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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7 22: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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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人间有风，谁相信浮云曾经流动？要不是眼中有泪，谁知道我也曾经情有独钟？算了吧，我应该开始练习，学会没有爱的日子里，怎么去打法那漫长的日子。幸福只是一个传奇，我应该学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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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３ 大爱无声! t& I+ c* F4 f7 ^3 m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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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听我的回答，无奈的摇头道：“老弟，我也不想逼你。哎，怎么到了你这儿找对象就跟上刑场似的？你静静的养会儿吧，你实在勉强的话，找对象的事过段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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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j) ~( e. {# R' X* Q- T 大哥发觉了我脸上淌着的泪珠，用手轻轻帮我拭去，心疼道：“老弟，别哭啊。”说着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摇头。$ W- `& r9 K% o N' H- r+ D5 A
0 j& n# L. y0 u) r 一会儿，我镇静道：“没事了哥，你回去吧，我只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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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叹道：“没事就好，哎，你老是有事就憋在心里，你要记住了，无论干什么，我这个当哥的都希望你平平安安。”* x7 Z7 A8 I2 c. r+ y# g
; z3 U. r3 a7 m: I! n: m: ?) O9 u U 我心木然，这血溶于水的亲情关心，我何尝不曾感动，只是，为何，这份亲情，却让我感觉像沉重的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R+ r7 D2 v. X$ g8 \! K, i8 v% U
% N' O2 T/ i; f2 U: ^ 大哥又接着道：“老弟，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 f2 }7 f7 M8 ] f" M-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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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大哥说得很是郑重，问道：“什么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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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7 K4 y# N, R 大哥轻声道：“我看小昌这小子陷得很深，你要是能放手的话就放手，他毕竟是咱们，是你的血亲表弟。”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小昌，唉，小昌。”7 s3 N2 N2 U& z/ [4 I! S
% Z: E8 b* z O3 r 我道：“小昌怎么了，难道小昌回来了？他在哪里？”我还要再问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赶紧闭嘴，我问得太多了，我不应该奢求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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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_% j; {0 X 不是属于自己的，贪婪的结果就是致命的惩罚。! I# H: K F1 s- Y6 |(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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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道：“他回来了的。”7 |3 ~- X9 {; R" M8 L. e i8 J/ m
: l. i" ~( n( P0 h ~) l( a 不争气的我竟然感觉很紧张，但是又忍不住悲凉，他竟然回来了，为什么连过来看看我都不愿意？就是作为一个表弟也应该过来看看的吧。" Y |% |1 P# C+ t- B
! z" [. b, u# ?6 ~% G( g 然而，我却不能表露一声怨言，我只能平淡一声道：“哦，他回来了。”; N+ @: l" E) }$ c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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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如一汪秋水，平淡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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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道：“小昌还小，有些事情不知道轻重，有时候就需要你注意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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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h* _$ t# G) W% ]1 e 我淡淡道：“他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么？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么？不是还去西安去西藏旅游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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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我仍然感觉心还在咧咧的疼！4 n9 n5 B; S8 i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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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冷笑道：“那个丑丫头是他女朋友？反正我不信，只是他在玩什么把戏我现在还没有猜透。你觉得他在玩弄什么玄乎？”# \8 F$ {3 A/ _2 F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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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淡淡道：“再玩什么玄乎也不关我的事。”接着闭眼道：“大哥，你忙你的去吧。”1 Q/ b7 y0 }1 p/ N
# V4 m! S& M1 T- q2 j; S* w$ j0 I 大哥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反而接着问道：“如果小昌还缠着你，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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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已经半年多没有跟他联系了，你可以放心了。”: ]% s+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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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握着我的手加了点力道：“唉，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他，要是他还缠着你，你怎么办？”8 ]+ f8 t7 h& I*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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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仔细打量大哥，顿了一会儿，道：“没有可能的事情就不要让我去想了。”4 d2 a" o9 l; h$ v! x* I: Q
+ Q- \+ N4 `* i' o) Y) n) q% B 大哥依然没有放弃的意思，道：“我是说假如，你会怎么办？”' }( a4 l* S( R; w! @) ~
6 m Z1 e# v3 ^' E5 u 我想象表弟那小子虎虎的眼睛，那熊熊的拥抱，还有那坏坏的笑意，即便是如果可能的假设，他再次来到我的身边，却又教我如何狠心去拒绝？/ F+ }7 f" x4 J
: Q0 b/ v9 S% k5 }; T2 [! Z$ l. T8 K 我露出哀求的眼神：“大哥，别太残忍，好么？”) X4 @: Z# H2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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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轻轻道：“我觉得小昌要不是有你，其实他也是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的。你比他大，你总得为他将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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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他是已经有了女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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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_! n2 f 大哥急道：“我是说这小子如果把那个女朋友踹了，又来缠着你，到时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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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G' u( B- D"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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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叹了一口气：“是啊，老弟，我理解你们的感情，让你做到绝情确实太难为你了。哎，可你想过没有，要是大姨知道你们的关系，你怎么去面对她？大姨是从小把你带大的阿。你忍心办这种对不起他的事？咱们这儿又不是大城市，还是很封闭落后的，你想想那个疯子是怎么死的吧！小昌是个不藏话的人，难道你忍心让小昌被人再背后像对疯子一样指指戳戳？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你就应该多为他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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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话，一字一字就像尖刀，刺到我的心里，刺破了我刚刚冒出的一点泡沫，我道：“好吧，你告诉我怎么办吧，我听你的。”3 q* V& |; \9 r6 k/ j) \7 [
}' T; K8 [+ | 大哥沉思了一会儿，接着道：“长痛不如短痛。假如小昌还是再纠缠你，你得狠心一点，绝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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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_* @# ?$ J7 K! t3 G 我睁眼看着大哥，蓦然发觉一向亲善的大哥面目竟然显得狰狞起来。; f4 [1 x K1 ~, b" i1 V'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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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又能怎么样，此时，我没有气力去反抗，也懒得去反抗，我淡淡的接道：“怎么狠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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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U7 w$ k {; F; F# u' E 大哥道：“就告诉他，你是要结婚的，不想也不能再玩了。”9 U- ~: o& M9 r" x! `5 l9 T5 C
0 p9 m* ]5 l+ U, z 我默然无语。常人眼里的GAY的感情就是玩的？我的天啊！( v1 V# O8 h" k(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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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俯身向前，轻抚我的脸，叹道：“老弟，我真的不想逼你，人这一辈子谁都不犯错误？但是错了就得马上刹车，你说是吧？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应该真的为小昌的前途想想！再说，他可是你的亲表弟阿，亲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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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为世俗的人感到悲哀，同样在他们愚蠢的眼睛里，我们的爱是犯错误！& s4 L/ U( {' a: Y/ i. }
( E, q% C& P1 A2 i( ]* k. F 一想到表弟，我的心禁不住绞痛，我机械的点了点头，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熟悉而梦萦牵绕的声音响起，大声质疑道：“是血亲表弟就怎么了？假如我们不是血亲难道你就不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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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6 L1 J5 ~! W+ ~$ r: o" s: S 我惊愕的转头，竟然是表弟，分开半年多后，他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提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瓦罐，带着温暖的气息。$ o h+ _5 g- n0 [) }
; S# K0 ?. m7 Q# W 表弟，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Z! j" t% E% G T
1 T3 x' _+ X& M+ A0 S9 h5 A 然而，一想到刚才对大哥的承诺，狂热的心被我硬生生的压住，顽固的将要张开的嘴巴狠狠闭上，只是木然的看着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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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不理大哥，径直来到我的面前。6 P6 ?- I: I$ K5 N7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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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直的看着表弟，表弟眼睛赤红，满脸的憔悴和风尘。但是依然掩饰不住激动和兴奋，想开口说什么，然而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x1 r: p. S; O$ Q& g a6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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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着想去抚摸他的脸，然而一想，终究停止了冲动的手。, u7 ?/ Y1 p# }' U7 u9 N
9 a$ Z- D$ u9 h9 x 我强按住内心的波澜，淡淡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5 Y6 B% ?2 g/ y- m" m5 J
& y6 a7 [ U+ Z, w# S6 Q, ` 表弟道：“我一听说你回家了，我立马就飞回来了。”然后又道：“要不是我及时赶来。。。。。”表弟似乎回想起来还满脸的害怕。; {( d7 n5 p% J; Y3 \" g3 e8 ?
# i5 [9 ?: ^) i. k& ^5 L7 X6 u0 i# A c, | 我心中一阵温暖，想着表弟坐着飞机回到省城，然后又坐汽车回到小城，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原来，当初恍惚中有人来到我的身边，将我紧紧抱紧，然后撕心裂肺的呼叫真的是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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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你还是爱着我吧，还是那么渴望，还是那么热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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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T8 C8 x0 \; Z 我心头汹涌滂湃，然而，接着却又不知道怎么接话茬了，分开那么久，原本有千言万语，可此刻，却只能是相对无言。1 {) }( K# c# E
3 Q! Y$ |5 s; D! B& a$ r 表弟盯着我很久很久，然后狠声骂道：“你个混蛋！你个狗日的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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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开他的眼睛，轻轻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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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 C3 [2 B 表弟把头埋在被子中，贴紧我的身体，恨道：“你他妈的知道我找你有多苦吗？!”0 b0 l# C/ M6 u+ |- [
; A4 @6 F( a! K* Z- l/ ]7 X5 u7 j 我心一阵疼惜，然而，大哥就在旁边，我假装淡然的说道：“你何必要找我，又死不了。”. J ]7 {# @8 D+ X% ]5 `6 i
6 d! p4 Q/ }& Y$ ]; y% g; N 表弟一下捂住了我的嘴，道：“不准再提死字。”8 O3 H, R4 E$ f | k7 W y9 X
) U' y9 g9 @. A. \8 z5 E- Y( [1 B 看见满脸关切的神色，此刻的我终于知道，不管表弟有没有女朋友，我知道，他仍是爱着我的，这让我很是欣慰，但也让我更感到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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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应该抱紧他的头，述说着我这半年来的冤孽和委屈，告诉他我对他是多么的牵挂和思念？4 Z$ R' D7 G7 d2 b/ k+ c
+ q8 h/ _/ j6 O# f 然而，我没有，我只是轻轻抚摸着表弟虎虎的头，淡淡问道：“你怎么不把你女朋友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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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P2 k9 Q% H9 q j6 \ 表弟对我诡异一笑，然后又转头对大哥道：“善哥，这儿有我照料，你回去休息吧。”: W5 t) r3 P: d1 [. B! h
. j- W, S6 o* u2 T- D( ^" L 大哥安坐不动，淡淡道：“我今天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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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c% T6 ?! b( U: S 表弟不说话，把陶罐盖子打开，边摆弄边兴奋道：“原以为你还要过一会儿才醒的，我就赶着回去把我把炖的鸡汤带过来了，哎，谁知道我还没有来，你就醒了，你也不多睡会儿。”说毕还深以为憾的样子。接着把我扶起来，给我围上一条毛巾，就要给我喂鸡汤。3 D" S0 a; |; n9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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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表弟做着这一切，我心一酸，然而看着大哥深沉的目光，我狠狠了心，淡淡道：“让我哥来吧。”1 V6 _5 p/ }# R$ M
$ W' b* m$ J& M 表弟虎躯一怔，喂汤的勺子停在半空中，猛地怒目对着大哥气冲冲道：“刚才又泛滥你的父爱主义了吧？骗得还不够么？”: a6 V; ~% l/ {) t, s
# B0 K, }* {2 O 我以为大哥会生气的，却不料大哥竟然声音不自然道：“我骗你什么了？”2 i5 p3 h4 j# v( x# B4 M( `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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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不屑道：“还需要我举例么？要不要我论证一下刚才你说的话，讨论一下AB血型问题，连我都知道了，难道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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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沉默了一会儿，道：“凉子还没有好，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轻重。”3 Q8 }; p' H9 a!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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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轻叹道：“我比你更关心他，我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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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道：“那就好，你们两人，无论我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7 w1 e9 [$ W$ E" d2 b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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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不管我刚才的拒绝，轻轻的吹了口气，依然把勺子往我嘴边送。接我大哥的话茬道：“是，善哥，我知道为我们好，你一直跟我说两个男人的在一起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你喜欢的是女的。可是你想过我们的感受的么？如果你不能理解我的感受，那你就自己想象一下你一辈子跟你一起吃，一起住的是一个男人那是什么样感受！我怕你一天都坚持不了吧！你要知道，你的那感受，其实这就是你逼着我表哥跟一个陌生女人结婚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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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c) O1 u6 O8 `# L 大哥张嘴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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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5 n1 o. d O6 g g9 U 表弟接着道：“你要知道，那是一辈子，不是一天两天，要天天面对，要天天假装欢喜，天天瞒着自己不喜欢的妻子。你说生了孩子就没事了？那我问你，一份没有感情的婚姻能维持多久，是要他到外面寻花问柳，还是要他离婚？要是离婚，对孩子何其无辜？对那女人何其无辜？你要凉哥找个女人结婚，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异性恋比同性爱里更淫乱的事多了，为什么你们就只盯着我们而不去谴责那些异性恋中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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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 N8 Z8 T ^$ K6 @ 大哥默然无声。# b) u w2 z3 W" I1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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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道：“我知道这很艰难，你以为谁想啊？善哥，你戒个烟都那么难，而你却要叫人戒了一生的感情，这是不是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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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 e% r* G$ {5 ^& e 表弟也不管大哥的反应，反问大哥道：“你爱过么？如果你爱过，请高抬贵手，心存慈悲，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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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的听着表弟的长遍大论，胸内翻江倒海，我承认我不够勇敢，一直都是压抑着自己，一时竟然怔住了。' U2 p" r0 h/ M4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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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好像也似被表弟问住了，刚才对我的口若悬河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在房间来回的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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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也不管大哥的反应，炙热的眼神望着我，就像我们不曾有过那次覆水难收的争吵，就如我们没有过这半年的隔阂。轻轻的说道：“表哥，我应该相信你的。都怪我太信任善哥了，哎，算了吧，有什么意思呢，有你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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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哥说道：“小昌，我承认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你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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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疑惑道：“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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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 p' L; {) z) c. B 大哥道：“那就是现实，正确的东西未必能够得到坚持。至少现在看来，两个男的在一起，在大部分眼中看起来，还是荒诞的。布鲁诺是对的，但是他却被火烧死了。”! M) y. ]9 A R0 m/ D: I
* s$ C, P/ v, E 表弟气短了，说不出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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