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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23 17: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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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F* B# \) d8 L0 J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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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i* v- L$ y晚上，晓明、张浩来了，徐伯母得知我弟弟来上海也特地从家里过来看看，还带了不少食品，说是送给弟弟带回去。我请大家一起在附近的天山酒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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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2 Z! \% n& n5 A+ r( F8 O* [晓明今天打扮得有点出格，一双人字型拖鞋、一条花花绿绿的沙滩裤、一条同样花花绿绿的紧身背心，疯疯癫癫地和张浩不停地说笑着。 - Y8 J u6 [) ] ]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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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还是老样子，一件无袖汗衫很不和谐地搭配着一条米色西装裤，白袜子居然配了双黑皮鞋。他似乎也很喜欢我弟弟，一见面就张开双臂来了个热情拥抱，然后像对我那样对着小家伙的脸颊又亲又吻，羞得弟弟脸绯红。 ' u* V) R' R) b(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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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穿着我送的T恤衫和七分裤，一双大脚套着簇新的运动鞋，配上洁白的运动袜，显得十分俊秀。他有点拘谨地看着晓明和张浩两个手舞足蹈，不时发出会心的微笑。 % i. Q- C8 [' e' `
/ @5 o% m U/ f9 z) p几天不见，徐伯母明显苍老了不少。她话很少，只是不时用赞许的目光看一眼我弟弟，又看一眼晓明，但目光中满是忧虑。 $ R+ z1 Q3 g7 G'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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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酒杯对徐伯母说道："伯母，我敬您。"徐伯母转过脸来对我点点头，也举起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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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m9 V* x, H" B% L我喝了一小口，徐伯母用嘴唇抿了一下酒杯。 0 V+ S G) S( @2 i/ `8 }
& m0 d4 k- r% |# _5 V) g"伯母，明年这个时候，晓明就要念研究生了。"为了宽慰老人，我没话找话。 / y. U( \& q7 `) x;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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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母不安地看了晓明一眼，微微叹口气道："就怕他考不上啊。小金，我谢谢你。"我明白徐伯母的意思，也坚信自己能信守诺言，但心里还是很辛酸。 . \* ]! X4 |1 a! O. Y0 p0 P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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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勉强笑了一下，徐伯母的笑容和我一样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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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b, I" d2 {8 ^吃了饭，徐伯母先回去了。我带着弟弟，和晓明、张浩一起去复兴公园的钱柜K歌。 4 L7 z. k. g3 E) m
2 m4 x- E7 H; I' S"给小杨也打个电话吧，让她直接过去。"我对张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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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就让我自由这一会儿还不成吗？"张浩做了个鬼脸，夸张地说道。 $ A( r5 \" h3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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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人上了公交车。 0 s' Y1 @0 k3 Y! Q) V/ y- O
- d$ E/ w# ~3 K7 x' }趁晓明和张浩在车上旁若无人地大呼小叫，弟弟悄悄问我："哥，小杨是男的还是女的？"看看表情有点羞涩的弟弟，我故意逗他玩："男的。"弟弟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吭声了。我连忙拍他一巴掌，告诉他小杨是那个小张哥哥的女朋友，小家伙这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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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男孩一间小包厢，张浩成了当仁不让的"唛霸".说实话，他的嗓音宽厚而富有磁性，是块唱歌的好料。只是，这家伙喜欢篡改歌词，硬是把一首首很不错的歌儿搞得乌烟瘴气，让人哭笑不得。 4 Z/ V' Y( R8 W6 F1 j; F
/ x0 E" W9 W8 Q" a晓明一直没唱，老是坐在我左边拨弄我的手，最后还是在大家一再起哄下，才羞答答地唱了一首《萍聚》。本来这首歌的曲调简单而优美，可惜晓明五音不全，不断跑调引来我们阵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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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2 d! T a/ Q' v. o我唱得也不多，一首《北国之春》赢来张浩的热烈亲吻和晓明的掌声。我看看弟弟，正悄悄地用手揉眼睛呢，歌曲所表达的那股浓烈而真挚的思乡之情深深地打动了他。我赶紧下去坐在弟弟旁边，轻轻搂住他，小家伙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 R E5 H* h- x% p!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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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晚了，张浩、晓明和我，一再鼓动弟弟也唱一首，可弟弟就是不肯，最后大家只好作罢。 $ I, B" r% b9 ~,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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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我和弟弟先后洗澡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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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个小杨到底是不是男的啊？"弟弟一躺下，又问起这个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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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小子真有意思，还在怀疑我、晓明和张浩是不是一个同性爱"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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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r3 G1 P! m' }"真的不是。她是小张哥哥的女朋友，不是说了嘛。"我推了他脑袋一把。 1 L- Q" c& a. W) l5 p" L
7 z8 @# e+ F) t+ j% V- M+ w1 o小家伙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怎么觉得小张哥哥挺喜欢你的？" "别胡思乱想，人家是我哥们。"我拍了弟弟一记屁股。 % s6 o( M0 J# E
5 P8 c0 d) ~( M! ~ m3 y9 V"哥，我说，你真要改不了，就和小张哥哥好吧。"弟弟一脸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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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点啥呀！"我笑了起来，心里暖洋洋的。 + o+ z! X& O3 ]2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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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小张哥哥看着还正常点，不裥齑蟾纾?豢淳褪歉瞿富酢?弟弟说的很认真，用词却很"恶毒". "仁七，怎么这么说话？你徐大哥对你多好。"我有点不高兴了。 , U; [) Y, _9 J6 k8 K0 u0 f
" f, u. R3 A a8 p* k7 s, E* O' w弟弟不吭声了。我知道小家伙是一片好心，就安抚地搂着他，小家伙默默地躺在我的怀抱里，把手伸到了我的背后。我们两人就这么抱着睡去。 0 Y0 \/ M9 e# k4 s1 L
: J- M. \0 I% {& z3 b第二天我去上班，弟弟一个人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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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公司，郭磊就过来悄悄告诉我艾伦昨天下午辞职了，凯罗尔和他谈话，结果两人在凯罗尔的办公室没说几句话就吵起来了。他还问我是否知道其中的原因。 ! i4 \6 a0 n0 ^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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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郭磊，艾伦确实和我说过要辞职，说是要留学去，其他的我不知道。 ' y6 P- L: ?; u( a X" D0 ^
C3 t5 K: o. b9 j: Q* }9 V& [郭磊似乎有点失望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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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定下神来，正准备继续写那篇工作总结，凯罗尔打电话过来让我马上去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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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5 w. K9 x. K一进门，就见凯罗尔脸色铁青地坐在她那张大班台后面。 1 H# J: O' z,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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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进来，凯罗尔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就把冷冰冰的一句话抛过来："艾伦走了。"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 Q; T n J: k
4 F, X; ]9 s0 z1 E, O2 L, G凯罗尔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样？"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凯罗尔说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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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罗尔盯住我看了一会儿，语气放缓一点说道："我是在问你，你有没有走的打算？"我茫然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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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v; B3 \2 i7 c! Z凯罗尔笑了，说道："你们这种人还是在这里好，有事情我总还能挡一下。艾伦想不开，我也没办法。"我尴尬地笑一下，心想凯罗尔肯定也知道一些有关艾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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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5 o+ T; i6 W3 N' ^2 Z"其他几个人最近怎么样？还稳定吗？"显然，凯罗尔问的是最近到位的那三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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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A, p0 p8 G' B! k5 b! ~% U/ K4 W我告诉凯罗尔，这几个人目前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没看出什么不稳定的地方。凯罗尔点点头，就让我出去了。 2 s8 m' ]# M& A
& ?5 d+ b4 t+ e" G回到自己办公桌前，觉得眼皮子老是跳，心想不要又有点什么倒霉的事情。正一个人想着心思，电话又响了。 % N+ D5 m5 N; T, n! \( n
6 o+ {: }: S& w0 o0 i* G: c: }, n8 L"哥，你快回来呀！徐大哥来了，一直在哭！"我刚把电话听筒拿起来，那头就传来弟弟非常焦急的声音。 % {) v0 {; {# R! V' Z$ x( O2 q
3 p: t7 R6 r3 `0 {" c/ e"啥事情？"我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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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说。我问他要不要叫你，他点头。" "我就来！"我说了一句连忙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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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凯罗尔打了个招呼，说老单位让我去补办一个遗漏的手续，很快就回来，凯罗尔倒是很大方地叫我不用急，晚了就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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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冲出办公室，一路飞跑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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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5 N1 C8 T/ @8 J1 S S, ?$ {晓明正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张浩也来了，正坐在床头不停地安慰着，弟弟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的样子。 $ K j/ ]* }2 d) ]8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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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进来，张浩一把拉我出了房间，两人就在门外走道上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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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d3 L. I4 R原来，到这个月晓明应该转正了，但工资单上基本工资还是71元，问了其他一起进单位的大学本科生，人家全都涨到86元。于是，晓明就去问自己的师傅张浩，张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两人就去找了科长徐秀芳，徐秀芳也不知道，就带着晓明、张浩去了人事科。 - A/ }6 ]& u0 m2 O4 _
+ o! G% _% t) Y8 E$ J6 n9 l人事科陆主任一见面就说道："你总算来了！我正好要找你徐晓明呢。"说罢，让徐秀芳和张浩先回去，留下晓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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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U1 K1 s8 w% s3 G' B+ \他们在人事科谈了大概不到半个小时，晓明是哭着回办公室的，一言不发拿起包就跑了出去。 9 Q& N- F& t) ?8 ~' w: n1 l
; M7 `3 K b" `/ f- s6 x) Q徐秀芳和张浩不放心，张浩就找到晓明的家，一看没人就过来了，这才发现晓明躺在床上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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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谢过张浩，让他先回单位，然后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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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七，乖！你自己去吃饭，吃过饭到附近转转，买点学习用品，晚饭前再回来。"我递给弟弟100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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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3 t: B5 F3 G+ U T弟弟犹豫地接过钱，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 o" q; ^: b! L* w7 z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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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房间里只有我，晓明揉着哭红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7 R9 f' i, C$ B- B+ E7 j F5 y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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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七！"晓明喊了一声，又是一阵痛哭。 7 z7 A7 {. x* ?7 x% n% R7 A
5 i I6 L" c7 b4 `! l5 ]+ K! O我坐在晓明旁边，不住地拍打着他的背，并不说话。我知道，应该让他把心底的郁闷哭出来，人才会稍微舒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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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t' e/ V2 A# `! g6 @& V终于哭得累了，晓明这才抽抽搭搭向我讲了刚才在人事部的经过。 ! O, n7 l; b( h"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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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陆主任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因为有人揭发他搞同性爱，而且和我同居，所以经研究决定，延长实习期半年。晓明要陆主任拿出证据，表示不能凭一封举报信就这么对待他，陆主任则恼火地骂了晓明一顿，什么难听的都说出来了，如"金允七是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被你害的走了歪路"，又如"你以为别人是瞎子啊，你那副样子，看也不用看就知道"等等。 , \3 i0 @9 i* J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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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晓明的话，我心如刀割。 " d/ _% s4 t& ]$ M(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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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主任人并不坏，过去对我也不错，但他这样对待晓明实在是太不公平、太苛刻了！ 3 t0 P1 `) u) W) J
/ s& |5 Z8 [7 K4 m# |2 }4 y我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国家，法律武器在多数时候根本就是一把装模作样的玩具手枪，丝毫不能起到捍卫自身权利的作用，特别是涉及到同性爱这样敏感的内容。所以，我们要告单位侵权，难于上青天。 % w* I" S7 P0 Z% ]3 |2 L9 `
$ j7 y0 P! m% k3 Y去哀求陆主任？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件事情，我哪还有这个脸？以他的性格，不把我骂个狗血喷头就算客气的。说不定去了结果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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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1 e) c9 {0 m" G! E. O忽然，我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人——杨燕蓉，那不就是杨院长的女儿吗？能不能通过她，让杨院长讲句话呢？ % Q5 x, ^6 G& `
# e. w! q: m3 r- ^我似乎看到了一线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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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别哭了。我们去找小杨，让杨院长出来讲句话，看哪个家伙还敢为难你。"我对晓明安慰道。 % v( m; y% I( Z6 h9 D.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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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还在抽抽搭搭，摇着头说道："允七，我早就想到了。但是，但是我实在不想再呆下去了！"我暗自责备自己的粗心，只想到如何摆平这件事情，但却未能设身处地考虑晓明在院里的处境。上回，晓明和我吵架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过我吗，我居然就忘了。 , P0 |3 t" z- I3 b3 ^6 K& 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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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你现在辞职倒正好是个机会。然后，你就在这儿好好复习功课准备考研。"我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找到了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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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 d u j) f! ?* @"那我妈妈……"晓明首先就想到了他母亲，这孝顺的孩子每个月都把工资交给他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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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不让她知道你辞职还不行？哥有钱，哥每个月给你钱。"我真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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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一把推开我，边哭边不停地摇头，我知道这家伙自尊心很强。 % K+ V: X$ j) ?7 x+ a- g
* ^& z, k! z, c4 f: z' z"晓明，这么讲的话，你不爱你哥，也不打算和哥过一辈子了，是吗？"我用起激将法来。 6 I o' y: M4 N: D1 V
+ L/ @; J8 E, A$ R6 X"不是的，允七，真的不是的！但我怎么能用你的钱？"晓明边解释边哭。 * \# Y i0 F0 V# P9 @# P( R8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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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亲了晓明一下，心里盘算着还是去托小杨，让她爸爸说句话，一为了晓明辞职手续能办得顺利点，二在他档案里别留下不利的内容以免影响研究生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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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M7 v* t' f+ S我也想好了，自己拼命挣钱，每个月按照晓明的工资给他钱，骗过徐伯母，也让晓明能放心地复习迎考。等到明年晓明考上研究生，我再给他一笔钱，这样他在念研究生的时候，就没有多少后顾之忧了。最后，我会履行自己对徐伯母的诺言，默默地从晓明的生活中消失掉，去韩国，去和父亲一起为弟弟的未来做准备。我觉得失去我的晓明会慢慢适应的，他应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毕竟，我们都还很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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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08-3-23 20:2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