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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4 11: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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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5 q" v' U' J+ ~3 a! T0 G
$ c D% R' g) G7 }3 t 凌一笑用一只手按住西服的前襟儿,规规矩矩地坐下了。4 f, q2 A9 ]9 O( h3 r/ S, P8 i; y
不等贝晓宁的爸爸说话,王菁的爸爸先开口了,“你是小菁的朋友?”
' r6 U1 K- e% Q9 V “嗯。”
. u3 ]( H! j ]8 S- D+ K “那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你?”0 G: d* U: E( {
“她回国之后我们才认识的。” D, y7 h, c6 y
“是小菁让你去婚礼上闹的?”
9 m9 {' W% A4 z2 t3 ~* A “嗯……她那时说跟晓宁的感情像兄妹,不想跟他结婚,家里又不同意,所以就让我帮忙,到婚礼上把她带走,好让两家老人死心。”+ n% o: t5 |9 i/ @# V( s- A
“那你为什么把晓宁带走?”晓宁爸爸忍不住插了进来。7 R7 ~5 [ ?7 \7 c( U1 K4 p# G
其实整个事情的经过在座儿的每一个人都已经知道了,但父母们似乎还是想听凌一笑亲口承认了才死心。凌一笑明白了,叫他过来的目的,除了质问还有鉴证。那就索性说个清楚吧,凌一笑想。0 h% R9 y$ I; K2 ]% D
他把头转向了贝晓宁的爸爸,“当时场面太乱,我抓错人了。”
3 O" Y6 V' j( F “那你为什么要把晓宁带走?” B1 |" c/ u0 ?2 V. y: W3 d" ~6 d
“我看抢新娘子已经抢不走了,就只好把晓宁带走。一时没想那么多,没想到……后来晓宁没地方住,就去了我家。期间我受伤了,晓宁就好心留下来照顾我……”
* M3 ~/ Y6 e' @ 晓宁爸爸的脸色开始发青,凌一笑不说了。贝晓宁的头都快垂到了桌子上。王菁虽然一直想知道凌一笑和贝晓宁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但此刻她也只能跟贝晓宁一样,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不敢乱动。* F& W0 P/ r2 j# J4 ~+ T. m
又没有人说话了。四位长辈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凌一笑的身上。凌一笑的视线扫过桌儿上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最后对上了晓宁爸爸阴沉锐利的目光。贝晓宁的爸爸是个很有气质的英俊中年男人,贝晓宁跟他爸爸长得很像 。凌一笑想:晓宁的为人那样好,他的爸爸一定也不差。虽然现在凌一笑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敌意,可他却无法从心里产生出什么厌恶的情绪。一时出现了晓宁的爸爸可能不会像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自己的错觉。
; W, y, V, b" G 凌一笑不知“爸爸”为何物,也没有太多跟长辈打交到的经验,更不知道他们心中的道德底线在哪儿,想着除了必要的礼貌现在以诚相对也许会给他们留下些好印象,于是他盯住晓宁爸爸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贝叔叔,我是真心喜欢晓宁的。”. K( m0 A8 L3 }8 F& e5 c9 B5 e. ~2 B. H
贝晓宁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 Y! a; s6 z* b2 |8 Q- R6 o4 Q
咣当!贝晓宁的爸爸拍翻了桌儿上的酒杯,“他是男人!”
; p( G7 v, Z$ b3 z0 B 凌一笑被突然爆发的愤怒吓了一跳,愣了几秒钟之后他又不知死活地说:“可我还是喜欢他……”
8 e2 h* b5 h2 G. T+ @# x 贝晓宁伸手拉住凌一笑的胳膊,不让他再说下去。$ D3 @* h( L4 v( _( i, k
“你们别在我面前拉拉扯扯!”晓宁爸爸的眼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了。% f: `2 s! o2 @1 Q* c$ x/ d
贝晓宁赶紧把手松开,脸已经变得通红。王菁的爸妈也开始觉得不自在了,想劝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王菁的爸爸很后悔刚才没有找借口离开。
' w% G! S; C b% k& P- s# f “晓宁!你过来!”贝晓宁的爸爸站起来了。5 V9 H. T& C* I( m( n6 C/ J
贝晓宁站起身低着头走到他的身边儿。, r, O" x* m# w* b
“你告诉他,你们之间结束了,玩儿完了!”
- m3 [/ B# x: R “爸……”
; g o N' k# m: H7 j, B “说啊!”
! \7 O$ E. g; ?# V6 U. w- U8 c2 @ “我……我……我想跟他在一起……”
" F: ]- m4 @/ y7 X) [' Q 啪!晓宁爸爸抬手就是一巴掌,所有的礼貌和克制都随着这一巴掌在他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 U* R# |! O4 Z
“叔叔!”“他爸!”“二哥!”1 }& b7 `3 j- L2 {! i( N* |
凌一笑、晓宁妈妈、王菁爸爸稀里哗啦地一下子全都站起来了。王菁抬手捂住了自己张开的嘴。
& K% }7 I+ O# @8 C% D" Q “贝叔叔!是我的错儿,不怪晓宁。我知道你想打的是我,你打我吧!”凌一笑的身体向桌子中央倾了过去。
/ f0 [3 t; U" X: N: L “非亲非故地,别叫我叔叔!你是谁?我凭什么打你?!要打也是打我自己的儿子!”6 K$ o! l; A: Y. N( w5 S( s8 n; ]
啪!又一个耳光落到了贝晓宁的脸上。8 q! g# m9 x* L( k ~
“叔叔!”凌一笑离开座位冲到了贝晓宁跟前,“你别再打了!”
% b2 g! K8 j2 A G. N 贝晓宁的妈妈哭着抱住了老公的胳膊,“你别打他,别打了……”, q- }; z Z0 t
王菁的爸爸也跑过来拉住他,“二哥!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儿说啊!”( E9 v% c2 n+ `) L, X/ ? v5 [9 |+ `
王菁妈妈立刻红着眼圈儿扑到王菁身上也狠狠地打了起来,“都是你惹的祸!都是你惹得祸!”: X5 z- [, z/ _$ \1 O& R
包房内顿时乱作了一团。
/ |0 F0 U( ?6 j G 贝晓宁的爸爸一使劲儿推开拉住自己的两个人,“我教育儿子不用你们管!”$ J5 H7 p3 J7 W7 V" g
啪!啪!两个耳光再扇过去。贝晓宁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头被打得歪来歪去,白净的脸上开始显现出了红红的印子。
8 ?1 f: _) r% ?4 y5 ? 凌一笑忍无可忍,一伸手把贝晓宁拉到了自己身边儿。与此同时晓宁妈妈和王菁爸爸也再次抱住了贝晓宁的爸爸。
. s1 x% ]+ g: {* P }. }2 v1 n “走!快走!你们快走!”妈妈冲着贝晓宁喊。0 H$ ?8 G9 W$ G: x4 g0 \+ }
凌一笑拉起贝晓宁转身就往门外走,贝晓宁机械地跟着他的脚步被带到了门外。: N1 H' r! {* W& q, [. O# ?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贝晓宁的爸爸几乎是在歇斯底里了。
' X/ p7 V' X% `0 X) J6 d 凌一笑拉着贝晓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包房走廊,冲进了饭店的二楼大厅。& v2 a* N0 f5 z
晓宁的爸爸挣脱了抱住他的两个人,气势汹汹地追了出来。) J8 N* E7 C( e. O
“你们给我站住!”$ m5 l; S1 g" f4 }! m2 l
凌一笑跟贝晓宁和晓宁爸爸分别停在了大厅两侧。
3 [3 f1 X4 }! I6 w# O “你要是跟他走,就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 I; P1 Z+ V" O' x! p+ V0 U( j+ R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把头转向了他们。凌一笑看了一眼贝晓宁,他正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傻了一般地看着地面。凌一笑决定不理会他爸爸,拖着贝晓宁的手又继续往楼下走了。
7 h9 |% h/ L* `/ w/ N/ l 到了一楼,走出饭店,凌一笑打开车门,直接把贝晓宁塞了进去。贝晓宁没有半点儿挣扎,像个失去了意识的人偶。来不及多问他什么,凌一笑启动汽车,很快把饭店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 T% `. E( {" v: Y L+ _
终于到家了。一路无语的两个人默默地一起上楼、进门、脱鞋。& S, w$ l" A" ]- ?* f8 k- }
白板和同花儿顺像每天一样围在门口儿欢迎他们。贝晓宁洗了洗手,开始给它们准备吃的。凌一笑坐到沙发上一声不响地看着他。
( N. t/ R& U" |- `0 o 弄完了,贝晓宁又洗了遍手,径直进了卧室。凌一笑赶紧跟着走进去。贝晓宁岔开腿坐到床边,凌一笑蹲了下来。贝晓宁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了凌一笑的脸上。+ p. L- h' N3 |6 ~1 D& T
“晓宁……”" U) H% u+ Q; E
贝晓宁突然俯身吻住了凌一笑的嘴唇。一双手也探进凌一笑的衣领摸上了他的脊背。凌一笑抬起胳膊环住贝晓宁的腰,把他抱进了怀里。中途凌一笑几次想停下跟他说几句话,可贝晓宁却紧紧压着他的嘴唇不肯放松。: O. e; z7 \7 k+ g% H5 D9 ^
最后凌一笑觉得就快要窒息了,他抓住贝晓宁的双肩,用力把他推开,“晓宁……”3 E- X( `( s5 U1 [ I! x
“嘘──别说话……”贝晓宁的声音细微而沙哑,直直撞进了凌一笑的心房。
4 f7 k# e, w# j+ \ 他捧住贝晓宁略有些红肿的脸庞,覆上了自己的嘴唇。贝晓宁用手撑住床边儿,身体向床的中央移了过去。凌一笑站直双腿之后,一步步爬上了床。贝晓宁的身体慢慢躺倒,凌一笑支着双腿,身体悬空地俯在了贝晓宁的身上。凌一笑弯着腰,脱掉了西服、衬衫,又解开了贝晓宁的衣服和腰带。从始至终两人的嘴唇都没有分开过。
/ e" n5 [8 F0 Z/ J" M' D 凌一笑轻轻抓着贝晓宁的头发,又忘情地亲吻了一会儿。然后他头一低,舌头沿着贝晓宁的脖子向下舔了过去。可还没等舔到他的胸前,贝晓宁突然一翻身把凌一笑放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动作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飞快地扒了凌一笑的裤子。' y" E% Q, C+ _% p/ b: L6 }
凌一笑被他急不可待的动作弄得有点儿诧异,但还是由着他跨到了自己身上。凌一笑伸手从床头拿起一管儿润滑剂,打开盖子刚要往手上挤。贝晓宁却一把抢过润滑剂丢到了地上。凌一笑吃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贝晓宁已经扶住凌一笑充分勃 起了的部分对准了自己的入口。% K9 |1 Z- M3 @( r, y3 l
“晓宁!等……”
. G6 R. N8 D# T0 n4 K4 V 贝晓宁用尽全力狠狠坐了下去。干涩猛烈的摩擦让凌一笑疼得一下皱紧了眉头。贝晓宁的眼泪随着身体的撕裂决堤而出。- E$ W+ z3 O- L- s
“晓宁……”
& F8 _" H* l4 q 你是因为疼痛在哭,还是因为想哭而让自己疼痛呢?胸中被满满地堵住,凌一笑问不出口。他抬手想去擦掉贝晓宁的眼泪,却够不到他的脸。贝晓宁本来也坚 挺上扬着的下身由于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而迅速地萎靡了下去。可他好像并不在意,深吸了一口气,盯住凌一笑的眼睛,贝晓宁咬紧了嘴唇开始上下摆动身体。( \- Z: R) k, {+ N' }: n2 P
贝晓宁动了几下之后,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渐渐地有了点儿润滑的感觉。凌一笑看着身体紧绷,冒出了一层层冷汗的贝晓宁想要制止他。可贝晓宁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反而加快了动作。他一边呻吟一边凶猛地流着眼泪。凌一笑看着几乎是在自虐的贝晓宁心里刀剜一样地一下下疼痛着,可生理上的快感却还是无法遏制地一波波向他袭来。凌一笑以最快的速度释放了自己,贝晓宁的精神似乎也就此得到了解脱。: A0 d% L9 Z, Z) C J* }7 v6 ?8 p/ I
他停止哭泣,摇晃了几下,一头栽进了旁边的被子里。凌一笑坐起身体,一眼看见散落在自己腿间和床单上点点殷红的痕迹。他转头去看贝晓宁,他正虚弱无力地闭着眼睛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凌一笑的视线顺着眼前的苍白柔和的身体曲线滑到了他的臀部。贝晓宁是侧躺着的,可是不用看凌一笑也知道他伤成什么样儿了。
% \5 j; a9 f3 p0 M, Z 凌一笑叹了口气,把腿挪到床边儿,刚想下地去找东西给他处理一下,胳膊却一把被抓住了。. c: e' o# `# r; R/ n
“一笑。”
* v, n' d6 Q: ?. O9 T7 u6 l “嗯?”
3 s( [- m# N. c3 ]2 j “你是不是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啊?”) t1 x, Q) Y% j
凌一笑回过头,贝晓宁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他收回自己的腿,躺到了贝晓宁身边儿,“我不知道永远是多久,但我会跟你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然后咱们两个一起变成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再变成满身褶皱的糟老头子。死的时候,我会留下遗嘱,让人把咱俩的骨灰混到一起洒进海里。我不相信人有来世,所以我绝不要错过有你在身边的每一天。”
1 ]4 r2 Z. d$ Q* c3 M 又一滴眼泪从贝晓宁的眼角滑落,凌一笑轻轻吻上了他湿湿咸咸的睫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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