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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女孩的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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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4 22:25: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弟弟掉下去的时候,只有洁在旁边。3 h! ^  J: ~. X* p: H2 A0 B
  十三楼,不吉祥的数字,不吉祥的高度,让年幼的弟脑浆迸裂,寸骨寸折。 * ]. }2 _( E$ R. C
  警察用粉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 Z) }- Y. p/ a1 j1 Y
  鲜红色的图腾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黑色,扫地的欧巴桑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黑色。
$ ]# E" k3 A0 W3 y  也无法刷掉幼子骤逝的悲伤。  - _8 ~  h! k: Y5 a5 I8 ^. X/ e& l
  妈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几乎要送急诊。  3 n! R% c7 y- E* o$ F
  爸也捶墙撞壁七天,痛斥自己为什么只留下小孩子在家。
2 w1 t4 `. t7 j* q8 I  但除了悲伤,这件惨剧还弥漫着诡异的色彩。- D  V' A. m* \* p) @+ [
  阳台不高。% _4 ?3 v7 q/ N7 P, Z3 T8 O) o% O" L& ~
  但也不是一个五岁小孩能翻过去的。  
4 P% z# m) X: O9 ]$ x+ b8 {) w$ f+ B  街坊议论纷纷。/ g! h0 |4 _9 r9 p& R' p' r# o
  尤其,弟弟摔成肉泥的那天,正是弟弟的五岁生日。
8 v* H& m" J. G/ v, P  爸跟妈当时不在家,正是出门挑选弟弟的生日蛋糕;原本应该喜气洋洋庆祝一番的日子,却只能点上两根白蜡烛。
# n$ d: v; ?2 ?, ?8 A% I" E  「当时有个老婆婆,将弟弟从阳台丢下去呀& l" D. ~# t. e* Y9 @8 T' W
  洁回忆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脸上俱是泪痕。
9 I( G# H6 B+ _0 \5 A- N  爸跟妈震惊,鸡皮疙瘩。& ^# S, E7 u+ ~/ l& L& j" j$ q+ \; n6 u
  这话出自七岁女孩之口,格外阴森恐怖。7 c: |2 k; A8 S! c6 r# K& _0 a
  「胡说!家里哪来的老婆婆?」爸喝斥。5 o) T( }3 Y6 d' l4 \$ O6 F
  「那老婆婆穿着黑色袍子,长得好像……」洁哭得厉害。0 a  G. W$ f0 x* C7 X% s6 _
  长得好像,家里神桌上的某张照片。0 v' Y: N. `4 \& o& R6 Y6 O2 ^/ M
  妈大惊,立刻抓着吓坏的洁到偏堂神桌前。 ' p/ ~( D9 x& p6 s7 r0 @0 E
  「哇!」洁大哭,躲到妈背后。
& O9 g) R) P7 ~- z  黑白照片里,正是穿着黑袍的、过世的奶奶。
; `+ y! F" f) d+ A( c+ L# I  妈害怕大叫,爸身子剧震。
6 Y( B  k: X) x2 S. X! x, {  「……怎可能?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爸骇然。
% ]( m) G7 |/ F* p* t1 _% I1 f; o  「我不要在这里!」洁尖叫,昏倒。
- `5 |' s3 W& I" j! t 
' I8 p# U! ~/ Q- `1 ^  不久后,模样猥琐的法师到家里办丧事。
4 W3 C6 p, @. a! a+ b" a$ h. T  招魂时,铜铃规律地当当当响,似在安抚亡者的灵魂。
7 m) O. a* w6 j9 W  冥纸从那滩黑色的不规则血迹,一路撒到楼上。2 o4 x! n9 E. v0 s1 w, v
  「张振德回家啦!张振德回家啦!」法师吆喝,一身黄袍。
" ]1 W- W/ N% C' n2 k; w' z  爸搂着妈,擦眼泪,跟在法师后面一齐叫着弟弟的名字。, ~% v# l# P$ ?2 G0 p
  法师口中念念有辞,在客厅舞弄木剑,泼洒净水。, `# B) P" l" e- r, `& K% O/ N
  洁瑟簌在沙发椅上,在指缝中眯起眼。 ! q7 G7 i% s2 U* Q' Y$ `4 Q/ o
  爸跟妈也注意到洁的反常,原以为洁正在为弟的死亡感到难过时,洁开口了。 ( s/ u- y8 p0 H9 i/ @. u6 }
  「法师……」洁恐惧的声音。 7 o7 }$ G. ^" u
  「啊?」法师愕然,停下木剑。 ' @, g* \7 s8 G0 A, e5 W; A# z. @1 P
  洁整个人蜷成一团
! r6 v4 g" Y& H: L3 X) A  爸跟妈见了,心突然都揪了起来,一股不安的寒意直透背脊。
5 u) X' k' {" A: B5 ^8 a2 Y  「你后面……」洁的脸发白。 : E8 H3 [1 n3 N/ y- L2 p- ]
  法师脸色微变。 " Z9 x9 j% L- b
  冷气好像骤降了几度。
; O$ I% L5 j' ^3 H" e& K  法师听街坊说过,洁「看见」奶奶推弟弟下楼的事。
, X% ]& ~! Y1 `! h1 i9 O  z8 f  木剑尖颤抖,眉毛渗出水珠。
5 x, f* }7 O- i0 G 「有个红衣小女孩……在你…背上…」双眼翻白。, ~0 j4 Z5 n8 \* J
  法师大惊,吓到整个人跳到餐桌上。
/ m6 K% ^9 z, E# v  「什么红衣……在哪!在哪!」法师抄起符咒,惊惶大喊。* k4 t2 `: |' `' I
  妈赶紧抱住洁,爸不知所措。
( S( k( x3 x$ R7 `! H  C  「砍死你!」法师木剑乱砍一阵,最后重心不稳跌下。
) [$ B! p' T1 \- Z  一声破碎的惨叫,法师竟断了两根肋骨。
" Z- ~7 }5 S+ w) w, A  医护人员扛走法师时,躺在担架上的他仍惶急问:「那……鬼长什么样子?走了没有?走了没有?」惊恐的情绪难以平复。
4 A9 \; }# `, i* Y% s5 p; Z  爸妈则在客厅不断安抚受惊过度的洁,既心疼,又难以理解。1 A- Q3 ]- z$ B% m
  为什么这孩子要受这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呢?
9 u0 [; _+ k" C+ e2 r2 d  大医院,精神科门诊。
9 v% g8 c  S+ |# r( H  「百分之百,幻视
1 {2 v+ h" ^# d, M9 Y3 Y6 t) p  「幻视?」
# @" @- f, D$ c  医生轻轻咳嗽,清清喉咙道:「是的。父母不在家,弟弟意外猝死,姊姊因过度自责并发的生理异状,引起神经功能失调。很典型的症状。0 x: m: ~  G* _! q  L
  「那……怎么办?」爸叹气,看着一旁的洁。% m- X  T! l" P3 R1 j
  「这症状很少发生在小孩子身上,所以换句话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休息,多些陪伴跟关心就对了,这个症状也许只是过渡时期的反应。倒是你们当父母的,别累坏了才是。」医生摸摸洁的头,笑笑。 5 W$ M9 v6 q, L( i8 c* v: s
  「过渡时期……那实在是太好了。」爸松了口气。9 s  ~7 w/ {) r2 ~. _+ C7 n3 d
  医生开出一纸处方,又开始咳嗽起来:「除了定时吃药,最好的良方莫过于时间。时间冲淡一切总该听过吧?」
0 c, Q: k8 J9 w2 X* ?8 w  爸叹气,牵着洁走出门诊。
! I+ P, q9 t. k0 [8 Z; t  「爸,刚刚那女人好可怕喔。」洁天真。
; f  G7 O' s* P4 A7 ~0 _! L1 ~  爸愣住,什么女人?
& l. k( }! m: m" y: y! m( t' m, u9 s  「就是一直掐着医生脖子那个女人啊。」洁笑笑:「头发长长的,眼睛都是红色的那个阿姨啊。」
% X( R7 q6 u" Q6 |7 R  「掐…脖子…….?」爸想起,刚刚医生不断咳嗽的样子。
. E: f3 E4 |' B, J5 y  眼睛全是红色的?
3 J5 \) P$ P/ G0 H  爸倒抽一凉气,女儿真的…… 3 U) z2 o- w7 O+ h1 S7 g3 N$ f
  洁发现爸的手心,一直渗出冷汗。 2 L9 R3 d* T% @5 q* w) ~
 「不折不扣,阴阳眼。」
/ P# i- O3 J5 Z; g5 M0 u  地下道,独眼的算命老人铁口直断。
; ^- {& c" n& }9 Z" q) C  「那怎办?」妈紧张问,抱着洁。! u2 M- e" X0 K% X  o, h  F
  「天生带着阴阳眼,多半是宿命,习惯就好。」独眼老人露出一口黄牙。
3 N' i( E3 i2 I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习惯就好,小孩子整天都在害怕啊!」妈开始哭:「无论如何都请你帮帮忙,看要怎么解……」 2 T9 K7 `8 x* n7 A: E8 H; p
  「解?那倒也不必。」独眼老人补充:「如果是宿命嘛,就要等阴阳眼的因缘结束,到时候自然就看不见了,强求把阴阳眼关掉那是万万办不到,时机未到嘛。如果不是宿命,只是莫名其妙有了阴阳眼,长大就看不见了。」
! h4 [7 A' M9 {4 x  「长大就看不见了?」妈彷佛看见一线曙光。
0 P. e+ Q7 E( ^8 G% G* z  「很多人小时候都会看到那些脏东西,只是长大以后忘记了。十个人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是这样的,没事没事。」独眼老人安慰着妈。 & o( F7 E3 o8 i5 g5 d& x5 G
  坐在妈身旁的洁突然眯起眼睛,开始咯咯笑,身子扭动。
& U1 l1 ?$ ]5 L1 N. k# Y! F  「还有没有办法?」妈叹气。
/ d5 B% S' l5 d+ }7 X" i: L  「要不就是去大庙,请神明作主把阴阳眼给收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独眼老人建议,又说:「不然,先在身上放符保平安就好啰,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给缠上。」 9 A+ \$ O* }& U  C
  妈点头称谢。 / j9 n& C$ w: K% K( {, i- b) g9 k
  独眼老人开始画平安符,一张一千元。
5 X+ o) ^4 i0 R1 w/ O: D( {  洁好奇歪着头,伸手拨弄独眼老人脸旁的空气,还发出轻声的责备。 / V, }3 f7 X; l( J% T
  「洁,别玩了。」妈皱眉,拉住洁不断挥动的手。
5 d6 D5 r6 [' B; I- w  「我没在玩啊,是这个绿色的小孩好顽皮,一直遮着老先生的眼睛。」洁解释。 3 ~$ ~8 _- }* R% S+ l
  独眼老人身体僵住。 * l/ U( V1 `( |1 J/ g
  「什么绿……」独眼老人呆晌,瞳仁混浊的瞎眼格外怕人。
- S0 F1 q( Z" T5 e5 z2 }& F  「就头上长角,还摇着尾巴啊?」洁大感奇怪:「他一直遮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东西……你怎么都不赶他走?」
/ f/ L$ o) j9 a1 V$ o  独眼老人剧震,喉头发出「喔呜」一声。 + v% b: z3 Y% ~
  不说话了。
2 H5 y1 m! w. C$ h. l6 J  不再说话了。
- t6 @2 r( w: R5 g# v+ f# X  独眼老人心脏麻痹猝死后,洁说了句「那绿色小孩突然捂住他的鼻子、用脚一直踢他的胸口」。
8 b1 s* T1 Z8 y, k) _  妈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恐怖,很恐怖,很恐怖。
- N( s0 `$ d6 a9 Q2 C/ h; M+ S  也很可怜。
- J  j% g( U0 p4 Z7 o  但更需要爱。 , x$ h- S" Y& r0 l' t7 x+ i! d
  伤心又焦急的妈跑遍了各大庙,求了更多符。
6 [5 `! w# M/ w  z: z; ^; a2 b  洁的手上多了一串昂贵的佛珠,颈上挂着菩萨式样的项链,衣服口袋里,都是行天宫、妈祖庙、地藏王庙、天后宫、观音亭求来的平安符。
5 {* F$ A- p: |  但洁的阴阳眼始终没有阖上的迹象。 ! ( ~; y0 [) H* `- w
  洁越来越常看见过世的老奶奶。 ( U3 S  F0 u* m  K0 i5 G% G
  她说,脸泛黑气的奶奶常瞪着她睡觉、上厕所、洗澡,脸色不善。 , ]5 ]- X/ h/ J9 ?8 Y
  她又说,奶奶常作势要推倒她,害她跌倒,膝盖上都是瘀青。 & Z5 \; B: h: k" `# S) T5 x: w
  「妈,你带走振德还不够吗?我们就剩下这个小女儿了……你就饶了洁吧。」爸在奶奶的照片前痛哭,无法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狠心。 S1 V# M$ e+ C% p
  爸妈除了烧很多纸钱,也如影随形看顾着洁,生怕再有闪失。 7 d; X* a& J  W  S& B
  洁也成了小学里知名的灵异神童。 5 l* p: [2 V( f
  她说一年级教室前无故摆动的秋千上,总是坐了一个长发女人。
& Q! v% Y$ Q% m( G5 z; a  遮盖住女人脸庞的长发下,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小朋友在秋千上翻倒不是没有原因。 6 u+ ~3 w/ o( n$ D+ `( p
  0 i# H7 U+ F5 H/ w4 i4 d) a
  六年级的女生厕所倒数第二间,曾吊死过一条黑狗。
# r7 y! G" P. m. [. z" e; T6 i* [# r  那只黑狗到现在都还翻着舌头,寻找当初吊死它的坏小朋友。
) _9 W5 ?# Q- [& e  黄昏的低年级音乐教室,有张烤焦的脸会唱歌。! s: R! F) D6 g6 F; p6 @
  那张烤焦的脸有个***名字,从日据时代就开始在老旧的教室里弹琴。 " ^; z+ ^& d+ ~( ^& K
  每次洁的阴阳眼启动,校园恐怖传说就又多一桩。 / M4 h: X6 [# c+ u9 C1 u% u
  下课时,同学喜欢围在洁旁边问东问西。
7 m' A: @5 q0 V$ n# {4 G/ {7 w/ c  老师也常找洁,问问自己有无被鬼缠身。 : A( C, W& C3 [$ m: T) n9 [1 t
  同学间玩笔仙钱仙碟仙,洁更是最佳的技术指导。
) @* R, S/ `- ^ 这天班上来了个转学生,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 0 @* m) T' q  i/ H: H" |
  是洁喜欢的那型,洁第一眼就知道了。
2 a4 d1 |+ [" X0 }7 N( N( r  老师也注意到洁发亮的眼睛。
6 ^% H, B( o( y( y  「新同学,去坐洁的旁边。」老师微笑。 1 {6 b4 P& J  d4 i$ V0 T
  男孩扭捏坐下,举止有些畏缩。0 t/ r- B0 O) y7 K( u4 ?
  洁大方传过纸条。
: y2 u; n. [5 K+ [. f1 ^  「你叫什么名字?」洁娟秀的字迹。 $ A+ }7 N4 a* ]0 m
  「张胜凯。」男孩传回纸条时居然在颤抖,字迹更是歪七扭八。
. ^/ Y+ P$ E8 E  「我叫林佳洁。」洁报以甜甜的微笑。
) d! u8 e& V- C% \  凯勉强点点头,不再回传,却掩饰不了他的坐立难安。 6 {  C! C1 _' `
  「你很害羞呴?」洁笑,一手半遮着嘴。
8 [* [# \* I5 e& N2 }7 R* m5 c  「没啊。」凯断然否认,却将椅子又拉远了些。 7 o; F; h: d, b: k4 \
  洁回写纸条时,却闻到一股尿臊味。 . W% ?8 Z0 Y* |, e
  凯脸色铁青,裤子竟湿了一片。 ; Q7 E: _, D* f) M$ u& B
  「你……千万不要回头!」洁突然脸色苍白。/ u6 N; l0 d" {7 h' i0 w
  全班安静,都注意到凯的怪状,更留心洁战栗的警告。 8 [2 q' {" L. d$ b6 r$ y
  连老师的粉笔都停在黑板中央,深呼吸,看着洁。 + ]0 F, z, s4 \* x& o; t
  「你……你才不要回头。」凯畏缩,牙齿打颤。
9 [2 L& ]) L# z! O  「为什么?」洁愕然。
1 i$ ~" e- f+ U4 H  「你背上七孔流血的小男生……是怎么回事?」凯几乎要哭了出来。 & I& ]% G% O# i$ F$ e# U  ^! M
  洁呆掉。 1 o) w1 n( z7 N( q$ E4 ^& Q
  「他一直哭说……姊姊,你干嘛推我下去?」凯终于昏倒。
) |* x& {& H, G+ _4 D5 m7 C
发表于 2010-11-25 21:50:43 | 显示全部楼层
哇塞,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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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9 12: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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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9 22:33:20 | 显示全部楼层
到那個是真的陰陽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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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2 01:02:05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很不错,而且结局很恐怖。谁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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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2 15: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挺好玩的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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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3 16:27:41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很不错,而且结局很恐怖。谁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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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3 16:28:01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很不错,而且结局很恐怖。谁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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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1 22:3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怎么感觉是 那个小女孩推他弟弟下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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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8 13:56: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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