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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男孩进城》 BY 乡村男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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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3 03:4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篇:我的第一次——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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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岁那年夏天,我读中专毕业,在校等着找工作,因为工作不是好找。心中很是烦闷。一天早上我很早起床,拿出自己的旅行包塞了几件衣服,带上仅有的430元钱悄悄的走出了校门,没有一个同学知道我的去向,我也不知道我该去那里,我乘第一班公交车来到了火车站,心中只有一个方向——南方(我是北方人)。想想仅有的400多元钱,先去那里呢?青岛,然后挣到钱在慢慢南下,这样我买了去青岛的车票。当天下午我到了,在下火车的时候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有恐惧,无助,还有一点美好的向往。漫无目的的在青岛弯曲又陌生的大街上走着,不知道脚步该迈向那里。就这样到了深夜,恐惧来的更强烈。摸摸兜里不多的钱,怕碰到坏人。我来到一个角落,脱下鞋子,把200元放到了鞋垫下,又重新走在了昏暗的青岛夜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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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2 a7 M3 q7 u" t      第一天的夜晚我住在火车站冰硬的板凳上。在嘈杂的喧闹中睁开疲惫的双眼,天色以发白,来到水管上冲了一下脸。我该去何方。这时候忽然感到肚子呱呱叫,才明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又重新背上包,开始出去“旅行”。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有个小饭店在卖早点,那个地方好象叫北伐,我过去了,要了两个油条和一碗豆浆。在我付钱要走的时候看到门前有个牌子,上写:招勤杂工一名。心中忽然有一丝高兴,可很快又打消了我的念头,难道我就是来做勤杂工的吗?年轻人的虚荣也不能让我去向老板开口。我离开了。可我该去那里呢?我在不远的地方做着心里斗争,2小时后我去找了老板,一个35岁左右的男人问我有身份证吗?我一直在校读书,没有办,再说我第一次出门还不知道要身份证。我说没有,老板说一个月300,我同意了,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想了想,就把名字最后一个字去掉了,我叫xx。(我的全名叫xxl)接下来就是每天繁重的工作,早上4点起床,搬大火炉生火做早点,中午端盘子,洗碗,晚上要忙到11点多。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又潮有暗又低的阁楼里睡觉,所谓的阁楼就是在房顶靠下点在钉一层木板,距离离房顶大概半米高,留一个口,让我们爬进爬出。沉重的工作和郁闷的心理并没有让我放弃,因为我没有退路,我只想快挣点钱在走出去。我们的厕所是离饭店不远的一个公厕,因为胆小,我每次晚上去那里我都叫上厨师。 ; {* b& K( B  g1 p6 B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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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多天后的一天晚11点多,饭店都打扫完准备关门睡觉,我对老板说去下厕所,等我一下再关门,我一人壮着胆来到了厕所,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褪下裤子,刚站稳,忽然感觉近来几个人,我没在意,突然我的屁股被摸了一下,我的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动,然后蹦蹦的狂跳,我回了一下头,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不是一个,狭小的厕所里站满了,还有把头望里瞧的,我想我是遇到抢劫的了,可我没钱啊,对了鞋底下还有200。我慌了,我也看不清他们几个人了,也不知道他们的模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人笑眯眯的摸我的脸,我强装一点笑容往外挤,我想快逃。我被其中一个抱住了,他们问我做什么的,我回答是在对面饭店,他说跟我去做吧,不要在这破饭店做了,我摇着头,这时候有人脱我的裤子了,我紧紧的抓住裤腰,有来了一个抓住我的手,我的头被一个人的两腿夹住了,裤子没褪到了膝盖下,我当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们恐吓我,我被吓住了。完全成了俘虏。我的后面不知道被塞进了点什么东西,是热辣辣还是凉忽忽的,分不出是什么感觉,然后是肉呼呼的东西顶了上来,有人搬牢我的屁股,我使劲的摆动,被他们打了一巴掌,我把后面收的紧紧的,不让进,他做了好多次都没有进,他还怨声怨气的说太紧了,我感觉他走开了,我放松了一下,忽然有来了一个人,我使劲想把头在一个人的腿下抽出,有被他紧紧搂在了胸前。我哭了,哭声并没有使他们放手,一阵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他插进去了,他不停的抽送着,我也不知道是几个人这样做过了,大概半小时后,忽然进来位出租车司机,他们停手了都走了,我惊慌失措的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回到饭店,老板铁着脸问我怎么才回来,我没敢说,我觉的被鸡奸是一种耻辱。一夜我爬在铺板上没能睡着,第二天我对老板说,我家里有事我要走了,老板不同意,我说:我等你在2天中能找到替我的人然后让我离开我不要工钱了,老板同意了,两天后我离开了。可我不想回家,我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了,我想起了鞋下的200元钱,当我拿出时,已经被我踩的破烂不堪了,我又哭了,泪漠漠的流着,我又开始了新的“旅游”,我找到了劳务市场,我已记不清是在什么路上了,那里好多人站在路边,我也夹在里面,老板门象挑牲口一样在选自己要的人,一个饭店老板看中了我,我的第二次也就在以后发生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3:45: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第二次——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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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中午离开了哪个饭店,那是我的第一份工作,狠心的老板没给我一分钱。顶着烈日炎炎我又重新走在了没有方向的路上。第一次背井离乡,第一次知道辛酸,第一次知道世态炎凉,此时才想起家的温暖。我回去吗?不能,我是怎样的豪情壮志走出来的,我不能就这样退缩。仅有的几件衣服放在包里此时感觉很沉,灼热的烈日火辣辣的把我包围,我要窒息了。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劳务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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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行半天,我到了。路两边排满了从乡下来打工的男人和女人,黝黑的脸旁,粗糙的双手,蓬乱的头发,褪了色的衣服,围着偶尔来招人的白胖的老板们。我羞涩的站在不远的地方,保持着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仅有的一点自尊和高傲。腆着大肚的老板背着双手来回走着,挑选自己想要的人,我不敢抬头直视,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包,来回的揉搓着,来维持自己慌乱的心。此时感觉自己是一个任人买卖的牲口,不同的是我渴望着有个买主来领走我。忽然我感觉自己面前好象站来了一个人,我努力的抬起头。是个30多的男子,有点瘦长的脸上张满了胡子,好象是没来的及刮,我是这样认为,我讨厌他的胡子。他问我会做什么,我说,我刚从学校出来什么也不回做。他问我是否愿意去饭店做。我同意了。他拦了一辆的士,我在其他人羡慕的眼光下跟他走了。车子不知拐了几个弯,颠簸的路如我的心起伏不停。我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开始。最后车子在一个湿漉漉的小巷子前停下了。我和老板顺着巷子走进去了。一条街的都是做海鲜的饭店。坑坑洼洼的路面一不小心就踩一鞋水。老板不停的和路过的饭店门口的老板和老板娘们打着招呼。我感觉的到很多眼睛都在盯着我这个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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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t1 K& @, W+ A9 E: z+ h5 t3 i      终于我们到了,我以记不清饭店的名字。它很小,大概只放了5张座子。门口放着好多盆,里面乘方着不同的海鲜,章鱼,贝壳,螺丝等等,出生在平原的我很多都没见过。最大的难题也就出现了,我怕他们,一种海鲜我也不敢动,我胆子很小,我从来不赶走夜路,不敢一人在家。我怕这些活蹦乱跳的东西。饭店里还有一个小点的伙计,大概比我小1岁,在一个就是大点的厨师。连上老板,我门就4个人。老板见我怕海鲜,就让我给他们打打下手,我很感激老板。我放下包就开始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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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生意不是很好,9点多我们开始打烊。洗了把肮脏的脸准备休息。在厨房上面还是个阁楼,又要爬进去睡了。我很佩服青岛人的聪明,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有阁楼可以睡觉。我不知道4个人怎么睡,就站在一边等着安排。我看到小伙计搬了床被子在阁楼里爬出来,厨师已并起餐座,在上面躺下了,老板叫我上去睡,我就爬上去了,狭小的阁楼里只有我和老板两人睡。劳累的我终于把身子放平了,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忽然在睡梦中感觉嘴唇有点异样的感觉,身上不知压了什么东西有点窒息,猛的睁开双眼,借着一丝月光我看到了是老板爬在我的身上。腥臭的嘴正舔吸我身体,耻辱的感觉又一次袭来,我是软弱的,我不敢大叫,那时侯这事在我心中是最大的耻辱,我怕被外面的两人伙计知道。我尽力的扭动我的身子,以便摆脱他的蹂躏,然而我是徒劳的。他拽走了我的短裤。他用坚硬的胡子在我的身上划着,每到一处我都咬牙忍受着刺痒的感觉,他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一头扎在我两腿间,我的阴茎稍微有点竖起的感觉,我拼命的控制自己。他的舌头在每个地方游走着。他忽然使劲把我翻过来,我趴着,这是我最感觉没有人格的姿势,我的背,我的屁股就这样暴露,他用两腿压着我的小腿,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机会洗澡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腚沟里,舌头还是不停的向我的屁眼里伸。此时我的全身都在发痒。他的嘴唇顺着我的屁股向上移动,他爬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屁股间滑动,他猛的一顶,他进了,我后面涨涨的,还有大便的感觉,我用力的忍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阵抽抽,我的后面更是发涨,他不动了,爬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翻下去,我的噩梦结束了。我爬在那里,恐惧和耻辱依然占据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这样要到何时结束,我想这是他一时性起吧。天亮了,我们干着自己的活,阳光明媚,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晚上又发生了,第三天,第四天。。。 " _" S) m# ?: U" i; p% T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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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天早上我对老板说我要回家,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中午他给了我50元钱。这次我真的回家了。一路上我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为什么哭,生活的苦还是人格的侮辱?两者我都体会了。摆脱了这个噩梦我回到了我的省会石家庄,那里有我的同学,那里有我爸的工作单位,我爸退休在乡下的家里过着安逸的生活,他曾经把的工作证给我,我是他最小的儿子,我有2个哥一个姐。我慈祥的爸对我说没钱的时候就拿他的工作证去他的单位领工资。以后我有了一段算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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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3:45: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篇  北方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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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饭店做了一个星期,开始回家了。终于摆脱了老板的凌辱,50元是此次出行的全部收获,收获的还有耻辱和伤痛。搜遍全身凑起了回家的车票。轰隆的火车象猛兽一样在风中穿行。心中无比的轻松,象丢掉了一座沉重的大山,解放了,喜悦又一次挂在了久违了久违的脸上。 : `- N' _, S9 K3 ~
        我回了石家庄,那里是我的省会,那里有一群苦苦闯业的同学,更主要的是那里有老爸的退休金。好心的同学收留了我,我和他们寄住在一间租来的黑暗潮湿的小屋里。那时侯同学在一家绿叶广告公司拉业务,经他们介绍我也进了那个公司工作。没有底薪,全靠自己的提成,唯一每月能拿到的是50元的全勤奖。公司设在一个破烂的招待所里。这份工作对我们来说是初出社会的练场地。每天骑着哗啦啦的自行车满市跑,拉灯箱广告和路面广告。一个月下来没有成绩,50元的全勤奖是拿到了,那是多次梦中惊醒不在入睡的成果。第二个月公司有人开始陆续走掉了。我也打算离开,因为我的能力有限不能胜任如此艰难的工作,要花言巧语,要耍尽心机,看到同学一个个都变了,我不知道失落了什么,单纯的我是现实生活的边缘人。我辞职了,应该是逃掉了。我自己在靠近市区不远的地方化了40元租了个小屋,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我每次只能脚在门外脱鞋,然后在坐在床上拿到床下。石家庄有个小商品批发市场,我化了60元批发了点女孩用的头饰开始学习练地摊。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就背上大包到不远的夜市占个地方兜售自己的小东西。一天挣不了几块钱。大清早我去批发报纸开始做买报人,“买报,买报,5毛一份”响彻我走过的每个角落。最让我开心的是有位好心的先生化两份的钱买我了我一份的报纸,他同情买报的我幼稚的脸上已经有了生活的沧桑,白净的皮肤开始黝黑,头发不在整齐,衣服没有新的,一切的一切证明着现实中的我。凭着农村人的坚强和执着我挺着,挺的很卖力,为了一点自尊,为了让家人安心,我不懈的证明自己是个强者,然而就在不久我退缩了,那次一大早,我抱着满怀的报纸和希望开始为生活奔走。在一片空地上是个早点摊位,凭感觉这是个好市场。我在一位正在吃早点的胖先生面前站住,“先生要份报纸吗?”他没有反应,也许是我的声音小了?我又说了一次“先生要份报纸看看吧”还是没有反映,他此时正好填满那蛤蟆样的大肚子,他的手伸进裤兜里,想是掏钱。我一阵喜悦,但是他把钱放在了饭坐上了,他是付饭钱,然后转身就要走。我有点失望,我随口说了一声:“原来不要报纸啊”“要你妈的头”他破口大骂,我愣了,所有吃早点的人都看着我,我真想找个缝藏起来。我怕了,我说了声对不起走开了,我大声的哭了,很长时间压抑着的辛酸的泪水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在那次后我不在买报纸了,继续我小本小利的夜地摊。
- g4 F2 V' N& j4 U        石家庄的夏天烈日高照,人们象热锅上的蚂蚁匆匆踏着脚步,摸一下脸上的水总是夹杂着黑色的尘土,我的心也如此煎熬着。秋天来了,天凉了,我去了人才招聘市场,顺利的成为了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底薪300元,这样我做到了年底,有了回家的车票钱,还给家里人备了点年货。。这个秋天充满了恶梦。(此段有点简单,伤心的事不愿多说,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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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3:46: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篇:恐惧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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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w( R  f' [" ]5 F6 ?& d; D  那年秋天,天空空荡荡的,透着暗黄,象一场灾难要来的感觉。苍凉的空中看不到一片云彩,几只大雁偶尔飞过,然而也那么匆忙,好像有可恶的猎人在举枪瞄准着它们。凄凉的几声哀鸣呼唤着家人。漂落的树叶留下了它们对家的依恋。 8 f' m; W% j% V3 i7 ^

6 s* F+ h% W$ f8 J" r6 S  b  在那个没有鸟儿的秋天,我也搬了家。在石家庄西郊租了个农家院。院子不太大,因长久没有人住已长满了杂草。砖头,烂木头等到处乱堆着,杂乱不堪。几棵大树道是强壮,超过了屋顶,也挡住了一些阳光,使院子有点阴凉(不是荫凉)。一些红砖随便砌起的围墙在风中摇摇欲坠,在加上一扇栅栏门围起了一个院子。房屋是古老的土屋,共3间。中间一件我们乡下人称其为屋堂,是用来烧火做饭吃饭的。屋门是2扇漆黑厚重的木门,上面钉着圆形的拉环。门的下面有个4、5公分高的门槛,是可以卸下来的,用来挡鸡、鸭、猪等小牲畜的,以免它们进屋偷吃。两边的房屋叫里屋,主要是用来睡觉待客的。里屋的靠南面墙上都有个窗,窗户是老辈的小方格子的窗棂,不能项玻璃是糊纸的的那种。上面一小部分是弧形的下面是正放型的。我相信这样的窗户只有在电视中一些人才会看到。窗纸已经破碎在风中哗啦啦的响。用力推屋堂的黑木门,吱呀一声伴随着飘落的灰尘打开了。屋里的墙壁是黄土的本色,显的屋里很暗。没有什么摆设的座椅,只是保留了一个灶堂用来做饭。西面一间是房东用来堆放杂物的,门已经上了锁。门上却破了个洞。透过那个洞象里看去,黑压压的有点恐怖,心里不时一阵紧张,一股凉风从背后吹过头顶,我不敢在多看一眼。东面一间是我休息的地方,一个大炕占据了半个房间。有一张桌子挨着炕放在了里边,在没有其他家具。房子是简陋了点但优惠的价格让我别无挑剔。一个月30元!!很优惠的价格。虽然离单位远点但我认了。我有辆还可以骑的脚踏车,它伴随我踏遍了石家庄的大街小巷。我用化肥袋子把窗户钉好,可以挡住风雨,但也使房间变的更昏暗,阳光很难穿透化肥袋子跑到房间来。再把房间打扫一下就可以住下了。然而可怕的事也就在此时开始了,恶梦伴随着我的生活走过了多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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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胆子很小,以前租房都有房东和其他租房客在一起。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总觉的在漆黑空荡的院子里有无数的生灵在游荡,总感觉在每个漆黑的角里都有雪亮的眼睛在盯着我,最怕它们忽然闪烁在我的眼前。还有西屋门上的那个黑洞。也是那么的可怕,不知道洞那边的世界里是否有幽灵在开舞会,是不是我的到来可能打扰它们的清静,它们会不会从洞中钻出来,来打扰我的清静。小时候知道的鬼片伴随着我丰富的联想都涌进脑海,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把屋堂的门关紧,把我屋的门关紧。把屋里的灯都开亮,一个人缩在炕最里面的角落里。努力的去睡。总感觉睡着就没事了,灯关掉了害怕又拉亮了,紧紧的缩在被子里。这样重复着寻找最好的入睡方法,筋疲力尽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天很快亮了,该去上班了,我的新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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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7 d' N7 l; D8 L+ ]6 R: y  我新的工作是在一家视通信息广告公司做业务员,底薪300元。老板是个40多岁的政府人员,靠着市政府的旗子自己开的广告公司,规模不大,主要是靠电脑的广告起家。我进去的时候计划推一个新的项目,出一本象杂志样的广告书,上面包括房产,求职,二手货,摩托车,婚介等,我们也称其为信息超市。我分到了摩托车和二手货的版面,以后的日子里经常骑自行车在摩托车和旧货市场跑,一个月下来也能挣4、5百元。够花了。 1 o1 f' [0 F' ~3 i- p; T, Z!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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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的恐惧还是我住的地方。以为时间久了我能练出自己的胆量来,事与愿违。开始一些日子我还可以艰难的入睡,后来经常做恶梦,梦中总感觉有魔鬼在我周围一边飞一边邪恶的笑,还把我也带起来飞。我使劲的喊也喊不出声,使劲的骂也骂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但就是让自己醒不过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说的鬼附体。那种绝望的挣扎多年想起来心中也是隐隐发麻。等拼了命把自己挣醒时以满身冷汗。把所有的灯都开亮,泪水哗哗的流,孤单无助,恐惧还有悲惨。一生难忘。我经常天还不黑就把所有的门禁闭,把自己安静的放在炕上轻轻的等待困神的到来,我是多么渴望平静的入睡,在举目无亲的地方我只能忍,100多个夜晚就这样熬过来了,春节来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以在家人的陪伴下安静的入睡了,好久没有这么甜、这么香的睡过了,连做梦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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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2 f# H2 f0 m2 K; v  在我写这些回忆的时候,也是一人在房间了,当然环境变了,我住在四周有邻居的楼群里,没有恐惧了。但我还是害怕了,在写的过程中不时的看看四周看看窗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动,也会是不是的看一眼镜中的自己时也突然会冒出一丝恐惧。到现在我的胆子也很小,所以我喜欢看恐怖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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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3:46:17 | 显示全部楼层
插播:我的童年和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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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经历写到此时看到了很多热情的朋友给我的评论,在此深深感谢您们对我的关注。我自认为我还算是个善良老实的乡下男孩子,从小家教很严,至今不会喝酒,吸烟,更不会嫖,赌。伤心的时候只会默默流泪。我喜欢小动物,现在还收留了一只在路上流浪的小猫。从去年开始我收留过4只,因各种原因只留下了一只,有一只因我出差没来的及照顾逃掉了,有一只病死了,有一只吃骨头卡死了。看到生命的消失我很心痛,为每一只的离去落泪。现在的小猫是我的宠儿,我任她在家里为所欲为,因为我知道她有过被抛弃而流浪的苦难儿时,我要尽我所能来补偿她的创伤。我怕别人怀疑我的人格,那怕是不相识的人,我不是作家,没有能力去创作去虚构小说,但我很希望我有那个天分。我现在只是用自己的心自己的手去讲述我走过的路,请不要怀疑他的真实性。虚构的只是自然的东西,比如带有沉重色彩的天气和对憎恨的人丑陋的描写。我记的有个朋友这样下的评论:该不是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就是GAY了吧?我的回答是:不是因为这一次。我有我的童年和少年,儿时的经历也为我进入GAY圈注入了因素。只是因为文章大题目的关系我没有去讲述,因为那不是进城的事。现在我有必要来讲述一下我童年和少年的事情了。 6 E5 d* q8 l! u( |1 F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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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河北一个寒贫的农家里,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哥一个姐了,父亲是个铁路工人,母亲在家务农,只有在农忙的时候父亲才会回来搭把手来减轻母亲的劳苦。父亲是在结婚后被招入铁路务工的,半路出家,工资很低,供养四个孩子很难,当我记事的时候经常看到母亲为哥姐的学费到处奔走借钱,等父亲回来时在还。父亲姊们六个,我有个大爷和小叔,大爷是建筑队的包工头,叔叔是配件厂的厂长,生活都很富裕。但各家的的妇女都在家种点地,作为一个农民是最不喜欢买粮食的。在种地上三家是合作的  因为这样可以节约成本,为了灌溉农田,有钱的大爷和叔叔家分别配制了柴油机和水泵,母亲剩下来是配置走水用的袋子,因为没钱母亲舍不的去买塑料的水袋,就去买了一批廉价的布,日夜在缝纫机上赶制成象长蛇一样的水管,然后放在滚烫的蜡里煮,有蜡的保护布就不漏水了,只因家境低落,大娘和婶子总认为我们占了她们很大的便宜,于是母亲经常忍受她们的一些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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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出生的时候爷爷早已去世了,善良的母亲一人承担了奶奶的赡养任务。奶奶是我对“老人”的唯一理解源泉。满脸的皱纹,花白的头发盘在脑后,嘴里只有前面的两颗牙齿,经常穿象旗袍一样的兰色上衣,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种衣服:立领,扣子是那种手工制作的一字扣,顺着肩部,腋旁延伸到腰际,肥大的裤子在小腿至脚腕缠着兰色的绑腿带,使肥大的裤腿在此处很显利索,也展示出古代妇女独有的美丽三寸小脚。我经常去看奶奶的脚,现在想来有点可怕,是变了形给人带来的可怕。五个脚趾竖着一字排列整齐弯近脚心。在可怕的变形中可以想象为了这个三寸金莲奶奶以及老辈妇女所承受的痛苦。儿时每天早上醒来母亲早已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去了,见不到母亲我本能的哇哇大哭,奶奶总是挪着小脚冲进来盘坐在炕上把我拉到她的大腿上为我穿衣。奶奶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比小狗还强。  那是对我最大的称赞和鼓舞。奶奶爱吃臭豆腐,我经常为她买的两件东西就是臭豆腐和盘头用的黑色小网子。我很爱奶奶。在我上初三那年冬天,下起了很大的雪,奶奶去世了,她走时很安详,是突然匆匆走了。那是上天对她的恩赐。我哭的很伤心,在我趴灵的三天里,每天都嚎啕大哭,几次失去知觉,村民们也为我流泪,前几年大娘去世我没有流多少泪。奶奶是我儿时最珍贵的记忆。在她去世的多年里我经常梦到她,还是那么慈祥,那么爽朗。   Q9 B' ^$ k& c* \9 ?

7 Z4 @5 f; k# [/ [$ C6 D  乡村的房屋都是一排排的,两排房屋中间是一条路,称其为“过道”。所以才有了前邻后俚和对门。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我经常的玩伴就是对门家的孩子。他家没有男孩,只有三个女孩。我和她们学会女孩们儿时所有的游戏。双手,单手扔4,3,2个花拉。花拉就是用小布头缝制成方形或圆形的拳头大小的袋子,里面装上粮食。玩法有一种象马戏团里的人用手丢很多球。扔到空中在接住,一起玩好多。我们还玩跳皮筋,踢毽子,跳房子等。小时候我很文静,谁见了都说我象个小姑娘。时间久了也喜欢别人这样称赞我。上小学了我也经常和男孩子玩,但我经常是被欺负的目标。他们经常抢走我的玩具。我的玩具无非就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比如“啪”它是用两半纸四角折叠成的方形。几个人在地上摔,因为打在地上会啪的一声,所得其名。谁用自己的啪把对方的打翻身就赢了,被打翻的啪就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其他的玩具还有弹弓,是用丫字形的树枝绑上皮筋作成的。还有哥哥帮我制的手枪。它是用铁丝弯成手枪的样子,用自行车的链条串成枪膛,枪栓是磨尖的铁丝,枪膛里填满火柴头上的火药。借助橡皮筋的力量把枪栓弹出打在火药上,啪的一声还带有硝烟和火星。这些玩具经常不久就成为别人的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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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被欺负印象最深。小时候放假了我们唯一能最好的事就是背上一个柳条编的大筐,带上一把镰刀到河边和荒地里割草,回家喂猪和牲口,还顺便用小瓶子装点小虫给鸡吃。一天中午,天很热,便割了点草早点回家了,,母亲还没有回来,我只能在大门口等。那时大人是不会给小孩子带钥匙的,怕丢了,人们也不知道钥匙是可以配的,也许是舍不得花钱。烈日下我静静的等待母亲的归来。这时走来两个男孩子冲我奸笑,然后把我的草抓起来四处乱扔,我打不过他们,我哭了,两人一溜烟笑着跑了,我擦着眼泪把草拣回来。我现在还知道他们,只是都已经长大,在见到时是很友好的问候。小时侯的不快很容易消失。过了很久很久,北方的烈日都要把人烤干了,母亲终于抗着锄头回来了。我没对她讲刚才的事,我不想让辛苦的母亲在为我心痛,我也明白告诉她,也只是得到片言的安慰,她不会去为我出气。只有和女孩子在一起我才是安全的,我的性格也在潜移默化的在转变,变的温柔和怯懦。 ) T* G9 ?1 a4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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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七岁那年,我第一次被骚扰了。我家最近的亲戚是二姨家,母亲的姐姐。因为两家不远,我和哥,姐们跑2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经常住在二姨家里。他家有3个表哥,人高马大的。小表哥那时也18岁了,晚上是他经常拥我入眠。有一天晚上我感觉到屁股上被硬的东西顶着,偷偷的醒来,原来是小表哥坚挺的阴茎,他不时的摩擦着,我不时的躲避一下。不久他又重新来过,我不好意思去说他,更不好意思让他发现我是醒着的,只好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借机出撒尿,回来已顾睡下。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敢正眼看他,怕他知道我那时醒着的,很难为情。现在过年回家见到他时心中也隐隐有一丝难言的感觉,我脸上的笑容也不自在。 6 f6 D0 q( t( H. `; {' d

0 i* S7 U7 g9 i- B- t2 B  几年以后我已优异的成绩考近了重点中学,开始住校。少年时代离了家,学着去独立,也逼近成熟。开始对肉体有了莫名的冲动。初三的时候开始了和同性的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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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3:46:2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家过了一个快乐的春节,节日的焰火四处喷发,大人,小孩拍着手跳跃着,一年的劳累和苦难此时都忘了。上天给了我们一个世界,我们给了世界一个脉搏,跳动着,都活了。7天的年假过去了,又要回到城里继续以前的日子,在家的时光是人生舞台上一个最美最精彩的片段,无论漂泊到何处,无论日子过的如何,家的感觉在外乡永远找不到。一个个虚伪的面孔,穿梭在你的周围,你也同样无可奈何的带上虚伪的面孔穿梭在污浊的城市,人们的真情开始淡化,最土最完美的爱情也容易变质。不知道社会的进步和人们的进化是否在同步进行。 ; G5 ~0 t7 N; M2 W-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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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回石家庄了,临行前慈祥的母亲再三叮咛她的小儿子要照顾好自己。我默默的应允着。只有自己知道脚下路是平淡还是荆棘。为了让两鬓发白的母亲不在为他的小儿子担心,我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微笑,为她经常讲述城市景色和美好。没有进过城的母亲眼中充满了憧憬。她很羡慕儿子进过城,她也很幸福,因为儿子进过城。只要儿子得到了她向往,喜欢的东西,母亲是最幸福和快乐的,母亲的心永远都时刻为儿子跳动着。 2 t6 @4 C# J# T: w4 R9 d9 o2 M- B3 Q
         
, ^' {* F) w5 H- F# @' s        背上母亲添满的包裹,沉甸甸的,心里也沉甸甸的,不知今年是否会好过点。火车上挤满了进城的人们,有的脸上是喜悦,有的和我一样是沉默的。石家庄到了,街道和商店上还悬挂着大红的条幅,有欢度春节,有的是促销广告。城市开始有了鲜艳的色彩。再次来到了西郊那个农家院子,推开漆黑的木门,几只小老鼠四处躲窜,我想这个春节他们也过的很平静和快乐。我到很想和他们成为朋友,因为我们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生灵,彼此是平等的,只是长相不同。但我们人类不再有动物的单纯和无忧的快乐,他们比我们更懂得生活的真谛。扫落去年遗留在屋中的尘土,点亮一支蜡烛默默的为自己乞求生活一帆风顺。日子依旧如往常一样在黑暗的恐惧和生活的忙碌中进行着。春天是百花盛开,万株吐绿的季节,到处一片生机盎然,我仍旧踏着自行车迎着春风穿梭在石家庄的大街小巷,寻找广告客户,人们慢慢认可我的真诚和善良,老实的人最让人放心。他们开始给我一点广告业务,几百元的广告费都能让我偷笑两天,那是辛勤的果实,那是希望的种子。春天总是很短暂,美好的季节很容易失去,就象幸福总是很短暂。炎热的夏天来了,北方的夏天是炽热的,没有一丝湿气,如火炉烧烤着大地。大滴的汗水混着污浊的空气,脸上总有黑色的泥印。知了藏在树叶下嘶嘶的叫着,没有停歇的时候,仿佛在唱着一支它认为是夏天最流行的歌。走在树下总不时被它撒下的尿水溅在头上,很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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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3 d) J/ Q4 ~0 r        夏天的一个中午,走在大路上,火热的太阳让我睁不开眼睛,四周一片白蒙蒙的,汗水浸湿了全身,皮肤火辣辣的痛。我想找个荫凉的地方休息一下再跑业务。抬头间看到了一个小公园。公园不大,不到300平米,里面有个花坛,周围种满了大大小小的树,在公园的一角有个厕所,总有人处处进进。公园里有几个人再里面乘凉,我也想进去休息一下,就钻进了公园。我个头小,但看上去很强壮,肩宽,胸厚,胳膊粗。我当时穿了见没有袖的背心,坐在花坛边不停的扇着风,在心中咒骂着该死的热太阳。忽然感觉有个人在侧面走来,我扭头看去,176CM的个头,一件黄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锃亮的皮鞋。面容28岁左右,头发很整齐,面孔白净。他见我看了,就冲我一笑。有种女人的妩媚,走姿有点扭捏。来到我的身边,“小弟,几点了”声音有点细,有点柔。“我没带表”我怯生生的回答。“很结实吗!”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不好意思的躲开了。青岛的一幕立即闪现在心中,我知道我又碰到了那种人。有了以前的经历,心中有了准备。生活的艰苦和内心的空虚让我有了好奇,我开始冲他有了善意的笑,他问了我的工作情况和生活中的一些的事,我也知道了他好个东北人,是个招小姐的鸡头。没多久他邀请我到他家坐坐,我开始几次拒绝了。他不停的说家里凉快,可以休息一下在上班,后来是好意难却,也是心中的好奇,更有一种对性的冲动,我答应了。跟在他的身后向街对面的一个小区走去。他不时的回头看看我,我总时回给他僵硬的微笑,心中有点紧张,一团乱麻。我们来到了他租借的房子,摆设简单但很整齐。一个柔软的双人床看一眼就知道睡在上面很舒服。他邀请我坐在床上。我轻轻的坐了上去。心中怀揣着一种等待,等待那种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不知道你们是否能理解那种矛盾的心理。他忽然扑到我的身上,把我放倒在床上,我下意识的推忪着,想拒绝这种还不能接受的性行为。他吻我的脸,嘴,我躲闪着,他说没关系,玩玩吗!时间久就习惯了。他开始扒我的裤子,我提了几下也就放手了,开始任他摆布。我的阴茎软绵绵的,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很是羞怯。他允吸着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慢慢的我的阴茎开始跳动,开始坚挺,我不停的喘着粗气。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用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肛门上,慢慢的坐了上来。我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心中又点厌恶,因为我怕会脏,但进去后有了一种快感,心中慢慢放弃了顾虑,开始有了动作,插的他哇哇大叫,不大一会,阴茎有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冲出,如万马奔腾,如黄河决口,用尽全身的力量喷射而出,第一次体会了射精的快感。如醉如痴,如身临云中,飘飘欲仙,如火热遇到寒冰清凉透底。我瘫趴在他的身上,不愿动了。趴了一会他抽出他的身子反骑在我的身上,他的阴茎依旧粗大,坚硬,象一根钢棍,在我的股沟里摩擦,那时感觉作为一个男人被人骑在身上被插肛门是件很耻辱的事情。我想拒绝,但他不停手,他要求我回报他,因为我插了他。我顺从了他,他开始插进来,我咬紧了牙,因为很痛,他按住我,开始慢慢抽动,很胀很痛,希望他尽快停下来。几下后他加快了速度,啊的一声他射了,一股热乎乎的感觉直入直肠,我把肛门收的更紧。他也趴下来不在动。我们沉默了很久,我匆匆洗了一下就逃离了那个房间,心中很沉重,很多滋味在里面,头低的很低匆匆的赶路,好像很怕路人看出我坐了坏事而耻笑我。但心中也有一种满足,一丝难言的快乐。空虚,紧张的心灵找到了一种宣泄,找到了一种寄托,也开始向往那个公园—棉七公园。以后那里成了我经常出没的地方,在那里我找到了排除生活压抑的途径。我开始走进了这个圈子,不能自拔。象个吸毒者,慢慢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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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3:46:3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和东北鸡头分手时他要了我的呼机号码,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我的呼机“辟辟”响了。急忙跑去公用电话亭。当听到他柔柔的语气时,心中很是惊喜。在和他分开的这两天内,几次都试想进入那个公园,但鼓了半天勇气还是没敢再进入。总怕别人笑话。走在公园的边缘,心砰砰的跳,最后逃走了。此时能收到他的电话,就象汪洋大海中有了一条船,可以带着胆小的我上陆了。他约了我在青年街的某处见面。我放下了电话,很是喜悦,洗了把脸出门了。我准时到了地点,见他早以在那里等候了。再次见到他我还是有点尴尬的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带我去一个朋友家吃晚饭。
# @, F- }' s9 Y, F        我依然跟在他的后面,也许我习惯了跟在人家的后面,也许我觉的让别人走在前面是一种礼貌。我怯怯的走着,大概2分钟后就来到了。那是一家裁缝店,在路边的一个铁皮屋里。2台电动缝纫机,一台锁边机,2个工人。在房顶上固定下来的铁架上挂满了各种颜色各种式样的衣服,很是好看。在房间的一面放了很大案板,一个人弯着腰正在认真的裁剪,东北鸡头把我带到了那人的面前叫了他一声,他直起身来转向了我们,他看到我时笑了,我也回了轻轻的一笑。他28岁左右,172的个头,留着短发,圆脸,嘴不大不小很是好,眼皮上下有条黑黑的纹线,衬托的眼睛很有神。白色的紧身背心,身体有点发福,蓝白条的筒裤,裤腿处轻轻随风摆动,有种婀娜的感觉。他就是这家裁缝店的主人,他和店里的工人打了个招呼就带我们去了裁缝店后面的一栋楼房里。楼房是老式的筒子楼,楼道昏暗狭小。楼房共有6层,裁缝师傅就住在顶楼。(这个裁缝以后就成了我的师傅,以下就以师傅称呼他吧。)师傅租住了一间房,房间不是太大,但还整齐。一个大的双人床,一个写字台,台上的一角放着电视。墙上挂了几幅戏装女子打扮的像。师傅进了屋先开了电视,他看的是中央11台戏曲频道。他招呼我和鸡头坐在床上,开始询问我的情况,我简单的描述了我的工作----广告业务。他告诉我他以前是国家三级戏曲演员,父母也是唱戏的,后来他就不唱了,去了日本做了三年服装,现在回来自己开了个小小的服装加工店。他指着墙上的照片给我看,他说那个女子打扮的戏装是他。我惊讶了,妆化的看不出那是个男人,从眼神到姿态,全都表现的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形象。我很佩服师傅是个搞文艺的人才,我也曾多次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登上舞台,来倾听观众雷鸣般的掌声,直到现在我还在幻想着。可现实中我还是个小小的打工者,我对师傅很是有好感,我觉的他是高雅的,清高的,一个洁白的灵魂,我只是崇拜艺术,所以崇拜师傅。闲聊中天色渐晚,师傅留我们吃饭,他亲自去烧,在房间的对面是个小厨房,里面放了简单的炉具,他熟练的洗菜,烧菜,不久四盘色香味美的菜端上了桌子。他留了一部分给下面的2个工人,我门就开始吃了,他不停的往我的碗里捡菜,我确实也好久没吃到可口的饭菜了,平时一个人除了煮面就是煮面,舍不得做好吃的,所以我吃的很香。我感激他,不只是为了这顿可口的饭菜,更是觉的他是个好人,我喜欢好人,因为我觉的自己也是个好人。好人的心是善良的,好人的世界是纯洁的,好人的生活是轻松的。晚饭过后我们继续闲聊,我主要是听众,师傅和鸡头聊着他们的其他朋友和过去的事。
, ~4 S& Q; P' H0 m0 b  l      天晚了,鸡头要走了,他要我留下住在这里,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其实我知道让我留下来的目的,但我佩服师傅,他现在在我的心中是个圣者,我愿意陪他。鸡头走了,留下我不自在的做在床上,是师傅开始打水让我洗蔌来开始打破2个人单独相处的尴尬局面。简单的洗蔌完毕我穿着背心和短裤睡在了床的里面,师傅挨着我睡下了,灯关了,我俩静静的躺着,我的心紧张的跳跃着,没有丝毫的睡意,好象在等待暴风雨的来临,眼睁着,瞪着漆黑的房间,只在窗帘的缝隙中有一缕月光不小心调皮的闯了进来。合盖的被子在开始蠕动,一只手慢慢的划到我的身上,我被师傅抱住了,他掀起我的背心开始吮吻我的乳头,一种麻酥的感觉游遍全身,我的气息开始急促,他的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游走,我的短裤不知在何时也脱离了身子,赤裸的躺在床上,象一只羔羊,我不知何时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不是他征服了我而是我征服了一个男人,我喜欢被他翻过来翻过去,我喜欢他舔我的每个部位,灯亮了,师傅打开的,他喜欢在灯光下一边欣赏一边做爱,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睛,我也陶醉,第一次深情的陶醉。第一次尽情的陶醉,我渴望他更深的贴近我的身体,他进入了,我浑身膨胀,像一个充满热气的皮球,尽情的爆炸,久逢甘露的情怀此刻得到灌溉,我飞了,再也找不到自己了。这晚的夜色皎洁,清爽。我深深的睡了,象一个吃饱的宝宝,觜上留着奶味美美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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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4 09: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下。。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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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5 18: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感人哦,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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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5 20: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最爱感人的东西,总是让人幻想、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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