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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猫瞳

《深圳,“鸭”吧今夜无眠》 BY 张振华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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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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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让我叫妍子嫂子,那时他俩已确定恋爱关系,每晚他们都睡在一起,阿明已基本不接客,因为妍子吃醋,一般不让他接,业务大多都放在我和阿亮身上。生意慢慢得好起来,我和阿亮已开始忙不过来。要知道先生不同于小姐,一般一天接两个就够受的了,那些客人是花了大价钱的,不会轻饶了我们,既不让我们一气呵成的做完,也不让我们停下来歇歇,就这样不停地变化着动作交换着姿势的干,直到“灯枯油尽、赶尽杀绝”方才罢休。 6 O% i- j5 ]' S7 g  j4 _

( p% h5 e: c3 ?; u" W4 Y    我们俩接不完,妍子催阿明赶快想办法找人。先生不是太好找,首先要自愿做,还要有这方面的理想和能动性,不能让人在后面赶着走。但最重要的是长相和谈吐,长的一定要帅,必须用酷毙了作为标准,谈吐要优雅,能够口吐莲花才好呢!文凭最少也得是大专毕业,年龄在25岁左右。这样的男孩实在难找,总不能在大街上见人就问:你愿意做妓男?那样人家要打嘴巴的。如果运气好了撞上便衣警察,还可能把你弄到号子里洗洗晦气呢。所以找起人来实在不容易,并要小心翼翼、精打细算。 + |: w( |' @6 Q1 q" Q"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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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子找到我和阿亮,要我们也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亲戚朋友,如果有,先骗来再说。我就是被骗来的,因此我不愿意再骗别人,并且我的亲戚朋友里也没有合适人选。我的亲戚有一大半阿明都熟悉,并且也是他的亲戚,如果来了看到我们俩都做这,真不知能有什么想法,会不会把这要命的消息传回家乡去,真要那样,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江东父老。难道还要我们学习“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的莽夫项羽?我们即使自刎于乌江,也没有项羽那样的好名声啊!阿亮就不同了,他是辽宁的,典型的东北大汉,毕业于丹东广播电视大学,就自己一个人,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他愿意介绍自己的朋友来,以报阿明的知遇之恩。 1 F2 {. d( z) E! j# n4 e

9 Y2 l  E% T+ z, s2 ?( a    阿亮说到做到,很快就打电话叫来了阿辉,阿辉是阿亮的朋友,1.78米的身高,长的威猛动人,有一种让人敬而远之的冷酷美,毕业于沈阳音乐学院,学指挥的,刚毕业没多久,在家里经常打电话要阿亮帮他在深圳找工作。阿亮这鸟落得个顺水人情,于是一个电话把他叫来了。 - H/ x7 f. \8 I' c) Q
2 t/ |3 z( R8 [) v
    有人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是色鬼,人人是黏胶。这一点暂不争辩,但张口让谁去做“鸭”子难说有几个会答应。所以直接的让阿辉去做先生,可能会把事情办砸;但阿亮自有办法,阿辉来到的第二天,阿亮就把他以接风洗尘的名义带到有小姐的饭店。大大的酒盅,三圈六巡过后,不胜酒力的阿辉就辨不清东西南北中。阿亮给小姐使了个眼色,小姐马上就心领神会地把阿辉扶到自己的居室。先亲后摸,真不知道有哪个男人能过这酒后美人关。所谓的坐怀不乱那都是古人柳下惠的事,和当今的我们没有什么瓜葛;并且用今天的标准来衡量,那家伙应是个标准的性无能者,否则伟哥卖给谁,他那样的人都不买,谁还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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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辉半梦半醒之间,小姐就把他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在他的半推半就中,小姐主动的和他又打波又打炮又打飞机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家伙,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燃烧起来哪还顾的上旁边有人没人。另一张床上阿亮正搂着小姐不亦乐乎地用数码相机拍照片,拍的当然是阿辉和小姐的性交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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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 ^/ |4 a: }    晚上他们没有走,各自搂着小姐睡觉,半夜阿辉醒来喝水,才知道自己昨晚的坠落,看着另一张床上阿亮搂着小姐心安理得的睡,稍有些安慰。不久阿亮也醒了过来,两个人都睡不着,两个小姐还在沉沉的睡,死猪一样。阿辉有些不能理解,想问阿亮为什么带他到这里来,还想知道帮他找了什么工作。阿亮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上,眼睛死盯着早已关死的门,一言不发。阿辉有些胆怯,但还是小声地问。
: O( e2 y8 _* C' f    我们这样合适吗?我以前只和女友同居过。 9 ?& ~' A$ D! w% G+ V5 t4 n5 L6 r
    怕什么?你那是东北,这里是深圳,人他妈的活一生,不干女人有什么趣?
& h/ D( R" c+ W: \7 |* {    深圳都这样吗? " w  P. ~& w0 a7 d5 {: X
    别管都不都这样,在这里钱是爹,爹是龟孙。手中一旦没有钱,他妈的没有谁拿你当回事。
3 s$ J8 v) D. C2 ~7 J6 i: E& z    在这里什么最挣钱?你安排我做什么? 2 K- [$ T- s: W, x. H& q
    能做什么?深圳就是这样,女的卖逼最挣钱,男的日逼最挣钱,想通想不通都是这样。 ; c" B8 Z% [: \2 b9 v( F' [6 V4 x
    男的怎么也能挣钱?今天我们不花钱?
* Y. D) \6 K- W. E  E7 V    女的能做鸡,男的可以做鸭,就是陪阔太太睡觉。
( c3 W/ b) I- g7 J/ P+ Z    我到底做什么?能直接的告诉我吗? ) m. b$ i8 t0 q8 X& n
    我都是个鸭子,你能做什么?我们要有效利用自己的帅哥优势,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5 Q* I7 J5 I+ u% T+ @    那样要毁人一生的,我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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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P4 C8 R2 V( O4 V7 a    阿亮不再说话,重新躺下搂着小姐睡觉,一直到天明。起来吃了早点,阿亮付了自己的嫖资和酒菜钱不告而别。阿辉想付款走人手里钱却不够,给阿亮打电话关机。他知道这是阿亮有意整治他,没有办法,只好和老板娘商量着暂用手机抵押方才脱身。回到工作室找到阿亮,想借点钱把手机赎回来,阿亮理也不理。 8 X0 c  `  p' o7 j1 S7 M; |- j5 c
    阿辉很苦恼,厚着脸皮向妍子借钱,被妍子狠骂了一顿也没借来,并且还要断他的伙食。阿辉来的时候还是借的路费,父母为了供他上学早已家徒四壁,并且来的时候以为有工作干,有工作就有钱,所以也没带多余的钱来,更让他放心的是,这里有他的表哥,况且还是表哥让他来的。没想到以前和蔼可亲的表哥来到深圳也变的不近人情。阿辉私下里想,手机不要了也不能去做鸭子,老一辈都是本分人,不能在他这一代坏了名声,并且做个男婊子也实在无法接受。 8 N# p$ D& ?+ k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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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妍子果然断了阿辉的口粮,并毫无商量余地的把他赶了出去。这就是深圳,深圳就是这样无情,它是社会主义的特区,特区就不同于内地,人的思想也不同于内地,这里不相信眼泪,这里不养闲人,这里更不要想做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人。   4 b3 e- M/ N! \1 M4 w
    阿辉孤独地走在深圳宽阔的大街上,不知何去何从,回家回不了,工作找不到,实在不知明天怎么办。自从在沈阳音乐学院毕业后,就没有顺心过,在大学里学的是指挥,毕业后哪有人让他一个毛头小子来指挥。托亲戚求朋友,也没能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让他和农民工一道去干粗活,那不是白上了几年大学吗?阿辉越想越伤心,伤心的想哭,可在这里别说你哭,即使死也没人当怎么回事,大不了火化车来了免费拉走作无名尸一烧了事。阿辉又想,无论表哥怎样,走了也应当给他打个招呼,事情也不能完全愿他,不听他的话他当然要生气,还是回去见一下他吧! - }; Z/ d( g+ F#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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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阿亮面前,阿亮一声不吭,只是冷酷地瞧着他。阿辉感觉好像自己做错了事,磕磕巴巴地说,我来向你告别的,想回家。 : @% E: j7 B# I( I" V$ A
    也好,路费准备好了吗?
% x3 v/ B# N; G6 |- g6 ]8 A4 M    没有。
. F# z3 V. H6 Z& q8 Z6 {8 N    没有怎么走?我也没有钱。 . J& ^' u# ^+ j" @
    我先捡垃圾,卖够路费再走。 3 j1 W2 t& ?5 X- P
    我看你是个十足的笨蛋,满地钱不拾。 2 A5 r) ?7 l. H5 O
    我不想那样做。
- {; D6 c9 }# P) d4 R    那好,我不勉强你,看看这些照片吧!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前面走我后面就把照片寄回你家里,以免你回去把我也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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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辉不敢再说话,仔细翻看着阿亮给他的好多照片。里面全是他和小姐乱搞的镜头,其淫秽程度简直让人不堪入目。阿辉无法再看下去,心中很是生气,以前不能理解表哥为什么带他去找小姐,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拍那些让人看了恶心的照片。现在却完全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表哥定好的,设好的圈套等着他钻。他气的双手有些颤抖,可不敢发作出来,因为这是深圳,不是自己的家门口沈阳。但他还是想问清,究竟想怎样?于是他尽量保持克制,顿了几下才问阿亮。 7 A8 w' V* A# a* t

, M7 ~3 J8 ^  O# F; V2 I    我要不听你的呢?要明白我是你表弟,无论怎样你都没有理由害我。 - [: w! |1 u$ S- Y5 G; b+ D% N
    你一直没听我的,就因为你是我表弟,所以我才帮你,说我害你太亏良心,我是为你好。
* [! y. s  g- o+ g    做鸭子能是好事?传出去就没脸见人了,那是条死路。 " x4 ^8 |4 `$ g3 j' u, M) F/ ?
    你说的太重,这是深圳,只有我俩知道,我们都做,谁也不会说出去,这一点你放心。说这是条死路,简直笑话,鸭吧兴起来多年了,没见谁死,相反的是先生们都活的很好。 ' w  c% c( H; W" Y: _
    你为什么要逼我?还要寄照片。 3 u/ M1 ?4 W/ c! A
    再说一遍,我没有逼你。寄照片是因为你知道我的太多,回去肯定要说出去。我采取一容俱容、一焚俱焚的方法你也应当理解。
  e* b. x% Y9 f6 T* n: l# V    这样说我必须得做了,就不能放我一马? 1 m- t) ~9 O0 B. E
    做不做由你,至于我怎么做也由我。 & [4 `$ `3 }/ r
    哎!没办法,我就先做着看吧!但那些照片一定要全部销毁和删除。 1 w: Y2 P( m3 J! W6 X+ N, W3 ~5 R
    这样做才是我的好兄弟,其余的你放心好了,下午我给你买个新手机,那个旧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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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 X8 d+ d( X- ]7 E    阿辉从此正式地走上做先生之路。接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女花痴,那女人什么都正常,就是天天想让男人和她办事算是个缺点。她老公是个教师,天天忙的围着学生团团转,回到家往往累的只有喘气的劲,没有上床办事的劲;偏偏那女人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没有男人的洗礼。规律就是这样,越吃不上哪样东西越想吃,越捞不到哪样东西越想要。最后没有办法就红杏出墙,堤内不足堤外补,家花不香野花香。俗说没有不露光的篱笆和不漏风的墙,只要做了,早晚要传出去的。并且那花痴女人越来越胆大,最后竟敢明目张胆的把男人往家里领,被老公逮住是理所当然的,离婚也是理所当然的。花痴女人本来就没有工作,离婚后更是单身自由、如鱼得水,想和谁睡和谁睡。但她娘家是个大家族,实在容不得她胡作非为,因为那样太丢人。她姐姐是个有钱人,家产上千万,姐姐大多疼妹妹,但有钱却帮不了她这个忙,虽然带她看医生,请巫师,单方用了一大堆,却治来治去不见什么效果。后来听说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治病效果好,因此姐姐出钱把她送了过来。至于如何治疗以及治病过程,她姐姐肯定是不知道的,只是放心的交给妍子,随她怎么治吧! ! w; ]; ?: }" z& j# A$ d) v

/ J( Z8 h9 v9 {: s. S    病人来了后,妍子也是动了一番脑筋的,并不是交给先生们随便治。先是从她的生理状况到心理状态进行分析,这种病一般有两种原因,生理原因或者心理原因,生理原因大多是脑垂体或者肾上腺出了问题;如果真是那样,大医院的医生应当能够检查出来,在大医院里没有治好,说明本身就没有器质性病变或者说是占位性病变。那么就可以用数学排除法来推测,这个女人的病肯定是心理性的,是心理性的妍子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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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K6 Z2 [- e   治疗这样的病人并不能只用心理开导,还要先满足她的性需求,就像治疗吸毒者一样,千万不能立即掐断他的全部毒品,可以让他越吸越少,慢慢戒断。治疗花痴者却不能死搬硬套,应当给予她足够的性生活,在她完全满足后,再在她的不情愿下用几个先生强行地轮奸她,直到做的她身心俱疲、哭爹叫娘才停,然后再由妍子从思想上开导她,让她感觉性生活可怕,被男人玩弄不是个好滋味,那样她就会慢慢好的。 ! F1 A* @  s( [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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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痴女人交给阿辉后,阿辉看看这女人长相还算可以,心想既来之则安之,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日了再说。还没等阿辉动手,花痴女人就上来帮他脱衣服,并且是急不可奈那一种。阿辉有些吃惊,心想:乖乖!深圳女人真他妈的厉害,改革开放改的连这里的女人都像色狼了。两个人扒光脱净后,连澡也不洗,立马就进入状态,都是老手,轻车熟路,用不着探索研究,驾轻就熟地直捣黄龙。管她是深渊沟壑?管她是龙潭幽洞?反正不要钱,办了还给钱,回头想想也不是什么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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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辉虽然不再是处男,可攻击力并不小,上天入地,翻云覆雨地折腾一番,直累的大气呼小气喘的两眼直翻,待到山穷水尽、精枯力竭后方才罢休。可那花痴女人似乎意犹未尽、翻身再战。直惊的阿辉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特区的女人特的这么狠?都把男人当成了公猪?   R6 w' ?2 q8 p+ |
    花痴女人骑到阿辉的身上,凤在上龙在下的从头再来。那女人也是久经沙场的风月老手,虽然动作翻新不了几样,可耐久性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承受得了的,最后摆弄的阿辉虚汗直冒、甘拜下风,不得不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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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3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  ( W  ]" [! I1 H+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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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辉刚走,阿明进来接着再战,倒提着花痴女人的双腿,老鹰捉小鸡般的轻松自如,挺起自己早已磨好的快枪,对准十环勇猛地射击。阿明膀大身宽、威武雄壮,钢枪铜弹地真打实战,没有半点军事演习的虚假,更没有怜香惜玉和身下留情,不顾一切的前堵后追,直战的花痴女人满身汗滴、四肢伸展、不愿再动。 ; ~" ^% U0 c# o0 Z) ?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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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走了,我又在妍子的安排下扑到了花痴女人的身上,不急不燥地进入慢慢的和她磨,胸下她雪白的双乳跟随着我的节奏晃动着,像两个吹足了气的皮球漂浮在微风骤起的水面,颤颤的,荡荡的。二十分钟后,我改成慢抽猛送,送的时候用足劲头,抵达根部再左右晃动,狠的有点掘地三尺的味道。半个小时后,她已没有一丝回应的动作,像个没有生命的橡皮人,只是带有温度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怕搞死了她,还没有高潮就鸣金收兵,到妍子那里谎报军情货已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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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F5 a* k) X* Q9 G3 u    我刚走,吃过药喝过酒攒足劲头的阿辉又进去前赴后继。男人一旦用了药,药攻心,心壮胆,就是他妈的身下放头死猪也能治的它满地跑,何况身下是个风韵犹存的多情少妇。在阿辉的深钻细掏下,那女人已开始承受不住,张口求起饶来。阿辉也不管她求饶不求饶,继续猛推快拉,等到心满意足、灯枯油尽时,花痴女人已是满面泪水、浑身颤抖。阿辉下来阿明又上去,阿明下去我又上来。三个吃了药已变的没有人性的畜生在妍子的合理调遣下,把花痴女人整的死去活来、哭爹喊娘。等我抽出自己的尤物时,发现她的下身已像处女一样,流出丝丝的血迹。 , U+ D% L0 \, d4 q

) o* r. P! O" j, O, [    都走后,妍子才进来,拿了两粒抗生素递给花痴女人,并端着不热不凉的白开水放到她的手上,劝她吃下去,以防感染出了纰漏。等到药没水尽,妍子才慢慢地开导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天天想赚女人的便宜,哪里哪里的女人被男人搞死了,哪里哪里的少女被男人强奸后杀害了,哪里哪里的少妇被男人玩弄后挖去了双眼。说的例子有鼻子有眼,直吓的花痴女人两眼发直、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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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0 K0 R$ k8 u  _    第二天,妍子不顾花痴女人能不能接客,依旧让我们三个人轮战。不过已改成轮战一遍,就那样也把那女人搞的见了我们就怕,最后变成哭骂。我们也不管她怎样,日完再论。其实她的哭骂反而助长了我们的劲头,男人就是这样,喜欢欣赏女人被玩弄时的痛苦表情,那样感觉刺激。 4 p; c1 |+ V  Q' c' R)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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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花痴女人已变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就如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样,见了男人就浑身哆嗦、退避三舍。
1 a2 ?7 E. E- Q# l    妍子不再让我们碰她,开始给予她心灵的安慰,并帮她调养身体、改变精神状态。慢慢的,她好了起来,完全像一个正常人,见了我们也不再害怕,并报以羞涩的微笑。我们也感觉很欣慰,她终于领会了大家的苦心用意。 ' d3 L9 J! ^' U
    在我们这里总共住了十天,花痴女人已不再花痴,病完全好了。她姐姐来接她的时候,不仅付清了治疗费用,还送给我们一块烫金大匾,上书:华佗再世,妙手回春。我想,华佗算什么,他真的再世,也不可能治好这样的病。他既没有这样的医术,也没有这样的手段。给予我慰籍的是,我们鸭子也能拯救某些病人的灵魂与体魄,真是我以前实在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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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39:3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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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J* V/ G, \    我本来是找不到人的,我不想骗人来,更不想学阿亮采用卑鄙的手段强迫别人就范。但阿亮找人来了,阿明也带来了阿亮,只有我没能完成任务,虽然妍子没说什么,但多少也有些不好看。可有句谚语说,赖猴子顺腚崴,有福自来。我就属于那一种。有一天阿贞又来找我,风前雨后的肯定要聊些无聊的话题。阿贞问我这里还需不需要鸭子,并告诉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长的还挺不错,也是个大学生。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我暗想,我他妈的还真有福气,天上掉下馅饼,又偏偏砸到我的头上。 % ]7 @) p2 _! [& T4 u

+ @  d4 I. A( T2 J$ ^    阿贞钓到这个鳖是很可笑的,昨天她开车到郊外散心,她喜欢偏远的地方,喜欢看不到人的地方,那样会觉得空气清新,会觉得世界惟我独尊。正在她远眺前方、心旷神怡的时候,一个人已悄悄地站在她的旁边,手里拿了根棍子。当阿贞发现身边突然有一个人时,也被他吓了一跳。待阿贞镇定下来,那家伙吞吞吐吐的向阿贞发话。   }/ Y3 ^# B" M# Y, X% ~
    我要打劫,识相点。 + W3 R1 d! ?7 i8 F) L
    不就是要钱吗?都给你。阿贞掏出身上所有的钱。 ( Y- Y# Z) f& j. {4 |0 U" i5 S
    不要这么多,够我路费和吃饭就行了。 5 V0 J& F) `1 }/ S1 n( j
    你这个人还挺怪的,为什么不都拿走? " g8 X6 q. c4 \; w6 H* {& t1 \
    我只是缺路费回家,并不想犯罪。
1 L7 Y" z: O3 L2 e! x    说起来你还是个好人?阿贞笑了。
& v1 q2 I' R: a    我多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来这里找不到工作,不得不回家,可又没有路费。但我没想伤害你,没有钱你就走。 5 B- Y7 V; ?3 \; b5 |
    那你手里拿个棍干什么? * v; o  R- a  u. K6 B8 M: \+ A; e. I7 ^
    保护自己。 2 |# Z, n. g; O; F
    呵呵!你真逗。把钱拿走吧!都给你。
4 H# s+ P1 a& k    我真不要这么多,够路费就行。他扔下了棍子。
7 r  r( y7 S, a4 b/ [* }0 A) ~    请你看着我,看我手里是什么? 3 X) N7 ]5 X  d+ R7 L( M  z- U;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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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贞说这话时,手里已拿起一把小手枪对准了那个打劫的家伙,吓的他扑通跪倒在地,连呼“大姐饶命”。阿贞命令他把衣服全部脱光扔在一边。那家伙不得不照办,并吓的有些魂飞魂散。阿贞让他不要害怕,老老实实躺到衣服上就会没事,也不会把他送往公安局。那家伙很老实的躺到了自己脱掉的衣服上,眼瞅着阿贞,迷惘的看着她,不知道她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贞把手枪放回衣袋,不紧不慢的自己脱起了衣服,直到脱的一丝不挂。那家伙看着阿贞美丽的酮体,惊的目瞪口呆、似在梦中。阿贞像下凡的仙女一样,轻轻地飘到了他的身上,说确切点是骑到了他的身上。 + x% J0 x% d* ~* \6 V3 X

8 K& y9 H5 v8 }9 ^    阿贞是何等样人,她本身就是个性饥渴者,今天这家伙自动送上门来,并且长的又好,还是个年轻的帅哥,能不拿下他吗? 1 s- l& A& H& M, K/ b2 [; Y
    好在这帅哥也不是个什么意志坚定者,半路打劫碰个自动献身的美女,如果不过两招那不是三辈子憨熊吗?今天财色双收,实在是上几辈子吃斋行善传到他这一辈该丰收了。一个是琅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暇,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偏僻野外,狂纵不羁地野合一场,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
3 s* t# h& y. u7 V, x4 q% u+ z5 e    情天恨海里遨游一场,两个人不舍得分开依旧紧紧地抱在一起,毫无边际地聊着。阿贞怜香惜玉地说,我真舍不得你走,干脆别回家了,我帮你找工作。 ' q7 t" l1 k  e
    那好,我能干什么呢?我在四川农业大学刚毕业,没有技术专业也不好。 1 o& ]/ e+ D& n" a' f4 c' c  }
    也是的,农业在深圳实在是个冷门。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 w9 [) y. T1 ]1 S" r
    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 D  S$ f* y; `- S! _* J
    我说了你不一定愿意做。
* I1 g7 ?# I3 L1 A& L: M" h    大姐您是个好人,一定不会害我的,说吧!我干。
/ u9 o! z- l2 X4 J3 I: x    做鸭子干吗?阿贞说完瞅着他笑。
4 m7 q; Z- ~! b7 ~, ?& M, C    做鸭子?是做烤鸭还是做咸水鸭?可以干的。
$ T$ R9 l+ R  p: j    呵呵呵!小东西,是做这个鸭子。阿贞一手抓住他的阳具,边摆弄边说。
4 j2 ^! C6 P( B$ G  p! n! H8 U2 l    我晕,你说点正经的不行吗?我真想有个工作,只要能挣钱,干什么都行,大姐您千万要帮我。 * y5 z) y8 j- {8 g6 y
    我就是给你说正经的,鸭子就是男妓,做吗?
$ M& j& h, y; b" T4 }7 y6 E, ?0 v( k    都干些什么呢? 5 f7 m9 ?* o3 I2 E9 I! H
    就干刚才我们干的,又舒服又挣钱,会美死你的,呵呵!
% q1 v  Z# r8 y; _! T+ k    干!反正比抢劫和回家好。 - a/ C% Q7 T+ [+ F5 O
    那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了吗? ; Y4 ~: P2 W& t$ h4 S
    大姐就叫我阿贵吧,好记。
) O0 P/ v% c6 E5 |    好的,阿贵弟弟,你先跟我走,上车吧。 , u: C- n# a: D5 K" d/ j* B2 a9 A
   阿贞暂时把他安置在旅馆,嘱咐他不要乱跑,联系好工作就来接他。阿贵很听话,不停地点着头,连声道谢。 8 u, O/ v2 T& ^0 f

7 h0 F1 L# W# ]' R2 `& M    我听完阿贞的叙述,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好事轮到我的头上,真是太高兴了,过会告诉妍子,她肯定很高兴。 $ l4 O! o7 r1 g+ \6 L
    为了报答阿贞的热心,我不让妍子知道,狠狠地干了她一通,但速度很快,以防妍子突然上楼来,发现后不好解释。我偷偷地干,这样阿贞就可以不用交费了。可阿贞并不在乎钱,离开的时候反而扔给我一千元,她说今天虽然干的时间短,可我却很卖力,搞的她很舒服,没有高潮也满足。 ! x) r4 J5 y% I2 r' Z! ]. C" e8 K

2 K5 f) m2 \4 r7 m* A0 Y9 r    阿贞走后不久,就带来了阿贵,我把第一道关。小伙子站在我的面前,高高的个子,肯定多于1.8米,浓眉大眼、桃腮玉面、身材略瘦,虽然有点女人气,但长的还是满恬静,见了人有点羞涩,真不知他怎么有勇气成为抢劫犯,好在他不伤害人,又不要太多的钱财,良心还算不坏。但从另一个角度讲,连吃和路费都没有了,他这样做虽然绝对是错的,但也能够让人理解。
( q1 R( t, A: I    我好心欢喜,有这么一个奶油小生,我们工作室的生意肯定会更上一层楼。于是我马上领他去见妍子,阿贞在房间等我们。同样地走过二十二个台阶,来到妍子的面前,粗略的向她介绍一下阿贵。妍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问了他的学历,并和他交谈了一会,满意地点了点头;并高兴地夸我会办事,同时安排阿明多做些菜,中午喝酒庆祝庆祝。我也很高兴,虽然不想表什么功,但最起码把妍子安排的任务完成了。现在我们工作室已有四名帅哥,生意肯定会更好。客人就是这样,先生越多她越来,那样有挑拣头。开这工作室就如同卖东西,俗说的货卖大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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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3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四  2 T9 `0 t2 |1 ]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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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觥筹交错,众宾欢也。 + _4 g% P! C$ m* K
    中午阿贞也没有走,我们七个人围坐一堂,喝的东倒西歪方才罢休。妍子不知道阿贵和阿贞已经有了一手,席间老是色迷迷盯着他看,搞的阿明坐卧不安,明显地看出他在吃醋。好在阿明有些涵养,没有当人面发作出来。阿贞奸了阿贵一次,说给我听时多少我也是有些不自然的,先不说吃醋不吃醋,最起码让我感觉她脏了;虽然她已不是只和我一个男人好过,我暗想,她再找我干时就不能答应的那么利索,刚才的一次算是奖赏她,她毕竟带人有功。 : ]5 U( N  f) P$ ~0 O
: B4 i& b/ |/ Z- Y$ u
    喝完酒吃饱饭后,各自回自己的居室。阿明回来就躺到床上尸体一般地挺着。妍子给他倒好水,并盖上毛毯,以防他冻着。阿明的鼾声渐渐地响了起来,很均匀,声音也不大。满屋的酒气早已弥漫开来,不过妍子自己也喝了,已一点也闻不出来。妍子轻手轻脚地走出居室,关好门。一走一歪地来找我和阿贵,我们正在闲谈,阿贞也在跟前,旁若无人地说笑着。妍子问我房间给阿贵准备好了吗?我告诉她还没有,酒醒了再准备也不晚。她有点不高兴,说我做事太拖拉,让我这就去准备,一切治好后来喊她检查。我只有遵命,让阿贵和阿贞他们先聊着。不过阿贞这个人很有眼色,看到老板不太高兴就找了个理由走了。屋里只剩下妍子和阿贵,他们山南海北地聊了起来。阿贵上来还多少有些拘束,没多会两个人就如同老友相聚,有说有笑的了。妍子虽然没结婚,不过比过来人还过来人,有阿明那样的情场老手来调教,再好的闺女也能让他调成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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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 _0 E; w( c" K% A# f' j- ^    我把为阿贵准备的房间收拾好后,铺好被褥,放全日用品就来喊妍子去检查。她和阿贵一起去的,让我先休息,说他们在那里先谈一会话。我靠,这让我休息了,刚才为什么把我支派地像个店小二?慢一会都不耐烦,像要童男处女急于办事似的,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我心里偷偷地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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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8 i# Z- W, L; \    妍子把阿贵领进屋子,关上门二话不说就脱他的衣服,那速度快的好似油门踩到了底,把阿贵惊的像个煮熟冷透了的烧鸡,傻乎乎的不知自己是该顺从还是该反抗,站在那里好似美国那个半岛上的自由女神,只能任他的老板自由了。阿贵心里也想通了,反正被阿贞搞过了,再被妍子搞一回也无所谓。就像开了苞的处女,有一次就不在乎第二次。何况以后就正正式式地做鸭子了,这次全作免费实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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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h8 Z! g; h2 g    妍子把阿贵脱的一干二净后才脱自己的,等到两个人滚在一起时,阿贵早已是红日正当午、圆月正中天,哪还容的妍子在那里装淑女,老马识途地一竿子到底,直搅的这个女老板“娘哎”一声,立马抱紧了阿贵的腰。妍子看到阿贵如此地驾轻就熟,失望地问他,你他妈的不是个童男子。 : a' H* w. A6 l3 o  @& }  q8 T( {% v
    我什么时候给你说的自己是个童男子,现在的大学生无论男女哪个不是先开处后毕业,特别是女生,不揭了她的印是不能让她走出校门的。 : |7 h  o8 o' |3 ~4 \6 R' F% \2 r
    呵呵!你小子说话真逗,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个处男呢! ! E8 ^/ U0 J5 p3 D# T) i
    只能是处男的爹了,下辈子吧!你等好。 ; I' b1 e. S* r( D; C; \6 H
    哈哈!越说你胖你越往下拽,用点劲,狠一点,我不满足。 4 i" R( X$ |3 \, `! g
    哎!我没敢用足劲,怕你受不了。 + B0 N$ D+ t* C; Z$ k' J
    女人哪有受不了的?败下阵来的都是你们男人?快点,别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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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贵不再说话,一心地用劲冲锋。正在他俩不亦乐乎的时候;“砰”的一声闷响,门被人踹开了,阿明气急败坏地走了进来,抓住两个人身上盖着的毛毯,猛的拉起扔到地上。对着床上两个还趴在一起的男女大吼:无耻!阿贵哪见过这种场面,吓的立马歪在了一边,从妍子体内带出的东西滴滴洒洒地弄了妍子一大腿,又粘又腥,气的妍子犹如逃出铁笼子的母狮,立即站起来抓住⒚鞯囊铝烀蜕苛怂?话驼疲?⒋笊?锹睢?BR>    阿明,你混蛋!你有什么权利管我?我不是也让你玩花痴女人了吗?
! i4 j% P0 X- f9 t, h) H; `, k    你是女人知道吗?玩花痴女人也是因为你一时找不到人才不得不让的,你以为我知你的情? & }, O4 D7 b& `
    你他妈的早就是个烂货,比我睡的人多了。
( m# e' b' B6 Q' M! Z% X' @    奶奶的,你一点理都不讲,给我带了绿帽子还怪我,走着瞧,我明天就接客。 1 J. J' W7 ~* X$ w) h5 J/ I
    我看你敢?小心老娘我半夜砍死你。 4 ?! ~* o1 E7 x0 Q
    走,穿上衣服跟我回去,到外面说。
7 G) u1 R8 j, s6 U    妍子虽然嘴上很硬,可她毕竟没有道理,还是乖乖地穿上衣服跟着阿明走了出去。临出门时,阿明用歹毒的眼睛狠狠地瞪了阿贵一眼,然后猛地带上门,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比刚才进门声音小多了。 7 K. q. `; e- o3 Y3 B) B

; H! b% {/ T9 a4 q( [. a  [    阿贵灰溜溜地穿上衣服,有些不知所措,把床上妍子流的东西用卫生纸搽净,收拾好床铺出门去找我,见到我后吓的有些语无伦次,等我明白事情的经过后,笑的我前仰后合,心想在这个鬼地方争风吃醋,简直如三岁顽童。想在这里保持冰清玉洁,那不是如同想从染缸里捞出白布吗?唉!要他妈的真想洁身自好,就别在这里呆,有本事到中南海谋个职位去? . m% t3 j- j$ s* n+ T4 M. g7 v2 U
    我安慰阿贵不要害怕,不是在外面,和女人搞在一起不定个强奸就定个通奸,这里他妈的是不日白不日,日了不白日,她得给我们钱,当然得把老板妍子除外,日了她自然是白日的。
$ i) o9 m) F& i7 p    我虽然安慰阿贵不要害怕,但我也有点害怕他们闹过了头,我们这些人毕竟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飞不了他也蹦不了我,因此,大家挤在一条船上更应当同舟共济、齐心协力,不应当为了点小事而斤斤计较,况且他们一个是我表哥,一个是我未来的表嫂,能不管吗?
) S/ G% @4 u+ n, R7 ^" p1 U4 m
# H; ?' C- ]2 i* g8 Y0 `; l    楼上没有他们,听到楼下有人正在争吵。我小心地走过去,那二十二个台阶我比平时多用了一倍的时间,来到一楼,我没有靠近他们,更没有说话,想看他们到底争执些什么,清楚了我再插话。看阿明说话已显出明显的底气不足,他说不过妍子;既然说不过人家就别吃醋,没有理再没有词,那就真的难做人了。可阿明并不那样做,而是口口声声要妍子给他开绿灯,让他也来接客。真不知道他是想挣钱,还是想痛快。妍子杏眼怒睁,狠拍了一下桌子说,我看你敢。 ) h  [  P/ a/ x! E* a8 x8 w) v
    你要和别人胡搞我就接客,你要老老实实的我就不接。 3 T3 E; e; Y7 d
    我是和他胡搞吗?我是想拢住他的心,让他给我们出力。 % @4 V  V6 U( a; t/ r% y' P' I; W
    那也不能和他睡觉,哪个男人也不能容忍你这样做。 5 z! ?1 t. ^  C
    不就是睡一会吗?身上少一点了吗?你小心眼。 % [" {2 H# g- y% j
    我睡也没少啥,为什么拦我。 ; N3 |, M$ v+ x/ E/ D& k  v
    男人能和女人比吗?男人做多了会把身体搞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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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是没完没了地吵,谁也说不出个里表来,都气的横鼻子竖眼的。我轻轻地走上前去,先劝阿明,说嫂子不让你做是疼你,换别的老板你不做还不行呢,别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接着又劝妍子,让她以后注意点,拢人心可以采取别的方式。两个人在我的劝说下,慢慢的心平气和了。我趁机把阿明拉上楼,又偷偷地劝他,别再和她争了,想干也能偷偷的啊!她总不能老跟着吧。阿明轻轻地说,时间长了不干真他妈的难受,光整她一个女人长了缺乏新鲜感,整天心里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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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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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f. ]/ V    阿明平时还是捞不到接客,妍子把他盯的很紧;不过他是不能失业的,每天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晒被都是他的,这些活也把他忙的团团转。接客都是我们四个人的,各有特色,我和阿亮善谈,能把客人哄的高高兴兴,阿辉和阿贵功夫好,又是后来的,遇到丑女人老女人都让他们接,客人多的时候靓姐也能轮到他们。 ; y2 k  f# ]+ L) i" o; a

: ]! ?9 h, v8 m2 A* m    阿贞虽然搞过一次阿贵,但自从阿贵来到我们这里,她就再也没有碰过他。阿贞给我的解释是,她不喜欢阿贵。我不太相信她的话,不喜欢为什么要搞他?阿贞说当时感觉刺激好玩,并且以为他是个童男子。做完才知道,还是和我在一起好。我暂且不论她的真假,阿贞经常来找我玩倒是真的,她说自己平时很无聊,能和我聊天就感觉很好,后来我们很少做,即使做也是她把我开车带到野外,在莽莽的苍野里,铺上带来的毛毯,放情恣意地做爱,也别有一番心情。在野外我们是不担心安全的,因为阿贞有一把小手枪,外表是不锈钢的,很灵巧可爱,她说是老头子买来给她防身的,只要外出,她就枪不离手。
. z$ ~  \0 o% y    我问阿贞为什么不喜欢阿贵,奶油小生很受老女人欢迎的,每次来了年纪大的都是先选他。阿贞说她一看见阿贵就觉得像个人妖,特别是他留了长发后。我听了直想发笑,人家哪是什么人妖,上了床功夫才好呢。 8 l( h3 O%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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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阿贞又来找我玩,我们也没有正事,山南海北的乱聊。阿贞说她的老公昨天下午来了,夜里想和她做一次,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想吃伟哥又怕影响心脏,医生说心脏病人不能吃伟哥,吃了会有生命危险,正巧他老公有心脏病,一夜美意,就这样被黑暗冲的一干二净、烟消云散。我问她,你老公不能做找的情人怎么办?她说那女人会口活,同样能把老家伙搞的舒舒服服。我又问她,你不能也做口活吗?她气的掐了我一下说,你恶不恶心?我是那样的下贱女人吗?正在我们聊的热火朝天时,另一个房间传来了争吵声。我和阿贞慌忙出去查看,原来是阿贵在和一个老女人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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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k0 ]% o% a4 ~5 X% N  T  {    我敲开他们的门,问阿贵到底怎么一回事。阿贵说,她要我做口活,我不同意她就吵骂,一点道理也不讲。我听了也感觉为难,这样的事以前也遇到过,但好好地劝一下对方,一般都能平息下去;可今天听这个老女人的口气好像很强硬,恐怕不是多太好商量。但不管怎样,我想还是有枣无枣打一杆吧!于是,我客客气气地说,大姐,我们这里不提供这项服务,,您想,现在疾病这么多,做口活很威胁健康的,请能够理解我们的苦衷。 ; O- y% m# O# a$ Y( q% N+ [6 h: D
    我这个人也不是不讲道理,你们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要全方位服务,就要满足客人的正当要求,口活是每个“鸭”吧都开展的,我也没有专门难为你们。
+ b& F! G/ F) ]2 T( y    我们工作室刚开没多久,服务项目还有待增加,今后有了就告诉您好吗?或者再免费补给您。
; F: v8 H* B. Y+ d    你当我是三生两岁的小孩那样好哄?服务项目现在就可以增加,往后推没有个时候,你们多少也要讲究点职业道德,别做了鸭子就一点脸不要! 4 {- }) E" X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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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她说的话真让人难以理解,按她的逻辑应当是做口活就要脸,不做口活就不要脸了。看她那一脸老相,日她也是看钱的面子。尽管她年纪不小了,可我们也不敢称呼她阿姨,要知道这些人最怕别人说他们老,恨不能让你叫她小妹妹。我们对待她这一类人,说话更要小心翼翼。哪个不是有钱有势的大款,她们往往是越丑越有钱有势,试想想,有钱的男人是不会找这些人做小蜜的,她们无非是些大老板没发迹前的原配或者富甲一方的自创业者,手里掌握着钱和权,在一定的圈子里几乎可以呼风唤雨,这些人是绝对惹不得的。惹了她们,轻了让你关门走人,重了让你缺胳膊少腿,再不服气要了你的小命还让你找不到人。深圳这个地方藏龙卧虎,最好是谁也别惹,忍气吞声地挣了钱走人,在这里做孙子换地方做爷爷,那才是英雄本色。因此,我想还是别惹她这样的人,把这个难踢的皮球交给妍子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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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阿贵去叫妍子,看她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我想妍子也许有好的办法,她毕竟是老板,毕竟还有阿明帮她出谋划策。并且妍子比我会说话,学心理学的,会往人心里踢,见风使舵更是她拿手好戏,这点小事让她应付肯定不算难事。
) _4 O  T+ K. T% I, X3 ]    妍子快速走了过来,满脸含笑地先向老女人陪礼道歉,并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我们工作室没有这项服务,同时主动提出退回收取的所有费用。以前我们都是先和客人做,完事后再收取费用。后来生意好了,老板才决定先收钱后服务。这次却因为先收了钱才要全方位服务的,也确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苦没地方去说。没想到老女人软硬不吃,非得要人对她开展口活服务不可,气的妍子有怒也不敢发,有火更没地方放,只有干憋在心里。妍子已经有些说重话了,想作最后的努力,可那老女人依旧抓住死理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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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来回的对我讲,讲什么都没有用,你们应当和别的工作室一样,收了钱就应当全方位服务。老女人说这话时已经有些明显的不耐烦,并且咄咄逼人。
) W9 |' A; [$ P$ a9 V! a. j# r    大姐您实在难为我,他们都不愿意做,让我怎么办?妍子说这话时已显的可怜兮兮。
; x* ^( g+ J8 ~) i3 e    我不过问你们内部的事情,反正人家怎样您就怎样,我看这种要求并不过分。不是我威胁你们,只要敢不做,就别怪我轻了举报你们,重了叫人来踏平这个地方;要知道,我也不是谁想怎么耍就怎么耍的。
( o- p5 L2 b9 ~) m    大姐,手活也不错呀!我们的先生一个一个的都有一套拿手的手活,绝着呢!包你舒舒服服的。
' I& d; n# o3 c4 W  `$ p! e4 `    别给我扯棉花,并不是我有意难为你们,我也有我说不出去的苦衷,其实我们都是女人,也可以不妨说一下:我从为闺女开始就性冷淡,无论男人怎样用功都不管事,说来也怪,后来发现只有口活才能让我达到高潮,你也知道,女人长期不达高潮会憋一肚子火,会心里不舒坦,会憋成病的。
3 o5 v$ J6 ]! m% _1 g- [    大姐您也真够可怜的,可我们的先生都刚学干,还不会口活,把钱退给您是否可以再找一家? + D! g( ^! ^8 W" t  q# C3 g
    想惹我生气是不是?说直了看上你们就是因为新开的,其余哪家我没去过?女人也想玩新鲜的,他们不会我来指点,有什么难的?反正都要学,不然还想在深圳混,其实我家老公性功能也很好的,我出来为的就是你们做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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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我做一下他们的思想工作,您别急,先在这里等一会。妍子说完下了楼,我和阿贵也跟着下去了。坐在沙发上,妍子先动员我们俩学做口活,我不吭声,阿贵却急红了脸,说什么也不同意。接着再来回地动员我,我很生气,起身要打背包回家,妍子才慌忙地劝住我,说再另想办法。阿辉和阿亮看起来也不会有戏,和他们闲聊的时候就听他们说过,无论怎样都不做口活,因为那样太容易传染上疾病,挣两个钱搭上小命就不值了;并且他俩现正在接客,也没有时间侍候老女人。可不给她做口活又不行,这样的变态女人实在惹不起,有钱有势的,坏主意多的是,就是最简单的出去给110拨个电话,也够我们呛的。要知道,一旦被警察盯住,今天逮不住你有明天,明天逮不住有后天,总有一天要被他们抓住的。面对这样的女人,实在没有好的办法,看起来只有和阿明商量了,妍子思量着,看他能不能做,这个工作室毕竟有他的股份,并且他前两天哭着喊着的要接客,这不是机会来了吗?妍子虽然有些不舍得把自己的男友让出去,可舍车保帅的道理还是懂得,这不是救场吗?救场如救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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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出去买菜了,应当该来了,虽然离菜场不是太远,可妍子还是急的拷他的手机,让他快点回来,说有要事相商。阿明急急慌慌地赶回来,问妍子有什么事?妍子说到楼上告诉他,并先点了他一下,说是好事。乐得他没搽汗就往楼上跑,还不停地叫妍子也快点。 7 I* b  P9 M$ d. E
    两个人进了自己的单间,阿明急地问究竟是什么好事,说别再卖关子,不然就要急死了。妍子含着无奈的笑斜瞅了他一眼,心想男人真是竖不起的口袋,做不了画的狗皮,给个大棒当针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现在需要你救场,给你开恩,去接客吧!
* t0 y3 A$ i7 X9 u& P    老婆真好,在街上我就奇怪,今天太阳怎么从西面出来了?
' ]8 e+ }( n5 `    别给我耍贫嘴,要有个思想准备,她年龄大了,看起来是个老太婆。
1 W; w! B7 N1 D/ u1 z: k2 [: v    您开恩就不错了,老点就老点吧!闭上眼一个味。
% y5 L* C: n: t# a$ b% i    看你那德性,恶心!她还要为她做口活,不做不行,否则就举报我们。 " ^$ J* o4 {! p$ a/ i/ P( j
    乖乖!这样的活给我?亏你想的出来?打死我也不干。
# L; c/ ?1 p% D    没办法,你知道的,我也舍不得你接客,可不满足她我们就要关门走人,她并不是吓唬我们,出去给110拨个电话就可以了,至于后果你比我清楚。 0 `: I' z: l: }/ ]9 w4 _
    那怎么办?看看他们几个谁愿意做,我们可以多出钱。 6 i+ d, }% K' \2 u/ C
    你当老板的都不愿意,还指望别人吗?难道让我去?
3 ~2 j9 w3 t$ L    看你说的,唉!打死我不去,打不死就得去了…… 2 ~: f8 i5 T2 ~& b# ^" T5 F% u2 g8 M
    这才是我的好夫君,救场如救火啊!去吧!过去狠狠地干,整死那个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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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犹如一条叼了个猪膀胱的老狗,先是欢喜后是忧,早先还以为真有什么好事轮到他呢!心想妍子一旦开恩,肯定要给他安排个漂亮、年轻、干净的客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可最后却给他弄个这样的女人,实在寒心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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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4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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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V+ E( k& j4 s; e    阿明走进房间,老女人还算客气,招呼他一起冲澡。看起来这个女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论说这样的年龄应当是儿孙绕膝、安度晚年的季节,可如今的社会已不能用老眼光看待新问题。生活好了,养尊处优,自古就说穷了思歹心,富了思淫心,这是自然界规律,谁也出不了这个圈子,你不思淫心,只能说你还不富贵,你看如今有钱有权的,无论男女,有几个好鸟?哪个不他妈的慌着编笼织网、钻窟打洞地想逮个靓鸟,来个老牛吃嫩草。枯木逢春、老树开花是他们人生第二春的理想和追求,是他们臆淫中的美妙天国,是他们盖棺定论前的最高境界。 + _4 g: t- V, M  N  B# z5 Y
    女强人在众人面前,往往大有呼风唤雨、指点江山的味道,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同样是嗲声连连、无病呻吟。可怜的阿明好长时间捞不到开外荤,捞一次还贪了个这样的角色,只能愿上辈子没有烧高香,这辈子没有吃斋饭,别的还能愿谁呢!愿他妈的陈水扁、小布什还有拜鬼的小泉,能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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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把一身衰肉的老女人抱到卫生间,放开水龙头恣意的冲刷,特别是两个人的私处,互相给对方搓洗着,唯恐洗不净,恨不能连对方的肠子也掏出来翻洗一遍。要知道那可是马上就要进口的东西,不干净能入口吗?于是乎打了三遍香皂,上了两次沐浴液,直洗的那东西黑里透红,红里泛紫,紫里露白。去了香精气,一点他妈的老汤子味也闻不到,看起来改变原始面貌还是比较有办法的,真应了他娘的日本鬼子的一句广告语: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丰田车。 3 q* `+ P7 X8 I2 m*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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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铺,老女人的老姿势架好,双腿蜷起,适度外叉,屁股下还垫了两个大枕头,专等着阿明“口是心非”。阿明在心里皱了皱眉头,心想看在俩钱的面子上,即来之、则安之,就他妈的来一会“开天辟地”吧!反正豁出去了。
4 D, ]+ s  P7 Y. G( M$ i7 R    阿明虽然没做过口活,可年轻人脑子灵、眼睛活,心有灵犀、无师自通,根本用不着老女人好为人师,主动地跨到她身上,来了个倒骑驴,不用加鞭,趴下就啃。木子美小姐写的《遗情书》里的那套口活动作,已是当今业内人士的规范口活规程,吃这行饭的,没有几个人不知道。退一万步讲,就是从来不知道木子美,想也会想出那些大概的动作,无非就是舔、吮、咬、搅,别的花样也都是哄钱的,没有实际利用价值。无论是谁,只要能想出这些动作,再愿意到深圳来,再愿意做先生,再愿意做口活,那就离富贵只差往口袋里装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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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1 w8 ^  S    阿明这小子不做则已,一做还真像回事,无论哪套动作都有些味道。老女人更像伊拉克前线的美军老牌指挥官,镇定自若、胸有成竹,指挥起阿明来更是深入浅出、游刃有余。阿明虽然年轻,但也堪称风月场中的老情种,把玩起女人的那部位,当知哪个地区是重点照顾的贫困区,有重点有局部,不让任何偏远荒凉地区有意见更是他的拿手好戏,直捣鼓的老女人喊爹叫儿地浪叫。这阿明也没舍得亏着自己,拱撞的是半脸淫液,一鼻子乱毛。只可惜他不知道刚才阿贵已经和老女人“小试牛刀”了一次,那水漫金山的淫液里有没有阿贵的精美华章还无从得知,更不清楚这琼浆玉液到底是两个人的珠联璧合,还是三个人的桃园三结义?也许老女人是最清楚的,可她惯用瞒天过海的战略战术,哄一下阿明这样的呆种,那还不是拿牛刀杀小鸡。 , \7 W! o" T$ M

$ s/ @0 \( z7 d  G    老女人不愧是情场大玩家,几十年的老功力薄积后发,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说,这叫做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阿明连拱带撞、吹拉弹唱地足有半小时,直搞的老女人实在不撑,这才指挥着阿明掉转枪口,开始言归正传。只可怜阿明半年不吃荤,一次荤死人,也不管他娘的老女少女,只要是女就行,心里面所有积蓄的,裤子里所有窝藏的,甚至连银行里的也一并倒出去。这种聚合之力,说犹如原子弹爆炸那是夸张,最起码也不能比东斜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里的南帝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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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h1 {' R# Y. K  p7 g+ o    唉!管他妈的是一阳指还是农村包围城市,总的讲都是他们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的事。我还是和阿贞漫无边际地聊着。妍子锁上外门,气的也不做堂了,上楼来找我们,路过阿明和老女人的房门口时,有意无意地驻足听了一会,不听还好,一听更是生气。那好似猪拱地的啧啧声简直让她恶心的直想吐,因为她能想像的到那声音来自何处,那不是阿明的上嘴和老女人的下嘴对接共演的二重奏吗?有这么一回,将来还怎么再和阿明接吻,还怎么再在一起吃饭,还怎么再愿意瞅他的脸,还怎么再愿意牵他的手,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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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2 K1 h' m  F: z, i1 s& Z! W3 _    老女人终于被阿明加工到高潮,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走了。阿明并没有高兴起来,累的像个趴在水田里的病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好似被人剔了骨抽了筋,起也不愿意起来,脸往上直盯着天花板,慢喘着粗气,行尸走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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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4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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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阿明和老女人开展了一次口活后,妍子再不愿意和阿明接吻,吃饭的时候也离他远远的,晚上睡觉以前两个人都在一头,现在也在两头了。阿明夜里心血来潮时想欢乐一会也大都被妍子拒绝。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过去都是妍子催着阿明快点爬上来,现在却是妍子皱着眉头把他推下去。阴阳两重天,相差简直是天壤之别,气的阿明骂妍子是白眼狼、昧良心。阿明想,是你妍子求我去救场,是你求我去做下贱的口活,是你让我像猪一样去死不要脸地啃那老女人的下身;而如今你却嫌我脏,这还有天理吗?你那不是想做婊子还想让人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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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子越来越犟,一口好气也不给阿明,最后干脆与他分床,还不让他接客,憋的这家伙腰都在偷偷地变粗。终于有一天阿明忍受不住,夜里偷偷爬到妍子的床上,想再来次百年好合时,被恼羞成怒的妍子一脚踹到了床下,摔的半天爬不起来。俗说爱能生恨,恨能生毒;于是,阿明自然而然的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气急败坏地像头正在交配却被人强行拉下来的非洲犀牛,那脾气暴躁的就是火车也拉不回头。妍子还不当回事地在床上睡不着装睡,阿明已是猛的站起来,抓住她不分轻重地很揍一顿,直打的妍子像山路拐弯处的饿狼在凄惨地嚎叫。阿明打完后并没有和她算完,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强行掰开,贪梦地做起了口活。心想,你他妈的不是嫌我脏吗?也让你尝尝口活的滋味。妍子虽然挨了一顿打,身上虽然还在疼,可那口活就像他妈的麻醉剂,不仅身上不疼了,还全身舒服的不得了;心想,乖乖!难怪老女人非让人给她做口活,原来是这般滋味。妍子一动不动,任由阿明胡作非为,其实想反抗也是徒劳的,她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抵挡住威猛高大的阿明。   R7 g: d2 w  |; z1 C- }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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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妍子起来想找阿明算账,却到处找不到人,最后在书桌上发现一封阿明留给她的信。阿明走了,果断地离开了这个地方,阿明在信里向妍子道歉自己的粗鲁,并说自己实在是不得已而离开,还谈到和妍子的缘分并没有尽,心里依然地爱着她,过一段时间还会来找她,股权先由他的表弟阿楠代理等。其实表哥走的时候是给我打过招呼的,我当时再三地挽留,无奈他去意已决,谁也无法留住他。表哥走的时候说,有事情可以和他手机联系,他准备到别的地方发展,也许那样大家都好。我无法再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有些忧伤,并倍感孤独和寂寞。 7 j$ g3 F" q8 O# R

5 g7 f$ v/ L, y7 I  X    阿明走后,妍子变的很少说话,拷阿明手机也不回,有什么事都是让我和妍子联系,他们之间渐渐失去了联络,也没见阿明来找过她。当然,阿明也没来找过我,只是和我手机联系,问我一些工作室的经营状况,别的也不再谈什么;后来我们通话的次数已是越来越少,但一直没有中断过。工作室他应得的红利都是我帮他存到他的卡上,因此也就没必要见面,只是我很想他,毕竟是我的表哥。妍子从阿明走后变的很忧郁,常常的独自在一边掉泪,不知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但她问过我好多次,阿明到底还回不回来?我无从回答,只能说我也很难联系到他,更见不到他,不知他究竟在做什么。 8 L6 c$ J! u0 m% z1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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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子变的开始有些神经质了,并常常的夜不能寐,有时在睡梦中惊醒后坐起来哭泣,哭的伤心欲绝、如泣如诉,让人为之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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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4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  4 X8 z( E$ d- F' \! m7 F) D6 t&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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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一走,最让妍子难以招架的是做饭买菜等等,方方面面的都要她来管,很是棘手。特别是有些事情没有人能够商量商量,也真难为她了,一个过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女孩子,现在却要操心这些人的衣食住行及工作,实在劳累。不过妍子慢慢的和我商量起事情来,有些为难的都要和我说一下,让我帮着出些主意。阿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有时几个月都不和我们联系,妍子更是听不到他的任何消息,我只是定期把他的红利打到他的卡上。他的手机号也变了,连我也联系不上他,找我有事时他都用公话打我手机。他在外面混的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9 d4 V/ ?4 R( k$ w' l-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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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走后,我们收客人钱的时候都要说明一下没有做口活的先生,为此走了不少客人,但也是大家没有办法的事。妍子也曾动员我们开展这个项目,但没有人愿意响应,都说现在疾病太多,传染到身上后悔就晚了。更何况做起来要用嘴,俗说病从口入,那样肯定很危险的,没有人愿意做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 `; L& i  B1 {. w, l& Q4 G" t) z

$ v+ M0 {! L( v9 k3 S' I3 X7 m    妍子没有了男人滋润,明显的缺少昔日神采飞扬的风度,渐渐变的有些萎靡不振。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在不知不觉中关心着她,无形中替她分担了好多忧愁。阿亮和阿辉看我们走的近,有些忌妒;特别是阿亮,有意无意地说些风凉话,实在让人讨厌。他感觉自己来的早,阿明走后男主人公应是他的才对。阿辉是他的朋友,处处维护着他,以前被骗的恶梦早已被忘却,如今两个人又打的火热,像一个娘生的,难分彼此你我。为此妍子很苦恼,她也不敢得罪他们,毕竟先生太难找,一旦走了,工作室的生意马上就会暗淡下来。说实在的,他们俩也确实能够撑着半边天,使我们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特别是阿亮,做先生时间长了,很有经验,很会哄阔太太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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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一个叫英子的少妇和先生吵完架来到我们工作室寻求心理治疗,无论妍子如何开导她,也没能解开她的心结,依然闷闷不乐,并有自杀的欲望。后来妍子实在没有好的办法就把她交给了阿亮,想做最后一次努力。阿亮果然不辱使命,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巧舌如簧,从宏观到微观纵着分析,从人生观到世界观横着解剖,然后大讲人活着的意义及死去的悲哀;特别是说到死亡,他先从圣经的角度去讲,然后从佛教的角度深辟,最后竟扯到伊拉克和阿富汗这两个国家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妇女,直说的英子泪水涟涟,愿意再活下去。这些问题听起来复杂,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无论哪一部哲学,也不管是唯物的还是唯心的,都是劝人行善、珍惜生命。就连万夫所指的法轮功,也不敢赤裸裸的去劝人死。阿亮看到英子精神稳定后,又循序渐进地讲起人生的幸福感。阿亮说,人只所以感到幸福,是因为得到了满足,那么什么叫做满足呢?他认为眼前比较现实的是物质满足和精神满足,物质满足是客观的,是可定义的;而精神满足定义就广泛了,广泛的没有天涯海角,因此只能以事沦事。于是阿亮问英子目前精神方面有哪些不满足。英子已听的心服口服,看到阿亮在问她,于是滴水不漏地倒出了心灵深处的悲哀。 & q  r3 P9 S( r3 b$ N4 B# d

0 ]3 Z: z5 h) ?: {    我的先生是一个局长,有很多钱,也随便我花,这年头都兴贪污受贿,再加上吃回扣,所以也不必我多说,你是明白的;因此,在物质方面我是完全满足的,并且非常满足。只是他太花了,花的简直明目张胆。他局里的打字员是个刚来的漂亮女大学生,没多久两个人就粘上了,现在竟在外面租房子公开同居了,你说他也实在太不要脸了吧!并且我们年龄还都不到四十,什么时候是个头?呜呜呜…… # k& [5 a7 t1 w6 o.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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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别难过,现在社会就这个样子,从根子里烂了,不是哪一个人所能左右的,并且男欢女爱也是人类的自然属性,应当理解。还有,你拦他又拦不住,倒不如欲擒故纵,随他去算了。 ( a, ]3 N9 l! D6 [4 k$ n. x
    我也知道说了白说,他根本不听我的,只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哪个女人也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公在眼皮底下搂人家睡。现在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学习成绩很好,我也不忍心离婚伤害孩子。唉!我真不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办,心想死了算了。 3 h" j4 j5 _& u: P

# l0 ]* g( E% ?. i: r/ E    我想大胆地说些自己的看法,您如果认为不妥就全当我没说。是这样的,我本人认为人的一生幸福包括很多方面,其中性生活应当占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把性生活作为幸福的基础更贴切点,如果没有满意的性生活,也可以说幸福就会大打折扣,为什么独身容易生病,为什么光棍生活消极,就是这个道理;像高楼大厦,基础都没有,哪来的高层。所以我们的生活要想幸福,就要自己设法打理,他找女孩睡,你管不着,你生气,是因为你心里不平衡,我想你可以平衡一下,那样肯定会好的。 6 H  b# k8 d5 z3 C' P. q6 D# A
    你是说我也去找个男人来睡,那传出去还有脸见人?男人不要脸可以,女人不能不要脸? ' z2 o9 ]! }# J' [8 r
    如果你认为能传出去,你就不要找,我感觉可笑的是,为什么要传出去呢?大家都不说,就不会传出去。譬如我们工作室,也提供服务慰籍女性脆弱的心灵,但从没有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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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子不再说话,沉默着。阿亮看到火候已到,走上前去轻轻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确信她没有反抗后,顺势把她抱在了怀中。阿亮年轻漂亮、善解人意,英子无力拒绝他的青春魅力,被他入侵是理所当然的,也是甘心情愿的。
6 ?) H: F  L! l    自从老公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他们就很少过性生活,即使过,也过的心里疙疙瘩瘩,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无形障碍堵在心头,因此她好久没有达过高潮,心里老感觉有一种没来由的无名业火,经常无头无脑地爆发,搞的老公离她只能愈来愈远了。今天却不同,和阿亮在一起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再加上小伙子的腾腾欲火,直烧的她快感阵阵,高潮冲起。 5 A+ ~2 n( n+ O; h% W. v8 t

& e( Q- C/ k3 I. a1 H- `3 z    两个人相继吐完喝净后,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亮动一动身,英子就慌地抱住他的屁股,怕他把那玩意动出了围城。这人间情感有几种,譬如绵羊交配后,公羊跟着母羊转寸步不离也应当算一种。从哲学的界面来理解,应当是生物的本来属性,是难以定义的概念。如果硬性地说它不道德,只能讲这是一家之言,是形而上学。不过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今天,也只能任人评说了。 $ L8 U( N4 l( Z8 L8 d& k
    围城出不去,阿亮就没法下来,趴在她身上也不是什么好滋味,因为阿亮趴的人多了,也就没有多少激情可感受。英子却不同,好久没有这种新婚之夜的感觉了,实在不舍得让它出来。这就好像钱钟书老先生的《围城》,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只能说各怀鬼胎吧! * [& B& H. K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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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是要分开的。英子临走的时候问妍子,多少钱?妍子说,给500就可以了,欢迎你常来。英子笑了笑,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谢谢!我明天还来,争取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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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41:1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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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R# }6 E4 p  一天,阿明突然打来电话,说他在深圳人民医院泌尿科住着,让我去看他一下,反复地重复着说想我了。我很吃惊,不知表哥得的什么病,怎么住到那个鬼地方?俗说有什么都别有病,缺什么都别缺钱。这阿明到底怎么了?听他口气好像病的不轻。于是我急火火地打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走的时候也没告诉妍子。好不容易找到泌尿科,见到阿明后我几乎认不出来他,他胖的脸已变了形,标准的满月脸,动作迟缓。看到我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起话来很是吃力,再也看不到夕日的青春活力。他动了动手指,示意我坐下来,原来他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究竟得的什么病这么重?我心里想。阿明断断续续地说,你来了就好,我想你了,别害怕我的模样,是用大量激素造成的。我的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立即喷泉般涌出。我抓住他浮肿的手,哭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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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怎么了,究竟得的什么病?为什么到现在才对我说?   g% t1 _( C0 }# I1 |
    唉!我的病不能好了,早给你说又有什么用。原来也没有什么感觉,一次早晨起来眼睛突然看不见了,脸也肿的不成样子。来医院检查后竟是肾衰竭,也就是平常说的尿毒症。这种病很难治,肾移植没有肾源,只有靠透析来维持生命。 + P) @6 V' l, W  ?$ G
    那把我的肾移一个给你吧!早听说一个肾就可以活。况且我姑姑就你一个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不然他们怎么活呀? * u8 Y- m) r1 H0 ~9 N1 m! r" F
    别说傻话了,你身体好好的,要珍惜。我就是移一个肾脏,也很难长久的活着,慢慢还要衰竭的,并且还要终生服药,我不能挣钱了,用什么买药?并且生活质量也不尽如人意。我还年轻,那样受的罪太长了。至于两个老人,你以后多关心他们一些,我不能尽孝也是没办法的事,拜托了。 # O  t7 c# `9 L4 j- s6 E
    哥哥,你不要灰心,一定能治好的,我会帮你的。说这话时,我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3 k% b9 @  M5 }  [" G3 `5 o    你是我的好弟弟,别费心了,一定帮我照顾好两个老人,别让他们太伤心;另外你挣些钱就改行吧,这种行业对肾不好,不能长干,我就毁在这上面。以前也知道这样做毁肾,可一直认为哪这么巧轮到我身上,唉!还是轮到了。
1 _9 U6 M& ]5 l1 u& n1 @, @    哥哥,你一定要挺住,我们会救你的,会看着你好起来。此时我说的我们,是指我和妍子。我想妍子是爱他的,不会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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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好吧!我梦中的一个女孩,只是我们没有缘分。 8 \/ w2 R% x5 J. A4 o
    她还可以,只是从你走后,好像得了抑郁症,变的好孤独,经常向我打听你。 ! _' D* w9 O8 A, [
    一滴青泪悄悄地从阿明的眼角滑落下来,他不再说话。我揩去泪水,去找他的主治医师,想问清他目前的病情。我想目前的科技如此发达,好多绝症已不是绝症,阿明的病应当也能治好。 3 ~6 G4 `' M2 q/ h2 Q&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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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主治医师很友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长的精瘦而干练。见了我就责怪说,你来的也太晚了,这么重的病人惟独他没有家人陪护。我告诉他我是阿明的表弟,也是刚刚知道的,他的父母远在千里,目前还不知道。医师同情地点了点头,还没等我张口问,他就说,这个病人目前很危险,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我心情沉重地说,先透析保住他的命,然后寻求换肾的方法可不可以?医生直截了当地说,他不仅肾衰竭,血液也有问题,是很凶险的血恶网,几乎没有什么治疗手段,劝你赶快告诉他的父母,再晚就怕来不及了,他已昏迷过两次,都被我们及时地抢救过来。唉!多好的小伙子,这么重还想着家人,实在是可惜了。医师说完摇着头惋惜地离去,独留我呆呆地站在走廊里,不知所措。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打开一看是妍子的电话,她问我跑哪里去了,现在有老客人在等我。我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告诉她我正在医院,正在阿明的身边,看起来他要不行了,正愁的不知怎么办好。妍子听完后,急的问清我地址就挂了电话。 . W3 |# `! r0 y2 I5 r4 r3 }# O

. P; }+ d: Q+ F7 \. I$ V: v    我接着给阿明的父母——我的姑父姑姑打电话,让他们快点来深圳,务必坐飞机来。我没有瞒他们,说阿明的病很重,不然就来不及了。接电话的是我的姑父,听我讲后好半天那头都没有声音,最后问清地址只说了句“好吧”就挂了。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肯定很惊愕很伤心,很到难以说话的地步。姑父姑姑也不容易,都是普通工人,就这一个孩子,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真不知道他们怎样来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我和阿明的家远在山东,不在一个城市,但我们两家的关系很好,爸爸就这一个妹妹,也就是阿明的妈妈,我的姑姑;爸爸从小就疼她,经常打电话问寒问暖。阿明在山东中原艺术学校大专班毕业后就来了深圳,在这个一脚都能踩几个本科生的城市里,想找一份如意的工作实在太难,最后走上这条不光彩之路也让人不难想象。 ' O, o. T* o* z+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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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子来到医院,我正在门口等她,见了我就拉着往泌尿科跑。来到阿明的床前,他已睡着,我们没有惊醒他。妍子看着阿明浮肿的脸庞,无声地滴着泪水。一对携手拼搏的情侣,相聚相散在悲欢离合里,相互的牵挂和幽怨,此时都滴滴在心头,让人有几多感慨和感伤。护士小姐进来巡视,开门的声音把阿明惊醒。他看到妍子正在床前流泪,也跟着激动起来,泪水又一次从他的眼角滑落。妍子躬身抱住阿明,嚎啕大哭,长时的相思,满腹的话语,多么想在他的面前倾诉。妍子泪如泉涌地问阿明,为什么让我现在才知道?
5 j; K8 z3 x. V    我也想你,一直想回去,可是我病了,想治好后去找你,可是病越来越重,看起来,我已经走不出这个医院了。
, a9 r  \) \! ?1 F6 R8 G    能的,一定能的,有我在你就会好,我不能没有你,你走后我很后悔,我知道我错了。
( J) e7 q" {7 `6 P2 l    唉!两个人,说不上谁对谁错。我做的也过分,我也后悔,来生我一定好好对待你。
+ i$ S/ \6 O; S2 O1 o, ?( ?0 ^    我不要来生,我只要现在的你,好好的配合医生,出了医院我们就结婚,我们回家,不在深圳呆了。
* l( ^  X9 v; d    我好不了啦!我知道自己的病,来生我们做夫妻吧!到时我去找你。我走后,你要好好的活着,挣些钱干些别的吧!这实在不是个正当职业,我如果不做这个,现在可能还很好。
( n5 @; U9 _8 g$ n* H: \    我听你的,你好后我就关门,我们一起走,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 u, z% P, `+ p( T1 C) U    阿明说了一会,已累的无力再说话。我和妍子站在他的面前,伤心的对望着。我想,上天为什么这样对待这一对可怜的情侣,他们还年轻啊!因为做了鸭子就这样惩罚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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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5 e  c- P# A$ p+ K* K% a    第二天早晨,阿明的病情进一步加重,说话已经很困难。我和妍子一夜都没有睡,特别是妍子,哭了大半夜,临到早晨才被我劝住。看到阿明病到这种程度,已有些六神无主。 - |) B# q8 B* @  d9 r. s5 ]( i
    阿明醒来后,断断续续地向我们安排后事,他让我们给他父母一笔钱,多少都行,也算给老人一个安慰。他自己手里的钱已经不多,大部分交了医药费。以后工作室的股份由我来继承,让我好好配合妍子管理,挣些钱就走吧!不要贪心不足。无论阿明说什么,我们都点头答应,面对一个生命之灯将要熄灭的人,我们有的全是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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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0 O' W' e2 G+ v2 x    中午,阿明已进入弥留之际。我很焦急,姑父姑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是不是买不上机票,还是有别的原因。打他们手机,不通,我想他们可能在飞机上,因为飞机上是不让开机的。 & Q# L4 M+ i' U& B3 v/ P3 b
    下午,姑父姑姑来到医院,我的爸爸妈妈也跟着来了,他们放心不下妹妹妹夫,也放心不下我,所以一起来了。此时的阿明已经不能说话,看到自己的父母,只是不停地流泪。他一定有好多话要给父母讲,却已无法表达了。姑父姑姑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的病能这么重,当时从家里走出去的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帅小子,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怎么也难以接受。特别是姑姑,拼命地哭喊着她的儿子,想把他的生命呼喊过来。可阿明已渐渐失去意识,面对着众人断肠般地哭喊,变的已经无动于衷了。 - l; ~& S, T5 `5 N" ?( L# K%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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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阿明终于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他爱着的和爱着他的众人。黄泉的路上,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回首,回首再看一眼他身边的断肠人,再看一眼依然牵着他双手的妍子,再看一眼哭的死去活来的父母,还有涕泪横流的我…… 8 Y1 ~6 h/ X) J

  x9 S5 V* N7 B9 w7 u* `5 m    深圳的天气很热,热浪里透着让人心烦的潮气。阿明不能久留这个热浪燎人的世界,很快化作一缕黄烟,飞往他也不愿意去的天国。殡仪馆的午后阳光炙人,无事的知了在不停地恬噪,让人感觉时间与空间都已错落颠倒,在这错落颠倒中阿明冷漠地走向那远古的尘嚣,走向长亭古道,走向萋萋芳草,走向我的梦中。 3 \: Z  W5 ^( {( l3 W
    我抱着阿明的骨灰盒,偕同父母姑父姑姑坐上飞机,踏上回家的断肠路。临走前,妍子流着泪给了阿明的父母十万元。水流千条归大海,风吹落叶总归根。阿明终于回到了他的故乡,只是不知,他的魂魄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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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9 04:41:3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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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N0 S+ D$ f0 D$ P    阿明葬在了一片青葱欲滴的山坡上,那里环境优美,处在青山绿水间,可以远眺南国,可以望远天涯,可以从蓝天白云中找寻梦中的深圳。深圳虽然是让人断肠的地方,可离开了依旧让人魂牵梦绕;就如我回乡这几天,虽然只短短的几天,我就急的如坐针毡。担心我走后妍子一人如何支撑,生意会不会下滑,阿亮和阿辉听不听话,阿贵会不会因为没我陪他聊天而感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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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 K6 k) u' X; r' ~7 O    我决定尽快返回,临走的时候,爸爸妈妈极力挽留,特别是妈妈,拉着我的手,哭泣着千叮咛万嘱咐。我知道,父母实在害怕我像表哥阿明一样去了再也不能回来。我告诉他们,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所以对于阿明的去,不要再伤心,那是命运。同时告诉他们,我各个方面都会注意的,让他们尽管放心好了。 0 T7 j  q6 R# {) @: @- O

5 l/ T; c* ]# k, p8 {; C    我终于飞回深圳,妍子亲自到机场接我,出口处,她看到我后像久别的恋人,快速走过来抱住我的脖子热泪直流,我知道她是在为阿明的离去而悲伤。在她的天空里,阿明的离去使她感觉塌了半边天,缺少了寄托与依靠。阿明后来虽然不在她的身边,可在她的思想里依旧认为他会回来。她有希望啊!如今却全失去了。 4 n7 M6 v5 C9 I;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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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到工作室,在她的居室里,开始商讨今后的打算。妍子有些心灰意冷,大概因为阿明的离去。我给她鼓劲打气,决心振作起来,让生意更上一层楼。其实当前我们的生意很好,客人也很多,并且实行了会员制,因此安全也有了保证。会员制主要是客人和我们都能得到好处,她们能够得到优惠和良好的服务,我们能够得到稳定的客源。实行会员制我们得到最大的好处是她们能够给我们介绍好多客人来,这样不至于在外面太张扬,以免被警察发觉。 + m& b' J9 M6 j1 _#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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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我们依旧推心置腹地谈着,最后的难题是如何能够控制住阿亮和阿辉,阿贵因为阿贞的关系与我很友好,也很听妍子的话。阿亮和阿辉就不同了,阿辉听阿亮的,阿亮听阿明的,自从阿明走后阿亮就不太听妍子的调遣,好在他还以为阿明会回来,因此不敢太嚣张。如今阿明到了另一个世界,阿亮肯定会有所动作,当然还会带着阿辉。我们没有实力赶他们走,除非我们不准备干了。 ! d/ G9 l% V9 H, k5 i' _

  `; E1 q6 G9 L8 p/ `  L# z. N    夜里,妍子没有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有激动,有男女原始的引力,更多的应是我们相互的精神依赖。我们已在一辆战车里,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们会无形中一致对外。
2 g3 [6 a% k: P) [* T    妍子和我一夜无眠,中途抛却所有的烦恼,干脆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她虽然不是处女,但也闲置了好长时间,俗说闲长的寡妇如闺女,她自然会让我感觉很好的。我虽然是个沙场的久战老将,可我回了老家,时间虽短,可这短短的时间里也积攒的够她一餐。我毕竟年轻,毕竟青春如火,毕竟容易回光返照。结束后,我们紧紧相拥,亲切的就像一个人,她柔软的肌肤让人摸着手感特好,修长的双腿缠绕着我,像白蛇传里的白娘子,更像青纯如水的小青。两条白皙的胳膊紧搂着我的脖子,千娇百媚、万千柔肠全部毫无保留的泼洒在我的胸前。 $ P5 h4 v1 G. C' H& t

4 F+ \' H, c8 Z; s) T    阿亮果然如我们所料很快的跳了出来。他首先提出把原来的收入由三七开改成二八开,他认为那样更公平,并直截了当地说,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就和阿辉一起走人。其实阿亮此时还不知道我已继承了阿明的股权,如果知道更会作乱的。 0 X( W' f4 Q  x- i  G
    妍子很无奈,如果答应了他的要求,工作室就没有多少利润可言,最后非得关门走人不可,不答应也不好,他们如果真的走了,我们更不好办,真是进退两难。我更没有好的办法,根本不能与他们直接对话,否则冲突起来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那样会把事情办的更坏。 9 H1 _1 G2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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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妍子去找阿亮谈。先是东扯西拉,根本不谈正事,全是聊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聊的两个人一会哈哈大笑,一会前仰后合,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矛盾的迹象。 + @' x2 r0 g8 }. T8 Q+ H# h
    夜里,妍子没有走,搂着阿亮温存。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来一场暴风骤雨是不会让人惊讶的,如果没有反而让人认为不正常。一般情况男人的脾气都藏在下身的不可见人处,等到喷完泄净他就老实了,说话也知道让人了,特别是与女人,更是温柔的如同小绵羊羔。趴在女人的肚皮上,他绝对不会起浪的。妍子是过来人,深知男人的软肋,因此劝说也就选择在这个难逢的机会里。妍子说,我现在想开了,为谁守贞呢?痛快一会是一会,以后我就轮流跟你们睡。 + c: K; j1 h( H  e: k" K
    那好啊!我早就想睡你,只是不敢提出来,你毕竟是老板,还有阿明盯着,朋友之妻不可欺的。
* k5 h. ?, A" K" x- G    现在为什么敢欺了,是不是因为阿明不在了?妍子说这话是明显的一语双关。 ; E; n: g+ f0 ^, @* X; V# k  i
    哪里哪里,只是我不忍心看着你一朵鲜花空开在无人的废墟中,无人欣赏无人怜的。 ' d6 Y( ~  F: f. A- T
    唉!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好男人,长的帅而且心肠软。
/ e3 w7 c" Z. _2 m8 W& \    谢谢你!其实我还真是那样的人,以后我会更好的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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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给你算笔帐,你看我们工作室有多少开销吧!房租、税收、水电、吃喝、办公费用等等,每月下来可不是个小数,看我从你们的收资中提了不少,实际上七去八去的也就所剩无几了,你们要真二八开,我就要亏损关门了。
0 S# H' o  T" v' ?8 x3 s/ j0 c* W    老板,你可真经不住开玩笑,哪能把我的话当真,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罢了。 : s* v& i$ h% w* C" |; L% P
    呵呵!我哪里当真了,我早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以后要好好地支持我,生意好了,大家都好。阿辉的思想工作你来做,让他安心的干。
9 ?& n7 H! Q( ^# \    这个你不要问了,他绝对听我的,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配合你,只是阿楠那小子让人看了不太舒服。
' Y6 l) D6 e4 K, S# u  {) ~7 Y8 D    为什么?他招惹你们了吗?还是别的原因? 2 Z2 m; U# A# _+ h6 q; L0 V
    论说他也挺好的,只是我们实在看不惯他的那副媚态。 " \/ _9 o# }3 D+ `* t; _) c& j5 D
    你是说他对我?呵呵!各人有各人的处世习惯,都宽容点不更好吗? 0 {6 @/ ]: q* Z! W0 O+ q! g
    好的,我听你的,以后不和他作对。 0 S8 w( u' S: G

- s8 W9 ~. K0 ~( o6 ?, p    妍子就这样把这件看起来非常棘手的事情摆平了,只是她付出了身体。我知道,她实在无奈,她并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阿明离开工作室的日子,她依然洁身自好。只是阿明走出生命的围线后,她的精神支柱没有了,把我拉进她的怀抱也应在原谅之中。可跟阿亮睡就只能说是她的无奈了,一个女人,不利用自己的天然优势,别的还有什么可用呢?除非她同意关门走人,否则就不会有别的路好走。那阿亮也不是个好鸟,还没蠢到不见兔子就撒鹰的地步,因此,光靠空嘴说白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 ]# J  f$ u3 V: _( {' M

3 Y$ T# u8 O" c3 x4 ~& Y6 ?    如同小偷牵羊,牵一个是牵,牵两个也是牵,因此就不如把一窝都牵了。人们都懂这个道理,妍子肯定也懂,所以,她后来干脆轮着陪我们睡,一夜换一个,从我开始排,下面是阿亮、阿辉、阿贵。就像学校里的值日学生,按部就班,一点也不会错。 3 b0 B) |! X9 x% f; w- T
    睡的效果肯定是很好的,特别是阿亮和阿辉,变的比好人还老实,阿贵更是服服帖帖的,我就不用说了,这里有我一半股份,肯定会竭尽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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