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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 {7 n- H. Z5 O( O(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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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县委书记儿子的成绩一落千丈，因为他的眼睛里只有小孩子……。事情就这么暴露了……县委书记眉头一皱，小孩子就被迫从重点中学退学……但这并没有阻绝这份恋情……县委书记把手一挥，小孩子就被迫辗转千里投奔亲戚，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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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爽喝咖啡从来都不加牛奶或者糖，丁丁曾经偷喝过他的咖啡——苦的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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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 D! U0 r我看着马爽无奈的摇摇头，喷出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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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这里本来就该结束了。但小孩子走后的第二天，他家里就来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跪在地下管小孩子的父母叫爸爸妈妈，用尽了一切手段终于打听到了小孩子的下落……然后那个天真的少年就从县城里消失了……县委书记也顾不得面子了，出动了所有的力量找自己的儿子，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可是结果只是在儿子的铅笔盒里找到一张纸条，上面说他会找到小孩子，和他一起回来……结果小孩子回来了，而那个十六岁的少年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了踪影，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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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爽拼命摇了摇头，推开咖啡，向我笑了一下，伸手又去摸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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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 O, O$ l“来一根？” 2 v* R+ X- S- T1 N; V, a
/ _" ?0 `5 h- Y$ s我接过马爽丢过来的香烟，看着他指尖轻抖，怎么也打不着打火机。 " e* ?+ r0 J o: r% ?
$ i) l2 i3 g( g% m1 o3 b4 c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拇指按住他的拇指，打火机窜出一股幽蓝的火焰。我把头凑过去，点上烟，然后握着他的手推到他面前，看着他把烟点燃。 3 n' z$ X6 ~+ o8 ]
( h7 r1 R0 e" ^1 n! h L' b“谢谢”喷出一口烟，马爽好象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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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 F4 \, K“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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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各式各样的打击接二连三的降落在山里那个本来还算富裕的家庭上……小孩子幸运的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但没钱上……结局是戏剧性的，就在小孩子决定放弃的那天晚上，书记夫人忽然来到他们家，留下一个信封，里面是一万块钱……小孩子和他的父母坚决反对这样的施舍，事关做人的尊严，没有回旋的余地……但书记夫人只是盯着小孩子的眼睛说儿子要是看见你能上这么好的学校该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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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爽的脸隐在透过玻璃的树阴里，红红的烟头上一缕青烟忽明忽暗的向上飘着。我呆看着它与咖啡上升起的水雾绞在一起，象两个翻滚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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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2 {, m' \“小孩子就是……你？” 7 D" s4 h) v$ Y9 `0 Q$ i, ^" e
+ j8 T" ^- T4 J9 o+ F. p7 l马爽沉在烟雾里的剪影一动不动，好象一个梦魇。 & Y$ h; ]# x3 l' s$ p9 W9 }$ F
( B4 `! p1 K1 E3 f6 b) p" Y: O! ]“我们都欠他的……我欠的更多……欠他几十年的幸福……” ( B, `: R' L6 G6 V; l
3 P$ Z' n$ g7 {& V: o尖锐的好象钻进袖口裤管里的江南细雨，轻轻的几个字凉的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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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w, R8 r( g- G) q“你长的真象他……” , J h1 f+ K0 E% B
$ g1 c1 i7 V, k, X4 u, h# L“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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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代他过这些年的幸福生活……” |
狗仔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09-3-16 22:48: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