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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3 21: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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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xing340 于 2010-9-10 15:45 编辑 ( I0 g Q# P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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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这样的结局,看了之后伤感,特伤感!心中有无限的辈伤,只祝来生他们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n6 H3 T% u- I$ ]9 K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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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石榴年------续篇7 y# ]1 j( J7 ?. w1 Y8 ^, K
1)冬日,即使是正午的阳光,也会在身后印出你的影子.; E6 m/ e. r2 ^2 k; b- u* W5 U
松柏的树林间,一个身影走出来,停在刻有西平的名字的墓碑前,望着山下的公路,静静地发着呆.1 j- M0 q- q7 H/ ?( w
许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惊醒了扶着石碑站住的他.
" c& w- ~% ?# H3 R" Z# C8 ^" y"你好?"- x* k9 K. Q* N( D! e
"小弟,你在哪儿呢?"
0 _9 K& \1 b" |5 }# n) t2 v$ M# |0 ~"哥,我,还在自己的墓碑前."- Y* P. C6 e( c8 }' c4 ^( u" t
"哦"那边一声轻叹,然后又道:"我买好了机票,晚上去上海的,一会儿让司机过去接你."
7 f+ T* T9 n8 L"好的,呃,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A, x) c( ^% j5 t6 \
"你……"( H6 q8 B+ E4 j# _% b
"我没事,刚才见着他们了, 我没事,一切都好,只是,想自己走走."" j* z0 X% r, [1 N% q
"也好,你自己小心些.那等会儿见."
0 n8 T, g7 l/ c( A; ["嗯"
5 o) ?0 ~' w$ S5 n% L2 Y$ `合上手机，熟悉的歌声又在山上响起,伴着风儿,伴着冰冷的石碑,还有碑前那些美丽的花儿……
/ {( ]1 ] {. I9 W" Y一声叹息，然后，慢慢的、慢慢的，那个身影下了山，像是没有目的的闲逛，行走在山中寂静的公路上。
\+ i" @9 B) u7 b' r) F! C1 X6 R F拐过几个弯，一辆蓝色的瑞虎停在前面的路边，脚步不觉一顿，仔细看看那车身，再向里面张望几眼，轻咦一声，摘下手套，一面走着一面侧头瞧着那车。. A G% i) w* p; E( C; h1 w
“哥！”车里已跳出个人来，瞧住这边愣愣的他，又喊了一声：“西平！”
" U2 h% U1 N; c- J0 F I, N“小君，真的是你？”" j# b2 j z3 h% o" p
“哥，总算等着你了。”
* _% _& r6 m5 r6 Z( S @, m; q“你一直在这里？”
+ B. r2 g: j0 d“嗯，瞧着东哥的车过去之后就等在这里，你瞧见他们了吗？”& N* E4 E1 p7 R# e' H
“嗯”' u' t, Y0 I3 W ^- ]5 R( K1 R
“哥，你……”' r, m6 s: k- s- N7 t9 m
“呵，很久没有人叫我西平了。”西平像是还在回味和君刚才那一声呼唤。9 e8 \+ e6 {; j- L
“哥，西平？”和君轻声唤着，见他又回过神来，才又问：“那现在他们怎么叫你？”8 p7 x1 _3 c: N: Y* C+ U2 a
“噢？呵，我现在叫覃治。”
) y2 B9 Y1 [2 E“覃哥的覃？”
, ^9 p6 s/ I, k0 e- l' o* e- G“嗯，治，治理的治。” E2 r. l1 H9 R. R7 Y: |1 ]
“哦”和君拽着他上了车，才又问：“怎么想到起这么个名字？”
+ g! S- H1 d5 T Z$ S# u7 z. M% `“覃家这一辈都是三点水旁的字。”# E- ^4 H* h6 @7 d- P
“治？有什么意思？还是原来就有这么个人？”
' F. B2 ^' t/ t- G. N6 o+ q“治、治，呵，大概是因为我还忘不了他吧，还有她。”+ H3 t) ^# e; t3 t$ @5 C
“谁？东哥？”) x t/ B- s. u
“嗯”西平微微一笑，捋捋额前的头发，打量下车里的布置。“一看就是小君的车子，这么整齐，又很温馨，还有就是这香水的味道，真让人舒服。”说着又仔细瞧瞧身旁的和君。# @4 M5 u# ?5 [6 C1 X) j6 ^( D2 P
“怎么？变老了么？”和君讪笑着说。
& f' o" P; {" c“没、还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呵呵，好像更耐看了呀。”
2 L1 N! Q6 ]) D( ]7 |1 f l k和君抹抹自己的脸，又说：“你也一样，就像分开的不是两年，而只是一晚似的。”
; @ o2 |/ \( }. Y“呃，治跟东哥有什么关系吗？”和君没忘了刚才的话题。, M- a' p7 \' |/ ~5 w( |
“噢，呵，你猜呢？”西平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瞧着和君思索时微蹙的眉头。
' p5 g; `0 T, i) d" Z“哥真坏，还这么喜欢逗人，一点也不像三十二岁的人！”& T& u0 y/ b3 ~5 v q! F
“谁说我三十二了？我是七九年生人，今年刚刚27岁而已。”
O: K' p. |5 O% F1 G( z“啊？”和君一愣，随即咧开嘴笑起来。
- `% z/ j3 @6 l“西平，唉，西平已经死了，就葬在那儿，现在活着的只有覃治。”# `& `" \8 Y7 R/ Z
“哥”
- Q8 @# `( m" l“该换个称呼了。”覃治伸出手来捏捏和君的下巴，“这张脸怎么就没有半点儿不利索的地儿呢？”) N; ~# s- x3 i" @* [
“弟？”和君瞅着他傻傻地问了一声。
2 ]( b9 X2 ?' ?2 k3 ?6 m“呵呵，算了，还是叫我小治、阿治，就叫阿治吧。”7 X5 v; H/ J( K/ M e
“阿治、治、宁，倒底有什么关系啊？”% U) j0 w5 V6 p9 K& A2 E
“或许就没有关系吧，只是当时想到了就叫这个。”覃治将CD机里的碟片退出，瞧了瞧又放进去，悠扬的乐曲响起时，轻轻地说：“我也很喜欢听这首《菊花台》，呵，有时候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不只是词的关系，这曲子也是，听了就让人忍不住心酸起来。”0 |% i9 `& U, r) p
“唉……哥，阿治？你见过干爹干妈了么？”2 l) H w5 t2 j2 L1 @. E
“嗯，昨天，比想象的要好，三家的爸妈都瞧见了，还有闻山，竟还瞧见了齐为一家，是在福源小区瞧见的。唉，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瞧过之后只有更加的为他们担着心，更加的自责，可为什么还是会忍不住要跨洋回来再瞧一眼呢？”$ V" U0 ?2 M$ a# ]7 j0 t6 S
“哥……”
& n+ r6 w" m, f! q8 W( |7 r! n车里一下静了，除了那唱着的菊花台。" E! k) e. F0 e/ q0 H2 {5 }
哥，要么你回来吧。”
- m- r2 |+ i* [% A; s. k5 L' Z5 X“啊？”覃治抬起头，瞧瞧那对清澈的眸子，稍停才说：“那一步迈出去了，怎么能够回得来呢，带着一身的痛无比坚定地离开，又怎么能回得来呢？留在这里的痛苦刚刚消融掉了，我又怎么能再回来激起波澜呢？幸福，快乐，眼看就要实现了，或许已经实现了，我又怎么可能再把这一切破坏掉呢？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9 K. M" r- P7 d% _* h/ ?“哥……”
5 G1 m' ^. W& V& X5 q) _/ t: P+ t“君，其实，其实，你想一下，东宁会否真的相信了我的死？” ?5 U$ x7 ?' L) x1 K1 V
“啊？”
9 Z7 ^: W! |6 _6 D; m“会否他也像你一样，早已发现了些什么，只是没有表露而已。”
; i/ l; k: V1 i( ~/ C8 o, l2 G“这？”和君想了想晃晃头说：“应该不会吧，我也是从龙隆几次带回来的礼物感觉到你还在，再想想他最近常去香港，最后逼了他两天才告诉我的，而且据说他还是征求了你的意见之后才肯告诉我真相的。”
5 N% z, a- Z7 d7 b* N4 X r“嗯”
3 c% R' V/ \& h0 p+ T- D2 F“不过、不过东哥应该会是那种心思很细的人吧，也可能……”
0 n$ t% o' N: a0 Q“嗯，我想过了，在温哥华的时候我都是用亮子的名义跟他发MAIL，我想他或许会察觉到些什么。”
$ P3 s- E. R& V! O+ B1 D1 G+ S“那我试探着问问他么？” v2 l# a8 X9 u$ R$ H
“不、不用，大家只藏在心里就好，这样就好、这样最好。”3 ~: j* l) v* V, m; R% ^; ^
沉默了一会儿，和君又问：“现在要去哪里？”, c7 N+ ?# m3 ^7 P6 L
“唉，机场吧。”
8 ]5 X+ _' U5 Q; W( o“机场？”和君扭头瞧瞧他又回过头去，一面发动车子，一面带些委屈地说：“原来你的计划里都没有我。”- j0 r* k$ t- w. l& G
“什么？”6 \) q. d6 r/ ?5 J0 ]; \% P
“你从这里下山就真接去机场，如果不是我在这里拦下你，你都不会想到要去看看我。”
; E Z7 j# b3 F+ O7 X“呵呵……”覃治笑了，伸手抚抚和君的头发。“谁说的？昨天就瞧过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 _% _' M; ^2 o* {" y! N+ [% B“真的？”和君望一眼前面的公路，转回头来瞪着他问。( A' @3 s8 A4 V* V
“是呀，看着你跟昊雪在游泳啊，还听到你又跟他讲大苹果的故事呢！”5 Y/ `8 ?) Q; J# k
“真的哥！你昨天真瞧见我们了？”
5 O/ z' @+ h' x, o2 A0 Q4 G' Q“嗯，用不用我形容一下你穿的泳裤是什么样的？还有淋浴时的程序？”覃治坏笑着拍拍和君的肩膀。. d% ^ j3 E' w0 V+ G; X) n r5 n) r
“呵呵，我怎么没看见哥呢？你在哪儿躲着呢？”. r% A; r+ D1 M
“啊，昊雪真是可爱，好在他没有继承我不擅运动的特点，看他在泳池里游得真是棒啊！”+ l* V" u5 O- n( q7 q/ F
“那是，我当教练嘛！”和君乐呵呵地仰了仰头。% f, c# I0 S/ ^5 `1 _ b0 T3 [
“嗯，这儿的一切都很完美了，完美、很完美。”
0 N1 S5 o5 K% l9 ^' g( {/ a" R“哥”# x, _: N3 z# f9 q; b& l$ K
“嘘，我想再静静地听一遍这首歌。”覃治在嘴前竖根手指，接着去按CD机。# l4 a6 s) A# h, [- O9 `. z. i2 R
悠扬婉转的歌声又响起在车里，和君静静地开着车，覃治合上眼，将头舒服地靠向座椅。: h1 f9 f7 K0 Y/ m
菊花台不知唱了多少遍，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覃治睁开眼，瞧瞧外面，略微不解地问：“到机场了么？怎么停了？”' o3 Y9 C5 R2 g' q2 T. V
“想你也不赶时间，所以问问你该怎么走。”$ k3 \, U" y. p8 K$ b
“问我？”覃治直起身来，微微笑着望向车外。7 f0 O9 L/ w+ R7 O
“啊！”他瞧见了，瞧见路边的指示牌清楚地指明“东山”的方向。
/ X9 x8 ^, E9 L& b D2 Z“往那儿走是上山，往前直走就去机场。”' D3 `0 k5 b+ u# W% [0 M' w' S! c8 \
“东山”覃治瞧向东山，眷恋的神情让和君打好方向就要驶去。
- p: @- v& }" d“别，不用了。”覃治按住他的手，“不用，我只这样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2 E; R* v( W5 v# K( K“哥？”
* r( ^) f* f3 N9 s: _2 ?; C“不用上去了，寺边只那一条路，躲不过的。”
Z7 z$ g* R% z8 E“哥！”, a5 h9 f4 M U, m6 K5 l4 a
“算了，还是算了吧，我还怎么再见师傅师兄呢？这样望望就好，望望就好。”覃治摇下车窗，趴在那儿，静静地、动情地望着那座山，望着望着，望见了那里的烟火，望见了那里的清泉，望见了那掩映在树影中的寺院，望见了那些在佛像前诵经的僧侣……: s0 I* [* p0 J* [) f$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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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残，8 }. Y" Z4 T' t; Z" r' W' e
满地伤，
- _, S8 y0 X( G1 n% P你的笑容已返黄，. \5 O' v& o. b/ f8 v
花落人断肠，
, n6 e6 X/ Q$ R" O1 ~: P8 q: P我心事静静躺。* s8 O! L. f4 N1 [% W
北风乱，& ~% g' P7 G5 x ]
夜未央，
" d- ] Y3 T5 P" c0 z3 p你的影子剪不断，
& C: \ n" h0 B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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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发动了，载着一直望向东山的覃治，奔机场而去。% Y3 ~3 i& c- p- G# j2 O1 K: H
时间一晃，2007年就来临了。
6 F" \1 e5 ~+ Q8 H6 f一个傍晚温哥华郊外车辆稀疏的公路仿佛还没从午觉中睡醒般，许久才迎来一辆福特越野车驶过。车里的人脸上微微带着笑，还在回味着刚才收到的邮件。5 C7 L5 [" u$ i3 u5 e' b
和君，在东方的中国刚刚迎来猪年的时候，发来一封贺年邮件，给远在西海岸的覃治带来了祝福。而更让覃治感到欣喜的是和君随邮件发来的他们年夜守岁的场景。3 s0 _8 B5 |: E" G0 _2 L
好大的一个家，西平爸妈、闻山、东宁爸妈、东宁，筱晴爸妈、筱晴，昊雪、念雪，鹿泉爸妈，还有和君与隋畅，挤满一堂，欢声笑语，其乐融融。7 a7 n# O% C7 y4 u0 ?
听着昊雪奶声奶气地祝福大家“过年好”的时候，这一边的覃治忍不住泪流满面，看到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的时候，他又不禁绽开笑容。
! W8 f! j; B: S7 X过年、过年，我也要回家过年了。覃治这样想着，又踩紧了油门。刚刚参加完同学的聚会，正打算赶回家与干爹干妈、哥嫂侄儿团聚的覃治忍不住又抬起手腕看看表。( S1 v3 _; `& f1 \
雪，在这个国度也是令人愉快的天使，飘舞了一夜的雪儿让整个公路变得寂寂静静，若不是为了赶回家团聚，覃治不会冒险在这时开车。
8 t# V" G E, ~雪，积雪，终于让他的车子停下来，幸运的是车子没事，糟糕的是这种情景是覃治难以处理的。
% n8 _+ o# Y( F& ?2 L“唉……怎么这么不巧！还是陷进雪里了。”覃治试尽了办法后，只有拍着车身望天兴叹。/ g; Y! d4 K, ~9 s5 C; Q% F& Y
“天就要黑了，该怎么办呢？”# `8 I: t# K0 v6 k; X
“给哥打电话么？唉……他一定会担心的，一定会立即开车过来的，可这天气？给警察打电话么？唉……怎么好意思呢？只要、只要有一辆路过的车子，就能把车子拖出来，可是？这天呢！你可慢点黑啊！”3 Q2 ~3 s* r" C4 A, Y
寂静的公路上，陪伴覃治的似乎只有这满眼的积雪与呼啸而过的北风。车里的覃治拿着手机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决定再等等，等到一辆过路的车子。1 _( _0 h5 C) v& E/ a
哥刚才又打过电话来，覃治按捺住自己的不安，告诉他自己一会儿就能回家。可现在，半个多小时里竟看不到一个车影。
1 s! e4 o3 j! Z8 C% R6 N终于，依稀、依稀看到了车灯的闪烁，覃治兴奋地跳下车，使劲晃着手臂。
' F' a; o& Y# M2 Y8 P# @$ p( j* J一辆大众轿车驶近了，慢慢地停下来。覃治刚刚喊了一句英文，就愣在了那里。* [8 g5 L- ?( H y% P
一张熟悉的面孔，瘦削的身材，除了那头染了色的头发，覃治就要喊出“东宁”
$ @% h) {8 z' M4 q4 L的名字。
, q5 }* X. W7 B5 F9 p, g* s+ q“哇，你这还是越野车呢，就开成这水平啊！”纯粹的京片子，那人绕着车转了一圈才瞧瞧覃治，“手新吧？哈哈，算你运气，若不是我，恐怕今天是等不到车了。”
+ y! y. [. \: z- @$ m3 a5 L他没有像覃治预想的那样用车子将自己的福特拖出来，而是自信地跳上福特，发动汽车，几前几后，忽左忽右地就将车子从积雪里驶出来。' ~( t* q& A' F+ W) Q+ |0 y
“那，快上去吧，回家过年？”似乎并不在意覃治的回答，他边说着边走到自己的车前，开开门钻进去，接着就要驶远。
: S0 \5 ?" ]# k. l& p“哎！哎……”覃治终于有了反应，赶紧喊着。
# y" T8 U: V1 U4 R“怎么了？”那人从车里探出脑袋来问着。& \$ E' X( [& x/ s0 A
“你、你叫什么名字？”
# U4 J. l b' b: e' K; u* z“哈哈，幸亏这是在加拿大，要搁北京人家还以为你得怎么着呢。”他先咧嘴笑了，接着挥了挥手说：“宣京，宣传北京的宣京，呵呵，再见哈！”
5 m% J8 f8 u# y9 x; H: q( W% [“哎等等！”
6 b, O% R. c) l/ M. D1 Q% u“啊？您还有什么事？”, m5 _6 Q& Y* P/ T" E) `
“呃……一起喝杯咖啡吧？就算……”
- C2 `4 M# N* H6 i- z2 B2 ?没等他说完，大众又发动起来，覃治正感到些失望的时候，一只手又从车窗里伸出来。“快跟上啊！”; J9 U" g! L) a1 Q; ^
“哎！”覃治又乐了，大声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跳上福特，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 N) }. c: i, g S0 T; O+ f“宣京、宣京，这名字怎么有点儿拗口啊。他、他怎么会像东宁呢？那鼻子、眼睛、还有嘴，眉毛呢倒没注意看，怎么这样像呀！个子？似乎没东宁高吧，宣京、宣京，难不成是陷井？呵，这名字起的……”
8 x5 n" A# o! y' [. L) s路灯亮了，柔柔地照着这寂静的公路，覃治给自己留出时间来，打算与前面的宣京好好聊聊，至少，在这异乡，有个可以说汉语的朋友也是好的。
0 [: T6 H- a" E4 o" O% a宣京、这名字听起来还真有些亲切，宣京，你、你是他吗？你，你是他的化身么？宣京，这名字真是有趣，你、你、你认识一个人吗？他叫东宁、他、他是我最爱的人，我、我是西平。 m) `/ ]2 O! U: x2 n' y% ^3 u
雪儿不知何时又飘落下来，飘舞到大众的窗前，看见了一张微笑着的面庞，飘舞到福特的窗前，看见了一张微笑中带着期待的面庞。) `; f8 n D3 q0 P
雪，轻轻地飘舞着，在温哥华的夜空里，在充满善良、真诚、期待幸福、欢乐的每一个人的心间。8 E4 V" p$ W7 v+ F) S- b; r, Y
雪，你轻轻地舞吧，轻轻地，把那洁白带给大地，带到世间，带给每一个充满着期待的人一声祝福：幸福、快乐，快乐、幸福，永永远远！
( E% Z8 |) [/ m; Q Y2 Q- E 席东续篇结束: f; J# ?+ N%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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