门口他发短信给他。白色男孩很着急。经过劝说终于到了木暂住的叔叔家里。在夏天的深夜,静静的小路。干净,林翳。他穿着他的大大宽松的短裤,两个人打着手电在街中间绿化带上捉虫子。油铃。也许是这么叫的。雌雄一对装在小盒。喂米粒,唱响亮的歌。( y8 H% g$ c+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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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后是:他和他无声的再见。再见,木木。再见,白色男孩。不愿破坏美丽的记忆所以赶在残酷现实到来退场。他,始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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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 J% @& W" e# z" a4 T9 w 2:00,深夜,冷。第六根,白沙烟,硬包。是十六岁遇到并刻骨铭心的北京男人喜欢抽的。为了纪念其长沙男孩。他们之间自然也是一段有泪无奈的情事,而现在我又在纪念他。奇怪的循环。我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人。% g. R! s) v' V. I% i
那个冬天用泪水湿掉整个枕头来遗忘他。这个冬天我终于做到了。没有一滴眼泪。2 C# ~0 M8 c* I8 v# G8 W5 V
都过去了。成长。
7 i0 E V9 F. _ 12月24日。再过7天将翻页。; z; K$ u: V9 _, _& u# k! k
十七岁的冬天,要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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