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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 22: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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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超过我的忍耐限度,我不会再忍,现在我没有任何重要的人,可以给他拿来对我加以威胁。 + K/ P7 ?& d* O
他一手托着我的肩,另一手轻轻把我推倒在床上,眼神动作温情款款。 8 h# f J; K" e& ~( A q
要上就上,何必这么装模做样。
: k7 {/ t( V6 ` 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床上,开始剥我的裤子。 % }) _, W1 E2 F$ H0 @
我配合地让他剥下。 ; J4 Z7 K5 w# I* k) a4 V+ q& h% {
他分开我的双臀,用手指碰一下中间。
, l# I/ @5 ~% _. D% {3 l. g 我抖了一下,很痛。 ' g! d; P0 z P
但无所谓,他要来就来吧。
( g k/ C# N0 l# {$ y# v- { "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奇怪地没有压上来,而是阴沉地在身后发问。 , C( k% J) O/ j3 q! l8 A% _
飞机上的戏码不是演完了吗,到了他的地盘还这么惺惺作态做什么,我不答。 ; Y3 @4 R6 b2 Y# I- f P Z& y# g8 j) z
昨天他做了许多次,我已经两年没有遭受过这种事情,尽管刚抓到我,应该很愤怒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小心,还用了润滑剂,我还是很痛,完了之后很不舒服,但我不告诉他。 : O6 m' M1 ~4 f) ]& {
他当时自作主张地给我检查过,没有流血,但自从坐上飞机,我就觉得那里变得越来越痛。
0 {% g/ G' Z V5 n, L 这么看来,果然是受伤了。 9 S) C) u' q* c$ I" w4 w9 T' z1 T7 U
不过我没有所谓,反正被他抓回来,这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落入了敌人的手里,当然是不管它,让它自生自灭,越早坏越好。
+ [9 ~0 V) H# D1 A* x) Y' C4 Y 等它坏了,他把我扔出去,我可以自己去治好,即使治不完全好,也可以新三年旧三年逢缝补补又三年,这总是能最终获得自由的一个稳妥方式。
1 x2 M# e9 g4 J9 d! F8 l 老实说,我很疲累,不想和他斗来斗去,除非他又要拿我做什么事。 ; J& v% V) f0 K' y, n" Z) z2 g. C
"嗯?说话?"他提高了声音。
9 @( _1 o5 z, v0 j2 k* t) {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打定了主意不理。 * x' j9 ?1 s3 Y7 C2 ~
要杀要剐随便他,要使用任何无耻下流手段也悉听尊便。 3 H- m u* ]* j# o' S: P/ o
隔了半晌,身后没有发火的迹象,反而是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的头发,从上往下顺着。 & t& s' I% y" o; e6 [6 e% B4 H; k
"这么久没看到你,一时忍不住......"他说。
: i- M" l) t# x, R' u 说这种好象道歉的话做什么呢,我现在无权无势,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手掌心,我不明白。
( n6 q+ V- w* Y0 `' Y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走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些东西,放在我腰侧的床上。 q* @7 J, d9 Q# s9 s
我转头过去看,看到其中的酒精瓶。 # D, Z5 b) Q6 n" ^- n
果然是要以疗伤之名折磨我,这是他的老伎俩,偏偏我不耐痛,以前每次都忍痛不住而出声,真是难看。
+ Q# `$ a6 e# A7 _( s k4 b 不过现在不会了。 # a% X. m. d" ]& P
看一眼之后,我重新把脸放回枕头,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出任何声音。 # o/ `9 Y- t; b! s8 _: P' P& ]
他打开酒精瓶,把里面的液体涂到我身后。 $ j' ~ T8 M4 S+ T! s1 s( ^( L
奇怪,只感到凉,一点也不觉得痛。 5 h0 W% V8 T: b% Y3 z9 s$ ?
大概是这两年的流亡生活,让我的忍痛能力有所加强。 + E' p" L& O( |1 F
这是好事,看来这两年对我来说,益处多多。
" ] H1 p9 y/ j3 O7 r' X 偏偏他在后面出声打破我的幻想:"痛不痛?这是生理盐水,应该不痛,但痛就说一声,知道吗。"
% H" K" k, t5 q1 u* B/ ?! v 无聊。
4 V$ h ~1 G, T* D' B1 d 我不应答,努力酝酿睡意。 # e9 r* ]3 @* ^. v1 ?
他上药的动作很轻,加上涂了药后,疼痛已经缓解,我觉得自己好象已经能够入睡,不用再听他唠叨。 - \+ m% T2 P* Q/ t5 I8 J
马上快睡着,却被他摇醒,我敢怒而不敢言,睁开眼睛。
. V& J* N, I& b0 k- M/ k$ E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看来他没有如以前一样,上过药就把我光着身体晾在一边。
5 a7 S+ J0 a' Q# P% m 当然这次我也没有像以前般恶狠狠地咒骂他。
8 O: B$ V! W5 Y" }5 G" j, N 他见把我摇醒,坐到床边,搬过我的头靠在他胸前,笑眯眯地端过床头瓷碗:"吃点东西再睡。"
8 w5 h* }9 z) y 笑得这么恶心。 8 _$ S8 g& d* h
还要喂我,好象我多么重病不愈似的,我真正重病,被他折磨得发烧数日时,他还不是照样每晚来对我过他的禽兽生活,并美其名曰发烧的人体内温度更适宜,造成我接下去长达半月,被医生诊断为原因不明的厌食症。 9 D% ^( c& U: M6 v& I, f
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那有多么难受,身体、精神、意志饱受折磨。
+ i, x, X; j6 E9 x+ M! N0 z/ h7 _ 那时他可曾对我有半点体谅?现在无论他想什么,就算是以他的人品来说绝不可能有的后悔,或者是想补偿我,我统统不管,绝不原谅。 0 k' ^& H' L& z( B0 u7 d
我从见到他开始就觉得恶心,到了这里更加地觉得恶心,看到他假惺惺的样子我对他的恶心程度就达到了最高级。
, o/ l9 _* m3 Q/ N; U: o |% g7 b 他应该也会很恨我,我还记得他在我逃跑时的可怖眼神,以及咬牙切齿地说出的威胁的话。
. _) {) h% V; S3 v0 H. h) d- A! Y h 先前骂他几句就做出那么恐怖的事,刺杀他又逃走,他什么手段不能狠心用出来呢。
( W/ {$ y5 M. u+ g 现在我已经重新被他抓住,四下无人,该是实现他那一定会让我后悔逃走的宣言的时候了,却做这怀柔政策给谁看。
, ]" K5 e5 ~ u, L: v/ `8 }# u 真是好笑。 + M v8 t- G |) H) o" k( A1 H
但我不反抗,他要喂就让他喂个高兴好了。
$ ~% U9 r0 K3 j' a; g1 F$ W 虽然到了他的这栋房子,我就已经开始有点轻微厌食。 ( D6 m. ?2 o3 p% e$ l
他一勺一勺喂我碗里的皮蛋瘦肉粥,眼睛里泛着浓情蜜意,无意中看到一眼,把我吓了一大跳。 + U! g: \& z0 j, V
我装没看到,喝完粥倒头就睡。
" \; B! t" p M7 y. x 他拿纸巾帮我擦拭嘴角,然后在我脸上亲一下,说句"好好睡"就出去了。
* y/ S$ ^& N2 X. L 弄得我全身恶寒,过了很久也睡不着。
# ]7 l7 I) n9 i( T& {5 i! q b- ~ 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以奇怪的手段报复吗?还是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8 j7 T0 H- i4 h' X( c2 N8 g' ~ 再或者以他对我那可怕的执着,想要和我重新开始?他明明知道他那样子对待我以后,这件事永不可能。 3 h. s2 Q) W+ ~* | s
不管他,现在我只当他是空气,不恨他,也不爱他。 ) F: ^, \, ^7 `, H$ g6 Z1 S3 P
晚饭时他不在,我被佣人请下去一个人用了晚餐,他的这批佣人都是新的,没有一个和我认识,不多说一句话,不多做一件事,也就杜绝了我依靠他们实施逃跑的可能。 % E6 ~2 @" }5 C8 S# T9 x
我按照他家佣人的吩咐,吃完饭去花园散了一下步,然后回他的房间看电视,10点钟准时换上睡衣睡觉。
! T- u1 [, E+ w 好象他不准备把我关在房间里,无论如何,这点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 s' {# k( S, ]; `4 t+ ]2 B 不过散步有人跟着,看电视隔一会儿有人来送水果,睡觉大概也有人守在门外。
# b7 F# [1 B1 o3 P6 U9 u 我知道佣人的吩咐就是他的吩咐,因此我完全顺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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