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故事：老板与我的这些年……》 BY 没有过客【完结】

forron · 发表于 2012-1-12 19:06:14

顶一下~~~~~~~~~~~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06:41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06 0 M+ y7 z. y( i7 [1 a
老板想睡一会，抱着我睡，我一直看着老板，轻轻的抚摸着老板，老板熟睡了。我起身在屋里转一转，想找些事 ...

“广州可能一两天办不好，我会回来的，……”
　　 “广州有什么事好办，回去辞职就好了。”
　　我没有讲在广州办企业，我哪些事与老板的事业相比，难以挂齿，现在感到更不是时候，更不好说，心情复杂。老板不愿我走，来来去去就要我辞职不干回来深圳。
　　 “你带些钱回广州吧？”老板是想起什么说什么。
　　 “不要，我有。”
　　 “？”老板怪怪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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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这个暖壶拿去装水吃。”
　　 “好啊”老板听到我爽快的答应，心情好了很多。老板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我。
　　 “看着我干什么。”我笑笑着对老板讲。
　　 “嗯，你这人呀，”老板说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喜欢看到你这样，神神迷迷，干干净净。……”
　　 “我又有什么神迷呀，你就是讲笑，乱说。”
　　 “你这次回来，我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又要走了。”老板说着喝起茶，我点了支烟听着老板说，“你走了又要几年不见踪影了，是不是？”我感到老板说这话有点心里发酸，也触发我的酸楚，让我顿时感到惆怅。
　　是呀，这些年老板是如何过的呀。我停了好一会想着这些年老板是如何过的，对老板讲：“老板，你这几年还好吧。”
　　 “哎……”老板长长的叹了口气。——
　　
　　 1996年我离开老板，老板回来知道后，整个人感到空空荡荡。老板以为我是堵气走几天就会回来。老板想想又生我气，以为我小孩子气不说话就走人。一个星期没音讯，看我电话传呼机都放在家里，老板的弟弟分析，我可能跟刘总打工去了，老板听弟弟这样一分析，更是火上加油，叫他弟弟无论如何把我找回来，好好教训，还是没有结果。一些人给老板报料，说我可能在宝安（深圳），一会儿说我在惠州（广东省），一会儿在东莞、广州打工，……但就是找不到我，联系不上我，老板感到我真的离开他了，老板开始伤心，老板说他再也见不到我了，心情很坏，动不动就发脾气，把他弟弟臭骂一顿，老板弟弟也为老板着急，以为我骗了老板，拿了老板一大笔钱，准备报案或派人到我老家抓我……，老板说，他那时天天想我，只要想我就会睡不着，老板感到我会打电话给他，他那时最担心的就是电话没电。再后来，老板与弟弟商议，在《深圳特区报》上登了寻人启示，仍不见我音讯，老板感到很失望。老板说，在我最初离开他那段时间，他经常喝很多酒，喝了酒就会骂人，骂我。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我，也想哭，老板不明白，我凭什么就这样绝情的离开，他开始恨我了。……
　　
　　我听到老板讲这些，我不自觉地紧紧抱着老板。“好了，我回来了，不再分开，永远不分开。”
　　我好像犯了好大的错，一个劲地给老板安慰，老板叹了口气说；“你心真是狠。”……“说走就走，一点消息都不给。”
　　 “……”我望着老板说不出话。只是抱着老板。
　　 ……晚上，我收拾家里，将老板和家里要洗的东西，都拿出来洗了。老板在床上睡不着等我。
　　 “你还不睡。”
　　 “睡不着。”老板讲。
　　 “要不要吃点什么？”
　　 “你会煮什么。”老板笑着说。
　　 “我呀，我会煮稀饭，还会做糖水。”我回应着老板。
　　 “哪就煲点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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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放多少水，……”
　　 “我把明天早上吃的一起煮了。”
　　 “放绿豆还是放花生米。……”……我一边干一边问。老板在床上指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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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完了，一天该完成的事都做完了，明天回广州，老板“满意”了，抱着我，我依偎着老板睡到大清早。
　　
　　 “我跟你一起去广州。”老板起床说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老板笑起来。“行呀！”
　
　　 “我跟你一起去广州。”老板起床说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老板笑起来。“行呀！”
　　
　　现在回说起老板跟我去广州感到好玩！！
　　
　　老板出门前，折腾了半天，一会说带些衣服，一会说不要带什么，一会儿就要拿上这样，一会儿又要拿上哪样，我站在一边等老板，老板看我不表态，可怜熙熙地没有一点主张。
　　 “走吧，老板。”我笑笑着说，“带那么多东西，搬家呀。”
　　 “哎，……好吧。”老板说着，还在家里东张西望，好似依依不舍的锁门跟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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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开吧。”老板叫我开车。
　　 “行呀，……哦，我没牌呀，”我对老板讲。“我车牌，……。”
　　老板也回想起，“你车牌、户口薄都收起来了。……你走时什么都不拿，……”
　　 “车牌没年审，作废了。”我对老板说。
　　老板无语，过了一会儿，老板给他儿子打起电话。
　　老板自己开车。
　　
　　在福田上高速公路，我说：“高速路上我来开吧。到广州时你来开。”
　　一路上，老板一边抽烟，一边问我，我一边开车，一边愉快地微笑着。
　　 “你再没开过车了吗？”
　　 “是呀。”
　　
　　 “你这些年，没打算结婚吗？”
　　 “啊，我对女人没感觉，……”
　　
　　 “你们公司生意好吗？”
　　 “一般吧，还行。”
　　
　　 “你一直在广州打工？”
　　 “唉，你问了我好多次，我都对你讲过了。”
　　
　　 “你交朋友了吗？”
　　 “……”我看了一眼老板，不开心的开着车，老板看着我，不问我了。
　　
　　老板一边抽着烟，我一边开车，无语。
　　到了广州收费站，我们上完厕所，老板开着车去我的公司。
　　
　　到了我公司，其实就一个门店。工厂在郊区，所谓的工厂，就是真正工厂里的一个包装车间样大。前面销售门市，后面办公。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07:27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06
$ z- t4 N) {' ^+ G+ C- A& P“广州可能一两天办不好，我会回来的，……”
4 U( a! M6 `( F ^" p# U0 {　　 “广州有什么事好办，回去辞职就好了。”. D/ R( ]9 g/ I& ]9 ^
　　我没 ...

九、
　　
　　
　　 “杨总，——”
　　 “杨总，——”
　　 “杨总，返来了。”一众员工和销售员，见到我，还有我老板，很有礼貌也跟我打着招呼。
　　老板有些拘束地跟我走着，见我员工向他问好，一一回问着。
　　一进我办公室，老板立即坐进沙发里。“老板，上面请。”我开玩笑地叫老板坐我的办公位。老板起身坐到我的位置上，晃了几下，满意的看着我。
　　 “你发达了。”老板对我说。
　　我没有回复，忙着给老板沏茶。
　　 “这是你自己的公司吗？”
　　我十分认真的望着老板，向老板点了点头。老板也点了点头，开始打开我的抽屉、翻腾起来，到处让他看了一通。才起身回到沙发里喝起茶来。
　　
　　这时，一个员工冲进来，“杨总，你说这事怎么办，财务不签字，我客户等着要这批货……”
　　我上班天天遇这些事，员工不说我都明，客户款未到账。“你的钱什么时候到？”我问员工。
　　 “杨总，这是一个老客户，他们补货，他们也是急着给他们的客户发货，客户今天打不了款，他们银行系统坏了。客户说了明天一早打过来。”
　　 “是东莞的吗？”
　　 “是呀。”
　　 “哪你跟货去，收现金回来吧。”
　　我给财务拨了电话，叫财务与员工一同送货，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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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员工这么没规矩……。”老板对我说。
　　 “唉，这员工业务还算行，就是与内部勾通不好，关系搞的很紧张。”我在给老板解释。
　　 “业务好也不行呀，总经理办公室，就这么进进出出。”老板教训起我来。我无声。过了一会儿。
　　 “老板，现在的年青人不同，个性都很强，他们在外受气，回到公司你不给他们一个发泄的地方，个个还冷淡他，业务做不起来的。我没有对他们那么多要求，业务做好了，就行。”
　　 “你要小心呀，你跟人做十单生意，小心他搞你一单，你就全亏进去了。……”我听老板这么提醒我，我点头。
　　 “这些事都是你管吗？”老板想起什么似的问起我。
　　 “我有人专门管，财务和业务经理对货物发放安全，款项负责的。”
　　 “那他们在干什么？”
　　 “哎，我说了，这个员工是个个别情况，他跟任何人都搞不好关系，但他的业绩是好的，……在我这儿都还要受气，那他做不下去的。”
　　 “你不懂管理。”老板总结一句。
　　我无语，似笑非笑。
　　
　　与老板喝了一会儿茶，我了解这几天的公司情况。跟老板去吃中饭了。
　　
　　老板对广州不太熟，在大街上就傻瓜样，我说走哪就去哪，我说做什么他就跟我做什么。不说话，跟着我小心地走。
　　饭桌上，老板的问题又来了。“你哪来的钱开公司？”
　　我想了一会儿，“应该有你的一部份钱，公司也是慢慢开起来的，最先也是打工。”
　　 “没有人跟你投资？”
　　 “就你哟。”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谁给你投的资。”
　　 “老——板。”我明白老板又想多了，可一两句话怎么说的清。“老板，我说了没人投资就没人投资哟，哪些刚开始的起动资金，是我离开你时，拿走的那五万元钱加上存钱罐里的三万多块钱呀，后来打工存了一些钱。”
　　老板疑惑地望着我，像明白什么似的，不在说什么话。我心里有一点儿难受。
吃过饭，我带老板去我广州的家休息。
　　“这是你买的？”
　　“租的。”
　　“你没买吗？”
　　“我没打算买。”我还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没说，跟老板吃完饭，“靠靠撞撞”地坐上车，我们虽无话，心里还是在交流，幸福的感觉没有因老板的沉默而减退。
　　老板还是有些拘束。“老板，我给你泡茶”，我想找些话出来。
　　“我想睡一下。”老板说，“你不睡吗。”
　　“好，我陪你。”我故意这样说。
　　
　　“你的床还是双人的。”
　　“老板，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听明白老板肚子里想说什么，“大床睡着舒服。……今天第一次两个人睡在这儿，被子枕头都只有一个，本来都是一双，我捡好没用呀，”，我边说边去拿出来，一是想证实给老板看，又想拿出来用。
　　“好了，新东西洗一下用，不洗怎么用。”老板又在教我。
　　“两人睡一个枕头，我担心你睡不好。”
　　“你睡我上面，给我当被子吧。”
　　“好啊，压死你。”我说着，扑上去抱着老板亲起来，老板先还故意躲闪，继尔烈烈地吻起来。“又想呀？”我在老板耳朵边轻轻说。
　　老板的手在我屁股后面温柔的摸着，更深地吻着我。……
　　一番云雨之后，老板睡意全无，起身泡茶喝，我还睡在床上。
　　……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08:09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07 : g7 e, G( E6 {- W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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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P5 u# K# h0 M' Y) c' l0 N　　

老板端进茶给我喝，然后座在我旁边看着我，我们相视地微笑起来，我抓着老板的手，枕着老板的手睡着。我睡了，当我醒来，老板在客厅的电脑上打牌。
　　“你上网打牌嘛，系统里的游戏不好玩。”
　　“啊，我不会上网。”老板看我起来，还在打着游戏。
　　“我平时没事上网打牌，……”
　　“还干什么？”老板又开始审问我了，“这个摄影头做什么用。”
　　“视频用，公司的业务，我有时不再公司跟他们视频联系……”
　　“你不是用来聊天的。”老板没听到我说用于聊天，说话有些气。
　　“有啊，有视频聊过天，那是刚开始的时候，现在我基本上不聊了。”
　　“你打开给我看看，……”老板叫我上网，演试视频等。
　　“我也不常上网，……以前看过广##同志网站，……”我还没说完，老板要我打开看。
　　我打开同志网站，老板专注地看着上面那些图片，一会儿就没多大兴趣了，转到交友网页里认真的看起来，我坐在一边喝茶，老板上网。
　　终于，老板不玩电脑了。
　　“出去吃饭了。”我对老板说。
　　“想吃什么？”
　　“我带你去吃广州的东山羊肉。”
　　老板跟我步行在广州。一会儿走在我后面。
　　“你走在后面捡到什么？”我笑着对老板讲。
　　“我在后面看你的走路，你走路很好看。”
　　“哎，你当我是小孩子呀。”
　　“我一直看你是小孩呢。”老板调皮的回应我。
　　吃完饭，我带老板去珠江散步，老板望着珠江两岸星星点点的灯光，感慨地说，他当年20多岁到珠江，两岸灰蒙蒙，时代进步的真快。
　　我不解地看着老板感慨，无限思绪乱飞。
　　走着走着，老板越来越慢，表情越来越可怜，“杨，你真不想结婚吗？”
　　“有，在广州打工时我想过。可……”
　　“你一直在广州打工！”
　　“老板！哎，你可以这样说我一直在广州打工，可真的没有一直在广州打工。”
　　“你在广州，一直不愿给我打电话。”老板问我。
　　“老板，你要我怎么讲呀。”
　　“你实事求是的讲。”
　　“我没有一直在广州！我在广州的时间却实很长，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
　　“你找到了朋友，他帮助你开公司。”
　　我让老板一直放不下的心事，我也不知如何解释，气得说不出话。我不出声跟着老板慢慢走。
　　老板反复地问我，为什么不愿打电话给他。我说不出口。
　　老板接着说，他再见到我是开心，不会遗憾了，有朋友的话就要好好相处下去。老板边说边吐气。
　　“你想怎么样，你说，老板。”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老板停下来想了想。“明天，我回去。”又过了一会儿，“我现在回深圳。”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你要有事你可以走，你要堵气，我就不准你走。”
　　“我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呀。”
　　“我不想让你不开心，老板，但我真不知怎么跟你讲，有些事我一时也讲不清，你不要乱想，我还是原来的我……，我心里只有老板，哎，真不知怎么说。”我提议去喝点酒，老板又傻瓜样跟着我走。
　　我心底糟透了，没想到老板心理那么不好受，我又找不到什么办法安慰他。老板不高兴一分，我比老板难过十分。走进酒巴里，我不出声地喝着酒。想想这几年我没给老板电话，犯了好大的错而难受得要死，想着想着想哭。
　　“你在想什么？”老板问我。
　　“哎，我怎么样才让你知我心呀。”我说到这无限酸楚。
　　我喝了好多酒，老板不准我喝酒了。夜深了，从酒巴里出来，我与老板慢慢地在珠江边走着。
　　我对老板讲了我离开深圳在女子哪儿打工，准备回去时，遇到了陈生。
　　“你跟陈生怎么样了，后来。”
　　“他死了。”
　　……“你拿着他给你的钱，回广州开公司。”老板从牙缝里挤出来。
　　“放屁！”我借着酒性，骂起老板，“你就只想着我乱七八糟，你这人自私自利，……”
　　“你骂我？”
　　“就骂你，你怎么呢？”
　　老板不理我，往前走，我酒醉头痛。走不动，吐起来。老板回来想扶我。
　　“走开。”我不想理老板。
　　老板生气了，一把搀起我，“你想死，就跳进去。装什么疯。”老板不理我，招了出租车，坐回去。“快想，到哪里。”老板叫我给司机讲目的地。
　　吐过了，我头清醒多了。回到家，老板又开始喝起茶，我坐在老板旁边，无力的倒在沙发里。
　　“你听着，我这八年是怎么过。”
　　“哎，不听不听。”我无力地说。
　　老板转身给了我一耳光，“你给我老老实实听着！”
　　我真的一下老实地望着老板，怕怕地望着老板，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想、不敢说地望着老板。
　　
　　“你走了一年后，我又结婚了，……”听老板这么一说，我提着神认真地看着老板。
　　老板喝着茶，回想着……说。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09:32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08
; Y/ J4 s8 B) r+ e+ S2 h; E9 w5 r3 Q老板端进茶给我喝，然后座在我旁边看着我，我们相视地微笑起来，我抓着老板的手，枕着老板的手睡着。我睡 ...

老板的事，有些为难写，写了好几次，总感到写不出来，老板说说停停讲到天明，我是听着听着头埋得越来越低，当老板讲完后，我望着老板，只想抱着他，一直抱着他。
　　老板在1997年，一次跟朋友去桑拿，在哪儿遇到成为他妻子的一个女孩。女孩来至西南某省，老板说是北方人。女孩说自己上过大学（技术专科学院毕业），老板说，感到这女孩某些特质很熟悉，对她很有好感。慢慢地老板约女孩外出吃饭。
　　老板的公司，因市场不景气，加之老板弟弟办事能力不行，业务基本上停下来，除了几些物业管理和修修补补的工作，其它业务进展停顿了，公司那时裁减很多员工，老板心情因为我的离开，一直不够好。老板的前妻嫁给香港潮汕人，三个孩子，两个出国，一个在北方上大学，老板的感情世界一片空虚。老板说，渡日如年。
　　大儿子，在老板很空虚的时候，逢节假日都会飞回深圳陪老板，安慰老板，也是在那时，老板对大儿子表露了对我的思念。大儿子说，他的同学有陕西的，但还是没有找到我。大儿子对我的印象很好。
　　女孩人也机灵，虽有抽烟、喝酒、打牌的习惯，她对老板讲，在哪些场所里学的，只要离开就可以戒掉。老板通过关系，女孩去到一家娱乐城里做会计，但女孩没干到一个月就不想做了。没多久，女孩说自己怀孕了，老板又高兴，又担心，因为女孩抽烟喝酒。老板劝女孩打掉了孩子，那女孩哭了几天，老板感动了，答应娶她。1997年底，老板在南山给女孩买了房、将我的车过户给女孩。那女孩又怀孕了，老板与她结婚。女孩从此不在做什么事，天天在家，或外出打牌、玩。这次女孩流产了，老板与女孩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女孩的脾气越来越坏，砸东西，讲粗口，与老板打架，任何场所都会骂老板，说老板骗她，对她不好。老板对女孩彻底地失望。老板说，她在取结婚证时，想到我，在每一次与女孩吵架时也会想到我，老板拿女孩与我比，个性、处事、为人、对老板……，老板越是比越是伤心，对好朋友又说不出口。1999年，女孩得到房子、车子、还有10万元后与老析离了婚。老板说，他离婚后在弟弟哪大哭了一场，后来出国散心，看看小孩子们。
　　老板2000年回国。大儿子大学毕业回到深圳。
　　大儿子回到深圳，帮老板打理公司，老板弟弟负责现场管理，大儿子逐渐接管大局。业务做的有声有色，刘总又到深圳发展，老板大儿子的业务处处算计着刘总的业务，渐渐地刘总在深呆不下去了，很不服气地离开深圳，……老板讲到这，我还感受到老板吐了一口恶气的真正愉快。老板对大儿子说，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大儿子没多久就陪老板到西安旅游。我没有去个西安，听老板这样讲，我心很温暖。我跟老板讲，我2000年还在家里，那年我爸爸去世了。我这些年，想老板就会拿出老板给我买的毛麻西服来看，要不穿在身上。老板问我现在西服在哪儿，我告诉老板，爸爸出傧时，我盖在我爸爸身上带走了。老板与我一阵沉默。我很后悔没有老板的相片，只有一件衣服留着记忆。我离开家时，我什么都没带，只带走了我爸爸、妈妈的相片，小时候哥哥与我和爸妈的合影。我说着，拿出来给老板看。我与老板又是一阵沉默，老板把着我的肩膀继续地跟我讲。到了西安，老板想在西安投资搞地产，回来后，大儿子张落了一阵子，因为没有太多的关系，老板就放弃了投资西安，老板一想到再也难见到我时，常常失眠，但又感觉我在深圳，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他。老板给我的房子，也没有卖，就放在哪儿，老板偶尔去看一下，触景伤情，老板后来就少去，大儿子每月会去看看房子。我听到这些，心里很感动。……
　　老板的弟弟，还在为老板找老婆。介绍了好几个。……老板说，他这几年对我的想念越来越重，可能人老了很念旧，有时想起做人没意思，想出家。
　　听到这，我眼里涌着泪水，我对老板讲，我在广州有时也想到出家，挣些钱，多了就没意义了，我也想老了就云游四海，出家养性，坐看云起时的日子，再用毛笔慢慢写下自己的一生。
　　老板抬头，迷离地看着我。我望着老板，想哭。
　　现在老板不管事，公司搞成股份制了。哪天，知我回到深圳，老板说感到做梦一样。
　　
　　我跟老板讲了我受伤的前前后后，老板心生爱怜的看着我，流下泪来，“你真是个苦命人。以后不要发生这些事。……”
　　“哪陈生家里现在怎么样，你不去看看他们。”
　　“我……”我无语地望着老板。
　　……老板决定去长沙我打工的地方看看，拜见一下陈生家。我们在广州买了些礼物去陈生家……（陈生家的事，我前面简单地介绍过，我不想写什么。）
　　跟老板在陈生家呆了几个小时，我们就打车返回长沙。一到长沙酒店，老板抱着我哭起来。老板说我吃太多的苦，好可怜，都是他把我逼成这样了。要我回广州做全身检查。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11:40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09
! O$ D: B9 {7 K, M- e老板的事，有些为难写，写了好几次，总感到写不出来，老板说说停停讲到天明，我是听着听着头埋得越来越低 ...

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也看了我的文章了。他没有发表意见，但，让我感觉他更懂我。
　　“为什么不写了呢？”老板问我。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你都知了？”
　　“现在才知好多的事。重新想想，真是不容易——。”老板对我讲，“写吧，你写的还行，我也会认真的看，我也不想左右你的事。”老板说到这儿，眼眶有些湿润。不好意思地走在一边喝茶去了。
　　这些日子，我有空会上来看看我的贴，那么多留语和信件，我没有回复，我有种心痛：这些朋友周未、晚上都在上面守候，回贴给我而心痛！！
　　前几天，深圳市的一个团体在深圳各个同性爱聚集地宣传防爱滋病活动，上门验血服务，发放安全用品，我还被问了问题，结果我答错了。得一个奖品，还闹一个笑话：我将安全套说成避孕套，让主持人与现场的人忽悠着大笑。我们的世界不大，不要封闭自己，网上的同性爱网站未必就比酒巴、桑拿里“干净”，听我的，走出去，用诚心换回诚心。信我，在桑拿里、酒巴里，还是有相当不错的同性爱朋友是值得你交朋友的。
　　
　　我继续前面的写吧，因会牵涉到现在的一些人和单位，我可能全部会使用不真实的地名与称谓，或用符号代替了。
　　
　　
　　与老板回到广州。老板变了个人似的，很是照顾我。
　　我回到广州就到公司里上班，老板跟着我上班。
　　业务、财务都上来汇报工作。
　　“你们说的这些事，都让你们老板来处理吗，老板不再工作就不做了？”老板对我的部门经理人讲。“你们不能为老板把好一道道关，你们不行呀，这种办事能力。”
　　个个都被老板批评，有些不服气看着我老板。我也没有讲话，与他们到会议室办事。
　　回到办公室，老板又开始教训我，“你这样行事，谈什么效率，我看你做不好到哪里去，这些屁事，你都要管，你哪里有时间去管企业大的事……哎，你反正小打小闹，用几个钱玩玩算了，做事还是要请专业的人来管，你请个总经理来帮你办关吧。”在老板面前，我只有听的份，老板讲的有道理，我只会点头。
　　“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身体。”我听着，也只点头。
　　
　　与老板开车去吃饭，老板问我为什么不买车。
　　“广州管理很莫明其妙，一会儿车子分单号、双号进城，”我给老板汇报，“又不方便停车，抄牌罚款又狠，我的货一般直接从厂里发走了，广州市场分的较细，收货的自己用车上门拉货，租车比较方便了。”我继续说“我算过，我买辆车，再请个司机，费用比我现在请车多很多。我没车，不用操那份心。现在都有几个车子固定给我送货，偶尔私事用下他们的车，也会借给我，……”
　　老板听这么讲，对我点头。“那你做业务也该给自己买部车呀，没车，别人看不起你。”
　　“我生意主要在北方，珠三角一带的客户都是看着我做起来了，他们一般都接受我的产品，为人。不是很看重其它，再说北方到广州来进货，我要是什么都搞那么高档，他们会以为羊毛出在羊身上，对我产品成本、利润分析后，会有些不利。现在人都在讲这些。”
　　“那你怎么跟他们做生意呢？”老板问我。这一问，我不知从何说起。（我没有跟老板讲我是如何跟北方人怎么做生意，在这儿简单地讲一下，北方人做生意比较单纯，他们在来之前拟好了一个采购清单，通过一轮货比三家，当决定在你这儿采购时，心里才会真正地为你打开，而这时，广州的销售员推销工作，超范围销售工作才开始。在广州，对一个新客户，都会对客户在意的几个产品上，以很低很低的价格销售给他们，利润可能为零都有，但，销售员在推销的其它产品时，而这些产品有可能不是客户的采购计划，销售员的能耐可见一般，将那些没有挣到钱的就要想办法补回来，那些没有钱挣的产品，我们往后会改包装，换代升级等一些办法调整价格，拳头产品我们一分都不会少……，对待客户，礼仪不可少，北方人最讲这些，我为他们开房、吃饭，请他们玩，免费发货，有些客户还在广东玩，产品已被我们送到家门口，对老客户采购多少都一样对待，他们的朋友来广州，我也会主动招待他们……，这些老套的办法，重复使用。但我不赊账，我的现金、资金流一直比较正常的周转。对内，在利润分配上，我将6-7层用于公司发展和员工奖金，有时更多。我的员工收入是同行最高的，团队也是最稳定的。……我有压力给员工，但更多的方法与员工共同面对压力，我的性格决定了我的处事，我总是让步，客户找我打折，我就范，员工在经理哪儿办不成，在我这儿搞定，经理骂我，我也是陪不是，经理顺心了，员工满意了，我夹在他们中间两头“受气”，久了他们都很“同情”我，团队中上下级关系是以原则为准纯，被我的性格无形当中建立起来，所以在别的单位里，部门上下级员工窜通一气偷拉单，挣私钱，我这里基本没有，个个都在相互较劲，我累在工作上，轻松在心里。）
　　“我看你湖涂做点事，还搞成了，哈哈。”老板这么说，就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你把我这部车拿去用吧，当老板还得有个老板样。”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12:37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11
( E( T& h# s4 Z* ~* h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也看了我的文章了。他没有发表意见，但，让我感觉他更懂我。
; ^' @. Y/ {, j" V6 C" B0 d& ?　　“为什么不写 ...

老板叫我租间写字楼将贸易和批发业务搬进办公室，广州留下门面做个办事处，在深圳投资一家工厂，两边生产，看哪边更有发展，再订下一步要不要只用一家工厂。
　　这两天，老板带我看办公室，找工厂地址。我感到又回到重前，什么都是老板在拍板，我不出声就看，回到家，我与老板商谅着。我没有创业经验，我有今天这样，都有些让我莫明其妙，我没有宏图大志，做什么事，都是客户（市场）的需要，我才急急地去办，公司也是一边干一边成立起来的，想当初开个小门面，有几本普通发票，后来客户要增值税发票，我又成立了公司，工厂也是为业务需要开起来，我总是靠别人推着走。突然跟老板去看工厂地址、选办公室，我一点底都没有。
　　老板对我说，我这次回广州，给员工开个会，员工愿意，就跟我来深圳，要不就重新招人组建新的团队。广州业务照常，逐渐转移到深圳。办公与财务就搬到深圳。……我点着头，不说话，我不懂怎么做，看着老板，想问又不知问什么。
　　“你的想法呢？”老板问我。
　　“你来做吧，我不会。”我对老板说。
　　老板看着我，笑起来。过一会儿，还是笑。
　　“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钱是怎么到手的，自己心中没数。你要我来做？”老板还在哈哈大笑，“我要做，我立即关门，什么都不做。”
　　我听老板讲，关门，我心里一千个不愿意！！我不是放不下赚钱的机会，不是放不下自己辛苦换来的成果，我是放不下与我一起打拚的每一个工友！！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今天，虽然我在他们心目中，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老板，但我的诚心诚意，我的工友同样在回报我。
　　我在湖南开始做生意时吃两餐饭，我在广州打工到做老板，我每天还是吃两餐。我为了公司我不吃午饭和午休。用这些时间，我安静地看看书。哎，老板做事的魄力，我没法比，老板看我不语，也无话地看着我。我们都沉默起来。
　　回到广州，我不敢给大家讲公司搬到深圳去的想法，一心扑在工作上。晚上给老板打电话，就只听老板问我的工作，好像我的公司是老板的事，什么都问，我什么都非所问，气得老板在电话那头，好话坏话都讲了，我又被教训了一通。
　　第二天，老板来到广州。我一想到老板要我搬到深圳，就害怕。老板也不出声在公司看看这个看看哪个，说来怪，老板没有到过公司几次，我公司的员工个个都怕他。见到我老板。个个都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哎……，我老板真是一个天生的老板！
　　晚上，又说起搬公司的事，我一句话都不讲，我说不出我的心里是什么味道。
　　“杨，公司暂时就这样运作吧，我想搬到深圳，不一定能搞得像广州这样好。……就这样吧，以后再说。”老板这么说，我心里像放下什么似的，“我就两头跑，你跟我在深圳生活十天半月，我在广州住上半个月算了。”老板说着抱着我，亲起来，我傻傻地笑。
　　搬迁公司的事，就这样暂时放下来。
　　深圳，广州两头走，我不怎么理公司业务了。
　　
　　2005年，春节。是我这生最令我开心的一年，老板没有回家乡，我陪老板在他的几个弟兄家过年后，我们开车去了一次桂林。
　　我想说说老板儿子跟我的见面。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13:43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12 1 ~- a" p$ x$ e1 S
老板叫我租间写字楼将贸易和批发业务搬进办公室，广州留下门面做个办事处，在深圳投资一家工厂，两边生产 ...

2005年，春节。是我这生最令我开心的一年，老板没有回家乡，我陪老板在他的几个弟兄家过年后，我们开车去了一次桂林。
　　我想说说老板儿子跟我的见面。
　　记得哪是跟老板回深圳检查身体的哪段时间，老板的儿子打来电话。
　　“喂，%￥#……”老板接起电话，讲了一通潮汕，将电话递给我，“是，小#，跟他讲讲。”
　　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电话：“您好，……”
　　“杨叔，我是小#，”小#在电话哪头热情地跟我打着打呼。“好久没见了，杨叔，什么时候请杨叔吃餐饭。”
　　“好啊。”我答着，听到小#热情的话音，我反而少话的听着。
　　“杨叔，我爸上次讲到你的车牌，没有什么问题，你重新填份表，……还要张相片，……好，我看下午有空给你送过去，你忙吧，再见。”老板大儿子在电话哪头说，我就一直一个“嗯”的应着。
　　下午，老板刚出门，老板的儿子就来了。
　　“杨叔。”大儿子跟我打过召呼，就到沙发上座下来，对我礼貌又客气。我忙着拿茶出来。大儿子自己动手沏茶。我不太说话，气氛有些不自然。
　　“杨叔，你坐。”哈哈，大儿子成熟的笑着对我说，“杨叔，挺精神的，现在杨叔是个大老板了……”我听到小#对我这么说，我立即打断大儿子的话。大儿子依然说着，“本来嘛，杨叔我爸一直都很赞你，老爸这人呀，自己心里想的多半也不怎么讲，他要讲出来就是了不起的事，以前我爸就一直赞你，你做事很细心，开车都要登记那些费用，……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什么事明明白白……”大儿子讲起过去，慢慢地将话题转到我离开深圳的哪些日子。
　　大儿子讲：他本人觉得我是一个很神迷的人，当初也不理解我老板在他们面前偶尔会讲到我，老板一般对公司员工很少提起的。我只是个司机，可老板很喜欢我，他以前一直搞不懂。后来，我离开深圳后，老板有时发无名火，听他小叔说，是我“害”了老板，当时大家都为老板难过，不理解我为什么害老板，到底怎么个法子害老板。直到一天，老板喝多了酒对大儿子又讲起我，大儿子与老板深谈了一次，老板一边骂我一边说着想念我，最后大儿子与老板都流下泪。大儿子发现，老板对我这些年在老板心中的位置是多么的重要。这以后，老板的密迷在父子间心照不鲜了，大儿子帮老板四处打听我的下落，一直没有找到，大儿子寻我无效，一天天过去后，替父亲有些失望，但老板坚信我一定在他周围，迟早一天会见到我！我走后什么东西都不没动过，偶尔老板回到我家里看看，以后就少去了。……
　　老板一个人的哪些时候，天天喜欢与朋友们去喝酒，常常喝醉，老板弟弟打电话告诉大儿子，儿子一有空就从学校返回深圳陪老板。有一次，老板喝酒驾车逆行，与正行的一面包车对撞，再弹撞在路旁的隔护栏，老板在遇警察口中还骂骂咧咧，警察以为老板骂他们，还想拘留老板，只有儿子知道老板在骂谁。哪次后，老板就不怎么提到我，老板弟弟给老板介绍女人，老板想结婚来结束这样的日子。……
　　老板与那女子离婚后，大儿子回到深圳帮助老板打理公司，老板不再管了。老板与大儿子要不休假去调鱼，要不就外出旅游。
　　大儿子看到老板孤孤单单，心里很难过，可又帮不到老板，心里着急。大儿子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我。……
　　听到大儿子“痛苦”的回忆，很是惭愧，大儿子停下来喝起茶，“杨叔，回来了，以后不要走了，什么事多与我爸好好谈谈，你回来后，老爸变了个人呀，你看他是不是。”
　　我抬起头看着大儿子，点点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现在还喝酒吗？”大儿子问我。
　　“喝不多，没有醉过。”我回答着。
　　……
　　又过了一断时间，大儿子打电话给我约吃饭。我见到大儿子的女朋友，大儿子的女朋友对我也十分的敬重。在2005年春节，大儿子订婚式上。我送了两万元给儿媳，送了瑞士表给大儿子与儿媳。我与老板的家，大儿子是惟一来家里吃饭的人。
　　
　　写出上面这些，我是不想发出去，因为他的工作关系，有些担心。老板看过后说没事，我才决定发出来。网友们跟老板打过的召呼，老板也有看。我问他回应一下，老板反问我，说些什么。
　　“以前的事，过了就过了，”老板笑笑说，“我已经在我脑子里格式化了。就像你（指我），再不回来，就像重新装了系统，什么都没有了。”
　　“别人想听听你的说法。”我讲。
　　“你都讲完了，我又什么说的。”
　　“你也可以写呀？”我老板上网是手写输入。
　　“我想写，我另外注册写，我为什么要在你里面写。”老板莫明其妙，不讲理的说。我笑笑，只好随他去了。我一直在我们私底下，叫他老板，在众人面前，就什么都省去了，他也明我是在叫他，在一般人面前，我不说话，也从不介绍。
　　广州企业搬迁的事，我不能再写了，删除很多敏感的事件，请大家谅解，最后企业在老板的布署下，2005年底搞定了。员工当知我改行，回到深圳另谋发展后，在饭桌上，他们敬我的每一杯酒，我都好似喝着他们辛勤的汗水和离别的眼泪，我喝醉了，看到一个个员工哭成那样，我微醉的双眼，第一次恶狠狠地看了老板一眼，回到深圳，我与老板吵了一架。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15:01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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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人说过，幸福的人生相差无几，悲惨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所以外出旅游的事，没发生什么就不写了。广东过年，一大家子人，上香拜神、喝茶打牌、分发红包。在餐厅里吃一餐饭，就完事。热热闹闹，简简单单。但比我的故乡过年讲究一些。我离开故乡后，爸爸在时，我每年寄些钱，没有打个电话，爸爸家里没装电话，哥哥在我心里很淡，我从没打过电话。爸爸过世后，我在广州跟哥哥通了几次电话，侄子和嫂子没有与我通过电话，电话里哥哥与我也是不深不浅的说几句。哥哥不知我在外的发展情况，我没有给哥哥家寄一分钱，漂泊的我，异乡为故乡，故乡梦台里，给我感动、感知的人、还有哪些事，已不再是同胞兄长，我生老病死，贫困富足，只有一个信念：本份的活过一辈子。我不诉苦、不埋怨、不后悔人生遇到的每一道坎，活在今天，自然还是自然，我惟一幸庆自己的是，拥有爱。
　　听老板讲过，企业留给他的孩子们，我也已决定，将我的全部财产送给老板的大儿子。我想钱如果是增进情感的一剂营养品，天下的普通百性就不会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那么爱情就不会在普通人身上发生，当望着天上的月亮只会让我们想到面饼充饥，罗曼蒂克似的感受只能是富人的专利，穷人在传种接代，富人在谈恋爱。物质化的世界，物欲横行的思潮，让我这人穷苦中长大的人没有改变过穷人的思维方式：吃饱饭就行了。
　　
　　我送完我企业最后一位员工，要不是老板在身边，我都不知下一步做什么。第二天，我退掉租房，处理了一些杂事。与接掌我企业的投资老板吃了饭。晚上就与老板回深圳了。广州我还会来，这次感到与广州永别似的，眼望车窗外，不停地叹着气。老板在一边开着车，不说话地开着车，往深圳。
　　
　　也许真的暂时没有值得牵挂历的了，人一下就没精神了，天天想睡觉。老板给我换了一个新的深圳电话，在家里陪我，我吃了就睡，老板吃了就打几个电话，或看看电视，或上网。
　　
　　无所事事的这样过，2006年快到了。
　　
　　刚回来深圳，我心事很重，闷闷不乐。无心与老板交谈。
　　“休息几天，想想在深圳怎么个办法重新开始。”老板对我讲。
　　“有什么好做的，不做就不做了，想有什么用。”我回应着老板。
　　“我这是为我们好，你以为我为了我吗？”
　　我挑衅的眼神看着老板。
　　“我害你这样了，是不是？”老板口气中有些不同。
　　“不是吗？”我轻轻的回应着老板。
　　“你真是个不讲良心的人，你后侮了是不是，……”
　　“我后侮。”我突然大声地顶撞老板，“我看到员工对我的眼神，听到他们对我说的每句话，我要是早知道，我绝不转让，你是做老板的，我跟你不同，我是挣点钱糊口，……什么事，你嘴一张，这个不要那个不要，你无所谓，我办不到。”我大声说话时，头僵硬得直直地抖。
　　老板被我气得脸发白，“你真是晕球，员工对你那样，你就帽子戴不住了，他们打工，东家不打打西家，你以为是会你的公司专打工了，人有感情，可以理解，人不能为这些事牵着走呀。你是老板，怎么有你这样的老板。”
　　“我不是老板，也不敢在你面前称老板，你什么事都不给我讲清楚，就自己定，你也应想想我的感受。”
　　“你什么不知道，什么没有告诉你，我义务帮你做这做那，你做了什么，你问了什么，哦，你就数钱，你就只光数钱，你知道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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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让我不理解，你怎么不告诉我，员工如何安置，员工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什么都只从钱这上面考虑事情，钱钱钱，钱可以给你开心吗？”
　　“钱怎么不能让人开心，你没钱行吗，你不为了钱，你在哪拼命一样干你是为什么？”老板说气了，坐进沙发你，“你不为了钱，生那么大的气？”
　　“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把钱看的重要，我忙是工作需要，我的客户需要，我把钱没看的那么重。”
　　老板无语了，看看我，表情好气好笑。我不开心，发一通火好像也顺气了点。
　　“你不要不讲理，来，先坐下，慢慢讲。”老板换了一口气与我讲。
　　我坐下来，无语。
　　“你是不是嫌钱少了？”
　　“是呀。”我生气的答道。
　　“你要多少？”
　　“神精病。”我说完起身在里房睡去了。
　　过了一会儿，老板走进来，先想我起床，拉不动我，就上床与我同睡，我不理，老板无趣去到客厅。
　　老板拿我没办法，在这段时间，他天天做饭，我吃了就睡。（老板表现最好的时期。）
　老板为我在深圳的发展四处张落攻关。我口中说不急，不想做，心里道是希望明天就有一个好消息。我轻松，老板也轻松，日子也轻松。天涯社区的每一位网友，今天是星期五，大家都轻松吧。我们周未会外出晤友或活动，第一次去深圳同性爱酒巴，真是记忆深刻。老板在一个同志聊天室里知道了这些地方，他一时好奇就带着我晚上去长见识。出门前穿什么衣去，老板的决定，我们穿着西服，我还打着领带去深圳酒巴，去到一看，哎，那让我们尴尬得，进退两难。大家很悠闭地在里面聊天，我们像是一对相亲的人在这儿见面。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老板回过神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坐在场子中央。我全身上下不自然，我是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酒巴，穿着太另类不说，坐在中央场子里，就一直没有让全酒巴里的人转移过视线。我真是害怕呀，害怕让人认住了，往后在其它场合里怎么办，我头低着，老板向服务员点酒。抽起烟，老板抽中华烟，服务生端酒来看着老板这派头就开始拍起马屁。……
　　“哎，你好，饮杯酒好吗？”突然冒一个小青年到桌边来，搭话。有这么大方的人，我正心理奇怪，老板看着这小伙子，无出语但示意他随便，小伙子调整了一下位置，踌过去离老板很近，与老板搭讪。老板看着他，身子微微正了一下（我现在明白，那小伙子手在动我老板。）小伙子一边与老板聊天，偶尔看看我，老板慢慢与小伙子多起话来。

兄弟之上 · 发表于 2012-1-12 19:15:33

兄弟之上发表于 2012-1-12 19:15 ' z3 k2 P6 G; h( c; c
记得有人说过，幸福的人生相差无几，悲惨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所以外出旅游的事，没发生什么就不写了。广 ...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板，你好帅呀。”小伙子对我老板说。
　　“是呀。”老板回应着。
　　“看你们像是一对的，……第一次来这儿吧，点首歌唱吧。”小伙子说。
　　“好啊，你唱。”老板讲。
　　……
　　小伙子上台上唱歌，又来一个中年人。这中年人坐在我旁边手里端着酒。眼睛荡漾着不定，“你好。”中年人对我讲，回看了一下老板，老板就一直看着他。
　　“我帅还是他帅。”中年人开玩笑问我，指向我老板地问我，“我们一起玩玩，聊聊天。……”
　　……中年人，问这问哪，我很少回答，说着说着中年人与老板聊起来，我在一边听着。
　　小伙子唱完回到坐位上，我们四人一边喝着酒，他们三人开始开起玩笑聊起来，老板开始大口的喝酒，我也放忪多了。
　　“你是O，还是1呀。”小伙子问老板。
　　“什么？”老板不解的反问。
　　……
　　“……肯定是O了，”中年人插话地说，“老板皮肤白滑细腻，保养得哪样，不做O怎么行呀。”中年人说着，昧笑起来。
　　“什么…——”老板还在问。
　　中年人起身到老板面前，伸手去摸老板的屁股，老板让开，中年人回到位置上继续着，看着我说：“我很喜欢你这样呀，好酷，油铜的皮肤，一定好劲的，……”说着伸手来摸我。我惊得一闪，看着老板，老板面露愠色。“摸一下嘛，我与你朋友皮肤差不多呀，你不喜欢？呵呵，假正经。”中年男人有些女气的动作。转身也看着老板，“你吃醋了？哈哈，让我教他一招，晚上回去插死你。……”中年人话没讲完，老板已下逐客令，中年人走了，小伙子差不多快倒在老板杯里了，一杯杯地往老板口里送酒。我讨厌那小伙子，又不知如何拒绝他，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它地方。周围各个坐位上都有人与我对视，哪感觉真是奇怪。
　　在酒巴里，有人会装着不小心与你擦肩而过时，摸你的手或屁股，有人大胆的用深情的眼很很地看着你，有人假装认错人上前来抱着你，有人借过到你桌子上拿东西吃。小伙子一直陪老板说着话，偶尔与我讲几句，头在老板哪边，手有时伸到我的腿上摸来摸去。……
　　一晚上，有5、6人到桌边与我们聊天，当小伙子离去时，问我们要钱。
　　“我们聊聊天，你还要收钱呀。”老板不解地说。
　　“老板，给点车马费呀，我哪能与你相比，我要吃饭付房租，没钱，我买不起酒，你下次可看不到我了呀。……”小伙子要钱，嘴会讲。
　　“你要多少钱？”老板问。
　　“无所谓，你们一人给50好了。”
　　我正准备给他一百元，拿出两百元，小伙子一把抢过去，“多谢，下次免费……。”我与老板面面相嘘。小伙子消失了。

　　第一次去到酒巴的经过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好感，莫明其妙的人都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老板说在聊天室里，他约知一二酒巴里的情况，真没想到会这样。
　　“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老板问起我。
　　“我都有看到他们对你谗言欲滴，上下起手，你很享受呀。”我反机着老板，老板有些为难。
　　“你没有吗？”
　　“那小青年对我动手，我打开了，那中年人，真叫人恶心，你还跟他聊那么久，无聊。”我一想起酒巴里的那些人，有些吃醋。
　　“这些地方都会有些状况的，你自己……”老板没讲完，我打断老板的话。
　　“别讲了，别讲了，没意思，还说那么多。”我不开心，老板也不说话地开着车。
　　回家后，老板疯了一样的“折磨”我，我又守又攻，雄战几个来回，两具败身卷绕着，死一样的沉静下去，睡醒都是第二天中午了。
　　
　　2006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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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故事：老板与我的这些年……》 BY 没有过客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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