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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23 16: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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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 i, ? H; p/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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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天，我枯坐在办公桌前，没有任何人来找我，也没有凯罗尔的电话。昨天写给凯罗尔的假条，还是原样放在她的桌上，显然她没有回来过。 9 c; Y3 o! ^9 C6 A% N) X* n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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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天、第4天，一直到周末下班的铃声响了，也没有谁来，更没有电话，我仿佛成了办公室被遗忘的人。 1 p) |8 m6 @+ i# |$ E& O4 t
. `- r' q+ n, j( c8 }. C! e; G吵嘴后，我没有再和晓明发生过任何争执，似乎那件事已经彻底被我们遗忘了。俩人天天共进晚餐，然后是做爱，最后是睡觉，小日子倒也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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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5 W& m3 \* g4 a* ]2 p晓明明天要去扫墓，下班直接回自己家去，我也就不急于回去了。一个人到办公楼底层大堂的ATM机上，刷了刚刚发下来的工资卡，发现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到帐了。 ! M0 ?3 U+ _2 v# j# o4 ]
# g( j# C" F$ ?# x) L5 j取了1000元，我来到附近的友谊商城，想给自己买双皮鞋。 3 t2 e" I! N: ?* j
2 g/ B& q ]- _0 w" [2 G傍晚的友谊商城人很少，我正要踏上自动扶梯上二楼，忽然愣住了：多日不见的方俊华，正和一位年纪20出头的小伙子，有说有笑地站在隔壁的下行扶梯上。从他们亲昵的举止看，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 2 e' l" [; e/ I3 E2 R
5 d# H; K& m3 l w$ j( u我想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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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1 Z! _- u5 d; w! R3 b"小金！"方俊华也是一愣，但马上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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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吭声。 $ }' S" }% B9 S( P4 w: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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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就是我经常提到的小金，这位是我的干儿子小吴。"方俊华毫不介意我的冷淡，给我和那小伙子做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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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7 r! P6 J4 s6 s' f- K"小金哥哥，你好！"小伙子热情地伸出手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握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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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 y4 _& H, T# z4 m: X# O# G"小金啊，说走就走，在哪里高就呢？"方俊华又在窥视我了，我继续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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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W6 T. d5 R q9 X+ y" f" k"不说就算了。小吴可是上海外国语大学的高材生啊，学韩语的。"方俊华笑眯眯地看着那小伙子，一脸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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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是朝鲜族吧？希望今后有机会向你讨教啊！"小吴很客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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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心想用不着告诉他自己的朝鲜语水准其实很低。 : a$ {6 V" D+ R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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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华又问我吃饭没有，我说吃了，于是他让小吴先去饭店等着，说是和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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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 A1 i2 N& e" S8 P"你干的？"小吴不在，方俊华马上露出了往日的阴霾表情。 ( A# U" ?7 ^! v }
0 q$ Y4 h- [& N"什么我干的？"我心里马上想到了晓明讲的举报信"事件". "有人告我了，我老婆也知道了。嘿嘿，我们不会离婚的。"方俊华阴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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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r I" B$ d$ {"不是我。" "我想也是。"方俊华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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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R d' ~% U. R; o"要是给我知道是谁干的，整死他！"方俊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了我一眼，走了。 7 k+ E3 ^5 V7 r8 |7 Z7 m" u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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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鞋，在饮食店吃了点东西，回到住的地方已经快7点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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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 N) i. S' i. y1 C$ ^原以为方俊华会被检举信吓得失魂落魄，没想到见了面居然还是如此轻松自在！那个小吴，一个和我长得一样高高壮壮的上海小伙子，为何会和方俊华这样的老东西勾搭在一起呢？也是慑于他的淫威？抑或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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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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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v C6 G8 \% A, |( S第二天中午张浩来了，我还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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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今天戴一顶棒球帽，一条时髦的带洞牛仔裤把个翘翘的小屁股包得曲线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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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还不起来？忘了下午我们要去游泳啦？"张浩见我赖在床上，一下坐到床头，把手伸进被子里不老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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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9 @# F, J) d: _# |* X% ~我一激灵，心想自己确实差点忘了游泳的事情，赶紧推开张浩的手，下床简单地漱洗一下，拿好游泳衣和他出了屋子。 % ?& q0 J# o8 B: f
5 m2 c& l8 R, X0 X张浩已经吃过午饭了，好胃口的他陪着我又吃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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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我问起方俊华被举报的事情，张浩告诉我，这几天院里众说纷纭，有人说举报信是公用室一个离职的小孩写的，但也有人认为不是；张浩还告诉我，方俊华的老婆来院里，并不是闹着要离婚，而是帮着丈夫要求院里"主持公道"，查清"诬陷信"作者的身份的，还表示不查清楚决不罢休。 + i$ f, `1 x, f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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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张浩，院里凭啥处分方俊华，张浩莫名其妙，说是根本没有这回事情，我知道自己又上了家里那个小东西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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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r& d, O4 }2 \# e吃了饭，我们来到了位于中山南二路的上海游泳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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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I3 P* c1 r. f7 t9 }$ d在入口，远远就看见马姨和他儿子，小家伙率先看到我和张浩，高兴地大呼小叫："2位帅哥来啦！还有一位帅哥呢？"显然，他问的是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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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 @- Z v! s h. Y( L多日不见，分外亲切。我先感谢马姨对我祖母去世的关心，马姨问长问短，对老人家的去世唏嘘不已。 3 e5 W# I' v, s2 n" E% t8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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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场子，我们3个男生一下水就开始了你追我赶。结果，小彤居然第1个游完了400米，小家伙看着气喘吁吁第2个触到池壁的我，开心地钻到我的泳道，抱着我欢庆胜利。只是，我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一根硬物顶着，连忙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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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k; X. W1 U: s7 G: e小家伙也没多介意，看着还在很远处挣扎的张浩大呼小叫："加油！帅哥！你最后一个啦！"正等着张浩游过来，我忽然觉着有人在池子边上站着，就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发现竟然是昨天和方俊华在一起的那个小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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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小吴窄小的泳裤前面那个男人的大包清晰可显，小腹部长满黑乎乎的毛发，全身雪白的肌肤难掩非常发达的肌肉，一看就是个经常健身的小伙子。 & ^9 S, S: F7 m3 c1 m$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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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小吴笑着招呼道，浓眉下有点凹陷的眼睛显得非常有神。 6 z( g+ L- J @* g4 B+ b) C
! M) [" [8 h, ]" j* o' Z. B"你一个人来的？"我四下看看，好像没看到方俊华。 . N0 b7 E. h1 m
, ]* r" e2 D3 ?$ ["嗯。"应了一声，小吴"扑通"一下跳下来，出了水面浮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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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你游得不错啊！如果姿势再改进点会更快。"小吴说着一个猛子冲出好远，奋力向前游去，好一个浪里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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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啊？"小彤好奇地问了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吴奋力划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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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v, h! l6 U' j9 t2 z. c我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只得说："一个认识的人。"张浩总算游完了400米，拉着泳池边的槽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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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亏呀！"我笑话起张浩来，没料到张浩一把抱紧了我，大喊一声："小爷这就威猛给你看看！"我连忙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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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怎么也有票？"我指指奋力往返的小吴，显得不经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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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4 }: u- S6 y"谁？"张浩莫名其妙，然后坏坏地笑着和我咬起了耳根子："又看上一个不是？怎么金哥就从没看上我呢？" "看上你个头啊！"我笑着骂道。 0 m0 \0 a- f& f: o
1 [6 g0 k& c9 R那天，马姨提前带他宝贝儿子离开了，说是还要回家做作业。小彤走的时候，不舍地对着我、张浩和小吴直看，我读懂了他目光中的欲望。 ( h) x) z/ s) [4 l* N
$ b+ b! D2 f7 E2 L! _2 L' Q9 r运动后饥肠辘辘，张浩提议一起去吃饭。我们正商量着到哪里吃饭，小吴出来了，他看到站在张浩身边的我，笑着上来打招呼："小金，还不走？"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张浩看看我，又看看小吴，热情地发出了邀请："啊，是金哥的兄弟啊，也就是我的兄弟，一起吃饭去怎么样？"我不好说什么，小吴却大方地点点头。 % u4 O, x m' O# j6 M. F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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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找了家小饭店，要了几样菜和3瓶啤酒，匆匆填饱肚子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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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C* e7 F0 T出了饭店，张浩说是小杨一个人在宿舍这么长时间，得过去陪陪，就先告辞了，临走还对我做了个鬼脸。 + @. A/ I1 i/ y/ V0 |" l$ _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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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小吴，说了句："我也走了。"小吴送上一个很有感染力的笑，问道："金哥回家是去陪一位小朋友吧？"心想一定是方俊华告诉他的，我就反击道："怕是你自己急着陪干爹吧？"小吴笑了："我今天没人陪呢。要不，一起出去坐坐？"想到晓明今天晚上不一定来，自己也无事可做，遂跟着小吴来到距老单位不远乌鲁木齐路边的一条弄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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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去哪儿？"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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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啊！"小吴快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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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9 E ^0 d, v' Z" |! e"哪里呢？" "跟我走就知道了。"进了小弄堂不几步，就看到一个带院落的民宅，门前放着小小的灯箱，上面写着Addy’s Bar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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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 T" e) G, D6 V穿过院落，打开酒吧的门，一阵轻柔的音乐扑面而来。酒吧一共才5、6张桌子，红色的暗淡灯光照射下，气氛显得非常暧昧。 }4 H+ @1 u" K#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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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让眼睛适应这红色光线后我看到，客人还真不少，清一色的男人，一个个勾肩搭背，亲昵地低声交谈，间或发出咯咯的笑声，其中还有好几个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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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6 O5 b1 h" r小吴似乎在这里很有人缘，一个跑堂的帅哥、一个也不知道是日本还是韩国的男人，和他打了招呼；他径直走到吧台，要来两杯冰镇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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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S! u3 R- f, o一起在靠门口的一张桌子边坐下。小吴有点得意地问我："小金，这里怎么样？"老实说我不怎么喜欢这里的氛围，只好客气地说了一句："还行。"小吴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劝慰道："第一次不习惯，以后会越来越想来呢。"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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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坐多久，也没啥好谈的，我提出要回去了，小吴和我一起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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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3 ?5 n9 j% ?' a分手前，小吴问道："今后怎么联系？"我觉得没必要再见面了，就推说可以通过方俊华找到我。 4 e; @6 z& Y; c/ `" j5 r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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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他？我还以为你也恨他呢！"小吴说着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 H3 H: j8 B% f! j
. i0 v9 T( R" S2 l1 b% b2 q. D3 ~我愣住了，满腹狐疑地看了小吴一眼。 . Y) z$ G& p. \" J2 S6 \$ W8 a% w
$ s6 X3 a2 a" j6 ~' F- o. a"我也恨他。"小吴收起了笑容，迎着我的目光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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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租住的屋子，晓明已经回来了，正用我那笔记本电脑玩着小游戏。 # t; b" R5 \8 L% ]1 p1 Q/ l7 o
- Z. z8 L/ n6 M! @8 Z# K8 ?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 }' ^3 j2 z9 C _* l+ Q7 f2 B% S
! R; M4 j' Q2 W6 l# \晓明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头也不抬继续玩游戏。我知道，敏感的小东西嫌我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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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伸手在晓明的跨下摸弄着，一般而言，这家伙很快就会失去定力。果然，晓明关上电脑，直挺挺地躺下，任由我摸弄着，只是他那男人的骄傲蔫蔫的，和平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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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L& G% S* p5 G: e"怎么啦？"我故意问了一句。 C4 p. G, l2 H: e; }. S; \1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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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了？"小东西闭着眼睛，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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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3 O7 Y# s4 L: t"和一个熟人泡酒吧去了。"我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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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晓明开始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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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6 G/ H! u+ l& H) I& d3 F"他呀，我也不认识的。"我乐了，继续卖着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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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M$ w" l" P0 a! {2 O) l& f; t"不理你了！"晓明把背对着我。 * m3 g `9 I5 c*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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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火候已到，我就把和小吴第一次见面，到今天后来在一起游泳、吃饭、喝酒等一股脑儿告诉了晓明。 1 ~5 B% X* {3 r
8 I4 Y2 r5 e4 M/ O8 {"就这些？"晓明仍然背对着我。 * P- D* L/ d m m: l%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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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我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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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8 { g$ m3 c3 t4 L"真的？"小东西又问了一句。 4 t. b- j8 t! g9 \8 c% ~% @9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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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的回答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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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 小东西下达作战总动员了，我随手关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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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也带晓明去开开眼，好吗？"晓明犹犹豫豫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 i/ E9 Z7 t$ ~7 z3 X7 A
+ F7 C. V1 [. o- L"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有点矛盾。 ' J! e2 x! ?- o C; g
% \' J9 x, T+ U. A- |"怎么了？"是晓明的声音。 / {( [8 f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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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你怎么会想去酒吧呢？"晓明淅淅簌簌脱衣服的声音，我也趁势脱光了自己的衣裤，"哪天你有新的相好了，我也有地方去找。"我"啪"地对着晓明光着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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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转过身来，一边用手摸弄我的下体一边说道："干坏事没有？晓明现在要对你验身。"我抱着晓明道："老婆，快点，验得怎么样了？"半晌，晓明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嗯，还成。"我们两人的身体，又一次默契地纠缠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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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8-3-23 16:33:37
显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