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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5 19: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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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割包皮』事件后,今藏突然跟裕一疏远起来。翌日,虽知『昨天的事……今天会尴尬吧』,但两天,三天持续下去,裕一忍不住认真地思考,到底是否有其它原因,让今藏避他如蛇蝎。每过一天,裕一愈发害怕自己是同性爱这回事是否已曝光。像猴子般的性冲动,口咬后更着魔般吞下对方的精液,无论怎么想也不是普通正常的事情吧。要是在对方刻意躲避自己的情况下,还硬要接近对方的话,自己也实在太悲惨了。因此,没需要时裕一也渐渐的不再跟今藏说话。表面上虽装着平常心,内心却对这『躲避事件』感到异常冲击,已经一百万遍的在后悔,要是没有跟他提出割包皮这提议就好了。总说一句,当初会对正常的男人感兴趣就已是一大错误。跟有同一嗜好的人接触相处已不是易事,何况是跟性向不一样的人。只要不扯上自己,或许就能过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生的男人,因自己的任性关系而扯进这边的世界来,怎么看都是自己的责任。
* Y# m: c( o; L8 j0 x; @* W 就在今藏躲开自己的这段时间内,裕一认真地思考着这种人生问题。过了四天互不理睬的尴尬生活后,第五天突然下雨来。
: C |% u) Q, {) f5 O ?7 f 裕一早就决定,下雨天本就是甚么都不用做的日子。要是下雨还到外面跑的话,感冒了还不是一样的麻烦。平日恨不得每天都下雨的裕一,这天却恨起雨天来。下着雨,不能到外面去的二人只能留在狭窄的房子里。早上跟今藏一起静静喝过昨天留下来的兔肉汤后,裕一就发着呆地坐在走廊,无聊地看着室外的绵绵细雨。过了中午,一直躲着自己的今藏,突然小心翼翼地向裕一发问。1 R# v3 X: R0 ?1 y f
「……要不要玩扑克牌?」5 u( K2 m" _' |+ n# ~
裕一急忙转过来,夸张地点着头。他还愿意跟自己说话这事实让裕一高兴的快要发疯。裕一清楚地感到,为了打发时间而邀请自己玩扑克,证明了自己并没有被讨厌这事实。二人反弄着扑克牌时,今藏欲言又止的张开嘴。- F( B, o2 L8 O2 F5 ~4 U6 j
「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的」; k% O4 a4 v+ O' M
将镤扑克牌集在一起,今藏刻意躲开裕一的眼睛跟他说话。/ J/ `. h+ ~) }! R$ |+ W
「之前的那件事,回到公司后我也希望你能保密」
! b1 N$ o/ Z n 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清楚看见已染得赤红的今藏的耳朵。7 m& U' L1 Q* S" L2 \+ a- l$ Y& I
「之前的事…是指…?」8 Y5 q, J- N6 g: f" t
虽知道他说的是甚么事,裕一却仍忍不住再次询问确认。
2 V2 O6 j; e+ Q) L「就是我,我是真性的包茎,而你帮忙割开却不成功那回事啊」7 q" _0 v3 a. D+ [( z. i$ Q2 a
今藏断断续续地榨出一言半句。
/ F/ b$ A' ?, z( k# c「我实在讨厌因身体的缺憾而被人嘲笑。而且,这副身体常常让人家将我作笨蛋看……再加上包茎的话……」 d7 f( _/ C! j2 ] Z# B
「我谁也不会说啊」
; O. H: w- d6 T# \7 w6 o「真的,绝对不要说啊」
# i) k. P; D7 Q' @8 _ _ 今藏抬眼紧盯着裕一不放。
! o5 V" W. [1 e3 u! o# T「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K. ]; h1 `+ y J, J" X4 @
认真的表情终得到对方的信任,今藏安下心来,呼着气垂下眼。' G, h! a' y4 L& R" ?/ }1 j
「你一生也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了。工作错漏百出,长得又不帅,一直是人群中心的你是不会明白的了……」
0 o% o* b. v0 X1 J/ M「那些,我才不……」
/ ?. ]) }* b+ |9 d o6 P* @; v' T 今藏决断地摇头。
! H2 I: d/ B6 U4 c「你不用特别找话安慰我了。自己的事,我最清楚不过。我既胖又矮,再加上是邉影壮眨?植患毵摹?亩?麻_始就是痴肥儿童,试过各种各样的减肥方法都没办法瘦下来。我特别喜欢吃甜食,要是勉强不吃东西减肥的话就会有过多的压力,这样子就会患上秃发症。又矮又胖又是秃子的话就真的太恶劣了」1 a* `2 y9 Y6 U2 h1 E y
脸上充满世界末日的表情。
8 D0 B5 y8 T( X3 r6 d3 y( j f/ ~& v「而且还是真性的包茎……」- q* I: y, y4 V; _
痛不欲生的语气,快哭出来的表情。 X) @1 y- d# r2 G! P
「不甘心啊。为甚么这世上会有这种集全世界最讨厌的缺点在一身的男人,和像你集全世界所有的优点在一身的男人在啊。看到你就越发觉得自己凄惨,神真是不公平啊」& s, I9 A- T8 P3 y( i
从不知道,今藏竟每天都想着这些事情。看着边臭骂着自己边意志消沉的今藏,裕一心中充满爱怜。裕一认真的想,有甚么方法能让这满脑子负面想法的男人提起劲来。( G' }8 t3 O! k0 p& h. ?
「之前帮你割包皮时,我觉得你的祼体很漂亮啊」
5 D9 t, V3 u5 F: i7 {7 u 今藏愤怒地瞪着裕一。+ [4 S) V9 G$ d) z; u" ]9 h
「这种松弛不堪的身体到底哪里漂亮啊,你别将我当作笨蛋看啊!」$ j x) r2 Y2 w
咬牙切齿的气势。
; v. W9 \7 H- d「我看过你的祼体后,终于觉得就算是胖也不是甚么恶事。而且,你的皮肤真的很漂亮。那个是与生俱来的优点啊。长得比较壮,才能让对方感到安心,好好利用的话,在工作上也能成为帮忙啊」* P3 h/ ?1 ^, u$ b
今藏睁大双眼。
+ R ?/ W$ {3 t) [) c* l# n「是…是这样吗……」+ k& L; W% J/ J" H/ _' w
裕一的确是按自己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但像今藏这种毫不细想就全盘收下的做法,实在只能说他直率得过份。: V- t4 w/ N9 I! R) C3 [% w
「今藏先生应该对自己抱有更多的自信啊。不需要因为自己胖就觉得卑屈,而是应该抱有『你也试试看像我这么胖吧』这种气势才对」1 m! r0 I( a+ Y, S I0 Z8 {0 q
阴郁的表情,像花朵盛开般瞬即明亮起来。$ S4 h2 N4 `9 Q+ T; r2 {+ L- ^
「第一次有人跟我说那种话呢。除了妈妈以外,从没有人跟我说过『胖也没关系』这种话的」
% J b/ g! q. A0 F* P3 ^. ^ 裕一随即在这里好好的叮嘱他。
( c: L" [. h& [7 s- L" E$ |+ u「但是呢,回去后也不能觉得再胖一点也没关系而继续拼命吃啊。太胖对身体健康也不是好事,知道吗?」3 {; `0 g0 T* H5 @- G
今藏哈哈地大笑。
9 @% I" G0 Y6 ]: `" d4 B「我进了杉木制药公司,今年已经是第八年了,从来没有试过被人肯定的感受。即使被对方称赞,也总觉得对方心里是在想『哼,这家伙还不是当我是胖猪笨蛋的看!』。但是跟你说话,实在令人感到高兴」
% y: {' F3 u0 p: w: ?: D 今藏紧紧地看着裕一,那眼神充满了足以让裕一感到迷惑的信赖感。. y! m4 ~6 y. x' v: e
「我也从没有这样子跟妈妈说话呢。而且……虽然很丢人,我身边从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割心倾吐的朋友在。以前就是这样,总不能跟人好好相处」$ R6 M1 B9 y; W9 X# Z3 |
唉──惹人同情的叹气。' Z2 J/ N# _3 b* \$ I
「而且,为甚么会跟你特别容易沟通聊天的呢?你虽然我的部下,但我常常会忘了这回事。你做事比我认真踏实,又比我聪明……比你年长几岁也不见得有用处啊……」
, N: n: \8 K0 L" T) w/ T 裕一冲动也倾身抓紧今藏的双手。# l. u: c; B% @& U/ f+ s2 }8 H) E1 r! _
「没有那回事。你也有你的优点啊。……我认为你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可以说那是纯真吗……总之那种性格,是很珍贵的」
/ R! f" ~# R& P7 z& V! ^: V 今藏白晢的脸颊染得粉红。是在害羞吧。裕一也在为自己这种不知所以的炽热说服力而感到不知所措。5 Y. @0 f u# ] m
「那个,我真的很高兴。我还有一件事…可以问你吗?」
0 z( e' T" J7 ~! J8 ` 裕一期待地询问『甚…甚么?』。
. O% Y8 D8 y3 y! s. A: C L「要是你不讨厌我的话,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5 y/ [1 i0 |+ |# w2 t 我们来当朋友吧──已经不是小学的小鬼了,普通的情况应该会笑着回答『你在开玩笑吧?』。但是,裕一却对今藏的『我们来当朋友吧』的宣言感到异常高兴。先知道对方不讨厌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更表示对方对自己抱有好感,实在令裕一兴奋不已。/ @7 B( Y8 D; H4 O7 d+ d V
「好啊,要是你接受我的话」
7 _$ f! E! A6 v' L# P" t 眯起细长的眼睛,今藏可爱地笑着。肉与肉之间隐约看见今藏独有的小酒涡。第一次知道他有酒涡。眼前伸出今藏雪白的右手。
% W; T+ t9 k A/ h; [& Q2 ^! C! R「从今开始多多指教」
! Z& Q7 \% z0 d 勉强收起怕羞不好意思的情感,抑压着要狂呼出来的激动,裕一握上今藏圆润的手。温热柔软的手掌,今藏脸上布满羞意。
5 g2 u, z( e9 p7 q. ~( C「你…是我第一个男性朋友啊。虽然认识不少男生,但是大家都躲开我。所以小学时,特别羡慕那些有亲密好友称呼自己小名的同学」
, d7 k( w+ w. A( Z 今藏扭扭捏捏地转着肩,脸红地提出要求。- T0 W$ Q9 t/ \- @8 B8 Y0 T2 M f
「要是东山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叫你『小裕』可好?」
! i+ f' v u; i# T/ J) D# H1 \. w 害羞的语气,颤抖的嘴唇,恳求的目光。裕一全身『啵』的变得火热。这家伙实在太可爱了。这家伙,可爱得让人满地打滚。现在就想推倒他在地,舔透他全身,抽插在他体内,让他感到兴奋,想要他在耳边喘着气呼叫『小裕,小裕』。; J9 \7 z1 W8 ^/ Q" \
「小裕,那个……」) L- K) y/ S( Q! `4 Z
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8 F3 L2 p2 t4 z4 C「抱歉,那个……手有点痛……」
9 l5 \+ o+ F1 A/ x" r q 现在才发现,裕一竟无意识地紧握得对方的手都变赤红。, O9 ^ m! q- Y7 ]" y9 `; P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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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 F% c# f$ q-待续-9 \' B+ z( H5 s1 F2 h r
- B, m0 y" t6 e雨,持续地下着。柱上已刻有二十笔刻印,代表已来到这岛上二十多天了。六月过了一半,雨变得而且频密也是因已踏入梅雨季节所致。自从『朋友宣言』以来,裕一陷入两难的境况。今藏的率直,让人完全不能跟当初那个任性妄为,无理取闹的那个人联想在一起。裕一说甚幺也如小孩般听话乖巧。无疑,被信赖令裕一非常高兴,但却也伴随着一定的困扰。就是因为被信赖,所以才不能随便出手。
" P5 q: R; N0 P3 |; ]7 p l 裕一,终于承认自己的心,承认自己是爱上了今藏。虽是胖子,又是矮子,更是包茎,但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看见他的笑容就觉得可爱,就会想要吻他,要是可能的话更想跟他做爱。那不是今藏现在追求的友情,而是更上一层楼的『爱情』。以前,同性爱酒吧的老板友晴也介绍了不少男人给自己认识,当中也有交往过的对象。自然不乏较今藏好看漂亮的人,比他纤瘦,性格较容易相处的也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让裕一感到的『喜欢』和『想占为己有』的欲望强烈如今藏。要是友晴在这里的话,相信会耻笑自己吧。如『你的喜好实在不敢恭维啊』之类的。算了,不敢恭维也罢,自己清楚自己喜欢的就是他也没办法了。裕一理智地分析着,为何本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却会为对方沉迷至此。结果只能作出『面对弱者自然浮出的保护欲』这结论。面对无意中开始依赖自己的今藏,自然浮出『交给我吧,我来保护你!』这想法。
( }8 ? [. C, `% x「今天又会下一整天的雨吧」" s2 x8 C- ]! U$ t k7 i6 h% I9 f7 [- D
今藏在自言自语。并排坐在走廊上,二人眺望着那如晚霞的景色。吃过午饭,已厌倦玩扑克牌的二人,呆坐着欣赏雨景。
% F- H% B0 G( i/ ]0 S「已踏入梅雨季节了吧」
/ Q) p4 _' M4 p5 d6 v# \+ R 今藏静静地把弄着姆指的指甲。已经变长的指甲,却因没有指甲锉而不能修剪。裕一忍不住想,待天气放晴,就到别处的废屋找找有没有指甲锉留下来。; Y( q, z6 }8 T8 t3 `; X
「有点闷热呢」+ c8 q# p$ }7 k& e6 A+ {
厌倦了把弄指甲,今藏卷起半袖的衣袖,拿着衣服的下罢在摇。雪白的手腕,如小海浪般的肚皮全露在外。裕一的视线如被钉死在今藏身上。在裕一眼中,今藏这些无意的动作全都变成另一种意味的色诱。喉咙变得异常干渴,身体响起一下又一下的鼓动。现在,立即就想扑倒他在地,想压倒他,想要……。
/ c. s" a8 J- }# h" L' I「我觉得我瘦了一点耶」0 O7 f. x( [" s) |$ G3 @/ S7 F
今藏转过头来。
% j1 W4 L+ p# @/ h& r「穿的衣服好象也变得宽松多了」
( t# [* ^9 X* u 会有这种效果是理所当然的。相较于刚来到岛上的那日子,今藏的确变瘦了。均衡的饮食加上适量的运动,浮肿的脂肪层也慢慢收起来。6 B2 ~/ C; @! ~' |
「你是瘦了很多啊,可惜这里没有镜子,不能让你看看」. t7 e+ O3 w5 \; G9 h+ T$ f
用对方感受不到邪念的动作,裕一抚摸着那从四重变成三重的下巴。- r2 m' J# z( J1 {: } j: Y
「像下色跟脸的轮廓也变得瘦削起来了」& O! L* P }. I, K
「好高兴啊」
- j4 E3 g- a- m5 A% Y 兴奋的语调,今藏忘我地搓着自己的脸。
4 X: v# f' \, J7 f0 v「可别因为自己瘦了一点点,回去后就忘形地猛吃啊」, E! J# M. ^& Y+ x
「小裕真严格呢」% y( {! s. M. Y+ k
要是以前的今藏的话,只要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就会像歇斯底里的女生一样骚动不而,但是现在却能将裕一那恶毒的说话都轻松地接受下来。
, f/ T! M: e& [* G$ E9 h3 k) [( X「但是我啊,现在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以为自己不吃甜食就会死掉了。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甜食可以让我吃吧」3 N1 T% }5 ?. Z( Q
抱着膝,今藏如小孩般把弄自己的浏海。7 t" N6 a7 V9 ] g: m+ E
「我啊,要是回去以后,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C, i+ a( @0 I' A% }# E
「……是甚幺啊?」; `; J/ E% f' I, F# u; a7 T1 T
「要买一瓶『罗曼尼?康帝』来喝」% w7 b$ S% A- @8 M7 q
这是连完全不懂洋酒的裕一也清楚知晓的酒牌。比起味道甚幺的,那『像笨蛋般的昂贵价格』令裕一印象深刻。
# `( p! o, b! X6 n% x' I' R$ R「以前,妈妈的一个朋友曾经给过一枝我们,所以我喝过啊。那触感,就像天饿绒似的。那在嘴中散开来的感觉……我已经不知道应该怎幺形容了。反正我回去后是一定要买来喝的。算是奖励一直努力到现在的自己」+ a! S1 T. _4 I5 r8 O
远目想象着美酒的香甜的今藏,突然转过来看着裕一。. y7 C" J8 S0 g' V
「小裕有尝过罗曼尼?康帝吗?」# m4 @) Z% C7 a* \9 m; S
「没有……」* S, ?7 z1 S( `+ p. S w
「那幺,要是我回去后买了罗曼尼?康帝,我就请你来一起喝吧」
& P/ B- K$ E3 [- D 曾经连一小块巧克力都不愿分给别人的今藏,竟自愿提出请裕一喝那种『像笨蛋般的昂贵』洋酒,令裕一不能不感叹,人要是改变起来的话真的可以变很多。
1 E# z% {. a3 e: z0 s7 `1 b1 {「对了,要是小裕回去后,最想做甚幺?」
3 B% ~% u- \& z0 H 不像年过三十的男人会询问的幼稚问题,但裕一却认真的思考着。回去后最想干甚幺呢……。既想喝酒,也想看电视,还想在柔软的床上睡好觉。但是,却不是最能打动自己的心的事。裕一凝望着今藏的脸。不是回去后,而是现在就想做的事。非常,非常想做的事。
9 ]3 [( C" A3 B0 A# b「应该是做爱吧」3 L7 N/ C4 A+ F4 f5 R
带着期待表情的今藏,在听到裕一这幺直白的答案后,脸变得像熟虾子般。
& W" o% U3 Y: _- u「……你真直接啊」: }! A" S; G! @ O$ J' Y& m
「在这里真的算是禁欲生活啊。我也厌了我的右手了。今藏先生呢,那方面怎幺解决?」$ I+ c, D5 O! t4 M7 l5 C: q; Q8 H
刻意用上带有色情味道的问句。今藏不安地搓着两手。: s' D8 E8 i3 j# C0 W+ a
「我啊……那个……不是欲求很大。也不能算是没有,虽然也觉得女人不错,但是比较之下,还是觉得吃东西比较快乐……」9 y3 j: M Z4 C7 q, W' g+ F
「但是,一直没做不是会积了很多吗?那种时候怎幺办?」
1 q1 b4 E0 u* t( x1 o1 R2 i. ^「怎幺办……普通……用手啊…」
) c/ l7 m( k. T7 b9 t 今藏含含糊糊地回答。一直肥肥胖胖的,还要是短小包茎,说不定还是童贞……。
& n( ? {% n9 H1 h「今藏先生,试过做爱吗?」9 e4 J1 x& A: o ]
突如其来的质问。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有,有啊…』。6 C( V( v; S5 U. }
「第一次做是在哪里?酒店?还是女朋友的家?」: n5 l3 r# Y3 K
「我是……是在……酒店的……」
/ n6 E) B+ a% a, d- Y* v! m 完不镇静的语气,四处游走的视线。
9 F. v) ~/ C5 J' ]& e「第一次都会很紧张呢。不习惯,有时候还会弄错步骤呢」
4 C$ m( Q% E; C「嗯……呀,那时候就马马虎虎的……就……」7 w( J. v4 N- |- _
暧昧的响应与不自然的态度,裕一确信自己的直觉。. a, c& e* @2 K
「今藏先生,其实还是童贞吧」
9 ~: `5 r) F- Z1 f4 S1 b; h 尖锐的指摘,随即转过头来的今藏脸上红如热火。
, U) f- d& I+ k* b1 B# [「过了三十还是童贞,怕被人家取笑所以才说谎吧?」
0 m- V7 H. \6 y* |* ? 紧咬着的下唇变得血红。
2 ~, ?3 Q9 M4 f! j, c「别,别说是童,童贞啊!」
* z7 p! N. ~0 c9 i3 `6 \「别为了甚幺虚荣撑场面,从一开始就直接说『我没跟女人做过』不就好了吗?」8 m$ p1 A* `/ |4 H
裕一呼地叹气,今藏泪眼盯着自己看。, P1 F5 m* F8 M$ y5 f
「我,我不想被人笑啊。我也没办法啊……根本就没有愿意跟我这种笨拙的人交往的女生……」" h$ C% L2 B; x* u+ m, q3 T
听着今藏的晦气说话,裕一不作声。
# D6 \$ I% [ Y% W0 |! ^, Y! w「从来没试过跟谁培养那种气氛吗?」9 b3 {' `9 f K" S- w% z$ O/ `
轻轻颔首。
7 w6 U6 X9 n- ~( T" ~「但是有过喜欢的人吧?」
3 C" }6 A2 G. y: o3 U9 h 一瞬间的空白,再次微点头。5 }: y$ ]. a' W
「没有跟那个女生告白吗?」
' | k- P# Q2 S. l f& x% v 今藏微歪着嘴角,恼羞成怒。( r/ c- ?5 ~5 O
「为甚幺我非得跟小裕说这些事不可啊?」5 q* M9 J. j, _
曾喜欢的人,好象没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给自己。垂着头,今藏沉默不语。怎幺办,怎样才能自然解开这个阴霾的气氛……踌躇不已的结果,裕一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雪白柔软的脸颊。来回温柔抚擦中,今藏终于哭起来。裕一用姆指,心痛地拭擦那赤红的眼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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