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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9 23:3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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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力气的抗争,渐渐越来越无力。
: f! v% H) v+ E" T! h 讽刺的是,身体的热度在力竭、疲惫与男人刻意的刺激下,却是越升越高。$ X# x/ T1 Q1 ]4 m" r
「……克愁。」& N2 @5 n2 p0 m p) b( J; t
耳畔一声愁忧的、喑哑的、轻不可闻的呼唤,让噗滋噗滋小滚的体热登时沸腾,情欲明确地在血管中鼓动、悸动。: q: ~' B+ X2 g, t' }) x% ^# C
「哈啊、啊、啊……」0 o9 w. S6 o2 i! Q2 K
不要!!1 ]; J' b9 }$ i2 D
不要迷惑我,我不要去蹚你这一趟浑水。* Q7 l. I7 |, F, A) N
人类全是些善变、麻烦、一无是处的动物,我连自己都处理得一团糟了……还要我拿你怎么办?……我哪知道!
* k2 P6 g3 Z* g- J3 g- p( H" o 自己正在高空中直往下坠,徒然地挥动手脚,再怎样尖叫着不要,还是难逃被名为严若鹏的黑幕吞进去的命运。
' I% R' Z+ M' _4 s2 v" E yin
; w: V/ L! x4 J9 ^6 ~. D$ M mi的喜悦从小小一点传染到四肢,再从流窜四肢的血管,滚动出更多的快感。循环到大脑瘫痪它,再回到发烫的心脏,一层又一层地累积、再累积,扩散再扩散。% T: v1 y" K# l5 D
难以承载的欲望蜜滴,渗透到保守的灰色棉裤外,濡湿了男人的手,发出了猥亵的水声。
/ U5 S2 W0 ?; c: a- K 他梗住耻辱,咬住最后的男性矜持,以双臂遮着脸。, \* A! R! U+ F
没脸见人了,一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丢人现眼——宛如失禁的婴儿,双腿间湿答答一片——他就想挖掉男人的眼,砍掉他的脑袋、逼他重练,不许录下自己见不得人的一切记忆。
. w+ G8 D- W" n 「我好高兴……」
& w3 z# ?0 |3 V$ Z4 Z r9 c9 |: E 男人却咬着他脆嫩的耳垂,沙哑地说着:「我一直都想这么做。」; X0 J0 Z' ]- X* k5 V! z1 C
「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克愁还在困惑当中,男人却已经起身采取行动。6 A, ~, k+ z5 _6 Q
印着一处湿渍的布料被扯下来,生龙活虎的器官迸地从束缚中解放,桃红色的物事,在茂密毛发间淫荡地挺起。& R& i8 f. w; r) s* @" U( L
一手握住了热茎,男人一脸痛惜地抚弄了两下,旋即做出令克愁大惊失色的动作。
' T4 N' }& i" @# D& i 「不……不可以!不要……住手!你听到没!」
7 ]; o7 @3 s: ~, \/ b0 I1 b' @# H 开这种玩笑也太恶劣了,克愁脸色铁青地摇头。2 S _2 g7 U3 O& I' }7 l
虽然第一时间他抬起自己的腰想逃,可是男人牢牢地拴住了他的脚踝,一左一右地打开,迫他做出了AV女优似的M字,春光一览无遗。窘红了双颊,红晕还一路蔓延到耳后、颈边,及自睡衣的V字领所露出的大片嫩白胸口。
" a3 F0 _0 H4 J8 d" `. \+ t 但这只是序曲,男人的最终企图是——黑眸紧瞅着克愁惊慌失措、写满羞耻的端正秀容,牵制住克愁的眼神。无法不去看,男人张开性感的双唇,一寸寸地贴近火热脉动的桃红色器官的画面,直到——咕地一声,桃红色的部位消失在男人的嘴中,直抵喉咙深处,与热烫的黏膜亲密地摩擦。
8 v' W- ?9 p0 ^$ K3 d- Z 「啊啊……啊嗯嗯……」克愁揪紧了床单,令脚趾尖不禁抽搐的快感,超越了以往的体验界限。
5 D B, D8 f5 f6 c 此刻的潮湿热度,是浸淫在掌心的温度完全无法比拟的,男人灵活地运用口腔中的舌头,纤细地爱抚着上天一手打造的可爱淫器。) N% ]( i" N( u: F
「笨……蛋……为什么……为什么做这种……」明明已经有女友了,况且连女友都不见得愿意替他做这种事。
9 `* P7 l2 \, a4 `* e 含到深处,再徐徐地抽出,以双唇亲吻着桃茎,以指尖轻缓地在顶峰的小小凹沟中摩擦,男人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4 g& ]8 I* H: O8 A- v5 \
「是啊,为什么呢?」% I( j1 N8 P' f- a2 U4 V
重新被男人含住,这回男人的动作转为激烈的吮弄,衔着、咬着,以不定的紊乱节奏、前后上下地摇晃着脑袋。鼓胀的淫器,不停碰撞着坚硬的牙、柔软的舌、与潮湿的深喉,仿佛要粉碎在男人的口中。
+ `" ?& _; H8 S% X0 T6 N8 w* R 「啊……啊嗯……哈啊嗯嗯嗯……」情不自禁地扭摆着。
$ B3 e/ Z$ y9 Q- D+ X5 o9 g 男人的行为没有一处合理的。
0 e( t. T: m8 Z; ^2 H" G; l 哈啊、哈啊地急喘,克愁试图组织起一点思绪,分析男人的举止究竟藏着什么意图,但是不停聚拢堆叠的快感迷雾,不断地阻挠着他。
2 n' H1 Y) e0 ~# c 谁来告诉他——这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 d2 G; E, i3 c) z/ h% Z0 z( Y6 T 到达收尾阶段,男人火力全开地伺候着明显已经撑不了多久的克愁,舌头绕过宝囊的后方,在花园入口处蠢动徘徊,掀起了令全身震颤的痉挛快感之后,再回到性器前方,精准掌握到克愁忍耐的极限,深深一吮。
2 y6 H$ k4 @/ I/ N 「啊嗯嗯嗯!!」3 P9 a* d# ?" {5 v M1 x) B0 E4 k
整个人抽搐、紧绷,溃散,解脱——高高腾起,无数的星子在克愁紧闭的眼皮里碰撞、迸开,坠下。
4 X( g( H+ a9 a4 [, Y% k 这是一个人自我安慰时,从未尝过的完全解放滋味,这种快感太令人恐惧了,它会催生出另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格。% K; z0 m: @ U8 O4 _
贪欢而淫乱,放荡而不知羞耻。) }6 Z0 A; B: `% z* K
克愁浑身虚脱地躺着,不是他懒,而是他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r" J8 W/ M% _; b
相对于他的「落魄状」——咕噜地把克愁的情渣吞下喉咙的男人,先替克愁擦干净、套上睡裤、盖上被,然后站起身,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唇角,好似在高级餐厅用餐完毕的绅士。$ ]5 @ U) @5 t' B w& }% ~4 t& k3 H
当他整了整西装、领带,以手指稍微顺了下发梢之后,任谁都无法看出,这名一本正经的干练联邦探员,前一刻才犯下了淫行罪。1 ~2 g, b' {. b2 D) A; E6 Q& M
忿忿不平地,克愁非常嫉妒他格外飒爽的表情。! r# Y* E- M$ M! F* `3 X W
记得以前有个关于「猫脖子上的铃铛」的童话,一群老鼠为了能与天敌对抗,想尽办法在猫脖子上挂了个铃铛。
# x+ o c; L1 `8 o P1 | 克愁觉得应该找个人,在这家伙的脸上烙个「我是恶棍」的印,直接揭穿他的真面目——一个有着飒爽、温柔气质的害虫。% b5 O+ ?( W3 M8 U
严若鹏接触到克愁的目光,心领神会地微笑说:「克愁,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个男人。」( J K: o3 \1 t1 v0 m. O, B
吓,这句话又该怎么解读?4 A& W7 ~+ H: C' f/ g; a" f6 g
「去你X的,我是女人吗?同样是男人,我想破脑袋还是不懂你在干什么?除非你是嗜好吸男人老X的变态,否则我不会接受你这种蹩脚的借口!你这个不是男人的烂人!」
7 R3 y* ]0 h% i 虽然他不喜欢那个黑珍珠,可是他更无法容忍严若鹏莫名其妙的行径。
8 a4 h, c5 U$ e( q' V# x8 n 「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以后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这个比口腔期婴儿还不如的、无可救药的家伙!」: i& X5 a) v/ k4 i- ?/ d
迳自走向门,严若鹏未曾有半句辩解,仅是笑笑说:「明天我会再来接你出院。」/ G3 _: ^- w) w" p1 l% N
「我说我不想再见到你。」
5 \; O, t' h* _ 「你会见的。」
6 C0 ]9 b3 q7 B- n4 o. ~ 门轻轻地关上,要不是丢枕头太歇斯底里,克愁真的会赏他一记大枕头。1 d0 t" q4 j1 \# r/ [
那家伙、那家伙、那家伙以前绝不是这样的人!更,为什么「好人」不常在,人总是会变坏!这个世界是哪里出问题了!全部打掉,更生算了!
0 F$ a0 Q5 O# B W9 u X的,克愁知道自己又要迎接难以成眠的一夜。
, T+ U$ E8 u: v" ` 做了。
, b |: _; C) @7 b 若鹏走出电梯门,在回到行动总部前,先掏出了香烟盒。可是当他惯性地把烟送到口边时,骤地,那个人留在自己舌尖上的味道鲜明地晃出……他改变了主意,把整包香烟一掐捏碎,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中。
5 E% D" [' j$ s; I) M7 V% l$ q7 h 啧。
9 `9 i8 e* z, A* |4 |: F 该被丢进垃圾桶的,是他这个举世无双的大笨蛋。1 i. o) t2 g$ }- w, H6 D, P
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Q8 \/ f1 I3 O9 l7 ^" E
他自己都搞不清了,当初离开他跑来美国的意义何在?如果自己只是想伤害他,十年前的「严若鹏」也做得到,用不着绕这样一圈。# H- y1 X! g/ b! s$ T& l3 g
无论克愁要或不要,也不问他的意愿,就这么扣住他的手腕,打开他的双腿,贯穿他的身体。: G0 M6 G; U& D
一遍遍、一次次,挟着自己的卑鄙与无耻做后盾,恣意地以自私自爱的耻刃,戳刺着那具清纯身体。4 s3 i$ x1 A* ?6 A/ L/ b
管他血流,泪流,精散,液洒……1 @$ F7 B) c$ Y4 H1 P& E
若鹏苦笑着,只能说那一瞬间自己真的着魔了。亲耳听到他说「我们的交情没那么好」,那句仿佛要与自己断绝关系的话语,一下子触动了自己脑内的开关,连自己的理智都来不及阻止。
) A) |1 s% `) U1 b, [ e, i) ` 还以为自己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忍耐力。7 Y( p! C- l* X& _9 Y; C
你是不是……高估自己了?8 y5 L2 x/ u4 S( b7 g- ]
若鹏耳畔听到自己的「心声」之时,他的手脚已经自动地往令人垂涎三尺、渴望已久的飨宴,走了过去。在他回过神之前,他的唇已经在吞噬着克愁的抗议;在他无法缩回手之后,他的手便欢天喜地紧捉着猎物不放。
" e! d/ R8 t+ F; O4 D 愚昧的、笨到不行的自己。
) V, G6 z2 m) n' @ 没有任何借口,克愁说得没错,自己是集「胆小的=烂人」、「他唐克愁专用的=变态」及「单恋十年的绝症末朝=没救的人」于一身,最最最糟糕的家伙。
( Y. u! U' {4 | 但,就算如此、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愿意放手……
8 q: W. ^" j; g( s! ~( e 若鹏重新戴上墨镜,遮掩住燃着坚不可摧的决心的双瞳。
# Q3 B* p/ S7 s) S: U1 ^" c 当说出要保护克愁时,他便已经以自己的生命发誓,他会保护克愁到底,如果要他撤出这件案子——起码要等到这件案子结束之后,那些企图对克愁不利的家伙全被捉进铁牢里,再说。
) P2 l7 b) K) L$ | 到时候,他也许能说服自己,把自己也隔离起来。因为最不该靠近克愁的野兽——正是那个名叫「严若鹏」,觊觎十年、早已饥渴无比的野兽。
* Z$ e2 e0 J% [6 `. j- |4 |) ~ 最初只是觉得,刺眼得无法靠近。
$ U& h) E. S- h+ _7 q% l9 Z+ f3 I 像自己这种适合在阴暗角落中,不起眼地过日子的人类,不可以靠近那一个总是聪明地整合班上意见、辅助着老师、最快伸手去帮助任何一个处于困境的同学……的模范生。0 O6 f9 _- @4 N
不过不可以靠近,不代表不可以偷偷地看他。
2 b; M. M$ ^/ X% }2 s) e- p5 C 在课堂中,假装看着窗外,却盯着反射于玻璃中的少年轮廓不放。4 N5 q" `% m1 \, |" V5 C0 |* F* {% Z0 j
看他专注而飞快地,以娟秀的字迹做笔记;思索时惯性咬着笔盖的动作;成功破解谜题时,扬起一边唇角的小得意表情。
& |9 V' z* b& Y( U 在下课时间,竖起耳朵,窃听着他与同学交谈的一字一句。
. s, D7 r1 P4 z9 n( G a/ y 听他理所当然地仗义执言,冷静讲述大道理;听他耐心地与前来商量苦恼的人,分析解决之道;听他偶尔放松一丝不苟的态度,在闲聊中发出的清脆悦耳笑声。
) O- B" ^% ^" l$ _3 Z) { 在那时候的克愁眼中,自己几乎不存在。' {9 I& C) X1 t. o9 |# |, u% o! ?
但那时候,「唐克愁」已经存在于若鹏的每个清醒时分,他渴望去学校上课,因为在那里有活生生的克愁「等着」他。他痛恨周末假日,害他无法研究唐克愁这个人。' \& |/ [' z( d% U
自从注意到唐克愁之后,他就是他唯一有兴趣的一切。但是,若鹏没有接近他的念头。
/ l5 a R, A9 l( s 对他,唐克愁是一本书……他想观看它、想阅读它、想了解它,却也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置身其中,不可能成为那个书中世界的一分子。
/ @: k, Z3 h! o# ]( G( t- X% X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许很薄很短,可是想要跨越那道薄墙,若鹏的腿又长得太短了些。
; @. q' o' Q6 g+ e- T5 X1 i' Y! Y9 Y2 ? 如果不是那一次头皮曝光事件,意外把「书中红颜」拉到了若鹏的世界中(或者刚好相反,是唐克愁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进了=「救到了」另一边的世界中),他们对彼此留下的记忆,恐怕就只有转学头一天,当时交谈过的短短几句对话罢了。, F1 @* w" c9 I& ~
那一天——
1 Y' D+ O; _% i6 S M 「我们到保健室去吧。」
! p$ g6 I6 \9 Y( ]3 k: m& M2 y0 L% S 在充满了刺探、讶异与过度好奇的教室中,只有他注意到忘了把假发捡回来、不知所措而僵立在原处的若鹏,并且当机立断地伸出了援手。* [" h5 k7 k. x8 A, g) I- B
最后,他觉得「班长」大人这么做,不过是出于一番责任感。日后,若鹏才知道那不是因为身为班长的职责,即使当时他不是班长,克愁也会自然而然地做出这样的事,那是出于他耿直、没有半点扭曲的本性。" F4 d# E+ U7 Z5 [/ P; |# L( v
唐克愁从不曾装乖、他也不总是奉师长的话为圣旨,该松开紧绷神经时,他也是会与班上的同学打打闹闹,做些让人皱眉头的事。可是他再怎么恶作剧,或是不守师长的话、不守校规,也不会改变大家对他的依赖与信任。- @! J1 M7 I& o" U- ?1 d% Q) z) u
——为什么?
' w1 e; `! i5 q4 G 难道就靠他拿到的一张模范生奖状?不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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