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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2-2 20:4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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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越希的约定是四年,从大一到毕业。如果四年过去,我们还在一起,我就不会再放手,越希。只要那时,你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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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7 m4 f( L, D+ }5 z; P$ F$ C6 u% f不要说我们太现实,现在我们,都还不够成熟,将来遇到的变故会有很多,如果越希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不会拦他。我只是想越希过的更好。 5 v+ Y1 n' M9 k" o3 p# x0 o% @
可即便是分手了,我也要把这些记下来,什么都可能失去,而回忆是谁都夺不走的。好了,说的跟悲剧似的,呵呵,还好,现在为止,还不是。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快有两年,而离那个约定,也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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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如果没有那次转学,我和越希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相遇,也就不会有以后的一切。
7 _/ K+ W' L# y4 T/ Y8 }; }" h可是现实是,没有如果。 : ?* y7 i) r' a6 W$ |4 g# X2 y
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只是回想起来,小学,初中,好像我在每个地方的停留,都不会超过三年,甚至于学龄前的幼儿园,也换过地方。生命重在折腾。我身体力行的实践了这句话。所以高三那次的转学,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对旧校没有太多留恋,对新环境也没有期待忐忑。不是我天生神经大跳,反应麻木,当转学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项传统,你觉得我还会兴奋么?各种各样的原因,我总是转学,一直上到高中,我都没有太亲近的朋友。对于高三那次突然袭来的转学通知,爸妈给的理由是,二十八中的升学率高,教师学生的质量都是一流,而为了我的转学,他们费了很大力气,二十八中并不好进。好吧,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转?何况我向是那种所谓的听话的孩子。手续办好了之后,没有停顿,很快我就到了二十八中,高三的时间容不得耽误。
# K$ ]8 `& H( n* ?6 ]; z虽然在以前的学校,我的成绩还算好,可到了这里,我什么都不是。又因为是学期中间转来的,班级后排新增的一双课桌,便是我的座位。如果想要调动,只能等下次考试后,按成绩排。的确很现实,貌似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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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起来,我对那个地方还是满意的。靠南侧窗台的一个角落,可以晒到太阳,无聊了还可以看看窗外,最重要的,角落的话,可以和别人减少接触。我属于内向的那种,不喜欢也不擅长和别人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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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起来都还顺利。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我前面的那尊大神,林越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i; y8 D- M" o# o3 I; S
# `5 T1 O: ]3 @5 W5 T) P7 g进班例行公事的自我介绍后,我抱着东西到了座位。大多数的人都是淡淡的看了看我,继续各做各的,而另些,或许压根都没注意到我的加入,譬如林越希。因为快上课了,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书,水杯什么的放了一旁的桌上(是那种双人课桌),然后抬眼看看黑板,我记得上面写的有课节表,然后也顺便看到了林越希。他当时正趴着睡觉,在我的右前方。睡相很霸道,明明右边有很大地方,他却偏偏往左挤,一直把他的同位,一个胖胖的男生挤到角落里。可以看出来他的同位被挤的很难受,因为他的耳根脖颈都是红的,但却一直都没有推醒他。大概可以猜出,两人的关系要么很好,要么是睡着的那人不好惹。而后来的事实证明,两种原因兼而有之。 # h$ ` {. h# @
往后拉了拉课桌,尽量让被挤的那位舒服些。觉察到了身后的变化,他艰难的转过头,吐出个“谢了”,小声说自己叫金俊,又说你叫安柯? 3 n$ c$ M+ M* k) h: w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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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刚才的自我介绍,还是有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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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伸着脖子看课表(我个头不是很高,叹气。。),看一个,低头写一个,然后再次抬头…好大一头蒜! - u/ |) C$ A) ]8 V. }! C
, \! m8 Q8 t0 c z+ m: Y' D6 s" I挡住我视线的,是林越希的脑袋。刚刚他是趴着,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他一坐起来,大概比下,我只能到他耳朵(现在他还在长,我好像一直都停留在70后阶段)。 6 \. `( O# S) T3 r1 b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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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睡醒,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猛然起身,站起,伴随着…瓷器摔成碎片的声音。" s9 c- j. k5 _9 }# s; H- R
我只能说还好。因为课桌只是被他撞歪,而不是掀翻。摔下去的东西,是我的水杯,三两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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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B' C o2 }/ k+ T$ b' Q而他自己显然也是吓了一跳,忙的转过身来,班里人的注意也被吸引了过来,一时间我和我的小角落,成了焦点,当然,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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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的正面接触吧,不美好,也不罗曼,因为他看了我半天,只扔出句:“打哪儿冒出来的啊?”还是问他旁边的胖子(金俊),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 , Q" H3 u7 B$ w' A5 K4 S.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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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倒是蛮热心的替我做了介绍,安柯,刚来的转学生。顺道又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林越希。 2 T# q% j- x! X% y/ L
8 W3 c$ i3 S* l" |3 R' q8 g林越希。我记住了。他并没有要和我说对不起的样子,对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到后来提起,他也不承认那是他的错,谁知道后面会突然多出来张桌子,多出来个人,而且那个破杯子,早就该摔掉。表情和那时一样嚣张和欠揍,理所应当,超然世外。打个比方,象射雕的黄老邪。
' i8 o( P6 o2 o9 \$ d他应该只是把我当成,午睡后提神的消遣而已。就那样好整以暇的俯视着我,唇角微扬,等着我的反应。而我也不会当真傻到去和他理论,要他道歉。 # l& J! H6 H* n# I
& k% C9 J, ?" S3 ?) c) B俯身把书捡了起来。看了看摔得七零八落的水杯,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捡。我经常带着的东西不多,它算是一个,而终究也没超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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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摔了还宝贝成这样,难不成是你媳妇送的?”头顶他故意找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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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他,继续拾我的。对这种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3 n+ P* p8 F$ }3 x9 ?而要一直不理,他自觉的没意思,也就走了。 + W9 t+ M! U- J% l# [5 i
$ c1 S2 ? c' K" f8 e果然,见我一直没反应,他也就没再搭理我,转身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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