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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7 13: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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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故事可以重来: O7 @- ^0 q% ]: R0 t
如果一切还有继续
- |% g3 g" P8 B! o你我也是飞鸟和鱼
9 a4 Q/ A9 d/ k3 ^( ?还是不能说的秘密/ q4 ` O L$ S' `. K$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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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生活稳定,没有大起大落,只有若水涟漪,两个大男人享受着无尽快的快乐,无尽的快感。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4 f4 B5 d5 Y* \5 c; i! z" |9 P我们又一次分开,短暂的分开,毕业前的实习。, p7 V& `" G$ [2 u4 V& ~, w
下了火车来到驻地,办好手续,熟悉环境,领导谈话,一切都是程序化的设计。/ b& z" a4 H$ A; h' j/ f
这个地方不错,住的很好,我是外来的人,所以自己住一个房间。每天躺在床上都会和他联系,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说。
" l( k% `+ M0 A: ]( A我的部门在装修,我偶尔回去监工,搬搬抬抬的免不了,有一次上级领导来检查,把我的手机收了,很是郁闷。" F9 O( g* X, E, I( t+ G3 _) r! V
领导问我这么这么脏,我说懒,领导说你在懒点成民工了,我说差不多就是民工。1 ?0 u) V. ^. c/ Y0 v$ U
住了10天,我把手机要回来,请假。大家可以理解人际关系的好处,此处不解释。
! l3 f9 P t7 B& o- y$ u; v我去看他,10多天,他黑了。也没以前那么壮了,是我的幻觉吗?
, M; w, q3 ^5 e9 G- B& `) W. B老沙说他不习惯,太累,白天参加训练,晚上还睡不好,吃的也不好,太辣。
% a3 L$ H+ C* Q, t. C我要给他请假,他不肯。他说我和他不一样,万一出点事他处理不了。我能理解他的顾虑。
" m. S8 F. u/ ?2 r8 n4 H/ Q毕竟是不熟悉的环境,我住了两天就离开了。
4 ?$ j' ?5 L# ?% }0 h% Y依然是依依不舍。. \. c% f3 U4 {, w' g! f
我姐来机场接我,回家的路上,我姐姐拉着我的手,说有些事要和我说。我的心一下子有点慌。看着姐姐的眼泪,姐夫安慰了几句“他也不小了,有些事还是和他直说吧。” j/ x) O4 _" X* Y
其实在我暑假的时候母亲的身体就不太好,有点问题,她太忙也没太注意,只是大把大把的吃药。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我随他。/ t8 A( q' Q. |" E3 G4 @
母亲走了,很突然地,住了一个月的院,姐姐想留住妈妈,可惜事与愿违。4 d K; c. S8 s' q' p6 j/ A
生老病死本来很平常的事,但却很少发生在我的周围,所以根本没有想过怎么面对,我一下子蒙了。第一反应是“姐,你开玩笑吧,我妈身体挺好的呀。”
# I& K. M2 [& x; Q. p* U% P后来姐姐的话彻底把我弄蒙了。
- Q- R0 |" R' C, n妈说,其实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太好,想暑假的时候我回去就陪她去医院,妈妈说想他的大儿子希望在她最难受的时候陪她。她就一直挺着,三个月后终于住院了。. Z/ b0 v9 B, v4 [
后来我的一个谎言,错过了。是我生生斩断了和这个女人的羁绊。. e0 s9 L$ _: c6 ^1 M5 M1 `* {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单身了,我和姐姐是他所有的生活寄托。她说他要给我姐姐最好的生活,她做到了。8 y% S+ C# Q' l" [: l# ] I! r
我很多时候是看见妈妈的背影,忙碌的背影。在我印象里她永远在工作。
# y$ c* z. w. ]! p4 t" x( s. G有时候在深夜能感觉到妈妈温暖的怀抱。这个时候我知道妈妈回家了,我就会睡得格外的安稳。) E( e0 `0 G- g2 V; s4 ?
姐姐懂事也格外的早,妈妈很忙,从小都是我姐姐照顾我,做饭、洗衣服、家务。可以说从某些角度姐姐像我的妈妈。! J8 `, P4 k4 I( Y5 t# ?$ _
我永远记得,放学的时候姐姐来接我,拉着我的手回家的日子。0 R3 \! [7 \6 B
我永远记得,十几岁姐姐给我开家长会,指着老师指责他对我不好。
' [! O8 ^ T, a$ G/ M, y 很多很多的事。来来回回。头开始发胀。* Q8 P; D! ~) u$ I( Z/ |
闭上眼睛,一幕一幕的在眼前闪过。
0 a8 c# @/ v+ l4 y我怎么了,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是不是我睁开眼睛还在学校的宿舍,只是一场梦而已。5 a! F2 O! |, d
我想继续睡。醒了什么都过去了。8 _% b# b d7 R7 i$ |( e5 ]6 Y
姐姐开了门,很重的药味,屋子格外的安静,依然是一尘不染。/ a4 y" ]. [" Y2 o6 M2 b) K
我姐说,你先睡会,我给你做点吃的。
9 z& E; l. O5 H, B+ e躺在房间,能听见姐姐和姐夫小声的交谈。- Y: I- f0 H9 Q- K6 G
姐姐让姐夫先回家,今天她在我家睡。姐夫不放心想留下,姐姐怕我太压抑,没同意。姐夫让姐姐好好安慰我。: c& k- h6 d% J1 l* @, v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走出房间。姐姐就坐在那,一动不动。6 N: r; T: q# C+ f+ x+ T0 {7 u
“姐。”
" ?0 {5 b! P! j姐姐愣了一下,说把菜热热就可以吃了。% e+ }* O- \) }6 Z
看看钟,半夜1点多了。她就那么坐着4个小时吧。1 c8 m3 r& `" _8 N+ n
都是我爱吃的菜,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y6 p4 \' p3 T# y7 S
默默的吃着,姐姐说“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太压抑了。”姐姐太了解我了,什么事好像都不在乎,可是心事很重,把什么都看的很重。
* \. [( s p: ~* q我一下子嚎啕大哭,眼泪和决堤一样,止不住。声音可能很大,饭菜从嘴里掉出来。满满的。
3 `! s" n3 m" r4 q% W3 z我从没有感觉屋子这么大,从没有感觉自己这么渺小,从没有感觉自己这么无助,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5 V3 {$ z1 r9 s& {8 o后来的事就不写了,写不下去了。事情过去很久了,回忆起来和当初一样的痛。0 K% D/ C) P; U( J# h6 K+ j" d" H" D
一个月后我离开了,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地方,回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许以后这个屋子就一直空着了,没有我期待的人,没有我期待的事。
d9 x, ~' s5 T( o. I姐姐没有送我,我不想。7 ~/ r$ ]/ w, d2 c/ g% x* |
对了你们可能不理解,为什么我不会去送母亲最后一程,在这里解释一下,我们请假很难,姐姐想告诉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知道我脾气火爆,太冲动,怕我出事,所以选择没告诉我。( a, L4 Z+ [' [: B
顺便说一句,姐姐结婚的当天一直哭,谁问他为什么她都不说话,后来她说他弟弟没回来。
; }/ \# d& P" H8 o& M6 h我回到了学校。提前一个月,领导问了我的情况,也没多说什么,说那就在学校呆着吧。故事的开头我说过一个矮我一头的领导,你们还记得吗?9 a ~, M+ _. W: Z' q
说是领导,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也是刚毕业没多久。他经常找我谈心,很官方。我真的懒得理他。1 ]# f* [+ {) v& C# _; t
心情不好,加上我自投罗网心情很差。; h) b% w" _4 Q0 Y% }$ J5 k
他也会安排一些工作给我。- M# J2 F9 x% i& C& n9 K4 {9 G
晚上我说想喝酒,你去不去。1 u* N' W' p# }; Z8 r
他有些不放心,说少喝点吧。% v! l9 M3 C- `
那晚我喝了很多,他没喝多少,却比我醉的快。& X% c, n X3 ?; A
摇摇晃晃的我把他抬到酒店,个子不高还挺重。' x. u* r$ S6 x; Y% A" {1 m! j. ~
到了酒店把他放到床上,他就开始吐,MD我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谁,收拾干净已经后半夜了。
% ? A" @% k" }& J看着他趴在床上的样子,我硬了。我想起来老沙,他和老沙的背影很像。% g& t8 E0 N- d- K
我只能把我这次的冲动归罪于酒精。
" D! _7 k* m! x" o+ H我用口水给他润滑,慢慢的停进去。不是说睡觉的时候人后面会很松吗?+ @0 i O3 v- v
他的格外的紧,快把我夹断的感觉。
6 O% A, Q/ J- ^& W. E$ h. X有点头晕,我趴了一会,开始抽插。% `& D8 I* [6 X6 x5 n8 C
闭着眼睛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释放在他的体内。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他在看我。血红血红的眼睛。3 \. a# l# F* `+ R1 Z3 t
“扶我去洗洗。”
/ W/ Q4 }" r. V2 r: X5 \* X我扶着他,去了洗手间。他让我出去。
1 B0 r# _! j# v% F0 `我坐在床上用卫生纸擦了擦还在滴的液体,有点清醒了,我开始紧张了。7 o+ N2 g" m: e, k: ]
一个小时以后他出来,我站起来,高他一头,他抬头看着我,依然血红的双眼,微红的脸,胳膊青筋暴起来,紧握拳头。
+ c3 ]. L% a/ P1 g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又一拳,我跌倒,很重的两拳,我能感觉鼻血往外流。他看着我满脸是血,没继续。; m+ A' ^+ V9 c2 w) ~
我走进卫生间,把浑身洗干净。用卫生纸塞住鼻子,两个鼻子都流血了。 }8 R1 Q8 p* }( h5 J- A& X
“对不起,我喝多了。”2 i& j9 J; y9 R
他听见这句话还想动手,巴掌一直没打下来。) u% d2 a! H2 C* w9 D# g* Y
说到这里我要说下他,开始的时候我和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因为我性格太强,总犯倔,所以他总批评我,后来几年的相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也会偷偷带我出去喝酒。他是南方人。长期锻炼的身体还不错,个子虽然不高,腿很长。) h: _0 m* H3 Q
普通的五官,不过加在一起格外的舒服,尤其是笑起来还有点可爱。0 }; F1 Z9 U6 O) @3 r$ D2 v$ ~
那时候可能真的因为太小,发生了这些事,我真的蒙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对不起。2 _( L! v2 l2 j$ z; _% h
他又开始吐,“这件事有些么恶心吗??2 [9 d5 b2 k* }- E
他说“这酒不好,再也不喝多了。”
2 p% r5 `' P9 q& V; h( p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们一前一后回到学校。我回到宿舍越想越怕,我决定去找他。
; b# P# y8 H8 v, `- a( b0 @他说“你没事吧。”/ z, E+ S9 Z! W* l' j7 j
“我想问你有没有事。”% ?! `& i% o8 R& c
他说“我知道你想啥,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马上毕业了,别影响你。”
9 x1 I& R, u% a4 L# k“谢谢。”我还能说什么呢。都是自己找事。
4 `5 L/ w5 q8 n0 Y# c5 l他说“你说你也不小了,做事能不能走走脑子,4年了你怎么一点也没成熟呢。”
/ s* i& Z2 a7 F+ O# s6 g8 c* a“以后我会注意。”
% d4 z6 O5 y* \他说“你每次都这么说,你说你4年闯多少祸,你自己说。要不是领导照顾你。开除你的次数十个手指都不够了。”4 W' ~8 z8 i. o# c: e" q" Q5 i4 ~' c& i
走出他的房间,深吸一口气。嘴里小声的说“其实很爽。”感觉自己的无耻,在自己脸上狠扇了一下。
( z& `7 O7 g' k+ P9 {) Y我和他的关系有些尴尬,没有以前那么放得开聊天了,单独面对面的时候很尴尬。 U4 M1 g& K* m0 D% Q& _
他也避免和我单独相处,不过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其他同学没回来,队里知我我一个,年轻的干部就他,所以很多工作只能我们两个完成。
' b3 i/ B3 u2 x& v& Q/ M ?8 d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和他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谁也不去想过去发生的事。2 N' d$ u8 e; z/ l3 W5 `
他很喜欢喝酒,很自然的我们又喝酒,不过只有我喝,他偶尔喝一点。我就笑,又想起来那个笑话了。" a' v7 g# N! V5 Q5 j
我给他讲那个笑话。他楞了一下,很严肃的说不好笑。
% j. E* A( o l气愤一下子尴尬了。
3 y B/ C# j+ l! D. P8 x这次我们没开房,去了他宿舍,我给他泡茶,他坐在那。他说我泡茶很好,火候掌握的很好。我说我妈以前开过茶庄。说到我妈,我眼睛红了。
" N& x; C d `/ ?7 y+ f3 q$ T他走过来抱着我,我说上次对不起。
" B) v) m- L& J他说没事,别人对他这样他肯定不会放过,他说我脑袋少根弦,我做出这样的事不奇怪。
$ i; z5 N% j4 T3 n( a# `: m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5 c7 r3 b/ g2 ^( K% C1 y
他说他上次看见我闭眼睛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里,第一次有被征服的感觉,和女人做不同,痛但是很刺激。9 N/ \* j9 X2 c. x6 m
他说后来也想过再来一次,可是碍于面子身份没有开口。
* a* m- L8 ], M" e% {9 H3 p他慢慢的跪在地上,脱我的裤子,鞋子,贪婪的吸允这我的内裤,慢慢的舔着我的腿,不放过每根腿毛,用嘴把我的袜子脱掉,开始舔我的脚。4 R7 S* y9 \8 g5 b, [0 B
这是第一次有人舔我45的脚,麻麻的感觉,痒痒的带点别扭,等习惯了,还是很爽的。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在你脚底下的感觉,很有征服感。我就那样坐着,享受着,看着他。! x1 d* P {$ {
他开始吻我的上身,每个部位都不放过,我以前和老沙只是亲吻重要部位,第一次享受这样的额服务。 D+ [. ^6 _% ~% ]
他舔我的腋下,我说痒,他说一会就好了。他说他喜欢我的味道。我说你隐藏的挺深呀。他说没办法,这就是他的悲哀。
9 u1 i0 [+ G; e0 c0 \) ]- ^9 N他说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只是希望被征服。而我做到了。我扇了他一巴掌,他淫荡的叫,我又一巴掌,不重但是声音很响。他给我口,知道很多口水,很滑,他背对着我慢慢坐进去。
: B6 M& p% n+ P他很用力的做,全拔出来再狠狠的坐进去。
- h" ^( w% }2 e c3 ^. G! U他说他说0不多,我能感觉到,我能听到后面撕裂的声音,不过他说他喜欢痛的感觉。
9 {( h$ x6 t2 J我们换了很多姿势,大力的捅着他。他说他要出了,在他出的一瞬间,后面格外的紧,我也一起出来了。筋疲力尽的我们喘着粗气,躺着。6 D( t! _1 h+ s! c% m9 `8 W1 [
他给我讲他的事,以前上学的时候一个学长强迫他让他口交,他开始很恶心,后来慢慢的觉得刺激,他只是给他学长单单的口交,没有其他任何事。
; U2 b: B/ y# C9 E/ q {7 Y* l后来就没接触过男人,女人倒是接触不少,但是心里那种冲动根本得不到满足。直到遇到我。
. L0 c: ^% K+ G+ r, G% ^' ^他说他后悔,我说没必要,我们都是彼此的过客,过去了就过去了,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回忆一个梦。对于别人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 @. W7 F% g9 D8 R& h, g
对,过客而已,亲情、爱情、友情都是过客而已。勿恋过客。
0 ?" b, d; e9 A' X7 S4 `, i事情就那么简单的发生了,再简单的结束。
# r; X5 O8 V. d9 ?当你回忆的时候自己都可能怀疑,到底发生过吗?还是你根本就是喜欢那样,自己想象的而已。9 K& a- z I1 z/ ^0 o$ Q; \
不重要了。发生也好没发生也好。那都是我的记忆。. H4 ~) c0 h+ n& d; M3 {, B% E7 d
也许有一天记忆回消失。但是你出现过就会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一些东西。
$ G- G5 c3 e( b9 _( ?/ s. A- O也许你们看完我写的东西会怀疑,这么多事都让你遇到了,真的假的。你为什么没遇到。
# a1 x/ F' P1 [8 G也许你遇到了只是你不想去回忆,也许你遇到了但是你没有把他变成现实,也许你遇到了又错过了。3 o$ l' g# ^. p0 x! J& }3 q' J
再次说明一下,我写的都是真实的事,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都是活生生的存在我的生活里。就想我给这篇文章起的名字一样,《故事的故事》,对于我这是故事,我自己发生的故事。你不信,那也只是别人故事而已,仅此而已。
# w9 a# I( S P+ d% U7 G我和这个矮我一头的人今后没任何交集,后来再见面也没有提起以前的事,那是他的回忆,和我无关。也是我的记忆,和他无关。只是我的故事里面恰巧有他,他的故事里面恰巧有我罢了。过客而已。
: ^2 m$ g$ N' ]. E% q% m有些人对你来说是过客,有些人对你来说是毒药,服下了纠缠一生。
3 }% J) M* C d5 R5 j(我打字的毛病就是错别字很多,写完没有校对,希望理解。)5 E9 H% \& b$ S5 S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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