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把嘴里含的东西吐在我的后面吧,我想可以与你整真正的融合,虽然只是心理上的,但我需要这种感觉,深层次的润滑。” - t, G5 s { i
“想我进入你?”
8 W# Z! w- a$ E; Y2 {' Y- [1 ? @ “是的,我想,合二为一。” ) [) E* x" l' p, P' w8 P
我一阵酸楚。把口中已经溶了的液体涂在两股之间,手指在渐渐探寻那永恒之梦的洞穴,液体顺着手指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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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纤细的手指在凉席上收集了衍的液体,它已经溶了,很润、很滑,沿着自己的两股之间,渐渐探寻那永恒之梦的洞穴,液体顺着手指流入。
# k1 W* G) E% K6 e- H9 V$ U2 J “衍,先别起来,缘我一个梦行吗?”我乞求。 % o3 u0 B" x% f1 z1 L
“什么?”他怪异地看着我,迷惑不解。
0 B# c+ H& m4 q# r “我想让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流泪,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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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进来了!”我流泪,止不住。
& C3 X5 Y1 h- j1 y* M. Q* \* [ 言在呻吟。 3 P u( {! X, c8 j# a* l
我不停地在运动,去充实一个寂寞,言的寂寞,自己的寂寞。
* D0 [! N+ P/ y V' [* P. N 我不停地在流泪,去冲洗一个空虚,言的空虚,自己的空虚。
) }% |6 a3 W2 b% g, E 我不停地在呼唤,去捕捉一个幻想,言的幻想,自己的幻想。 7 |8 l* B0 y: i! i/ K/ d7 g5 E
我不停地在冲刺,去实现一个理念,言的理念,自己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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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魔鬼,真正的魔鬼!”衍毛骨悚然地喊着,跳下床。 , n3 Q; l0 }; H# e6 [% ^) J/ g
“言,哥哥是魔鬼吗?”
+ M$ E% g' }) p 言在呻吟。
9 C2 Q7 {; n3 i% X0 H8 b6 p 我不停地在询问,去证实一个答案,言的答案,自己的答案。
k C5 p# b$ Y5 g! N" A 我不停地在喘息,去呼吸一个欲望,言的欲望,自己的欲望。
. }$ u: o8 \% Y9 ] 我不停地在深入,去探求一个深渊,言的深渊,自己的深渊。 " Z2 [5 D! L5 ^% h
我不停地在摇荡,去收获一个满足,言的满足,自己的满足。 3 I, v* ?: J. g! F5 V%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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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你别走。”我还是乞求。
$ G, J$ l& H- y2 n) t* t) V! I+ r6 z 他套上紧身的内裤,象每次一样,不再看我。 ( \7 @2 l8 k0 Z; f0 X) U
“我只想和你成为一体。”我绝望。
3 U0 }( L2 [, V5 `2 `+ Y4 x 他穿上背心,面无表情。
) O9 e ~$ O; E4 _# L “只一次,行吗?”我还是绝望。
* h( c6 i/ P+ K, P. J/ x8 n 他又穿上短裤,头也不回扔下一句:“你去死吧!” & f4 I+ c;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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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是不是该死?”
7 v5 A* |5 Q/ k& P 言在呻吟。 ' Y2 ^" m4 [# E; \ |8 q, S
我不停地在思索,去寻找一个归宿,言的归宿,自己的归宿。
" ^# F" e7 B Q4 Q 我不停地在诅咒,去开脱一个罪名,言的罪名,自己的罪名。 ) w6 q( b" L' S ^
我不停地在迷失,去调整一个船帆,言的船帆,自己的船帆。
: D! A- I) {$ S+ e/ \1 }0 a& m 我不停地在意淫,去释放一个原则,言的原则,自己的原则。 , d- f3 ^# O# M5 h& m' M6 U
; |; |, y: ^5 W, B# m1 u4 F 拾阶而上,一步、二步,腿很沉。沿着校图书馆的楼梯,一直向上走,脑子里一片空白。 ! }6 ?" ~ f! O5 ]
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天加一夜,泪流了半天加一夜,衍就那么走了,他说我应该去死。
7 C- I/ S6 o( k( y) {# U2 N 终于走到了图书馆顶层的平台,汗已经湿透了衣衫,太阳不再是冬日里那个暖洋洋的慈祥老人,阳光俨然是一支支毒箭无情的射入我的心灵。
( E N3 \: ]1 B( T' @! } 天旋地转。 3 D& d) q( ?6 u% d2 K
他带着温情来了,又带着绝情走了,一次、两次,反反复复。我的爱情就被这反反复复埋葬了。 1 F8 ^1 A& Q* h
我累了,好累,这一切该结束了。
+ z' R: P: x( Y- H* [ 我向平台的尽头继续前行,举步为艰。 / _$ A2 i8 x- ]
“蓝!”一声惊恐的喊叫从身后传来,回头,是衍。 ( W$ {/ Z) M/ R( [ q5 M) i" f$ b; d6 R
衍飞奔着从我身边而过,视线随他而去,在平台的尽头是蓝。 9 @+ Y7 z( u8 K9 R, a6 G- G
“蓝,你要干吗?”衍跪在了蓝的后面,凄楚地问。 ' [" S6 K8 H1 z; z. [, }5 u9 t
“衍哥,你别管我,我是不属于你的。” % s& ]/ e" g- j6 `7 A. U
“你别这样,你是属于你自己的,我不再烦你,我会让天和你在一起的,只要你别这样,我保证,行吗?”衍撕心裂肺地乞求。
6 `" O L# h' K6 W J/ T9 g, C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蓝苦笑。
6 q5 M$ }# x& P “我说保证就保证!”衍咆哮着。
$ J. d, s2 b z: Q “蓝,你过来。”我艰难地移步至衍的并肩,也跪倒在地上。 . _, B! j' M* \7 c0 i' T9 d4 T8 G
“天哥!”蓝惊讶。 6 M! ~% N9 |( O* d
“天!”衍惊讶。 ~% l* g4 D4 |0 K' T! F9 Z
蓝乖乖地走到我的面前。 . I1 P F; m* V' a
“你想飘下去是吗?我陪你好吗?我们一起走好吗?蓝。”我恍惚。 # \" d: v( v$ t
“不!天哥,你怎么了?”蓝带着哭腔。 " O: e% |( h/ ]) `$ i
“就让天哥陪着你吧。但你会去天堂,因为你是天使,而天哥会下地狱,因为我是魔鬼。”
* m M# l! O- { “天哥,你怎么了,你别这样,你别吓我,我们回去吧,回寝室吧,我们哪儿都不去,好吗?”蓝撕心裂肺地乞求。 ( \& N a( Z0 h, _; K9 B- ~; t
“天,你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衍仰天长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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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干什么?” ( w0 a: I: D6 E" p' C1 s( j
言在呻吟。
) ^5 b1 S9 V- f* G* n 我不停地在肉搏,去松懈一个意志,言的意志,我的意志。
- o3 T% g) G% T8 s; m, w* d 我不停地在抗争,去瓦解一个壁垒,言的壁垒,我的壁垒。 7 j9 J. [ w8 t# H0 l
我不停地在旋转,去阻止一个寓言,言的寓言,我的寓言。
) c) x8 t8 S, z$ ? 我不停地在穿透,去播种一个结局,言的结局,我的结局。 " ?/ Y5 K6 ?2 ?2 v! \( Q n' f
衍的咆哮一下子吓醒了我,身边的衍、眼前的蓝都变得清晰,衍好英俊,蓝好柔美。看着衍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我的心好痛。
$ n8 Q. [, w5 a; G “蓝,你真傻,有这么好的邻家哥哥爱着你,你还想做傻事。天哥求你了,回到衍的身边吧,他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天哥是魔鬼,你就忘了天哥吧!”我变得很平静。 . ]$ Z" Y# z; G! [3 {' t
“天,别说了,你不是魔鬼,都是我的错行吗!只要你对蓝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好吗?只要你们俩都能平平安安的,我再也不任性了行吗?”衍依然欲哭无泪的乞求。 $ L3 q, S! x7 ^) q( U/ d
“蓝,你就答应天哥吧,否则你就再也见不到天哥。” 2 X5 E" o; `( Z& ]* h" {, l
“天哥,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们都别做傻事了行吗?”蓝泪流满面。 4 w: F* j4 d* Z, T8 `9 c& |0 @0 r2 I
“好吧,我们都别做傻事了。”我茫然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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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1 o' { p+ }3 v 一声长啸,一切的一切喷薄而出,感性的激流穿透了理性的那一层薄膜,久积的情感精华终于被言收藏,在他那灵魂和肉体的深处。 6 @3 ` a+ j" u( V# @( z$ m6 ]
轻轻地翻转言的身体,唇再次吻上去,泪也融合。 " }, Y$ ^- C5 Z3 M; l3 M
一切变得平静了,言的喘息声越来越小了,他躺在床上仰面朝天,一动也不动。 ' e% t9 M; h4 r$ A. X R/ \
凝视着言,慢慢的有些眩晕,言的脸逐渐变成我的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却仿佛是衍的。
9 y5 J9 W! c" i! M! n( o- `4 r 试去眼泪,我再次苦笑,也许今天过后一切该释怀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替身,我让自己变成了衍,认真的爱了一次自己。 3 {' {$ s" v$ o0 h) @
“你很象我的爸爸。”言突然说话。
/ q8 k% K9 [" L0 o8 t9 b3 I “你是说长相吗?我那么老了?”我自嘲。
5 q, U; I0 T& T3 q “是的,长得很象,但爸爸的确比你老了很多。”言的声音又变得异常沉重。 ! u( Z6 H) h* V; Q! R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 | c$ F3 F2 [" q; g3 p “他现在在监狱。”
, d5 ^& G0 M9 F9 i2 H “为什么?” - | M# A! E6 @! P( u- C2 `" w+ i
“经济问题。” 2 |* t3 s, U# Z2 ~: k4 z2 w& c/ s. [+ N
“判了多少年?” ; `* S1 K+ s. w" U4 ]1 d* N
“十年。减刑要花很多钱,所以我拼命赚钱。” 5 \* B6 a2 M K% K; T) ^5 e
“哦。” . z3 M3 F4 W+ G% v g
空气突然间变得伤感,我开始穿衣服,言还是一动不动,眼泪却再次从眼角流出。
1 f) j* R* w. w5 x3 u( F9 t s9 e “其实你更象另一个人。”言似乎想改变几乎窒息的气氛。 - R# F. e( _; @& x9 j4 A
“谁?” 3 Z3 m2 f# G! ^* L) c
“我表舅。” 1 k+ X$ |8 Q, T5 k4 c# x1 l% l
“是吗?”
5 l! P! i- o& {- K2 x0 D+ G “是啊,你看这是我和爸爸及表舅的合影。”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4 m: Q4 R" {; A
我拿过照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言身边的是: ; {1 G: x. ^1 n' Y6 r! b( R- r
一个是强。
1 |* d; U; `8 Z7 r& ] 一个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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