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爱上您是我的错》 BY 恋老情结 【完结】

猫瞳

寂寞的街灯，冷冷的长夜。从网上下来，已经凌晨两点了，双眼早已经经不住折腾直打架，脑子早已经晕沉不知所以，肚子也早已咕咕乱叫，但我竟然毫无睡意。拖着疲惫沉重的脚步，驮着短矮肥胖的躯体，一个不安的灵魂在寂夜里游离徘徊。这已经该是好多回了吧？反正“五一”随副总去浙江富阳、杭州玩了两天回来后，我就几乎天天如此了。
( y- Y' K$ q( f  }" R& b
    我在房产公司混迹了好多年，去年圣诞节前两天刚到现在这家公司做仓库管理。因为我好几年前就和这家公司老板认识，而且同所有生产线上的外来民工（虽然我自己也是从四川来上海打工的）相比，也许我还算是个所谓的人才吧，所以老总、老板娘、副总、厂长等一干领导在我来的第一天和我坐在一起开了“圆桌会议”，这对我只是来做仓库管理的小职员来说，简直受宠若惊。但饱经世情的我并没有把那份得意表现出来，还诚惶诚恐的答应自己一定会做好，一定不会跳槽。事实上，当时我有些心不在焉，他们在说些什么自己又在胡扯什么全然不清楚。因为，50岁左右、身高180cm、体重180斤、英气逼人的副总对我露出令人心醉浮思翩翩的微笑点了点头，霎时，在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我心里在问自己，到底怎么啦？为何第一眼见到一个中年男人就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不像我啊！不管是不是，反正那时我忽然在想：如果副总不离开公司，别说我答应老总不会跳槽走人，就是赶我走我还不想走呢！

( ?( B2 o$ s" _. N. X' U    但第二天副总就因有病回贵州老家疗养去了。目送他高大的背影上车，消失在地平线，忽然感到好失落、好怅然。一个半月后，副总养好病回到了公司。大病初愈旅途劳累的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更有一种中老年人特有的气质。凝重严肃而不缺乏慈祥温和，有几分沧桑，有几分历尽风雨后的自信、坦然。晚上我见他一人在办公室，就壮着胆敲开了门，正当我紧张不安的忘了刚才设计好的开场对白，愣愣的站在门口望着他时，他却先开口了：“进来啊，有事吗？”（他的声音真是太好听了，如果他唱歌，一定不会输给李双江！）“哦…….没……没什么事，现在材料已经发好，见您一人在，就想进来和您聊聊，可以吗？”我感觉变得有些口吃，心跳也突然加快了，显得很拘谨、忐忑不安。“当然可以，来，这边坐吧。”他从沙发上挪了一下身子，让我坐在旁边。我强抑内心澎湃激昂的狂潮，心里已经迫不及待要坐在他身边却又为了礼貌不得不缓缓走过去慢慢坐下，几乎都已经听见自己的心跳了——遗憾的是，这是一张三人沙发，他坐在那一头而我当然不好坐在中间那个位置贴近他所以只能坐在另一头，但我还是觉得离他好近，他的微笑他的眼神他的声音那样令人心醉，他宽阔厚实的胸部和肥硕浑圆的腹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的一伸一缩，恨不得……恨不得靠上去，被他拥在怀里，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我几乎要那样做了！哦，不，不能，因为我只喜欢老年人，而他50还差两岁，不该我喜欢的；而且，刚认识还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没有必要这么快就付出感情；再则，如果他不是同道中人，如果我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举动令他不悦公诸于众，那我还要不要混啊？还有一点也不得不提，那就是他是老总的亲姐夫，公司里的领导都是老总的三亲四戚，介绍我来的我以前在台资企业的老同事老朋友是在副总家长大的——Oh!Mygod!看起来简简单单的关系其实又是错综复杂的。诸多原因，都会成为我们这类人去爱一个人的外来压力，所以我们往往“望爱兴叹、望爱却步”，所以我们的爱何其艰难……副总很亲切很随和，他看出我有些不自然，就问我工作是否适应，生活是否习惯，然后我们就打开了话匣子，说了好多，当然这其中没有我最想和他交流的那种话题。一面欣赏他的眼神他的微笑，一面倾听他如跳动的音符的每一个字，真是一种视觉听觉上的极度享受。我的心慢慢地变得很平静，就像初次到了一个空幽寂静的山谷，刚开始会有些紧张有些恐惧，但当呼吸到清新宜人的空气、感受到远离尘世纷扰的宁静，就会融入真实美妙的自然，忘却一切创伤烦忧，净化污浊肮脏的心灵。副总完全没有一点架子，那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谈起话来又是那么真诚。我那颗骚动肮脏的心就如同遇到了和熙的春风，如同被观音的杨柳枝洒了几滴净水，有一种祥和一种幽远一种宁静。我还从未有过与人谈话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两个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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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Q$ Y) w7 l- a3 p5 P    公司采购也就是副总的外甥和我关系不错，在我来公司之前他和副总经常会去发廊或足浴店按摩，现在就成了我们三人时常一同光顾那些按摩场所，也增加了我和副总接触的机会。在洗头或足浴时，我们三人都是在一起的，我会不时偷看副总被惺惺作态的按摩女郎捏头捏脚捏大腿时的反应，他只是表现出工作劳累后活活筋骨的轻松写意，而没有一个男人被女人在身上肆意摸捏时该出现的那种心猿意马飘飘然，当然，我更不会有，否则哪有空去偷看他的反应。等到按摩时，却只能一人一个房间分开了，心里感到好沮丧，我不能看到他了，真想要是我为他按摩该有多好！老实讲，我的按摩技术绝不比那些按摩女郎差，她们只是在男人全身乱摸乱捏，根本不懂得穴位。我和干爹在一起工作时，每天午休或他感到劳累时，我都会为他按摩，虽然我没有学过，但人体穴位图也知道些，每次干爹都感到好轻松好舒服，精神抖擞。同事们都夸我孝顺都说干爹找了个好儿子。（当然，每次给干爹按摩时我都会心猿意马思潮如涌，但干爹不是我这类人，那种煎熬只能悄悄承受了好多年……）我想，如果副总享受了我为他的按摩，那他决不会再找那些低俗的按摩女郎为他按摩了，除非，他的目的并非是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按摩。按摩女对我露出假惺惺的微笑，还不时抛来令人作呕的媚眼，肆意地在我身上乱敲乱摸乱捏，我假装闭上眼享受，其实是不愿看到她的扭捏作态，其实我的心一直在牵挂那边，不知副总宽阔厚实的肩膀和胸膛还有肥圆的大肚子会不会被按摩女霸占，那可是我神往已久的地方啊！不知按摩女会不会用肮脏的爪子撕开副总的拉链，亵渎那片圣地？不知副总会不会被按摩女伺候的飘飘欲仙反应强烈反客为主？……靠，死按摩女，你真是有福气啊！你玩弄的是一个和蔼可亲英气逼人的我深深喜欢爱恋的老帅哥，我面对的却是一个俗不可耐奇丑无比的我深深厌恶作呕的小贱人；你为了钱在那边淫荡放肆敷衍应付，我却在这边妒火中烧情思翻涌痛苦煎熬！当按摩女问我要不要加时间我赶快回答说“不用了，谢谢！”悄悄走到副总那房间的门外，想听听里面是否发出他们感到很舒服而我却极不愿听到的那种声音，但这种地方吸音和隔音都很好，关上门外面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回来的路上我会有意无意的说那些女人根本就是俗物，不会惹起我的火。副总也总是回答说是的，他不会对那些俗物动情，不会让她们来歪七乱八的事情。四、五十岁的男人正是精力最旺盛的男人，副总的家人不在身边自己常年只身在外，如果来寻按摩女郎不会动心起火只是为了消除疲劳，难道？……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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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喜欢钓鱼，他喜欢耐心的坐在青山绿水边一面呼吸清新的空气享受大自然的美一面目不转睛盯着水面的浮头等候鱼儿们的上钩。他钓鱼不是为了吃鱼，而是享受那份宁静那份闲逸那份等待。他来上海的第一天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鱼竿。他和外甥在休息天几乎都会去垂钓，只是他们都是早上很早就出门了，我十几年前也曾和姑父一起在溪边垂钓过，知道钓鱼的最好时机就是清晨和黄昏。不过有一天他们下午才出门，我正好看见他们要出发。他们叫我一起去，我兴奋得衣服也没换胡乱的擦了一把脸，嘴里发出一声“哟嗬——！”就上了车。只要有任何与副总相处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副总垂钓的姿态真像一尊雕塑，简直帅毙了！只是真遗憾，出门匆忙没有带上数码相机，不然就可以为他留几张影了。看见他全神贯注静静的等候，看见鱼上钩拉出水面时他那份喜悦自豪，不由想起了我和姑父一起垂钓时的情景，不同的是，姑父没有副总这样的耐性，而我更没有，于是我会扔石头下水，然后就是姑父笑着来追我。每个人的人生阅历不同也决定了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我想，如果我此时也向水里扔石头，副总一定会生气的，因为他做每一件事都是那样认真那样执著。我喜欢他的那份认真执着，喜欢眼下这份闲逸宁静，喜欢眼前的这幅画面。公司负责食堂的同事正好住在附近，她极力邀请去她家吃饭，盛情难却，我们只好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吃白不吃嘛！男主人很好客，弄了一大桌菜，搬出一箱啤酒。其实，我已经十几年没真正喝过酒，几乎可称为酒不沾唇了。但副总喜欢喝酒，而且是白酒，只是他血压高又有心脏病，不是经常喝，每次也都适可而止，虽然他心里还想喝，但身体要紧。为了能和他有更多相处的机会，我陪他喝了好几次，也顾不了十几年前曾喝得胃出血，现在，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开心，只要能看见他的笑颜，再来次胃出血也无所谓。喜欢一个人不是向他索取，而是为他付出啊。因为主人不知道副总只喜欢喝白酒，所以只拿出了啤酒，副总只喝了一瓶就没喝了。剩下我和采购陪男主人一杯一杯黄汤往下灌，在我感觉到有些头晕时我装醉，趴在台上睡了，其实喝酒的人都知道头晕时还能喝。晚餐结束后我们三人上车回家，因为采购作司机，我就和副总坐在一起。白天我坐在他身边就心潮起伏，只是不太敢有何举动。现在天黑又“喝醉了”，所以，当车一发动我就靠在了副总肥硕宽实的身上，一只手搂住他的后背，一只手压在他大肚子上。他轻轻动了一下，想把我的脏手拉开，但我悄悄一使劲，他没拉开，也就任我去了。他笑着对采购说：“小陈喝醉了，把我当女人了。等会我们去足浴找个女人替他醒醒酒。”然后大声叫我，问我去不去按摩。其实我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假装等他叫了两三声才嗯啊嗯啊回答说好呀。真希望车开慢一些，好多在他身上靠一会儿，哦，不，最好前方路没有终点，让我就这样一直靠着他拥着他，感受他的呼吸，聆听他的心跳。我实在太兴奋，还有一丝得意，明白了为何很多人都喜欢喝酒，都会在酒后做出一些平时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来，虽然有些确实是无法自控，但我想大多数酒后做错事的人其实都是和我现在一样，是虚伪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因为真正酒醉的人是没有行事能力的，又何以会做出一系列事来。只是平日里都把一些情感或郁闷强抑在内心，“酒醉”正好让他们有了发泄的借口发泄的理由发泄的机会，当他们发现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此时竟然做起来很容易而且还能得到谅解，就会有种成就感满足感，潜意识里的邪恶就可能激发出来，如果自己理智点控制住，最多只会演场闹剧，而如果那份成就感满足感越来越强烈自己听之任之，就会有不该发生的大错发生了。此时的我就是这样，得寸进尺，压在副总大肚子上的肮脏邪恶不安分的手随着汽车的颠簸，正慢慢往下滑，往下滑。然而，刚接触到他鼓鼓的禁地时，车却嘎然而停了，原来已经到了足浴店门口。真是的，为何这段路这么短啊！摇摇晃晃进去，大马叉倒在按摩椅上，任由按摩女拍捏我的双腿。副总笑着对侍候我的那按摩女说：“我这位兄弟喝醉了，把他弄爽点。”按摩女说两位老板应该是兄弟，面相长得好像。其实我和副总还真有些像，当然他比我高大英武，比我有风度有魅力，噢，再有诸多比我好的那我岂不是一无是处了？总之，他在我心中就像神。老实讲，当我和他还有老总三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别人都会说副总和我才是老板。我回答按摩女说我们不是兄弟，他是我长辈。按摩女说原来是叔侄怪不得像。然后抛来令人作呕的媚眼说要把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我半真半假的说女人服侍我我不会爽的，因为我是同性爱，然后哈哈笑起来。第二天采购笑我昨晚不争气，没把主人灌醉自己却趴下了，副总对我说其实我知道你并没有醉，你只是胃难受。哎，知我者，副总也。只是我昨晚为何会有那些举动那些言语您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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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就住在我宿舍的楼上，他天天早上喜欢去喝粥吃锅贴，我是相处一段时间才了解的。那天早上我正在门外漱口，看见他从楼上走下来，我道了声早安后问他吃早餐没有，他说正要出去吃，我说等等我，他就站在那里等我洗漱完毕，然后，两个一高一矮的胖子踱着方步去公司附近的一条小街吃早餐。接下来的日子，我到了6：45就会等在门口候着他，也有几次他提前下楼来了，就会在办公室等我一会。公司的同事们每天早上都看见我和副总双出双回，都用一种羡艳的眼光看我们，当然，他们想的只是我竟然会和副总是朋友，他们却连想巴结都没机会。一种虚伪的成就感和一种真实的因为有他在身旁的快乐幸福感一起涌上心头。我们会一面吃早餐一面谈心，一面踱步一面谈心，不管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也不管是私事公事心里事，我们都有很多共同的话题，相似的感悟，除了一个我未提及的话题，我们真是知音啊。副总还喜欢打打小麻将，他的牌品极好，沉着稳重、不急不躁，不像很多人上了牌桌就变得像混混喋喋不休肆无忌惮。我对他说我只喜欢有他在场时才加入，他也说我们一起时才有兴趣搓几圈。我总是希望他能赢，就算我全部输给他我都开心，因为只要他开心，我愿付出一切。但我和他真的是同病相怜，十打九输，当我和他手风不好时，我心里一直在念快让副总摸几张好牌快让他和几盘，丝毫没在意自己的牌越摸越臭。当牌局结束摸摸自己所剩无几或已经空空如也的口袋，心里反而在笑，因为，我又陪了他几个小时。副总还喜欢看书看碟片，我电脑里储存有上千部书，从纪实到武侠到侦破甚至色情加同志都有，只是他不可能有机会到我电脑上来看，我就为他租了一堆MPEG4格式的DVD压缩片，他就专门去买了能播放MPEG4格式的DVD机，因为别人的普通机器就算借去也不能放，省却好多烦人的打扰。当他看完一批后我就会在休息天专门乘很远的车去为他租。就连看碟片我们都是共同的爱好：恐怖片、经典战争片甚至三级片。不过在我给他三级片看的那些天晚上，我会不时观望他的窗户，一闪一闪的电视机发出的光，让我不禁在想：副总此时会有什么感受呢？是不是极度兴奋情难自抑？……一颗骚动的心一个不安的灵魂不时在窗外游离，这让我想起了李琛的歌《窗外》和琼瑶的成名作《窗外》。直到很晚，他窗户不再透出一丝光线，我才黯然若失的上床睡觉，每每要辗转很久才能入睡。老实讲，我是睡眠严重不足，几乎每晚都只睡三、四个小时，这些天就更少了。哎，当您喜欢上一个人，可能您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精力会如此旺盛。

    五一节放假，老爸本来前两天就约好去苏州玩几天，享受二人世界的，但30日晚上打电话说节日里下雨，不去了，另外再安排，还说可能我给他介绍的小山东要来上海见面，问我要不要一起碰头，因为我曾开玩笑说要多给他介绍几个到时我们来绘一幅《群芳谱》，我说还是算了吧，因为我不愿和年轻人特别是年轻的同志网友见面。1号早上我去办公室问副总节日里日程如何安排，他说今天有人邀他去杭州，等他晚上回来明天再找我安排聚会。我有些失望，说那好吧，明天您如何安排都听您的。就在我转身欲离开时，副总忽然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杭州，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连续问了几声可以吗，是真的吗？他说当然是真的当然可以，我笑着说这就去换衣服，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像是淫笑，但那是开心的笑甚至是有几分幸福的笑。换好衣服，才知道原来是老板娘携母亲及膝下幼女要回浙江自己家乡转转，并叫上了财务和两个人事做伴，财务和其中一个人事还带上了自己的孩子。由采购和公司面包车司机换班驾驶，副总是老总要求一起去的，因为有老有小一帮女人需要多个大男人保护照顾。其实副总最不愿和老板娘打交道的。司机和采购坐在驾驶室，后面理所当然的就是我和副总两个胖男人坐在一起。由于下大雨又塞车，所以老板娘决定先去她曾经读书的地方富阳，回来再到杭州。老板娘四岁的女儿很调皮，在前排回过头来要缠着我和副总玩游戏。本来我心里有些不耐烦的，但副总似乎很喜欢小孩子，不知疲倦的和小女孩嬉戏，真是童心未泯，这又让我想起了有几分老顽童气的姑父。紧紧靠着副总，看见他老小孩似的做游戏，听见他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其实我明白他的笑，长期只身在外，家庭的琐事，又总是面对老板娘、厂长、生产部长等人的联合夹攻，而公司内部的矛盾源自于权力结构，还源自于副总的为人，因为老板娘那一派人口口声声喊着人性化管理却又对工人极其苛刻又极其浪费资源，管理一片混乱；而副总，在所有员工心中都是受敬仰的，不仅是因为他帅他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更主要是因为他在很多立场上都为员工考虑，不惜和老板以及老板娘那派人红脸。他真的是个好人，在我看来他简直可以称为完美的人。他的内心其实很苦闷很压抑，身边能说上几句知心话的人都没几个。虽然，他平日里面上都挂着和蔼的微笑，但我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才是真正在开心的笑。看着他，我在想：您的烦愁我愿为您分担，我会永远是您最忠实的听众、解语花，我愿为您做炎夏里的凉风、冬夜里的篝火，我会为您的快乐倾情付出，我会为您的安康日日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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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老板娘的一个男同学在富春江边的“国道鱼馆”为我们设下筵席洗尘。副总和那位好客的老板娘同学挨在一起，每人喝了一瓶当地有名的什么白酒，出于礼数，我坐在靠门的位置，副总叫我也喝白酒，但我不能坐在他旁边就没有心情喝，只喝了一瓶啤酒。公司那位令所有人都反感的财务女人，扭动着那令人作呕却自以为很性感的猪腰、露出那令人不堪目睹却自以为百媚丛生的烂笑、发出那淫荡下贱却自以为莺啼燕鸣的破声，要和副总敬酒对饮，更是让我心烦。我的那份厌烦已经在脸上表现了出来，副总和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就没再和那女人多周旋，也许，他看出了我的不快。饭后，先到鹳山玩了一会。我为所有人特别是副总拍了些照片，自己就只有张和副总的合影以及一张和采购的合影。我是想多为副总拍些的，怎奈一群女人尤其是那财务女人叽叽喳喳非要我多给她们拍，还要争着和副总合影，烦死了。我就在女们的表情最夸张最难看的那一瞬间按下了快门。副总也有些烦，但他不好表现出来。离开鹳山，我们驱车直往小镇万市，那里是老板娘中学时的母校，又有同学在那边为我们准备好了宾馆房间。车上，一群女人、小孩都疲乏困倦了在睡觉。我把相机打开让副总预览刚才拍的那些照片，所有人的照片里，只有他的最好看，事实上真实的人也数他最好看。我对他说还是您最帅啦，他说你不也很帅吗，指了指他的外甥采购说真正的帅哥在那里呢。我说不，公司里近两百号人，您是最帅的，如果您不能称作帅，可能人间已经找不出帅的来了。他笑了笑拍拍我的大腿说不行啦，已经老了。我回答他说现在的您就是最有魅力的您。他中午喝了一瓶白酒，现在还有一些酒意，我只喝了一瓶啤酒，早就没了酒意却有几分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嘛，在他身边，不由得不醉。他忽然有些深情的看着我，说：“那天你给我加工照片后，发短信问我是否喜欢你给我设计的背景词，我没有回你的短信，其实我想告诉你，我很喜欢！”那是公司要在办公室的墙上做一幅公司管理结构树形图，管理层及班组长都要一张照片贴在上面。我前些天早上和副总去吃早餐时为他拍了两张近照，然后用Photoshop为他制作了两张，其中一张的背景是极其秀美的山水，有种宁静、有几分空幽，我为他写了两句话：“心静，所以无烦忧；情逸，所以多乐趣；意定，所以远污浊；胸广，所以纳海天。”这是我根据这张照片的意境更是根据副总的性情为人经历而作的，其实我知道他会喜欢，但我竟然不敢亲口问他，所以发短信给他，而他竟也没给我回信，现在却亲口对我说很喜欢。从他的开心还有刚才那眼神那表情，我甚至怀疑现在我在他心中已经开始有了一小块位置。这个时候，也许正该是激情碰撞的序曲，如果只有我们二人在，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拥抱他，甚至是吻他！然而此时此景此场合，都不可能，因为边上还有老老少少十来个人。在车的颠簸中，副总也有些困了，开始打瞌睡。我靠的更紧一些，心里希望他抵挡不住困意时，我的肩膀会毫不吝惜的捐出。但他可能是因为曾在部队多年的原因养成了习惯，睡觉竟然也直着腰板，只是头会随着汽车的颠簸稍稍摆动。我也想装睡，就有机会把头埋在他怀里，但我怕那些女人睁开眼睛时看见，更主要的是，紧靠着副总肥实温暖的身体，听着他轻微的呼吸，看着他睡觉时的另一种帅气，我根本就没有丝毫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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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万市镇的宾馆，登记好房间，老板娘的一位女同学安排好筵席就因有事走了。我去厨房帮副总拿了只生洋葱，因为他说天天吃一个生洋葱可降血压。小司机却坐到了副总旁，其实每次公司里同事聚会吃饭，副总两边的位置都是我和他外甥采购的，这几乎已经是种默契，中午那顿饭因为有老板娘的男同学作导游有是他请的客，所以我才没有坐在副总旁。看见那不知趣的小司机坐了我的位置，我心里很不高兴，迟迟未入座。副总和采购都看出我的不快，一起向另一边移动了一个位置，给我留了个坐，叫我过去。不想死小司机又起身坐在了副总给我留的位置，见鬼！老板娘说开席了，我只好坐了下来。副总本来说要来瓶白酒我们喝，我低头说不想喝，副总说那算了，他也不喝了。吃到一半小司机直哆嗦，因为他背后正好是柜式空调，他那把风都吹得倒的瘦骨头如何经得住，活该！副总问他是否扛得住，要不然和小陈换换位置。小司机央求我换，我说早就该换了！副总向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但我已经没有多少食欲了。饭后，我和副总及采购出去兜风，小司机根在屁股后面，采购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给打发回宾馆了，副总说有些疲劳，我们就找按摩院。到底是小镇，不能和上海相提并论，按摩院里除了我们三个。根本就没有客人，更有甚者，坐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才来了三个服务员，晕死，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乡下妹（应该叫嫂或许更准确），一个是四十几岁的当地阿姨，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我们都明白了为何生意如此差的原因了。这种地方竟然没有年轻的美女，何以招揽顾客？也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年纪轻点的那个女人当然留给副总了，老女人去服侍采购，小男孩就来照顾我了。到按摩时，我和采购在同一间，副总在另一间。采购只按摩了两分钟就说不要了，因为那老女人根本就不会按摩，何况采购是喜欢年轻靓女的，刚才足浴时反正无所谓，现在躺在床上棉面对老张老脸，他如何不反胃。我倒无所谓了，就任由小男孩为我按摩，应该说他长得还算英俊，还有点健美，但我当然不会对小男孩动任何歪念。我想，要是有老年男子做按摩师的休闲场所，也许我会去。采购先回宾馆了，我的时间到了后出去见副总那间房还关着门，就去推了一下，里面反锁着，不由得又是一阵惆怅。心烦意乱的坐在大厅等了也不知多久，副总终于出来了。看他的衣服和头发就知道刚才被那女人吃了不少豆腐，只是不知副总刚才有没有反吃豆腐？虽然他总说不会对那些按摩女动心不会被惹火，虽然平日的言行里也映衬出一些对异性的排斥，但，毕竟，他那个年龄段的男人正是如虎似豹男人；毕竟，他长期只身在外难免会孤独寂寞情感压抑需要发泄；毕竟，到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他是否真正的排斥异性……唉，想这么多干吗，只要他快乐开心，他做任何事我都该支持他，祝福他，自己黯然伤神、烦愁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喜欢一个人是因他开心而开心因他快乐而快乐，而不是给他平添烦恼成为他的负担。反正，等下副总是和我同睡一个房间，我们还有机会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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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到宾馆房间，小司机说自己是球迷要看意甲最后一轮的赛事，抢占了中间那个正对电视机的铺位。因为采购是带老婆一起出来的，所以就只剩下副总、我及小司机三个男丁，两个房间太浪费，就开了个三人间。小司机真他妈不懂礼数也不识抬举，僵尸一样躺在中间铺位还问副总想睡那个铺位。我真希望副总马下脸来命令小司机靠边去，因为如果小司机在中间，那么三张床无论副总选择靠门还是靠窗，我们都被这该死的小司机隔开了。然而副总就是那么一个性情温和的人，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说“既然你要这张那我就要靠窗的位置吧，不过我会打呼噜，就看你是否受得了。”失望、气愤、无奈、苦涩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我茫然地看了一下副总，刷刷两下脱掉外衣，背对着他们二人坐在床上生闷气。副总说他要先洗澡了，就进盥洗室去了，经过我身边时，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但我现在实在不开心，回以一个苦笑。虽然我也是个半吊子球迷也喜欢意甲，虽然电视机里传来球迷们疯狂的呼声，虽然小司机一会在“好！”一会在“哎呀！”杀猪般鬼哭狼嚎死了爹娘般呼天呛地，但我耳朵里更清晰地却是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副总洗澡时是什么样呢？他的裸体一定是非常好看吧？其实在按摩时我心里就在胡思乱想：等会回宾馆洗澡时，我壮着胆子问副总是否介意一起洗，也许他会说有何不可，好呀。那我就可以近距离接触他，就可以欣赏到他那时时让我幻想的躯体了……可是现在这该死的小司机在一边，那句话哪有机会问，又哪有机会与副总同浴。他妈的，该死的小司机，真希望你现在睡得像死猪——不，真希望你这贱人现在马上从地球上消失！！！！！！！！就在我浮思翩翩时，副总沐浴好出来了，他只穿条乳白色的三角裤，皮肤很白晰，肩宽胸挺肚圆腿粗腹鼓，一幅绝美的勾魂夺魄的出水胖叔图，真是世间罕有！他在我身边停下，拍拍肚子摸摸后腰，对我笑笑说：“看，都是一身肥肉。”此时此景他的笑不仅仅是温和慈祥，还有几分柔情、几分惊艳！看得我一时热血沸腾，激情澎湃。我忙不迭的回答说：“我不也是一身肥肉吗？”其实我是想回答我就喜欢您这身肥肉就喜欢您的大肚子好想依偎着您！然而，然而这他妈的死小司机，你怎么还不去死！副总侧躺在床上看电视，也没把毯子盖上，胖子也有胖子的曲线美，他的那睡姿，就是一句话：好性感好美好惹火好想扑进他怀里好想枕在他肚子上好想被他拥抱着好想抱紧他好想感受他的心跳好想呼吸他的呼吸好想抚摸他的全身好想吻遍他每一处好想吮吸他的热情好想与他激情疯狂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也许，若没有该死的小司机同宿，我好想的那些就是我现在所做的！唉，副总，您怎么不把他赶到边上去让我们的铺位靠在一起，就算我不能做想做的事，我能躺在这边注视着您也是种满足是种享受啊。我进去胡乱的洗浴了一下，就满怀心事的上了床，最后看了一眼隔在山那边的副总，转过身拉过毯子蒙头就睡。其实我不是想睡，我是怕再多看一眼副总会情难自抑，更是不想看到那瘦骨嶙峋该死的小司机，今天他抢我的座位我已经无法忍受了现在又是使我和副总远隔两重山，带给我无尽的烦恼痛苦，我早已忍无可忍了！真想冲过去一拳把他的头给打爆了。我打我打我打打打！！脑子里幻想着我爆扁小司机，他一面滚爬一面哀号一面求饶——哦，还是不能有这样的场景，因为如果我那样做，副总肯定会不高兴的，因为其实我和副总是同一性格类型的人也正是我们才能走到一起的，令他不高兴的事情我不能做。要不换一种场景：就像警匪片里一样，两个持枪的家伙冲进来，一枪就把小司机给送上了西天，我一跃而起踢翻一个，然后和他们浴血搏斗，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副总，哪怕我流尽最后一滴血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保护副总——嗯，这也不好啊，我这么温顺斯文，如何斗得过两个凶狠的持枪歹徒呢，岂不是最后反而副总来保护我也落得一身重伤？我既然不能容忍别人伤害他又怎么能让他流血受伤？既不能让副总不高兴更不能让他受伤害，那换一种柔情型的吧：小司机蒙头死睡，副总也已睡着，我轻轻走过去为他盖毯子，注视着他慈祥英俊的脸白皙的躯体听着他的鼾声，我情不自抑的抱紧了他，轻轻抚摸他，他蒙蒙胧胧睁开了双眼，问我做什么，我就用吻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他也抱紧我，然后我们就互相抚摸、亲吻……要不就是我装睡，副总走过来为我盖上被我踢在一边的毯子，然后他注视着我“熟睡”的样子，然后俯下身深情温柔的抚摸我、吻我，然后……后一种情节其实是我最希望的——哎，管他是我主动还是副总主动，那都是我所盼望已久的……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副总悠扬高亢的鼾声响了起来，就像激昂奔放的《赛马曲》，就像如诗如画的《春江花月夜》，就像婉约缠绵的《汉宫秋》，真是一串串跳动的音符，好美妙好动听！小司机受不了，看电视到两点，终于撑不住了就用毯子死死裹住他那颗骷髅头再把垫被翻起一角压在头上——活该，你这挨千刀的！副总已经警告过你他会打呼噜你还不肯识相点换铺位，这下你知道有罪受了吧——你他妈真是太低俗太没品味，这么美妙的令人遐思无限的音乐你却不懂得欣赏和享受，简直浪费珍稀资源！！02：15，副总的鼾声停止了15分钟，又继续响起。03：07，鼾声又停顿了7分钟，再度响起。03：51，鼾声停顿了5分钟，再再度继续响起。04：43，鼾声停顿了2分钟，再再再继续响起。直到05：15副总起床，我整夜一分钟都没睡过！有第一次与他出游带来的兴奋，有第一次与他同宿一室带来的紧张，有小司机这天杀的带来的气愤，有副总天下不二的魅力带来的震撼，有副总美妙动人的鼾声带来的遐想，反正就是虽然我也感到很疲劳，精神却很兴奋，不能入眠也不想睡，因为睡着了我怕听不到他的鼾声，我怕感受不到他在周围。很多次我都想不顾一切到他床前去，但我怕破坏这份和谐美妙的气氛，我怕他不高兴，我怕小司机忽然醒来，有心无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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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我和副总出去吃早餐，其余所有人都还在睡。出了宾馆，他说“你起来的很早嘛！”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您昨晚打了一晚呼噜，这当中停顿过四次，最长一次15分钟，最短一次两分钟。”副总说“是吗”，我说“是呀，因为我一分钟都没睡。”副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人老了，没办法，是我吵得你睡不着吧？”我望着他，回答说“不是您打呼噜吵着我了，而是我喜欢听您打呼噜，我这样是不是一种病？”他没说话，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知道他如何意会我的话？吃好早餐回到宾馆，采购也已经起来了。副总说先让别人睡一会吧，要我去叫小司机起床先送我们去钓鱼，再回来接其余人到我们钓鱼处汇合。小司机还蒙头卷缩着魂游四方，我一把扔掉他身上的毯子，像抓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他茫然的睁开惺忪的双眼，问怎么啦，我说副总马上要出发叫你赶快下去开车，又把他扔了回去。一会儿老板娘也起来了，她说还是一起走吧。等我帮众人买好早点，大家都睡眼惺忪的等在车上了。财务发出令人作呕的破嗓子说副总起来的好早啊。副总微笑着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大腿，说“这个帅哥才是最早的，昨晚就起床了。”一帮人嘻嘻哈哈到了一个风景极美的大水库，采购和副总开始抛竿垂钓，财务叽叽喳喳要来加入，还横在副总和采购之间本就不够宽的当中，我和副总交换了一下眼神表情，都是对那女人的厌烦。副总叫那女人去另一边抛竿，这边太拥挤，那女人还令人反胃吐血的撒娇“嗯，不嘛，我一个人在那边钓没劲。”我靠，真想狂吐一通！还是采购有办法，他抢过鱼竿，说“我的鱼竿不能让女人碰的，会倒霉钓不到鱼。”也不理会那女人尴尬的蜡黄毛驴脸，转过身抛竿去了。那女人一脸无辜，对老板娘说“他们钓鱼有得乐子，那我们怎么办啊？”老板娘就提议小司机带着那帮老少妇孺去爬山。终于清静了下来，就剩下我们三人外加人事的小男孩。青山白雾绿水垂钓者，真是一幅很有意境的画，副总在此时此地更是显得风采袭人，魅力四射，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心花怒放、遐思无限。我赶快拿起相机，捕捉了几个画面。也许鱼竿真是不能让女人特别是令人恶心的那种女人摸，到中午了，还没有一条鱼上钩。副总和采购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而我，却是很开心的，能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专注，守候他的守候，真的是一种享受。真希望我们不回上海了不上班了，天天就这样陪着他守着他，那该多好！老板娘一帮人爬完山回来叫我们去她同学家吃午饭了，副总说你们去吃吧我还想钓。看得出老板娘已经很不开心，但她也没办法，就叫我一起回去吃饭，让他们二人再钓会儿。我虽然感到有些饿，但我更想陪副总，就说我也不去吃饭了，要和他们一起多呆会儿。等一帮人离开，采购在另一边抛竿时，副总对我说“你应该去吃饭的，要是等会你感到饿时你会后悔的。”我说“我不会后悔，只要陪着您我就不会饿”。其实我还想说“为您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后悔”。但毕竟三个人，有些话有些情不得不收敛。后来我看他们两都感到饿了，就走了很远的路，买了点吃的，还被当地的老百姓当成老板斩了一回，无所谓啦，只要不让副总给饿坏了，哪怕一只茶叶蛋一百元我都会买。这帮穷疯了的无知村民，你们真以为把我当冤大头耍了吗，我是为了副总心甘情愿让你们斩的。不觉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竟然还是没有一条鱼上钩，那个该遭万人凌辱的死女人，用你的晦气的脏手摸过鱼竿，害得咱副总写下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大半天都没钓到一条鱼的记录，真是该死！老板娘她们来了，说赶快上车走了，还要去杭州呢，再晚些都只能半夜回上海了。驱车到杭州时已经四点了，人山人海，走路都难，更别说欣赏西湖风景了。老板娘早就不高兴了，说太累，要在车上休息，自管去玩。走了没多远，我和采购认为有些不妥，如果我们再撇下老板娘自顾自玩乐，她今天的怨气就会越结越深，再说时间不早了，还要回上海呢，就对大家说老板娘生气了，我们不玩了，还是下次找机会吧。副总也转身往回走，财务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搔首弄姿的拉住副总的手不让走，说好不容易来了，一定要去西湖看看。这挨千刀的死贱婢，你这是干嘛呀，当街抢男人啊？撒泡黄汤照照你那猪样吧，赶快松开你肮脏无耻晦气的爪子，那双手是大爷我早就想牵的，我一直没有机会，却被你这遭万人凌辱的贱货给捷足先登了。靠，要是在旧上海滩或旧香港或美国西部，我早就飞身踢翻你了，打扁你的马脸敲掉你的黄板牙砍掉你的爪子剥光你的衣服丢在大街上让千万人发泄！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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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车，老爸又发信息说今晚要和我聚会，问我回到上海没有。上午他就已经来过条短信我回答说在浙江天黑前会回到上海的。本来如果老爸没取消和我去苏州的计划，现在我应该是和他在一起的，没想到这短短两天让我经历了这么多快乐也品尝了这么多酸涩。唉，当喜欢上一个人，真的会觉得自己疯了、失去理智了，判断力也会出错了。从与副总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再加上这两天的片片段段，我知道我已经深深喜欢上——不，是爱上副总了，而且，似乎他对我也有一点那么喜欢，所以我就在回到公司换好衣服去老爸家的路上给副总发了条信息：“副总，谢谢您，我这两天真的好开心，因为有您在身边。早上我还有几句话没说完，我一夜未眠不仅仅是因为喜欢听您的鼾声，还有一份初次与您远游的激动和感动，还有一份与您同室共宿的兴奋。听着您的鼾声就像欣赏美妙的乐章经典的诗篇，我无法入睡，更不想入睡，因为我怕睡着后感觉不到您在周围。说实在的，若非死小司机在旁，我真想靠近您，感受您的心跳您的呼吸。我想，我已经情难自禁的喜欢上了您。”说实在的，有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大胆，敢在网上公开自己的身份、照片，敢网下见面，敢表达自己的情感。而这次，我可能真的是错了，副总没有回信，我在猜测他看了后的想法：也许他会生气，原来这小子是这样的人！也许他只是微微一笑，这家伙，看来有点毛病；也许他会有些动情，这鬼东西，原来真的对我有那意思，呵呵。我当然希望是第三种情形，这样我和他就可真是有缘份了。第二种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一切依旧。第一种的话，就可能是我的悲哀了。而这种最不愿出现的结局却偏偏出现了。我是第二天傍晚才回公司的。特地为他租了几十部他最喜欢看的越战、二战等经典大片。我不时的想象等会见面可能会出现的情形，该是如何的开场白呢？我最希望的是他接过影碟后，握住我的手，轻声地说谢谢，而他的眼神和微笑比平时多了几分慈爱、几分柔情，他那我早已神往已久的肩膀和胸膛，终于成了我归航停泊的港湾。

3 r& `* D+ l9 a' ]    然而当暮霭中他的身影渐行渐近，当我的心越跳越剧，当我颤着喉咙告诉他我已经为他租回来好多他喜欢看的影片，他却板着脸根本不向我看一眼，语气里有丝明显的厌烦：“我现在不想看了！”也没理会愣在那里的我，径自离去了。我熊熊燃烧火热的心顷刻被一阵冰冷的狂风暴雨浇灭，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幽泉，一直往下沉、往下沉。我真的是错了！副总根本不是同道中人。可是从好些方面看来，他分明就有这个倾向，也许，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伪装的。他只是因为在烦愁时遇到了我这个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为了能多一些共同的语言，解解他的烦闷，才会顺着我的喜恶爱憎。也许，他只是把我看成采购一样，是他的晚辈，平日对我的那些好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宽容。现在，我在他心目中一定是极其厌恶极其丑陋极其邪恶半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原谅我，理解我。只要他远远的看见我，就会板着脸扭头而去。我想对他说声对不起，想向他倾吐我的苦闷我的苦衷我的痛苦，但他根本就对我不屑一顾不给我任何接近他的机会。工作上的事必须与我面对面时，他也总是铁青着脸根本不看我一眼，言语也生硬如铁。当我和采购或其他同事在一块时，他马上会掉头离开。就算是一在起吃饭，他也无视我的存在，吃完后他决不会多呆一分钟。我真是太傻，太自作自受了。我喜欢上了喝酒，好想麻醉自己，好像忘了他忘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虽然我知道以酒浇愁其实都是软弱者的表现，但每天每时满脑子都是他都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却又总是面对他的冷漠，除了哀叹除了暗自流泪，我不喝酒又能做什么？我天天晚上上同志网到凌晨两三点，搜寻帅胖老图片，我想从他们身上看到一点副总的影子。虽然他讨厌我疏远我，但我不可以讨厌他疏远他；虽然也曾想也许是我看走了眼，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完美，从他不能容忍我对他产生了同性爱恋这一点看他其实并非我认为的那样心胸坦荡虚怀若谷，根本就不该值得我去喜欢去爱，但我就是喜欢他就是爱他，他在我心中就是那样完美，就是阿波罗太阳神。虽然以往的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变成了现在的形同陌路，虽然不知道他是否永远都不会再理睬我、接近我，但他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消失，永远都是那么清晰，对他的情感，永远都是那样炙烈。我比较喜欢吃青橄榄，那种酸涩的滋味让人难以忍受，细细品来，却又耐人回味。而我这份爱，也像是青橄榄，有几分酸涩、有几分无奈、有几分伤感，却又让我感到有几分甜蜜，有几分悠长的回味……副总，您我真的只能做熟悉的陌生人了么？曾经的情谊真的就已经分飞湮灭不复存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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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否该不让暗夜把我吞噬，我不知道是否该不让泪海把我淹没，我不知道是否该不让情思把我牵绊，我不知道是否该不让烦愁把我纠缠，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副总，您现在是否已经响着鼾声安然入梦？好想对您唱：“好久没有您的信，好久没有人陪我谈心，怀念您柔情似水的眼睛，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异乡的午夜特别冷清，一个男人和一颗热切的心，不知在远方的您，是否能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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