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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 20:5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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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 4 i! o8 M* N2 [+ M" G D: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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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很满意,又要电话又要扣扣号。贾波却没兴趣了,还嫌自己受虐受的不够,不过他没明说,只是表示自己不喜欢固定长期的伴侣,对方还不死心的纠缠上来:“偶尔偶尔玩玩还不成?”/ n- d2 n' F) m' \
贾波套上衣服:“成,那你把号给我我要是想你了就找你。”( ^* v0 v) ^# R,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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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永远是忙碌的,人在那天很难清醒,瞻前顾后怕有点闪失,不光对方不高兴,来往的亲戚朋友也跟着看笑话。
; ]( g- O; \: e2 B" h# k+ G4 e- T 吕淼身材很好,肚子没有任何迹象,再加上穿着蓬蓬的婚纱,只是高跟鞋无法奢望了。纵然这个婚结的有点窝火,吕淼这天还是高兴的,像公主一样被包围被祝福。闺蜜们堵着门,门外的那个几乎有点粗鲁的男人马上就要抱着自己离开,然后会拥有自己的家庭,和那个爱着自己自己也爱着的人一起。
) ~! H X- r- [# M( ]8 K4 N$ {* B 于伟很兴奋,几乎不像平常的他。昨晚上也突然就兴奋起来了,他们深吻碍于孩子也无法做深一步的交流,于伟抱着她一遍一遍的跟她发誓,说爱她会照顾她,于伟变得很激动,吕淼知道他也许是紧张,和自己一样的紧张。2 S, v" d7 c$ ~) H) j
爱情走向婚姻,无疑是各种结果中最好的。吕淼这么想着,幸福着,甚至也爱着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小生命是他们共同的,是为了加深彼此的牵绊而存在的。
( o* n4 C- x R# M& N4 q4 x 于伟脑袋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无法想。他兴奋的粗鲁撞门,和那些同是警察的哥们嗷嗷的叫,给红包抱着新娘去饭店。5 H N) |" p2 _9 s9 p& i# F
算是相当不错的饭店了,前厅大的真的像教堂一样。于伟耳边总是环绕着一种声音,只有忙碌到无暇的时候才能忽视掉。那贱|人的声音他熟悉极了,现在呢?在忙忙碌碌的身影中没有他,他在另外哪个人身下辗转呻吟呢对吧。6 H) Y) D: i. c- L3 o. }
分手了,连分手都没说的就分手了。所以就找别人对吧,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跳上别人的床了对吧。
: w( B9 z5 N' F1 x, R d 他不能怪贾波,他连对着贾波骂都做不到,他凭什么,可是这只能更忿恨。这种折磨就好像是一场拉力战,自己的理智和自己斗争,每一下拔河都是在折磨自己的神经。焦虑烦躁但是不能说,分手都无法让自己消停是吧。
+ e9 X. N/ ]8 m. R% c2 P" G 婚礼在司仪的主持下,庄重又不失风趣。1 k. R0 B- C" i6 M1 H+ D# Q
于伟搀着吕淼慢慢的往前走,每一桌都在看他们,为了什么才结婚?为了这些人?为了让这些人永远都不知道贾波是谁,于伟走,花瓣和彩带从四面八方飘来,混合着音乐带着祝福,于伟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好像很陌生。陌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再想什么。前面是一条路,走上去之后,人生似乎就会步入正轨。婚姻是单身时代的休止符,疯狂的年轻从这天起就结束了。, k! _4 k: ]/ t, D: v9 o
因为要开始背负别人的生命。* a) r; R4 P% x9 Y
于伟木然的往前走,为什么会伤心呢?
! [( H6 b Q# K2 ]0 v" o 司仪很幽默,现场炒的很热闹。于伟笑的脸僵硬,调侃和吕淼热吻,交换戒指倒香槟。于伟做的很顺利,程序早就背下来了,于伟只是漠然的做,心里也落寞的等,在等什么,不知道。也无法想。咬咬牙就挺过去了,谁都抵不过时间,没有什么感情能不再时间的冲击下磨灭。8 B' E8 R) i% y1 B4 l" [! P: V8 S
司仪继续笑着:“从今天起,这位美丽的小姐将成为您的夫人,这个夫人啊就是要把她服侍舒服的人,你能做到吗?”. c4 k- j+ ~* b5 {2 q
于伟说:“我能。”: J4 |/ G, R2 g1 C4 H5 K' w
外面晃悠进来一个身影,慢慢的晃悠着,门口负责收礼金签名的人赶紧从台上转过头,于伟用余光扫到那抹身影,贾波从兜里掏出厚厚的一打钱,连包都没有包,相当厚的一打,连签名的人都忍不住哇的一声。/ \5 T! s- W3 T1 D8 B# x% X
后面的几桌听见声音都往后看,贾波不为所动,双手插着兜往里面走,收礼金的女孩是吕淼的好姐妹,慌忙的在后面小声的说:“那个签名……”
9 K4 h; H0 |! G+ u2 [% i! ] 贾波冲后面摆摆手:“我是新娘的哥哥。”% z5 G; i, M5 O# C; [
于伟有点恍惚,贾波走的很慢,水色的衬衫服帖的趁出高挑的身材。认识那么久却觉得很陌生,贾波整个气场都冷峻清亮,自然吸引了四周的眼光,吕父很高兴,有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儿子是值得炫耀的。连忙伸手:“快点过来坐下。”
) m. S" X7 k: k* {& V' h% U9 b 于家父母自然没什么好气,妹妹的婚礼都能迟到。0 h8 {7 v6 [2 A$ k' V5 y: O2 o, q
于伟看着他,他并没有看台上,坐下后就埋头发短信。司仪赶忙转移话题,重新炒热气氛:“那咱们现在重新求婚的场景怎么样?”& C: o1 o! A" c9 B* ~! b
压根就没有过求婚,怎么重现。于伟笑着说好。
( F* k. w6 y7 N2 E T- ?& K7 V 于伟单膝跪下:“淼淼,你愿意嫁给我吗?” ~8 S7 g: @; a2 X5 S; ^% r
台子底下所有人都欢呼起哄,除了他,贾波的头发颜色不是很深,有些棕色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染过。皮肤白配有深棕色的头发,有种病态的柔弱。他不抬头,鼓弄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于伟有了一种类似报复的快感。8 b0 w) o$ ]: u( ^' C
是的,很快乐。看着那个人痛苦却不能说。一如昨晚上贾波对他做的,疼吗?疼对吧,和贾波在一起的时候,只有贾波跪在他面前的时候,嘴里还衔着他的东西。于伟喜欢说贾波是贱、货。开始是真这么觉得,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了一种爱称,调情的一种口气。
* r# f+ S+ f, y0 V8 p/ w 昨晚上他是受冲击很大,贾波在别人的床上,大概和他分开的第一天起贾波就迫不及待的去猎艳了吧。但是他能说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能说!他给不了贾波诺言,那他凭什么去管人家。贾波对得起他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别人,就冲这点,于伟知道他根本不配折磨贾波。
# h9 R; h$ |# I% y+ Y- \7 }& e3 h. d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痛苦。痛斥心扉却无处诉说,只能折磨,折磨自己折磨对方,于伟嘴里说着求婚的词语,心里却充斥着带着快感的自虐。/ D' F: P# ?) e1 y7 n, f
谁都痛,所以谁也别想好过。
2 U( x Q5 w1 t5 K x, N 终于到婚礼大体完成开始宴会了。于伟搀扶着吕淼到后面去换礼服。于伟不知道,自己只要是转过身,那双眼睛就会黏上。贾波笑,人果然是贱,明知道来会生不如死还是要来,落幕了,结束了。' D/ a; T7 K/ `
果然不是爱啊,于伟对吕淼温柔的笑对她发誓的照顾是贾波所陌生的。被那样对待才是爱情对吧。不过是睡了几次的关系,对于于伟来说大概根本就是不足挂齿的事情。
- f% T. O0 M9 y 不该来的,昨天被那个毫无技巧纠缠了大半夜,今天还是拿了一半的积蓄打车来受虐,贾波自嘲的想,我真是变态。' W, |4 k! P3 @* v, ~! U6 N; K
可是,我也不想变态的,我只是想见你。因为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我们的生活还有交集,最后一次我还可以这样看你,今天以后,我们要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假装成没有任何的关系,或者连假装都没有必要,我们再不会见面。. G& v4 L3 V+ @/ _
再见于伟。虽然到最后你都不知道。不过还好你不知道,让我退出后还能尚存尊严,今天以后,我不会在任你发泄,不会对你骂不还口。结束最好,至少还能让我活的有人样。
$ K4 h+ g/ R: {+ A8 u9 ~7 b' V) W 宴会厅很大,人也多。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亲人真心送上祝福的虚情假意借花献佛的,于伟挎着新娘,端着酒杯,周旋在各个餐桌之前。
, L4 G7 m- W2 ^6 c& z 走到父母面前,于伟斟了酒,这辈子欠谁最多?父母生养一场,直到成人还挂在心间,能伤害他们吗?能吗?于伟仰头喝尽。领导那桌来了不少人,无论是冲着谁的面子,这是这辈子事业的保障,什么事业,说白了不就是让这辈子活得有头有脸点,活得自在点逍遥点,能置之不理吗?能吗?第二杯。% n" Q- w( o/ p3 u. _/ s
轮番的喝,敬酒敬烟,吕淼自然是不能喝,于伟却没有喝伴郎准备的冒充酒的白水。就这一天,他想醉。5 g. ]3 G# e8 t5 B, J* r
终于走到那人面前了,那人漠然的表情,缓缓站起来的身体。5 R2 E0 d( ]$ _, M6 E9 ?
其实你不在乎对吧。于伟嘴角噙着笑,谁离了谁活不了?他不肯给贾波承诺不肯承认爱上贾波,那么贾波肯吗?分开就分开,贾波利索的让他觉得像个娘们的是自己。贾波是绝情还是多情,一点苦恼都没留给自己。纠缠过的身体现在因为酒的原因变得踉跄。
' C! h7 O7 ^1 j9 b 贾波举着酒杯:“百年好合。”0 C) o1 e! K& v
白瓷杯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更像是一种断裂声。烈酒入唇,自此劳燕分飞,老死不相往来。事情已成定局,心中千般惆怅也伴着响声断裂。
. M( y7 a: x& F8 h% D# { 贾波仰头喝酒,迸出眼角的泪水跟着往肚子里控。! w, C0 P$ m, x. C& \% K0 u
再见,此生挚爱。
6 i1 }6 ?5 |, ~5 c 伴郎递上喜烟:“伟哥,给吕哥点上。”% {' Y) O$ Z+ j5 N7 i
于伟拿着烟一脸的时候,贾波已经把烟叼在嘴里。贾波的嘴唇肉肉的很柔然,但是现在抿得很薄,衔着烟的样子很妖娆,之前的清新感被一根烟破坏的淋漓尽致。
. i9 V5 ]7 g* | k" Y4 e 于伟拿起火机,摁开,火苗腾的窜起。贾波本能的躲了一下,火灭了,旁边一片笑声,婚礼上为难新人是对他们的祝福,谁都看不出来贾波不是故意的。
8 c0 @) F+ T- { 于伟重新摁着,火苗一跳一跳的,映在贾波的眼睛里。贾波伸手反握住于伟的,在上面点燃了烟。: U" z4 d& J7 N0 Y" b) G
于伟猛地推开贾波,转身走开了。
- ?$ _0 F- b# j0 C6 j 婚礼,一段新生活的开始,一段旧往事的结束。爱不可贵,可贵的是相守。因此婚姻最大,对父母有个交代对伴侣有个交代对自己有个交代,对生活有个交代。; P% c3 I2 t' U+ s+ u+ e. a
对不起,于伟转过去的脸上落了泪水,对不起,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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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酒吧真是各种给力啊,贾波懒散的摊在沙发里,钟辉看见他端了瓶酒过来:“今天业绩不成啊,后面烂了吧?”& d& g! r7 E" p' Q' A
贾波抬手给好友兼酒吧老板一个爆栗:“去你的,烂的你的嘴!”
2 i7 G( f' @9 i5 [: n 钟辉是个东北人,五大三粗的,是个肌肉控,也是因此才和贾波成了纯朋友,俩人互相看不上身体本钱,一个说一个是白斩鸡一个说一个是包|皮人。
* J; n* I1 P, z$ Y) H2 g7 v+ } “别说你瞧上上次那个小玩意了。别跟学生玩,到时候人家告老师!”钟辉不正经的调笑。
3 s9 [& u8 x, `5 L) l5 | “学生怎么不好了,身上一股奶香味~~~闻得我春心荡漾~~~”贾波陶醉的说。. b- z. [- Y, K D, V
钟辉撇嘴:“我看你是骚|包荡漾。他身边的那个小男孩还有点看头,身上有几块肌肉。下次再约他们来,咱俩一人撂倒一个。”: h$ L* D6 i+ V4 D
“滚蛋!有你什么事到爷这来分一杯羹。俩都是我的!”
/ N) ]- a* ~9 H3 J; ] “你JB个贱|货,你等着吧,你丫烂了鸡|鸡烂屁|眼!”: e$ i$ A) v3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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