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 ]& _3 {6 D4 k2 ?6 a, y6 _% s
& J" k0 ?- `% l) w% m* K ……瑞华轻轻推着汽垫,像月光偷窥白莲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的身子,那时候的我,无法回避,无法掩饰,或者说,我深心里已经不想回避掩饰,包括内心的那股呼之欲出的不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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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过手,握住了白莲的茎杆,催动莲花骤然绽开。他这一下是够大胆的,也许因为是在他家,也许因为夜,也许是因为水到渠成,一切都太容易了,不需要铺垫,不需要察言观色,自然不需要鼓足勇气。 6 ]0 X( k% G$ M! u$ l0 i; E' q2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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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华,不可以……”我的声音是那样无力,咽一口唾沫就把它给淹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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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我把泳池里的那个晚上告诉杨时,杨说了这么一段话: 6 z6 U& ~% l" z) k4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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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有一阵我老觉得手洗不干净,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没什么改观。偶尔有一回,我把手弄得都是泥,格外脏,用水一冲洗,居然焕然一新,手白白的,特别干净,心里非常满足。那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手洗干净是用来继续弄脏,手不脏,洗就没有效果——这是杨对孩提时代的回忆,我明白他的含义,但我知道,这席话对我、对杨、对任何人都有害无益。 ) ?2 ` [+ g/ r& [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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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华贪婪地满足着自己的视觉和触觉,他说,我到“富华”用餐的那天起,他就开始疯了,在洗手间里他就想对我动手。 h# T1 I1 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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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他:“二楼的窗户开着呢——”瑞华说:“没事,我刚把晚餐送上去,他们需要很长时间。”我说:“送衣服的该来了——”瑞华说:“来就来吧,这里没人在乎你在干什么。”我说:“月亮看着呢——”瑞华抬头看了看月色,说:“那是上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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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M, L- `9 V9 R5 Z1 j# U “上帝在说‘水里的那个男人真美’,你看它的眼神多淫荡,八成是爱上你了。”瑞华说。 " R& d8 w1 R2 l8 e) E3 {
: ?, m% Q I' C ?$ l( B 我害怕上帝偷窥,害怕上帝受我们的教唆,也守不住自己,流露出本性,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以为这样就能把一个真实的世界给关闭了,就能把上帝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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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华刚刚有桌子高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令他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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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x/ ~, g+ ?# X" o 那天,他照例去找神父玩。不同寻常的是,敲门敲了很久,神父才隙开了一点点门缝。神父告诉他,今天不能接待他,因为他正在接受一个教徒的忏悔。但瑞华分明从门缝里看到神父凌乱的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人,他认识这个年轻人,是小教堂的一个年轻教士。瑞华心智尚未成熟的心,突然就被打开了,以他的年龄不可能知道屋子里正在发生什么,但他竟然完全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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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父向瑞华开启了通往G世界的大门,这我早就能感觉到,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瑞华那里得到了证实。 ( ~) {. t5 A' @5 {$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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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并不刻意要对瑞华隐瞒什么,事实上,瑞华在小教堂蹿来蹿去,跟只小老鼠似的,说出现就出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什么也躲不过他的眼睛。起先,神父和年轻的教士在瑞华跟前只是有一些亲昵的举动,比如亲亲脸什么。每当瑞华看见神父亲教士的脸,教士总是冲瑞华笑笑,随即也亲一下瑞华的小脸蛋,表示这一切都无伤大雅,任何人之间都可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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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W& p/ ~2 S! g7 I! v+ Q 有一回,瑞华亲眼看见神父和那位年轻的教士接吻了,在教堂的背后。在欧洲长大的瑞华,当然知道亲亲脸蛋和接吻在程度和含义上有很大的不同,他脸红了,心剧烈的跳动,甚至发生了原始的性冲动,他尚未发育的性器蓦然勃起,自己身体所发生的变化,使他产生了莫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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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神父和年轻教士的一切举动都不回避瑞华,在他们看来瑞华太小了,根本什么都不懂。后来,他们证实小瑞华是个嘴很严的孩子,所有的事都没有因为小瑞华而变成流言,于是,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开始当着瑞华的面做爱。在神父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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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 ?, [' M8 v3 F. Q: x' D0 }8 M 每当这样的事发生,瑞华便装出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味玩耍着旧圣经和木质的十字架,偶尔偷眼看看,看着年轻的教士高高昂起,在神父手中一次次被打开又合拢,瑞华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拨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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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他确实感到有些害怕,他几乎没有见识过成熟男子的性器,他不能想象在身体的某一部位竟然隐藏着这么硕大的一个器具。渐渐,瑞华就觉得年轻教士的身体异乎寻常地美丽,在他身上,年轻人该有的活力他都具备,这一切过去都掩盖在黑色袍子里,是发现不了的。而且他的身体毫无趋于衰老的迹象,一点点也没有,连冒出来的汗珠都是生气勃勃的,这一点和神父很不一样。年轻教士的男根是那样的肥硕,变化无穷,比自己手里正摩挲的粗糙的木头十字架可有意思多了,他虽然没有触碰过,可全然感觉得到那种温热和润滑,而且完全印在了脑子里。有时候,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小瑞华努力去回忆这一切,他不知道这状况叫意淫,在他心里,仰慕的、被吸引的东西便是美丽的东西,他仰慕年轻教士的身体,他被他的裸露所深深吸引。 # m! X( L, u3 ?/ G0 ?) I" B
; k5 j% E) y9 T9 t8 X. K& j 后来,和做爱的神父和教士同处一室是小瑞华非常向往的一件事。他看见神父将自己送入年轻教士的身体。每当这时,他总是更专心地去摆弄那些书和木头,尽量不偏过头去,不去关注他们。他们那种奇异的声息直灌进瑞华的耳朵,他加紧把大小不一的圣经架得老高,然后把它们一下子推倒,扬起一片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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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 c- j 有时,瑞华把书籍和木头插花摞起来,那样,他就可以通过书之间的孔去观察神父和教士,这样的好处是不会造成任何一方的窘迫。那会儿,教士坐在身父身上,两个人重叠成一个人。他看见年轻教士脸布满着酣畅的水滴,眼睛里却空无一物,他们就这样木然地对视着,神智漂浮在另一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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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华在神父的屋子里永远是无声的,不造成任何危险和麻烦。有时,当神父和教师都离开的床,瑞华会跑过去,默默地把凌乱不堪的床褥撸平整,他的小手当然是扫不平那些褶皱的,于是他努力地去扫,一次又一次,好象是他闯了什么祸,急于要掩盖事实销毁现场。有时,他无意就触到了床上的湿痕,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觉得那里散发出有如湿润草地的气息,他贪婪地嗅着,继而,找一样东西将湿痕盖上。 ' e2 u' ]! a3 j! @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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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神父和教士就格外地喜欢他。他的偷窥往往使他们觉得更为刺激。每当激情过后,神父和教士总是要给他洗洗手,用梳子沾上水,把他软软的头发梳理成一个分岔的式样,就像唱诗班里的孩子那样,油光水滑。他们带他去教堂后院用餐,吃神父和教士们每天照例要吃的麦麸面包,似乎是为了犒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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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4 d' N* C9 z# q: ]# I 天气晴朗的日子,教堂花园里挂满了神父和教士洗涤的床单,随风飘扬,他喜欢穿梭其间,寻找床单上那些不规则的痕迹,没人发现他的企图,他却发现几乎每张床单都有深浅不一的印痕,他感到原本灰沉沉素洁单调的床单由此而变得绚烂美丽。于是,他更喜欢晴朗的日子,喜欢教士聚集起来干洗涤的活,喜欢教堂的花园里拉满绳索挂满男人的东西,喜欢透过有印迹的床单去看已然不那么扎眼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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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他Butyric Boy,就像一个寄养在教堂的弃儿——教堂男人们共同的儿子。奇怪的是,无论是神父还是教士,从来没有对他这个Butyric Boy有过什么超乎寻常的举动,明确地说,没有发生过任何性骚扰行为。仿佛他天生是圣洁不容侵犯的。即便是夏天的时候,教士们见他玩得一身土,兴味盎然地要给他洗澡,也没有搀杂什么不洁的念头。他们在大树的树荫下安置一个大大的陶瓷浴盆,排着队挨着个儿端来一盆盆清水,然后把水注入深深的浴盆。那时侯教堂的花园里简直是个快乐的天堂。当浴盆里的水快满出来时,他们把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小瑞华轻轻放入水中,水呼地就漫出来,四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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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3 ~% a; L2 @- ~ 在他们眼里亚洲血统的孩子特别娇嫩可爱,如同一只瓷娃娃,他们小心呵护着,几只手忙不迭争着给小瑞华涂抹皂液,让小瑞华浑身都是白色肥皂泡,像个雪人。在众多的手里面,自然有年轻教士的,他的手非常大,而且骨感,瑞华能分辨出那只是他的,正使着多大的劲。这时候,小瑞华特别希望那只大而硬的手能触摸自己的屁屁,甚至为自己的鸡鸡或者蛋蛋打肥皂,并在那里多停留一会。他的心有着暗暗的快乐和紧张。 , Q R, ~! {( \& S4 }, X'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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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士们当然不忌讳为Butyric Boy清洗隐私部位,在他们意识里孩子是没有性别的,哪有什么隐私,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纯净,都是可以公开的,尽管瑞华已经快10岁了。他们把手伸进他小屁屁的夹缝里,在那里擦上皂液,然后提起他的小鸡鸡,搓揉他的蛋蛋,他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他的蛋蛋成为一只干净可爱小蛋蛋。他们没有注意到小瑞华的心因为这些不经意的动作而变得不可名状地慌乱。 % p: b+ _9 G! w6 v8 T3 u2 R; P
; K( o, W1 L3 i 有时候,他们也注意到小瑞华的鸡鸡在众人手下坚硬起来,这很正常啊,也很好玩,觉得这都是无意识的,孩子能有什么意识?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他们完全没想到性意识已经在Butyric Boy的心里生成——他曾经不止一次亲眼目睹了性爱的整个过程,他早已经进入了成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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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Z8 [6 J5 _/ H2 I 以瑞华看来,他们中间许多人(是不是每一个不敢说),都有超乎寻常的关系,但对他却绝无邪念。有一回,教士们给他洗澡,其中一个很自然地想给他清洗一下包皮,却被另一个阻止了:“嘿!”他提醒那个教士,“他还没成年。”那个说:“一直都不能洗吗?那会很脏的。”另一个认为,那是瑞华自己的事,旁人是决不允许那么做的。当时,瑞华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后来也没有懂,也许这只是一个象征,象征着性的突围。但这件事足以让瑞华相信,教士们是爱惜他的,不会对他这个Butyric Boy造成任何危险。 ; @! L8 e9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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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成年”——一个多么充分的理由。它禁锢着所有的神父和教士,也禁锢着瑞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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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瑞华终究要成年,而且很快就成年了,像飞一样快……他的个头飕飕地长起来,骨骼也逐渐开始宽大,他一下子就不适合那个Butyric Boy的称谓了……他站在教堂的花园里,俨然一个英俊少年,伊甸园里的一个美神。 ! r7 Q) ~9 h3 M1 s- J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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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2 b8 Q6 X, O( e, z$ I" b" Y3 X 送制服的来了,按了很长时间门铃…… |