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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6 22: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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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X, l2 x2 z; |' G9 ]3 n" W
送走宋军,王钺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点什么,整个感觉空牢牢的。于是每天而后宋军打电话煲电话粥成了王钺下班后最喜欢的事情。' y7 B& c9 |. C! G0 r6 R% H
就当王钺心中关于邹浩的那块石头就要落下的时候,一个电话改变了王钺和宋军的生活。/ K8 o% g$ Q. w; ]" m: Q7 q- i; v3 U
在春节前两天,王钺如往常一样和宋军打完电话后美美的睡下,过不了几天就是春节了,王钺虽然不能回去,可宋军答应了王钺过了正月初三就回北京陪他,王钺新里乐滋滋的。
, \* ~7 S6 \% K- r G 半夜,王钺正睡得香,电话忽然想起。迷迷糊糊中王钺把电话给据听了,正准备接着睡得时候,电话再次响起。2 B: s7 ~# l* Y s; v2 W& k
“操,大半夜的谁啊?”王钺很讨厌谁骚扰自己休息,勉强睁开眼睛,并骂骂咧咧的看了看来电号码,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正当王钺接起电话准备告诉对方拨错了的时候,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王钺瞬间睡意全无。
5 p }- k9 p" _% K1 X8 ] “你好王钺,我是邹浩。”电话里的人这样说道。. F8 ^$ _8 [9 L+ M) l! e
“谁?”王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上某根神经一下子被这声音拉的紧紧绷起。
: a/ T9 ?7 t/ |5 I( `4 S) K# M: R+ b! U “我是邹浩,你一定听说过的。”对方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Z0 y5 j% y! q. g% N
“恩,有什么事吗?”王钺很惊讶邹浩竟然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并打电话给自己,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语气询问对方电话的来意。, o( z+ C# H. C& e- Y I) R
“我想见见你!”对方在电话里的语气很坚定,但似乎有点口齿不清。对,那是喝了酒后的语气,邹浩是在酒后和王钺打的电话。" ~0 i$ n6 R# N6 x
“有什么事吗?”王钺虽然不想去见他,可他的心情已经变的极为忐忑。
* K ]4 R9 z* q3 I “你…不想知道一点宋军的事吗?”虽然王钺已经很敬业邹浩的来电,可听到邹浩最终说出这些话语时,王钺的心里还是被重重的击了一下,他整个人忽然颤抖起来,冷汗从额头冒出。) g) J/ B1 Y: I& g7 H4 t' s
“你在哪?”王钺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起身开始穿衣服。
3 r# H8 S* _, N) ~, N |, J “你来我家,就在永安里……到了给我电话。”等对方挂了电话,王钺忽然感觉浑身无力,刚占了起来又一**坐在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前方,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自己即将面对的人和面对的事,可这时王钺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从邹浩口中听的什么消息。( Q7 h9 L. {+ d! H2 y* o% N
再次起身准备出门,电话再次想起,王钺以为又是邹浩打来的电话,可一看却是宋军。
( X& U. D D2 B “哥,邹浩打过电话给你了?”不等王钺说话,宋军先开口询问。
$ X: ]- o ^$ W% \ “恩,我正要去他那。”王钺忽然明白了刚才宋军和邹浩打过电话。
! ~& o# |2 M! S$ @ “哦,那……你去吧。”宋军的声音显出无力。. t) [( Q7 [$ r5 G6 I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王钺说着话的时候眼睛里忽然涌出了泪水。
W9 w6 o* O% B+ E “没…没什么,你先去吧。”宋军声音低沉,末了听到他叹息了一声。4 P, N# ~& k( {5 ?
王钺没有回答宋军,挂了电话就出了门。
_' w# h' o0 s, z( R, ? 夜间的北京没有了白天里的繁华,一盏盏路灯从王钺脸上划过,在王钺的眼睛里照出一整整光芒。短短的几公里路,王钺感觉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等他终于走到邹浩家门口时,王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垮了。
7 I7 O" R5 s: F2 m5 d 按响了门铃,王钺等待着即将见到的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忽然发现自己不可思议的轻松了下来。
3 s. @# {' N9 \ 房门打开了,王钺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可却看不清楚对方的容貌,对方醉了一个请得手势后王钺径直走进了屋里。8 b4 X1 {1 N6 L% }
站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王钺背对着身后的人,不知道自己该坐下还是就这么站着,知道邹浩从自己身边走过,并邀请自己坐下时王钺才感觉到自己多少有点窘迫。
# {5 R. u8 N, [1 j r3 u “我终于知道宋军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原来你真的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王钺没想到邹浩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自己的恭维,虽然语气中有一种让人不自在的感觉,但王钺的自信心还是被这话语激发了起来。
! a, G& I1 R; |9 Y “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说我好话吧?”王钺不客气的询问对方的用意。
3 w, w6 k3 K3 v0 K9 _' D; [# a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让宋军这么着迷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邹浩的话让王钺有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3 S! J: W0 Z+ d0 H! I* N “你就是出于这个目的话那我没空再和你耗时间了!”王钺很不客气地说到,准备转身离开。
) `3 V$ _5 Q: O9 H “你不想知道你爱着的宋军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王钺刚转过身,邹浩在他身后淡淡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让王钺浑身僵硬的话语,王钺瞬间呆在了原地。
, @; M2 C$ b0 s, n ~6 i% T “呵呵,看得出来你很在意他,可他在骗你!”邹浩冷笑着看着王钺,头在微微的摇动。王钺闭上了眼睛,在原地一动不动,整个心都空了。0 F; G/ J' L; A+ n- n
“王钺,别撑着,坐下我们好好谈谈。”邹浩起身走向王钺,并将已经失了神的王钺拉到沙发上坐下,还若无其事地为王钺到了茶后也在离王钺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B9 H2 N6 _6 m6 V u
“我先说说我是怎么人是宋军的吧。”邹浩看着王钺,眼睛里透出一种难以琢磨的眼神。$ u v" R( L, {0 H
“我是通过网络认识的,那时我看到了宋军的博客和他的照片,不过开始我并没有打算和他认真,只是想随便玩玩。”邹浩这话一说出来,王钺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 V: @! h3 U$ n9 c9 [ “玩玩?!”王钺很惊讶邹浩对宋军的目的。
- g8 h V+ w# S: m: K “是啊!那些整天把露肉照片挂在网络上的教练啊、肌肉男什么的,不就是为了勾引别人吗?”邹浩对宋军的判断并不是少数人的想法,回了点神的王钺开始思考近期宋军生活中的种种细节,并没有回邹浩的话。
& V4 u: w& [& |. _0 [ “不过我开始并不能确定他是。后来我和他在博客上沟通了一段时间后知道他在哪做教练,于是去他们俱乐部办了卡,并指定他做我的私教。”邹浩继续描述自己和宋军的认识细节。“其实随着和宋军的交往我发现了我猜的没错,他的确是个同志,只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他已经有了朋友,而且他很爱你,对我丝毫没有一点想法。”说完这话,邹浩叹了口气,目光依旧放在王钺身上。王钺毫无表情,眼睛毫无目的地盯着前方。
* Z6 T" Q% @' h: A2 Y: ^ “可我不甘心,于是我用尽一切办法去让宋军在意我。我约他吃饭、逛街、看电影甚至直接向他表白,可换来的都是他的拒绝。”邹浩把目光从王钺身上转开。“可没想到的是我没有得到他,却把自己陷了进去。”说完邹浩又轻轻冷笑了起来。; |% }$ r- X2 V3 r% |
“后来呢?”王钺终于开口说话,目光依旧盯着前方没有变化。6 Z" Y$ C( u( @' j+ i7 a
“后来?你真想知道?”邹浩回过头盯着王钺,眼睛里透出一种轻蔑和傲慢的眼神,着目光甚至把王钺盯得不自在。
# ~ ?, T& ~ f0 C “你说吧!”王钺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消息的准备。
' C+ E0 [- b0 k* T5 S" G- E9 V. H' l “王钺,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邹浩并没有正面回答王钺的问题。王钺转过眼睛观察起邹浩来。这是王钺的目光第一次认真的落到邹浩身上。眼前的这个人有着和自己差不多的身形,面部轮廓很清晰,理着一头精神的短发,粗重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络腮胡显示出一些男人的坚硬,而耳朵上那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耳钉醒目的凸显了他的爱好。应该说邹浩也是一个优秀的人。7 t4 e$ L* A" f/ O5 U& z/ v! B
王钺并没有回答邹浩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又转过头将目光放到了别处。
' s) A' l% e- v0 J5 [5 f7 T “我想自己并不是一个差劲的人,我的努力还是起了些作用。”邹浩并不着急听到王钺对自己的评价,但他的话再次让王钺的身体僵硬。“在我向他表白后,宋军并没有断绝和我的交往,这让我知道宋军心里并不排斥我,于是我继续努力做一些让他高兴的事情,就是希望他能离开你。可结果并没有如我的愿,宋军在离开北京前一天哭着告诉我他不能离开你,他无法再面对我,要和我彻底断绝来往。”邹浩说道这再次发出冷笑,声音也有些颤抖。; H& N: D- `4 a ^# v6 o
“现在见到了你我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多么的无用,因为他根本不可能为了我放弃你。可我为此已经付出了太多,包括自己的身体……”听到这,王钺瞪起了眼睛,但目光却模糊起来“该来的终于来了……”王钺的心里对自己默默诉说。
8 L* a0 E( ~; a+ z “我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失败过,除了宋军!”邹浩没有观察到王钺的变化,但语气中除了悲伤还有一些自嘲。2 _1 \! ]! r$ r; ~/ e
“你们……你们**了?”王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他真希望邹浩的答案是否定的,可邹浩的回答让王钺的心凉到了极点。
' E3 m7 M$ |" d1 R3 ~ “是的,我们**了。”邹浩的话如一把冰冷的剪刀深深的刺进了王钺的心里,王钺觉得自己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流出了些什么东西,是对宋军的失望,还是对宋军的爱?他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从发红的双眼中奔涌而出。
1 Y- k4 y4 E- H 王钺颤抖的是那样的厉害,让身边的邹浩也有了明显的感觉。邹浩伸出手打在了王钺的肩上,试图去搂抱王钺,王钺奋力的将邹浩的手甩开,并想挣扎着站起身来,可刚起身王钺就发现自己变得那样的无力,根本无法站稳,他再次跌坐在沙发上。
( {8 {8 h8 I; K0 T7 @+ G5 d! f. W “对不起王钺,我没想到你爱宋军爱的这么深。”邹浩似乎是要安慰王钺,但他的话王钺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他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该想什么,自己过去和宋军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下子都涌在了眼前,太多的回忆和画面夹杂着宋军对自己的背叛,让王钺抓不住哪些才是真实、哪一些是虚幻的。王钺的整个身体变得冰凉,汗水却浸没了他的全身。6 |3 ]1 S+ g1 z- c- ], I7 g
一旁的邹浩在没有做进一步的行动,也坐在那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伤害了的人在那里无助的发抖。空气凝固成一团冰块,压着王钺,让他喘不过气。王钺下意识的想松开**前的纽扣,可哆嗦的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他奋力的将衣服扯开,可根本没有一点力气。他又哆嗦着找到香烟,颤抖着送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没有带火,王钺左右寻找着火源,双手还在自己身上寻找着。没能找到火源的王钺陷入一种狂躁的状态,他将嘴上的香烟扯下,并在手里捏碎,却又拿出一只烟放到嘴边,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带火机,再次将香烟捏得粉碎。
# }5 j8 p) g* N( h3 A: Y% t# ^% W 邹浩惊讶的看着王钺的一举一动,起身迅速的拿出一个火机递给王钺,王钺颤抖着结果火机,并再次拿出一支香烟准备点燃,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颤抖的双手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愿望。王钺愤怒地将火机砸在地上,可这也显示出他的无力。邹浩从地上将火机捡了起来,凑到王钺面前轻轻地帮王钺将嘴中的香烟点燃。6 `4 S& a4 R. k/ b: N
王钺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稍微平静了一点,他再次试图解开**口的纽扣,还是没有成功。! R, s9 F/ _4 e" z
邹浩把王钺的手拿开,又一次帮助王钺解脱了**前的束缚。王钺大口的吸着香烟、大口的呼吸着,**前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则还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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