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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12-9-20 19:0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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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E$ F8 L$ w* ?# ]/ \《煤矿往事》) f+ Q8 K, @) I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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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煤矿,我来了& q( ~' U H/ v* J5 @) Z; @
那一年,我22岁大学毕业,通过签约来到一家很大的国有煤矿企业,山煤集团。这是一家大型国企,下面分有煤化工企业,煤业,实业,总之实力雄厚。
; r/ e( T& b# s* } 由于我没什么上进心,家人也是这所企业的干部,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回到了集团公司,并分配到一个老牌煤矿,南塑煤矿。* H. l' E! C+ f0 _0 M- Y# Z% N
初到南塑煤矿,矿领导接待了我们,请我们一行20人去专门接待领导的饭店吃大餐,席间矿长和副矿长都有参加。矿长让我们每个人敬酒并介绍自己,我微笑的站起来说:“我叫李森,学自动化的,分配到了机电队。”我很害羞,说完我就坐下了,领导也都没怎么注意我,但我瞥见副矿长刘军一直注视着我。他看上去很威严,穿着讲究得体,个子很高,有180公分,皮肤微黑身材有点壮壮的。我看到他注视我,就对他笑了笑。他没理我,我想副矿长这样的角色,是不会轻易注意我们这样的小角色吧。刘军是老一代的大学生分配到矿上,年龄已经有46岁,在所有的矿长中算是最年轻的一个。
, L0 p' l' t6 h7 o第二天,我来到了新的单位,机电队。机电队是矿山辅助单位,工作不是特别忙,挣钱也不错,一个月能有5000多的工资,外带一千到两千的奖金。我从事技术工作,一个月需要下12个井,一个井的时间是4小时。单位事务员给我办理好了澡堂箱子,工作服,办公桌等手续。单位的队长是正科级领导,年纪有些大,有53岁,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人很和蔼,对我也特别好。队长给我安排好了带着我劳动锻炼的师傅,让我按照矿同意安排劳动锻炼3个月。之后跟随单位的各位领导下井。下午,我见到了我的师傅,他叫李金,年纪有四十多点,个子不高,不到170公分,有点壮,肩膀很宽,眼睛不大,鼻子高高的。我亲切的喊他李师傅,他对我笑了笑,感觉人话不多,很老实。) E! {" F; h9 V5 N" j3 O: C) d
一、师傅的外号7 F$ X: }: p3 s8 k1 d
一周后我开始跟随他下井,很快单位的大部分工人也都认识了。煤矿工人大都文化素质低一些,很多都是初中毕业,开起玩笑来也是没大没小,都是两腿之间的笑话。8 F- ]+ h* ?, R3 o0 O
一天工作完,我们跟着李师傅和他班里的工人们坐在一个角落里休息时,工人老王又开起了李师傅的玩笑。老王说:“李森,你知道你李师傅的外号叫什么吗?你肯定不知道吧,他啊,外号:李大雕(三声,你们懂得。。)哈哈哈哈”。我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哈哈".老王说:“你师娘,年轻时可没少受罪啊哈哈哈”。李师傅在旁只笑,默不作声。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李师傅还真是不爱说笑,平常也很少见他跟别人开玩笑。: p4 C, z1 G$ o8 c; T! [7 b# N, Z
老王这一说,不禁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我非常想看看,那传说中的“李大雕”是个什么样子。上井后,我赶快脱掉了衣服放到了洗浴箱里,又撇着看李师傅是不是脱完了,好和他一起去洗澡。他的箱子离我不近,我也只能远远的看他是不是脱完了。很快我看他拿着洗澡的小包走向了浴室,我也紧跟着走了进去。矿山的澡堂水温都是有点偏高的,为的是能去乏,不过这样的条件,时间一长也让工人的皮肤特别好,大部分的工人身体的皮肤都很光滑。
7 S+ ]" q! Y9 m5 C5 E* f) E 我站在李师傅旁边的花洒下洗澡,李师傅给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洗。我慢慢的向他的下面望去,心里是紧张的很。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李师傅果然是名不虚传,踢里哐啷的一大长条挂在那里。目测大约有15cm,头部很大,露在外面。李师傅看出来了我在看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很害羞的躲开,而是晃了晃说:“挺不错吧。”我笑了笑说:“是啊”。没有再说什么,很快我们就洗完澡各自走了,回到家,满脑子都是他的画面,一夜无梦。
" o& w- `" q" \- }. Y7 ? 二、荷尔蒙工厂
2 L3 @( z- b _9 S1 L( K4 h 南塑煤矿作为一个老牌的煤矿,井下的巷道很多,工作面也特别多。我们这个煤矿是属于低瓦斯矿井,危险系数很小,但有些工作地点温度还是很高。来到单位2个月后,单位接到一单大活,要在七采区安装一条大皮带。单位工人很多都是穿着秋衣秋裤,外面套着工作服,到了工作地点,把所有衣服都脱掉,再只穿上工作服干活。
( o+ W( w, J& m& l第一天干活时,我跟着李师傅一起来到了这个工作地点。我看到工人都在脱衣服时心里又是一番激动,那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啊。矿工们那匀称阳刚的身躯,在你的眼前一起一一展露,这不同于在澡堂的景象,有着更加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 c' a7 [3 v9 S在这个工程中,我注意到了王明。王明30出头,长得挺成熟,很儒雅,带着眼镜,眼镜大大的。平常洗澡时,我并没有注意王明,这次在他脱衣服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了他原来是有胸毛的,稀疏的一些散落在胸前,性感的很。很快他下身也已经褪去,他的那里并不大,看着很平常。不过这也已经不重要了,能看到这样美丽的场景已经很棒了。
0 d/ P, u# l- [4 }! ~; W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师傅站到了我的身后,他拍了我一下。我有点惊慌的砖头看了看他,他看了我一会转身走开了。一整个班也没有在主动给我说话,我心里胡思乱想,我想:他是不是喜欢我,看着偷窥别人而吃醋呢。- ^" \# j" \7 t% ~
三、偶遇+ f) D9 A! H- t0 F$ b
劳动锻炼的阶段很快就结束了,我开始了正式的技术员的工作。偶尔跟随单位其他技术员下井,偶尔自己下井。' E' {/ X3 \3 J4 C- t% i
七采区的皮带安装工作依然还在进行着,这里的工作也引起了矿领导的高度重视。我们矿井每个班都是有一名矿领导下井到处巡视。一天,我按照单位安排给我的任务,再次来到了施工现场。正准备稍作休息后就开始进行今天的工作任务。这时,我远远的看到刘军矿长往这边走过来。9 ]$ B% u/ m j
我马上面带微笑准备迎接他,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问我:“这个班次谁跟班?”我对他说:“刘矿长,是我跟班,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吗?”他说:“让你们的工人起吊时用单链起吊,我就不往上报你们违章了,但不准再有下次。”我马上说:“谢谢刘矿长,我们以后一定注意。”这个时候我看他找了个木块坐了下来,看样子应该是跑了不少路。我也陪着他坐下来,想和他套套近乎,毕竟是大领导,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而且长得也不错,何乐而不为。
6 `6 A, N# u, w7 E他说:“你多大了?叫什么?”我说:“我22周岁,叫李森。”他说:“我记起来了,你是刚分到矿长不久的技术员。”我点点头。他说:“挺优秀的小伙子,矿上马上就要组织一小部分优秀的技术员去外面培训,这次的培训正好由我来选拨技术员去参加,我看你不错,你想去吗?”我笑着说:“当然想去,这是难得的机会。”他看着好像也很高兴,他说你给我个联系方式,到时候给你下通知。他把手伸出来,意思说让我写到他的手上。我拿出笔把号码写了上去。他的手掌大大的,很厚实,不粗糙,但感觉很有力量。- \, x) O1 y2 j
随后我们又聊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题,能看出来,他还是个很健谈的人,不像外表那样严肃。
3 z& V' y/ F' ]! ^7 Z" s! L目送他走之后,我看到李师傅干完活来这边休息。他浑身都湿透了,扣子也没解开就把外套脱掉。身上的汗味,阵阵的飘了过来。没有什么臭味,相反是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我想这是任何香水都表达不出的。他看着我说:“刘矿长是不是来了?说什么了?没抓指标吧?”我笑着说:“这倒是没有,聊了两句就走了。”李师傅说:“哦,这就好,不过还是要小心点。”他紧紧的盯着我,似乎他这句话包含了什么意思。我没有往深处想,继续欣赏着他的身体。李师傅的裤子也湿透了,他并没有脱掉,隐约的竟然能看到他下面的轮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他的那话是有些硬了。李师傅看到了我在看他,害羞的转过头去,没有再理我。7 K% \3 Y) h# w' N. c
四、培训/ \! B% O) J! T8 B: ^0 [
一周之后,我真的接到了刘军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声音显得是有些冷淡,好像是听不出什么感情。他通知了我培训的时间和地点,交代了些办手续的事宜也就挂了。挂了电话,我的心理还是有些激动地,后来想想,也许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他了。
0 K& G+ J; H( r& R. ?1 u. O培训的日子如约而至,矿上特意派了一辆大巴士把我们拉到一个海滨城市。那个城市不大,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坐在巴士上,心情很是轻松。培训的地点是在海边的一个宾馆,上午有大学的老师来讲课,之后的时间就是自由活动了,晚上会有桌饭,中午是自助餐,说是培训这更像是一次旅游。5 i9 E9 a" v8 N* A6 N
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刘军的有意安排,我和他住在了一个房间。在培训中心为我们举行完接风酒之后,我们也都纷纷回到了房间休息。刘军是个很能让酒的家伙,他那一桌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喝多了,他自己却没怎么喝酒。我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在房间,他坐在床上一边看电视里的相亲节目,一边吸烟。我进门客气的跟他说:“刘矿长,没喝多吧?”他说:“怎么会喝多呢,我很能把持自己,而且我这个年纪也是应该保养的时候了。”我说:“刘矿长你要不要先去洗澡,你洗完了,我再洗吧。”他看了看我说:“好的,我先去洗。”我坐在床上很期待着他脱去所有的衣服,可是他只是脱去了外衣和裤子,穿着内裤走进了浴室。我想可能我真的是想太多了,期待太多了。我透过浴室透明的门,隐约看到了他的身材,哗哗哗的水声敲打着我的心。2 V, ]" i( ~& I, q+ U
我无聊的看着电视台上的节目,这是他走了出来,他没有穿衣服,什么都没有穿。我惊呆了,看着他的身体发呆。他的身体很健壮,不是那种有很多肌肉的样子。肉很紧实,微黑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他的那话长长的垂在那里,黝黑,整个头部露出来。他看到了我在看他,笑了笑钻进了被窝。我说:“刘矿长,身材很好。”他说:“我大学时就很喜欢锻炼,喜欢长跑。”我匆匆去浴室洗完澡,也钻进被窝。躺在床上回想着那一幕,下身就不听使唤了,忍不住就用手解决,液体也都抹到了床单上。我转过身想看看刘军睡了没有,转过头去,在隐隐的床头灯中看到他竟然在看着我。这个时刻是有点尴尬的,我对他笑了笑说:“刘矿,还不睡啊?”他说:“这就要睡了。”他转过身去,没有再理我。我心里有点微微的暗淡。说不清的酸楚,心里也许是希望他能给我多说几句话吧。( f; \/ |1 _+ H* S7 h- k
沿海城市,最美妙的事情也许就是洗海水澡了。第二天下午,我们一行来培训的人员都换上了泳裤去洗海水澡。由于我参加工作不久,认识的人还不多,我独自一人坐在沙滩上,晒着太阳。夏天的海边真的是很舒服,躺在软软的沙子上,似乎整颗心都被晒的暖洋洋的。这时我侧身看到刘矿长坐到了我的身旁,他看着我说:“怎么不去游泳?自己在这里坐着多没劲。”我起身说:“这样也很舒服,晒晒太阳。”说话的期间,我又仔细看看了他,他身上的体毛很重,肚脐上面的浓密毛发一直延伸到泳裤。他对我说:“我可要去游了,成年累月的工作,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休息时间。”看着他小跑着去了海里,下体又忍不住要有反应了。
& Z! _5 V; K% X- {五、迸发的热情3 w4 v3 W) D/ r6 O p7 [
很快为期七天的培训就结束了,在这段时间了,我也慢慢的对刘军有了新的了解。他庄严,不苟言笑,有思想,健壮,多毛,不善表达。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好还是不好,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欣赏他,或者说喜欢他。
6 _% I1 h1 Q& F0 ~5 v, X; g" a# M 回到单位,我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见习期马上就要结束,很快我就要成为一名正式的管理人员了。又过了一个月,我在所有见习生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名技术管理人员。晚上李金要给我庆祝一下,我不喜欢很多人一起吃饭的感觉,让人不放松。我对李师傅说师徒俩一块吃点就算了。他也明白我的意思,也就答应了。晚上我买了两瓶酒去了李金的家里,他家很是温馨,收拾的很干净。我问他师娘在哪里?他尴尬的说:“离了8年了,没有孩子,能在一块过这么些年已经很不错了。”李师傅今年有42岁,也就是34的时候离婚的,看样子婚姻生活也并没有维系很久。# g! F7 |/ j# ?: m8 W2 t8 v
我看到桌子上摆满了菜,对他说:“好丰盛啊,咱们吃饭吧,李师傅,不聊那些没劲的。”他点点头,拿出杯子倒上了酒。几杯酒过后,说话的气氛也就变得活泼了。李师傅不再像平常那样沉默少语。他说:“我老婆说我不生育,可是去医院查一点事没有,可就是弄不出孩子,她去检查也没什么事,真是奇了怪了,没过几年她就提出了离婚,我觉得不能耽误她,也就答应了。”后来她又结婚了,找了个老师,文质彬彬的,没两年还真有了孩子。我想我可能真是个阉货,没种的老货。”说着说着,李师傅留下了泪,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流泪我心里很难受,好像针扎一样。一个健壮的汉子流泪真的很容易打动人。" Q; Z4 @& {1 s( m5 e
酒不醉,人自醉,李师傅很快就喝多了。我把他扶到了床上,准备离开,可他却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喊着我的名字,让我不要走。我躺在他的身边,想就这样静静的陪他一会。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把我压在了身下,我有点惊慌,我不知道不清醒的他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他吻着我,深深的吻着,激烈而又冲动,很快我们就一字不挂了,他的激情像朵火苗,深深的点燃了我心里的欲火,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才是一直在我身边默默关心我的男人,他一直都在我身边,而我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我看到他的那话变得像条恶龙,粗壮的吓人,他把我翻身过去背对着他,猛烈间我感到后面一阵猛烈的疼痛,在他猛烈的进攻中,我们一起到了巅峰。他的液体也留在了我的身体。; y$ |) B6 L/ V9 d$ Y
早上醒来,我看到身边并没有李金的身影,我穿衣来起来洗刷,李金手里拿着油条,包子开门走了进来。他对我笑笑没说什么,放下早饭说:“快点吃吧,挺好吃的。”看着他的样子,我哈哈的笑了起来,觉得特别的滑稽。我走上去深深的抱着他,又吻了他。他也回应着,这一刻我知道,我找到自己想要的爱人了.
! {( ]7 y% q8 g" `6 n' c5 c六、工作的调动. {. K% x9 \$ `8 \- h) h4 T, E
八月的夏天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这个夏天像往常一样热的让人窒息。
+ Q- r% M R4 s3 p+ i: h' s2 H我和老李的生活渐渐的走向了正轨,我们两个人家住的不远,工作又在一个单位,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一些。偶尔对家人撒谎,在老李家留宿。虽然不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可已经非常的满足了。在那段时间里,我们极度的迷恋办事儿,我们每隔一天都会找机会办事儿。有时一起下井的时候,在井下无人的地方我们也会做一次。这种刺激让我和李金的感情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也让我体会到了区别于亲情的另外一种幸福,这种幸福,美妙、刺激、又亲密无间。
% d& Z: r+ G. f( _0 S很多年后,我会想自己的青春岁月,那段日子就成了我最难以忘怀的。每每想起都是那么深刻的感受到温暖和痛苦。0 S4 I5 @; o" F2 P o
在我转正后没几天,单位老一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笑嘻嘻的问了问我最近的工作情况,然后告诉我副矿长刘军想把调到矿长办公室做文职,也就是他的秘书。他并没有问我是否愿意,而是告诉我如果调动成功对我未来的积极影响。他告诉我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不紧可以脱离井下,而且也是升职的捷径。
7 M. r, @- N) C2 \% R9 k; L我想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也就答应了。
# L, e3 c0 M' s) S7 q7 c回到老李的家里,我把事情的原由告诉了他。他说,这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是不是刘军喜欢你。我说,没有的事,他又不是同志,再说了,我这样的小角色,他怎么会注意到我。$ U9 f9 m. y# j" G
老李说,那你自己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吧,晚上我买点菜,吃点好的。
4 [* W' V# ^, b 几天后,我去了矿办工作。每天处理各种文件,经常加班到很晚,见老李的机会也就少了一些。有时老李忍不住会给我打电话,因为忙的不可开交,简单聊几句就过去了。( O2 v& }3 v& ^' b
11月天气变得越加的寒冷,年终的会议多了起来。刘军需要经常出外参加各种会议,我也就成了他的助理,一起随行。在出差的那段时间里,老李每晚都会打电话过来,我知道他想我了,也很怕我回和刘军在一起。对于我来说,刘军是有巨大吸引力的,他成熟稳重,散发着中年人特有的魅力。就像一杯有了年份的红酒,那么醇厚飘香。% V; {" j. K+ B( j- S* t$ W
我和刘军的最后一站是北京煤炭协会的会议,晚上自然少不了会有聚餐,吃完后我们回到了房间,老李的电话也就来了,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明天就回去。他说那就好,挂上了电话。
( p5 ~) o& h: K Y3 S- m9 N 刘军问我是不是女朋友的电话,我说不是;他说像你这个年纪应该有女朋友了。我说,还不想找。他说,他累了,能不能帮他按摩一下。我说,好的,不过技术不好。他说,没事,尽管试试。
3 |4 I1 r! k+ l( L; e 我站在床下,拿捏着力度给他按摩。他说,那怎么按的好,你上来骑到我背上吧。我说,那好吧,希望不会压到你。他说,不会的。我骑到了他的背上,认真的按摩他的每一块肌肉,很快我的下面就有了感觉,我马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他会轻易的发现我的下身已经不由自主的硬了。他的背脊是那么的性感,宽厚,光滑,富有弹性。他的腰部肌肉非常的强壮,估计他经常锻炼,我轻抚着他的腰部肌肉,心想他一定是做爱的好手。我知道我这样想很不对,我对不起老李,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这怎么可能控制的住呢。3 Y& o* G: { a# @3 Y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坚硬的下身碰到了他的大腿。我感到他微微的一动,我的脸也变得火红,我心里的小秘密看样子要被他发现了。就在我还在面红耳赤的时候,他从他的身后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白。+ u+ |0 @& r0 U
他起身把我压到了身下,看着我,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他的吻和老李的那么不同,粗暴而又有丰富的技巧,和老李的生涩不同,他很快就让我进入了状态。我想,今晚在劫难逃。
$ a, K, e' b. Z% Q他的胸毛摩擦着我的胸部,是那么的刺激,我的那话儿是那么的粗大坚硬,我的身体和他融为了一体。5 y/ C1 a/ \7 Q7 w: g j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归程,路上谁也没提昨晚的事情。我想这样最好,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老李。
( W" j# R6 Q8 V 回到了矿上,我并没有直接去老李家,而是回到办公室整理这段时间开会的资料,以及需要报销的发票。刘军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关上了门,说想和我谈谈。我说,谈什么呢。他说,谈谈我们两个。他说,那天晚上是我不好,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你也是喜欢我的,我说的对吗?我说,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有爱人。他说,那没关系,能继续像往常一样也好。我说,可以的。他笑了笑离开了我的办公室。4 D( L( W8 q4 Z" T! C3 ^. k
回到家里,我心里还是深深的自责,我做了对不起老李的事情,他对我那么好,我却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来不及后悔了。
6 M4 G. _! f, L0 x E* u 第二天我请假没去上班,去了老李家。一进门老李就把我狠狠的抱在了怀里,我和他相拥上了床,做完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他问我,在外面有没有老实。我说,当然。他说,那就好。他对我的话从来只是相信。6 J! H- ~1 u- U2 F1 h4 y
七、纸包不住火
- `& R5 K3 h( X; p4 y# F 性就像毒品一样,一旦尝到过味道,就会欲罢不能。8 h( N' L% Z9 h! j1 F
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同事都走光了,只有我留在办公室处理第二天矿长要用的文件。刘军来到我的办公室。他说,还在忙吗?我说,是的,忙的脚丫子朝天。他笑了笑对我说,我等你,忙完了来我办公室找我。
& y5 ^+ k. C1 W- w& Y, H9 P 半小时后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已经是11点多了,我找到了刘军,他正在办公室上网。他指着电脑的屏幕说,你看他长得好看吗?我发现那是一个男孩的照片,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一脸的阳光,个子有一米七五,穿着白色的短袖,牛仔裤。他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脸上没有一丝的忧愁。刘军说,这是他从前喜欢的一个男孩,也是分到矿上的技术员,二十三岁风华正茂。我说,你们在一起了?他说,没有在一起,只是我很喜欢他,那时候我刚提升正科级,是他的单位主管,对名利和未来的前途看的很重,不敢对他表白。那时候我身处在婚姻中,也不想给自己多添麻烦,只能这样默默的喜欢他。我说,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喜欢男孩的吗?他说,不是,是他的出现,才让我意识到,男孩是这样的充满的魅力,充满了生命力。& q& v" x2 x) {1 d1 P/ A, {
我说,那你和我。。。是第一次了?他说,是啊,臭小子,把我的第一次夺走了。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起身看着窗外说,你不用觉得内疚,我知道你有爱人,就是你的师傅老李。不过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说,谢谢你,我也很矛盾,我很爱他,可是我也确实和你上床了,心里也是喜欢你。他说,说实话,我好嫉妒他,我第一次见你,就想到了那个男孩,我觉得你们好像,都是那种身上在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男孩,似乎我那颗苍老的心又活了过来。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我能在你身边也很好。我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我,把我拥入怀中,我浑身瘫软,我还是喜欢他,我还是愿意接受他,我还是背叛了李金。在他深夜的办公室中,我们又结合在了一起。9 l; L$ s7 o/ f+ \
12点多,我整理好衣衫准备回家。走出办公室的一刹那,我惊呆了,我看到老李站在门口。他看了看我,转身快速的走开了。我想我们完了。
+ R6 J0 B# @$ p( I4 N" U 刘军走了出来,他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流着泪说,没事。我转身也离开了。3 H+ X$ U' w/ Y8 `7 ]3 b' d
之后那段日子我没有在和老李联系,也不再和刘军亲昵。我没有脸再去见李金,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也没法面对刘军,我弄不清自己对他是性欲还是爱。我陷入莫名的焦躁中,我请假一星期,跑到了沿海城市,我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想清楚。
- G, `% n, S/ w; s X1 x7 C 夜晚我在海边散步,海风很冷,吹得我鼻子通红。我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坐在礁石上,身形竟然很像老李,我走过去想看个究竟,没想到真的是他。我们四目相对,一片沉默,只有海浪的声音哗哗作响。4 i; u; X9 ?9 h) D2 b/ |& `. N0 n, t
我说,你怎么来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狠狠的把我抱在怀里。他流泪了,他的泪水一点点的洒在我的脖子里,炽热而又湿润。我们俩在那无人沙滩上相拥而泣,我知道他原谅我了。他看着我说,我想了好久,我还是不能忘记你,我还是爱你,我只能爱你,别无他法了。% |$ f, L, U& p2 q+ L. D/ m" [- i
我说,我是个畜生,做了那样的事情,如果你还爱我,我还想和你在一起。那天晚上,我们这长时间的冷战画上了句话。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里相遇,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是对是错,我们只知道我们彼此深深的爱着对方,已经深入骨髓。
) \4 U% A/ O( E4 {# ]$ } 回到矿上后,老李再也没提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不提我反而觉得心里难受,心里没着没落的,像猫抓似的,又压抑又难受。我找了个机会在老李家过夜,晚上我们躺在床上,他搂着我,手掌摩挲着我的身子。我看着他的脸问他:“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发生那件事之后。”2 n+ a8 Z, R2 |3 P; }
他定定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窗外说:“没怎么想,我这么老,这么没用的一个男的,你会做出那样的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A' B, L, H5 z" Q- A2 l
“你真的就一点也不会嫌弃我吗?”
+ i5 i" s- D) T: X( s 他坏笑的看着我说:“你不会那个时候没带套吧?”& U+ Y/ n2 n5 i% ~! R* k- F2 @
我紧紧的抱了抱他,我知道他说这话就是原谅我了,他不在乎我过去做了什么,他只想以后我能陪着他,能陪几年就是几年,他没想过我会陪他一辈子,他不敢奢求未来。; N% q0 j" U, d2 d" H% h
他搂紧我,点滴的泪水流到了我的嘴角,我舔了舔,好咸,我知道这眼泪里面有他对我爱,他太爱我了,爱到我做什么他都可以原谅我。我想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一个天使,老李就是我的那个天使,他让我成长,让我变好,变得越来越吸引人,而天使还是那么洁净,那么美好。我说这些是有点肉麻了,不管怎么样,老李的出现让我变了,我变得懂事,成熟,稳重,越来越像是一个男人了。
/ z1 y# f2 c% J. b6 o 八、角落里的男人( {5 i3 O* Y T: ^! |; E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来到南塑矿已经一年半了,日子虽不长却也发生了不少故事。冬天的南塑矿天总是灰蒙蒙的,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人们大都躲在温暖的家里或者办公室里。( s: a" Q' c X" J" [
我赶早写完了第二天矿长发言需要用的文件,骑车去市场买了些久久鸭头、鸭脖子,想着晚上和老李在家里吃,也不用炒菜,简简单单吃点。路上遇到了办公室的丽姐,她拉住我说给我说点事,我用脚丫子想都知道她想干什么,果不其然,又是给我介绍对象,某某中层领导的孩子,大学毕业,长得漂亮,门当户对。我笑着编了个理由拒绝了她,她没在意,笑着骑车走了。3 i# F: y# R' z4 ]( [2 {
到了老李家的楼下,我看到王明从单元里走了出来,迎头碰了个正着。我说着对他说:“李哥,这就走啊,上去一块吃点吧。”; a9 X$ N1 a d( F+ z* F- o" Z. L, N
“不了,我这就得走,家里还等我吃饭,你和你师父吃吧,我就是给他来送点东西,东西送到了也就该走了。”
: P! K% M0 z0 I. v, U9 O“那不送了。”
2 [" I" ?: m9 O4 _; K“恩,买的东西不少嘛,够疼他的,行了,我走了。”5 B& d( F) `' y, h- z/ Q
上楼后,老李把菜接了过去,问我外面冷吗,我说还行,他赶忙把我手放到他裤裆里,对我坏笑,我顺势亲了亲他,说:“要不先不吃饭了,先吃大香肠吧。”他说:“还是先吃饭吧,我都饿了。” P& M# h" d8 W
饭桌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单位发生的事,我问他:“王明,今天干什么来了?”' m: S& b6 f/ q& s5 [% P
他说:“能干吗,来给我送查体表。”+ I1 ~# H3 Z: X9 r1 v7 f+ P
我说:“你明天又不是不上班,用的着专程跑家里来送吗?肯定没好事。”5 `9 q9 T& ]* B2 I3 |# l
他看着我说:“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来送查体表,坐了会就走了。”
* s3 \" m* b6 A我没在说什么,吃完饭,老李就去刷碗了,我们俩在家基本上都是老李做家务,我比较懒,回来就不愿意动弹,做家务也不怎么利索,老李自然而然的就把家务活都做了。5 z& M/ ?: o0 g" p+ Y2 q4 B
我想着趁老李不在检查检查他的手机,到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我就喊他,问他把手机放哪里了。他说就在沙发边上,放着充电呢。我看了一眼,只有充电器,没有手机。我把老李喊来说:“没有啊,你看,就充电器在这儿。”
X* e( H- M. g) p他也很纳闷,疑惑的说:“不可能啊,明明在这里放着。”
) x; Y3 U. f b0 e我想了想说:“坏了,别是王明拿走了吧。”
) j" m* N* y8 Y( [" X# X1 U8 \他说:“破手机他拿这个干嘛。”
" ^2 Y/ Z" [3 t+ ` R% R我说:“这次完了,我给你发的短信你基本上是不删的,你手机也没密码锁,这次算了完蛋了。”
. f& S0 G5 f1 X% f7 d9 P他说:“没事,他不敢怎么样,我找他。”
2 n4 t' ]0 m0 s1 x2 ^" ?, d 我说:“等会,你先想好怎么说。我觉得他这会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不然不会好好的跑咱家来的。你想想,你以前有没有在单位说过什么让他怀疑咱们?”
& k5 ^, a% f3 o* A) [, k% H老李想了会说:“没说过什么啊,我都很谨慎,就前几天他玩我手机来着,好像正好你发短信来,他正好看到了,问我你怎么发这么肉麻的话,我说你是闹着玩的。他没说什么,我以为应该是相信了,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_& M4 t! h; ? _( i, v- f
我俩都沉默了,我们知道如果王明靠这个威胁我们,或者败坏我们,我们就没办法再在这个矿上呆了,不仅我们,就连我们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这是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
+ k1 a0 H | ^$ J0 B2 F“不行,我得和他谈谈”老李坚定的说。
0 C! r* H) G$ L' ?老李用座机拨通了王明的电话,王明没接,没一会他打过来了,王明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对,手机是我拿的,内容我也看了。你们实在太他妈恶心了,我本来就怀疑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没想到我还真猜着了。”/ V o% B$ D6 c
“你想怎么办,只要不伤害李森,我都能答应你。”
$ u$ C4 p/ D2 f) K7 C) l“操,你还真喜欢那孩子,真恶心,你们太恶心了,我想起来还和你们在一块洗澡我都觉得浑身难受。”( w& u# _0 n; `/ G/ O5 C
“王明,你别太过分了,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可没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 g6 u3 U$ S3 t9 D( J- t: i
“什么也别说了,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会告诉你的。”8 U$ R1 K% i6 L$ ^! z
王明挂断了电话,老李沉默了,他点了支烟,一口口的吸着。我坐下,抱着老李,我说:“别想了,都已经这样了,听天由命吧,大不了咱们就离开这里,反正我也呆够了。”. x$ P$ X' L5 T! @( J4 K
老李说:“可你的家人怎么办?”
; w8 y- P1 c" p: o 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也没话可说。老李扶倒我,让我在他的怀中躺下,说:“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一定不会,如果连你都保护不了,我还算是个什么男人,那就真是个阉货了。”老李微微一笑。
+ [0 j* p: s, i我抱了抱他,渐渐的在他的怀里睡去。: t* n5 O6 H+ T( D6 u
第二天上班,一切都风平浪静,没有大字报,没有谣言,也没有指指点点的议论。一切都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9 a/ r. |# l5 e
下午五点,刘军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说有人往他办公室塞了一封信,是说我的事的。王明终于还是行动了,我对刘军说:“我知道是写的什么。”. \" \! ]4 {: y: @% Z
刘军叹了口气说:“你也太不小心了,让这种烂人知道你们的事。”
' b9 b+ L+ N) i9 E我低头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求他帮帮我们,可是我说不出口,我要相信老李,相信他能保护我。
, f- C$ i& H. H$ m8 j6 v刘军说:“你在我手底下工作,他就先找了我,他是想毁了你啊。”
2 [9 t/ {2 f& k) Y- H# g2 X我说:“也许我只能离开南塑矿了。”
$ j: m5 J+ \' r1 r* e; H4 h刘军说:“那你父母呢?你的亲人呢?你走了,他们就要承受这一切,你知道吗?你这样太自私了。”
% _* s0 j5 z B3 N: m& v0 n/ A- D刘军看了看我又说:“如果我不处理你,他应该会去大矿长那里反映,他现在应该在看着事态的发展。”
1 g3 e* p7 ?, n. L6 S0 ^“矿上知道了这样的事会怎样处理,这毕竟是个人隐私。”6 i, @. x2 f1 `+ a+ Y; ~# Z' Y" D
“可是咱们是国有企业,现在干部提升还都会考核下个人作风问题,你一个基层管理人员,前途怎么办?还有,他汇报到了我这里,也不见得他自己不会对别人乱说,我看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6 Y/ Q- n! \9 F' v( N' v2 U5 D“既然这样也只有听天由命了。我回去了,你能给我说这些我很谢谢你。我走了。”
+ s8 A" }( z, a! C3 p我转身离开了刘军的办公室,他没有喊着我,我想他也是没办法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下班后我去了老李那里,这个时候我能依靠的也只有老李了,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忘记发生的这一切,才能平静的思考,才能真正的回到自己的世界。
$ y8 Z4 D5 H! e: {5 W我敲了一下门,没人开,我拿出钥匙自己开了门。这一次,迎接我的却是有一个悲剧。老李的卧室虚掩着门,我看到的是那么让我吃惊的场面。卧室里,老李趴在床沿上,赤裸着身体,两只手被绑在了背后,嘴里堵着一条花内裤,而王明站在他的背后。我呆住了,王明转过头来对我撇撇嘴,他粗壮的腰肢并没有停止摆动,他像一只发疯的熊一样用力,背上汗水淋淋。我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他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快速的动了几下,怒吼一声停了下来。他离开了老李的身体,把老李推到在了地上,我看到老李的腿上留着的血,泣不成声。老李爬上地上,疼痛让他浑身颤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 r1 W) \: o* T: ~. V3 ?9 y# K' A王明穿好衣服走过来说:“他是自愿的,你可别埋怨我。”, x8 c; h+ @+ n4 N! B) ^* I
我大喊着:“你是畜生,畜生,畜生。”
# p& r) a+ x6 ]; h2 p王明拍拍我的脸说:“你放心,我对你这样的嫩菊不感兴趣。不过这件事还没完,我想玩的时候,老李要随叫随到,这可是他答应我的,不然下场你是知道的。你父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应该不想连累他们吧。”
0 x, A8 q% x* p) W' k! V' B9 H" W我站起来挥拳过去,没打到,王明一脚把我揣倒说:“别不识抬举,想想后果。”6 R4 p# Q6 [* X+ u6 O; \, x: K2 ?
我大哭,王明扶了扶眼镜离开了老李家。; A# V+ i1 B6 ?! V! Q
我爬向老李,帮他解开双手,我抱住老李,紧紧的抱着他。& z3 d! S# p l. U" T
老李颤抖的说:“操,还真疼。”+ G- d) W4 a2 I8 U! q
在浴室,我帮老李洗了澡。我说:“咱们走吧,离开这里吧,不然咱们都会被他整死。”5 v9 V. r& L( q1 u& Y% b7 r
老李说:“走就便宜他了,再说咱们走得了,可你的家人怎么办?都会被他毁了的。”3 T) @3 i+ t: S8 _2 w" g
我说:“那怎么办,走也不行,不走也不行啊。”+ C& v2 a) \9 ^4 o3 z9 L" g
老李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3 [, w/ n( d1 r- @
我紧紧的抱着老李,说不出话,我真想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一觉醒来一切都未发生,事事尚如初见。9 p. ~ R5 ]" L( O8 \2 C+ l
1 ]4 ^5 f8 U/ _4 U% C九、意外
# _9 I3 f+ t1 k( C# Q 第二天上班,我收到了刘军下的调令,我又被调动到了原单位,继续担任技术员的职务。我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收拾下东西就回去了原单位。单位老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现在单位有些你的传言,不大好,你平常就当没听见,别太计较。你还年轻,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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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老李像往常一样开始上班了,在家休息了几天,走路已经不怎么碍事了。分完工,我带着工人去工作地点施工,老李是班长自然少不了他,当然也少不了王明。今天的工作是要组装皮带电机,我们使用起吊工具将电机从矿车中吊起,然后用人力一点点的把它放到指定的位置,老李是小班长,自然出力最多,整个过程都是他的主力,王明在远处坐着干看,老李看了看王明,大声喊他过来帮帮忙,王明横横的走了过去,在别的工人面前他还不想太过张扬。电机已经吊到了半空,只有王明和老李站在下面,其他的工人在周围看着也插不上手。老李转头对王明微微一下,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反方向使劲拉了一下起吊绳索,绳索的保险销好像被松动过,瞬间弹了出来,一二十吨的电机瞬间砸到了他两人的身上,鲜血蹦出。我看到了这一幕,我看到自己的爱人瞬间失去了生命。我傻了,呆呆的站在旁边。我不知道老李会以如此的方式终了此事,我不知道老李看我的最后一眼是在向我道别。工人们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他往上井的方向跑去,我呆站原地,傻傻的望着他们跑远。片刻后,我回过神来。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想哭,可是心里像是压着几千斤的大石头,沉重的我哭不出眼泪。
2 _6 ?7 ]* B- ?, k我想,我失去我的爱人了,我失去那深爱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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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过去了,我早已离开了南塑矿。
$ \5 J, ^- v# _7 D+ O我去了那个和老李相遇过的沿海城市,那个城市风总是很大,冬天的时候会吹得人睁不开眼,脸上也会瑟瑟作疼,像有人在打我耳光一样。& Y- ^$ j* O7 o: p- S
没事的时候,我会去那个和老李一起坐过礁石上呆会,有时候坐着,有时候躺着,阳光好的时候就晒晒太阳,下雨的时候就淋淋雨,有风的时候吹吹风。远处的海浪声那么好听,每一声都不一样,海鸥飞来飞去的,自由自在,而我平静的躺着,就在那儿。$ c; h9 |; B( i f: g+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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