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去接老婆下班见到了麻醉医师吴德志,因为之前见过他老婆的模样,一直以为他也是个相貌丑陋的老男人,没想到居然是个小白脸,看样子他那个肥老婆家一定颇有财势,这种吃软饭的贱骨头,老子看到就来气。 ; K1 b% r$ y0 Y; e;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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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志远远的看到我们,又不好往一边走,只好硬着头皮上来打招呼,"大哥,来接大嫂哇?那天实在对不起,我那个老婆是个醋坛子……"我打断他的说,"算了,不要说了,都过去了。"我一边拉着老婆走,一边故意大声的说,"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一个二十几岁刚毕业的大学生找了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妇女结婚,那个大学生还是很有勇气,他说了一句相当深刻的话,’当一个人急需用钱的时候,他是不会在意钞票的出厂日期的’."倩云在车上埋怨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子恶毒,专揭别人的伤疤。" "朗个了嘛,是不是心痛了?"话说出口才开始后悔,我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嘴真的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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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云没说话,冷冷的把头别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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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又是一段冷战开始了。 7 U" _7 u5 |, d( t9 P
' I" [( I& D( ]5 I这回的冷战远远超过我的预期,从开始的分床,到最后倩云居然带着幺儿跑回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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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t& i, _& y; H7 t3 }当然这也怪我,从那件事后,每天都按时跑到医院去接倩云下班。但女人的心思真的很奇怪,她认为我不信任她,她越这样说,我越是怀疑她和那个小白脸有点什么,明晓得这不大可能,但人有时候偏偏会这样去想,这样子争吵了几回后搞得越来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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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P. |# B/ U; c5 W! k; S- E+ v我是最怕我那个丈母娘的,她本来一直就反对我和倩云,这两年好不容易消停了,突然倩云跑回去,正好给她说话的机会,但也没得办法,我也只有硬着老皮去了几次丈老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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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老汉还是个老好人,还是在劝说我们两口子合好,太母娘完全就是火上烧油。 $ D7 o( t" G! l, t( C7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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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云和幺儿不在家,家里头一下子空空的了。开始我还买菜做点饭,到后来就吃方便面,再后来干脆去馆子吃,屋头又脏又乱,简单可以赶上以前大号家头了。说到大号,前几天在一家妇婴用品店门口遇到他两口儿,当时大号的样子有点不自然,他老婆会不会是怀起娃儿了?这家伙动作还有点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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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股票套起的,而且越套越深,套得越深越舍不得割,越舍不得割心情越不好,再加上屋头这些事,想起脑壳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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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5 _5 C, X. M. U: R以前我是爱睡懒觉的,但现在手头的股票套起,再朗个都睡不踏实。每天多早八早就起床,勿勿忙忙地去小店吃点面条抄手什么的就去看股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