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非典”解除隔离还没有几天,我感冒了,来势很猛,一天就高温节节攀升,烧得我头痛,口干,腿也酸得走不了路了,我真的是哭的,因为我害怕,我确定自己肯定是“非典”不会错了,烧得神志也不清了,哭着给欣打电话(那天早上他走的时候,我就在烧了,他给我吃了药,我以为睡觉会好,就让他走了),告诉他我很难受,快要死了(我真的很难伺候的,而且像欣说的,特别笨还特怕死)要他回来。他还是很快就赶回来了,抱着他就是一通哭,他赶忙给我量体温,好像是有39度了,把他吓坏了(他以为我又是撒娇说谎的),把我抱起来就要去医院,我又哭了“我不去,我是非典,我真要死了……我就说不住这里了,我要死了,我还要见我爸爸妈妈的……”我当时真哭的很伤心的。
7 _# V6 d5 |/ {/ A/ o. s2 F “你要真非典,真死了,我也一样要死了,走,一定得去医院……”一把背起我,出门。 ( H+ n# G' R9 ]' v1 |1 ]
我没有力气,任凭他。头像要裂的痛,手软,脚也软。 & u9 v, T+ f2 |7 D2 e
到了医院,被拦下来,一问是高烧,门口的护士就来劲了。那时候专门有高烧门诊的,来检查非典病历,被引到一个专门的诊室,两个医生一起上阵,盘问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症状什么,接着赶忙检查,我一直都是很难受的,只看到周围的人全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眼睛,恐怖加剧~居然叫我住院了,实在是重视我这个病人啊,不过也给了欣连夜守护我的机会,哈!
3 Y* P/ p% s; X3 G! D/ R 住了两天院,其实到第二天,烧就退下来了,只是手脚和肩骨都酸痛的厉害,浑身都没劲,第二个晚上,说什么也没让欣留下来,让他回去睡了。第三天早上,已经差不多退烧了,只是会出些虚汗,手脚还酸,说什么也要回去了,出院。欣说下来我扶你走吧,我说不行,走不动要你背着回去,他二话没说,真就把我揽到背上去了,我原来只是撒个娇的,没想到他真背起我走了,赶忙搂紧他的肩头。走了很久,才打车。
2 l9 L& ?: c, ~+ ~ 一直没有再得这么严重的感冒,当然欣也没有再在大庭广众下背着我走路。就在前几天,说到感冒发烧,抱怨“你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会再像住院那次这么背我,体贴我了!”
# K, F" \8 W/ T! f2 S “那是你没给我机会,没再生这样的病了啊~”他还冤呢!
; C' c- H0 V! I8 C, `$ h “啊……我生病了,发烧啦^”
( l0 ~+ k( a" f" a1 ? o4 b: R+ N “恩,是发骚,快,人工呼吸……”扑上来,盖住我的嘴,死命的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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