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5-19 23:10 编辑 0 I `! B# N2 _- n' F- |6 F6 g
( V; N+ j) ?. b) x0 ^# e* t, [8 X 三月底,陈默有个差要出,是去深圳,大概三个星期的样子。临行的前一天夜里,苏茗哲不停地要,但陈默只给了他两次,每次都不让他插得很深,因为那样的话,小腹总会胀胀的,连方便起来都受到影响。苏茗哲没有尽兴,只有半个鸡鸡进入菊花让他觉得不好玩,因此亲起陈默来就变得狠了。那简直不是亲,而是咬了,咬他的薄嘴唇、脖子、喉结、锁骨、耳垂,乳头、肚脐,反正陈默身上一切突出来的和凹下去的部位几乎都让他咬到了。在第二次****以后,苏茗哲趴在陈默身上说,亲爱的,我好想把你嚼烂了,吞进去。陈默并不作答,抱着苏茗哲兀自睡去了。苏茗哲并不放过他,攥着陈默的小弟弟摇来摇去,陈默本来要睡着了,结果还是被苏茗哲摇得硬起来,摇得有了****。他不耐烦地翻过身去,背对着苏茗哲,苏茗哲从背后搂住他,手又准确地抓住了要害。陈默一赌气,坐起来,抱着被子来到了沙发上,甩下一句话,我要睡觉,明天还要赶飞机。苏茗哲说,不是10点多才登机吗,不给玩算了。话是这么说,但苏茗哲并未罢休,而是走到沙发旁,整个人偎在了陈默身边,把他紧紧地抱进怀里,亲着他。陈默不理他,任他摆弄。两个大人挤在一张沙发上很不舒服,苏茗哲躺了一会儿见陈默真的没有一点反应,只好回到床上去睡觉了。
0 R' M) w, Z# i& p) H k1 h( v/ L 早晨陈默醒来时都已经八点半多了,自觉时间有点儿紧,于是赶紧洗漱,幸好昨天东西都已收拾好了。洗漱完毕,苏茗哲才起来。看见陈默手忙脚乱地换衣服穿鞋,他有点儿反感,于是看了看表说,不着急呢,赶得上啊!陈默看都没看他说,早到点儿好,我不喜欢急急忙忙的。苏茗哲心说,急急忙忙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着急有什么用。苏茗哲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不管多么紧要的事,他都能泰然处之,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就像现在一样,按部就班地刷牙、洗脸、刮胡子,陈默见他刮胡子便不满道,不能晚上再刮吗,都九点多了!苏茗哲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刮他的胡子。陈默生气了,拿起行李下楼了。苏茗哲没有追他,刮完胡子,抹了爽肤水之后才下楼。陈默已经没影了,看来他是打车走了,苏茗哲这时有点儿懊悔了,到底是昨晚他磨人家太久,才让他起来晚了的,于是开了车去机场送陈默。走的高速,路上并不堵,苏茗哲到机场时还不到十点,停好车,他找到陈默的航班登机口,在周围的人群里寻找着陈默。& D, t3 C, w1 q% o, N1 K# M$ v
陈默想着苏茗哲会追他出来,但他没有,于是只好打车走了。一路上气鼓鼓地,本想数落着苏茗哲的不是,但却没时间,直到换了登机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以安检了,他没有马上去安检而是在等着,这时他还是期望苏茗哲能来看看他。苏茗哲在人群中没找到他,忽然想起来陈默应该是过安检了,于是赶紧转移阵地,到了安检口。终于,他们看见了彼此,都松了一口气,眼里也都湿润了一下,所有的抱怨和委屈全都不复存在了。苏茗哲还穿着拖鞋,连袜子都忘了穿,上身也没来得及换一件外套,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陈默赶忙迎过来,两人差点儿就要抱在一起了,只是碍于旁人才紧紧地拉着手而已。苏茗哲却是大方的,狠狠地在陈默脸上亲了一下,吧的一声,很响亮。陈默的脸当即就红了,低着头不说话。苏茗哲说,亲我一下嘛,要不不让你走。陈默觉得很多人在看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几个人会注意到他们,可是他扭扭捏捏,总觉得不好意思。苏茗哲说,你要是不亲,我真不让你走。说着,他就要强吻。陈默倒是没有躲,于是最终吻到了一处。3 K$ @$ K% Y& b/ P7 z
陈默出差后的第二天,苏茗哲接到了石青的电话。石青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吃个饭,苏茗哲本想说没时间的,但石青没等他回答便解释他就要离开北京了,因为这个他才要请他吃顿饭,实在是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以后见面的机会非常少了。石青说得很是恳切,苏茗哲便答应了,但他不想吃饭,只说喝点咖啡就好了。咖啡屋取在闹市一角,午后异常静谧。石青和苏茗哲相对而坐,一首英文老歌独自流淌着,正如桌角上的时光赶着往前去了。苏茗哲问石青要去哪里,石青说还没想好,只说要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应该是个小城镇或者小乡村吧!苏茗哲倒是惊讶了,问他这是要干什么。石青便说了心里的想法,他说他要一个人去写东西,写自己想写的东西,他害怕再不写就会忘记,会忘记童年的乡村经验。苏茗哲没在乡村生活过,但对中国文人的乡土情结有一番了解,虽不是特别热衷和认同,多少是有一点儿兴趣的,忽然就想起了石青拍过的那些照片,一丝热络重新升起。于是,苏茗哲围绕着照片谈到了石青的家乡,又谈到了石青小时候的一些趣事。谈到家乡,谈到童年,石青的话就多了,多得不知从何说起,多得毫无头绪,但苏茗哲却对此很感兴趣,石青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苏茗哲并不打岔,安静地听着石青说。石青并不觉得渴,他没想到苏茗哲会这么认真地听他讲,会对他的蓝泉河这么感兴趣。苏茗哲说,你的小说题目是不是已经起好了,我看就叫《蓝泉河》吧,我真希望早点儿读到这本小说,希望你把它写好点儿,比你说得还要精彩才好。石青脸红道,你说这个名字和我想到一块了,我早就想好了这个题目,原来也想过《蓝泉河物语》、《我的蓝泉河》还有《蓝泉河书》等,但都没《蓝泉河》言简意赅。两个人谈兴颇浓,一直到苏茗哲接了陈默的电话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于是苏茗哲说,一块去吃饭吧,我请你。石青受宠若惊地上了苏茗哲的车,跟他来到建外一家日本餐厅。餐厅在28层,座位靠着落地窗,窗外一片繁密的灯火乱糟糟地交叉辉映,却呈现出一种毫无章法的美。苏茗哲点了套餐,也帮石青选了一个,然后要单点了两个招牌菜,其中一个是冲绳苦瓜。饭菜很是精致,量虽少但样式很多,只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第一次和苏茗哲单独吃饭,石青很是拘束,因此吃起饭来也是细嚼慢咽,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嘴里送着。刚才苏茗哲接电话时,石青从中听出端倪,知道陈默不在北京,到哪里去了他没有问,苏茗哲也没说。他们俩谈了这么多,也没说到陈默。吃饭时,他们换了话题。苏茗哲想起了他跟石青第一次打电话聊天,那时他还把石青当成陈默。他问石青,那时候你怎么想起用陈默的照片去注册交友了呢,他的照片你是从哪儿找到的?石青笑道,人都是视觉兽,我用自己的照片,一个人都招不来,只能找陈默这样好看的才有人搭理,才会把你招来,哈哈!苏茗哲笑道,人之常情嘛,没办法,我倒是一直想做到不以貌取人,但这不太可能,抑制本性是很困难的。石青点头称是,又说了自己是如何找到陈默照片的。苏茗哲听了道,你还真擅长人肉搜索,以后我有这事儿就找你了。喝了一些清酒,饭吃地差不多了。苏茗哲忽然问石青,你做过吗?石青不好意思道,当然做过。苏茗哲见他害羞,便觉得好玩,又问,419?石青嗯了一声道,就算是吧!苏茗哲解释道,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说完,自觉画蛇添足,便转移话题道,什么时候你带我去你家乡看看吧,我想去拍拍蓝泉河。石青说,好啊,等六七月份吧,那时候的蓝泉河最美了,尤其是暴雨过后,那才叫美呢!& I: q. m+ i' K+ |4 p' A# N' \0 z
两个人聊到将近九点,石青才回家。到家以后,石青才发现要办的事情最终没能办成,倒不是忘了,而是他临时变卦了。他打开包,拿出一个红色丝绒小口袋,里面装着苏茗哲的钻石耳钉。今天找苏茗哲固然是为了见面,而初衷是为了归还这枚钻石耳钉,有好几次谈兴正浓时,石青都将这枚耳钉攥在了手心里,几次跃跃欲试,最终还是没有摊开手心,没能说出这句话。他害怕破坏当时的气氛,更害怕的却是冥冥中的一种感觉,仿佛这枚耳钉是连接他和苏茗哲的唯一途径,它就像一个信物,横亘于他和苏茗哲之间的茫茫空间,只要没有物归原主,那他和苏茗哲之间就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发生一些可能发生的可能。一旦这枚耳钉回到了苏茗哲身上,那么石青会觉得一切都是虚幻,生命终究是虚无。通俗点说,这枚耳钉就是苏茗哲无意中留给石青的一个念想,苏茗哲还活着,然而一个活着却注定不能爱的人与死了又有多大区别呢?惟有这枚耳钉,证明了苏茗哲的存在,时刻告诫石青,他的心还有充足的理由去跳跃。 a2 H* m4 E$ |. F% N6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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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N2 G& f8 L* z 石青并没有马上离开北京,一是因为他还没想好去哪儿,另外就是还有一篇小说没有写完,他想把这篇小说写完以后再决定去哪里全身而退。这篇小说是个中篇,讲述白领们尔虞我诈相互算计的故事,自然取材于以往的生活经验,写起来并不费劲,而呆在城市里来写仿佛更有感觉。还有一个原因在于苏茗哲在北京,他便不想离开,可是他终究要离开的,毕竟这里的消费很高,就算他想坐吃山空,也还是到一个消费低的地方才是上策,那样的生活还能多维持一段时间。苏茗哲在北京,他还不知道苏茗哲和陈默已经分手了,所以他和苏茗哲交谈起来并没有任何目的。他们是在网上交谈的,有时候用QQ,有时候也会用一下MSN。他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苏茗哲在网上交谈成了习惯的,几乎每天都要谈上一会儿,少则一刻钟半小时,多则一小时以上。他从来都没问过苏茗哲和陈默的私生活,只是和苏茗哲探讨着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是对于苏茗哲来说)。至于石青,他的谈话并不是随意的,特别是当他向苏茗哲挑起一个话题的时候,他总是很谨慎的,思前想后翻来覆去地寻找合适的话题,然后再经过严格措辞才发出,所以他有时说话会慢上半拍。苏茗哲并不是随时随地都有时间上网,他喜欢在午夜,接近12点或者更加推后,他是一个夜猫子。石青反正没有工作,他更习惯在深夜写作,因此总会碰见苏茗哲。一切都是不经意的,漫不经心的,除了石青打上去的每一个字。春天悄悄地来到了,春雨在这个以沙尘暴著称的城市中隐秘地浇灌着,洒向了石青的心田。3 l/ M; t, X9 ]" {6 l2 b6 F
外面下雨了,声音很好听,真静。石青在qq上打出了这句话发给了苏茗哲。" v% T+ f: W: [" t7 s( y
是啊,我在看电影呢!过了一会儿,苏茗哲才回话。
5 W0 l, B, c& f- @7 ? 什么电影?石青问。; ^) W b$ ?+ i# W) J
韩国的,爱人。苏茗哲说。. @" Y2 o! Q; d+ m6 O( h) t+ Q
啊!我看过,很好看,男主角很帅。石青说。
; ^ N3 F$ Q2 a1 N' I. p# @ 是啊,帅的,成熟的,30岁了。苏茗哲说。
5 G( i' y% X) R( i- }) M; F- o 你看到哪儿了?石青问。
; H# M% V! }: q+ ]: V- B 嗯,男主角和女主角在吃烤肉。苏茗哲的每个回答都慢上一些,石青并不着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速度和节奏。+ P: m" `& f1 V, V) t' ~7 d/ ~
噢,男主角卡都刷爆了,只能女主角买单了。石青说。9 `8 n Q; a. V9 I! H& y+ _5 w
是的,看他们吃烤肉,我也想吃了。苏茗哲说。
6 a m( x/ T0 A6 u2 f 石青发了一个偷笑的表情过去了,并说,那就去吃吧!
/ N2 S# t( X' l* ~1 f5 t9 B( I' i7 t 没人跟我一起去,我懒得去。苏茗哲说。& b) H7 K( Q& a \7 c0 w- v# u
石青的心颤了一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有意归有意,石青暂时也只能把这份意埋在心底,他没有勇气说“咱们去吃吧”这样的话。倒不是害怕苏茗哲会拒绝他,只是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他忽然觉得和苏茗哲每天都可以聊聊也很幸福。. U& i' J, M, R9 z) @9 |$ A
话题中断了一下。苏茗哲又说,他们又上床了,男主角的身材真好啊!
0 ` R* M$ I4 |9 T2 k 石青说,嗯,肌肉不多不少正合适。
! b2 _% s8 \+ S* u) X1 ]; | 苏茗哲说,我想找一个这样的的男朋友。, s% t9 z1 {2 r+ X- i& _0 l) G
哈,你不是有陈默吗?石青说。
; T! c; ^8 t( ~ 陈默的胸肌没这么大。苏茗哲说。9 A1 X8 Z* C. s6 [ X+ h$ X' f p4 }9 {
还好吧,看上去不小。石青说。: E- w' d! {, `
你看得出来?还是你摸过?哈哈!苏茗哲说。
4 g3 ]1 q h6 }) a+ D: ~ 没有。石青发过来一个汗的表情。' D3 o, B1 O2 ^( }2 w+ ~
我开玩笑的,事实上真的不大。苏茗哲道。9 ]4 N: }3 A( {0 M7 b: d
嗯,要那么大干什么,不好玩。石青说。 b' k6 W/ j1 w' B y8 x
那是你没摸过大的,酸葡萄。苏茗哲说。, A5 B9 ~ U! ` B
也许是吧,后来他们还是分开了,唉!石青说。 G1 Q6 a& d( R' o2 T) N, X4 z5 S1 D
嗯,这电影很真实,很多女人都会那样选择,反正曾经爱过,也没有什么遗憾的。苏茗哲说。% v- u$ x/ M& z0 ?/ d1 P
是啊,就算奋不顾身到一起了,以后也还是有可能分开的。石青说。
; d) u2 T+ P* s2 T: ~1 z 呃,也有可能相守一生的。苏茗哲道。" i E! x2 o# k' e0 g
是有这个可能,很少吧!石青道。: v& E" J7 t! D# p0 L
随性而为吧,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考虑后果,免得以后后悔。苏茗哲说。& U5 G E7 J2 Q: S3 G( J( P
我现在就是这么做的,我不后悔的。石青说。! l6 W w! G; e
我也不后悔。苏茗哲说。+ ~1 o. _$ r3 {+ @. r2 L$ c
你不后悔什么?石青问。9 ^& Z; }0 W7 E1 q4 l
苏茗哲想说我不后悔和陈默分手。但这句话明明打了出来,最后还是逐字删除了,他还是决定不说了。然后他掩饰道,我不后悔来北京。* Y( F5 i$ a0 k$ C5 T3 l9 y
喔,原来是这个。石青道,你不是小时候就在北京长大的吗?- }% p! h8 m$ p9 e# [( [* }9 t
是啊,小学六年都在北京上的,但是记忆不多了。苏茗哲说。) s" q2 s3 `" e& G) a# H# t7 G# `5 i
现在想想,还是小时候好,什么都不用想,天天傻玩。石青说。
5 N) P9 t6 b; [( D( p$ V 嘿嘿,是的,估计你小时候比我要好玩得多,我这个城市土著真没去过几次农村。苏茗哲道。
& c! A- t! K$ @1 y; M 有时间就去看看吧,我觉得童年在农村度过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小时候自然没有感觉到,直到长大了离开家乡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那始终是一个忘记不了的地方,不管道过多好的地方,我都习惯拿它去做比较。虽然我也知道它根本没有那么好,可却总是让我魂牵梦绕。石青说。; Z. M0 g# s' W6 Z9 l9 d% T# |
然而当你置身它的怀抱之后却觉得索然无味,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仿佛失忆了一般。苏茗哲道。3 _' P# G5 r% y) v+ W, L8 O) g. u
嗯,的确是这样。我想并不是因为它变了,而是我长大了,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我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包括思想和细胞,我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了,我怀念的是从前的自己在从前那段时光中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以及游刃有余。石青说。
* I. C) }4 g: p+ ] 嘿嘿,我看过你写的一些散文,你的童年要比我有趣得多,一个人如果他的童年没有乡村经验可以算是一种遗憾了。苏茗哲说。" D, V. P. \ J$ E1 J
也可能算是一种遗憾吧,但我如果能够选择的话,我想我宁愿遗憾,因为有了这个不遗憾我一辈子都将为它服役,尽管我在北京已经生活了六年多,我知道如果我足够努力的话我将可以买上房子安了家,可是我知道我的心永远也不会在城市安定下来,只有大自然能让我安宁。我的父母都以为我习惯了城市的生活,他们都觉得以后我会在城市安家,并且会把他们带过来同住,但是我觉得这太困难了,因为我真的不喜欢城市,我并不觉得在城市生活有多么好,也许年轻的时候我尚能在城市打拼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但总有时候我会去我找自己心仪的生活方式,遵从我内心的意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我对此并没有一点儿把握。石青说,他显得激动不已。
. Y; a1 g$ ~0 Y& V 我不太理解你的想法,我想也许是因为你没有深入这个城市的核心吧!苏茗哲道。0 B6 G; I0 O/ {9 j4 U" L( d
你说的核心指的什么呢?石青道。
" A% @9 X$ v8 P5 f- c* h 每个人对此理解都应该不一样的,应该说那就是每个人站对城市的位置,找到让自己适合城市生活的法则,毕竟城市化的进程越来越快,这是一种无法逆转的趋势,作为社会个体,你或许可以另辟蹊径,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那一定会牺牲很大。苏茗哲道。6 `) O" o. [# \. C7 |
那你找到这种法则了吗?石青问。0 ^2 E' g; x9 M# m
没有。我一次次的变换地方旅行其实就是灵魂不安定的一种表现,我期待的理想状况始终未能出现,也许在某一个阶段曾经出现过,但只是昙花一现的障眼法,并不是我想要的。苏茗哲道。
' O) W) I# b4 u 唉,有时候我真觉得人生虚无至极,之所以活着是因为被赋予了偶然的生命。假如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这生命。有人选择自杀,而这又是不一样的,因为即使自杀,你的生命已经存在了,这和压根都没有来过世上是不一样的。石青道。
+ x8 f# F$ p+ s1 |4 J% y2 m+ g 嗯,你好悲观,当然这种悲观似乎是大彻大悟了,其实说到底真的能有人做到不虚此行吗?我不相信。但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悲观,还是适当糊涂一些,太清醒地活着会非常痛苦。苏茗哲说。
* w y- S. Y' e0 ?2 y6 U 好的,我想我会听你的,即使不全听,也会按照你的说法做到一两点,我也知道自己很悲观。但是和你谈话却会让我缓解这种悲观,就算不能从根本上改变我的观念,我依然十分感谢你。我想到另外一点,人活着就是为了寻找一个知己,不管这个人是个平头百姓还是一个罪犯,他们都需要知己,需要倾诉。石青说。这时候他觉得豁然开朗,他没想到和苏茗哲的话题能够如此深入,这种精神上的契合简直比****还要让他身心愉快。
/ D" t7 I' S4 W& W! [. E9 u 那就好,生活中凡事要想得开一些,只要坚持不懈自己的理想就好,那样活着才有劲头。我明天晚上的航班,我要去日本旅行半个月左右,回来给你看片子。苏茗哲说。6 {4 R9 S6 X/ n8 S& R H/ b
真好,等你回来哈,发在你博客上就好,我会按时去看的。石青说。2 y$ _ \8 ~9 M; Y' [
过了半个多月,苏茗哲有没有回来,石青不知道,他没有问,他的小说写完了,他已经找好了地方,他打算马上出发,他有些迫不及待了。6 [8 F+ _: }1 I( Q( u ?1 V7 C, r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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