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弹指，伴我走过的15个人》 BY 请放开那位大婶【待续】

请放开那位大婶 · 发表于 2011-1-11 01:14:36

本帖最后由猫瞳于 2011-1-12 01:26 编辑

【序】

张小娴说：“给初恋那个人的爱，永远是百分之百的。分手之后，若再有爱人，不管多么舍得付出，都不会再是百分之百，也许是百分之九十，百分之八十……并不是你不爱他，而是因为再也给不了那么多了。”

我很信仰这句话，却又在想，若我初恋后又有了很多很多的爱人，那么若干年后，付出的爱会不会逐个减少，直至为零？

多年后，当我不再会付出爱时，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又或许我那时早已习惯孤独寂寞。就像杀手第一次杀人手会颤抖，若干年后，杀人如杀鸡，习以为常。就像做小姐第一次会害羞，若干年后，边接客还可以边嗑瓜子看报纸，习以为常。

可是每当想到我五、六十岁时会茕茕孑立时，我估计那时习以为常这种孤独是件不可能而且很悲哀的事，进而害怕，进而催促自己赶快找一个好的，希望陪伴一生的BF。每次都会有开始，可每次都会有结束。就在这样相识、相恋、分手的过程中不断演绎自己爱情的悲喜剧，渐渐流逝的五年，渐渐积攒的十五位……

【一】我的第一次

他算是我最不愿意提起，但是又不得不说的人。我们眼里，“第一”这个概念是相当重要的。初吻，初恋，初夜，那都要给最爱的人，即便不是最爱，是个大帅哥，我也就忍了。可他……虽然我觉得他于我，甚至可以在记忆中忽略，但是他毕竟是第一个躺在我身边的人。

2003年的八月份，我第一次把“GAY”这个单词输入到3721搜索引擎（那时还不知道google和baidu），第一次找到自己省份的交友网站，第一次下载到了两个男人翻云覆雨的小电影。借着那个小小的屏幕，我新的人生路程从此开始。

两个月后的国庆节，家人出门旅游，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有了时间，有了空屋子，还有一张一个人霸占的双人床。上天为我的第一次提供了一切硬件保证。而通过两个月的积累，我的QQ里确实也有一定数量的gay好友了。那时候的我只要一开视频，找个人一起睡觉是件很容易的事。其实我想找个人的最初目的就是对性的好奇，根本谈不上欲望。这个跟想尝一下烟是什么味道和犯烟瘾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质一样的道理。

我在QQ里随便抓了一个人。名字已经忘记，只记得他的QQ头像是那个穿着白色衬衫，带着墨镜，扎着小辫儿的男人。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开口的，只记得他说他也是处男，也不知道怎么做。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很亲切，有种难兄难弟的感觉。我便给他看了我的相片，他说他没有，可以直接来见我，并且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我天真的答应了。那时候真是纯啊！人家说不会让我失望，我就屁颠屁颠的信了。

我下楼在小区门口等着。他一下出租车时我便失望了。首先他虚报了他的身高，而且是成倍的虚报。其次是在10月还骄阳似火的南方，他竟然裹着一件皮衣，而且还是我爸那个年纪的皮衣。他下了出租车，对师傅说让等等他。后来我琢磨明白了，他是想先看看我是不是照片里那人，若不是马上就走。小伙子心机不轻。

借着小区路灯看清楚我后，他便付了车钱让师傅走了。满意的径直走到我面前，扮成和我很熟的样子：“你家真远啊！”其实不过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罢了。网友初次见面都爱套近乎，这是通病。不过我觉得他这么做其实也是在掩饰自己的长相。他就是一个“圆人”。眼睛，鼻子，嘴，脑门儿，头，肚子，哪里都是圆的！虽然我很失望，可那时候脸皮薄，脑子呆，不懂得拒绝，反而指了指家的窗户，傻乎乎的说：“我家在那儿。”

一路沉默，直奔六楼。路上他还过来搂我，我似乎也没拒绝。

进了屋。我说你去洗澡吧。他便去了。我在床上二百五似的等他洗完。中途因为等得不耐烦，还跑进浴室催了他一次。和他做之前我把灯关了。黑暗里他抱着我狂亲，那硬硬的胡根让我很是不舒服。我帮他口，他竟然问我是不是学过？我不知道是真的弄得他爽还是假意的奉承。不过自己才第一次就得到别人这样的褒奖，心里竟有几分成就感。我帮他弄了很短的一会，一根毛进了我的嘴里，很恶心，便停了下来。接着是他帮我口，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从未有过。只是很紧张，很紧张。接着我起身到了他后面，他也很自觉的准备扮演受的角色。可我怎么也进不去，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还需要润滑剂这玩意儿……那晚就在欲插进和插不进之间纠结着，纠结累了，也就睡了…其间醒来，打了飞机。他射在我身上，我又一阵恶心。半夜他侧身来搂我，我没好意思拒绝，就这样汗流浃背的忍着睡了一夜。我还问他419是啥意思，为啥老看见别人在聊天室里打419。他没直接回答我，只是淡淡的说，你用英文念一下就知道了。我低声念了几遍，恍然大悟……

半睡半醒，千思万盼，终于盼到鸡叫。我起身，透过些许亮光，看见他在我枕边像伟人一样的睡着，安详并满足。而我则盘算着怎么让怹老人家苏醒过来离开。如今我可能会直接拍醒他，让他走便好。但那时，因为那纯纯的面子，我只能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假装上厕所，我顺带用手机调了闹钟。回到被窝十分钟，闹钟就响了。假装接电话并且喏喏应声。挂了电话我就和他说，我妈等会回来，你快走吧。临走时他说让我再给他看看，我摇摇头，把脸埋在被窝里挥手道永别，他噗嗤一笑便走了。关门的声音，如同天山闻籁，一阵释然。我闭眼想起昨晚发生在床上的一切——原来和男人做爱竟然这么恶心！欧美小电影，你恩爱缠绵的床戏欺骗了我。

后来再也没联系过。但是还是有在路上偶遇到过几次，各自装作不认识。前几个月还真又碰见过一次，五年，尽管我也有了硬胡茬，但他还是比我老了许多。这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告诉我什么是419的419。

[一] 完

jimmyaipeng · 发表于 2011-1-11 09:48:00

不错对生活的感悟更容易勾起俺门过往滴回忆

山思 · 发表于 2011-1-11 12:17:32

写得不错!特别是对初哥第一次那种懵懂的心理描述很是让人信服的!!

bzqqmm · 发表于 2011-1-11 20:49:48

刚搬了小板凳不会太监了吧

请放开那位大婶 · 发表于 2011-1-12 14:11:23

昨天有点事，没有来得及发帖，不好意思了，呵呵。保证不太监。

请放开那位大婶 · 发表于 2011-1-12 14:19:02

【二】误打误撞

转眼到了11月份，天气开始渐渐变冷。学校举行了一次普通话大赛。那时我忙着代表学校参加辩论赛，放弃了报名的机会。听说第一名发一部诺基亚的手机，后悔的要死。2003年时候手机连彩屏都没几个，手里要是握个诺基亚，那可是很洋气滴～

那次大赛确实惨不忍睹。学校一批很优秀的演讲选手要么在辩论队里忙稿子，要么是临近毕业忙着投简历，所以很多被一直压着的同学终于有了出头的机会。水平不高也是意料中的事，确实很难吸引大家的注意，会场内一直都是嘈杂的声音。甚至到了后来，连选手下台的掌声也变得寥寥。主持人是我的好朋友，为了控制好会场气氛让大家提起精神，着重的介绍了接下来一位选手：“……接下来出场的同学是播音与主持专业……请他出场”。听说是主持专业的，确实让大家迅速安静下来，我也提了提神朝出场幕看去。个头不高，有个1米7左右，米色的裤子配冬青色的T恤，给人感觉很清纯的学生样。开口说话时台下果真有几个女生不自禁的发出了唏嘘——那嗓音虽不似银铃，但也算是只小铃铛，hoho～估计是第一次到外校比赛的缘故，他的发挥不是很好，整场比赛我一直盯着他微微颤抖的左手。不过比起其他人，评委的确因为他的专业和相貌给了他很高的分数。他得了第二，很遗憾的轻轻摇着头。

我那时候可好为人师了，又是个小帅哥，赶快借力写了一张小纸条让同学传给了他，以一位老者的身份告诉他出现的错误是哪些且不要灰心。他看完纸条用目光朝观众席仔细的寻找我并向我招手表示感谢，弄得好多同学转过头朝我看，看，看，看，看得我头皮发麻……

散场时他留了电话给我，过后的几天我联系了他。聊的话题由演讲本身发展到生活的各个方面，便越发的投机。其实说投机不太恰当，只是因为我挺喜欢他，所以便一直迎合着他的话题。用语言扮演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他时不时都会在电话里说我俩那么多共同点，相见恨晚。每次聊完电话，神清气爽。

那时的我每天傍晚都会骑上自行车，背着夕阳下的那一缕橘红，没目的在马路上乱逛。迎着微风听着马修列恩，直到汗水冒上额头。一直很喜欢自己透着的那份朝气，所以当他提出要和我约个时间一起坐下来喝茶的时候，我觉得怎么像俩老头儿准备下象棋的前序？

我们见面那天没有一起喝茶，他在卖场做促销主持做到很晚。我借了一俩后面有座位的女式自行车去接他。很讨厌这种女式车，坐上去双手往车把上一搭，跟作揖的小狗一个样子！

我到卖场时他藏了起来，然后“呼”的一下子从我背后窜出来。我到没有被吓到，相反觉得一把年纪做这种行为很幼稚……

载着他，朝自己租的房子不紧不慢的骑着。一路上他把手放进我的羽绒服口袋里取暖。迎面的霜钻进我的衣服里，凉凉的胸膛和绯红的脸。“累吗？”他问。“不累”我笑了笑。

到了我6平米的小家，打开电视，有的没的看着。我时不时看看他，心想比赛那天晚上的那双丹凤眼哪去了，怎么变成小黄豆了？酒过三巡肉过五味，他说咱俩睡觉吧，挺累的。我俩上了床。他很神秘的凑在我耳边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跟同学借毛片咱俩一起看不。我哈哈大笑，说你还记得这事啊？谈笑间他竟然真从书包里掏出两张碟了。我张大嘴巴愣愣的看他把片子放进VCD，寻思两个大男人怎么第一次见面就让我看毛片啊？后来琢磨明白了，无外乎就是想借这个勾起我的欲望罢了。看着两个秃头壮汉把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姨来回的折腾，不时还有几组胸毛的特写，我除了对这位女士的AV事业表示同情，再无他二的想法。他侧身在我后背贴了几分钟，看我没啥反映就自己睡了下去。我关了电视钻进被窝，和他平躺着。一阵乱想过后，也顾不得他忌讳不忌讳，我终于忍不住手，慢慢朝他的小肚上面摸去，慢慢的越来越往下……往下……直至要害。他没有反抗，我更加的放肆，脑袋钻进被窝，用嘴唇亲吻着他的下体。他一直轻轻的喊着不要，直至射完。

用纸帮他擦干净后，我俩并肩而睡。夜凉如水，那颗悸动的心在被窝里逐渐升温。漆黑的夜空下，我的视线在缓慢的适应着黑漆漆的一切，窗外的街道，楼房的轮廓，他的脸庞，如同这片未知但注定要开始的世界一样，逐渐清晰起来。

后来的日子似乎很简单，他会偶尔在周末时候过来。有一次洗澡时候他用沐浴乳做润滑剂，才刚进去一点我就疼得跳了起来！太疼了！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次的感觉！打死没做，那是我们仅有的一次1\0关系。我至今怀疑他应该是零，因为他没有那种征服一个人的欲望。

我那时候对爱，对男生的感觉还模糊得很，所以基本没受到他多大影响，还是按自己的轨迹生活着。只是有一次晚上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出于对这种模糊关系的好奇，就问他我和他现在这样算什么。他以为我是要和他确立关系，大发雷霆。我一个劲儿的解释说我只是不懂，想问问。他说其实现在偶尔过来我这是件很好的事情，很轻松。我也不知道他给我的是什么答案，哦了一声便挂了电话。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想一个人想到有点难受，算是进入这个圈子受伤前的学前准备吧。

和他稀稀落落相处的日子慢慢开始了解他的脾气。一次弄到两张电影票的赠券，我俩一起去看了无间道2。他没看过1，所以很多剧情都不晓得，老来问我，弄得我挺烦。一次去超市，从我推车开始就一直惊讶：“你买东西要用推车么？”“你买东西不看价格啊？”“你买东西都是这么一大包一大包的买啊？”“那么多零食你吃得完吗？”弄得好像是他付钱一样。我跟他说我不喜欢逛超市，有啥一次性买完省事儿。他的表情十分不解，似乎觉得逛超市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我买了一瓶大瓶装蒙牛奶给他，他抱着牛奶跟我说，在他家只有他小姨生小孩才有这样的待遇。搞得我好像在扶贫一般，从那天起就觉得心中不爽。我不是看不起谁，只是不喜欢别人太矫情。

勤俭是好事，我也在努力的学，但是他勤俭的口味太重，让我接受不了。有一次我说他的普通话过于死板，没有感情像模具。告诉他可以买中央广播电台老播音员的录音临摹。我的早丢了，但是可以带他去书店买。第二天我俩去了书店，一盘磁带12块。他挑了起码有1个半钟头才付账离开。出来以后说他要赶紧回家，听完后明天再送回来，就可以退款了！我当场晕厥，说你拆了谁还给你退啊？再说就听一天哪能有效果呢？他想了想，问我有没有复读机，他用复读机录下来再退。我说这样的录音效果很差。他接着又打电话给他同学，说要借一下录音室，好给他翻录磁带……总之，整整一个小时的路上，话题就是怎么抠下着盘磁带钱。印象里面第二天他离开我的房子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大概过了两年吧，一次在公交车上看到他为一个培训机构做了电视广告，声音的感情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做作。我看着那广告笑了笑，朋友问我笑什么，我摇摇头说没啥。看着窗户外，淡淡的笑着，一直到下车。

他当时也应该和我一样，刚进圈子不久，懵懂且自我。他不懂如何去回应我的关心，我不懂去尊重他对生活的节俭。小朋友的感情其实就是过家家。你不让我做爸爸，我就不跟你玩了。

[二] 完

haihe · 发表于 2011-1-14 12:31:42

加油，继续，期待！

boiliu · 发表于 2011-1-16 16:35:32

马克一下　有更新再看

231083 · 发表于 2011-1-16 18:04:58

好期待啊，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请放开那位大婶 · 发表于 2011-1-17 13:39:04

【三】初恋上

这一段不知不觉就写了很长。所以分成几部分讲完吧。

人大多相信缘分，我也信，起码在那个时候信。我和他在一起就是缘分造就的。

这个故事牵扯到三个城市，所以有必要标注一下。
我的大学所在城市是A
我工作的城市是B
我的家乡是C

和第二个断了联系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我大学毕业了。去到B城工作。一次在聊天室，认识了他。他说他在A市上班，我说我刚刚从那里毕业。聊了一段时间后，互相发了相片。他穿一件黑色背心，打了一个水钻的耳钉，青春阳光。他说我看起来好嫩，年纪根本不像比他大。我估计他是找不到能夸得地方了……相隔两地，关系到了能发照片的程度，在拒绝柏拉图的我看来已经是最终结果，不会想太多的继续着我的生活。

没心没肺的日子过得很快，两月后，9月3号。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事情如此之巧，巧得让你刻骨铭心。B市和我老家C市紧靠一起，坐车1小时就能到，所以每个周末我都会回家一趟。9月3号是星期五，下了班直接坐车回家。到C市时候已是黄昏，绯红的天空，潮湿的空气。我满头大汗的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目的地是人气最旺的一家果汁店。到的时候，人不多。跟伙计要着柠檬汁时随便往店里扫了一眼，猛然间，一张熟悉的面孔掠影而过。虽然不是黑色的背心，但那颗耳钉和他的模样，不正是说我嫩的他么？！

简直是见鬼了，他在距这里两百多公里的A市上班呀，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喝果汁？我在B市上班呀，怎可能在这里买果汁时能碰见他？

我又看了一下他，他也看了一下我。没错，就是他！估计他也在想，没错，就是我！

突入袭来的碰面让我瞬间石化。不过哥毕竟不傻，急中生智我掏出手机，假装接起电话。一边大声的创作着对白，一边心中暗催店小二赶快把爷的柠檬汁快点送过来！余光扫过，我还是看到他一直在看着我。也不知道对着无辜的电话喷了多少口水，果汁终于到手。假装自然的我拎着外卖袋，如同复活般逃出了那家店。

走在路上，沮丧失落，我不明白为什么邂逅到他不是喜悦而是心慌。也许是因为天生胆小，也许是因为毫无准备，也许是因为他比我帅。垂头丧气回到家，我连开电脑的心情都没有，看了一会电视就睡了。
接下来的周末，是我打球挥洒汗水的日子。晚上又和几个朋友去酒吧消暑，心中的这份遗憾和郁闷也就很快的消失了。

几天后打开QQ，刚一上线，他的头像晃动ing。留言大致如下：“今晚在果汁店看见了你，你在打电话，我没能和你打招呼。附上电话，记得联系我。”

这个留言让我那个浑身激动啊！我用近乎颤抖的手指拨通了那个号码。在电话里他说他已经回到A市上班了。原来他和我竟是同乡，这次回家来是看看妈妈！我们都好感慨，如果星期五那天我坐的是另外一班车，如果那天我不买果汁直接回家，如果那天他逛完街就直接回去，如果……如果那么多的如果只要一个不成立，那我俩后来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的初恋就这样戏剧性的开始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相隔两地的电话粥和轰鸣不绝的短信大战。他的号码是联通，为此我还特地买了个CDMA，可又能便宜到哪儿去呢？话费还是哗哗的往上涨。我们约好国庆见面。他放假，我也放假，约定在家乡见面。

见面那天我捯饬了很久。洗澡，打发蜡，换衣服，换衣服，换衣服……怎么觉得哪件都不合适啊？！

约好的时间到了，我打电话问他在哪？他说刚刚桑拿出来让我去接他。出租车里他一直看我，我害羞的脸朝窗外。我被他带到宾馆，进了门他大山压顶一般趴在我身上，有的没的看了一会儿电视，关灯，破处。

之后的几天，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白天他就带我去他家玩，听歌，看电视。晚上我们则是在宾馆过夜。去他家里时，趁他妈妈在厨房做饭，他会在客厅偷偷亲我。我会舔着他留在我嘴唇上甜甜的味道频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厨房问伯母要不要我打下手。他一边嚷嚷“妈，别让他搅和”一边喊我回客厅来。那段记忆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偷偷的笑。

吃饭时候很要命，他会夹菜给我，弄得我心慌的不得了。我怕给他们家人看出我们俩有什么暧昧。但是他似乎没什么忌讳，依旧往我碗里夹菜。吃完饭一边嚷着要减肥，一边就朝正在洗碗的伯母喊困，然后拉着我的手就进了屋子睡午觉。那时候很疯狂，一门之隔，伯母伯父在外面看电视，而我俩则在卧室里悄悄的做爱。不能出声很压抑，提心吊胆也不刺激，但却甜蜜。

从他家下楼到小区门口有一段僻静的小道，那里留下过我俩的偷吻。白天偶尔我会回家，但是也会和他一起去见他的同学和朋友。晚上回家和他妈说一声要到我家过夜，我俩下了楼就径直的去宾馆。我和他第一次做爱时，我躺着他要坐到上面。看见他皱眉头的样子，瞬间想起我和第二个在洗澡时痛得钻心的那次经历。不愿让他疼，我阻止了他。我说我来做0。

真爱的力量确实是无敌的。我难以想象的克服了当初那种对0角色的恐惧。仅凭一瓶润手霜，就开始了我的第一次。他射了以后趴在我后背上，我对他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他腼腆的对我说这是他第一次做1。

我没有问过他和几个人好过，因为我太爱他了。即使他是讲述已经过去的回忆，也让我心生嫉妒。所以我不想追问他以前，对于他，我只了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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