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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用“突然”来形容搬家这件事是不恰当的,因为那只是对于我来说的“突然”,搬家这件事儿已经在老妈的心中酝酿很久了,那时候老妈在国营单位,而老爸属于大集体,这就相当于现在的国企和私企的区别,我父亲所在的大集体还不如现在的一些私企,这个位于筒子楼内的一房住宅就是我父亲单位分给他的,而那时候还流行福利分房制度,所以老妈一直在向她所在的单位申请房产,而自打我出了这件事儿之后,老娘一直都在为我保守这秘密,同样她也告诫我,千万不能将这个事情告诉包括我老爸在内的任何人,原因非常简单,我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如果知道我被A猥亵一定会和A拼命,为了避免更大的闹剧和杯具的反生,我娘才这样要求我。而另外一方面,老妈那时候每天都到单位的行政后勤部门查看分房事宜,这无形当中也加快了分房的脚步,原来的福利房产是要根据家庭困难和需求程度来分配的,按照制度我家的条件也的确可以分配到一套房产。我记得老妈那时候时不时的就会说出类似于“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之类的话,这些还曾引起过父亲的强烈不满,认为我妈嫌弃他没有能耐。可是事情的真正原因只有我和老妈两个人知道。她是不希望我和A再有哪怕一点点点的接触,她甚至不愿意让我俩彼此的记忆里有关于A这个人的任何记忆。和影视剧里演的不同,举家迁走那天的早晨我依旧从筒子楼出发去学校,只是放学时,我爸特意来学校门口接我,我当时还充满这疑惑,因为具体的搬家时间大人是不会和我一个小P孩儿说的,所以我并不清楚我即将彻底和这个区域里的好朋友们拉开距离。老爸看到我后直接把我报上了自行车,已经记不清楚他骑了多久后,我的眼前出现了新家的样子,高高的红色的外墙映入我的眼帘,这是一个崭新的家属区。就这样,我来不及和筒子楼里的小伙伴说再见,更来不及去索取那些借给他们的奇多圈,我在糊里糊涂的状态里离开了那个从小生活的地方。至此,我的人生也绽开了全新的一页。+ b. F( a* q1 y p( n$ N9 y
十二# N7 P5 f% H+ R F1 a
不管有谁的阻挡,我们的计划都必须要实施。这就是当时我们大家的状态。经历了第一次的失败之后,B告诉我们很多基本要领,想想那时候虽然他比我们要年长,但是孩子总归是孩子,调皮捣蛋依旧是那时候的主线。我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笨拙了,有几次在小黑他们打退堂鼓的时候我甚至一个人去弄了好多砖块回来。其实在那之后的几天里,那个大叔和那些干活的人都有看到我们这群死孩子在偷运砖头,但是他们谁也没再出手管我们,最多就是离我们很远的厉声呵斥我们而已,我们则是被呵斥时跑散,呵斥完了再回来,反正小朋友时期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被我们发挥的淋漓尽致。眼看着我们在拐角的秘密基地马上就要搭建完成了,那些看官者更不管我们了。就这样,在一个炎热的夏日夜晚,我们在那个小拐角成功的围出了属于我们自己的一个小地方。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那时候有很多家属区的老人家会出来乘凉,看到我们弄的那个地方都很开心,因为我们用砖头弄出了一个类似于沙发一样的东西,尽管很硬,但是总比没有休息的地方强,那时候还有很多老大妈亲自指挥我们怎么去弄这些砖头,丝毫也没有人追究这些砖头的来头,想想真是巨汗无比啊。那个暑假里其他大部分时间里,B组织我们去烤土豆,带着我们去抓蜻蜓,总是他的点子很多,我们一群小p孩跟在他后面也都积极踊跃,就这么嘻嘻哈哈胡闹中暑假过去了。那时候的我没有什么更多念头,只是觉得和B哥哥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很快乐,总是在他出来玩的时候想尽办法第一个出去,至于其他的念头还真的是没有动过。话说回来,我那时候对很多东西都没有概念,连最初被A猥亵的事情都已经开始渐渐的遗忘了。多年后,听黄小琥唱没那么容易,里面有一句说: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曾经最开心所以最动心,曾经。这句话可以准确的形容当时的我,喜欢的那么单纯,没有一点杂质。现在的我们何尝不想像歌中唱的那样,单纯的去爱一次,可是我们毕竟已经变了,变得圆滑、世故、不肯为爱付出,我们懂了太多,于是就有自然而然的有了防备。我们都已经不再单纯。9 j( B4 [$ _3 L6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