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地,我仍一人趴在桌前,意识逐渐模糊,全身竟然都轻飘飘的,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和恐惧感,模糊中竟看见阿超对我憨笑着,这时,店门开了,淼林(我一位学徒)走后,不放心我,又折回过来看看我,他拿有我店子的钥匙。我只听到他一直在叫我,然后急得用带有哭腔的声音给另外一位学徒打了电话。迷糊中,我被送到了医院。5 Q$ O, C+ A) N; K9 j, O
1 H" i9 Z2 t$ f6 [: D, R c 缝了五针,我能听见医生问淼林我是怎么了,淼林帮我掩饰,说是我和他闹着玩,被他划到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而医生也没有追问。淼林说要给阿超打电话,我叫住了他,叫他别打,住了一晚的医院,快中午的时候我坚持出院了。在鬼门关游了一趟,原来以为这次或许可以放下阿超了,可躺在店里的时候,我满脑子仍是阿超的身影。; s/ A4 `, G3 M* D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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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后不久,阿超急匆匆的来了,我知道是淼林第二天打电话告诉他我的事了。阿超来得很急,一进店后面的小隔间里就直骂我:“你个死人,脑袋不想事了?怎么做这么蠢的事,你怎么这么自私?想让我们担心死是不?”可看见我手腕上缠的重重的纱布和憔悴的脸色,阿超神色又暖下了,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柔过,轻轻抬起我的割伤的手,心疼的问我:“还疼么?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么?”我看看了阿超,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L& e. K8 V( ]1 I8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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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超慌了,一直问我怎么了,我却一直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流着泪。前眼的男人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却无话亲口对你说一声“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你明明站在我的面前,却无法亲口对你说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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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阿超一直来我店里,不过白天来我店里的时间明显少了,而晚上,也是在十点以后,因为他要陪燕子,没理由叫他将燕子搁在一旁不去理会。在我割腕这件事上,阿超和我的学徒们对我家人都未提及,一同替我保守着这个秘密。而我割腕的原因,对于阿超、对于知道这件事情的朋友,至今都仍是一个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