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第一次》 BY 松水之林 【完结】

康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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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小正的时候，诚南正在一边打工一边到处应聘，简直焦头烂额的，心情极其糟糕。而小正的出现让诚南的心头仿佛陡然出现了一些曙光。他觉得，小正的可以跳动的眉目、他的举手投足、他磁性而略沙的声音都能够让诚南忘记暂时的疲惫和无助。没有什么理由和过程，诚南的目光被他牵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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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南和小正是在电视台的主持人招聘初试中认识的。小正在初试中唱了首歌，而且还是粤语歌，诚南感觉已经把主考们唱晕了。主持人是要说普通话的，而小正没说话，唱歌还是粤语，很不讨巧，所以就没进复试。但他们却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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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几个进了复试和没进复试的男生，一起去吃了烧烤，又去KTV里喝啤酒K歌，都有些鬼哭狼嚎、醉眼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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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尽管诚南也前途未卜，但因为有小正坐在身边，他的周身就似乎被温暖着了。而事实上，诚南跟小正从认识到现在一共也没说上五句话。

( m) t& I3 `; G  t9 K( a那天小正是“麦霸”，没完没了地唱。他的歌其实唱得很专业范儿，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考试的时候就唱得那么糟糕。

小正是个时尚的男生，似乎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一些前沿的味道，那味道可以把人的目光击撞得“咣咣”的，诚南有这样的感受。那天小正在不停地干着三件事，K歌、喝啤酒和上厕所。有一刻他不唱了，就歪在沙发上歇着，目光中有一层厚重的忧郁。他们是一群在这个城市里闯荡的愣小子，自信而可怜。诚南以为他此时一定需要安慰，就抓住他的手。小正没看诚南，却说：“你的眼神很贼，是不是想打我主意啊？我可是鸭。”

听他这么一说，诚南蓦地放开了他的手。小正见了就很邪性地笑。诚南为了制止他已经吸引了别人目光的笑，就问：“你是鸭？那今天跟我走。怎么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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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r! {0 O; c+ e3 \  X& @. ]' f* [小正不笑了，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说：“我是第一次，所以很贵。”

+ b6 D% C' N+ n% n. o5 E诚南说：“贵也得有价吧。”

1 w( _* p4 B) j% L' K% t; J小正终于瞟了诚南一眼，“五千。但以后一次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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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3 D- V5 L& ?* t7 z3 |诚南身上当然没有五千块。于是沉默。小正接茬笑诚南，有嘲讽的意味。说：“你要是真想做，可以等着第二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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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南借着酒劲儿，豪壮地说：“你把第一次给我留着，我不要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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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不动声色地说：“那你可得快点，别让人家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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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d! w! t, f* b* b" T* q诚南觉得他是不是急需钱用呢，他们这些人谁都保不齐哪一天就挣扎在温饱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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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话说说也就算了，都是酒醉时候的胡言，谁都不会当真。不过，进了复试的几个人，每次一起吃饭K歌什么的，诚南总是希望能叫来小正，可他没有小正的电话，再说，他们的关系也没哥儿们到如此密切的程度，也就只好算了。

6 h/ u+ z% T  @' s. ~但一次诚南和两个朋友在一个酒吧玩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十分熟悉的歌声，往台上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正。他当时在唱一首英文歌，有些忧伤的风格，诚南立刻就被感动了，感动诚南的不知是小正的歌声还是他的人。那以后诚南就一直在盯着舞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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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诚南一起来的海子跟小正熟，待小正几首歌唱罢，就招手把他叫了过来。小正跟海子以肢体语言狠闹了几下，就也坐下来喝啤酒，一边开着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他当然看到了诚南，对他只是简单额首，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没再往诚南这边看一眼。

* v, h5 u# `$ t1 n9 }以后的日子里，诚南每次经过那间酒吧，总显得心事重重的，有一种把什么东西忘在了里面的感觉。

5 z- h) x1 l! o7 ^9 r0 k再次见到小正是在海子的小型生日Party上。两人没坐在一起，中间隔着几个人，诚南就总是想跟小正打招呼，但小正跟大家正聊得火热，他几乎无落足之隙，偶尔的间歇想要见缝插针一把，却见小正的目光虽也正好在他的脸上呢，可瞬间那目光就不知了去向，看架势他似乎根本没有打招呼的意思。诚南也就只好作罢。在心里不免自嘲地一笑，觉得自己自做多情。他并没怪小正，大家本来萍水相逢，又没有很深的交往，即使是淡忘那也实在很平常，他没有理由要求小正怎么样，他能做的就是这样远距离地偶尔看他一眼，这就够了。任何的期待，也许都是不现实的。

3 [9 k, Z' J* o$ {# g. \在大家散去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诚南就和小正走在了一起。那时，小正有些醉态。在整个聚会里没跟诚南说一句话的他，这时却对身边的诚南说：“我可是等得花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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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散去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诚南就和小正走在了一起。那时，小正有些微醉态。在整个聚会里没跟诚南说一句话的他，这时却对身边的诚南说：“我可是等得花都谢了。”

" E( R7 u4 d/ ~" l" \$ o“什么？”诚南一时没闹清小正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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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2 [& k. f- P6 ]" I* g“我靠！装蒜啊，你不让我把第一次给你留着吗，我可留着呢，你不是要赖帐吧？”

! Z; s9 X9 f- w- E! w诚南听了心里就是一震。小正还记得这事？他只当是酒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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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留到什么时候，总得有个期限吧？”小正睨着诚南道。

. ?* Q/ `. f& V* O2 h/ R6 q; }诚南一时语塞，他望着小正的脸，觉得他真是帅，酒醉点染着他的眼波，似有一些轻渺的薄雾在他的目光里迂回，酒色鼓噪的面色，鲜润得如同清早的第一层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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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2 M$ B, G; B( u4 V诚南几乎是脱口而出，“好的，把你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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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L# X# Y+ Y% U) y% N. e7 d小正果然就给了他手机号。


似乎那组号码是一串烛火，映衬着诚南的心情，忽明忽暗，却有暖暖的烘托。他想，小正也许真的要用钱，所以他决定凑够五千块钱跟小正见面。

五千块钱并不多，但对诚南来说不是很少。他几乎是赤手空拳在打拼着，所以，要凑够这个数目，他必须张口跟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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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诚南终于把钱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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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7 u1 F$ c* Z' y2 {2 S" t' g; S# ?在拨通小正的电话前，诚南稍有犹豫，甚至不免有些心悸之感，仿佛胸内被一只手紧束了，有点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 m. L3 M# y0 ]' Q9 A听到了小正的声音。诚南蓦地感觉整个身体似乎被他的声音裹挟住了，思绪若一潭璧水，立刻清澈见底。

小正问：“不是想告诉我你要反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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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t" m8 Q7 l" D; U+ B1 e1 Z“当然不是，我们见面吧。”诚南道。


小正来到诚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黄昏。那时诚南正倚在阳台上，他看见小正走过来时，身上带着一些慵倦的余晖，这使得诚南没有来由地对眼前的情景充满了一种怜爱之情。他立刻走出去，在一个楼梯的转弯处迎到了小正，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用表情彼此会意。然后，诚南就拉起小正的手，两个人便一起上了楼。

一向给人冷傲感觉的小正，今天显得有点安静。他坐在那里，眼睛盯着电视看。聊天的时候，那目光也是在电视上的。诚南觉得是不是应该喝点酒什么的，来活络一下气氛，但小正不喝，却突然说：“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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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0 ~3 F5 o. P$ o7 s2 C5 L5 F诚南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可小正却又说 ：“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食言……”

8 ~7 }) C- S6 u. J“我们不说这个。”诚南道。

9 e3 g2 R* D! c4 m# v; Q- M: \“你现在可以反悔，因为我食言在先。”他的目光仍然在电视荧屏上。

# o, E0 o1 o2 K( K7 H4 ^诚南没有说话，他想用肢体语言来回答他，于是就缓缓拥住他，然后轻轻用唇在小正的唇上碰了碰。他感觉到了小正唇间淡淡的清新味道，同时也感觉到了他唇的微微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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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4 D/ _0 A: e诚南其实也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小正不是第一次，那诚南却是第一次。他抱住小正的时候，嗅到了从他衬衫领子里散发出来的体香，婉若细雨滋润下的植物的气息。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轻轻解开小正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他只想让那味道可以更加畅快地流淌出来。但显然小正误解了，他说：“我自己来。”

3 s5 n  r, g& Y( U& {0 ]( {" b说着，小正就解开了衬衫所有的扣子，并将衬衫脱了下来，然后他又开始脱鞋袜和裤子，他脱的有些慢，不是因为他在犹豫，在诚南看来，他是有些紧张。他紧张什么呢，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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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正将所有的衣服脱净了，他坐在那里不易被察觉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对诚南说：“看什么看啊，没见过裸体男人啊？”

这话说得诚南不好意思起来，他忙把目光从小正的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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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又道：“你是想就穿着衣服做，还是只想看我的裸体啊？用不用我给你摆几个Pose？跟你说，就算看我的Pose，那价格也是不变的。”

' P% o  C( d- K1 `诚南没再说什么，也开始脱衣服……


终于小正将所有的衣服脱净了，他坐在那里不易被察觉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对诚南说：“看什么看啊，没见过裸体男人啊？”

这话说的诚南不好意思起来，他忙把目光从小正的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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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h1 l# w( O. Z' u( v$ C3 P, J2 V小正又道：“你是想就穿着衣服做，还是只想看我的裸体啊？用不用我给你摆几个Pose？跟你说，就算看我的Pose，那价格也是不变的。”

诚南没再说什么，也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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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第一次，凡事都不得要领，但其实只要这样的跟小正胶着在一起，那诚南就很亢奋、很幸福、很满足！何况该做的，他也基本都做了，虽然有些笨拙。从头至尾，小正看上去有些被动，但其实每个细节他都十分配合。比如，在诚南吻他的时候，他的舌尖总会很恰如其分地交代在诚南的唇齿之间；在诚南试图进入的时候，问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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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那里的小正点头。

' `& {: \" w0 E: _3 \诚南进入之后，并不敢轻易地动作，问：“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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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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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诚南才敢做了，由缓缓到激烈。看起来小正也一样地亢奋，所以，一切的反应都显得跟诚南一样激烈。

最后，当他们喷发过了，小正就抱住诚南，嘴含住诚南的肩头久久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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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天，诚南眯盹着，他以为悄无声息的小正已经睡着了，可没有。不久，小正就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诚南抓住他的手臂说：“再躺会儿，我们一起吃饭。”

小正没理，继续把衣裤穿齐整。然后下了床。诚南也只好起来，见小正果然要走，他就把事先准备的五千块钱递过去。小正接了，从里面抽出了五百，说：“我说了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就拿五百。”但他并没把其余的钱还给诚南，踌躇了片刻说：“如果可以，把这四千五也借我吧，我会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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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没有什么不行的，诚南心说，你如果不说你不是第一次，这钱不就都是你的了吗。所以就让他拿去了，而且也根本没指望他还。他想也许是小正说过了这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又后悔了，有什么呢！从诚南的内心来讲，他并不在乎小正是不是第一次，他觉得第几次，其实跟对一个人的牵挂无关。所以，小正拿走那些钱什么问题都没有，只要他想拿，那本来就是给他的。
6 ^; W/ d/ c- v! ]: F7 n诚南以为小正的还钱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却没想到一个月后小正打电话来说要还钱。诚南就乐了，还真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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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X+ V% k0 y& c0 {' u他们是在一家火锅店见的面，是诚南定的地点，小正准时来到。他似乎饿了，一坐下就开始闷头吃起来，直到吃得头上挂了汗，才放缓了节奏。说：“差点忘了，是来还你钱的。因为前一阵摊了点儿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诚南的跟前。


) [' K  ~2 m, q0 [" D! k- ]5 J诚南笑说：“以为肉包子打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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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z1 w6 U3 e: `0 P% ?" n“什么话，我是讲信誉的。”小正说。

“讲信誉？”诚南想调侃他，“那你怎么没把第一次给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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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o/ g8 D, h+ v2 V- M; A小正用目光挑着诚南，“要是我说那果然是第一次，你信吗？”

诚南相信，因为他可以感觉得到。如果不是第一次，那天他不会显得那么拘谨。“那还还什么钱啊，这应该是你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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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说：“看你穷飕飕的，当时心软了，就说不是第一次。可过后立刻后悔，凭什么让你占便宜啊，我靠！”

9 C. v+ b8 v* Q5 h% J诚南说：“觉得吃亏，你把钱拿回去好了，你以为我是爱贪便宜的人啊！”

3 n3 P% J2 I  S: N. }“得了，大丈夫不干那种出尔反尔的事儿，你还是收起来吧。我猜是借的吧？”小正说。

+ ?0 Q3 }. z: _* C' c/ ~! C3 m诚南道：“你管那么多呢。”又问：“生意怎么样？”

  `4 F2 ?8 X- n1 y“什么生意，我唱歌又没经商。”小正不解。

“当然是那个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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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j& c! W: t" k$ _小正立刻就明白了。“你想什么呢？我至于就做那个生意吗！你可真让人受不了。”

- z0 P& f, t4 }* x$ O, h% X2 H' B“不是你自己说你是鸭吗？又不是我凭空捏造，到底是谁让人受不了啊！”诚南好笑。

8 o# \8 j) n. B( r  a“拜托，有点幽默感好吧。我说我是元彬你也信？按元彬给报酬，你给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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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 z7 ]2 f( Z% h诚南更加觉得好笑，这是抢白谁呢？当初说得跟真的似的，谁听得出你那是幽默啊！再说，既然你不是鸭，为什么说第一次给我留着呢，还问我得留到什么时候，好象很影响你做“生意”了似的，看上去还挺急的……

+ y4 ]' h- s* X" c( E) P这只是诚南心里想的，他并没说出口，何况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尖锐的人，而且两个人朋友一样坐在这里吃饭，他更加尖锐不起来，所以就没有说话。

. A# R$ g! S: B吃完了饭，小正要拉诚南一起去夜总会玩，诚南问：“怎么今天不去唱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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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说：“嗓子发炎歇歇行不行啊？就跟累死人不偿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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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南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挤兑人啊？！本来挺惦记他的嗓子，想问问怎么样了，可一想算了！也不跟小正去什么夜总会，出了饭店直接打车回去了。

! b8 W" M. a" {% I! f) C+ Y# C那笔钱大部分是跟一起租房子的朋友借的，所以回去的时候就想还了。可数了数那些钱，数目却不对。小正不是应该还四千五的吗？可这不是四千五啊，怎么还是五千块啊？！诚南想一定是数差了，就又数了两次，仍然是整整五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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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D. x& W- ^0 R: b. O8 C一起租房的朋友见了便打趣他，“你跟钱有仇啊，怎么数起来没完没了的。”

( j( @0 |+ n4 ?; ^诚南手里抓着那钱，只冲朋友笑笑，没有说话。

男男1

好呀  支持

黄黄0818

不要发一点调人胃口。

nemofeng

这也是好事，看到了一个清纯的人。

kqr0908

真诚,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为什么我就遇不上呢?
我遇到的都是骗财骗色的朋友............真是郁闷!!!!!!!!!!!!!!!!!!!!!!!!!!!!!!

shyhappyxy

加油继续啊 支持楼主:394:

夏日阳光

感觉 感觉好就好了:381:

风过有痕

难以忘怀的第一次 那份悸动 空气中那时的味道

hnxc

呵呵，还好吧！顶一个:404:

borly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