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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5 14: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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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我在想这一觉睡得真沉啊,太难得了。
) a, Z$ X% u! S, u6 R回头看柯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睁着双眼睛看我。
5 g" ~, }% L7 G7 _, U; x! R( A我说看什么啊。
; n9 H) z' ~) K6 p他“咯咯”笑,“我觉得很幸福。”
; A9 O5 T4 |& w) q+ ]( P是啦是啦,我说,你幸福啦,我全身都在痛。
6 {1 \& e2 N+ @* f& y: a% }他立刻像小狗一样在我脖子上蹭。
+ G# `+ N$ c! Y( C我说:“柯宇,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 j( {0 N$ [0 M" A* ]2 `: C2 ~" x
他似乎想了想,然后说:“做医生好不好?” # h# [( u. W: F" H
我说:“挺好的。要做就从主治医生开始做,每年挣大把大把的钞票。” " B4 f" O/ K6 d+ ?6 }& O8 [2 {
他说:“嗯,到时候我就养着你。” % ]7 H3 u3 F! _0 O" Y2 S5 T
我说:“那样的话,房子一定要够大,还要请用人。我每天睡够了就吃,吃够了就玩。” 3 U% }6 @7 D1 J3 H- y
他摇头,“那不好,你太重了我抱不动。” 1 g; ]1 j3 n# J# T+ N4 z
我说:“到时候还抱什么抱,只需要我往床上一躺,床肯定陷下去一块,你就从另外一边咕噜咕噜滚过来了。” 3 t1 W# H }# f) q( w& `2 u
他笑了,“那也不错。而且你重的走不动了,我好把你关起来。” ( {7 P# f9 _+ m8 L3 f
我说:“关起来啊?也挺好的,我到时候一定老老实实的。”
3 b& x# f2 S/ r柯宇笑着吻我,“你要一辈子都老老实实的。” $ r* Q( ?/ l8 ]+ c2 _" B4 n: }
我搂着他回吻。 3 K6 C$ v- i3 @& L3 B& b
回家的时候,方恒居然不在。我想这个混蛋肯定是怕我报复,所以跑掉了。也好,我现在全身又酸又痛的,等我复原了再好好收拾他。 " O+ z2 U3 O7 x. @
把全身上下收拾清爽了,我跟柯宇说让他先睡。 9 X( h' w+ U* B
他问我有什么事。 % m4 G% X0 V9 f1 C% n
我说要收拾一下,衣服堆了很多没洗了,房子也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 ^! [) [2 c& n( @$ L
他说一定要今天做吗? ! D4 P* B0 M( p$ q
我说估计明天一回医院老总就会拿把刀追着我砍,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 9 [1 @; K$ t! U1 F! Y( H. [$ I; Y
于是我就开始洗衣服,柯宇在我身边待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我把所有的脏衣服洗完了,在沙发上坐了一下,拿了手机到阳台。
9 ^, E: Y0 W$ V/ F7 `电话接通了,那边的人有点不在状态的样子,半天问了一句:“管玉龙?”
$ L7 o! K) J) J0 u% ^# N我说:“是啊,玉茹姐,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
1 b3 @5 H& p; f/ U; Z( N她问:“怎么了?柯宇出事了?” ' r. G t7 [ N& k. A
我说:“不是,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可能没有办法照顾柯宇了。” ) a: _! n+ H! f
那边愣了一下,“是不是他不听话?我来收拾他好了,让他给你道歉。” & {6 x8 ]! q' Y( @( d2 _
我说:“不是不是,柯宇很乖,是我自己的问题。”
2 i+ L: f: }) r, V @% }管玉茹好像很为难,“你现在突然这么说,我和他爸都在这边,真的不好办啊。” & l, ~, \) B0 ~# @ S
我说:“实在是太抱歉了玉茹姐,因为人家介绍了个女朋友,小姑娘条件不错,就是不满意我带个孩子。”
" I2 C- ^4 j. V! N. r! b管玉茹没有说话。 8 G: l+ _" o2 t+ v6 l4 m J
我说:“你也知道,我单身那么久了,难得有个人,我总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下半辈子几十年总不能都守着柯宇过吧?” ( P6 `" B. }2 z: N/ ]7 I
管玉茹叹了口气,“姐也知道……” . w% T9 F! T) C/ M; L. b
我说:“你那二十万我分文不差的还给你,给柯宇另寻个地方吧。” 0 }2 _/ B/ w" m4 V g
管玉茹说:“你给我点时间,我联系好了就让柯宇搬。”
5 p' @! e% q H# U& F0 L我说:“真是对不起你们了,我知道给你们添麻烦了,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 J* b& d* b( s A% U“行,”管玉茹说,“姐理解你,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你也照顾柯宇那么久了,姐先谢你了。” " s! m; l5 ?) Q/ b% x1 S7 b
挂了电话,我长长出了口气。
5 e) V" b0 y4 G2 O在阳台上吹了会冷风,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天快亮了,回到床上躺了一下子,然后叫柯宇起床,做早饭,出门上班。 2 }6 M( l; P" }& W( G
昨天那样子就跑了,今天被训话是必然的。在主任办公室站了大半个小时,说什么再有下一次就要上告到医院之内的话,我连连点头,深刻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以及诉说自己鲜为人知的悲惨遭遇,最后主任终于挥手,“先出去吧。”
2 X& L- d7 T2 Z( R9 H0 Z0 y! R这一天过得也算平静。
1 j4 W7 c. ]" S) U+ L O只是回去的时候,方恒还是不在,就连柯宇也没有回家。我做好晚饭等他们,结果两个人都不给我回家。 - E5 _5 K# B1 R8 `0 r4 B% H
我打柯宇的手机,好半天通了,那边冷冷吐出来两个字:“骗子!”
6 ]5 A% w" ~: v5 u我当场愣在那里,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褪尽了,冷得厉害。放下手机才觉得心里难受,痛得我整个人缩到了地上。 1 s, ^* L# b4 i) E6 z3 t; S
刚好方恒回来,一看到我就来扶我,急道:“你怎么了?” ( ?5 B/ }) X7 |
我说:“没什么,你还敢回来!”
, u1 g) E, @8 t" g$ S他说:“估计着你气也消了。”然后又问:“柯宇呢?” & z) z1 p C. O" Y2 p
我坐在沙发上,说:“不知道,也许不回来了吧。”
: ~2 f0 V3 v0 w' O, v) M; U方恒愣了一下,“怎么了?吵架了?” . E6 a5 |' y/ T2 ^4 `( e
我说:“我让他搬走,估计他知道了。” ) O* ~* r q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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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掏了根烟出来,笑了一声,“还真没想到你!”
6 Y8 G# m. T Z我把烟抢过来,自己点燃,“你怎么想?你想我会去找他然后说什么你爱我、我也爱你之类的吗?”
0 I* o( @9 ?# q9 J, U' W' |方恒说:“那你也不用把人家一脚踢那么远啊?”
7 \! M5 z! v' w6 f1 ^我说:“你知道什么?我那是为了大家好!将来他会感谢我的。” ( C4 Q P5 M* z; G; Z- p4 `
方恒笑笑不说话了。
% \8 `* u9 F6 B4 U2 q) G$ B( \晚上,躺床上半天没睡着,我一直在很小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不过,开门的声音一直没有想起过。 4 i+ Q3 m6 b) F/ {
我终于忍耐不住爬起来敲方恒的房门。
% i- [8 C! ~( l5 C: y- O0 M方恒看了门看我,“怎么了?一个人睡不着?我不陪睡的。” ; r- Q7 x& [% W/ L( f
我把他推进去,然后坐在床边,告诉他:“我担心柯宇。” 8 B! S* K. j8 q, i/ M. a' @
他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要强奸我!” " p* @" v4 b1 F' {0 l
我说:“我强奸这张床也不会强奸你的!” 7 O" @5 U7 ~% o$ O0 O M
他不开玩笑了,坐在电脑前转着椅子看我:“怎么了?怕了?” # b* b/ M0 w d* |/ L9 s
我说:“他一个小孩子半夜三更不回家,我总担心会不会出事了。” 4 L* P- A/ M6 Y0 `
方恒说:“他也不小了。你这样就放不开手,以后他搬出去了你要怎么办?” & Z4 ~1 k5 t* V) l l; i: h( A
我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 Q5 X! P, d3 K. _* Q. a
方恒说:“你放心去睡吧。柯宇这孩子也不是什么天真善良单纯可爱,不会有事的。” 2 F: q/ R9 p* r% S! D: ?0 o) ?8 k
我抬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4 e; L \# G: q0 w5 t
他说:“我又不是说他坏话,你瞪什么瞪!”然后又拉我到电脑面前,给我看电脑上的东西。
+ g& {# B- T8 A+ l. ^( l我看到屏幕上两个纠缠的男人身影时,忍不住头一阵阵的痛,臭小子!一天到晚给我不学好!
' x7 q: W% y" l) |$ Q我说:“你不要拿你的东西唬我!” % k( [! ^( [8 N/ \6 N, y3 {' G
方恒不屑,“小孩子的把戏。要是我就直接去找男人上床。” 2 u, S, i4 W; h a5 x" w) W
我说:“柯宇还是很乖的,这些东西小孩子看看也正常。” ) P; N* e5 y$ U' o/ [
方恒冷笑,“只有你家柯宇看GV也是正常的!”然后又说:“他只有对着你才乖,在外面估计也就一个小流氓。”
/ F; Z( A. \% `我说:“你瞎说。你怎么知道?” ) m' R0 A$ R/ C" g: J. n9 K
他说:“我看他MSN聊天纪录。” 3 O$ V2 O) M/ l6 C8 ]' ?( F
我顺手操起桌子上的书砸他头上,“你才流氓,看他隐私的东西干什么!”
3 d6 B, u: \; H0 H方恒说:“你现在要找他,估计还要靠我。” 1 r5 V0 H" Z O0 Y/ r$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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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酒吧门口昏暗闪烁的灯光,我后退一步,被方恒一把抓住,“你干什么?” / z+ U1 P; z. I/ a! j; H
我说:“柯宇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 D8 ^" L4 f$ ?5 R, t
方恒说:“你装什么装,他来不来你敢说心里没数。” 6 \! P2 W) ?* S' T Y5 a' Z2 @
我说:“他还是小孩子。”
7 I Q3 i' l4 R) t8 e7 A方恒白我一眼,自己先进去了。我连忙跟上他,说:“这种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
$ W7 C5 U! U$ u$ `! I他说:“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u" Q& A' K& R3 u酒吧里的环境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反而挺安静的,歌手在上面唱着舒缓的英文歌,旁边的人都在低声或说或笑。唯一让我觉得不适应的,就是这里都是男人。
. B- \, A1 I0 ]5 _方恒找地方坐了下来,我连忙坐到他旁边问:“你常来这种地方?”
9 O# P- R' @. k* J, [2 _( c' O他“嗯”了一声,“寂寞的时候吧。”
3 C# r) I, _0 j, M! v+ \+ o我要了瓶啤酒,然后告诉他我今天不请客。 4 O+ u ]1 g4 i N" i# Y5 M- s+ @" I5 R
他冷笑一声,说:“自己去找你家宝贝吧。” 1 R4 X4 `- }2 l) |0 q: U
我真不知道柯宇是不是在这里,抬头四处望了一下,到处灯光都很暗,看不清楚人,也没看到柯宇。说不出什么心态,我又放心又担心的叹气,既希望可以找到,又希望找不到。
/ d/ t; c% C8 ^4 z5 U) Z& f6 _4 r我说:“十多岁的小孩子来这种地方真的不好。” . N* b% j4 \5 {9 a
方恒说:“你跟我说有屁用!”
2 e- c/ U D, D( l+ W$ B& y4 T突然听到隔壁一桌起哄,几个小孩子在喊:“柯宇,好厉害!”
0 X5 h2 }2 x$ y8 H2 D: H我一愣,方恒斜着个头看我,“自己解决去。”
+ P- B; G0 o2 g- g我站起来,看向隔壁那一桌,发现围了几个小男生,正中间那一个就是柯宇,手上拿个酒瓶子,已经见底了。
0 ` @1 C8 Z8 e2 E6 {我绕过去站他们桌子前,喊了声柯宇。 - g. O9 T' V: s. `0 T7 q0 a. ^, M
七八个男孩子一起抬头看我,除了柯宇。
& D( z$ E, `- @: v# f他旁边一个挺清秀的男孩子撞他,“你认识啊?” 6 r, E* Q2 v o. t' ]" n0 Y
他说:“不认识。”头也不抬一下。 % C2 w0 o& Z! `- D2 n$ m/ @0 D
他一说不认识,小屁孩们立刻开始起哄,“大叔,哪位啊?”“小宇说不认识你哎!”“你有什么事啊?”
( O; g4 ^( a7 Y0 Y我说:“柯宇别闹了,跟我回去吧。”
9 X& N, M# c9 g& v( V9 o) V柯宇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回哪里?我又不认识你。” - i6 Z, w) H; N! R( U; D
我说:“你不要这样子,有什么话回去好好说,玩什么堕落,我看着难受。”
# ^. S4 d$ h8 \他转过头去,就是不看我。
8 D! m- p* _- v. g4 ?! i$ }我想去拉他,结果被人挡住了,一个小孩子站起来说:“大叔,你到底是要怎样?” 0 Y( G. N* X C8 G% i- c
我说:“我是他叔,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 S+ C7 w, ?6 }/ x; B% g) J4 H% D5 w
那小孩子问:“我们干嘛要信你啊?”
# k3 [) L! H; N! A我就奇了怪了,你不信我就算了,我又没有要跟你们说,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难以理解。
' }7 O a- J5 T5 z旁边一个人吼:“老规矩!他要喝得下去就让他跟柯宇说话!” , E4 i' p& x. a* W
“唰”一声,他们推了十瓶左右的啤酒到我面前。 $ V3 v" {2 D& S# d0 _3 t6 d# j: k, P
我说:“那好,柯宇我们下次再说。”
. \$ ~+ s" Q1 r3 I2 a( x5 o柯宇把手上的酒瓶子丢了,黑着脸瞪我。
9 v9 H+ r* n0 B8 I4 x- X我说:“你生气啦?好好好,我喝就是了,喝完了你要跟我回家啊!” , H8 Q, H- s6 S/ x
柯宇说:“你喝完了再说。” " `5 e2 o$ X0 w9 W/ p. t7 I
我抬了根小凳子坐下,周围立刻围满了看戏的人。几个小孩子于是来劲了,在那里喊:“大叔你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勉强了!”
8 @) F9 M) w3 L我深吸一口气,“你们等着吧。”
5 Y! f+ [" U. |6 }- P3 J X4 [% K2 d柯宇旁边那个清秀的男孩子凑到柯宇耳边笑嘻嘻地说:“小宇,你叔真逗。” * ~+ j" o J- k+ X) d
柯宇嗯了一声,冷冷看着我。 6 I) n) Z6 W% S5 k4 O
我拿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旁边的人开始起哄。
( I4 q5 q3 T$ Y1 d( p8 K% l2 z3 l我酒量不好,一两瓶啤酒就算了,这些全部喝下去估计今天只有躺着出去,家也不用回了,直接上医院吧。我就在等,等柯宇什么时候不忍心,叫我不要喝了。我也知道自己老是对柯宇抱着这种类似于期待和依赖的感情不好,但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去看着他。 % L3 [7 O" Z3 w+ o9 @3 W
第一瓶下去,有人喊:“还不错嘛,继续!” ) z9 C- S' h9 K4 ?
柯宇漂亮的眼珠子黑黝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F T: a4 C7 G9 m1 s我于是拿起第二瓶。
3 Q7 W# ~5 u; U2 O/ j等到第三瓶喝了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跑卫生间吐去了。
- ^1 d4 R) j7 y5 a胃里的东西呕出来的感觉很难受,连眼泪都跟着出来了。好半天缓过气来,发现自己还趴在马桶边上,连忙扶着墙壁站起来。
6 r/ R/ [4 h6 J, U( m方恒靠在洗手台边上抽烟,他说:“你太没用了,喝那么点就撑不住了。”
5 W R; v0 t3 e- [# K8 x我去洗脸漱口,“你少说两句吧,戏也看够本了。”
* D( O9 j# {7 F2 |% [. O他摇摇头,“外面的人都在说没意思。” 8 ?7 _! m. v% q8 [* O
“废话!”我说,“你叫他们喝给我看。”
7 h8 ^0 H$ n" U" [6 D) w/ X. O! K5 p我问:“柯宇呢?”
, R' y5 m; ]6 ~2 a, i他说:“走了。”
, v# s; z( M2 e4 H7 x. Q* w我泼点冷水在脸上,扯出来一个笑脸,但是很难看。
+ G9 C6 s8 ?. B5 Y. m3 I: t方恒说:“我不同情你。” 9 g3 j) ?2 A5 o5 n
我说:“谢谢。”
- i* h. v3 j! M0 L* ^2 |方恒一把拉过我的手臂,绕到他肩上,“你这个人就是自己折腾自己,人家在的时候要赶人走,不在了又巴巴跑来追。” 3 Q$ l5 }4 A% T
我说:“你不懂。” * M( |* G4 P" S. J; }3 k5 Y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懂?你要懂的话这一辈子会活成这样子?我姐说的,看着都窝囊!” * l! a5 r1 b! F w( N# B7 u
我说:“你姐嘴里什么时候说过好听的了?” ; q a3 w6 m( D- _6 q& L
方恒好像在叹气,我听不清楚,然后他说:“别过了又后悔。你这一辈子尽做这种事情,你不值得同情,就是可怜了柯宇。”
+ \ M( w" b5 Y$ r3 a回到家连死死睡一觉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准备上班。
* U0 r. h0 f* a6 N+ Y1 r5 N, v" T$ \我在想要怎么办。柯宇跟我扛上了,就是不接我电话,不回家。我答应了管玉茹还要照顾他一段时间,总不能就这样不管他了。我每天还要上班,总不能什么都不干的围着柯宇打转,继续这样子耗下去,我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着,日子也不要过了。
3 b" Q, c$ W3 `我找过管明,让他帮我在学校看看柯宇有没有乖乖上课。
4 r$ m$ ]! o+ @* Z4 r4 k4 [他说:“你有病啊?”
2 C7 X6 h+ w( i+ i, J& j我愣了,这孩子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跟我表达过他对我的看法。
( b/ D. \! J' _3 b. {! _; B ]估计他也觉得说错话了,又说了一句:“你又不是人家的爸,管那么多做什么?” 6 ^6 P& i# _2 p" }, \, z
我说:“我就是关心他。” / L# D: w( r# C* f) @. U7 m j
他说:“你这样人家会觉得烦的。”
, H8 `: ?& z7 J) _, N我想,真会觉得烦吗?以前柯宇好像从来没说过我烦,不过我这个人可能是有点烦,要不管明也不会老是嫌我。 ! \/ _. M2 y* D, M& V, \$ O# o
管明不肯甩我,我只有找了个补休的日子亲自去学校找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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