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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少 于 2015-10-24 18:3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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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里,我一直在疑惑,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想摸别人的鸡巴。* ?7 g9 r- [5 O' w3 C
十多年里,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想被别人摸鸡巴,鸡巴都被别的男人摸过。; b$ d3 j' P( o' C6 g, @
坦诚地说,从我有记忆开始,就记得有邻居的爷爷、叔叔、甚至是哥哥们嬉笑着,开着笑话,摸我的小鸡巴。记忆比较深的是,常常逮住我,隔着裤子抓住或者把手强行插进我裤子,握住我的小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我要是回答是尿尿的,绝对是不会被放过的,只有说是“打种用的。”才会博得他们的一笑放了我。其实我那时根本不懂打种是怎么回事,也只好这样说。
8 Z/ j* V2 ]( n4 j g9 w8 \& a' J 那时侯,小小的我很天真,开始还有点委屈:怎么就我这么倒霉?怎么都摸我的鸡巴?后来一看,敢情这样的不是我一个,左邻右舍的小朋友(当然是小小子)都会被大人们摸,也就习以为常不觉得委屈了。说两件事吧。
( z' `' s( L' V1 L3 V 一个:我们一帮小小子经常滚在一起玩,那时侯不象现在的小孩一个个窝在家里,我们经常是仨一群五一伙的凑在一起,木头、纸片、玻璃球,一玩就忘了吃饭。邻居有几个特爱摸小孩鸡巴的大人,有时候就逮住我们中的一个进行整治,乱摸,少不了抓鸡巴。被逮着的呲牙咧嘴的求饶喊叫救命,我们呢,有时候就一拥而上的去‘救’,更多时候是嘻嘻哈哈不远不近的起哄,有的时候就被大人挨个的捉住,挨个的摸。嘻嘻哈哈之后,小孩们你推我搡的还互相埋怨呢:“你怎么不跑?”“那你为哈不跑!”
$ q& z2 i; N; M1 ?, T8 B$ i! ~ 再一个:我们一帮小小子里有一个叫小黑子的,和我同岁又跟我最要好,长的和他爸爸一样黑,敦实,可脸面随他妈妈特别俊象个女孩。是我们这帮小孩子里面的‘领袖’。那次冲上去‘救’‘美’,可能是情急,小黑子一下子冒出句“我让你摸我们的,我也摸你的!”说着,竟伸手去抓那个人称大鼻子的叔叔的鸡巴。那个大鼻子放开了‘美’,逮住小黑子说“好啊,你敢摸我的,我今天让我摸够了。”象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黑子夹走了,往他家走了。过了好几天,小黑子悄悄告诉我,“别惹大鼻子!”我问:他那天怎么你了?小黑子说大鼻子扒开他裤子摸了他好半天小鸡巴。我笑着说,那你的一定给摸硬了?小黑子捣了我一下说:“人跟你说正经的,你净搅和。”我忙说好好好,他还怎么了?小黑子说,“大鼻子的鸡巴好大啊,”说着拿手比了比,我看估摸着快赶上铅笔长了。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小黑子神秘地说:“大鼻子脱开裤让我看的,那大鸡巴挺着,那么粗嘿,还逼我握住了,给他这么着来回。”说着,小黑子拿手握住我的手指头比画着摞的动作。“大鼻子鸡巴还流出尿水来了,那尿水是黏滑的。”9 B9 w( o% ]+ ^5 |. _+ ^$ M9 ~
我也常常去爸爸的单位洗澡,那池子好大,我爱在里边扑通游一下。爸爸在办公室,不好在班上就去洗澡,就托了工人带我去洗,帮我搓澡的时候他们老是爱多摸我鸡巴一会,还有好些面熟但是不认识的,也有的伸手摸一下我鸡巴哈哈笑。开始我以为大人们就是爱摸小孩鸡巴的,后来发现了,敢情大人们也开着玩笑,你摸我一下,他掏你一下的。
2 q" ] Q- S, P, v; X2 T 工人们之间经常玩笑打逗,最有趣的是‘打鼓’、‘端斗’、‘掏雀’那一套活。谁要是该倒霉了,就得鼓起嘴巴子,让得势的那个人左一下、右一下拍打腮帮子,嘴里还得发出噗、噗的两声,那叫打鼓。再下面就是响响地端一下下巴,闹的牙碰牙手指弹手指啪的一声脆响,叫端斗。最厉害的是最后还揪一下大鸡巴,揪住了大鸡巴拉着人在原地转一圈,那个被整治的人还得说着“美!”逗的大家满堂大笑。3 E z) a, w G) F; M0 |& E1 n
有一次,澡堂子里面人不多,就五六个小青年,他们互相逗着,嘴里面鸡巴、逼啊、操屁眼啊一通乱数落,热闹极了。后来一帮人把一个撩倒在大池子边,有按胳膊按腿的,有围在肚子那的,哄笑着,被按倒的人哥哥大叔地乱叫着求饶。我原本在池子里头玩水的,看他们这么热闹,就好奇地趟着水过去,扎在他们后面看。看见他们有揪鸡巴毛的有捻卵包的更是轮番拨弄那个人的鸡巴,那个鸡巴一会就变大了,挺立着,就象我憋了尿那样。那人的鸡巴真大,让我想起了小黑子讲的大鼻子的鸡巴。就见几只手轮流握住鸡巴,上上下下地在鸡巴上套弄,那人的鸡巴眼不断冒出水珠,那帮人就抹下水珠抹到那人的嘴里。直到那个人求饶声变成了啊啊的喊声,我看见从鸡巴眼里喷着,出了好些白的东西,那帮人才住手散了。发现了我在后面看,都哄笑,说,叫这小子开了眼了!( P% _# F6 Y) Y2 E$ `, C5 F* F
我以为工人们粗,当头的不会这样的,其实错了。爸爸办公室其余三个人,也都以不一样的方式摸过我鸡巴。他们那个书记,看着在人们面前挺威严的,跟我就不一样,见我去了,都乐呵呵拉了我。有一次领我去了他那漂亮讲究的办公室,搂着我问三问四,不一会下面的手就隔着裤子摸住我鸡巴,待一会手指开始偷偷地动。又让我坐他腿上,我就感觉一条硬硬的东西顶在我屁股,我已经知道那是他的的鸡巴。这些我不敢和爸爸说,有一次他嘴里喷着酒气,拉了我的手往他裤兜掏,说里边有好东西给我让我给掏出来。那有啊?口袋是空的。他攥着我手腕不让手出来在兜里搅,一手挤着他裤档前面,问我:摸到大萝卜了吗?我手挣着出来,一个劲说没有没有。其实我摸到了,隔着兜布摸到一个硬硬的棒子,猜着那保证是他的大鸡巴。
. w; h, W/ V2 x8 i3 I+ g 小学,记得好象好一点,很少有大人摸我鸡巴了。就是同学互相逗的时候爱抓一把撩一下的,或者无缘无故的就滚在一起滚成人蛋,当然也免不了往那里抓。再就是尿尿的时候,喜欢扎堆,有一个同学说要尿尿,保证是呼啦一下一大帮全去,而且还比看谁尿的远、尿的高。互相比一比鸡巴大小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在比的时候鸡巴突然遭到偷袭被对方抓摸一下也有过的。那时侯我就产生过疑问,怎么人都爱摸别人的鸡巴呢?3 N9 R/ ^# Z4 B" u9 M. E
那是小学六年级,班主任为了保证全班同学都能够毕业,把尖子同学和学习差生排成对,拉差生一把。其实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想考重点校呢,哪那么大工夫帮助别人,没有办法,也要服从。和我配对的是大了我三岁的叫张胤福,大了三岁啊!留了几次级了,长的人高马大比我高几乎有两个头,嘴唇上小胡子都黑黑的很长了,喉头突出个大包。从他留级到我们班,两年里我很少和他说过话,基本没什么接触,我看他心里就犯怵。张胤福他可倒好,听到老师让我帮助他,象得了圣旨一样三天两头晚上往我家跑,问作业题怎么做。象得了救命的稻草逮住我不放,更要命的是象一帖粘膏,帖上我就揭不下来了。放了学就缠了我,非得搂着我走,一会揽腰一会搭肩的让我好别扭,不管我爱不爱听,在我耳根说个没完没了。还恬不知耻说什么我是他老婆!气的我常跟他喊“我给你告诉老师,我不管你了!”他就嬉皮笑脸哄我,等我绷不劲一乐,他准是一把抱紧我在我脸上一通猛吻。我真拿他没办法了。
, O( V) U7 Y* r5 k# o5 @+ t1 } 总算毕业了!那天他非要请客谢我,扭不过他,陪他又吃又喝又玩,逛了一大圈最后拉了我到了他家。我实在是累了,懒懒散散地躺在了床上说歇一会。张胤福先是往我脸上抹了不知道是他妈妈的什么水啊膏啊的,反正是真香,扑鼻的香。他坐在我旁边死盯着我脸笑,笑的有些怪模怪样的。他突然问我:“你鸡巴有多大?长毛了吗?”我生气,想起来走,他却一下子扑倒趴在我身上,压住我,死死抱住我。我说“滚!你热不热啊。”他嘴里一个劲叫:“爱死我了,爱死我了!我爱你知道不!”还把嘴凑上我的嘴。我挣扎着,说“去你的!我是男的,爱我干什么!男的和女的才亲嘴呢。”他却说:“就因为你是男的,我才爱!”吓的我以为他神经了。他的手摸住我的鸡巴,我躲闪着往床里边缩,他也甩掉了鞋步步进逼,嘴里说着“让我看看你鸡巴,你让我看看哞”,俩手就往我裤腰伸,我和他扭打着。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扑倒我,双手搂住我箍的死死的,两条腿夹着我,重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他呼哧哧喷着热气,我感觉他下面象条硬棍子,顶着我,到处的磨。我已经跟他折腾的没力气了,基本放弃了抵抗,只是象征性的抵抗着。他更得以了,撕掳着我,不知道我的裤子怎么就被他解开了,他把手插了进去,连鸡巴带卵蛋一把给抓住了。
5 k& a1 V0 j# f# [1 U3 K. k! N 我刹那的停止了一切动作,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平平地四肢丫杈地平躺在那里不动,脑子里晕晕呼呼的,心里头慌乱乱的噗噗通通跳个不停,任凭他摸弄。我知道我的也硬挺了,鸡巴头被他手指给揉搓再加上给裤子蹭,又痒又麻又疼。他要褪我的裤子,我不肯,死死地提着裤腰,但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我被他露出了鸡巴、卵包。他捻动着我的俩卵蛋子,虽然是轻轻地按压和捏挤,也让我受不了,酸疼酸疼的,我哀声地求他小点劲。他把我的包皮使劲地往下退,抻的系带好痛好痛,我几乎是在乞求他了,他拇指和食指扣成环状,用力的攥住我鸡巴根,使劲箍着不撒手,嘴里还说:“太小了,快长快长!”鸡巴很涨,有些麻木,我抬头看看,原本是粉嫩的鸡巴头被憋的变成紫红紫红的,冒着亮光。我威胁着说“再不撒手我就不让你玩了”,他嘿嘿笑着,放开了,双手掌心夹持着鸡巴慢慢滚揉着说“哎呦哎呦,看把我宝贝给弄疼了,我给揉揉吧”。揉的我鸡巴一阵痒一阵麻的。我感觉好新鲜啊,第一次有这么刺激的感觉。浑身燥热,心里如同一百个小爪子挠心,慌的痒的乱的抖的飘的,不知道,说不请的感觉一块搅着,我想让他停止,却又不想就这么结束。身体好象飘飘荡荡悬在空中,浑身的骨头缝都分开了,脑袋里混混沌沌晕晕呼呼,一种奇特的舒适在全身游走袭遍四肢百骸。以前自己也无数次地玩过,也被别人摸弄过,但是从来没有过今天这样感觉。我眯着眼睛看他裤子被鸡巴顶了老高老高的,就也伸手一下攥住了他鸡巴,感觉他鸡巴好大好粗耶,拳头都握不过来。我把他鸡巴隔着裤子在手里拧,说着:“我让你坏!我给你拧下来!”。他拉开我的手,拽着想插进他裤子里,我不干,使劲抽回了手,我看他就嫌脏。他就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里在里鼓捣,一只手攥着我鸡巴继续瞎摸弄。他搂起我的卵包,又往俩腿根深处抠,够着了我的屁眼,手指还上屁眼里抠。我赶紧并拢了腿,紧缩着屁眼,用俩腿夹住了他的手,俩手捉住他胳膊往外拽。" h* [5 M- V4 n9 M
也许我还是小孩子不懂那么多,他也不懂什么技巧,也许我多少还有点厌恶他,事情就此而已。我们都默默地整理各自的衣服。再开口说话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了。他好心让我洗洗汗,我赌气不理他,他陌生生地帮我擦洗,我不动地任他擦,也说不清为什么。3 H2 W" r& Q. X" C
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我想如果不是张胤福而是换了别人,是我喜欢的国权,或是金林,那怕后来的同学宗祖和呢,这样对我,可能说不定我会让他们脱下裤,会也疯狂的去摸他们的,会。。。。。。
u1 H6 @3 m0 `* T; W% L* b" T0 ~ 到我初三的时候,在马路上又碰上张胤福一次,他已经干工人了。他告诉我他学铣工,那时侯我哪里懂什么铣工是什么啊,还问是洗!什么?是刷碗还是洗衣服啊,闹的张胤福直骂我是傻逼,他非拉我还去他家坐,我那时侯已经懂好多事情了,看他那坏坏的眼神,就怀疑他又打了什么主意,我婉言谢绝了。看他那失望的样子,我心里那个乐啊。20岁一过,鬼使神差,有一次我竟然想了张胤福,幻想着又聚在一起,我大胆的让他吃惊。我绕了一大圈来到了L庄子张家大院,可惜他家已经搬走了。; G0 ^* Y+ ^3 d& ?4 d
到上中学,说实话,我开始发育了,鸡巴象一天一个样地疯长,鸡巴毛象春天地里的草,呼啦啦就茸了一片。我经常在被窝里偷偷地玩鸡巴。白天手也不闲着,不是我淫亵,而是那鸡巴太不老实,老是无缘无故就支起来,好痒痒啊。同学在一起说笑,沾点带色的荤话,就会让我鸡巴硬挺;走好好的路,它也支起来,我就只好象习惯潇洒似地把手插在裤兜里,其实是拿手压着支棱的鸡巴。上课时,你说好好的听着课,有你鸡巴什么事情?没招它也没惹它,精神也都集中在听课上了,真的,保证是没有走神,可是鸡巴它有时也支棱棱挺起来,害的我也要把手插进裤兜里捂住鸡巴。这要让旁边的同学看见有多不好意思!
1 n$ g# r0 @2 o5 r1 l1 C2 w 真的,那时侯就这样。摸摸自己的还不行吗,可是心里头还老是想看看别的同学长什么样子了,下课上厕所的时候老偏过头去看旁边同学的鸡巴。看还不过瘾,又开始有一种冲动想摸摸别人同学的鸡巴了,心里真是冒痒痒啊!不瞒说,其实心里也想让同学来摸摸我的,很回味和张胤福的那种感觉,自己怎么玩,无论如何也没有那种感觉。有时候和同学并排一起尿尿,就猛抖半挺的鸡巴向同学有意显示。要是有谁说一句“呦,你鸡巴真大啊”,我心里格外的自豪就别提了。* `% Q8 D1 b$ s, ?
不是我一个人这样。3 M6 k) M( C* e9 c
几个月过去,同学之间熟了,可了不得了,一帮小子们,虽然也顾及着女生,可是一但有机会,就你抓我一下,我撩你一把的掏别人裤裆。有时候还几个人一捏咕,商量好了逮住一个同学,‘绑架’到僻静的地方,干什么?是男孩都经历过吧,扒裤啊,不少地方叫‘看瓜’。要是计划好了给他摞,就说是出出火。做这种事情到上初二时干的最厉害。不敢说大话,班上的每个男生我都参合着给扒过摸过,当然我也是逃不掉了。
N( |/ E$ U3 A; B8 D6 A9 H 这么一看,当然不可能凡是发生过同性间性接触的人就要定为同性恋,但是不管是不是同性恋,男人,想过、摸过别人鸡巴的是不是每每皆是呢。又有多少男人从小到大保证没有被别人摸过(哪怕是一下)鸡巴呢?
5 L* _/ Z8 k3 v! r, e- x4 H 还说‘看瓜’。你不参加也不行,就说我班的大队长胡瑞雪吧(我可是中队长、副班长啊)开始也是不参加行动的,可是开始是我们威胁,说你不干,下一个就是看你的。他也许还真以为是玩笑威胁罢了,“我是‘正人君子’啊。”谁知道没过几天,厄运就到了,一个个扭着他胳臂象抓了杀人犯似的,几乎是拖着,任凭胡瑞雪扯了嗓子喊救命,跳着脚的骂,最后变成低三下四的求饶也不成。开始我还没怎么动手,大部分是看着,他可好,冲我来了,说,“好啊,你是班长,你不管,还跟着参合!看我给你告老师去。”一听这话,气的我不干也是干,动手吧。那是初一第二学期期中考试刚完的事,我记的很清楚,因为是我人生中又一个‘点’。
$ k5 s# L9 ?. j( F 事后,一天周末我去他家玩,家里就我们俩,在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又提起了他被看瓜的那段事。他问我:“你说,为什么男的自己有鸡巴,还都想去摸别人的鸡巴?”我一听这话外有话,就试探了问:“你也想摸别人的?”他臊红了脸,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我看他眼睛直瞅我的裤裆看,我的鸡巴突然硬起来,心扑棱棱跳,一股冲动,让我往他近里靠了靠,他在沙发上顺势把身子歪靠在身上,我哆嗦着手搭上他的手背,抓他手撂上我的大腿,他却就势手一滑,搭上我鼓鼓的裤门。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他象疯了一样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扯下我的裤,一改他平时那种温文尔雅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推倒了我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玩弄起我的鸡巴。# s* g* u0 U& h- R( l5 l& V
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过程了,反正俩人都光了身子,滚在了他父母的大床上,无师自通地摆成了69式。不要误会,我们没有69口交,那时候还不会,我们只是69的侧卧姿势互相玩鸡巴。4 s! H; x h0 W: v6 x% o
我两手捏着胡瑞雪的包皮两个侧面上端,包皮口成了长喇叭口,反复地提上来又褪下去,用包皮边缘兜刮龟头的凸脊,我就爱这样玩自己的。往下时,扯拉得系带让尿眼里发痒,往上时,兜刮得系带对侧龟头凸缘一下下的酥痒冲击着心脏,那尿眼不断沁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滑润着龟头一闪一闪泛着光亮,随着下拉,那龟头小嘴一噘一噘甚是好看,红嫩嫩的小龟头卧在扯开的长喇叭形的,呈现半透明状的包皮里,就象磁盘里衬了颗晶莹粉亮的明珠。这样的玩法,到现在,无论是介绍手淫的方技文章还是同志小说里面,我还没有看到提及过,兴许是我的独门技艺呐。他突然说“不行了!”手忙脚乱地起身胡乱抓了一件裤衩捂上鸡巴,身子乱抽搐着呼呼地哈着大气。一会停了,拿开裤衩给我看,白的,黏的,我那时候多少懂一些了就问:是精液吗?他奇怪的问:“是啊,怎么?你没出过?”“还没呐”“那我给你也出了吧。”说了,不容分说,推平了我,握了我的鸡巴快速摞动起来。我攥紧拳头,忍着钻心的痒麻,让他猛摞,他的动作太疯狂了,撞击着捣的我卵蛋都疼了,我连说你轻点慢点,可他哪还顾得,只是猛摞。看不出平日文绉绉的他竟会这么粗暴。我的身子都绷紧了,和张胤福的那种感觉慢慢袭上来,越来越强烈,我呼吸沉重的象拉风箱,小腹一阵痉挛,会阴一阵抽缩,我感觉一股力量砰的一下,从我耻骨后面冲出,冲击着从鸡巴喷出来,一下紧接一下,吓的他赶忙俩手捂住我鸡巴贴在我小肚子上。几股热辣的喷射之后是余沥的空空的抽搐,我追寻着那种强烈战栗的痉挛和抽缩,但是却渐渐远去,稀稀落落最终平息。我瘫软了,无力地喘息着,腰里面空了,悠悠地在悬浮。肚皮上温的,湿的,后来就一点凉,我仰头看,胡瑞雪露着我没有见过的笑,手指头捻着我喷出的精液在我肚皮上画着,一条条,一道道。等他再拿了那条脏裤衩去擦抹我的肚皮上的精液,我才发现那是我的裤衩! N* {) f# { U" p
在宿舍,常常有人恶做剧突然把别人内裤拉下来,要不就趁别人睡着突然伸进内裤抓一下。就数那个少华疯,大家都知道他是爱裸睡的,有一晚他从水房洗回来,又脱裸了,竟然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穿上了轮滑鞋在寝室里滑起来。那长长的完全暴露了龟头的黑鸡巴在裆前随着他的摆动来回晃着,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路过我的铺前,我顺手摸了他的鸡巴一下,少华竟然停住在我面前,抖着鸡巴叫:“要的,要的,多摸一哈。你想摸,就大大方方通通快快地摸哈,搞哪样子小动作。”我上铺的春生探出头来,说了句“别疯了,少华,你就敢这么叫人摸?你别是老想着叫别人给摸吧,要是真想,等半夜悄悄钻哪个被子里,给你摸个够,随便你出几次都可以啊。我们绝不会说你是同性恋的。大家说是吧。”“是啊——呕——”大家七嘴八舌应和起哄。少华嬉皮笑脸地喊:“摸啊,怕个球?老子怕哪样?哪个不敢摸,就是我龟儿子!偷偷摸摸地摸算哪样子英雄。尤其是你嘞,春生!其实你最个骚,你哪天不是偷偷在被子里玩自家的锤子好久才睡去。还最爱紧盯别个的吊看,以为我们不晓得?”春生反击说:“你好,你不打手枪!可那是个人隐私!”少华哈哈大笑:“啥子隐私呦,哪个不晓得的事情。都是男子汉怕哪样!今天老子叫你们看看,哪样才叫做男子汉!来,来来,是男子汉的就上,帮老子摞出虫儿来!不敢上的是龟儿子。”他还以为就他是英雄了,谁当他儿子啊,我们宿舍的人呼啦都从铺上爬起来,拥上去。他倒也一派君子相,丝毫不反抗,随势歪倒在床上直挺挺地任大家‘宰割’,直摞的他喷出了精!可苦了我了:揉搓的床单乱七八糟的,洒落在床单上是星星点点,他是一屁股躺在了我的床上啦!
# T6 O( Z6 g q4 q2 M9 @( j& l0 e 〈 试验者为一万个从各地机选来的男人戴好仪器,告诉他们:“这是智能测谎仪,这项试验只是测你是否诚实。现在只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按键选择[是]还是[不是]。回答结果只有仪器有感应,没有记录,也没有任何人会知道的。说实话者平安无事,说谎者仪器会发声报警,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你在说谎。这项试验只是测你是否诚实,不在问题的本身,明白没有?”
4 i' V4 }, [) ~- T3 z) ]9 G “好,现在我宣布问题。听好,问题是:从你记事起,你是否想过摸摸别人的阴茎。注意,问题的关键是想,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行动,有一闪念的想也算想过。好,现在开始按键选择[是]还是[不是]。”2 E# w" n# v x2 W7 O) F8 R
其实试验者欺骗了大家,测谎仪将会如实记录下每个人的选择结果并输入电脑。真正的实验目的恰恰是统计问题的本身。9 @$ L4 i3 [% x
结果是,所有的受试者都选择了[是]。〉6 b% h# w& H1 C2 Z4 j) m
一本权威《男科学》上说:“在青春期开始到45岁之间,有37%的男子至少有一次通过同性躯体接触达到性高潮的同性性行为。”“青春期少年男女之间的性活动方式主要是同性之间的性游戏,根据金西等人的调查,男孩的顶峰在12岁,一直到15岁这种同性之间的性游戏仍然多于异性之间的性游戏。从性心理发展的角度来看,不可轻视这种同性之间的性游戏。正是由于此时期的同性之间的活动,会促进性心理的发展。......这个时期同性之间的性活动实际上是为日后与异性之间进行性活动做了准备。”
; F5 Y$ d$ }5 i( B+ m7 g @ 即使到了大学,《中国当代大学生的性观念与性行为》中调查结果显示:男生中的23.8%与同性有过性活动。这里提醒注意的是:实际上只能有过之无不及之:这里只是说“有过”,那么“想”过的又该有多少?忘记是那部书了,讲过据统计男人一生中高达百分之七十七左右的至少有过一次同性之间性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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