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只有十七岁》 BY 帅壮随缘【完结】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01:35:24

本帖最后由猫瞳于 2009-6-6 02:12 编辑

那年，我只有十七岁

一
北京的夏夜，没有了难耐的闷热，但躁动并不平息。
我退出了聊天室，永远都是那么几个人，十年都没有变过的喊叫，怎么可能有什么收获？
关了电脑，望着窗外的夜色，我点燃了一支烟，寂寞就随着这呼入呼出的烟雾，在我所有的空间弥漫开来，我置身其中，不能自拔，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渗透了寂寞的味道。
我快四十岁了，大学毕业后就孤身一人在北京奋斗，有过失业，有过高薪，如今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产业，在社会上大多数人的眼中，也许该把我称为成功人士了。但北京这个城市让我最忘不了的一幕，却是当年一个人坐在北京东三环的长虹桥上，望着桥上桥下车的流水，我几乎纵身投入的情景。那年我刚刚失业，又没有住处，一个人，一个包，不知何去何从。我打电话给一个喜欢我的哥哥，他工作在银行，拿着一份高薪的工作，平时对我非常好，总是说我可爱，甚至说过要养着我，让我做他的bf。可是电话那边传送过来的声音打破了我的美梦：“你这样的小孩我见多了，不要指望我，不要做梦了，北京不好混，回老家去吧。”这些话竟然出自他的口，我欲哭无泪，我真的这么惹人厌吗？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住处，找到工作，租到房子就搬出去……我流泪了，一滴一滴地从高空飘落，我能回老家吗？老家里，我的父亲没了，那些叔叔们也作鸟兽散了，我是那个年代那个小地方的一个不吉祥的污点，小镇的熟人们都知道和我相关的一连串的丑事！也许是长虹桥上的夜风吹醒了我，也许是我过于懦弱，缺乏自杀的决心，也许是内心中还在指望更多的好运，经过了那个晚上，我一直告诉自己：还得生存下去啊！
北京圈里的很多朋友都知道我喜欢中年人，那种壮壮的中年人，有一点胡茬，说一点脏话，饱经沧桑，这种类型的壮熊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杀手，见到他们，我的抵抗力自然消失。
这一切都缘于我十七岁那年的一些遭遇。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01:36:05

二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甚至我的记忆中都没有了她的一丝印象，从记事起就是爸爸带着我一个人过日子。我的爸爸在我们的小镇中是个尽人皆知的能人，改革开放刚刚开始，他就辞去了事业单位的工作，下海经营起了客运，当时我们小镇每天发往省城的十个班车中，就有九辆车是我家的。他一个人带着我过日子，曾经获得很多人的同情，亲朋们认为一个大男人又当爸爸又当妈妈拉扯一个孩子很不容易，纷纷劝他续弦，给我找个后妈，但爸爸说什么也不答应，执意一个人抚养我。小时候的我也很让爸爸骄傲，从上学开始，我的学习从来不让他操心，每次开家长会，别的家长经常头痛，不愿意去，但我爸爸最喜欢开家长会，因为每次家长会，我都是老师表扬的对象，老师会当着很多家长的面表扬我，让其他家长向我的爸爸学习培养孩子的方法。其实我的家庭教育一点优越的地方都没有，因为我们家没有女主人，爸爸脾气又很好，于是我们家成了那些司机叔叔们的天堂，他们不出车的时候就把我家当成了休息室，在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晚了经常就住下了。上高中的时候，爸爸认为这样的家庭环境很不适合我，为了让我专心学习，就让我住校了。我们小镇高中住校的学生都是来自农村的孩子，镇里的孩子很少，我是其中的一个。这样除了周末，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度过，但农村高中管理不是很严格，如果我想回家，只要和老师打个招呼，我是随时可以回家过夜的。
我住校后，爸爸又在镇上的客运站包了一个休息室，买了电视机，专门给那些为我家开车的司机叔叔们休息，我家也随之宁静多了，他们没事儿一般很少到我家来了，只有肖叔叔是例外。
肖叔叔是爸爸非常好的一个朋友，以前是一个单位的，爸爸搞客运两年后，他在原单位也不干了，过来给爸爸当司机。
肖叔叔178的身高，大约有80多公斤，比爸爸大两岁，有络腮胡子，经常刮得铁青，小时候，我最怕他亲我，每次都扎得我乱叫。年龄大点了，我反倒非常喜欢和肖叔叔在一起，他不像别的叔叔那样粗鲁，偶尔也说脏话，但总是很体贴，粗中有细的感觉。他的家在外地，部队转业后，来到我们小镇工作的，结婚不久就离婚了，没有孩子，一直也没有再婚。小时候，肖叔叔就总说认我当干儿子，但老家的习俗是不随便认干爹的，说这样对自己的亲爹爹不好，何况我的爸爸是独生子，在爷爷奶奶的干预下，这个干爹就没认成。后来虽然爷爷奶奶过世了，但这事也就搁置了，没人再提。其实认不认干爹，对我和肖叔叔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我的心目中，他和爸爸是一样的，都那么心疼我。
我上高中后，也许是家里太冷清的缘故，肖叔叔就搬过来和爸爸一起住，这样我回家后，经常第一眼看到的是肖叔叔扎着个围裙在房间里忙来忙去的形象，如果哪一天没看到他，我还真有点失落。
那是一个星期三的傍晚，我吃够了学校的饭菜，想回家让肖叔叔帮我改善一下伙食，吃点好吃的，就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回家了。
一进家门，就看到肖叔叔正在厨房做饭，我张嘴就问：
“肖叔，我回来了，今晚吃啥呀？”
肖叔叔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出来：
“儿子回来了，今晚咱们小鸡炖蘑菇，本来要等你爸爸一起回家吃，既然你回来了，我现在就做，不等他了。”
虽然我没有认肖叔叔做干爹，但肖叔叔却总是叫我儿子，其实爸爸的那些司机哥们儿都这么叫，刚开始可能还叫个“咱儿子”，后来大多数都省略了个“咱”，直接都叫我“儿子”，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反正我不叫他们爹，谁爱叫谁叫去，人家也是表示和我亲近嘛。
“我爸爸又干啥去了？”我嘟囔着。
“还不是省城交警队那点事儿嘛，上午就去了，请他们吃完饭，回来估计也得九、十点钟了。”
一提交警队，我就知道了，在我们那地方，交警队的路走不通，是没法儿搞客运的，这些年爸爸没少往交警队跑，钱也没少花，可以说，我们家的买卖，有一半是为交警队做的。
肖叔叔在厨房忙活着小鸡炖蘑菇，我回自己的房间学习。
“儿子，吃饭了。”
肖叔叔真是快手，我这一道题还没做出来，他竟然把饭做出来了。他打开我房间的门，又朝我喊：
“儿子，吃饭吧，别累着，成天这么学，也休息一会儿。”
过来又翻翻我的本子。唉，肖叔叔哪知道高中的数学有多麻烦啊，我几页演草纸用完了，一道题还没个眉目呢！
我和肖叔叔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肖叔叔告诉我，他和我家的两个司机轮流开一个车，今天是别的叔叔的班，他在家待了一整天。我有一个事儿一直不明白，爸爸的很多事儿都是肖叔叔帮着打理的，但惟独交警队方面的关系疏通，爸爸从来不让肖叔叔插手。我问肖叔叔：
“今天你没什么事儿，怎么没和爸爸一块去省城啊？”
肖叔叔苦笑了一下：
“我不愿意去，看到交警，我就烦。”
九点多了，爸爸还没回来，肖叔叔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怕打扰我学习，把声音调得特别低，呵呵，这个肖叔叔啊，他哪里知道，我的耳朵有多好使呢，今天新闻的内容我可是听得详详细细啊。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去卫生间，身上只穿了个小三角裤头，肖叔叔一个人在客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我出来了，问了一句：
“儿子还不睡啊？”
“不到时间，还得学一会儿，我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
“也应该回来了，估计快了，你困就先睡吧。”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懵懂中听到门开了，有人进屋，我的第一反应是爸爸回来了。
“怎么才回来啊？那个交警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儿，你别担心，除了你，谁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宝贝，一个人在家，想我了吧？”
“别乱说，儿子回来了……”
虽然他们压低了声音，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爸爸怎么叫肖叔叔“宝贝”？我有些奇怪。
这时我的房门被悄悄打开了。
“儿子，睡了吗？”是爸爸。
我没有出声，继续装睡。爸爸又悄悄退了出去，这时他们的说话声音更低，我几乎听不到什么了。但一时半会儿，我又无法入眠，爸爸和肖叔叔也太亲密了，我早就觉得肖叔叔和爸爸的关系特别好，好得让人怀疑，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回家，居然看到爸爸躺在肖叔叔的怀里看电视，还有一次我听到爸爸叫肖叔叔老公，我问爸爸为什么叫肖叔叔老公，爸爸说我听错了，他在叫老肖，怎么会是我听错了呢？老肖和老公的读音差别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听错呢？
爸爸和肖叔叔的声音在客厅里消失了，我想他们是回卧室休息了。鬼使神差的，我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打开我的房门，来到客厅里，客厅的对面就是爸爸的卧室，我一点点挪了过去。
快走到卧室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里传来的低低的声音，压抑着，含混不清，还有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
我挨过去，奇怪，爸爸卧室的门竟然没锁！还留了一条缝！
我靠近那条门缝。
背对着门的是肖叔叔的背影，脱得一丝不挂，正在一起一伏地干着他身下的人，那个人不用说，就是我的爸爸。
我听到肖叔叔小声地命令道：
“再撅起一点儿，对，就像那个交警操你时候的姿势。”
爸爸顺从地把屁股又撅起了一些，肖叔叔狠狠地抽动着，在爸爸屈辱的身上纵横驰骋，爸爸则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任凭肖叔叔驱使，嘴里还低低地叫着：
“老公，老公，饶命啊，饶了我吧……”
我在外面看得血脉贲张，下面鸡巴也硬得要命，此刻，我浑身发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用手狠狠地压在鸡巴上，心剧烈地跳着，大口地喘着气，我甚至怕自己心跳的声音会被他们听到！
我想逃回自己的房间，可双脚却一步也挪不动，那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像个巨大的磁场在吸引着我，我的意志不自觉地随着他们起伏。
肖叔叔又让爸爸翻过来，他把爸爸的腿掀起来，搭在自己的两肩上，让爸爸的屁眼高高地向上，正对着他的鸡巴，他一使劲儿，就把鸡巴操了进去，爸爸发出了一声压低的幸福的呻吟：
“哦，老公！”
肖叔叔干了能有十多分钟，抽插的频率忽然变快，很急促，嘴里也低低地喊着：
“宝贝，我来了！”
肖叔叔一下子把鸡巴从爸爸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对准爸爸的仰着的脸上，把白花花的精子都射在爸爸的脸上。
随着肖叔叔的射精结束，肖叔叔重重地倒在了爸爸的身边，两个人躺着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才欠起身，拿过床头的纸来擦拭肖叔叔的鸡巴，擦自己的脸，肖叔叔说了一句：
“宝贝，洗洗吧。”
我一听，吓得赶紧往后退，像猫一样跳着脚逃回自己的房间，在我刚轻轻关上房门时，爸爸卧室的门打开了！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01:37:06

三
躺在床上，我无心睡觉，脑子里都是他们做爱的身体，我的爸爸白皙文雅，是我心目中小镇上的第一人，他是我的靠山，可他和肖叔叔……我的鸡巴硬硬的，我一直用手压着，可难受得要命，我翻过身，趴在床上，用整个身体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肖叔叔，我的下面就是我的爸爸，念头闪过的瞬间，我一泻如注！那天晚上，我就这样压着自己的阴茎，射了四次。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昏昏沉沉的，吃了一口肖叔叔做的面条，就上学去了，爸爸还没有起床。
一天的课也听不下去，总想着昨晚的事儿。
我不能判断肖叔叔和爸爸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我知道这是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我不知道该向谁去说这些，也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他们，虽然我很爱我的爸爸，也很爱肖叔叔。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要保护他们！还有一个热切地欲望就是要了解他们，尤其是肖叔叔。
当天晚上，我又回家了。
肖叔叔一如既往地对我那么亲热，让我觉得很温暖。奇怪的是爸爸又不在家，肖叔叔说他又去省城了。
“又去交警队了？”我诧异爸爸的行踪。
“不是，联系个搞客运的，你爸爸打算处理掉一辆车。”
哦，原来是卖车，爸爸今天卖车，明天买车，我早就司空见惯了。
看电视的时候，我故意留在客厅，没去学习。肖叔叔问了我一句，我说有点累，想放松一下。
看了一会儿电视，我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肖叔叔在旁边陪我，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想和肖叔叔说话，也觉得没有平时自在，想像平常一样靠在肖叔叔身上，也感到尴尬。肖叔叔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说说笑笑地，开玩笑，可今天就是不说话。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脱光了衣服，仰躺在床上，肖叔叔的鸡巴什么样呢？肖叔叔脱光了身子究竟是什么样？肖叔叔进入我的身体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我一脑子的问号，却一点解题的思路都没有！
我涨红了脸，又重新回到客厅坐在电视机前，肖叔叔把遥控器递给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把头歪过去，靠在肖叔叔的肩上，肖叔叔没有动，他没有拒绝我，我的胆子大了一点，把整个身子都靠过去。
一个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我，整个身子靠在肖叔叔的胸前，肖叔叔张开双臂抱紧了我，就像我是个婴儿，不，比抱一个婴儿更用力。
我的手臂勾上了肖叔叔健壮的脖子，肖叔叔低下了头，我张开了嘴，肖叔叔印了上来，在口唇碰触的刹那，我感到肖叔叔的舌头有力地顶进了我的口腔，我来不及反应就开始吮吸起来，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世界上，只有肖叔叔，只有肖叔叔的舌头在主宰着我，我轻轻地含着，温柔地包裹着，他给我的一切，我都接受。
很长时间，肖叔叔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
“你真像你爸爸！”
我把头贴在他的胸前，呢喃着：
“爸爸，哦，爸爸！”
肖叔叔把我抱回了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我的手游走肖叔叔的全身，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第一次触摸到这么美的身体。我们又舌吻了一会儿，我的手停在了肖叔叔的裆前，那里有一大坨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手。
“解开吧，今天都是你的”肖叔叔微笑地注视着我。
我把自己的头靠了过去，反复蹭着，肖叔叔用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扒开了裤衩，一个硕大的鸡巴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黑呼呼的一个大肉棍，昂着头，骄傲地挺了出来，根部浓密的毛仿佛都非常有精神，黑亮黑亮的，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下去，大龟头直抵我的咽部，一股骚味和激烈地刺激让我似乎要呕吐出来，泪水一下子流了一脸。肖叔叔用大手温柔地把我的脸往上抬了一下，告诉我，不着急，慢慢来，还说
“这些都是你的了，慢慢享受吧。”
我像一个吃奶的孩子，用力地吮吸着肖叔叔的鸡巴，肖叔叔的鸡巴硬硬地，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一会儿，肖叔叔把我抱了起来，又开始亲我的嘴，亲我的脖子，亲我的胸，我的肚子，最后肖叔叔把我的鸡巴一下子含入了口中，我身心一震，仿佛置身云端雾里。
我大声地喘着气，一定像极了昨天晚上的爸爸。
我嘴里喃喃地叫着：
“爸爸、爸爸！”
肖叔叔迎合着我，也低低地叫着：
“儿子，我的好儿子，爸爸好爱你！”
在肖叔叔的套弄下，没有几分钟，我就丢盔卸甲，射了肖叔叔满嘴，我很不好意思：
“肖叔叔，对不起，我太脏了。”
我觉得非常羞愧，可肖叔叔却把这些脏东西都咽了下去，还说：
“好儿子，我儿子的精，一点都不脏，爸爸喜欢。”
接着又用嘴把我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我大为感动，这一刻，肖叔叔让我死，我都愿意的。
肖叔叔把我搂在怀里，我仿佛融化了一样，软软地依偎着肖叔叔。肖叔叔把手指伸到我的口腔里，我马上就用舌头把手指卷住，有滋有味吮吸起来。一会儿，肖叔叔又用两个手指捏着我的两腮，我的嘴一下子就张开了，肖叔叔朝我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液，我马上咽了下去，这一切虽说是第一次，但都是自然而然的我就按着肖叔叔的意志做了，没人教我，没人强迫我，我天生淫贱，这是我多年后反思往事的时候得出的一个结论。
这样玩了几分钟后，肖叔叔把我翻了过来，我脸朝下，屁股朝上，我知道了肖叔叔要干什么，我知道肖叔叔要做昨晚对爸爸做的一切，我怀着满心的渴望，又有点莫名的紧张：会不会很疼啊？
肖叔叔用力地扒开我的屁股，我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来，冷嗖嗖的感觉，他朝我的屁眼出吐了点唾液，用手指慢慢地揉着，插弄着，一点点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心里痒痒的，肖叔叔，来吧，我是你的人，你要了我吧，像拥有爸爸一样拥有我，我愿意！我下意识地朝上挺了挺屁股，肖叔叔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渴望，更用力地用手指插弄我的屁眼，我能感觉到他插入了两根手指，我的肛门开始有撕裂般的疼痛，我强忍着，不出一声。肖叔叔终于趴上了我的身子，他的巨大的阴茎也开始顶上我的肛门，我能感到大龟头在我的门前横冲直撞，我虚掩的门扉很快就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一阵巨大的疼痛传来，我的意识在瞬间消失，我拼命地喊了一声：
“啊！疼死了！”
肖叔叔已经进来了！我全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到了肛门处，一动也不敢动，真盼肖叔叔马上就把阴茎抽离出去，让我免除这能将我窒息一般的疼痛。但肖叔叔非但没拔出鸡巴，反而把我的脸转了过来，眼睛放电一样直射着我：
“过了这关，你就完全是我的人了！”
说完把舌头插进了我的嘴里，我歪着头，含着他的舌头。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身下，用力地攥了攥我的鸡巴，我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软软地，在他的刺激下，又有点硬了。肖叔叔没有再用力干我，挺着，半天没有动。当我慢慢适应过来，喘气稍匀了一点，肖叔叔又猛地一用力，他的鸡巴完全进入我的身体，而我，也彻底瘫了下来，仿佛肖叔叔已经插到了我思想的最深处，我是属于他的人了。我的疼痛没有减少，但我已经不再喊叫，也不再盼望肖叔叔从我体中抽离出阴茎，而是顺从地配合肖叔叔，让他把阴茎送到我身体最里面，这样下来，我的痛楚反而减弱，肖叔叔也金刀大马地狂干起来。
“儿子，喜欢爸爸吗？”
“喜欢，爸爸，你是我亲爸爸，我爱你爸爸！”
“儿子，喜欢爸爸操你吗？”
“喜欢爸爸操我，喜欢爸爸大鸡巴操我。”
我的淫贱是天生的，一定的，不然为什么无师自通，在肖叔叔的身下如此淫荡呢？
肖叔叔已经把我翻转过来，像那天操爸爸一样操我。
“你看到我操你爸了吗？”
肖叔叔用眼睛盯着我，用力地抽插着，恨不得把我揉碎一样。
“看……到……了”
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肖叔叔完全操控着我的肉体和灵魂。
“想让我那样操你吗？”
“想……”
“让我同时操你们爷俩吗？”
“让……”
我彻底放弃了，我完全被肖叔叔控制了，一切。
不知道这样抽插了多长时间，我被肖叔叔摆布着，换着各种淫贱的姿势供他操弄，他忽然加快了力度，喊了一句：“儿子我来了！”我的直肠一涨，一股热流直冲我身体的最深处，肖叔叔在我体内这样涨了几次、喷射了几次后，终于歪在了一边……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01:37:53

四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肖叔叔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我一觉醒来，肖叔叔已经做好了早餐，而爸爸还没起床。肖叔叔过来抱我起床，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嘴马上就印上了我的嘴，我们舌吻了一会儿，他说：
“儿子，起来吧，上学去。”
我路过客厅看了一眼爸爸的卧室，房门开了大大一条缝，爸爸赤身睡在床上，被子踢落在地板上。肖叔叔开门进去，把被子拾起来，小心给爸爸盖上，爸爸翻了一下身，肖叔叔趁势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又用手拍拍爸爸，就轻轻退了出来。
我痴痴地看着，觉得他们好恩爱，肖叔叔过来拍了拍我的脸颊：
“别看了，儿子，快吃饭，去上学，晚上早点回来。”
这一天，我特别有精神，昨晚的激战不但没有让我萎靡不振，相反倒让我觉得特兴奋。乃至现在回忆，还不得不喟叹：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放学后，我兴冲冲地回家了。
一开门，爸爸在，肖叔叔也在。
爸爸穿着月白色的家居服，戴一副无框眼镜，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扑了过去，叫了一声爸，就抱着他的肩，一起坐了下来。爸爸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儿子长成大人了！”
爸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是那么爱我！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万一让爸爸知道了我和肖叔叔的事儿，爸爸还会这么爱我吗？
我仔细地端详着爸爸，说实话，爸爸真是一个美男子，面白无暇，神情温润，虽年过四十了，可皮肤仍然光洁细腻，眉头眼角的细纹让他别具一种成熟的魅力。爸爸的胡须很淡，刮了之后，就看不出什么了，不像肖叔叔，即使刮得再干净，也是铁青着腮帮子。
据说爸爸年轻的时候，和妈妈去省城办事儿，巧遇上海电影制片厂的导演来省城选演员，一眼就选中了爸爸，后来是已经怀孕的妈妈死活拦着不让爸爸去上海，爸爸才和电影失之交臂。听司机叔叔们说，如果爸爸去拍了电影，没准儿当年红透大江南北的，就不是张瑜和郭凯敏了，而要换成张瑜和爸爸了。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我从未听爸爸对我亲口说过这些陈年往事，不过，我偷偷对比过爸爸和郭凯敏，还真有点像。以致若干年后，我已步入中年，电视上偶尔有郭凯敏的访谈，我还是要反复地观看，希望在他身上找到一点我爸爸的影子。
肖叔叔在厨房忙碌着，穿了一个大花裤衩子，一个白色的老头衫，壮壮的身体一点都不显笨拙。
爸爸走过去：
“老肖，我来帮你？”
“不用，快出去，你们爷俩看电视，我一会就好。”
肖叔叔把爸爸从厨房推了出来，我印象中一直是这样的，只要有肖叔叔在，他是从来不让爸爸进厨房的，他总说爸爸美玉一样的人，是禁不起烟熏火燎的。
我和爸爸闲聊了一会儿学校的事儿，爸爸问我是否感到吃力，我吐了一下舌头：吃力？我从来没觉得学习有什么吃力的！爸爸温和地看着我，嘱咐我，别自满。我朝他夸口道：
“放心吧，我们校长还指望我进清华呢，让我改写学校的校史呢。”
“你们校长啊，就爱放炮，刚高二，哪能把话先放出来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爸爸还是笑盈盈地，我知道，他心里高兴着呢。
“菜好了，开饭！”
肖叔叔一边说着，一边把饭菜端了上来。肖叔叔的手艺真不错，我和爸爸吃得连连夸他。肖叔叔也挺高兴，他和爸爸还一人喝了一点白酒。
几杯酒下肚，肖叔叔的话更多了。
“交警队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他问爸爸。
“差不多了。”
爸爸只简单地应了一句。
我连忙追问爸爸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爸爸看了看肖叔叔，又看了看我，说本来这事不打算让我知道，但现在我也长大了，也该知道了一点家里的事儿了。这样爸爸说出了几年来我们家客运生意上的一大难题。
外人一直都以为我们家是镇上的首富，其实，爸爸这么多年辛苦挣来的钱，大半都被交警队给敲诈去了。不管大节小节，只要是有个节日，爸爸都得给交警队的王队长送礼，送少了还不行，必须得多送，因为只要他这关不过，我们家的车就别想上路，这客运的买卖，只要有一天车不上路，就不光是赚不到钱，客运公司还要反过来罚我们钱。
我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我的记忆中，逢年过节的，我们家都要准备大量的礼品，交警队每个人都要有份儿。那时候，要空出一台车专门去省城送礼。拉了一车的礼品，挨个交警家都得送到，有一个交警那儿出了问题，爸爸这年都过不消停。这两年似乎好多了，不用再那么大张旗鼓地送了，但今天听爸爸的意思，钱非但没少花，好像花的更多了。
“那个王队长就是一个无底洞，再不咱这买卖不做了，把车都卖了，挣点钱够孩子上学就行了！”
肖叔叔气哼哼地说。爸爸一提王队长，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爸爸长叹了一声：
“个人做点事儿真不容易啊……”
时至今日，我自己开了公司，我方始理解爸爸当年的苦衷，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的国家刚刚从封闭走向开放，法制也不健全，尤其我们的小镇，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的人肆意贪腐，也见怪不怪了。即使到了今日，偏远省份的贪腐要案不也是屡见不鲜吗？老百姓想靠个人努力发家致富，有这些掌权的贪官在，谈何容易啊！
原来，爸爸这两天就在筹划着把这些车慢慢转手，让别人去承包这些往返省城的班次。
我低着头吃饭，心里闷闷的。
肖叔叔忽然冒出来一句：
“告诉你，不准再去找那个王队长，咱们今后不干这个了，更不许你再和他接触了！”
爸爸的脸涨得通红，迅速地在我脸上扫了一眼。
“老肖，我啥时候愿意和他们这种人打交道啊！放心吧，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咱现在就是尽快把这些车折腾出去。”
这顿饭吃得不欢而散，饭后，我回屋学习，肖叔叔收拾碗筷，爸爸摇着扇子看电视。
那晚上我学习的效率不高，一段英语课文，好长时间都没背下来，看看时间不早，我上床睡觉了。
睡到半夜，我被亲醒了，不用睁眼，我就知道是肖叔叔过来了。肖叔叔把舌头一下子都塞进我的嘴里，来回地搅动着，我几乎窒息。吻了一会儿，他起来，把我的小裤衩一把拽了下来，掀起我的身体，抹了一点唾沫在我肛门上，开始慢慢地进入。昨晚的撕裂还没有愈合，肖叔叔的进入一下子把肛周的伤口又撕开了，我忍不住啊了一声，肖叔叔一下子就停下了，听了听，似乎没有声音，便有开始了强行进入。我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我知道，这关过去，就是天堂。肖叔叔强壮的身体俯视着我，我的身体大幅度地弯曲着，仿佛已经变成了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肖叔叔开始猛烈地冲撞我的肉体，我主动迎合着他，仿佛他就是上帝，他的进入就是我的快乐之源！我开始无声地享受肖叔叔的伟岸、强硬，细细地体会他坚挺的阴茎在我身体里的进进出出，肖叔叔对着我的嘴让自己的唾液缓缓地从嘴里流出，我在他身下张嘴接着，一滴都不放过。
玩到兴奋处，肖叔叔又开始问我：
“儿子，想让我同时操你和你爸爸吗？”
我千依百顺，已经没有了意志，只有快乐：
“想，爸爸，想我们一起玩，想摸肖叔的大鸡巴怎么操我爸爸的。”
正在我和肖叔叔淫荡地肆意妄为之际，门外好像谁长叹了一声。
肖叔叔马上停止了抽动，我也吓得一声都不敢出，我们呆呆地听着，只等着那扇门被一脚踹开，然后被捉奸在床……
奇怪的是，那声长叹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再也没有第二声，没缘由地来，又没缘由地消失了。肖叔叔慢慢把鸡巴从我肛门中拖出来，一点点向门口靠过去，缓缓拉开门，客厅里什么都没有，我也支起身子，注视着客厅对面爸爸的卧室门，看肖叔叔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我看到肖叔叔轻轻打开了爸爸卧室的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爸爸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酣，肖叔叔低低地叫了几声，爸爸也没有醒。肖叔叔又蹑手蹑脚地从爸爸的卧室退了出来，小心地带上门，重新来和我云雨。
而我却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恐惧代替了猎奇和淫欲，我趴在肖叔叔怀里，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些问题：我和肖叔叔算什么？爸爸和肖叔叔又算什么？我的家和别人的家是不是很不一样？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邪恶？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01:38:31

五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可人类能不思考吗？如果人类没有了思考，和小猫小狗又有何异呢？尤其是有知识的人，总是在对自身和社会的不断反思中，获得教益，修正自身，得到提高。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很少再回家，即使周末，我也愿意留在学校，爸爸和肖叔叔每次催我回家的时候，我也总是借口在学校补习功课，老师给吃小灶。
但我并没有断绝和肖叔叔的性接触，回家的时候，只要有机会，肖叔叔总会摸到我的床上来，不顾一切地操我，而我，也总是忘情地享受他给我的一切，暂时忘记了身边的危险。我也曾问过肖叔叔爱不爱我，也曾问过肖叔叔爱不爱爸爸，每当这个时候，肖叔叔都会紧紧地拥着我，告诉我，我和爸爸就是他的一切。
每个激情之夜后，我都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我和肖叔叔算什么？爸爸和肖叔叔又算什么？我的家和别人的家是不是很不一样？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邪恶？
爸爸对我的态度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越来越温和，越来越好，但我能明显地感觉到爸爸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他的脸还是那样白，但白得有点病态，我几次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总是说，过一段吧，等我处理完这些车，等你考了大学，我再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的高中生活即将走到了尽头，随着高考的一天天临近，所有的高三学生都紧张地复习，准备在最后的两个月里，把知识再巩固一些，再有一个提高，离自己的目标再近一些。我是学校今年的苗子，校长准备让我报考清华，在我们的校史上，还没有一个学生考入过清华大学，而我是学校近几届学生中最有希望考入清华的。老师们早就开始给我吃起了小灶，各种资料小山一样堆在我的课桌上！直到今天，我仍然感激这些为了我的成才默默付出的老师们，他们对我，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完全是心甘情愿地付出，就为了我能考入清华大学。可我考入清华大学，他们能得到什么呢？为了拿点教育局给的奖金吗？不是，教育局给的奖金，少之又少，我知道，他们是让我来实现他们年轻时未竟的理想，只要我拿到了清华的入取通知书，他们就完成了心中的梦想！多高尚的一个职业啊，我的老师们！
这段时间，我回家的次数更少了，我几乎已经下决心在高考之前不回家了，一直奋战到高考结束那一天！
一个炎热的下午，我正在教室专心致志地学习，班主任老师带了肖叔叔来找我，肖叔叔从来不到我们学校来的啊，今天怎么了，抬头看到肖叔叔在门口的那一刻，我就似乎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爸爸病了，我来告诉你一声。”
“我爸爸什么病啊，现在怎么样？”
“你爸爸不让我告诉你，他在镇医院，医生说是重感冒。可我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顺便也来看看你，给你带点营养品。”
我们那个时候的高中生很信奉人参蜂王浆口服液，肖叔叔给我带来的就是这种保健品。
这个肖叔叔啊，不会是借着爸爸生病的借口专门来看我的吧？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肖叔叔，我还是和你回去看看爸爸吧。”
“不用，有我呢，你放心学习吧，别担心家里面。”
肖叔叔拍了拍的我的肩膀，抱了我一下，转身就走了。谁知第二天，肖叔叔早早地又来到了学校。
“快走，你爸爸要不行了，镇医院正在派车往省城转院。”
肖叔叔的话一下子让我懵住了！
我爸爸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不就是重感冒吗？不是打几针就好了吗？怎么忽然就不行了呢？！
小镇离省城并不远，我们一路赶到省城那所著名的医大附属第一医院时，我的爸爸已经危在旦夕，医生马上下了病危通知书，疾病的名称由重感冒变成了淋巴癌晚期，即使小镇医院没有误诊，爸爸在世也时日无多了，肖叔叔战战兢兢在病危通知上面签了字。
在手术室外面的时间是令人煎熬的，几个小时过去了，护士把爸爸送进了重症监护病房，爸爸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我和肖叔叔守在爸爸的病床前，半夜里，爸爸忽然醒来了，张开眼，看着我和肖叔叔。
“儿子，爸爸不……行了……”
爸爸断断续续地，我的泪不可抑制地在脸上泛滥着。
“儿子，别哭，爸爸要……走了。你肖叔叔和爸爸……十几年了，你都……知道吧？”
我用力地点点头。
“以后，他就是你……亲……爸爸。”
我哭出声来，肖叔叔也在旁边流泪，安慰爸爸，说没事儿的，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爸爸睁大了眼睛，看着肖叔叔：
“我最后说……一遍，我和王……队长，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你放心，我相信你，你是清白的！”
肖叔叔不停声地应承着，爸爸满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爸爸没有挨过那个晚上，他走了。可怕的淋巴癌，这魔鬼竟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夺走了我最亲爱的爸爸，让我在人生的长河中从此一个人漂流，无依无靠！
我们家在小镇上本来是有几个亲戚的，我的舅舅和姨妈们，自从妈妈死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没登过我家的门，也没有人来看过我，照顾过我们爷俩的生活。我只是知道有这些亲戚的存在，如果说印象，恐怕纵使相逢应不识了。但爸爸走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也难怪，这么小的地方，我爸爸生前又是小镇里有影响的人物，他们知道原不足为奇，奇的是爸爸的骨灰盒刚刚从省城抱回来的当天，他们就找上了家门。
一个舅舅两个姨妈都来了，一上门就质问我的肖叔叔，责问他为什么耽误了爸爸的治疗，为什么病危的时候不通知直近亲属，为什么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肖叔叔不知所措，说实话这些亲戚连我都不认识，更何况肖叔叔？
我问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的舅舅亲热地说，我爸爸走了，娘舅有照顾我的责任，要来抚养我，做我的监护人……还加了一句，说我今年十七岁，还未成年，爸爸留下的财产应该由他们来支配。
我和肖叔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原来是冲着我爸爸那些钱来的！我悲愤交集，这都是些什么亲戚，简直是虎狼之辈，我骂道：
“都给我滚出去，我不认识你们，从小到大你们也没疼过我，看我爸爸走了就来欺负我，滚出去！”
我发疯一样的把他们推了出去，舅舅临走留下了一句话，阴阴地：
“姓肖的，别以为你和我姐夫那点事儿能瞒得了我们，有你好过的日子！”
我和肖叔叔在没有爸爸的房间里抱头大哭，我的爸爸，你怎么舍得扔下我就走了呢？我还未满十八岁啊，我还没有考上大学，我还没有长大啊！
肖叔叔抱着我，不住声地说：“我对不起你爸爸，我对不起你爸爸。”
那天晚上，我和肖叔叔在爸爸的卧室睡的，我躺在肖叔叔的怀里，听他讲他和爸爸的故事。
肖叔叔当兵的时候就认识爸爸了，当年文革有一种潮流叫“学军”，就是红卫兵小将向军人学习的意思，肖叔叔到小镇来当军代表，而爸爸是镇上红卫兵的小头目，这样他们接触就很频繁。在一个的夜晚，爸爸和肖叔叔一起写大字报，肖叔叔从后面抱住了爸爸，爸爸挣了两下就顺从了，然后他们就接吻，并发生了关系，那晚爸爸告诉肖叔叔，说他早就喜欢上肖叔叔了。
后来肖叔叔转业地方的时候，就主动要求来到这个小镇分到爸爸的单位工作，而爸爸这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孩子的父亲，孩子的妈妈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掉了。为了掩人耳目，肖叔叔几年后也和一个不安分的寡妇结了婚，婚后风流的寡妇仍然我行我素，和老相好们依旧亲热来往，肖叔叔借故就离了婚。
肖叔叔在给爸爸当司机的时候，有一次到省城交警队去接爸爸回小镇，在王队长的办公室，肖叔叔目睹了王队长欺负爸爸的一幕：王队长抱着挣扎的爸爸，把他紧紧地按在办公室的墙上，正在强行亲吻爸爸。肖叔叔一脚把门踹开，上去就给了王队长两个耳光，拉着爸爸就离开了交警队。从此后，交警队就不断地找我家的麻烦，而爸爸怕肖叔叔去交警队再惹怒王队长，就不让肖叔叔再去交警队办事了。
而我上高中后，肖叔叔也就搬到我家来住了，一方面是照顾爸爸，另一方面，肖叔叔也是担心交警队的王队长会有机可乘。
“你爸爸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要摆脱王队长的纠缠，还是有办法的啊，儿子，我对不起你爸爸，我早就该信任他啊！”
肖叔叔抱着我，又哭了出来。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01:39:31

六
爸爸走后的第三天，我就上学了，肖叔叔不让我耽误太多的功课，他让我全力应对即将到来的高考。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
没过几天，我的亲舅舅又再次找上门来，非要弄清楚肖叔叔和我爸爸之间的关系，扬言会打官司，让我肖叔叔一败涂地。
舅舅走了没多久，交警队的王队长又找上门来，据称，我们家还有一辆大客车扣押在交警队，他逼迫肖叔叔交出大笔的罚金。
肖叔叔极力不让我知晓这些事情，他怕耽误我的学习时间，影响我高考。但这些人偏偏不放过我，他们说我是爸爸财产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找我来商量解决，尤其交警队的王队长，自从在家里见了我一面，知道了我的学校班级，以后再来小镇，就不再找肖叔叔，而是直接到班级找我。这些都极大地影响了我复习备考，为了这些，我有些焦头烂额了。
在还有半个月就高考的一个晚自习上，交警队的王队长又来找我。他把我叫到了学校的后院。看看周围没有学生，他开始问我。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和你家住的肖峰是什么关系？”
“朋友。”
“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你爸爸留在交警队的大客车啊？”
“这些我听肖叔叔的，作价卖了吧。”
“你不能啥都听他的啊，你得相信我，我才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你爸爸生前的财产问题大多都是我来打理的，作价卖了，就吃亏了。”
我看了一眼这个王队长，你和我爸爸生前是朋友？见鬼去吧，没你们这帮人的压榨，没准儿我爸爸还不会死呢！
王队长见我没什么反应，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孩子，这时候你可得分清好人坏人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拥到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我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画面，就是他在交警队强迫爸爸的画面，我一把推开了他，猛地退后了几步：
“王队长，我和肖叔叔已经商量好了，这些事由肖叔叔来处理，你不要到学校再来找我了，我还要准备复习考试。”
说完话，我扭头就跑，生怕他从后面追上来。
王队长没有追我，而是发出了嘿嘿的几声狞笑，静悄悄的校园里，那么清晰地传了过来。
从那天以后，就经常有些不认不识的小地痞来找我，还在校园里堵着我，故意在同学们面前夸我长得美，言语暧昧。我的心情糟透了，这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同学们起初没人搭理这些人，隔了几天，就有同学开始对我疏远冷淡了，甚至有传闻说我和他们不干不净的，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话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不错，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的确做了，但不是和这些人。我又羞又怕，终于在临考前的一个星期躲回了家里，借口复习功课，再也不敢去学校了。
肖叔叔详细地询问了我在学校遭遇的来龙去脉，他安慰我别急，说放心吧，叔叔会帮你解决这一切的。
我如期参加了那年的高考，但考试前的经历严重地影响了我的高考质量。
高考后，我没有填报清华大学的志愿，我知道，我的成绩已经和这所著名的学府无缘了。我报了北京的另一所高校——北京广播学院，就是今天的中国传媒大学。
高考后的假期，我没有参加任何同学组织的活动，我希望和他们离得越远越好，我忍受不了昔日好友那种鄙夷的目光。这样，考试后没几天，我和肖叔叔就来到了北京，肖叔叔说领我先到北京看一看，适应一下环境，也缓解一下心理压力。
二十多天后，我们又回到了小镇，等待发榜的日子。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肖叔叔的怀里，问他：
“叔，我去北京上学后，你怎么办？再不，我们一起去北京吧。”
“叔不去了，你放心吧，叔另有打算，叔会把你的一切都安排好的。”
大学入取通知书终于下来了，我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开学前的日子，肖叔叔忽然变得沉默了好多，甚至行动也有些神出鬼没的。我以为是他为了和我分别而不快，就千方百计地逗他开心。
让我奇怪的事，好长时间，舅舅和阿姨们没有再上门滋事，交警队的王队长也音信皆无。
怎么天下突然就太平了下来。
临行的前一天，肖叔叔嘱咐我把火车票放好，让我把从北京站到学校的换乘路线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我笑着说：
“放心吧，叔，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已经是大人了，还有几个月我就十八岁了！”
肖叔叔送我到省城，去坐直达北京的快车。
火车上，肖叔叔把我的行李安顿好，嘱咐我路上要小心，自己警醒一些，就下车了。一会儿，肖叔叔又转回来，趴在火车的车窗前，拉着我的手，用力地握着：
“儿子，叫我一声爸爸吧，正式的。”
“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啊。”
肖叔叔的眼里噙着泪：
“好儿子，别忘了我这个爸爸。”
火车启动了，肖叔叔不忍地撒开了紧握着我的手，随着火车又跑了几步，用力地摇着手臂。
到了学校后，在我随身的包里，我发现了这样一封信：

亲爱的儿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肖叔叔已经不在人世了。
肖叔叔很爱你，也爱你的爸爸，但我曾做过对不起你和你爸爸的事。当年，我为了勾引你，达到同时占有你们父子两个的目的，我特意在和你爸爸做爱的时候，留了一条门缝，让你看到我和你爸爸的一切，为了这个，你爸爸和我吵了好几次，他心情抑郁，罹患癌症，终至不治，也和这有关系吧。你爸爸走后，我非常后悔，现在，我即将追你爸爸而去，不说出来，总觉得对你不起，儿子你能原谅肖叔叔吗？
你舅舅和阿姨们的事我已经替你打发了，我给他们签了张白条子，承诺分点家产给他们，但我签的是我的名字，我死后，这些就成了废纸，而你也马上十八岁了，他们无权再干涉你财产的分配。你爸爸辛苦挣来的钱，除了你，谁也得不到！
交警队的王队长，已经被我干掉了。我约了他，到他家做爱，在他家的酒里下了毒。他死后，公安机关一直在调查，但现在还没有侦破，我死后，也将一了百了，甚至没有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儿子，他不会再纠缠你了。
我把你爸爸的所有遗产以你的名义都存到了北京银行里，存折我放在一个战友手里，十年后，他会找到你，把这张存折交到你的手上，记住，密码是你爸爸的忌日。这十年，肖叔叔不会给你太多的零花钱，存折我也给你准备好了，每月一百元的生活费，少是少了点，孩子，一切要靠自己的努力，学生时代艰苦点，会成为你一生的财富。
永别了，我的儿子，爸爸爱你！肖叔叔爱你！

肖叔叔就这样走了，几个月后我得知，他服了大剂量的安眠药自杀了。真的如肖叔叔所言，老家的舅舅和阿姨们再没有找过我的麻烦，那个王队长被毒死案也一直没有告破，而我在北京的日子也是捉襟见肘。这十年，我当过家教，我去洗车行打过工，甚至，在长虹桥头，我想到过死。我去过公园，也去过浴池和酒吧，我也接受过别人的礼物，住过别人的家，睡过别人的床。我甚至忘了肖叔叔给我存的那笔钱，那个虚无缥缈的存折，谁会遵守十年前的承诺，送还我爸爸的遗产呢，天方夜谭吧。
后来的几年，我慢慢地创出了一片天地，终于在北京的五环外贷款买了房子，也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工作。在我二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我忽然收到了一个本市的快递，打开一看，是一个有我名字的存折，存折上的存款额度是100万。
我再看寄信人，名字居然是肖峰！
我用这笔钱作为创业的启动资金，创办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广告公司。

如今我已届中年，但仍孤身一人，茫茫人海中，我从没停止过寻找，却从来也没有找到过自己心灵的归属。有时候，我自己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缭绕的轻烟中，仿佛又看到肖叔叔扎着围裙，正在里里外外地忙活着。肖叔叔，爸爸，你们在天国还好吗？

2009.06.06

ps399 · 发表于 2009-6-6 14:54:29

在逆境中磨练自己

帅壮随缘 · 发表于 2009-6-6 23:46:28

没人看啊……呵呵……自己顶下吧。

影子tt · 发表于 2009-6-7 00:09:09

有点夸张啊不过还是蛮感人的

风中那片落叶 · 发表于 2009-6-7 15:22:21

悲哀的故事不过挺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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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只有十七岁》 BY 帅壮随缘【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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