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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7 23: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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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男朋友39 1 u% r. f%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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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下班了不想回家的感觉。在地铁里来回游荡了一遍之后想起了亮,大概近半月没有联系亮了。抽完最后一根烟,去了亮的音乐茶吧。大概早就预感到今天我的来到,进门之后,亮都没有抬头的说话:“来了,枫。”8 [7 b$ \9 x# i) L+ O& }3 s8 I
我一阵莫名的烦躁,想吸引别人关注的心情一下受到重大的损失:“亮!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再说话吗?!”
" o: S" E4 w5 z a: V 亮抬起头:“你来找我就是让我看你这样简单吗?”亮干净的眼神告诉我,刚才我有多么失态。“如果我看你能让什么事情改变的话,那么我对你的关注早就可以改变一切了。”亮从容的带我到茶座。他现在走路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步履坚实,只是沉静了许多。
. X( }; p! k2 e( S7 W$ M3 Z8 W S “我雇佣了一个店员,因为生意难以打点。明天她就正式上班了,等你再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亮很平静的说。我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什么是痛苦或者失落。劫后余生对于亮而言,恰似新生。! W4 m+ a$ [+ V! u' F+ G) ~7 b
“亮,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世俗的烦恼让我筋疲力尽。小飞的心事,小飞妈妈那闪烁不定的神态,叶子的追求,还有工作的应酬与压力。忽然之间匮乏的哑口无言。, l8 J/ c6 a9 S8 Z! E: N
“怎么,我们的英雄也颓唐了?”在亮清爽优雅的举止面前,我现在的德兴像大便一样。我没有这样污秽过自己,不过污秽能让我解脱的话,我会淋一盆的肮脏在自己的头上。 当 男人软弱到不能正面面对的时候,别说自尊,死亡都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h& ^' c+ q0 m4 C 亮的茶吧是不备酒水给客人的,但是有我的啤酒。但是今天我不想喝酒,醉了不是一种解脱,是伤口的剧烈爆炸,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伤在哪里,但是我明白,我伤的很重。
( n' C5 [$ S5 b! }4 p “咱们去泡吧吧?”我攥攥拳头,额头有些虚汗。
0 H; s" q" C% Z) R: A ?4 O “好。”亮答应了。) I3 _0 J3 t6 D9 ^
电话响起,亮去接电话。我能听出他兴奋的心情,还能听见他偶尔的窃窃私语。末了我听见他也在约请人一起去酒吧。* S2 ], n) w) z- `0 |' n, `
在我猜测之中,亮坐回到座位上。他看见我狐疑的眼神,明确的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今晚同去的还有郝勇。”2 N: n# o! |* b7 y
“郝勇?”在我回忆郝勇的时候,亮补充了一句:“飞的老师。”/ Z1 }+ l" F4 B4 N: m2 C/ Z
我恍然大悟:“哦,他呀。”2 c, L/ U3 B$ w) X
亮紧张的看着我:“怎么了?”
* l/ K/ ?8 F: B& i% \* b0 {7 n. u7 Z 我撮撮手:“没什么。不过觉得他有些希奇而已。”$ a$ v) ?2 P) [5 o, \
“何等希奇?”亮的穷追不舍与刚才通电话的语气让我预感到什么了。8 g, w5 N- R$ l3 m9 d
“说实话,你们怎么回事?”我知道一个我不喜欢的消息就要发生了。一个人将取代我在亮心里独一无二的地位----但有隐隐的快乐,我的西伯利亚的冰封蝴蝶迎来春天了。
( g$ t' p/ c+ X0 n1 y1 a “我喜欢他,还没有到爱的程度。”亮很坦白:“他也说他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亮顿了顿:“就是在那次飞飞的聚会结识之后我们慢慢熟悉起来了,因为知道我身体的原因,他经常到这里帮忙."亮的陈述很简括,然后一直在等待我的回应。
4 |) b# d3 q: O! c! n 我笑笑的握住亮的手,眼角渗透温热的液体。亮还是激动了,掩藏的那份纯真在瑟瑟欲现,不过已经不是为我,只是为了友谊或者更准确的说“亲情”
, ^# R/ `5 u. k# t “希望郝勇是真正的‘大树’。”我鼓励亮。
( W2 K5 h# a' g$ a: n- @" j “可是我的腿...”亮温柔的笑了,沉重与无奈。! R0 C4 U3 c; x# }6 i0 c3 |
电话铃再次响起,亮说郝勇来了,我们出去吧。他们已经有了联络的暗号,感情的程度已经超过我的预计。门外的郝勇穿着干净的白色休闲装,微笑的等待着迎过去的亮。
! Y, O6 q2 e: E, M# g “累不累?”我能听见郝勇的关切。
" q* }5 k/ p+ w9 q 亮没有说话,但我想笑容已经告诉郝勇了。0 J" S7 C" k; t. ~' w/ d: \
伸手拦下一辆的士,向三里屯的夜色奔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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