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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夜 & w( m# X7 z1 [3 y
八月底的上海,还是炎热的。白天太阳仍旧肆虐着大地,灼热的阳光似乎不愿放弃他的威严,正寻求机会向他的大地上的臣民作最后的统治。随着一阵微风吹来,给大地带来了一丝凉爽,同时也好像对太阳说,老板一天工作辛苦了,请回家休息吧。太阳才感觉到该是下班的时刻了。月亮在微风的伴随下,离开了海岛,悄然地升到了中空,用它皎洁的银光泻向大地,使乾坤分外明亮。立秋后夜晚,在丝丝微风吹迎下,人们能稍微喘一口气,啊!秋天来到了。
6 z! ]! K# s: i 我终于摆脱一天酷热与烦恼,洗了澡,打开了电脑,缓缓地进入了我最喜欢的虚幻世界。接通了qq, 咳嗽声,嘟嘟声响个不停 ,正准备和好友大谈山海经的时候,接到了一封邮件,写道,“明天晚上11整,有兴趣吗?如有,请按时赴约。地铁1号线,共和新路站,3号出口,书报亭前等候,联系手机号码0430145888……。”当然愿意,囊中羞涩啊。$ ]( J( ]8 T4 L( R/ d& a5 B
第二天先去发廊整了一下头发,并在头顶部染成了淡金黄色。我的头发本来就很好,又细又软又密,而且赋有弹性,并喜欢把刘海留得很长,从额前一直泻向右眉,几乎盖住了半个右眼。我的长相不英俊,也不高大,173的个头,65公斤的体重,当然没有男子汉的健壮和彪悍,但却有一点妩媚,眼睛不算大,细眉,小嘴,薄唇,粒粒如细米的白牙,整齐的排立在口中,有一种极斯文的感觉。最使我自豪的就是皮肤,白玉无瑕,光滑似璧,真能和少女比美。
m& q" L" H: G, |" L 早早的吃了晚饭,就躺下睡觉,这是工作前奏,也就是养精蓄锐。9点整,起来洗了澡,连续刮了好几次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能留。刻意的打扮一下。平时我不太讲究衣着,今晚是赴约,穿着不免要时髦一些,不然就有一些失礼了。我先换上一条冰丝白色低腰丁字裤,再穿一条灰白色韩版休身低腰牛仔裤,由于丁字裤把我的JJ和DD紧紧的包裹在一起,使牛仔裤的裤裆微微隆起,似乎在尽情挑逗每一位青春帅哥的激情,欲望,和淫荡的心。一件白色紧身背心,旅游鞋,白袜。我喜欢白色,它像征着纯洁。在夏末秋初的夜晚,更能显示出一个青年人的心声。能否采一点晨曦,装点一天的清新;捧一把阳光,温暖一季的心情。一段白云下的遐想,找回的是心灵空间里的宽广和飞翔。把笑意写在脸上,人生秋夜的良辰美景,即如小桥流水,也如风清月明!
: d3 m, e A$ q0 _7 Z# t E' G 该出门了,背上了包,里面尽是应需物品,同时又喷了一些古龙水,更添几分飘逸之感。共和新路在闸北,是我最不熟悉的地方。我家住在徐家汇,到闸北要穿越一整个上海闹市区。还好有地铁直达,不然坐公交车,2小时不得到。从我家到地铁站要走一段路,约十几分钟。初秋夜晚的习习凉风吹在脸上,不免有清爽之感。抬头望着闪烁的星空,月光朦胧,夜色依旧,远处火树银花,五光十色,分外耀眼,歌舞升平,好一派繁荣景象。
6 M5 K1 G% |! ?( ]( T进了第铁站,还是和白天一样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客满为患。上海真不愧为是大都市,不夜城,仿佛二十四小时都充满了拼博和狂热。很快地铁来了,徐家汇是大站,下车的多,上车的也多。座位根本坐不到的,能有一处安身之处也实在不易。我随人群上了车,在两车厢的连接处站稳了脚根,地铁随即开动了。半个多小时的跌匆,快到共和新路站了。到站前十分钟,我发了一个短讯说:“十分钟后到,约定地点见面”。照理很快又回复的,可是五分钟过去了,手机就是不响。不免有些着急,是不是手机号码错了,还是其它原因。我最害怕的是失约,这类事情发生是屡见不鲜的,白跑一趟也无所谓,就是眼睁睁进到手的“米”飞了,不免大所失望。到了站,下了车,突然手机响起来了,短讯,打开一看却写的是英文“I’m going to railway station to meet you ten minutes after.”原来他不认识中文啊,不管怎么样,能来就好,总不能叫我空手而归!' k6 o& Y @4 Y8 F6 b+ p# K$ C
刚出了3号地铁口,只觉得,风声断,人声喧,雷声乱,大雨倾天即将来临。幸好书报亭只是数步之遥,我急忙走了过去。那里已有十几位帅哥靓妹站在那里,翘首盼顾,一定是等侣伴到来,作一夜的缠绵吧?我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不好,那么多的帅哥都和我的年龄不相上下,而且衣着打扮几乎相似,他来了怎么能在这么多的大男孩中发现我,我们并没有相约特定的记号啊。风声更大了,雷声更响了,人们的喊声更急切了,脚步声更杂乱了,都想在大雨前寻一个避雨之处吧?我真是左右两难,进退不得,去躲雨吧,他来了怎么办?不躲吧,今夜这只落汤鸡是做定了。反正豁出去了,天气那么热,淋些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到此,不免豪气顿生,沧海横流更添英雄本色,惊浪迫岸我自岿然不动。* Y0 A% h$ Z- P% o& ]% h/ r
硕大的雨点开始下起来了,打在报亭的顶上,发出极大的响声。正无奈间,忽见一辆出租车飞驶而来,在近报亭的马路边刹车停下了。从车中跳出一个小伙子,穿着宽大的汗衫,一条不知什么颜色的沙滩裤,人字形的拖鞋,环视了一周,急冲冲地向这边人群奔来。我心中有数,肯定是他。急情中也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觉得是同龄青年而已。好奇怪,只见他避开了所有的帅哥,直接向我飞奔而来,急急匆匆地在我面前停下,微微的笑了一笑,用还纯正的上海话说道:
& M4 c# D' w, | w$ {! ]“请问侬是乔先生吗?我叫Peter, 来晚了,不好意思,请上车。”
?% C4 P6 W* N+ |) e4 S我忙答道:“小弟乔瀚”。
- F) t% e. n# o+ h. z; D/ p H4 r 刚说完就被他拉向出租车,好大的劲,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听之任之。他下车时根本就没有关车门,瞬间到了车前,他用力把我推进了车中,紧接着也跳了进来,随手关紧了车门。我好像在云里雾里,就像警匪片被绑架了一般。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化啦啦一声响,漫天暴雨倾盆而下。只见,天空中下着雨,高架路上溅着雨,屋檐下流着雨,地面上淌着雨。好一个秋初的良辰美景,瞬间变成了雨天雨地雨的世间。
& m1 y) w* p0 D 我紧靠左边车门坐着,他紧靠右边车门坐着,都默默地坐着,一切尽在无语中。若在平时,我一定让客人先上,然后再上,紧依着客人右侧身旁坐下,必须在右侧身旁坐下,除非客人是左撇子。坐下时尽量把屁股靠近座位的外侧,形成一个斜躺姿势,这样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就会更凸起。然后把头轻轻的靠在客人的肩上,用右手五指在凸起的裤裆上像弹钢琴一样轻轻地敲打,使JJ渐渐变硬,能使凸起裤裆更明显增高。左手在客人的大腿右侧轻轻地抚摸,甚至轻轻地拧几下。不用多时,再意志坚定的柳下惠必定被我俘虏,除非他不是GAY。接下来客人的右手必然会有动作,我就趁机把客人的手拉到凸起JJ上,让客人的手隔着裤子抚摸,随即我放开左手,让客人自由行动,过几分钟,当客人的手势明显加快时,隔着一层厚厚的牛仔裤不能尽兴了。这时我且闭着眼睛,装着不知道,随他轻薄。客人在短暂欲火煎熬中,全身浮躁。我趁势叉开双腿,拉下拉链,解开裤腰扣子,把已经快掉下来低腰牛仔裤再往下拉一拉。说时迟,那时快,被摸硬的JJ就会像小鱼一样从裤裆里跃出来,硬硬的,紧紧地,红红的,煞似可爱。有几点粘液散布在龟头上,就像晨曦树林中小蘑菇上的露水,点点滴滴,似流似止,晶莹碧透。此时客人会发狂的把JJ亲着,吻着,甚至放入口中恨不得吞下去才罢休。到了这般火候,客人的钱包里的钱就会自觉自愿放进我的口袋,这是我的绝招之一。我明码标价,货真价实,现钞交易,绝不赊欠。1 |0 S6 \5 Z- a* y0 X: Z2 c: C
我默默地坐在车中,车窗已被厚厚的暴雨形成的水幕所罩住,外景一点也看不见。我好像一个待嫁新娘一样,坐在用轿帘蒙得严实的花轿中,令人摆布。只能透过车前窗看到一些外景。车驾驶窗的雨刮器挂的飞快,但视线仍旧不好。车速都降到40公里以下,四车道的马路上挤满了车辆在爬行。犹如一条受伤的巨龙,从空中摔了下来,用它的余力作最后挣扎,喘息着,蠕动着。车灯就像发光的龙的磷片,闪闪烁烁,长溜溜的一大串,一直延伸到无边无际黑幕的尽头。/ ?7 a( X0 @3 O, n
出租车向右边拐了弯,转入了小路。车辆明显减少了,雨似乎也下得小了一点,但车中的气氛还是凝固着。 冷场是最不好前兆,处于职业道德也不能如此。我侧过头看了一下客人,他也正在注视着我。车中太暗,什么也看不见。他不说话,但我必须先搭讪。把身子往右边移了移说:
+ h8 B7 j; [! v. N1 N“先生尊姓?”
. h Z! b' _+ ~. v“哦,姓周,Peter 周”5 `: w5 o+ u/ t5 }6 A
“没有中文名吗?” “有,叫 Si Shen。”; p0 v9 l: r4 f0 C3 D, V4 j
“Si 就是想的意思,Shen是中国的中,中间再加一横。”
, X/ Z8 O) v% R7 y7 ~“知道了”我说:“是思申对吗?想念上海的意思?”“对,对极了,乔先生好聪明。”他带了一点口吃的说。我紧接着说;“周先生是从外洋回来的?”
$ ~, I" i1 P9 m' |) u7 ?“是的。”
' G& h8 y" L9 G- P0 S8 }8 A我再追问:“那个国家?”: {6 P1 M% u2 B* R2 x
“澳大利亚”他回答。
. Y# ?! s4 c! r' I/ ^% p. v" u“好地方。”我奉承的说:“居住在那个城市?”
6 j9 X8 V) z" p6 V! U+ x/ J“悉尼”* {: }' R/ U4 w1 ]* k1 `2 n
“啊,是个美丽的城市,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周先生住在哪个Suburb?”我好奇地问。
Y! ^) p* M! y. ], J0 w4 P他看了看我说:“Double Bay。”
& h+ b" `# r& _( T) d“啊!是悉尼最富有的人居住的地区,靠着海,离City 很近,但又很安静。” v6 Q6 `" I J: }; W6 j5 u6 d
他看着我有点惊奇地问道:“乔先生到过悉尼?”
5 U+ m% G1 P; l- O“是的,三年前。”我坦然地说。4 t1 b9 L8 N7 o% g: C7 F+ ` @
“是公干,还是旅游?”他接着问。
# M% g8 T& V* D. | O“是陪客户。”我笑了笑说。. \9 h9 Z$ L3 I, @4 V
“什么客户?”他有些不解的问。2 u5 L# O2 ^/ V" |+ ?$ ?' Y: k
“和周先生一样的客户。”两人同时会意地笑了起来。
% N) {" }/ g" h; B1 y- I* v+ a凝结空气霎时化解了!正是,十里金风来海外,斯逢雨夜遇乔瀚。
' F! H" R5 J2 H# K0 e r 笑声慢慢地停止了,车速也慢下来了,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区门口停住了。雨还在下,就是没有刚才那么瓢泼了。
8 r/ |/ N" n3 v“到了,乔先生。”“请下车,不好意思,小区到了晚上不让非居民车辆进出,雨还在下,只好请乔先生将就一下,实在对不起!” @$ r) b, i3 e+ s4 b4 G
“没关系,不要紧的。”我忙接着说。下了车,我们在雨中穿行。他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跑得飞快。我没有一点还价的余地,跟着跑。点点秋雨打倒赤裸的肩膀上,感到一丝寒意,一会儿,头上挂满了水珠,真是弄得我一头雨水,狼狈不堪。一分钟后,来到了一个黑黑的门口,静悄悄的,没一点声响,快进午夜了,天气又格外凉爽,居民们一定都进入梦乡。我站在门洞里,靠着墙,喘着粗气,但目前至少不要淋雨了。
a1 j4 ?. c3 O1 s4 A“对不起乔先生,太黑了,路灯都坏了没人修。我在前面走您跟着我,二楼就到了”
$ @6 E7 B2 a9 k. l) g- h/ d1 T“好好,我跟着您。”
. r' K0 K; V- ]$ T I像这种老公房我是司空见怪的,如果是灯火辉煌倒是不可思议了。走这种楼梯,你不能靠着墙走,墙上布满了灰尘,几十年没人打扫过了。墙上挂满了纸箱,篮子等杂物,甚至连肉骨头和橘子皮都有。但也不能靠着栏杆走,说不定一辆自行车正锁在栏杆上登着你去撞。唯一的办法就是楼梯中间慢慢往上摸。周思申在前面开路,倒不如我来开路要快些。还好二楼终于摸到了,周思申打开门开了灯,总算见到亮光了,好像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一般。: Q5 X7 n5 x. l
“请进,请进。”
' `1 |: \ W( T" b“您先请。”我客气一番。8 [. r0 f: ~8 \- d, [' o
进了小区我就有点犹豫,进了这门洞就有点害怕,进了房间更有点失望。这种布局的老公房已经不多了,一进门就是厨房,一个极小的厕所,剩下的就是一间睡房。厕所门关着,厨房好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睡房也不大,放了一张双人床,一条三人长沙发,五斗厨上放了一台电视机,也好像许久没有开过了,还有一个大衣柜。这都是二十多年前刚改革开放时的陈色了,实在不堪入目。但有一件事意想不到,房间里却按了一台空调,在炎热气候里,真可是一件称心如意的事啊。周思申立刻打开了空调。) h) ]' c$ P( `( k* p7 W- D: q
“啊,乔先生,看你都衣服都湿了,快来擦擦。”: z. f3 j/ I& K5 r1 o" I
“好的,好的。”
0 a' X: ^' o7 S( P& Y我确实需要擦擦身子,有点冷。把包往沙发上一丢,接过浴巾时却另人精神一振,是一块全新紫酱红色的,极大的浴巾,而且极其的柔软。周思申也正用同样的一块浴巾在擦着。这时我才真正看清楚我的客人的容貌。他几乎和我长得一样高,瘦瘦的身材,嘿嘿的脸。头发疏而短,连头皮也看得到。嘴巴小小的,鼻子尖尖的,眼睛眯眯的,但却格外有神。擦完了身子,两人都打量着对方。这回到周思申先开口了,) _, T. Y6 ~0 o
“乔先生贵庚了?”: p/ J; B* g4 `, c- k, }6 ^
“二十四岁。”
) u7 R# a3 @0 G4 A$ s其实我已经二十八了,由于文弱,看上去小样,所以冒充二十四岁看不出来。
4 `. \0 ?) Z& M“周先生今年…….?”7 n$ s c* T/ v w( h3 [2 K* p
“二十三岁,我比你小一岁,该叫你大哥”1 t! L) a" e: Z* P& I `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是我的老板,我必须叫你大哥,那么我就叫你周大哥好吗?”
% W/ B; z+ T& C4 W8 C6 k; `“好好,只要你愿意,叫什么都可以。那么我叫你什么才好?”: `( S: d0 ?3 N- U
“就叫小乔吧,这样亲热些,周大哥意下如何?
# k3 O. m* M- C“好的,好的。”他连连说。6 S+ b$ L+ i# W5 t8 u
经过几句话的交谈,大家热络不少。4 F, Y g% }3 r
“小乔,看你的衣服都湿了,脱下了,帮你洗洗,阳台上有一台洗衣机,还可以用。前几天我用过的。”; Y8 D1 T/ F$ a" G, a, Q+ Y
“好,好啊,”: B) |& y9 B$ t/ J- U& t
反正等一下也要脱。加上雨水,汗水,古龙水混合在一起,味道太难闻了。而且背心,牛仔裤都是修身的,包在身上又说不出的难受。我爽快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洁白光莹的裸体。只剩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装装门面。随手拿起浴巾走进了浴室。浴室实际上就是一间很小的厕所,只有一只抽水马桶,在墙角处拉了一块塑料布,里面半平方米不到刚好站一个人。墙壁上有一个莲蓬头,
$ K% R& u( p8 {) c打开水龙头就可洗澡了。另人想不到是竞有热水。我把水调好,脱掉丁字裤,就舒服的大洗起来。突然在心中大叫一声“坏了”,真是下雨下昏了头,竞犯了一个初出道的小弟也不会犯的错误。如果传出去,真要贻笑大方。我们这一行,虽然是服务性行业,但却却和宾馆,酒家不一样。却和电影院,剧场一样。宾馆酒家是先服务,后结帐。电影院,剧场是先买票,后入座。一般我们在服务前是不能脱衣服的,特别是裤子。尽管嘴上说要洗澡,但你站在原地不动,这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是提醒客户付账,内行很快就会把商定的数字给你。第二最要紧,如果不收到钱,到了第二天,碰到流氓客户会赖帐。又不能报警,只好自认倒霉。今天顾我的这位周先生家里那么寒酸,虽说是从海外归来的,但肯定贫穷,外国也有要饭的啊!我竟然在没收到钱的前提下脱光了衣裤。真是愚蠢透顶的事情。正在想入非非,七上八下的时候,听见外面周大哥在问:/ a6 Y, u/ Z" _) o. n* u$ r
“小乔,水还热吗?”: R( R0 U( B/ @2 W3 F1 [
“热!热!我马上就洗好了。”
* w2 C1 V W! s- H4 F洗完了澡,就意味着戏就要开锣了,主角也该上场了。虽然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既然来了,也该把戏唱完。我赶紧擦干身子,然后穿上丁字裤,在裤裆里狠狠地搓了几把,是为了让JJ快点硬起来。然后把硬起来的JJ从裤腰上拉出一截,让龟头露出来,紧贴在小腹上。露出的龟头就像一只小松鼠,受到了引诱,从树洞里伸出半个头向外眺望,真是有趣。但见,满园春色包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6 u) C. ?: B8 | D8 ^) p% h' m
我走出了浴室,周大哥就等在门口,热情地说:9 g/ T* m0 G2 @' Q" q$ d s
“啊,洗好了?” 0 g5 S, |+ b* x* e& J! L
“好了,周大哥也快去洗一下吧,都湿透了,”7 O9 V+ G$ c( X' ]- a5 S% d
“也好,”+ K- [- `, `3 `5 G6 J: V
说完就钻进了塑料布帘。我先走进作为舞台的卧室,然后开始进入角色。靠墙站稳,把双手放到背后,两腿微微伸开,小腹尽量往前伸,使两腿中的鼓鼓囊囊那一包显得更大,使露出的龟头更可爱。然后闭上眼睛,静候主顾的到来。由于刚洗完了热水澡,本来粉嫩皮肤更加白里透红,显得百般妩媚娇柔,没有一个男人不为之动容。这时我绝招之二也。正是,万事俱备等东风,出水芙蓉戏蛟龙。
# U1 P& ?' L# R( D2 ^' O 不一会儿,周大哥出来了。身子没有全擦干,短裤也没有穿,拿一块浴巾挡在前面,站在我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我闭上眼睛正等待他的戏虐,释放和疯狂。按常规是急不可待的,可是骤风暴雨就是久久不肯降临。弄得我一头雾水。一会儿就明白了,是处男!肯定是处男!他是弄不清如何做这档子事。看来今晚戏中的角色要换一换了。我睁开眼,把他手中的浴巾拿下扔在地下,轻轻推他到墙边用手把他的眼睛闭上,接着就开锣了,剧目正式上演。
( e, F$ G: k- ?5 a7 m5 n 我先吻他的额头,然后是鼻尖,用舌尖在鼻尖添了几下,再吻他的脸,左边亲几下,右边亲几下,然后用嘴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磨。周思申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闭着眼睛,随我摆布。但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似乎明显加快了。这时我用舌尖舔开他的牙关,在口腔中游动起来。此时的周大哥已是木头人还魂,中枢神经唤起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火,开始迎合我的挑逗。两条舌头在两个口腔里交娴着,就像活络的小泥鳅互访各自的洞穴,你来我去,忙个不停。正当周思申的舌头在我的口腔得意忘形时,我悄悄地用门牙轻轻一咬,就咬住了他的舌尖,此刻周思申好狼狈,一动也不能动,连声音都发不出,就像被人牵着鼻子的老黄牛,叫它朝东不朝西,鼻子里只能发出奇怪的响声。我当然不能咬太久,客人要发火的。当我松开后,他狠狠地说:
& T" d# W0 P+ u) z5 N“好个乔瀚,你使坏,看我怎么整你!”
! C: c+ q: Z9 v. F#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我狡猾地说。
6 I' U6 f4 V, X6 y: H4 n; M, W别看他人瘦,劲可大了,把我推在墙上,狠狠的狂吻起来。他的作爱方式很奇特,喜欢用舌头舔,舔遍了我的头部,然后舔肩,舔胸,舔乳房,舔肚脐,把我满脸满身都是口水,好像洗了个口水澡。最后跪下来把丁字裤往下一拉,将JJ一口吞了进去,狂吸起来,一下子把JJ吸得硬硬的。不过我早有准备,气沉丹田,不会轻易泄露的。吸得过瘾了,又突然站起来,用他的两块不大的胸肌在我胸前死命的摩擦。本来单薄的身子被他一压一摩,连气都透不过来。前面有疯子,后面有墙,我真成了一块三夹板。这就是典型的处男发狂症, 屡见不鲜。疯发完了,靠在墙边喘着粗气,真像一只大叫驴拉一架破车从山坡下拉到了山顶,脖子一伸一伸得煞是好笑。
! D/ `" ]2 n& h 我还得演既定的脚色。轻轻的说:
: ~+ o* R4 l+ Q- i“周大哥,到床上歇一下,以利再战?”6 ^) l3 z$ ~) f) n. ]
“好,好的。”紧张时他有些口吃。他朝天睡到了床上,我紧跟着上床,把已经拉到大腿上的丁字裤拖了下来。然后轻轻的爬在他身上,轻轻地吻他脸,胸,肚脐,然后就是今天晚上的重头戏—JJ。今天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光知道疯,把根本大事忘了,连他的JJ的尺寸都没有观察。一看吓得冷汗直溜。刚才说他像大叫驴,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大叫驴。一根驴鸡巴半硬半软,半死半活得躺在他的小腹上,如果发足起来20公分都不止。我恨死这个拉皮条的,把这个烫手山芋塞给了我。今晚肛门弄不好要撕裂,撕裂后三天不能吃饭,只能喝水。如果吃了饭,拉大便就够你受了。怕是怕,但戏已经开锣了,我不能怯场啊?这是不道德的,也是行规不允许。如果逃跑,今后没有人给你介绍生意,你等着饿死吧。这位大哥身上的皮肤黑黑的,但这条驴鸡吧却是白白的,像条小鳗鱼。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先用左手握着JJ头,用劲往上拉拉,让蛋蛋跑出来,然后用嘴猛吸,被吸的人就好像蛋蛋要飞走一般,很刺激的。然后横过身子把躺在小腹上的JJ用牙齿轻轻地慢慢咬,从根部开始,慢慢朝龟头方向移动,一边咬一边用舌尖舔,一直到神经三角地区时,用舌尖用力舔,效果很好的,马上叫他神经过敏,立马见效。这个名称叫吹口琴。然后为他吹箫,把JJ竖的放进嘴里,太长了,只能放进一半,然后狠命得吸。没多久,全面发足了,像一根金箍棒,90度朝天挺着,白白的,龟头发红,太长了竖起来有点摇摇晃晃,我看了真有点心惊胆颤。: Z/ Z, o+ C4 E: V3 J
周思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随我摆弄。先打开带来的包,从中取出一包安全套,和一瓶润滑油。先给大JJ带套,太长了,套子只能带到大一半,能戴上就不错了,剩下的也无关紧要。然后就把润滑油倒在JJ上,到了许多,涂得厚厚的一层,接着就在我的YY上涂满了油。正轴戏开演了。我战战兢兢地蹲了上去,把JJ对准YY,然后就慢慢往下坐,真是举步维艰,每下去一毫米,就付出艰辛的代价。弄得我满头大汗,眼泪都快出来了。疼的厉害了,就往上拔一点,等不疼了再往下下压。这样要比撅着屁股让人操要明知得多,至少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是我的绝招之三。上上下下几进几出,咬着牙,约五分钟光景,终于把龟头弄进了肛门。谢天谢地,大功告成了,龟头进去了,其它部分就不在话下了。而且万幸的是没淌血。
. L; ^0 C9 a7 s% j 周思申看我弄得如此辛苦,不好意思地说:9 `5 j; Y2 }1 q5 C [" j3 F
“小乔,您真够朋友。有句话叫为朋友肉上插刀,No,No,不不。”有点语无伦次。“是骨头上插刀,对吗?”% v- {) ]; E X6 f! Y6 L
“不是骨头上插刀,是两肋插刀。”
2 |. j3 N8 h; d/ \, S“两肋在什么地方?”
+ D# |/ q! o% x) S“就在这里”我顺手在他的左胸上摸了一下。
1 q; N) r6 X2 ~. R$ g% {' A* H8 N7 w“知道了!这里不是心脏吗?一刀下去要致命的呀?”
+ L) x% K) O/ s- d3 J& @/ B' I“其实是不用刀的。”我笑了笑说:“只要用JJ就行了!”
* i# L) b8 e8 Z8 d, \9 i“那就好,那就好。”周思申反复的说:“不死人就好!”
3 U( e% \ O1 o+ Q“乔瀚你这个坏蛋,尽作弄老实人!”边说边大笑起来。身子骨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顶,我顺势往下一坐,一根20公分长,有多粗也无法形容的硕大JJ一点不剩全插了进去。好险,我一身冷汗,坐在他的小腹上尽喘粗气!!!8 n4 |" U) D* Q
说也奇怪,这时候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只觉得YY里痒痒的,软软的,滑滑的,润润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充实感。这时的周思申,不让我有过多的喘息,他那硕的JJ在我体内蠕动起来。只得拿出看家本领和他周旋。我先夹进了往上提,然后松开了往下压,他老兄也拼命的迎合着,尽量不放过每一丝快感。要知道做此动作不比作俯卧撑轻松,由于在插JJ时太辛苦,一连二十多下升降,终于坚持不住了,软软的坐在他的小腹上,弹动不了了。没想到这时的周思申突然坐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他一把抱住我的双肩,又是吻又是舔又是咬,从来没有遇上如此激情的接吻。接下来,他用力把我的双脚一提,放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就跪了起来。要是别人,JJ造就滑了出来,又要费一番周则。但他的JJ一点也没有滑出来,真是不管风吹浪打,我自照操不误。这时我整个身子倒悬着,只有肩膀支撑在床上。这才真正了解到什么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这倒悬的滋味可真是好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蹂躏。
8 q% z& W9 z& L" I7 c5 Z- z7 L5 W 这小子开始发疯了。他那年轻健壮的体格,在这里发挥了充分的优势。一上来就猛烈的冲刺,而且越来越快,好象有取之不尽的能源。加上那粗大的JJ,根本就不怕滑出来,真可以随心所欲。他每次往外抽,就像把我的五肠六肺都要抽出来,就像熬急了的大便畅快的拉出来一样。往里送,就像又把我的喜怒哀乐,酸辣甜苦通通的完完全全的送进了体内。有一种飘然的感觉。真是如入仙境,如痴如醉,如此云雨,人生几何啊! 如果这次流血了,也在所不惜,我愿意为周思申把血流尽,甘洒热血写春秋!
1 q8 |& r' h5 B# q, ^$ R 几分钟后,终于泄了。过度兴奋使他疲劳不堪,软软压在我的身上,一声不吭。脸上泛着一丝红晕,双目微闭,一副满足的神态。6 r% H1 P* K0 _/ |% v
“小乔,谢谢你!明天就要回国了,今夜是在上海最后的一晚”他说话了。
0 b; F( m4 {/ _$ Z! A“如今天不是遇到你,那我就要渴望而来,失望而归了。”6 U+ ?* ]& p+ t2 k/ V- L. x7 Y1 m
“为什么?”我故意惊奇的问。“你到上海后就没有去过会所吗?那里有很多小弟的呀?”
( T& I$ @$ S( g! f3 _4 s4 h: G“去是去过,就是不让进!”他说道,表情有点沮丧。% j% }7 g8 u% G) w" ~
“为什么?”我带点愤怒的表情说:“那有会所拒绝客人的道理?”
7 K" Y6 c5 S0 D- T: T“不是的。”4 V0 H% f* [8 k/ _
“是门卫不让进?老板不让进?”
+ W9 [0 s j: L1 c, Q- y“都不是,是小弟不让进。”
+ b* r: ?, T! l: x6 p“大胆,小弟不是老板,他们不想活了?”$ D* j2 f- }* d; J5 t6 B0 E* L
“不是不让进门,是!是!”又口吃起来了。
9 L* S6 a8 y' E v, [7 N! m( V“是不让进洞吧?”我带一丝嘲笑的口吻说。) E8 S& s; [: Q4 ~
“是,对。— 你这个坏家伙!”
e0 i+ ]) R1 D- Q$ V; F弱冠才试初夜情,似痴似幻似梦乡。
' |3 c9 F! Q& U 躺了一会儿,被压得有点吃不消,就拉起周思申坐到沙发上去。我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完了事要抽烟。
) W: [) u ? o1 z“我可以抽烟吗?大哥不抽烟吧?”周字已经去掉,这样更亲热一点,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啊!( y2 L: y5 ~) q$ s
“可以,可以。”他想了想重复着说:“不过少抽一点,多抽了对身体不好。”不抽烟的人总有这样的说辞。我急忙从包中取出一盒红双喜,打开一看,糟了,是一个空烟盒,早就抽光了,一支不剩。这么晚了,到何处买烟?周思申见我焦急,说道:
4 d+ F" ~( S- F/ b“不要急,我这里有烟。”
- l$ x& ]4 |0 o+ {0 ?“大哥你不抽烟,哪里来的香烟?”. K7 e0 _9 k0 I* Q; R q
“是在悉尼机场免税店买的,本来带来送给朋友抽得,但这里的人不喜欢抽澳洲烟,所以保存到至今。”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蓝色包装的香烟,随手递了给我。一看惊呆了,是一条 WINFIELD blue,是我最喜欢抽得。是三年前在悉尼喜欢上的。这烟要比万宝路淡,比555浓,是澳洲名牌,难得的好烟。拆开后,要点烟。但由于灯光太暗,包里的打火机就是找不到。急情下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从中捡出了打火机,点了一支,吞云驾雾起来。澳洲烟有一个特点,就是燃烧快,一会儿就抽完。抽完一支连一支好过瘾。室内不免有些烟味,不抽烟的人对烟味是反感的。周思申走到窗前,微微打开一点窗子,瞧着窗外呼吸新鲜空气。我赶紧起身跑到他背后,双手从后面伸前胸,轻轻地抚摸着双乳,用舌尖舔着后颈,用半硬的JJ在他的股沟里上下抽动,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好动听的呻吟声呀。这时周思申的一丝烦恼早就飞入空中。雨似乎要停了,月亮在莲花白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的清馨。但见,一轮明月照窗楹,满室春晖潇洒情。0 q8 k6 m" z7 t1 p5 G' {* z1 e
站了一会儿,手拉着手又坐到沙发里。周思申指着一捆面纱绳说:
& Z1 x2 d7 I9 P2 p) J) J8 R) S- y“这是干事么的?”
, g K. B# j& P8 h# p“ SM ”我神秘的说:“大哥知道 SM 吗?”0 V* }% A: N* |4 S
“知道,知道。我在学校里也玩过的。”% N! ~( w9 t: `. ?. c
“大哥要不要试试?这是我的服务项目啊。”
$ X! B! e" m% H" o1 o6 h J4 i“好辛苦的呀!”似乎有点犹豫。5 A5 H+ |' F/ C; i7 ]' |) p- g2 d
我熟练的把绳子抖开,在中间打一个圈结,随后把圈结放到后颈,把两根绳子分开从后肩拉到前面。然后背对着周思申跪下,撒娇的说:
: ]* i1 q% a0 D“请哥哥上绑。”! {- Q9 | S: e" k& m, s
“那就试一试吧。”3 R' e- T2 P2 y. C' C
我以为他不知道怎么捆绑,不料却是内行。先在左右膀各绕三圈,在手臂上各绕两圈,把手捆住,然后把两根绳子并在一起,从颈后的圈结里穿过,往下一拉,打了个结,就这样把我五花大绑起来了,不紧不松,却到好处。全身一丝不挂,JJ翘翘的,自己看了真有点说不出得好笑。他把我扶起来,坐到了右侧的身旁,我顺势靠在他身上,把头依在他肩上。看上去真有点小鸟依依,楚楚可怜的模样。周思申的手在我的JJ和DD上摸来摸去,忙个不停。我就喜欢这样斜躺在帅哥身旁,享受着对方给与的温纯。
% ~: g5 Z; d- k$ O9 m6 Y" F“哥哥不是出身在上海吧?”我说。
1 M" a" Z3 h. M$ i" ]! Q) U“出身在悉尼,还有一个大哥和姐姐。家里还有祖父和父母。”他慢慢的说:, V) j; z& u/ i. O3 g* u
“我曾祖父是浙江宁波人,在上海经营纱厂。在民国三十八年初春的某一天,带领全家匆忙的离开了上海,来到了澳洲,在悉尼一住就是六十多年。”说完带了一点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好像说你知道这段历史吗?我接着说:2 z2 \5 p$ Z- |2 W1 A( A% I" x
“这是并不遥远的历史,要是时空放慢旋转速度,我们也会遇上政权交替的社会变革。多少阴晴圆缺,多少悲欢离合。让历史的阴影远离我们这一代青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m9 I5 X* ~" X0 R, }# x
“啊!想不到小乔对社会学这么有见解!”
. n9 r) C8 ^4 H8 q! N1 u“嘻嘻嘻。”笑了笑不作回答。这是从刚交的BF哪里学来的。他是一个阳光少年,大学生。我们在网上认识的,一见钟情,已坠入爱情的恒河里了。# F! }8 T) I7 @1 Q1 `1 L
“爷爷年纪大了,不能长途旅行,所以叫我回来寻根。”
1 w0 ~% F7 I* j: n [8 c+ `“光寻根?不寻人吗?”半开玩笑的说。( s. w' q7 f$ X! [6 L
“也寻人,也寻人。”这回学乖了。% H, x$ v) ~. D% O8 n! k8 y
“不管你住多远,不管你从哪里来,你的心没变。你是天际的一片云彩,在睡梦中离去,在金凤中归来,情牵梦里,这是绿叶对根的情怀!”我奉承的说。7 x# A- Z; b! F
“小乔说话像诗一样好听!”
2 }# v0 C T; b“嘻嘻嘻。”我故技重演,真像BF和我在一起嬉笑,这种梦幻的感觉真浪漫。
' z0 o2 Q9 e2 ?5 P+ a6 j“哥哥是学电脑的吗?”我猜着问。 I8 I4 D2 i( N; N
“不是,是学矿山机械的,同学几乎都是男生。”
! b6 V$ {& Z! y' d3 b" I“帅哥多吗?”
+ K+ z" S9 Q% Y) h“多!”斩钉截铁的说:“金发碧眼,满身肌肉,就像一尊尊雕像。”; Y: ]( }/ ]- c3 H6 ^) A8 w, @* E5 B
“哥哥艳福唷!”
4 [9 `# N$ ?# ^“不喜欢他们,我喜欢的是小乔你这种文雅乖巧的男孩。每天晚上在梦中遇见你,和你温纯,和你激情。但醒来却是却是一个人睡在床上,连枕头都变黄了。”. ]$ ^1 f( R2 w" {) w
“你哭了吗?”. |" P* M' o! j" j! Z7 b$ E
“当然哭了!”
6 }+ d w4 R8 B$ y9 Z# H“哭了枕头只会湿,怎么会黄呢?”4 T" K: J9 J7 E
“会变黄的,爷爷说当你醒来时你的梦中情人不见了,就有一个枕头变黄的,有个成语叫一枕变黄。”
0 ~# n, I9 U( x$ N% x. C9 v: v“一枕黄粱?”我有点忍不住要笑。/ T, o* }$ C6 Q; {* _
“对,是黄粱,管它什么粱?激情过后,就会遗精,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在接你的时候,我在车里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认定了你,更幸运的果真是你!今后,要年年回来,小乔你欢迎我吗?”
9 r1 M8 p1 f' b. R; s- x3 u+ H; g5 u “欢迎,当然欢迎。上海是开放的城市,上海的人民都有一颗火热的心。让鱼雁为我们作起传情的天使,让云朵在蓝天里做起相爱的舟船,让彩虹在无垠的宇宙中架起幸福的桥梁。大哥,舍弃你的缅惦,掩上你的羞容,怀上你的火烈的心,奔腾着你的沸腾的血,不远万里,像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悄然地来到我的身旁。我会无私的奉献,让你看你最爱看的,让你做你最爱做的,乘风而来,云雨而去。”* e6 \5 u) S J% m _
“小乔你说太对了,你说的太好了!”: t8 B% A. m3 `+ d4 O" i
“嘻嘻嘻。”2 B$ z# m' N% J! c/ Y* q
实可叹,几度游园惊梦醒,两行秋雁泪枕霜。不,不是,是三行,内裤里还有一行。
. r% U. [0 K8 _ 望了一会儿,周思申深情地说:; \# R, Y$ q$ Q8 [5 a
“小乔,你被捆绑的样子真好看,就像京剧 [六月雪]里的窦娥一样。”9 s2 n' p. I+ ^) e7 u y
“哥哥喜欢京剧吗?京剧我可在行啊。”有点奇怪地问。
) a2 ^$ S8 @" J6 l8 l4 ?“不喜欢,但我爷爷喜欢,是京剧票友。他特别喜欢程派旦角,小时候就坐在爷爷的腿上看录像。[锁麟囊] [六月雪]
/ o, A, s8 \! D8 B/ ]& T/ L1 d[文姬归汉] 等。所以你现在的样子像窦娥。小乔你学过京剧吗?”1 M* s, e, S8 |1 X4 a A2 g) B
“我外公是戏迷,小时候请人教过我,工青衣,学程派。”我认真地说。
4 R5 q5 C* T% c' ~“那你会唱吗?六月雪。”有点好奇的问。
A9 }& r7 g% j“当然会,是我强项,”
* D# I4 Q+ _( |. T8 f9 F3 A& D“来一段,怎么样?就是窦娥绑起来的一场。”
- g* d1 O3 P) f% J) t7 {“哥哥要为我鼓劲,”
9 |6 L+ O" f7 z9 Z$ O; p“怎么鼓?”
j, F V3 d8 `! k4 \“就是你要不停地在我的JJ上下功夫,下得越好,就唱的越好,这叫着娱乐不忘淫荡!”* z% A% ^3 w! x
“好说,好说,坏家伙!”# u/ {# |' A. n0 j! L6 n
[六月雪] 是京剧四大名旦程砚秋先生名剧。 法场这一段是剧情进入高潮一场戏,是窦娥问斩刑前悲鸣。唱腔用的是反二黄。反二黄调门低沉悲壮,极吃功底。已是午夜,不能引吭高歌,只能压低了声音唱。
, {( G- o: J4 J7 R“莫来由遭刑宪受此大难,看起来青天爷不辩愚贤。……
9 V( R0 f+ A9 S* R0 w) X0 v! W, O0 ?$ _眼睁睁老严亲难得相见,霎时间大炮响尸首不全。”我用程派艺术,抑扬顿挫,如泣如所,棉中藏刚,琴音莫辨的四大行腔,淋漓尽致的唱完了全段。周思申听得那么出身。似乎把他引回到六百年前的元代,似乎听到了窦娥临死前断断续续地哭诉声,似杜鹃,啼别院,巴峡哀猿,动人心悬,好不惨然!) ~. T* Q; `, Y
周思申好像在沉湎中醒来,呆呆地说:1 p- A1 s: t- R* V3 I8 d; V5 {) f
“小乔,唱得真好!”! y0 t5 q4 }! n) X
“唱得不好,是关汉卿写动人心悬。”谦虚地说。0 ~3 W j$ j5 n$ x2 `6 [' ^) |
“是小乔唱得催人肠断,没,没说错吧?”这回学乖了。" \' p( L: p9 }' l @2 u
听,音顿挫如泣诉琴音莫辨,一字字联句句声正腔元。
y/ T9 ]( O0 i 唱完了戏,由于用功,两频上泛出一丝红晕,双手被五花大绑着,像是从刑场上下来的。看着赤裸的身子,微微勃起的JJ,真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好笑。忽然觉得腹中饥饿,撒娇得向周思申说:
5 u* L6 D% v. z7 |& p1 c+ P& f“哥哥,有什么东西吃吗?快饿死我了,肚子快饿扁了。”7 j1 c" E: G3 l9 X8 W
“阿呀!,好像没有,因为我晚上不吃食物,不然我找找看。”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声说对不起。“哦,好像有一瓶红酒,也是在悉尼机场免税店里买来的,不知放哪了。”他打开抽屉,很快的找出一红酒。拿过来,给我看了一下说:; j5 n" S+ s) E' b7 }
“小乔,就这瓶,使不错的葡萄酒,WYNNS,十年陈,出产于NSW,你尝尝。”澳大利亚的葡萄酒是世界闻名的。它最大的妙处就是不甜,却略带酸味,不容易醉酒。它最大的特点就是“纯”,纯的和澳大利亚的民风一样纯朴。他连忙打开酒塞,找出几只一次性的纸杯。倒了一小杯,送到我嘴边说:5 ~. a" T' r& ]
“哥哥喂你喝”现在开始也有学坏了。
- C) f# u, H: [3 R& y' b# k# k& G4 F% u“不么!我从不喝纸杯。”
% V+ {( m7 n; Z4 T8 e“对不起,没有玻璃杯呀?”
. G) p' F- ~- v, V5 ~. b( C“用皮杯!”
5 }+ `/ U7 {* F5 ^9 d) P3 E) H“什么叫皮杯呀?从来没听说过。”
3 T6 z2 J" h. O, W' U7 Q“皮杯就是用你的嘴先喝一口酒,然后再嘴对嘴的灌下去,这就是皮杯。是北京八大胡同的绝活。”我以老卖老地说着。& _+ n) w, M. l2 X4 |3 o
“能行吗?”他有点吃惊。; \1 C# @& t0 p
“行,不信你试试。”他果真喝了一大口,望我嘴里灌,一连灌了七八口。童心未泯,觉得太好玩,又要灌。我本来酒量欠佳,七八口酒下去,有点飘飘然,忙说:
. _! \4 I, C" q/ }“不行了,不行了。马上要吐了。”他才停手。酒喝多了,肚子也不怎么饿了,就是头有点发昏。周思申也喝了几口,就停下了,看来酒量也不行。喝多了酒,脸就更红了,洁白的体肤被深红的沙绳紧紧的捆绑着,一块块显得更加红白分明了。周思申色色的说:
5 X; H4 S9 C! f( I“小乔,你的神态真好看,像个醉美人。”
" S( j3 [) I3 D8 L的确,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0 Y! Q8 S8 D2 G+ q, a2 ?! v- c, h 雨好像又下得大一点,打在窗上滴滴答答的响。我和周思申紧紧地依偎着,夜静极了。喝了酒的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酒能乱性,酒是惹祸的根苗,色是割骨的钢刀。在如此寂静的午夜里,两个翩翩少年,独居一室,赤裸相拥,怎不能淫意骤起。身子和JJ不免浮躁,心田中荡起一股无名欲火。周思申看到如此情景,当然心知肚明。他猛然得抱起我的身子,按到墙上。四肢被绑,弹动不得,由他戏虐。他对我又先是一阵狂吻,接着跪下来,用嘴猛吸JJ。虽说是处男,但吹箫并不逊于科班。一连吹吸几十下,不用换气,中气十足。一边吹,一边用左手猛打我的屁股,用右手的中指插进YY里磨擦前例腺。我的克制能力极强,但在如此疯狂的攻击下,没多久,如水银泄地,一些泻千里,跑了个干干净净。
2 E f1 [! L6 G“不好”我赶紧说:“哥哥快吐!没有带套子啊!”) V! o$ L( a( X! ]+ ^) V$ V
这时的周思申不但没吐,却拿起酒瓶大大的喝了酒,一仰头,用酒和着精液一下子吞了下去。然后激动得说:
0 Z$ f S# v# ~“不能把弟弟的人带回澳洲,不能把弟弟的心捧到悉尼,只能把弟弟的精液融入到体内,深藏在心中,这样就能和弟弟天天在一起,直至永远。”' [ P) J" _8 P
此时此刻,还说什么?只能茕茕孓立,暗然泪下。雨还在下着,室内恢复了平静,一切竟在无语中。远处的钟楼上敲了两下,已是深夜两点了。听,谯楼上二更鼓声声送听,看,云雨浓如胶漆不嫌漏长。) m6 C& N \7 [. w8 L
完事了,我俩又做到沙发上,我感到有点疲惫。轻轻地对周思申说:
# o1 Q1 a+ j* H; B" |/ B, s$ Z“哥哥,手手,手有点…….。”
8 ]* l8 {# r( m9 M“啊呀呀,真该死,怎么忘了!对不起,好糊涂!”说着连忙解开了绳子。“弟弟把你绑疼了吧?哥哥的心也好疼!”他好像也开始会说话了。' T9 w! ~! s: v, [8 ?. T
“不疼,不疼,就是有点麻而已,不要紧的。”我轻轻地躺进他的怀里。刚才的激情,泛红的脸上有添了几点小小的汗珠,胸前手臂上漾着几条暗暗的绑纹,真是梨花带雨,海棠初露,小鸟依依,楚楚可怜。周思申好像在弥补他所犯下的错误,好像在赎罪一样的,轻轻地舔着绑痕,那么专心之至,好可爱哦。我和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两颗火热的心慢慢地溶化到一起。% g" Y8 H" ]8 Q( V
“小乔,真好看!”他有时叫小乔。有时叫弟弟。
# ~& s; }" V Y5 ^$ ?6 |$ a“什么真好看呀?”
1 i% W i U) F! ^0 B0 a# I! g“JJ毛,你的JJ毛那么的整齐,那么的浓密,那么的黑白分明,你是怎么弄得?”
. N' J6 I2 {7 l$ r2 f“剪得,请人剪得。就像理发一样,两个星期要剪一回。专门有人从事这类服务。剪一次要二十几元钱,好贵唷!”% m: p8 F8 }* k/ i
“真好笑,从来没有听说过。”
5 u7 P8 j7 y/ h2 M q' \0 _5 ^大千世界,无所不有。6 I) B' j! ]0 A! z
经过短暂的修整,激情似乎又要开始了。周思申含情默默地看着,有点歉疚的说:
# b S: z3 i: B“小乔,你真美!。”这是一种信号“能再给我一次吗?” 4 C3 M; ?, V* L+ K r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职责。这次我们来个新花样怎么样?”
0 t; u1 j, O$ }+ R2 {“当然好,什么新花样?”: q4 p ^# O. z" e$ c
“中国有句寓言,叫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们来个怀中抱帅哥,管你爽。”这是我的绝招之四。0 q0 C5 J7 H* J" o( E$ S2 z
“好,好!快来,快来!”有点口吃。
% d& W( {! g1 b7 F4 Q我很快地把他的JJ唤醒,然后就像小孩吃棒棒糖一样吸起来。当彻底唤醒后,就深吸一口气,并住呼吸,一下子把硕大的JJ全部放进嘴里,长长的JJ顿时进入喉咙。喉咙要比直肠紧的多,更有韧性,整个JJ被紧紧地包裹着,把周思申美得如在云里雾里,一副欲死欲生的样子。这叫着填鸭子,但必须JJ要有足够的长,不然就另作别论。但做此事不能长久,不然我就会憋死的。坚持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此时的JJ已是仰首挺胸,龟头又红又亮,闪闪的发出一丝淫光,好可怕哟!我没给他带套,带套和不带套,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他吞了我的精液,怎么好意思再带套,也正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一李也。在JJ上涂满了润滑油,再在YY上涂上油,车轻驾熟地做了下去,一插到底。就这样,我就坐在大腿上,JJ插在YY里,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趁势从后面抱住前胸,两手玩弄着乳头。周思申正要激动,我忙着说:0 p; b- z/ ]9 P: f$ u5 P$ S3 C1 y
“别激动等一下,包你销魂。哥哥再听一曲京剧如何?”* a; ^; l+ C8 b; {: @
“此时听京剧,听那一段?”有点茫然。) @1 \; K5 j/ D# ]# b
“文姬归汉如何,知道这故事吗?”' b; X' k# Q/ t) M& N! `
“知道。是讲一位很漂亮的上海姑娘,嫁给了乡下的一位官员,生了两个男孩,一个叫大宝头,一个叫二宝头。回上海时在宾馆里发生的故事?”. B$ o9 ~5 {+ y9 e
“大哥博学,只是把故事的时空推迟了一千五百年!”
@* @/ V9 I2 j: X/ w“又说错了”惋惜地说。
$ F$ F$ N/ Z4 u5 B4 Q+ C2 \# o* p“一样,一样,只要意思到就行了。”8 Z" ^# U0 K; v. n$ x9 G! W
我准备唱最后一场 [馆驿送子] 里剧情高潮的那一段唱,[明年相逢在汉疆] 。这是京剧名家李世济的重头戏,她把程派艺术低柔婉转唱腔发展到字字高亢,句句激仰,这是她对京剧艺术作出极大的贡献。
* o9 R" ^3 {! l+ A f6 y“送儿女足绁风尘身披霜,催妾心伤今痛昔好凄凉。”这是一段 [南梆子] ,节奏明显的比反二黄要快要高亢。在寅夜里,落叶闻声,只能冒足了劲,压低歌喉,轻轻地唱。高亢的旋律却要低唱,却非一件易事!每唱一句,把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神经绷紧了,肌肉必然绷紧,肌肉绷紧了,肛门必然绷紧。 周思申的JJ就这样长时间的被包裹着,压缩着,抽紧着,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需要。这一段最后两句转散板,“祝王爷福寿绵长,明年相逢在汉疆,啊……!”接下来是连续的高亢拖腔。把我的神经,肌肉,肛门收缩到空前紧的程度。在唱完的同时,他也付出了他的欲望。这次的喷射没有第一次那么激励,却好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在秋夜月亮下的哭泣,眼泪滴到了她身旁的湘妃竹上,点点滴滴,斑斑斓斓。由于没带安全套,是我明显的感到直肠壁上粘上了精液,然后慢慢地溶化,升华,化着片片云彩,飞入心房。恰好似,斑竹一枝千滴泪,彩云朵朵百重衣。
9 W$ L; E0 E. ~1 T 雨还继续下着。在激情释放以后,周思申有点昏昏欲睡。我也疲劳不堪。3 J4 H6 M' t2 G1 F* {- y/ p
“哥哥,我们先洗一下澡再睡一会儿好吗?”
+ J/ x' L! R* D5 t1 L“那小乔你先洗吧?”, m3 a* @. U$ C+ |- _7 F
“一起洗怎么样?”$ L) \ h1 \5 Y
“好,好,一起洗。”
! g; w7 c" I$ O5 m0 E Q& z/ k! r如故在宾馆里,会事先在水吧里放好水,不要太满,不然两个下去水会满出来的,弄得一地是水。然后撒娇的要客人抱我进去。来个鸳鸯戏水,更添几晌温纯。今晚只能在半平米的斗室里,任凭淋浴的水从头淋到脚下,再流进下水道里。窗外的雨声和斗室内的水声,交响出斯特劳思的小夜曲,如天籁之音,在斗室中经久不息。它是传递人们在困惑和彷徨时敞开心扉的铃声,它是唤起人们性欲的琴声,它是作爱时调情的和声。有了孱孱的水声和淋淋的雨声,会把整个世界汇融到只有你和我时空中去。在江南多雨的秋夜,和风微卷着阵雨,轻拍在微开的玻璃窗上,从湘廉中透出一丝昏暗的灯光。在那只有你我的雨声和水声世界里,那顾得真情与痴情,那顾得419天长地久。在初秋寅夜,云雨情深,短袖绵长,赤裸相拥,直至永远。 洗完了澡,周思申对我说:
& A- H! x' K% ]' K+ Y“弟弟睡觉吧,你肯定累了。”
9 T8 y9 G% P9 l0 h8 @“不!,走不动了,要哥哥抱到床上去睡。”这时一种极有效的撒脚手段。
! S' m6 n6 \4 z9 ?: a% T“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
2 q/ d& r$ r, [+ h! b我双手钩住周思申的脖子,他托着我的身子,轻轻一抱,就被横着身子抱了起来。要客人抱的时候,千万一定要先用手钩住客人的脖子,这样会减轻很多重量,不然劲小的客人会抱不动你,很尴尬的。当客人放下你的时候,就趁机把客人的头轻轻拉下,给一个甜蜜的吻。这是激情中的温情,挺浪漫的。本来想离他远一点睡一觉,可是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又只能赤裸相拥了。周思申关掉了大灯,只留台灯亮着,房间里更是昏暗,两人很快进入了梦乡。留神看,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穿尽催眠。
& F" L; g/ C) t6 p6 \7 Y 不知睡了多久,在似睡似醒地梦魇里,只觉得有一个热烘烘的东西在亲我。只觉告诉我,第三次激情来临了。只装着没感觉,不经意的翻了个身,脸朝下,屁股朝上。让客人自由为之。这也是绝招之五,叫偷奸。自古有强奸,通奸,诱奸。那里跑出来一个偷奸,好像是一个笑话,其实不然。这种举动会使客人有一种偷来梨蕊三分白,借的梅花一缕魂的感觉,更为玄妙和刺激,这也是海棠无私奉献的性格和精神。- [; n, \9 N" g9 u3 @
我的菊花上只觉得有一只吓了眼的苍蝇在乱飞,始终找不到进家的洞口。又觉得有一条盲蛇找不到回穴途径,那蛇信舔在菊花上微微作痒。过了好久,这条盲蛇终于闯进了洞穴,使本来不大的洞穴一下子挤得满满的,鼓鼓的,粘粘的,骚骚的。盲蛇进家后,就发起它的淫威来了。进进出出,越来越猛力,越来越狂妄。每抽一下,就在我感情的土壤里种下一棵爱情的种子,每送一下,就在我激情的记忆里增添一圈年轮。随着种子增多和年轮的扩大,只觉得一股热流涌进体内,化着丝丝云雨布遍了全身。那条盲蛇由大变小,最终退出了洞口。
6 }( x; ~9 |4 ~/ q4 s2 U“小乔,真不起,没经得你的同意,偷要了你一次。”周思申极不好意思地说。连客人都说是偷了,这偷奸的名词该成立吧?, z `7 h; ~: }( E
“那里,那里,今天晚上都是哥哥的,哪有偷之说?”+ w1 S/ }! ^0 \4 X$ H m) A
“小乔,天亮了。”3 P. X- M6 R+ ?, w
从破旧的窗帘里透进了一丝曙光,果然是曉鸡唱天已黎明。周思申递过了一个信封,有一点歉疚的说:
( f- w; ~, D! h' @/ o“小乔,不好意思,Thank you!”2 J% C) C" B) H, h! P+ M
我喜悦的结过信封,昨晚是多虑的。每当收钱时一定要点清的,多退少补,就像一次买卖结束都要结清帐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拆开信封,惊呆了,十张一百元,崭新绿色的澳元展现在眼前。
, u7 Y0 S" j! T9 V' z“哥,哥哥!”我说话也口吃起来。“太多了,太多了,七张半就够了。”" z4 G K% H: d, f) {8 |
“不多,不多!”两个人都口吃起来了。“这两张半时今天早晨的。”+ M! ^" |" p* Y# i- `. ~2 @! h
这就是澳大利亚人风格,是绝对不会占人便宜的。他们把占便宜看着人生最大耻辱的。我讪讪的说:
) B+ U7 D2 g9 H3 q% c9 l3 K; g“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h3 {2 g+ d- Z4 d6 x“弟弟爽快。”
3 Y+ l( x* e$ N6 h- Z3 B l 早晨我有抽烟的习惯,不好意思地对周思申说:
" z. e7 Y3 |: D- J2 j“哥哥我又想抽烟了”
" @0 M& Z0 b" B+ d* D+ J$ N# i“抽,抽,抽。”他连续说了几个抽。好爽快的。“WINFIELD”,连续抽了几大口,犹如腾云驾雾一般。! k) y1 J4 N6 |7 t
“小乔,我平时最恨烟味,但今天弟弟抽来好香哟。这叫什么爱了屋子又爱鸟的?”) t( a0 ^6 E3 ?# w3 K2 |
“是爱屋及乌”5 a# \* R, H; L8 Z5 n) w
“对,对,爱来爱去得。中国文化就是又大又深。”# _, V8 c, E+ s+ h
“不对!,是博大精深!”
0 M" E- `: F& ~. q! r) x“唉!意思到就行了吗。”
' r) o( Y C. w2 ^5 O. G$ h“不行,就是两种不同的意思。又大又深,是指中国文化渊源流长,极为深奥的意思。但博大精深又是一种意思。”/ L- F8 m8 U/ i- Z1 u
“那怎么解释呢?”
9 r* [6 j" N! S6 V“博大精深就是:勃起了就大,大了才能进,进了才能深。”2 R# ]0 T. _7 r0 B+ r+ G
“弟弟解释好透彻!理解能力好强!”他笑着夸奖我。0 c# m- u) [; o# ^
“不好,又上当了。小乔你好坏哟!坏得不能再坏了,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人!”说完把我压在身底下又是亲,又是吻,又是打,又是骂。两个人嬉笑着滚着一团,好不快乐。真切听,释成语曲解意妙语连珠,递一阵笑语声到耳分明。
: [. ~( b8 n0 q, f/ m% |& Z% N 该洗澡了,清晨的洗澡是演出的尾声,接下来就是谢幕。戏演得不好,在观众稀疏的掌声中落幕了。戏演精彩了,观众的掌声经久不息,演员就不能退场,戏不能落幕。看来今天的谢幕要好一段时间。两人洗完了澡,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紧紧地拥抱着,一声不吭,生怕谁失去了谁。人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你而忘了我,不求天长地久,不求曾经有过,不求共宿同眠,更不求卿卿我我,只求在梦思的花季里赤裸相拥!
9 T/ f: b+ t( l, z' I: _' {: R4 I“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明年?明年?”. [/ O/ s3 K9 A: U
“明年相逢在汉疆!”0 W0 i4 W+ N9 i3 P) h3 V3 [
星河寥落沪天晓,归程匆忙云天遥。
# k- u2 }0 E T0 Q/ e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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