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C; J/ Z( F( A
$ K1 D0 R) f0 k 因为劳工卡的事,我只身闯警局,把事情办得很漂亮,为此,Sally要为我庆功。她说在喝第一口酒前之要亲我一下,我同意了。出人意外的是,她竟然亲了我的唇,我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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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瞬,但让我感受到强烈的震撼。她的唇不似少女那么灼热,甚至是凉凉的,有唇膏的润滑和浓香,但那种成熟女人的密密柔情尽然释放,使我目迷……神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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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 b6 Q1 n: w/ B 一个男孩,特别是一个身处逆境不被看好的男孩,最抵挡不住的就是具有母性本质的温柔了,他那时候是脆弱的,严重地脆弱,情感就像捧在手里的一团雪,给一点热就融化,化为无骨的水,淌得一地都是,无可收拾。他甚至比女孩子还要容易产生辛酸想哭的感觉,那都是因为委屈,因为委屈在心里积压得太久,一旦有人对这份委屈表示出理解,他就会倒向她,情绪上整个依赖于她,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而且是不遗余力地抓住。* I, x( \4 w( m( @: G" q/ @4 P: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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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亲了我,还没等我缓过神,抛下一桌子的吃食,把我带进了她的房间,这么急切去女人的房间,我不可能不想到某种可能,心里大有风云突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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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是不是太急了?是不是我奢望太高了?可我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虽然我的年龄对你不合适……”她说这些时,带着紧张的笑,嘴角一抽一抽的,而我则靠在进客房必定要经过的那段过道上,面对着一面落地穿衣镜,像个不肯回家的野孩子。* x( F+ ?1 l8 z/ z7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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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非常明确,一切都来得太快,迫使我的脑子不得不飞快地旋起来,匆忙地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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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问题。”我终于说,“我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个坏人——和我纠缠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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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 _+ S) |4 y8 U) X s$ J! B 我不愿意说自己是个“坏孩子”,我当时已经21了,不再是个孩子,以法律的概念,已经具备了完全民事能力,但“坏人”听起来多少有点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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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D, ~* b$ d% w8 z. E! L' L Sally把我的脑袋掰正(她总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那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让我正眼看着她,说:“过去的事,我们不说它。我现在就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如果有,我可以——”没等Sally说完,我肯定地回答:“没有!”; ]* A# R; W7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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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h+ N* i4 p/ Y+ T Sally说:“Tony,我是个有独身情结的女人,在遇到你之前,我几乎对所有的男人不屑一顾,但是看到你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爱你——爱上你以后,我想,我这辈子一定不要做老处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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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y1 T) p% f9 S, g; M% N/ L 妈的!“爱”这个字是不能随便说的,它就是颗炸弹,说出来就等于按下发射按钮,会叫目标崩溃,同时让“发射”的人自己也瓦解!“爱”炸开的瞬间,双方内心的感觉和同归于尽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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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说完“爱”,不可遏止,满脸满脖子亲吻我,我感到自己像团火忽忽地被点起来,情欲被撩拨得风生水起,两手无处可搁,不自觉地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热带女性所特有的丰满,而且乳尖已经异常坚挺。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我非常需要,即便没有想好,我也能做到。; m$ Y1 v- ~; ]3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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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上套出T恤,向下褪下裤子,随后坐到床沿上,以玩世不恭的口吻说:“现在你是我老板,我不想违背你的意志,让你以后看见我就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冲我翻眼……”我力图把这事处理成一场游戏,没那么认真,而我扮演的是一个很坏很贱得角色,如果你厌恶,那么现在就一脚踢开我。" t3 |/ W9 a! [, v9 I- T J' n9 ?
) i& f* i& y/ F% T v, U. I 穿着四角内裤和运动袜的我,充其量就是打完球满脸脏汗的破小孩,一点都不骚情,更不是蓄意要招引谁——你要就要吧。6 j; \, D# O! j- x2 _8 n& n; G' R
7 b P, ]# z# k2 d! Y0 Y Sally不相信我是能听老板话的人,她甚至不相信我会听任何人的话,她知道我故意使坏,但她不说,点穿我不是她这种成熟女人的做派,她轻轻地把我放倒——此刻,她要放倒我简直是顺水推船,就跟放倒一杆衣架一样容易,于是,我的诡秘不点自穿,睡平的我,内裤突起,说什么都没用,男人在这方面绝对是弱势。Sally是想用不可回避的事实见证我对她是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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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 N3 x9 A: {9 w% H' h! Y! Z 她的吻真是令人销魂,是我领受过的最技巧的吻。她吻遍我全身的袒露部位,唯独不动我的内裤,就这点也能看出她是个聪明女人。后来,我有些憋不住了,主动往下拉了点内裤,暗示她可以动那个地方,可Sally只在我给她的范围内亲着,明明看见我耸动得厉害,却不擅自深入。后来,我曾问过她,为什么这样讲规矩?Sally笑而不答,最终缠不过我,才说:“像你这样的小男孩,特别逆反,什么事都要顺着来,让你自愿,一旦逆反了,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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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啊,跟我玩‘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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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说:“不是挺奏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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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不动我,和我玩“欲擒故纵”的那会儿,我虽然身体严重想要,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太快了——这是当时我最单纯的一个想法,至于年龄的差距、身份的悬殊以及个性等等,都还来不及去考虑。我担心这一切都是不理智的行为。1 C5 \& @6 g/ ~; c, X6 T) ]! g;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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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解衣服的当口,我一跃而起,背过她快速套自己,想用这个办法躲过当晚的危险,以后的事以后想清楚了再说。我知道晚一步就可能什么都发生了,这是最不是办法的办法,可我当时除了这个,什么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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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看我背着她喘着粗气,惊讶地问:“Tony,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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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6 w, |/ L: T( Z# _; y- F, j4 p0 ^0 q 我回过头说:“我没想好。”我的口气好坚决,也好无衰。8 h9 e, T' v! ]1 Q" J- Y ~
/ R/ g2 Y$ ?2 L8 O$ |6 t1 \ Sally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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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走了?可我还没完成,出货正出在半道上,进退不得,傻傻地站在那里,握着自己……看着我美丽的昂扬变得垂头丧气,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以那个愚蠢的动作在原地呆滞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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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F) h; f n5 d u 当时的我,庆幸抑或是懊悔?说实在,两者皆有之。庆幸一次来得太快的情事终究没有发生,也可以说躲过一劫,说明我在关键时刻还是把得住自己的。懊悔得是,我当晚的表现太操蛋,当一个女人情欲之火已经点燃时,我怎么可以釜底抽薪?怎么可以不假意逢迎?怎么可以说“没想好”这样的操蛋话?这太不像个男人了,任何女人都可以因此而小瞧你。你要是真没想好,或者说真不打算跟她怎么下去,就满足她一次又怎么样?就一夜情一次又能有多大的委屈?9 J$ _+ s- g4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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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庆幸最终没把自己全部暴露给眼前这个对我来说还太陌生的女人(那是我重点保护的、最为珍惜的),也没有张狂地去探索她身体的隐秘,以后无论作为同事还是上司,相处起来还不至于太尴尬;但更多的是懊悔,Sally是真诚的,在过程中我越来越能感觉到,被一个女人真诚地爱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我也许因此而失去了世界上最真诚的一份情感。我莫衷一是。$ ]+ Z) n2 P7 {: I4 a( ?: u# o
; ^* ?5 i( P4 }, c! t0 {7 F$ W 事实上,Sally没有因为我那句操蛋的话儿对我产生任何看法,也没有小瞧我,她一如既往地真诚地爱着我,甚至更为强烈。她认为我说“没想好”是真实的,是我的性格本然——执拗而冒傻气,没有男人那种令人讨厌的狡猾,而这正是她看重我的理由。她认为没给我时间考虑是她的错误。当时她走出客房以后,打了一个电话进来,说Tony很抱歉,“……我忽略了你需要有足够的时间……我真心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可能性……想多久也没关系,我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晚上,你就住那个房间吧。”Saaly结束电话前还故意轻松了一把,她说,你的身体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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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1 G+ w. V' B- w 当时有一个情况我很不好意思说,但既然是博友,无话不可交流,那就说说吧——就在接听Sally电话的时候,特别是当她用性感的声音说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感小腹处一阵剧烈的酸楚,大量的精液随之流出,因为并不是在特别坚挺的状况下,液体不是呈喷射状,而是流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后也没发生过,我一手抓着电话,一手赶紧拉过床单成承接住,免得洒在地毯上。我暗中思索,这是不是可以说明,我内心对Sally还是很有感觉的?这件糗事,就对你一个人说,听过,以后别再提了,知道吗?否则就不够哥儿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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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w. k7 n- y" O6 U. | f 后来,和Sally在床上说着悄悄话地时候,她告诉我,如果说在这之前她只是爱恋我,那么,从那个什么也没发生的晚上以后,她几乎是疯狂了——我理解是胃口被吊起来了——她考虑过,如果我最终回答她说不行,她会怎么做?Sally没有直接给我答案,要我猜,我随口说,同归于尽?!我纯粹是瞎说,没料想,她一下子抱紧我,说,天,你怎么猜到的?真是这样,我真这样想过,我甚至想过用什么样的方式。嚯——我吓一跳,女人就爱说极端的话,当然极端的事也是可能做出来的。我暗自庆幸没有对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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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X8 ~% l! X, v 她说,真玩“欲擒故纵”的是我。在里尔庄园酒店的那个晚上,我欲盖弥彰,把最后的那一点点美丽藏起来,还背对着她自己解决,太残忍了。她说,你知道吗?你自慰的时候,露出的那一部分臀部,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那种性感不是随意都能捕捉到的。从那以后,她便对我的身体充满了幻想。当然,这种话只是在柔情蜜意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才能说,是性爱的辅料,添加剂。平时,Sally更多的只是取笑我,她说,你怎么做得出来,就跟一个小孩一样,说赖账就赖帐,说我不跟你玩了就不玩了,我只能把你当小孩看,我还能怎么?你老要充成熟,可做出来的都是孩子事。凡提这档糗事,我一定是追着她,挠她,一定要她保证以后不再这么说才罢手。% J" T+ E/ C% }; N" \6 m: S
6 m& ]! R1 F z 那都是后来的事了,想起来一切都轻松美好,可当时,我真的很苦恼,我觉得Sally得话是对的,自己真该好好想一想了——那么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